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墙上,我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满脑子只剩下三个字……怎么办?
语蕾醒了,在正被别的男人奸淫的时候。
要命的是这场迷奸可以说是我一手策划的,现在眼看着穿了帮,只要陈强把我供出来,那所有的一切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嗯……」卧室里传来语蕾的嘤咛声,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状况。
「啊!老公,你……你干什么呢?」
随即传来的是语蕾的惊呼,应该是发现了自己尿了一床的窘境。
但陈强是从背后操着她,所以她大概还没反应过来把鸡巴插在她体内的人不是我。
「啊!等一下!我老公呢?你是谁?」
但很快语蕾就发现了身后的异样,大声惊叫起来。
「你老公?嘿嘿,你老公早上班去了,本来是想进来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想到捡了个裸睡的小仙女,嘿嘿……」
陈强没有出卖我,按照我们商量好的假装是一个临时起意变成淫贼的毛贼。
我暗自松了口气,却依然不知道眼前的状况该怎么处理。
「你……你放开我!滚开!我要报警了!啊……你放开!」
语蕾依旧惊呼,但听起来陈强似乎并没有停止对她的奸淫,反而是更加牢固地将她禁制。
「别这样嘛,反正我都插进去了,你也醒了,干脆好好来一次,我会让你舒服的。」
陈强果然没有就此停下的打算,他的话语间夹杂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我不敢在探头去看,但推测他应该是直接把语蕾压的趴在床上,然后继续从后面强奸她,那些啪啪声一定是他在抽查过程中小腹和我妻子的屁股相撞产生的。
「啊……啊……畜生!混蛋!你停下来……啊……停下啊……」
大概是不必再担心会把语蕾弄醒的缘故,陈强的动作也不再收敛,节奏急促密集,啪啪声连绵不绝。
虽然那样的姿势不能插得很深入,但对于惊恐中的语蕾来说所造成的刺激感应该是成倍的。
「啊……求你……求你不要……放开我……这样……啊……这样不行……」
怒骂无济于事,语蕾开始软着口气求饶,但陈强不为所动,没有回话,只有喘着粗气愈发激烈地对我的娇妻进行着挞伐。
「啊……真的……真的不行……放开我……你不要……啊……」
语蕾娇喘不止,话也很难连续地说完。
我不知她此刻是否产生了快感,但仅仅一墙之隔,听着自己的爱妻被人奸淫,发出无助的求饶声,这份刺激已经快要超出我的负荷。
「你要……你要干什么?别……别碰那里!啊……求求你……不要会痛啊……」
啪啪声停了一下,然后语蕾的惊呼又起,听起来是陈强不满足于无法进行深入抽插,干脆抱着语蕾的屁股将她腰肢抬起,摆成母狗样跪伏的姿势,然后一边操着她的小穴,一边去玩弄她的屁眼。
「啊……太……太深了……求求你……慢一点……别……后面不要……」
语蕾断续的话语印证了我的猜测,现在陈强应该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接顶在她的花心上,而他的手指,是否已经完全没入了我妻子的后庭?是一根,还是两根呢?
「啊!……唔……唔……唔……」
语蕾忽然尖叫了一声,然后声音立刻变成了沉闷的呼喊。
不行了!我实在忍受不住诱惑,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把头探了出去。
看到的画面令我血脉喷张。
我的妻子现在俏脸和四肢都无力地伏在床上,唯有雪白柔软的屁股高高撅起,在陈强的猛烈撞击下形成一波波臀浪。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银牙也是死死咬着枕巾,脚掌紧握,十趾扭曲,原本洁白光滑的脚心现在也被挤出一条条褶皱,呈现充血的粉红色。
陈强正如我猜测的那样,在我妻子的身后用那条硕大的鸡巴一次次地全力贯入语蕾的小穴,然后每次都差不多抽出三分之二的长度,紧接着就是又一次的强势进击。
语蕾下体已经一塌糊涂,水珠顺着凝成一缕的阴毛向下滴落,不知是残留的尿液还是新分泌的淫汁。
而陈强的两根手指,果然已经全部没入了她的菊涡中,看他手腕、小臂上筋肉不断抽动的样子,定是在用指尖抠挖着我妻子的肠壁。
在这种前后受袭的状态下,语蕾根本无暇回头看一眼,当然也不会发现她的丈夫就在几米的距离外悄悄地看着她这样子受人凌辱。
不过语蕾没有发现,陈强却发现了。
他转过头,对我做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一把将深埋在语蕾屁眼里的手指抽出,胯下仍在用力操干着,左手却一把抓着语蕾的长发将她的上身扯向自己。
「啊!」这动作让语蕾再次惊叫,嘴里咬着的枕巾颓然脱落。
陈强这一下用力很大,吃痛的语蕾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挺起腰肢、抬起了身子,双臂支撑在床上,形成了真正的狗爬式。
她的秀发被抓在男人手中,俏脸高高扬起,丰盈的雪乳在摆脱压迫后欢快地跃动。
「啊……啊……啊……啊……唔……」
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有一连串的包含着屈辱却又欢愉的娇声呼喊,但很快这串呼喊也被两根手指堵住……这两根手指,在几秒钟之前还在她的屁眼里。
语蕾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手指伸进口中的时候,她却本能地立即吮吸起来。
我知道陈强赢了,或者说我的妻子又一次败给了欲望。
这一次没有隔着屏幕,没有隔着时空,没有经过剪接,就在我眼前真真切切地发生,让我看到我的妻子在没有吃药、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在那么短短的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就屈服在了其他男人的奸淫之下。
当陈强掰开语蕾的臀瓣,死死地将鸡巴顶入,连乌黑的阴毛都钻进她的臀缝,在我妻子身体最深处射出精液的时候,我也在裤裆里一泄如注。
在那个瞬间,语蕾就像是一头雌兽,尖叫着完全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没有看到她的丈夫最后看了一眼就离开了门边,颓然地靠在墙上,感受着裤裆里的那一片潮湿带来的屈辱。
卧室里,陈强发泄够了,满意地喘着气。
我听到语蕾的身体落回床上的声音,还有从她喉间发出的,在极度满足后无意识的轻声呻吟。
咔嚓!咔嚓!
快门声传来,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妻子的媚态全部被陈强用手机拍下。
「你……你要干什么……」语蕾无力地问道。
「没什么,留个纪念,不会给别人看的。」
陈强回答,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如果你报警的话可就不一定了,那就……好好休息会吧,我走了,再见。」
「等等……」出乎我意料,就在陈强正要举步离开卧室时,语蕾却用虚弱的声音唤住了他。
「怎么了?」脚步声停下,陈强与我一样不解。
「我……我不会报警的,但是,别再做这样的事了,我犯过错,知道总有一天你会为现在的所为后悔……别毁了自己。」
「……」
我没弄懂语蕾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为何在此刻对陈强这强奸犯说出这么宽宏大量的话,但现在也无暇细想。
陈强沉默着走了出来,反手将卧室门关上,冲我打了个眼色。
我跟在他身后,踩着他的步点,与他一起离开了家。
「好了,大哥,我走了,你……好好对她吧。」
从卧室出来后陈强的表情就一直很奇怪,可能是语蕾的那句话起了什么作用吧。
所以走出小区后,他竟没有再提什么为难我的条件,就那么简单地告别,然后默默离开,好像我俩只是一对普通的邻居或者朋友一样。
这算什么呢?
事情虽然是有惊无险,但发展过程又一次脱离了我的预期。
语蕾清醒着被强奸了,但事后竟明确地表示不会追究对方。
那是否代表着她对阿浩、斌叔与小娟也做过一样的承诺?她究竟为何这样?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一次次看似受迫的淫辱,说到底也只是各取所需?
还是……
她说她犯过错,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对妻子过往的经历越来越好奇,却苦于不知从何问起。
根据她现在的种种行为来看,那段过去一定很不堪回首,既然如此,恐怕除非她主动说起,否则绝对不会对我的试探透露半点口风。
陈强这边就这样解决让我有点意外,我本以为他还会多纠缠一段时间,但他竟然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
那么……如果阿浩他们也已经遵照和语蕾的协议不再骚扰她的话,是不是说我们两人的生活就可以回到正轨了呢?
似乎……有点太简单了点?
的确,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却就这样草草地划上句号,怎样也会觉得有点不真实感。
不过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也显而易见,那就是我和语蕾不约而同的不做追究。
我放弃追究,坦白说是因为一份变态的心理和根本不知如何去追究,那语蕾呢?
究竟是因为害怕视频、照片流传出去名节不保还是其他的原因?
太乱了。
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答案,又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呆的太久,万一语蕾要出门……虽然这可能性很小……被她看到我就在家附近我根本解释不过去。
公司那边已经请过假,现在又无处可去,最后干脆自己又跑到网吧去打了一天的游戏。
下午快到下班时间的时候接到了语蕾的电话,她说今天不想做饭,要我带她出去吃。
电话里听不出她的语气有什么异样,看来我这小娇妻还是打算把这顶崭新的绿帽子向我隐瞒,我自然也没有说破,和她定了时间地点,看看表也差不多可以出发,结账下了机。
去的是一家川菜馆子,门面不大但环境挺好。
其实我俩平常出去吃快餐或烤鱼、披萨之类的东西比较多,像这种传统的餐馆反而不太来。
语蕾的心情看不出好也看不出不好,整个就是有点意兴阑珊的感觉,我让她点菜她也摇头拒绝,说让我随便。
「那就……先来个菠菜粉条吧。」
「我不吃菠菜……」结果点的第一个菜就遭到否定,并且不知是否我的错觉,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声音很冰冷,好像我无意间触动了她的什么痛处。
是因为我身为她老公却不知道她不吃菠菜?不能啊,以前我俩还从没有机会一起接触到菠菜这玩意儿,我不知道也是正常。
再说,身为她老公我还不知道她喜欢受虐呢。
服务员在旁,我也没好细问,只好请她划掉这个菜重新点过。
好在语蕾的忌口几乎也只有菠菜而已,其他的菜品她都没提什么异议。
因为她态度的冷淡和我的心事,这顿饭的气氛有一点僵,直到快吃完时我强打精神说了几个笑话,她才跟着笑了几声。
在她笑的时候,我一直注意观察着她的表情,却无从发觉她是否在伪装……那几个笑话,全部都是关于老婆给老公戴绿帽的。
我发现,这个妻子我越来越看不透。
我有种所有事情迟早都会摆上桌面来开诚布公地谈一次的预感,却不知道那一天何时来临,导火索会是什么,语蕾又会抱持什么样的态度,到时我又该摆出怎样的心态来应对。
我在心里一直默默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可是没想到语蕾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之后的一个多月,她始终都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或许在我上班的时候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吧,但至少表面上已看不出什么痕迹。
难道真的就这样风平浪静了?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吃过晚饭,我去厨房洗完碗筷回到客厅时,语蕾忽然问我:「老公,你说我这样天天好吃懒做的,会不会慢慢变胖,然后你就不喜欢我了?」
她说起这话时我才意识到语蕾已经很久没有接过模特的工作,的确是实实在在地当了很久的米虫,不过她也看不出有变胖的趋势,我们也不怎么需要她赚的那点钱,所以我理所当然地回答:「怎么可能呢?别说你一点都不胖,就算你真的胖成猪,我也会像现在一样爱你的。」
「真的?」语蕾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当然是真的。」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如果这样,我就更不能辜负老公对我的好了,我决定,我要去健身!」
「嗯?」我立刻警觉到这才是她说这番话的重点。
「今天有看到一个健身房的广告,离我们家不算太远,最近办会员卡也有折扣活动,我想去报个名,就算不为保持身材,能让自己身体健康一点也好啊,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哦,你想去的话就去呗。」我不知语蕾的真实目的是否是健身。
毕竟有了前车之鉴,在听到她的话后,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报健身房的话,就是差不多每天都可以名正言顺地出门,再不用找什么取快递之类的蹩脚借口。
而如果这样的话……其实对我来讲也是个机会,只要哪天我找个理由,假装巧合地发现她健身是假,出去乱搞是真,那就可以顺势把话说开,并且到时是她被我捉奸,有利局面完全在我这边因为这一个多月来的狐疑,我压根就没相信语蕾是真的想去健身,在心里算起了自己的小九九,不过虽然彼此目的不同,最终结果还是各自心怀鬼胎地就此事达成了一致意见。
然后,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吧。
我准备好了所有的说辞,包括对语蕾假惺惺的指责和后续可以提出的各种条件,甚至如何委婉地向她透露我的心理和不介意她出去乱搞但最好带上我的想法,在某天提前下班回到家,看她不在,便立即直接前往她说的那家健身房楼下并给她打了电话。
「喂,老婆,你现在在哪呢?」
「在健身房健身呢,怎么了?」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有点喘,我想要么她是在真的健身,要么就是正在做其他的运动。
「是这样,我今天下班早,但是钥匙忘在办公室了,我现在在你健身房楼下,方便上去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