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日

  [冰奴]个人独白

  我死了。我想过许多次自己会以何种方式离开这个世界,我也想过死后的世界会是怎么样的。

  现在,这两个问题都有答案了。

  那个可怜的男人,为了我而葬身火海的男人向我索了命,他把血淋淋的手插进我的头里,活生生的把我的脑子拽了出来,我看着自己的躯壳倒下,恍惚间已飘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没有地狱,没有天堂,这个世界里天空是猩红色的,到处都是全身上下用铁链锁死,后面还拖着秤砣的孤魂野鬼,少了一只胳膊的老人,没了头的男人,心脏被掏出的孩子,胸口插着刀的女人……

  为什么我没了脑子还可以思考,为什么我还可以看见街道上的芸芸众生,为什么这么恐怖的画面我竟然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

  准确的说,我已经没有感觉了,再也不用为了淫荡下贱的欲望而烦恼了,平静地好像自己已经不存在了一样。

  我在往哪里飘,我的身后有没有秤砣,我看不到自己,只能看到这个世界,寂静的深夜里城市灯火辉煌,乡村恬静无人,我从没用这种方式看过世界,我活着的时候所生存的世界。

  飘了好久后,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鬼魂,她的头发又白又长,面容俏丽,但无比憔悴,身上什么也没有穿,胸部跟我的一样,充满了罪孽,最奇怪的是她的头顶上闪耀出明亮的光。也许这光有时太亮了,因为它的一只胳膊下夹着一顶帽子,看上去像是一个大的灭火工具。

  她头上的光让觉得好暖和,却没有被火烧的灼热感,我的感觉回来了吗,她是……她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流动,可我就是说不出名字来。

  「小兰,是妈妈啊。」她的声音柔弱,但温柔,充满了亲昵。

  我想起来了,真的是妈妈,她的眸子跟照片里的那个美丽的妈妈一模一样,是她来带我走的吗,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和家人团聚了,哪怕是在死后的世界里。

  我希冀的问:「妈妈,你要带小兰走吗?」

  妈妈伸出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小兰,妈妈要你回到过去,带你了解妈妈的过去。这全是为了你好。」

  我们,我和妈妈,一起穿过黑冷的夜,来到了一条空旷的乡间马路上,两边都是田野。F 市、雾霾和黑夜都已消失,现在是一个晴朗、寒冷的冬日,地上覆盖着积雪。

  「妈妈,这是哪?」

  妈妈和蔼的看着我,「小兰,这里是我的家,我在这里服役,在这里工作,在这里相识了你的父亲。」

  「带我看看您的过去吧,妈妈。」

  我活着的时候从来没到过这里,我的生母生命中最后璀璨而后枯萎而死的地方,涅原县。现在,我死了,忽然有了一次回到过去,亲眼目睹生母过往的机会,我很感激,感激这次机会。

  在我们去往军营的路上,妈妈指着一大片农田,「那里是我最后工作过的地方,胜利农场。」但我们没有在那里停下来,我们拐到了一条更小的路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一间大屋子,里面到处都是桌子,桌子周围坐着男人和女人,身上穿着军服,到处都弥漫着饭味。

  「他们只不过是过去的影子。」妈妈说,「他们看不见我们。」

  我们的双脚第一次落了地,走在路上的感觉很奇怪,虚飘飘的,在打饭的窗口我看到了一个男人,高高瘦瘦的样子,一脸清俊,他手里端着两个饭盘,其中一个只有米饭,另外一个却盛了一点菜,甚至在里面还有些肉沫。

  这个男人走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后,女人转过身,是年轻的妈妈,她沉浸在幸福之中,「康子,咱们走吧!」

  年轻的母亲拉住了那个男人的手,开心笑着,他们手拉着手,一起高兴地出去了。

  「我们后来有了一个孩子,他结婚了。」妈妈继续说,「但他的妻子不是我,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

  妈妈的声音悲伤了许多,我知道这是为什么,「我知道,妈妈。后来你生下了姐姐,然后被开除了。」

  现在食堂不见了,我们来到了一个办公室的门前停下,我问:「妈妈,这是哪里?」

  妈妈没有马上回答,她拉着我走了进去,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张椅子上,在中年男人的对面坐着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那是过去的妈妈。借着现在妈妈身上发生的明亮的光我可以看出过去的妈妈在哭。

  「我知道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兵,不敢奢望永远和石康在一起。」她轻柔地说,「可是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她是无辜的,请您收下这个孩子,她是石康的女儿,是您的孙女,是石家的血脉。」

  那个中年男人没说话,微微地点头,过去的妈妈把孩子放下,走了。我看到现在在我身边的妈妈,她落泪了。

  「妈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小兰,这些过去的影子太令我伤心了,我们走吧。」

  妈妈再次抓住我的胳膊,我无法挣脱,跟着妈妈又来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不是很大的屋子。屋子的一角架着柴火,一个漂亮的孕妇在火边烤着火,乳房大的从背后都能看到,隆起的肚子也能看到。一个男人推门而入,孕妇转过身,跪地爬了过去,用敬畏的眼神看着男人。

  「把衣服脱了,卫红。」男人面带微笑,「你快生孩子了,今天就不用被鞭打了。」

  那个孕妇还是妈妈,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乳头滴着奶水,私处也都被剃光,都跟我最后的几天一模一样。她面对那个男人,高高翘起了屁股,「孙队长,您来干卫红吧,屁眼还可以用。」

  那个男人淫笑着把男根从布裤里掏了出来,我看不下去了,用颤抖的声音对身边的妈妈说,「妈妈!我不要看这些,这些都是你受苦受难的过去,带我离开这个地方吧。」

  「孩子,你还是没懂妈妈带你来这里是想说什么。」妈妈用幸福的口吻说,眼里没有我,只有男女交欢,「妈妈一生有三个男人,你爸爸和另外一个都毫不留情的抛弃了妈妈,只有这个男人愿意照顾妈妈,在寂寞的夜晚陪伴妈妈,温暖妈妈的身体,给妈妈一个儿子,那是妈妈生前最幸福的时光。再也不用担心生计,不用担心旁人鄙夷的眼光,再也不用担心任何事,只需要服从这个男人的命令,打开两条腿,迎接他的进入就够了。」

  「可是……可是……」妈妈捂住了我的嘴,「妈妈知道你想说什么,妈妈的人生短暂,但活明白了。女人的幸福就是男人,妈妈因为美丽被男人欺骗了一次又一次,但这个男人救了妈妈,不要用脑子,要用你的胸部,你的阴道,你的肛门,你的身体去找寻自己的归宿,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放弃一切,这就是我们女人的价值。」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让我一个人呆着吧!」

  鬼火高高地明晃晃地照着妈妈,她的脸好像一下子变成了色魔的样子,我夺走了她手里拿着的灭火器,重重地放在了妈妈的头上。可盖住了妈妈的头和身体,我却还是盖不住妈妈身上的光,那光亮依旧从下面强烈地放出。

  我离开了地面,离开了这个遗忘之境,然后又重重地落了地,我站起来,眼前是熟悉的地方——色魔的卧室。

  上一次来这里时,我被色魔逼着在床帘外一个人煎熬,被他用那个可恶的椅子折磨了整整一夜。我从没想过再来这里时,可以如此轻易的穿过床帘,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而不用再受罚。

  这张床真大,大的三个人睡在上面,都剩下好多空闲的地方。果然,色魔还是带着林素真,带着萧珊回家了。

  卧室里响彻着催情的音乐,萧珊扭动着年轻诱人的身体,她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跳舞?我不知道,可能是为了取悦色魔才学得吧,反正跳得也是淫舞,在音乐中,萧珊把手指插进自己的私处,然后又抽出来,放在嘴里,像舔弄男根那样舔,嘴里还发生甜美的哼唧声,连我看了都有感觉。

  色魔靠在床背上,他的胯间是萧珊的母亲林素真,她正在给余新口交,她的女儿在给余新跳艳舞,这对官宦母女变成今天这副淫乱失德的模样,怪谁呢,也许是我,也许她们天生就是这样的女人,就像我一样。

  大概是色魔觉得自己的家伙够硬了,拽着林素真的头发,把自己的男根从林素真的嘴里拔出来,然后拍了拍林素真的脸,林素真急不可耐的转过了身子,高高撅起了屁股,「主人,来操死真奴吧……操死冰奴吧……」

  色魔的眼睛就没从萧珊身上离开过,可还是轻车熟路地把他的家伙插进了林素真的身体里。林素真在被插入的霎那间,开始啊啊啊地大叫起来,仿佛是在故意做给色魔听,又好像是在故意给她的女儿听。

  萧珊不甘示弱,看着屁股耸动的色魔,眼神更为迷离了,悄然间这爬到余新的身后,将头部伸进了色魔和她的母亲结合的空隙处,伸出小舌头开始舔弄起阴茎的根部,还用舌尖慢慢扫向余新的肛门。

  色魔每大力抽插一下,萧珊就会跟着阴茎一起移动,色魔的阴囊太大了,她甚至都无法同时含进两个蛋。萧珊似乎受到了妈妈叫声的强烈刺激,趁着男根抽插的间歇,一把抓住了阴茎,学着母亲刚才的样子,猛地朝着自己的喉管中插入。

  这样一来,林素真就被悬在了半空中,她看见正在给色魔口交的女儿,一双眼睛里全是嫉妒,因为萧珊的爆喉动作比自己刚才更深,也更疯狂,她看着女儿一只手握住色魔的家伙,一寸一寸地朝着喉咙里插进去,最后翻了白眼。

  色魔淫笑着看着林素真,说:「真奴,你女儿跟你一样,就他妈的爱吃老子的鸡巴!」

  林素真满脸淫色,兴奋不已,慢慢的爬到了刚才女儿所在的位置,头部钻入了色魔的胯间,张打开含住了色魔的两个阴囊。

  幸亏我死了,我不再有淫欲了,否则我现在一定会不停地自摸,不停地自摸……眼前的画面太淫乱了,母亲和女儿同时给一个男人玩弄,女儿在拼命地深喉,母亲吃着男人臭乎乎的阴囊。这对母女已经完全沉迷于这种变态的情欲之中了,而且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背德,如此的不知廉耻……

  没多久之后,色魔把自己的大家伙从萧珊的嘴里抽了出来,把她的身体平放在了床上,萧珊烟视媚行道:「干爹……干爹,珊儿是你的,珊儿是你的,来弄珊儿嘛……」

  色魔没理她,挺起水淋淋的阴茎立马就捅了进去,然后开始剧烈地干了起了。林素真脸上更着急了,爬到前面来,目不转睛的贪婪地看着色魔巨大而可怕的男根在女儿的下体中进进出出,萧珊似乎注意到了母亲的空虚,一只手伸到枕头底下,掏出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来,喘息着道:「妈妈,妈妈……你等等再操逼……先来这个……」

  林素真没有丝毫犹豫地接了过去,然后启动开关插进了她的私处,刚进去的一刹那,就发出了跟母猪叫声差不多的无耻呻吟。

  萧珊这边随着色魔的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地撞击声在卧室里响彻,几乎盖过了音乐声。而受到此感染的林素真看起来无法满足于那根假阳具了,扔在一边,用乞求的语气对色魔说:「主人……求求您……操逼……操逼……」

  色魔笑呵呵的猛地一下把家伙又抽了出来,挺立着来到林素真的头部,那意思是要林素真给口交。林素真话都没说就张开了嘴,毫不迟疑地含住,然后伸出舌头舔着,色魔淫笑着猛一用力,那根大家伙直抵喉咙深处。林素真被色魔此举弄得猝不及防,胸部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胸前一对已经下垂的乳房左摇右晃,看着色情极了。

  色魔明显很高兴,又接着戏弄她,突然把大家伙又从她喉咙里拔出,只见林素真哇地大叫一声,吐出来一股难闻的污物。萧珊在一边咯咯的笑了起来,「干爹你好棒,把妈妈都干得吐了,嘻嘻……」

  原来的那一块区域脏了,色魔也不在乎,拽着林素真和萧珊又换了一个地方,然后微笑着,挺起屁股对着林素真的私处插了进去,然后急速地抽动起来。

  林素真再次母猪哼似的交欢起来,那样子显然已是销魂至极。色魔干了一会儿,让林素真爬起来拱起屁股,像头母猪一样挨操,色魔拿起被扔在一边的假阳具,对着她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进去。

  这下子,两个洞都被插入的双倍快感令林素真更疯狂,她的大屁股剧烈地前后耸动着,一对下垂的乳房像两个巨大的水袋在胸前激烈地晃动着,而那根插在肛门处的假阳具随着色魔的撞击也一起进进出出。

  在双重快感中,林素真这头母猪的叫唤声终于渐渐平息,直至无力呻吟,上半身全部瘫倒在床上,乳房压在床上被铺开成缓冲垫,两只大腿勉强支撑着拱起的大屁股,任凭着色魔的操弄。

  她毕竟是半老徐娘的熟妇了,体力自然跟不上精力过人的色魔,更何况还有两根大家伙,半响,她的两条大腿也支撑不住了,慢慢地滑下来,整个人背对着色魔躺在床上,像是死了一样。

  色魔显然是对她没兴趣了,把大家伙从她的身体里抽出,那之后已半昏厥的林素真还在情不自禁地颤动着大屁股,显然是被剧烈地高潮所累而引发的自然反应。

  而被色魔冷落多时在一旁自摸的萧珊两眼一亮,蛇似的爬到色魔身边,两腿大开勾到色魔身后,舌头在他的脖子上淫靡的舔着,「干爹,还有珊奴的小骚逼没干呢……」

  在她骚浪的声音刺激下,色魔扶起一直都没发泄出的大家伙终于再次光临了萧珊的阴户。萧珊高兴极了,积极地扭动着身子,左右摇摆着娇丽的面容,嘴里发出长长的呻吟和浪叫声,跟她妈妈一样,像头母猪,难听死了。

  在一旁躺着的林素真显然是被自己女儿难听至极的叫唤声给弄醒了,爬起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色魔在女儿的身上运动,抽插,拍打揉捏乳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萧珊在色魔的身下无耻的哼唧着,她已经发现了母亲醒了过来,却交换的声音更大,也更刺耳难听……

  够了,我看够了,不管是谁,不管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些,我看到了,无耻的色魔,放荡下流的母女,我不要看这些,本来在那张床上的女人,我是余新的……我应该是……算了,我已经死了,都结束了。

  「带我走吧,不管是谁带我来的。」

  我这样说,可十五分钟过去了,眼前的淫戏还在继续,我却只能闭上眼睛,堵住耳朵,却无法离开这里。卧室里的自鸣钟敲了三下,忽然有光亮照进了色魔的卧室。

  一个奇怪的影子,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光亮中走了出来,会是谁来带我走,这个影子又要让我看什么,为什么人死了之后还有经历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抽打你满是创伤的心灵,为什么?

  「杀……了……他们,我……带……你……走……小冰,我……就……原谅你……」

  这阴森的声音,熟悉的身影,是……是杀了我的亡夫忠平,是他就是他!他的影子越来越清晰,直到我能看清他只剩下半张的血淋淋的脸。

  一把刀子送到了我的手上,他飘到我的身后,那种感觉阴冷极了,他的声音更渗人,「杀了……杀了色魔,我们……我们……就能……上天堂……跟我……一起……走吧……」

  我拿着刀子,浑身发抖,忠平今晚果然是来寻仇的,他杀了我,又要我来杀色魔,我……我该不该杀他……杀了他以后姐姐怎么办,小兰怎么办,他毕竟……不,我该杀,他该死,我已经死了,没有法律,没有正义了……

  我拿着刀子,走得近了,却先听到了一声惨叫,忠平已经把林素真母女杀了,色魔一下子被吓得软了,从床上下来,四处寻找着不速之客。

  忠平的脸看着那么冷血,那么恐怖。天哪!恶魔不是余新,而是苏忠平,他为了杀死余新而死,这并不是我的错,我本来可以斩断过去,可以嫁给孙威开始新生活,是他杀了我,现在又要杀我女儿的父亲,杀我的男人,我不能允许他杀了孙威,杀了我的男人,那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愿意收留我的男人。

  我举起刀子,急匆匆地向他跑去,把那刀子捅进了苏忠平的胸口,可是……可是他竟然没死……哦,天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他早就死了,死了!我要提醒他快跑,「主人,快离开这里,忠平要杀你,杀你!」

  忠平血淋淋的手把胸口的刀子拔出来,「你……又……让我……失望了……淫妇……色魔……听不到的……我看错……看错你了……一直以来……你……都是……个……淫妇……淫妇……淫妇……」

  忽然在地板上多了一个大洞,洞里面是熊熊燃烧的烈火,从里面发出了强大的吸力把苏忠平吸了进去,这就是地狱吗,永远被烈火灼烧,地狱原来时真的……

  太好了,孙威安全了。啊,不好,苏忠平抓住了我的脚,嘶哑的哈哈大笑起来,「淫妇,下地狱吧,让你一起跟我被烧死,烧死……烧死……」

  我拼命向上爬,可是无力回天,还是一点点进入了灼热的地狱,这就是我的最终结局吗,背叛诺言,在地狱里永远为自己的罪孽赎罪吗,我真是……我真的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我不该跑……我不该跑……我要死了,连魂魄都不剩下,连小兰都再也看不上一眼了……

  …………

  地狱之门关了,还是我一个人,孤身一人处于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到。所以,我现在是在哪,人间,地狱还是天堂,又或者是我已经死了。

  「啊!」

  我大叫一声,因为漆黑忽然变成了无比的光亮,我还看见了一个身着黑衣服的人,个头很高,一声不响,一件长长的黑袍蒙住了这人的头和身体。这人走近的时候停住了,并用一只手朝前指着。

  「你是来到我走的吗,送我去投胎,或者是去……去任何一个地方,离开人世间的吗?」

  这人既不讲话也不走开,但是还在朝前指着,这次在那方向多了一个画面,还有声音。

  我看到了许多男人,许多女人,许多被男人强奸的女人,她们有的是柔弱的女学生,有的是身手很好的女警察,有的是被潜规则的女员工,有的是在小巷里被围堵的母亲……所有人,她们的衣服被扒光撕烂,所有的抵抗都被男人化解,她们无力的求救,呐喊,但最终都被男人占有,她们的声音也渐渐从痛苦变成了呻吟的享受……

  最后我看到了我自己,看到我生前一步步是如何从性冷感的女人变成死前那个无耻放荡的淫妇。我看够了,太折磨我了,我已经死了啊,老天呀!

  「你想告诉我,你想告诉我被男人占有,强奸,调教就是女人的命,我违抗了命运,所以我死了。求求你带走我,带走我吧,让我死了,让我不要再受苦了,我知道我错了。」

  画面和声音消失了,这人果然走开了,我跟着影子,走到一间礼堂里,里面坐满了人,坐着的都是F 市有头有脸的人,有许多我认识的,更有许多我不认识的,我还看到了肥囔囔的李天明。

  这人指了指其中的一个人,我不认识,但我却能听到他内心的独白,「老子还没玩过这大奶骚货,想不到这就死了,真他妈的可惜啊。」

  我还能听到坐在他后面的女人的内心,「贱女人,跟余新结婚那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不是什么好货。男人摊上这女人也是祸害了,真是可怜那小子啊!」

  忽然间,整个礼堂人的内心所想我都能听到了。

  「石大奶你可总算是死了,老子睡觉都踏实了。」

  「胸大无脑的花瓶,要不是这女人如此无能,我老婆怎么会被他那变态前夫给杀了,死了好,死的太好了。」

  「诶呀呀,我以为她多牛逼呢,被人捅了一刀就死了,还第一警花呢,就是靠身体爬上去的……」

  我不想再听了,这些人我早就对他们失望透顶了,我对那人说:「我听够了,你为什么要让我听这些」

  这人又朝礼堂上指了指,上面站着的人是谁,好熟悉的脸,是……是孙威。他在干什么,他在说什么,他在想什么,他在乎我死了这件事吗?

  「……我只跟她见过几面,为她打过一回架,但是我现在仍然悲痛不已。她是这个城市的守护女神,从今天起我们失去了她,这是这个我们的损失,我们的遗憾。她活着的时候我们辜负了她,希望她死后我们不再辜负她。」

  孙威还是满嘴谎话,台下的人也根本不在乎他说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个看似是追悼会的追悼会,其实就是一出笑话,我的整个人生就是一出笑话。

  等等,孙威心里在想什么,我可以听见:「冰兰,我不该对你那么严厉的,我辜负了你。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为了别的女人让你遇险,我再也不会对其他女人产生对你那样的感情了,没了警花,也就没了色魔……」

  孙威心里是有我的,他在乎我,我的未婚夫,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接受我真面目的男人落了泪,当着所有鄙夷我的男女面前落了泪……我听到了全城的声音,所有人,所有男女,只有孙威一个人为我的离开真的伤心……

  主人,冰奴错了,是冰奴让你失望了,是冰奴辜负了你,可是……冰奴死了,你最喜欢的大奶性奴从此就要躺在墓地里长眠,再也不能做你的妻子,做你的老婆,做你的性奴隶了。

  我又走了,又被那看不到脸的人带走了,这一次我走了很远,很远很远,一直到九仙山陵园才停下,这是一个冷清的地方,对于我而言,这就是人生的归宿吧。

  那人站在一个墓碑前,墓碑上写着我的名字,这人朝下指着一个挖开的坟墓,我竟然感到了恐惧。

  「这就是……这就是我的墓地吗,回答我,你回答我啊!」我大声喊着,试图壮胆。

  那人从坟墓指向我,然后又指向坟墓。

  「真的……真的是我……」

  我倒在了那人前面的地上,抓住了长长的黑袍子,黑袍子被我拽掉了,这人显身了,「你到底是谁?」

  她,她是个女人,是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脖子上戴着红色项圈的女人,这女人得意地看着我,「我就是你呀,蠢女人。只不过我是更好的你,我有一个仁慈的主人,一个本来属于你的主人,现在你进了坟墓,我就将代替你回到主人的身边,用一切去侍奉他,在无边无尽的快乐中度过余生……」

  不,那是我的主人,我不能让这个假的自己回去,我要活,我要幸福的活下去,那是我的主人!

  我死命地抓住她的手并攥了一会儿。但她最终还是把我的手挣脱开了。她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消失,而我呢?我掉下去了,掉进了一个打开的棺材里,棺材盖上了盖子。

  我的意识开始……开始衰退,我真的要死了……连……连魂魄……都……不剩,冰奴只愿……只愿下辈子,主人还能找到冰奴,强奸冰奴,调教冰奴,冰奴保证,下辈子一定会乖乖地,一定会做主人您最好的性奴隶……

  …………

  我……我没死吗?我这是在哪,这是……这是主人的卧室,主人的床,在床边趴着睡觉的是主人,这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孙威]个人独白

  凌晨五点,在地下室的特别医疗间里,我正在为冰奴做最后的思想矫正治疗。

  没错,她在脑海中正经历的死亡之旅是我根据西方着名小说《圣诞颂歌》写的一个小故事。只要依靠我眼前的这个梦境制造,以及根据我的故事而绘制的一百张图片通过脑神经输入她的大脑,冰奴就可以享受无比真切的死亡之旅,在醒来后彻彻底底的变成我所期盼的女人。

  现在的冰奴,全身裸体地在一张白床上沉睡着,她的双手双脚被镣铐锁扣在床的四角,她的头上连接着一个控制所有脑神经的机器,其他的部位则被贴上了不少圆形的电殛或是其它各种探测器,与及缠绕着一束束的电线,那些电线都连接到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的一些仪器上。

  作为医学博士的我,通过这些分别贴在胸口、阴核、阴道之内和肛门、手腕等部位上的感应器,便可以实时探测到冰奴的生理变化,对她的身体状况做出评估。

  根据仪器显示,她的死亡之旅就要结束了。我把电流调到了最低档,和大奶牛一起把冰奴从医疗间挪到了卧室的大床上,然后坐在床边,和她的孩子一起等着她自然醒来。

  「主……主人,冰奴……冰奴在哪?为什么……为什么……冰奴会……」

  早上十点,我都有些困了,耳边传来了冰奴熟悉但又有些不同的声音,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已没有任何属于女刑警队长的成分了,说话愚蠢但诚实,语气柔弱但虔诚,百分百的把我当成了她的主人,不是祭品对恶魔的感情,而是性奴隶对主人的感情。

  看来,我为冰奴设计的思想矫正治疗取得了完完全全的胜利,她已经从彻底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要将冰奴这样的女人调教成一个合格的性奴隶最难的部分其实并不是肉体上的调教,而是心灵上的奴化,五天前在孙家墓地,我只是让她皈依了「胸大无脑」和「胸大有罪」这两条真理。

  其实,当初她选择回到我身边的最大原因其实并不是一心一意要做我的性奴隶,而是为了她的孩子,走投无路又想要借我的大鸡巴度过寂寞长夜而已。我早就能看出这一点,所以才会在过去四天对她格外严苛,目的就是逼迫藏在她体内最后的「石冰兰」重新占据主导权,做出背叛我的事情。

  昨天,恰恰就是最好的机会,我利用大奶牛趁她昏迷时注射了一小瓶致幻剂,再顺利的让她「逃走」,在别墅外等着她,从她前几天的日记里可以看出,她现在最害怕见到的就是那个死鬼前夫因此在致幻剂的作用下,她不会看出是我,只会看到内心最恐惧的人,苏忠平。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我用那死鬼的语气扬言要杀了冰奴,然后拿着棒子打晕了她。接着,就把她接入了这台梦境制造机,当她再次醒来时,也就是现在,她什么都不会知道,只知道自己从死亡中「复活」了。

  现在,主人照顾他的性奴隶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给她倒了杯水,添加了迷药的水,喂她喝了下去,冰奴没有任何抵触的动作,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冰奴,你在家。」我说完后,观察到她的神色镇定了许多,还带着些许喜色,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当然会开心了。

  「冰奴,昨天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晕倒在门外,我就把你带回来了,你睡了很久,现在是早上十点钟了。你都过了放尿时间了。」我让我的声音保持平静的语调,不含一点感情。

  「主人,冰奴都听主人的,主人让冰奴放尿,冰奴就放尿。」

  冰奴显然对我的说辞,她自己从死亡中归来的「真相」深信不疑,她的美眸里全是对我的依恋,低对自己能做我的性奴隶的满足,她偷偷用眼神喵着我,嘴里说出的话像是个情窦初开,还在热恋的十八岁少女。

  我拿来了尿盆,扶着她下了床,朝她努努嘴,她马上会意,像狗一样抬高一条腿,黄色的尿液从她的腿间喷涌而出,热腾腾的一股骚味,还有几滴落在了尿盆外面。

  「尿在地上了该怎么办,冰奴?」

  冰奴思索了一会,似乎下了决心,吐出舌头趴在地上,认认真真把洒在地上的尿全都舔干净了。果然,对于冰奴这样的女人,一旦在心里完全接受自己的真面目,她的智商在当男人性奴隶这方面是完全够用的。

  「好啦,躺到床上去。主人有话问你。」

  冰奴听话的躺了回去,但她也猜到我要问她为什么在门外的事情了,一脸忐忑,「冰奴,告诉主人。你为什么会在别墅大门外,说实话。」

  「主……主人,都是冰奴……冰奴对不起主人……冰奴又想……又想打败主人了……冰奴……太傻了……冰奴不懂事……冰奴胸大无脑……冰奴……」

  冰奴这骚母狗认起错来,还是很可爱的,说话也没了逻辑,生怕我打断她,而且胸大无脑这个词在她嘴里说出来,可真是好听,呵呵。

  我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放在她的乳房上抚摸着,冰奴发出哼唧的声音,很是满足,然后我温柔的说,「好啦好啦。主人知道了。你不要害怕,你对主人很诚实,过去四天你也很努力。你现在身上受了很多伤,又昏睡了这么久,需要好好休息。主人不仅不会惩罚你,还会恩准你休息一天。」

  这就是一个优秀的主人应该具备的素质,时刻把握性奴隶的心理,该严厉时严厉,该温情时温情。

  冰奴动情了,她抓住我的手,拉着我的手就往胯间放,看着我眼含热泪,「主……主人,冰奴……冰奴知道该说什么,冰奴只想请主人不要离开冰奴。请您陪着冰奴好吗,冰奴再也不想离开您了,给您当什么冰奴都愿意,只要能让您开始,冰奴什么都会做,冰奴……」

  我也上了床,把她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在她的骚逼里抠弄着,凑到她的耳边说,「好啦,五天前的晚上,在你替主人杀了人以后,主人就知道你的决心了。乖,听主人的话,好好休息。主人不会走的,主人会一直陪着你,喂你吃饭,喂你喝水,你想尿就尿,想拉就拉,今天主人伺候你。」

  冰奴脸上红扑扑的,我的话感化了她心灵的全部冰山,她一时间已快要把嘴唇对了上来,可到了嘴边,她的脸上忽然起了难色,又把头别了过去,自责的抽泣起来。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肯定是觉得舔了骚尿的嘴巴没资格吻我,呵呵,这骚货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卑微与主人的高贵了,这次治疗的效果真是不错。

  「蠢奴,你的骚逼都是主人我的,你的骚尿当然也是我的了。来,把头扭过来,让主人看看你。」

  我把她抱得更紧了,主动把舌头送入了她的嘴里,她刚开始还害怕的躲避着我的舌头,可我的舌尖一勾上,她就像是最热忱的恋人一样,与我的舌头疯狂的打着蛇。

  我们吻了很久,直到双方都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对方。在你那之后,卧室内一片寂静。

  许久,冰奴羞涩地开了口,「主人,冰奴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好多事情,以前看世界就好像蒙了一层纱,那个奇怪的梦揭开了那层纱,让冰奴看明白了,您就是冰奴的归宿,您就是冰奴的一切,冰奴是主人您的,奶子是,骚逼是,还有给您留着的骚洞,还有嘴,还有冰奴的这颗心,都是您的,您给了冰奴第二次生命,冰奴永远都不会再背叛您了。」

  她说得声音很低,但却很认真,眼神里没有坚毅,却有简单的满足感。我知道,她的心已经被我偷到手了,通过那个漏洞百出,拙劣的盗版《圣诞颂歌》故事,足以见得这大奶骚母狗一点没有文学素养。

  我两只手替冰奴挤着奶,挤出的奶被我全部喝进肚子里,她的表情越来越轻松,等到挤的差不多了,我让她的手握住我的鸡巴,然后说:「我看你这骚母狗是离不了老子的鸡巴吧!还不赶紧给老子撸。」

  两只芊芊玉手开始精心的为我手交起来,两只阴囊被温柔的揉搓,阴茎和龟头也被轻抚。尽管经验不足,但她能做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巨大突破了。

  为我手交,这就说明在她内心,已把我当成了心上人。不过这种感情永远不会是平等的,因为我是主人,而她是奴隶。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很快就喷射了出来。

  她捧着两只手,半抬眼看着我,想要等待我的命令,我说:「主人赏你的,吃了吧。」

  「谢谢……谢谢主人赏赐冰奴圣液。」

  呵呵,这骚货,已经开始吃上了,看着狼吞虎咽的,讨好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老子的精液跟最劣质的狗粮比总要好吃多了。待到她手里的精液全部吃完,这骚货竟然还舔干净了每个手指上残余的,那眼神,那动作,跟最老道的妓女也相差无比。

  我满意的看着她,看着我最忠诚,温驯的性奴隶,把放在远处的孩子从襁褓中拿出,抱在了她的眼前,「冰奴啊,主人答应过你让你照顾小兰,就不会食言的。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你说对不对?」

  冰奴点了头,把孩子接过去抱在怀里,而我则把她抱在怀里,多么美好的一个画面啊,只不过这女人跟孩子一样全身赤裸,还带着一个红色项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你的「幸福」,这就是你的深渊,胸大无脑的第一警花!

  ***************

  [香奴]个人独白

  主人又一次把小冰带回了家。

  当我进入卧室,第一眼看到小冰时,不知怎么的,我确定她想明白了。她的眼神里已不再忧愤,不再悲伤,取而代之的是满足,是喜悦,是平静,就像现在的奶牛一样。

  时间已是黄昏之后,主人再三安慰妹妹,妹妹才依依不舍的与主人告了别,奶牛不关心主人去哪,只关心妹妹是否还好,毕竟那机器,那机器看着好可怕。

  我一睡在她身边,妹妹就拉住了我的手,热忱的给我讲了她的「梦」,我当然知道,那是主人写出来的故事昨天晚上就告诉奶牛了。但我还是微笑的听完了,我为妹妹擦着脸上的汗,柔声说:「妹妹,姐姐明白你想通了。」

  「姐姐,你知道吗,很多年了,从在学校开始,我的功课就高人一等,对我而言,压力一直很大,还有父亲的家庭和地位,许多人都会拿我说事,说我胸大无脑,我不服气,疯狂的努力学习,考警校,当警察,破案,这和父亲对我们姐妹的教育其实很不同的,你也知道,父亲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而不是成功的事业。」

  我听着妹妹的自白,也想起了过去,「是啊,父亲一直对我们姐妹俩很好,毕竟他真的伤害了我们的生母,而且她一直都希望我们能有个和和美美的家庭,就像……就像现在一样,虽然我们姐妹俩共同服侍一个男人,但这个男人真的可以依靠终身,姐姐现在生活得很平静,很开心,所以前几天才会那么对你,希望你不要责怪姐姐。」

  「姐姐,我不责怪你,你是对的,那时我只是想回来,没有下最后的决心,没有想明白。记得第一次主人占了我的身子时,那是我真的想要杀了他,可后来,后来他一次次占有我,让我享受了从没有享受过的快感后,我就慢慢离不开主人了。我一直以来逼迫自己不要在男欢女爱中享受,其实都是因为在小巷子里遇到的那个男孩,在我的心底深处,一直都想要有一个男人,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占有我,就好像现在主人对我做的那样。」

  我欣慰的看着妹妹,笑着说:「我的小妹妹终于长大了呢,知道姐姐,知道主人的用心良苦了。」

  「嗯,每当主人用残酷的方法调教我,我总能获得快感。在在受虐后跟随着产生的强烈性高潮中忘却一切的痛苦,也促使我更加期待下一次的性虐待。我想这应该是一种制约反应吧,现在的我,如果没有受到虐待的话,几乎没有办法到达高潮……」

  「老实说,以前的我活的相当罪恶,凌驾于男人之上,强迫自己去做男人做的工作,现在我彻底解放了,虽然放弃了警察的事业,但却也不会再产生罪恶感,真的是使自己感到另一种的快乐。也可以说现在的我是抱着赎罪的心情接受调教,希望藉由被性虐待而能消除以前处处都凌驾男人之上的罪恶感。」

  我点了点妹妹的鼻子,就跟从前我们聊天时一样,「还说呢,这不就是主人说的『胸大有罪』吗,你以前可是对此嗤之以鼻,还骂姐姐被洗脑了呢。」

  「诶呀,姐姐!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时候,那时候我不是不懂事嘛,你还说呢,你前几天在这张床上和主人做爱,声音那么大,怎么都不让妹妹进来一块享受主人的圣物,坏死了。」

  「好啦,好啦!妹妹,以后姐姐侍寝一定求主人让你一起来,好不好?」

  「才不要呢,主人走之前说了,等我跟主人结婚以后,要连续恩宠我一个月呢,没你们的分!」

  …………

  夜已深,妹妹睡下了。我看着睡得安稳的妹妹,又看着在她怀里的小兰,闭上了眼睛,也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主人亲昵的叫着我大奶牛……

  ***************

  [冰奴]为奴日记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三十分了,贱奴看着姐姐和孩子睡着,找出了日记本,开始认认真真的写起日记。应该说这是贱奴真正意义上的「为奴日记」。

  现在看到前几天写的那些傻话,骂主人的话,还有为了不让主人发现涂黑的,为了气主人故意写的气话,好多好多,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写的那样。

  现在的贱奴可是主人最温顺乖巧地性奴隶,这是主人亲口对贱奴说的。主人还给贱奴喂饭,喂奶,玩贱奴的淫肉,把淫水从贱奴的骚逼里抠出来舔,主人一刻都玩不腻贱奴,贱奴心里好充实,好满足,没有一个女人有像贱奴这样的好主人,温柔,体贴,又严厉,专业,这是贱奴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以前的那些男人,什么苏忠平,什么王宇,现在让贱奴看,都是没用的男人,特别是王宇,要不是主人出手相救,贱奴没有今天的日子。贱奴记得有句诗,昨日之日不可追,今日之日莫须臾,说得多好啊!

  那个奇怪的梦,真的只是一个梦吗?妈妈让贱奴看到的一切,在主人卧室里看到的母猪林素真,小母猪萧珊和主人交欢,还有可悲又可恨的苏忠平要拉贱奴下地狱,最后那个嚣张的女人,他们是怎么回事啊?

  贱奴不想了。妈妈说得好,女人的幸福就是男人,不要用脑子,要用奶子,要用阴道,要用身体让最强有力的异性去占有,取悦他,服侍他,为他生儿育女,做他心里想要的那个女人,这就是贱奴的幸福,做主人最听话的最幸福的最忠诚的性奴隶人妻。

  主人,贱奴谢谢您,谢谢您的仁慈,谢谢您对贱奴的帮助,是您让贱奴变成了一个更好的女人,一个真正顺从和听话的好女人,好性奴隶,贱奴会加倍努力,一定会让您娶到到世界上最好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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