第16章 往事

  练心怡此时已经是后悔难翻,自己居然糊里糊涂自投罗网,这闵夫人表面上济世为怀实则竟是个阴险无耻的女魔头,她镇定心神道:“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你若是不想这绸缎庄被踏平就趁早放了我们。”

  闵夫仰天打了个哈哈,“踏平这里?你师父会知道你身陷于此?不要再用这种唬小孩子的把戏来对付我,现在我要给你验验身,看看峨嵋玉女是否名副其实。”说罢走上前弯腰解练心怡的裤带。

  练心怡一直在等着她靠近,她双脚被制但双手仍完好,趁对方近前低身之际左右双拳猛击对方太阳穴勿求一击制敌,却不料丹田一虚拳上竟无力道轻易就被闵夫人勾手握住。

  “练妹子也太不注意了,你披的衣服上我早就下了“酥风散”如今药性渗入肌肤,你还那有什么力气来制服我啊?替天行道的事让男人去做就是了,女人就该多行妇道才是。”

  一边说着她已经解开了练心怡的裤带掀起长裙露出里面黄色的亵裤,两条雪白健美的双腿间亵裤中心微微鼓起一块,那里就是峨嵋玉女最神秘宝贵的地方,闵夫人二话不说解开亵裤的搭扣轻轻将它除下,两片桃红色肥厚的阴唇配上浓密的黑色阴毛展现在她面前。

  “住……住手,妖妇,你大胆……快停下!”

  练心怡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两腿间格格直响,奈何双脚被牢牢固定在大红锦靴中任她如何挣扎只是平添痛楚。

  闵夫人熟练的将右手小指轻轻刮动练心怡下体的阴唇,每刮一下都能感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唉呀,妹子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真是没什么经验啊,看来平时也没自己手淫过,就让姐姐来帮帮你吧。”说罢就将小指轻轻插入练心怡紧闭的密穴中。

  “啊……好痛……不要,拔出来……”

  练心怡直感下感像被一条小蛇钻心一时间惊恐万状拼命扭动身体想把对方的手指晃出去。

  闵夫人居然依言将小指拔出,练心怡刚舒了口气,对方竟将中指又插了进来,快速的摩擦令阴道的肉壁开始湿润变潮,原本羞耻的疼痛竟开始产生了一丝快感,很快中指就触及一层柔软的薄膜。

  闵夫人轻轻用指尖刮动着薄膜一边赞道:“妹子果然贞洁啊,都二十出头的人居然还没有破身,真是守身如玉啊!这样冰清玉洁的身子真是要便宜我的妹夫了,唉呀,水怎么越出越多了?峨嵋玉女还是峨嵋欲女啊?这么快就要泄了吗?让姐姐帮帮你吧。”

  说罢闵夫人将拇指食指插入密穴中捣鼓一阵终于捏住了粉红色的小肉芽,轻轻一捏,本还在苦苦强忍的练心怡此时只感到一股强大的欲火自下体生出,瞬间冲昏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发出大声的淫叫,十几年来一直压制的性欲在一瞬间得到了解放就如黄河溃堤般,这和从小久练玄功一旦被撩起淫欲就变的极度敏感的傲雪其实是相同的,在那一刻她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只有扭动着……

  她眯起双眼长眉双分情泪横流,随着她的身子猛地僵直,小腹一阵猛顶,她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呜咽声,迎来了有生以生的第一次高潮!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每一处冲击着,让她好像漂浮在大海中一样,深深地沉醉,那高潮如同海浪般扑过来,肆虐在她丰满的肉体里,反复地冲荡着,让她完全迷失了方向。

  高潮过后浑身就像抽掉了骨头一般绵软无力,练心怡眯着美目满面桃红依旧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双腿轻轻颤拦,而胯间已经是一片狼藉,阴精混合淫水正顺着浸湿的阴毛一滴滴滴在地面上。

  闵夫人抬起布满淫水的玉手轻轻舔动着只感味道甜美,好啊!这个欲女简直是天生淫荡娇娃,只轻轻一捏就泄了,只不过是披着张玉女的皮罢了,若在平时非要将她好好调教一番让她当上怡红院的头牌,只是东三娘那边催的紧,明日就用马车把她们送去吧。

  闵夫人起身不再理会仍在原地喘息的练心怡去怡红院接收郑珊和杨宜静,怡红院后院几条大汉早将麻袋送到了,打开麻袋一开只见二女皆是衣衫不整,杨宜静仍旧昏迷不醒,而郑珊却是一脸痴呆口角唾液长流口中喃喃自语,上衣披着露出半截小巧的鸽乳,下身裤子裆部隐见血迹双脚赤裸,身上散发着一股男女交合后所遗秽物的气味,显然是刚被轮奸破身。

  闵夫人一皱眉,原本可以送去三个处子却让这帮白痴搅黄了,这几个浑蛋平时也不知搞了多少女人,极有可能染上性病,要是把这两个送去给流星让他感染上性病可就真是让人难堪了,罢了,这两个就留在怡红院招揽生意用得了。

  丐帮总舵这几天甚是热闹,帮主的结拜兄弟齐云傲在李家堡英雄大会上揭穿了李鹰扬伪君子的面目并和他决斗斩断对方一臂扬名天下,李鹰扬的女弟子莫菁也弃暗投明跟随他们而去,李鹰扬经此一败意气全消,没几日就收拾家当行李带着亲传弟子远赴天山,若大的家业也抛下不要了。

  慈悲老人和四绝居士这一对武林前辈亦欣赏云傲的侠义勇气和他们一起来到了丐帮分舵,陆天佑得罪了五湖帮自知难以再立足索性变卖家产带着重伤的女子也投身丐帮中,从神秘人处获得的千年人参药效极强,三片参片服下后,李密和齐雄彪都恢复了神智,但俱是心情沮丧欲死,众人知道他们被逼服下疯狗丸成为东厂的奴隶做下许多羞耻之事令他们极受打击唯有慢慢规劝,而李盼儿却是一直神情木讷一语皆无。

  一轮明月当空,云傲来到了晓丹的药舍前,原本活泼纯真的笑容已经不见只剩下了凄婉愁容,晓丹一个人坐在湖边看着平静的湖水,半晌方才回身道:“齐大哥,我已经是不洁之身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呢。”

  云傲摇头道:“晓丹,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齐云傲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会娶你为妻,若有二心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晓丹颤声道:“齐大哥,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注定是个不幸的人,你娶了我只会遭遇更多的不幸,我天生克命已经害了我爹娘,和你在一起的话恐怕也会害死你的。”

  云傲怒道:“是谁胡说八道的?这等江湖术士之言怎可轻信?你爹娘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晓丹眼睛一红,心酸往事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

  陈白石本是医道世家,自小拜在九华医仙王道临门下为徒,而他还有个师弟就如今大名鼎鼎的神医张若水,二人自小一起长大交情莫逆,但却为了一本“医仙宝典”最终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医仙宝典”是王道临毕生医术采药之学所着,他年迈将逝在二徒中感觉大徒弟陈白石为人更为忠厚善良,而张若水则显的有些浮华好利,便当众将此书传给了陈白石并嘱咐他只能将此书传予传人不得给张若水翻看,张若水顿感心理失衡觉得是陈在师父面前进谗言排挤于他,心中越想越恨第二天就不告而别。

  陈白石深感内疚在王道临过世后就下山四处寻找张未果,在一路上行医救人也名声渐起,之后有不少武林中人受了伤也请他医治,之后还和武林女侠雌雄钩杨月儿一见钟情,不久便成亲生下一女取名陈晓雨,七年后又诞下一女取名陈晓丹,一家四口过的其乐融融。

  而在晓雨十二岁,晓丹五岁那年幸福的日子结束了,恶梦降临在这个家庭。

  张若水突然来访一身富贵相,对陈白石毫无怨恨之意,声称他在江湖上游历多年学会了不少的医道药术如今在京城开了药局医治了不少疑难病症被人尊称为神医,此次寻访到了陈白石是希望他全家搬到京城去经营。

  陈白石见他极是殷勤便带着全家和他一起去京城开了家药铺“回春堂”。

  刚开始有张若水的照顾和打点生意极是兴隆,然后一个月后京城道台刘嵩得了烂背疮来“回春堂”求医,陈白石为他开了一副药让他回家服用,谁知刘嵩回家服用后半夜里竟浑身青紫大口吐血而亡。

  刘家人悲痛难当把陈白石告上衙门,陈知道后亦是惊惧亦常实在搞不懂自己开的药那里出了错,他本身武功也不弱但心中愧疚亦不加抵抗被官差锁去,上了大堂后知府一口认定陈白石是江湖草头郎中谋财害命不容分说就把他打的重伤呕血关入大牢。

  杨月儿知道此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以昔日的性子早就半夜闯牢房把陈白石救出来,但陈在被带走时已经告诫她绝不可用武力救他,治死人是他犯下的罪,若是救他他下半身也于心难安,于是只得找张若水求助打点。

  张若水知道后显的非常为难,称刘家的人认为不少达官显贵,想要翻案极为困难,除非有五万两银子能打动锦衣卫指挥崔应元出面方有一线生机,杨月儿变卖家当首饰房产总共只能凑齐不到二万两,张若水表示剩下三万两由他来出让杨月儿母女搬到他家住,母女三人对他自然是千恩万谢。

  张若水接杨月儿母子进了家门后又向她问起了“医仙宝典”的事,杨月儿对此却是一无所知,原来当年王道临要陈白石将“医仙宝典”尽数背诵后就焚毁了,要求他对传人也要口述不得编写成书,所以这本宝典其实是记在陈白石心中。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一个高壮的锦衣卫统领进了张家,他就是当今九千岁麾下五彪之一的锦衣卫指挥崔应元,他声称陈白石一案已经有了转机要和杨张二人单独面述,杨月儿欣喜若狂便跟着他们进了内堂。

  晓雨和晓丹在房中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母亲归来却隐隐听见内堂传出母亲古怪的呻吟和怪叫声,她们隔着门缝竟看见张若水和崔应元一前一后用两根粗大的肉棍在杨月儿的下阴和肛门中进出着,她们平日里端庄贤淑和母亲浑身赤裸竟像个荡妇般和二人抱在一团极度陶醉一般的浪叫,衣裙和鞋子抛了一地。

  二女看的惊诧莫名吓的躲进房里不敢出来,而之后几天杨月儿竟也不回房日夜和张崔二人行淫浪叫声吵的二女睡不着觉,晓雨极是气恼母亲不顾父亲安危竟和两个男人鬼混忍不住去内堂斥责她竟一去不回。

  而杨月儿居然跟着张崔二人出了张府去了大牢在陈白石牢中行淫尽情刺激羞辱他,陈白石气的怒火万丈大骂杨月儿不守妇道,张若水雷豹禽兽不如,杨月儿竟上前用双钩挑断他的双手经脉和胯下的男根。

  然而半月后监狱突然发生暴动,一伙黑衣人进大牢抢夺一个重要人物,为了扰乱官差视线他们将每个牢房中的囚犯都放出也包括了陈白石,陈重伤之余仗着脚上功夫仍能跃墙而出,潜入张府恰好雷张杨三人都不在遂找到晓丹却寻不到晓雨只得带着她亡命天涯。

  陈白石蒙此大难心力交悴,双手经脉已断难以复仇男根被斩更是丧失了男人的尊严,唯有将复仇的希望寄托在晓丹的身上,从小传她武功和“药仙宝典”中行药毒药之术又浸泡药池锻练体魄,晓丹十二岁那年武功内力已颇有造诣,“药仙宝典”中的内容已经背的滚瓜烂熟,而陈白石亦通过江湖上的情报组织“包打听”搞清楚了当年惨事。

  原来张若水一直嫉恨王道临传书于陈,他游历多年后在京城行医集交了不少达官显贵,遂起意向陈报复,先将陈一家骗至京中再买通陈药铺伙计在药中下毒毒死刘嵩,刘嵩在京城并不算什么大官但张事先买通了知府一起陷害陈令他百口莫辨,再将陈多年积蓄骗光将杨月儿母女三人接入府中暗中对她下了“七情蛊”。

  这种蛊毒乃是苗疆奇蛊,据说制作方法已经失传,总共也只有四枚情蛊留传世上。

  中蛊者会对施蛊者疯狂痴恋满足对方的任何要求,而本身却又有正常的思考能力和王渡的“疯狗丸”相比又要高出一层,可怜杨月儿被张若水这人面兽心的畜生下了蛊却不自知,在崔应元来张府那晚张发动了蛊虫令杨神智完全陷入七情蛊的左右,面对二人的强暴虐奸完全不知抵抗一味迎合,甚至听任二人的摆布在陈面前行淫挑断他的双手经脉阉掉他的男根。

  而陈晓雨去斥责母亲亦被二人当场奸淫破身后卖给青楼妓院,而有个喜欢恋童的客人为她赎了身带走了她从此不知去向,而杨月儿多年来一直沦为张若水的性奴,甚至成为了他招待淫朋的性工具,可悲的是她毫不知痛苦只知服从他的指令张开双腿去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棍。

  陈白石弄清了真相方知多年来一直错怪了妻子心中痛苦不堪,归家没几天就气息奄奄,一代名医能医人却救不了自己,因为他清楚自己得的是心病,临死前将真相告诉了晓丹要她终有一日要救回母亲和失散的姐姐斩杀张若水和崔应元这一对禽兽。

  晓丹含泪将心酸往事尽述,这些惨事郁结在她心中多年今日能向自己心爱的人尽数吐出也感到心情舒畅了很多,云傲怒不可扼一掌劈在湖边的石栅栏上顿时倒了一片。

  “想不到张若水枉有神医之名却是个如此欺世盗名卑鄙无耻的小人,晓丹,你放心情,我一定帮你报此大仇,将张若水和崔应元碎尸万段,救回伯母和你失散的姐姐。”云傲看着晓丹深情的说道。

  “这是我的家事,我是个不幸的人,怎么能再连累你?若报仇不成我大不了一死,反正我不会再让淫贼恶徒再玷污我的身体。”晓丹凄然落泪道。

  “晓丹,不许再说死这个字,你不能死我也不会死,我们都要好好活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生活,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你,崔应元张若水是魏阉的走狗,他们害的不仅仅是你爹娘姐姐更是祸害天下众生,人人得而诛之,我发誓必要杀尽这些东厂阉奴走狗为天下人除害。”说罢云傲将晓丹紧紧抱在怀中。

  晓丹轻轻挣了两下亦紧紧抱住了云傲,她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

  经过云傲的安慰和开解,晓丹从受污辱的痛苦中走出,主动要求以那半截千年人参来炼丹,“医仙宝典”中记载有一味奇药被称为“雪参玉蟾丸”,是以千年人参和玉蟾为药引再加上几十种名贵药材方可炼成,据说此丹服下后若无伤病则能平添十年的功力百毒不侵,若有内伤中毒服下则可在短时间内痊愈。

  陈白石在当年行医时偶得了一只玉蟾,只是一直未能获得千年人参无法炼丹,如今有了千年人参晓丹亦想圆了父亲当年的心愿,若能炼出这种奇药对于众人对敌行走江湖也是大有帮助。陆天佑也是医道行家,对炼此绝世奇丹也是极有兴趣于是毛遂自荐助晓丹一起炼丹,药材准备就绪二人就立即起炉升火炼丹。

  云傲怕晓丹太过操劳一心要在丹房陪她,但慈悲老人则告诫他炼丹这种事不懂的人若帮忙只会坏事,云傲只得退出。

  而慈悲老人更是主动传授他的内功心法“无相神功”威力极大共分十层,慈悲老人年青时偶然得到修习了数十年也只练到第九层境界,内力之高江湖上罕逢敌手,他一生未收徒弟而云傲对他有救命之恩为人侠义人品俱佳便决心将这门神功传授予他。

  云傲一开始坚不肯受,但齐雄彪在一旁却是狠掐儿子,这等世外高人愿受他为徒当真是令他齐家祖上都有光,若不接受岂不是薄了慈悲的面子,云傲遂下跪拜慈悲为师。王震和展万豪不禁暗叹自己动作太慢,只是自己所学的武功和慈悲相比未免拿不出手,展万豪更想起被曹捷抓走生死未卜的儿子展长风不禁长吁短叹自己恐怕是后继无人。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其间原本痴呆的李盼儿打晕送饭来的丐帮弟子悄然离去,只在桌上留下一行字“此仇此恨他日当百倍要尔等偿还。”

  众人心知她受此大辱恐怕已经是心性失常不可理喻,他日恐怕和凤舞天又要再起冲突。云傲修练无相神功亦颇有小成,他内力本已颇为深厚水道渠成已经练至第五层境界,而王震和展万豪亦忍不住在旁边指点一些拳脚和剑法的功夫。

  这一日丐帮总舵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丐帮帮主张飞雁,他一把上前抱住云傲笑道:“兄弟,哥哥这些日子不在丐帮出去办些事情,不见你可真是想死哥哥了,听说你大败李鹰扬当真是名震江湖,哥哥脸上也增光啊,来来来,让我为你迎荐几位高人。”

  而他身后跟着一人身穿紫袍正是威远候李穆,另外三个僧人当中一个老僧乃是少林高僧觉苦,旁边一位老僧云傲认识乃是空静大师,另一僧人却长的满脸横肉一脸凶相,这般长相横戾的僧人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若不是看他一身僧人打扮简直就是个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听觉苦介绍此人乃是他的徒弟圆生,在出家以前曾是南天三怪中的一怪。

  南天三怪当年横行南方曾对上官家落井下石擒下老弱妻懦大家折辱五年之久,后东三娘搭上了江湖五大淫贼之首的流星千里追杀将其中二人虐杀,剩下一人逃入少林寺出家拜觉苦为师清修忏悔自己昔日所犯的罪恶,而为了他流星东三娘亦几度搅闹少林,结果流星被觉慈等擒下囚禁三年,直到凤舞天傲雪被东三娘所迫闯寺才在混乱中被东三娘救出。

  而站在右首的是三名道士,左右两个是已经六十多岁的老道背插长剑仙风道骨,而当中一个道士却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黑发黑须但像是他们的后辈,但一看他的双目如电便知此人乃是当世绝顶高手。

  展万豪仔细打量吃惊道:“恕在下眼拙,道长可是武当掌门紫华仙长?”

  那中年道士笑道:“展施主,三十多年不见难得你还记得我,贫道正是紫华。”

  紫华乃是和觉慈一辈的武林前辈人物,不但武功卓绝而且德高望重,展万豪也只在少年时见过他一面,当时记得紫华道长发须还是灰白色的,如今算起来他也该年近八十了,谁知三十多年不见他的发须竟变成漆黑一片,只有内功练到返璞归真的境界才会有如此异象。

  展万豪等人纷纷上前施礼,众人实在是想不到闭关多年的紫华道长居然会在这里露面,紫华又为众人迎荐他的两位师弟紫凝和紫芒道长,都是武当长老一级的高手。

  站在最后的却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材不高却浑身散发着一股战场上的杀气,面色白净英俊,鼻上有一道痕却丝毫不显丑陋反而显的颇为英气,张飞雁介绍他乃是关外吴家军统帅吴襄之子吴三桂。吴三桂出生于关外的汉镇中后所,祖籍江苏高邮。

  其父吴襄本乃士绅,因努尔哈赤崛起后在辽境实行严酷的民族歧视政策,对汉民大加掳掠杀戮,遂愤而投笔从戎举办团练,保境安民。明庭嘉之,委以辽东团练总兵一职。他功绩卓着,有“辽右巨臂”之称。在抵抗后金的斗争中,吴襄与当时辽境的一些明庭武将结下友谊,并把妹妹嫁给锦州总兵、挂“讨虏先锋印”的辽东名将祖大寿。

  吴三桂就是出生成长于充满战火的地域和拥有抗金战史的家族。这无疑从小就锻炼了他的勇力气魄和抗金意识。在战场上,少年的吴三桂就骁勇非常。在一次战斗中,他冲入敌阵用箭射倒一名红旗王子。在拍马上前挥刀准备割下该王子的首级时,不料那王子突然以刀砍中他的鼻梁。吴三桂血流满面,但毫无惧色,撕裂红旗包扎好伤口后,立即再战。

  有一次,吴襄率五百名骑兵作哨探,不期与后金大军相遇被围。当时在萨尔浒之战明军惨败后,对于与清军“野地浪战。”

  明军心怀余悸。从农民子弟中后天训练出来的汉族骑兵一般来说确实不是马背女真民族的对手。骑兵交战即使兵力倍之,明军都没有胜利的把握,何况区区几百名明军身陷后金大阵?

  少年吴三桂得知父亲危在旦夕后,立即赶到舅舅祖大寿的阵帐,请他发兵援救父亲脱离险境。祖大寿认为这根本没有可能,只会徒增伤亡,遂拒绝说:“吾以封疆重任,焉敢妄动!万一失利,咎将安任?”

  三桂知不可强,大哭而去,并立即召集几十名家丁,如狂风般地冲入重围。

  在找到父亲的队伍后大呼:“跟我来!”并带领五百骑杀出重围、奔回宁远。

  这次战斗震惊全军。从此少年吴三桂“勇冠三军、孝闻九边”的英名辽境无人不知。众人今日一见也不禁赞叹闻名不如见面,如真是英雄出少年。

  张飞雁将众人一并请进了内院让丐帮弟子看各道门户然后进里屋分宾主落座,李穆正色道:“各位都不是外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英雄豪侠,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此次我召集各位来此是共商诛杀魏阉另立新君救国救民的大计。”

  众人闻言无不又惊又喜,李穆位高权重他愿出面对付魏阉实在是一大强助,但他居然提及了要另立新君之事这可是抄家灭门之罪着实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李穆顿了一下又道:“魏阉专权狠毒勾结圣上的乳娘一同迷惑圣上令他终日沉迷于木工不理政事,将所有政事都交给了魏阉,此贼竟架空圣上代为行旨甚至残害朝中东林党人拆毁书院设酷刑折磨异已,其摩下的五虎五狗四十孙更是飞扬跋扈无恶不作贪官污吏横行,一介太监居然给自己在各地盖起了规模宏大的祠堂。”

  “更可恨的是他不久前还罢免了边关袁崇焕袁大帅的官职将他贬为庶民,只因袁大帅不愿巴结他成为他的一党他便怀恨在心陷害忠良,边关将士无不对他恨之入骨,有传闻说关外后金鞑子送了他十万两黄金买通他罢了袁大帅的官,不久就要用“莫须有”的罪名对袁大帅下毒手。”

  房子龙怒道:“这通敌卖国的阉狗,害了我父不说又要害袁大帅简直就是秦桧再世。”

  慈悲老人则插言道:“李候爷,我想问一下,你所谓的另立新君是那一位呢。”

  李穆一笑,“前辈莫急,容在下慢慢道来,当今圣上性情散慢,即使除去魏阉恐怕他也不会专注于政事,而解大明这困局唯有一人那就是圣上的胞弟信王朱由检王爷。”

  众人皆是一愣,房子龙皱眉道:“圣上的胞弟?可我记得那位王爷今年才十六岁,只是个孩子啊。”

  李穆却是正色道:“信王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早在幼时便已非常关心国家大事,对大明目前的危局十分忧心,恨不能早日诛杀魏阉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他性情刚烈最是容不得奸邪当道,我敢断言他就是我大明中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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