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只是一场梦?明明……”叶诚醒来,打量四周环境和自已时,心内一阵惊骇,他狠揪了几下自已的大腿,腿肉的痛觉更加使他茫然,搞不清现在的情况。
一个陌生的世界,一场淫贱的路途,数十个村镇走下来后,绿帽、群交、公妻、性奴、绿奴、便器,口、乳、子宫、直肠的改造,两人获得的一个个变态能力,当他和咏欣一步步沉沦,成为一对相互依靠、牢不可分,极尽肉欲,最重口的绿夫淫妻。踏入王国唯一的城市,他又一次把妻献出的当天夜里,他睡后醒来就这么回来了,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老二中邪了,神经兮兮的,一直在那照镜子……”
寝室里,叶诚盯着那面镜中的自已,表情极为复杂,久久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同室中除他外的三人陆续醒来,一段时间后发觉了他的异常,耳听同室的老大对另俩室友调侃他时,他才确信自已是回到了原本的世界,并且还重返青春,去到了大学时代。
“老大,我睡得脑有点迷糊了,你给说说,我们这是大几了?”
“你不是玩我吧……靠,居然是真的!你昨晚撸了几发?少撸点,连自已读大几都忘了。”
“没撸……我也纳闷了,醒来脑就犯蒙。”
“别胡扯了,还不快赶紧洗洗,去给弟妹买早餐,晚了可就没了,你少不了挨骂。”
“弟妹?早餐……哦,我这就去。”
是咏欣吗?尘封的记忆涌上心间,既然老大他们都知道了她,那现在至少应是大二。
“那时候这钟点咏欣该来了,可是今儿她迟了。”
依着记忆,他买了咏欣爱吃的早餐,去了那时两人常约见一起用餐的地方,等待着她的到来。等了半个多小时,记忆中年青貌美的女神,他将来的妻子姗姗来迟,到了他的眼前,自自然然地坐到了长凳上,他的旁边。
“老……欣儿,你的早餐。”
“你刚才原来想叫我什么?”
“没……没什么。”
“是老婆吗?”
“啊……是……不是!”
“是你吗?老公。”
“老公!老婆,你也记得是吧?”
“嗯!”
“还吃吗?”
“吃,一起吃!边吃边说。”
……
夫妇一边吃着一边交流后,从对方眼下的所知中渐渐理清了,他俩应是重返到了大二,刚刚谈起朋友之时。交谈中眼见回复纯真、青春可人的娇妻,他心底有了股冲动,想握住咏欣的小手,拉进他的怀中。
“你还想做个绿夫吗?”咏欣侧过身子,挡开他伸来的手说道。
“还想。”
“那不该把我纯结的身子留给他吗?”
“他……”
“总会找到个适合的人,不是吗?”
“……嗯。”
“你不需要我,只需要我的……”咏欣话说一半,四下打量,眼见这地无人时,就么这坐着脱起了裙下的所着,手握着还带有她下体温度的私裤,向旁坐的男人递了过去。
叶诚接过后,只听咏欣说道:“闻闻,骚吗?”
“不骚,有淡淡的香味。”
“舔舔,看这香味的滋味。”
“没什么味道,很可口。”
“我俩模样依旧,可内心却是改变了。”
“没错。”
……
叶诚、咏欣从这天起,每日仍照常约会着,有如重谈起了一场恋爱,纯情感上的交流,少了肉欲上的纠缠。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这天早饭时,咏欣突然问道叶诚:“诚,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了吗?”
“今天……十月十号……啊!我记起了,是我向你求……”
“记得就好,别说出来,晚上……”
“老地方见。”
……
重生之人,想不富都很难,这一个多月里,叶诚已找到项目,小赚了一笔,金钱是足够了。想到那次他是长假回家时要了些,又提前省吃俭用了半个月,这才凑齐咏欣很喜欢却嫌太贵的水晶手链和一束花的钱时,他不由一笑。
晚上八点,学校附近的公园,一处十分偏僻,有着一棵矮树的地方,就是叶诚和女友那时常常约会的地方,他在同一晚,同一地点表白后,他俩正式成了情侣,也是在这,咏欣的初吻……
“欣儿,送给你的。”叶诚一只手拿着鲜花、另外一手握着内有手链的精美礼品盒,来到目的地时,咏欣已等在了那棵矮树的边上,他迅速近妻前说后,递出了手中之物。
“花很漂亮,礼物可以拆开吗?”
“当然。”
“……手链我很喜欢。”
“我喜欢你,欣儿,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很想答应你,可却不能。”
“为什么?”
“得通过他。”
“是谁?”
咏欣说完话后,矮树后出来了一个人,慢慢走近他俩。
“合适的他。”
“他?”
“嗯。”
“你不是……”男人近前,叶诚看清他的模样后,不由惊道。近前之人就是在那个世界,夫妻俩入王城后,他把妻子献给他的那个男人。
“诚,你重新认识一下,他本是我初中、高中喜欢之人。”
“这秦名就是……”
“嗯。”
“哥们,我俩互相喜欢,怪就怪我那时胆小,所以就便宜你了。”
“他同我俩一样,也返回了这个世界。一个月前他联系了我,突然的向我示爱,这一来有违当年他的性格,我起了疑心,之后几次交谈下……”
“欣儿,这都一个月了。”
“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有惊无喜。”
“肯定有喜,在那个世界里,你是绿夫,我是淫妻,他是奸夫,满足种种条件会合王城,而他又是这个世界之人。虽然我不清楚那个世界到底是种怎样的存在,可如今既然回来了,他就是最适合……”
叶诚听后不语,片刻后对欣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她所说的这番话。在他点头后,奸夫露出了笑容,牵起满脸期待的欣儿小手,接着凑上嘴去,夺去了她的初吻。
在欣儿招手下,叶诚越走越近亲吻着的两人,近距离看着娇美的欣儿踮起脚尖,比他俊朗高大的奸夫低下头去,两人嘴对嘴各种亲吻,唾液各种黏缠时,内心也不由有了一些他俩更似一对璧人的感觉。
“半个月前,他转校而来,我一脚踏起了两条船,分别与你俩约会着……”亲吻了许久,唇分时欣儿说道。
在欣儿说了很长时间,说的是她瞒着叶诚已对奸夫作出了承诺,肉体会完全归属于他,只有在他的同意下,叶诚才会得到她肉体上的部位使用权,并且欣儿在情感和内心上,会永远偏向他多点。而且奸夫还有了一整套的计划,要在叶诚和欣儿那时婚前、婚后的约会、亲热,乃至上床的地方,一次次占有欣儿,直至最后欣儿的身心完全属于他为止。
在他们夫妻恩爱甜蜜的地方……完全属于……听到这,叶诚的心里已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可身心的变态因素却推着他点了头,默许了这事的发展。
那晚后,早餐就成了叶诚和欣儿唯一见面、交流的时间。欣儿了解叶诚的心理,也作出了种另类的补偿,总在与奸夫约会前发个短信把地点告知给他,而后奸夫淫妇约会时,叶诚总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俩……
不到半年又是一个特殊日子,日前叶诚就租好了学校附近同那时相同的出租屋,供奸夫淫妇住入。特殊日的晚上,叶诚也在那屋中,与奸夫同是赤裸,露出肉棒,可不同的是,欣儿在看着奸夫的肉棒时,是满脸期望之色,而看他的性器时,不用说,自是种毫不掩饰的轻蔑。
肯定跟死后去了那世又突然返回有关,三人的体力、精力……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同时奸夫的肉棒比那时更粗长了将近一倍,阴囊的卵蛋也是比那时大两倍左右。同是男性的叶诚却很悲催,那时还算粗长的性器,现在成了十分公长、不足两指宽的小玩意,阴囊和卵蛋同时也缩小了三分之一左右。而身为女性的咏欣却是不同,她的改变则在容貌、肌肤以及奶子、臀部上。
身体奇妙的改变,缺少不了营养的摄入,所以三人每餐的食量则是常人的两倍左右。
“更短小了,上辈子我是瞎了眼,才让这小鸡巴日了。”欣儿朝着叶诚下体这般说完后,小脸转向奸夫,凑上嘴去,伸出舌头轻舔了几下流出透明液体的马眼,手握着他的大肉棒,领着他一并去到了床上。
“尽个名义男友的义务,去我后面推上一把。”奸夫道。
“诚,推前要说和那时一样的话。”欣儿吩咐。
“那时他说啥了?”
“他说……”
“欣儿,我想要你。”奸夫接口。
“嗯。”
在欣儿回话后,叶诚在奸夫臀后使劲推了一把,这一推换来的是奸夫的闷哼以及欣儿的痛呼,以及他女人骚穴的第一次,永远被另一个男人夺去的后果。
“别在那看着,与我一个姿势并排着,我操穴,你自撸,好好感受下一个绿帽男与奸夫的最大区别。”
“啊……轻点……啊……”
“老婆,你的穴真紧,我鸡巴才进去了一点,你就……”
叶诚的鸡巴不止尺寸上异于常人,连功能上也是如此,有些早泄,射了后还不会迅速软下,一有刺激很快就能硬立,所以奸夫淫妇这场不到半小时的交媾,他就已对着欣儿脱下的奶罩、内裤,丝袜射了四回。
“你可以去舔了。”
舔自已女人被人破处内射后的骚穴,这对绿帽男叶诚来说,绝对是种最巨大的刺激,红肿的肉唇,混合淫水、精液、少量尿水和血液的骚臭烂穴,令他不能不兴奋起来,趴在欣儿两腿间吸舔着时,他自然又是撸了起来。
这夜破处后,叶诚就被赶出了屋子,去到隔壁那屋,他总要有住的地方。原本他和咏欣所住的那间房,用以现在的奸夫淫妇同居,他只好租了旁边一间作为住处。
学校中,叶诚与咏欣早餐的碰面仍在继续,可是自从破处后,他就再没看过奸夫淫妇的交媾场面,只靠想像,总是缺了点感觉。而早餐他和欣儿用餐时,她却绝口不提与奸夫交往或是交媾上的只言片语,使得他总是处于好奇的煎熬中。
“欣儿,你和他……”
“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我的名义男友,无权从我口中获知……也许到了成为未婚夫时……”
“未婚夫,求婚,也是要同时同地。”
“嗯,还有两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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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学校里已有了风言风语传进叶诚的耳中,毕竟欣儿和情夫走得如此近,时间长了不会没人发觉的。为这事,他和欣儿有段时间还在人前秀了几场恩爱,并对不少人说出了绝对相信欣儿的言语,这才使得这事态得以平息。
顺利毕业,之后三人各在这座城市里找了份较轻松的工作,只为打发时间。而买那时的婚房也成了必然之事,买房、装修、布置,这事交给了叶诚,他完全按部就班而行,如果这事有不同的地方,只在那时他俩是说服了家人,靠着家里的支持才交上首付,而这次他全款一次性,买了只有两间房的那层,一间作为新房,一间……
同年六月四日,儿童节刚过,这晚是叶诚向妻子求婚的特殊日子,独自一人用完晚饭后,他去到了隔壁屋,按响门铃,赤裸着的情夫来开的门,他跟在情夫身后走进了这间本是他和欣儿所买的第一间房子,也是之后的婚房中。
“等着。”主卧前,情夫让叶诚等在门外,他则进入其中,并带上了房门,之后卧室里传出了一阵淫声浪语……叶诚这一等就是将近一个小时,情夫才挺着根半软下湿漉漉的大肉棒打开房门。
咏欣赤身裸体、双腿紧合,嘴角边还有着一些白液,就这么看着他的到来。叶诚眼见这幕,别说多兴奋了,没有犹豫地走到床前,单膝下跪,一手捧花,一手举钻戒,求起婚来。
“欣儿,嫁给我吧!我会给你一辈子的性福。”
“那时你点头了?”情夫问。
“嗯。”
“现在呢?”
“得看他的表现,怎么证明会给我性福了。”
不就是让他把奸夫的肉棒插入到欣儿的骚穴里嘛,这事叶诚早已轻车熟路,他一点也不显勉强,迅速伸手握住奸夫的肉棒,把它领进了自己女人的骚穴中。
“这几天正巧也是我的受孕日,那时你没本事搞大我的肚子,这次你不戴上套就把他的鸡巴放进我穴中,是想要他操大我的肚子,让你娶个怀野种的妻子,给你戴一辈子的绿帽吗?”
“是的。”
“等下我操完后,你要尽名义未婚夫的义务,帮她抬臀,使我的子孙……”奸夫向叶诚吩咐道。
“没问题。”
叶诚应允后,只见奸夫对欣儿点了点头,欣儿这才接过他手中的花和钻戒。
“老婆……”
“诚,先说明,你是不配叫我老婆的,还是叫我欣儿吧!”
“哦!欣儿,我爱你!”
“都这样了,还爱。”
“无论怎么样,我都爱。”
……
“抬高些。”
一场交媾后,叶诚上床近前托着欣儿和臀、背,让骚穴朝着天,使她提高受孕的几率,这样一来他的脸正对着妻子的骚穴,眼见着满满的精液存留在了她的骚穴里,同时也眼见着欣儿含吸起了奸夫的大肉棒。
“我有了。”两个月后,咏欣等在电梯前,当叶诚下班返家时,她递给了叶诚一张孕检单,让他看后说道。
“他真本事,这么快就……”
“比你厉害多了,这段时间……生产时……”
“嗯。”
半年后,11月23日,如那时一样的时间里,他俩去领了证。12月21日,也是相同的时间,叶诚和欣儿的婚礼如期进行,欣儿此时已大腹便便,怀有野种八个多月,而叶诚这个新郎只牵过她的手,吻过她而已。
“娶个怀着野种、夹着一屄奸夫精液的名义妻子,感觉怎样?”
“好极了。”
台上一对新人接吻时,欣儿突然凑到叶诚耳边问后他应道。
婚礼后,新房里,等亲朋好友散去了,叶诚打开卧室里的暗门,把奸夫迎进了新房中。新床上,叶诚躺在最下边,妻子趴在他身上,情夫则在妻子的臀后,三人来了场3P。这是欣儿被奸夫破身后他第一次操上妻穴,也是奸夫破妻肛处之时。
最下方的新郎叶诚被妻限制,不得使力,全凭妻子主导,妻子极其配合的却是臀后的奸夫,造成了叶诚的小肉棒时常会滑出妻子的宽穴,也导致了叶诚心里的快感远甚于肉体上的快感,没过多久他就内射了。
“不想你作为个丈夫却一次也没操过妻穴,所以这次便宜你了,可是也只有这一次。去那屋睡吧!”
那夜,睡在另一屋的叶诚一直躺在床上等待,直至深夜,他床上的暗门开了个较大的窗口,之后一个臀部从中穿过,片刻后臀部静止,那肥臀微微下沉些,正好悬在他脸上不足两公分的位置上。
叶诚这间房装了监控,他的一举一动全在那屋奸夫淫妇的监视下,这暗门是奸夫找个牛逼人物制作,装在他床头微上方的墙上,位置、距离,门的尺寸,各种功能都精心设计过。眼下这一幕就能体现出这暗门的妙用来:枕着枕头的他,不用太大动作就可以刚好舔吸上坐在开窗口上,奸夫内射妻后骚臭的下体。
婚后不到两个月,在叶诚所住的那间客房中早已备好了产台、各类生产的器具、药物等等。这日咏欣已破了羊水,躺在床上分腿搭在台两边,叶诚蹲在她两腿间的空地上,为其接生。
情夫站在欣儿头部右边,紧握欣儿那侧的手,在欣儿生产极度疼痛时,他不时会低下头劝慰她几句,或是亲吻、揉捏她的奶子片刻,以稍稍缓解她的痛楚。三人各尽其职,一个多小时后,欣儿自然生产,顺利地从骚穴中产出了一个六斤多重的男婴。
叶诚极其屈辱地接生下了妻子腹中的野种后,时间过去了半个月时,恢复如常的咏欣,亲手在他的身体私处纹上了与那个世界颜色相同的图案、文字,她与奸夫更进一步羞辱了绿夫。
在妻子产子、叶诚纹身后,每天早上的九点会走正门来到叶诚这屋,与他同吃早饭、陪他聊天,照看一下去他俩名字,名为“叶名”的这个野种。这期间他和妻子只是牵牵手,偶而亲吻下,到午饭前,她必会带上叶诚所煮的饭菜回到那屋。
从中午到第二天的清晨里,只要叶诚在家,一听到客厅喇叭传出妻子“舔”字的声音时,他总会快速来到床上,等待着妻子的整个美臀穿过窗子。当那交媾完后,缓慢涌出精液的骚穴停放在他脸上时,叶诚总会积极的用口舌为妻吸精舔穴,清洁干净她那污秽、肮脏的下体。
这种生活只持续了一周,奸夫淫妇就离家去了机场,出国渡起了因生产而延期的蜜月,叶诚开车把他俩送去了机场,眼见着两人进入登机口后,这才转身离去。
奸夫淫妇蜜月期间的夜里,妻子总会给他打来个电话,叶诚接通后,同妻并不交谈,只是默默听着手机里他俩交媾的淫声浪语时,撸起他的小肉棒来……性欲发泄过后,他听得出蜜月的两人很甜蜜,妻子很性福,这对他这个变态绿夫而言也就够了。
奸夫淫妇蜜月归来后十数天,那天夜里,叶诚又一次为妻舔穴,当他的舌头进入骚穴内,突觉内里有着不明的硬物,他也不多言,花了些时间用舌尖把硬物舔刮出穴,两手打开有着奸夫淫妇湿漉漉体味混合的那团纸,一看,原来是张验孕单,单子的内容说明他的妻子又一次怀上了奸夫的野种,受孕时间就是在他俩蜜月之时。
从那天起,妻子早上再也没有上过他屋,共进早餐不用说,两人连交流、交谈的机会都没了,他们夫妻的唯一接触,就是在他吸舔妻子被奸夫用完后下体的两个骚穴之时。
夫妻俩过日子哪能不有个拌嘴时,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每当妻子与情夫赌气时,总会跑到叶诚这屋来,当着他用言语、肢体发泄一阵。之后妻冷静下来时,他多数会抱上妻,进行一番劝解,这种情况使叶诚觉得自己渐渐不像妻的丈夫,更像是她的亲人,而这处则成了她的娘家。
无论犯没犯错,必须主动劝回娇妻,这也是常事。每当奸夫上门时,叶诚总会主动离得远些,眼见耳听着奸夫向妻子认错、劝说,乃至两人亲热,甚至在他的床上交媾,而且有几次,还是他压着妻子的双手,让妻子被奸夫操服顺了,两人这才和好。每当和好如初,两人出门时,总会感激的对他说“谢谢你的成全”时,叶诚总会觉得自已有种成了外人的感觉。
过了半年,妻子又一次产出一女,野种数为两个后,他不在家时,妻子通过屋内的喇叭突然说了些事,并让他好好想想,如果同意,就给她打个电话,响上几声挂断。
“九点过来,你表现得下贱点,自已同他说……”六个小时后,叶诚给妻打去了电话,之后家中的喇叭里又传出妻子的声音。
“嗯。”
“名哥,这是我妈,这是我妹,长得都还可以,我想你绿我全家。”夜里九点正,叶诚手捧着全家照,站在奸夫淫妇的卧室里说道。
“都到这一步了,我绿了你妻还不够吗?”
“不够,我希望你日过我家所有女人的屄,并且让我全家的女性都为你生个野种。”
“口味真够重的,那你全家不都成了贱货了?”
“嗯。”
……
一番安排,十来天后,叶诚的父母又一次来到了家中,他和咏欣婚前婚后也来过数次,每次他和咏欣总在他爸、妈前表现得为夫妇般,奸夫则在那屋,可一旦到了夜间,他和奸夫总会通过暗门换房而睡,父母绝对想不到这些,而这次他们更想不到是儿子跟儿媳的变态心思。
“下好药了?”
“嗯。”
“你父母喝了没?”
“都喝下。”
“要等多久?”
“十分钟。”
……
“你妈的奶子不错,被你爸日了这么多年,奶头不黑,也不怎么下垂,手感很好……骚穴毛真多,一看就是个骚浪货。”
眼见奸夫爬上被下药后沉睡的父母床上,在父亲旁边脱光他母亲的衣服,一手揉着他妈的奶、一手拨开他妈的穴,说着这些话时,叶诚就觉得自已下贱到了极点,在亲手献出妻子后,他的母亲也……
“撸硬了没?”
“硬了。”
“量量尺寸。”
“……十四公分。”
“有其子必有其父,比你的粗长不了多少。”
“嗯。”
“你爸这物能给你妈带来性福吗?”
“不能。”
“所以呢?”
“所以……名哥,请你操我妈的屄。”叶诚也爬上床去,面朝母穴轻坐到她的腹部上,双手移至母亲的骚穴处,手指扒开肉唇时说道。
“老婆,我操他妈,你不介意吧?”
“不会,男人都很花心,与其将来便宜他人,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用他家人来填饱我的丈夫。”
“老婆,那我就不客气了。为显示出你的大度,请你用手把我的鸡巴放到他妈的屄里。”
“真变态,看我操你的出生地,内射你妈就这么兴奋呀!都撸了几回了?”
“名哥,我……”
“别说话,趴在你妈身上,我让你母子俩共用一个屌。”
“啊……”
他初次被爆了菊花,就在父亲的旁边,母亲的身上。那根刚内射过母亲,又被妻子舔硬了的大屌,在他的肛门和母亲的骚穴中轮流抽插时,他的小屌则硬磨着母腹射了。
半个月后,妹妹和妹夫来了,就与父母那般,下药,沉睡,在妹夫睡着的旁边,奸夫操了他的妹妹后,却对妹妹的评价不高,说她这么年轻就奶垂、穴黑,估计被不少男人操过,叶诚一想,确是如此,他妹青春期时很活跃。
母亲、妹妹没怀上孩子前,每过个把月,奸夫都会让叶诚领她们来家,然后播上他的种子。而为了确保叶诚的母妹只会怀上他的孩子,从他第一次内射后,他就叫叶诚往父亲、妹夫的阴囊内注射了一针杀精的药液,只此一针,至少保证了未来三年内父亲和妹夫都失去生育的能力。
半年间,母妹先后受孕,怀上了孩子。爸和妹夫知晓后,妹夫异常高兴,父亲则是意外,他曾有过打掉孩子的打算,可在叶诚和妹妹两家人的劝说下,最后没打掉母亲腹中的胎儿,让其生了下来。
一年后,母亲生产,叶诚先是有了个妹妹,而后妹妹生产,他多了个外甥。他心知肚明,这俩孩子全是奸夫的野种,他家的男人全成了养野种的贱货。
数年后,距离那场意外没几天前,他和妻子最后渡过的那个结婚纪念日的夜里,是叶诚这三年来第一次去到那屋。他有这房的钥匙,却从没使用过,这是第一次开门入内,门边放着数个行李箱,叶诚心道:“难道奸夫淫妇要出远门吗?他们没说呀!”
厅里,奸夫与妻子正在沙发上搂抱着亲热,他们脚旁放了个半人高的绿色箱子。叶诚见到两人缠绵时,也很自觉的看着、等着,并不言语。几分钟后,当奸夫脱光妻子,他眼见到咏欣的胴体时,更是兴奋。
少说有五年了,自从妻子生下了女儿后就很少与他见面,他一直只是见到妻穴,所以两人左乳上何时各多了对方的名字,他并不晓,更别说妻的乳环、背上那幅夸张的、像极了情夫完整性器的紫色纹身。
“这礼物也和那时的一样。”
“嗯。”
“拆开后,丢入那箱中吧!”
“好。”
……
“老公,我该起来了,该去为这名义上的丈夫尽最后的义务了。”
“好的。”
“最后?”叶诚听了,不解的问道。
“是,最后。”咏欣回话时,说得很认真。
……
将近两小时后,三人坐在厅中的餐桌前,叶诚独自在一边落座,所坐的椅子较窄,奸夫淫妇则在他对面,共坐一椅,椅子较大,坐两人仍显宽松。此时的两人都赤裸着,妻了坐在奸夫的腿上,两人的性器始终相连着。
“诚,这餐前,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
“这么多年绿下来,你仍想继续吗?”
“仍想。”
“那这给你。”
“这是什么?”
“绝育针。你很清楚,到了如今,我是不可能再和你生孩子的。”
“嗯……”
“动手术太麻烦了,所以找来了这药剂,你现在就当着我俩的面注射吧!”
“现在?”
“是。”
……
“既然你这么听话,那这份协议也该给你了,你看后没异议的话,饭后就签了它吧!”
“离婚协议书……性事不和……子女抚养……财产分割……你和他……”
“诚,真正的夫妇生涯后,我们经历了两场淫途,一场在我看来看很虚幻,现在这场在我看来相对真实。其实你也清楚,实质上我俩的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不是吗?”
“虽然我们夫妻的相处方式有了极大的改变,但不变的,是我仍爱着你,而且也不介意……”
“可是我和他介意。在胸口纹上他的名字时,我心中已没了你的影子,全是他。而且我们也是该让这场变态的关系有个完美的落幕了。”
“你和他早就商量好了?”
“是的,我俩都认为,这么做对大家都是种幸福。”
“狗屁!”
“一个游戏玩久了也得腻,失去深爱着的妻子,成全她和奸夫成为真正的夫妻,并在心里由衷的祝福这两人,不是你这种男人最想要的吗?”
“不对!我……”
“别急,我们先吃着,你慢慢考虑。用餐时再放一段我和欣儿这些年相处时的精华片断供你参考。”
大电视里播放的是他俩婚前在校园里、街道上、电影院、出租房……约会的场面,接着是婚房、国外、国内渡假地……这些影像,有些是他跟拍下的,有些则是奸夫淫妇俩自拍下的,画面里,多在叶诚和妻子当时的约会场所,两人一逮着机会就一次次激烈的交媾。
至此叶诚已明白了,他和妻间所有幸福、甜蜜的相处时光,夫妻的感情,这么多年来已被奸夫的大肉棒一遍遍的洗刷干净。这难道就是叶诚想要的最终结果吗?
“老公,你射得好多,可以抱我过去了。”
“遵命。”
“这个箱子里装着的,是我们俩的婚照、结婚时的钻戒、你送我的礼物……与那时基本一致,现在我……”
被奸夫抱着摆出小孩把尿般姿势的妻子,到了黑箱侧上方让奸夫停下来,她两手扒开肉唇,让穴里奸夫的精液流淌下,滴落到箱中的物品上,跟着仍流着精的她还放起尿、拉起屎来。
叶诚看着妻子用她和奸夫交媾后的混合液体、尿液、大便,这些最污浊、最恶心的排泄物来给他和妻子的这段婚姻做个变态的告别仪式时,他的心比这许多年来的任何时候都要更酸、更痛。
“你要加入进来,让我尽个妻子最后义务,共同对我俩以往的婚姻生涯来场变态的道别吗?”
“我不……”
心内放下不,身体却诚实,一会儿后,他移至妻子的旁边。
“我撸得你舒服吗?”
“嗯。”
“这绝育药很不错吧?虽然让你没了生育能力,却仍有着性功能存在。”
“是,可……”
“是心里在怪我,既然都想跟你离了,为什么还要断了你的子孙?”
“能不怪吗?”
“你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gameover了,你不该负出点惨重的代价吗?”
“你和他就尽情地设计我吧!”
“嘻嘻,是快射了。”
“噢……”
“你快爽了,而我的老公,你帮忙把他的大屌放入我的穴里。”
“哦!”
“这箱子和内里的物品就留给你了,要是想我了,还可以……”
黑箱盖上了盖子,三人说话间又回到了餐桌上,继续用着晚餐。叶诚看着那边你一口、我一口,异常甜蜜地相互喂食中的妻子和奸夫,以及他俩相连的性器时,再想到这边形单只影的自己,叶诚觉得他的嘴里很苦很苦。
“老婆……”
“有结果了?”
“我可以同意你和我离婚,但是……”
“不行,我俩会移居国外,你最多算是一个普通朋友。哦,对了,我俩结婚时会请上你的。”
“那婚后,我还能见到你吗?”
“也许吧!这得看我和老公的心情,那时你也不必仍为我守贞,可以……”
“你看我这样子,还能……”
“也对,胸前的绿龟、屌上的王八,呵呵,还真不好说。那你就继续为我守贞,并好好养大我和老公的孩子,说不定将来我会给你个惊喜。”
“惊喜?”
“嗯!”
……
“老婆,好了。”
床上,叶诚跪趴着驮着背上交媾的两人,握笔的右手颤抖着,在左掌下压着的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他的名字。
“拿来我俩看看。”
“真好,欣儿,你是我真正的老婆了。”奸夫喜道。
“嗯,诚子,既然已签了离婚协议书,你就该改口了,现在该怎么称呼我和他,说来听听。”
“他是我哥,你是我的嫂子。”
“再叫一声!”
“嫂子。”
“诶,老公,最后一晚就便宜他,让他在失去我时跟我能同床共枕一回。”
“好吧!”
……
“我想再吻嫂子。”
“啵~~”
“还有什么要求?”
“想舔……”
“那舔吧!”
“老公你醒了?”
“便宜这小子了。”
“他在服伺我尿尿呢!”
“我想吃奶。”
“等着!别舔了,帮我挤挤。”
“嗯。”
“羡慕我老公吗?”
趴着垂下大奶子的妻子真的像奶牛,一边奶头被奸夫含入口中,叶诚则紧握着欣儿奶子使力,为其挤出奶水供给那男人不断吞喝。
“嗯。”
“这辈子你没机会了,等来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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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三人一块去了民政局,叶诚和咏欣办理了离婚的手续,下午,他俩便搬离了那间屋,没说是去哪里。半个月后,夫妻共同财产分割完结,次日,奸夫淫妇就搭乘飞往瑞士的航班,移民国外。
三年后,丹麦欧登塞,欣儿与秦名在他俩居住的郊外别墅那举办了一场小型的西式婚礼,叶诚也是被邀请者,他没有犹豫地搭机飞了过去,参加了他爱着的前妻与那个奸夫的这场婚礼。
三年间,经营事业、照看野种的他,早已想明白了这事,这场婚礼上,他对这对新婚夫妻的祝福真情实意,欣儿和名哥都是人精,察觉出了他的心意后,两人很是高兴,婚礼当天,没什么比收到妻子的前夫——他的情敌诚心的祝福更加美好的事了。
婚宴结束后,叶诚趴在别墅大厅边那个卫生间里,从马桶中捞出了沾满屎尿精液的两本结婚证。婚礼敬酒时,欣儿站在叶诚的旁边,凑到他耳边说道:“散宴后,到别墅……内有我给你的回礼。”
“诚,我俩的结婚证,我一直保留着,留到今天。写上些话给你做个正式的告别:这几年他待我很好,我俩生活得很性福,前不久我又怀了他的孩子,说起来我和他算是奉子成婚了……我一写就写太多了。哦,对了,马桶里是我和他的屎尿、精液、淫水混合物,你捡起后就能明白我的真正心意,所以今后,对我勿念,自个好好过日子。保重!”
欣儿、名哥同年纪,32岁进行了婚礼,二十五年间,叶诚曾经数十次去了那套别墅,最初他俩或是不在家,或是闭门不见,再之后,他们卖了别墅,不知所踪。
二十五年间,叶诚一直没找女友,始终未婚,独自经营生意,并且带大了不是他亲生的子女。二十年前,一次意外下,妹夫发现了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与妹妹大吵了一架,之后两人离婚。他妹本不是贤良之人,也不敢肯定孩子到底是哪个男人的,只好认下了此事,不再细追,三年后带着孩子二婚了。
十三年前,叶诚父母先后过世,还年幼的妹妹则变为由他来监护、照看,这样一来,他等同于养了三个前妻与现夫所生的孩子,这种大度在常人来说,绝对是种不可理喻的事。
八年前,前妻所留的长子结婚。
四年前,次女结婚。
一年前,小妹结婚。
三场喜事都是叶诚一手操办,眼见他们都嫁娶,婚后夫妇恩爱后,他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感到已不负前妻所托。
到了这年,他已年近六十,对寻找前妻已然彻底死心时,欣儿却回来了。她容颜不复美丽,奶子不复高耸,身材不再苗条的欣儿,又一次站在他的面前,他原本以为今生已无望见着的女人,真的回来了。
欣儿一入房就脱起了衣服,叶诚也是如此,夫妻虽数十年未见,可该有的默契仍有,夜间家中赤裸相对,是他俩早有的约定。许久未见,已成老妇的欣儿,大奶子几近垂到了肚脐,乳晕比他的掌心还大,乳头也超过了他的小指粗长,腹部胖了一倍不止,臀部比家里的洗脸盆……
“他过世了。”
“啊!这些年来你过得好吗?”
“很好,我俩一直很恩爱,我还为他又生了十几个孩子,现在大都……”
“他要是……你会回来看我吗?”
“不会。”
“所以……”
“所以他死了,我来问问你,现在,你会愿意与我复婚吗?”
“我……愿意。”
“没一点嫌弃?”
“没有。”
“这些年你一直没娶?”
“没有。”
“是为我守着贞?”
“嗯。”
“我俩都一样,我也会为他守着贞,这样你仍想娶我吗?”
“想。”
“老公,你希望我年老有人照顾,我遵照了你的遗愿,就要同他复婚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