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沈惜睡得并不好。他梦到了孙易峰,梦到两人在一起踢球,梦到又回到高考考场,隐约看到孙易峰在某个模糊的角落里答题。沈惋、巫晓寒的面孔也不断闪现,最后,莫名其妙又看到了宋斯嘉的身影。
仿佛整晚都在不停做梦,即使在沉睡中,沈惜都能感觉到自己陷入沉沉的疲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惜觉得身体开始微微发烫,似乎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狭小空间,从内到外感觉到亟待爆发的舒适。
猛的睁开眼,他睡眼惺忪的愣了两秒钟。眼前天花板上的吊灯从模糊到清晰,他终于确认自己醒了,随即立刻察觉到异样,双手一撑,上半身微微仰起。
晃晃脑袋,沈惜使劲眨了几下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感觉到的,不是刚睡醒的错觉。
内裤不知被脱到哪里去了,一个女人正跪趴在他两腿间,十分卖力地吸吮肉棒,柔嫩的唇舌反复拂拭再加上清晨醒来后自然的鼓胀,肉棒已昂然勃起,随时可能爆炸。
女人察觉到沈惜已经醒来,抬眼瞟了他一下,嘴巴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沈惜看到的,是巫晓寒戏谑般的眼神。
“你……醒……啦?”她用力吸住龟头,用舌尖舔弄马眼,抽空吐出三个字,说得含含糊糊的。
沈惜没回答,只是点头。
巫晓寒吐出龟头,嘟起嘴,在肉棒上使劲亲了一下,发出很响的一记“啵”声。
“早上好……”
沈惜向上提了提腰,仰起身,把手枕到脑后,这样能更清楚地看到巫晓寒舔肉棒的样子。不着寸缕的巫晓寒,随着沈惜身体的移动,自然而然向前爬着,确保眼前的肉棒始终处于低头就可以吞入口中的位置。
“这样叫你起床,喜不喜欢?”巫晓寒再次吞下龟头,顽皮地用舌头挑逗着,发出一阵“嘙嘙嘙”的响声,玩了一会,又很认真地快速吞吐。整个过程里她始终直视沈惜,目不转睛。
沈惜沉默地享受了一会,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她会意地乖乖吐出肉棒,紧贴着沈惜的身体游了上来。他稍稍侧身,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入怀中。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你也不怕我尿你一嘴?”沈惜揪住巫晓寒的下巴,轻轻晃了两下。
巫晓寒吐吐舌头:“不会吧?你要真在床上尿了,我就笑话你一辈子!”
沈惜的手滑到她的臀部,在肉最厚的的位置重重拍了一下,脆亮的一声“啪”伴随呼痛声在房间里回响。
“是我尿床吗?是被一个饥渴的女人吸出来的!”
“是啊!我是很饥渴啊!”巫晓寒整张脸都是夸张的不满神情,“是谁昨晚把老娘弄得不上不下的,又跑去和前女友唧唧歪歪半天啊?是谁说很快就回来,让老娘一直等到睡着了都没见到人啊?你只点火不浇水的?服务态度这么差,还说我饥渴?”
沈惜原本还想和她再闹几句,听到她那句“是谁说很快就回来,让老娘一直等到睡着了都没见到人啊”,心顿时一软,目光变得柔和起来,默默地凑近巫晓寒的红唇。
“哎!别!”巫晓寒举手挡住嘴,“脏的!我舔了好久了……”
沈惜抬手把她的手扯开,重重吻了下去。
“你自己说的,有尿也说不……”巫晓寒一句话被堵在喉咙里,舌头被粗暴地吸到了沈惜嘴里。她的喉头艰难地吞咽了两口,顺了顺气,开始热烈地回应起来。两人的舌头互相撩拨了几次,巫晓寒显得比沈惜更加热情,恨不得把整条舌头都送到他口里搅拌,更毫无顾忌地把从他那里卷过来的唾液都咽到喉咙里。
足足亲吻了两三分钟,两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不知为什么,刚才还很强硬的巫晓寒气势瞬间转弱,一头扎到沈惜胸前,紧搂住他,不再抬头。
沈惜一手轻抚她光洁的后背,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短发,转头看了下床头的钟,刚过上午九点。
“你什么时候醒的?”
巫晓寒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在沈惜怀里躺得更舒服些。
“就比你早十来分钟,我起来就叫你起床啦!”她脸颊上带着一丝红晕,看上去兴奋的意味倒还要多于羞涩,伸手攥住刚刚努力舔得湿漉漉硬梆梆的肉棒,“看着这个大家伙,没忍住就想舔几下。”
“你把我的内裤弄哪去了?”沈惜用脚在床上扒拉了几下,还是没找到内裤,他已经强烈感觉到膀胱的抗议,想起来解决一下排泄问题。
巫晓寒睁大眼睛,做天真状摇着头:“我怎么知道啊?”伴随着摇头的节奏,她随手摇晃着手中的肉棒,像摆弄游戏手柄摇杆似的。
沈惜使劲揪了一下她的脸,从她身体下面抽出手,一跃而起。
“等我刷完牙洗完脸再收拾你!”
巫晓寒坐起身,看着光着屁股走进卫生间的沈惜,不服气地叫道:“好啊!看谁收拾谁!”
沈惜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完起床后需要解决的一系列问题,正想走出卫生间,转念一想,又跳进浴缸,匆匆冲了个澡,主要是清洗了一下残留不少晨尿的龟头,这才又晃了出来。
见沈惜出来,巫晓寒笑嘻嘻在床上打了个滚,从枕头下面摸出他的内裤,用右手食指勾着不停打转。
沈惜也不去抢,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短袖家居服,又套上条短裤。
“你等一下,我去弄点早餐。”沈惜快步朝楼下走,没等他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背后一阵风响,光溜溜的巫晓寒从他身边冲过,抢先下楼,光着脚的她踩得楼梯啪啪地响。
“你干嘛?”看着从面前一闪而过的曼妙裸体,因为快速奔跑而剧烈颤抖的乳肉臀肉令沈惜眼前一亮,同时又有些莫名其妙。
巫晓寒咯咯笑着,头也不回,一边跑一边说:“谁叫你前女友晚上来堵门,害得我都不敢下楼,昨天晚上我睡前都没刷牙呢!”
沈惜哈哈一笑。昨天巫晓寒那个装了牙刷什么的小旅行袋是放在客房的,事先确实不知道最终两个人会睡到一张床上,更没想到施梦萦会突然造访。
在厨房简单弄了些面包果酱,又倒了两杯牛奶,沈惜端着这份简单的早餐重新回到楼上卧室。
巫晓寒还在卫生间里拾掇,沈惜把早餐放到窗边书桌上。
床上放了两样东西,应该是巫晓寒刚才和洗漱用品一起拿上来的。走近了细看,一大瓶Vanessa润滑剂和一个小号黑色硅胶肛塞。
拿起肛塞仔细端详,巫晓寒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她还是裸着的,肩上胸上残留了一些细小的水珠,应该也是简单冲洗过身体。
“你看什么?不是给老娘弄早餐去了吗?这么快就好了?”看到沈惜拿着肛塞左看右看的,巫晓寒难得也有了几分羞恼。她原本想偷偷藏起来,需要时再用,没想到被沈惜抓个正着。
沈惜嘿嘿一笑:“早餐呢,就在那边。我在想,这玩意是干嘛用的,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切!”巫晓寒抢过肛塞,白了沈惜一眼,“别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哦!小心我鄙视你!”
走到桌边,她立刻大呼小叫起来:“不是吧!老娘一起床就让你爽了半天,你就给我吃这个?”
沈惜从后面搂住她,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耳边轻语:“先简单吃一点垫垫肚子,等会再给你吃好吃的。”
巫晓寒回眸媚媚地瞥了他一眼:“要是等会东西不好吃,小心我给你塞上!”她举起手里的肛塞,做了个使劲向前捅的动作。
沈惜假装害怕,接过肛塞扔回到床上。两人很快吃完早餐,沈惜粗略收拾了一下桌子,下楼把杯盘扔回厨房。
等他再次回来,发现一直保持赤裸状态的巫晓寒侧身坐到了书桌上,她一脚踩着桌边的椅子,一脚盘屈着搁在桌上。他没有走进房间,倚在门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巫晓寒巧笑嫣然,稍稍偏头,扬起下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意味。见沈惜不着急过来,索性挺直了背脊,将身体正面朝向他,双手缓慢地自肩膀开始下滑,抚过乳房、小腹、大腿,最终放在膝盖上。她挑衅般挑了挑眉,缓缓分开双腿,直到两边大腿都顶到书桌,无法再继续张开为止。
从正面来看,倒像是她用扶着膝盖的双手用力地掰开了自己的腿。
巫晓寒在澳大利亚时养成了将阴毛全部剃干净的习惯,此时两腿之间,神秘的小肉穴一览无余,嫩红的肉唇微闭,在股间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亮眼。沈惜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经过洗漱、早餐这么长时间缓解后已经回复疲软的肉棒迅速鼓胀起来。
他一步步走近巫晓寒,后者毫不畏惧地盯着他,还把手放到股间,轻轻揪住肉唇,向两边翻开。她的胸口急速起伏,毫不掩饰地表现出此刻迫不及待的欲望。
沈惜最后几步跨得很急,像是一口气直接冲到桌边似的,双手各握紧她一个脚踝,向上一抬,巫晓寒的脚跟被抬得踩到了桌子上,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幸亏及时用手撑住,不至于摔倒。对沈惜的动作,巫晓寒毫不抗拒,甚至刻意笑意盈盈地将腿分得更开。
沈惜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她一个已经发硬的乳头,右手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抚摸了几下,慢慢伸向温湿的股间。巫晓寒紧咬嘴唇,感受着两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酥爽麻痒,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妖媚的呢喃。一根粗壮的中指突然插入她彻底湿滑的肉穴,瞬间,穴口有了种汁液四溢的错觉,她痛快地欢叫了一声,那根手指又猝不及防地快速抽动起来,一波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巫晓寒浑身绵软,撑在身后的手一松,险些瘫软在桌上。
沈惜早有准备,一把抄到她背后,勾住了她的腰。巫晓寒顺势抱住他。沈惜俯身吸住她的双唇,两人上半身贴紧,唇舌交缠。那根中指还在用极快的频率在肉穴间抽动,巫晓寒全身发软,双眼迷离,配合着那根手指的节奏,不自觉地前后扭摆腰胯。
甜美的快感重重累积,巫晓寒竭力抵御尖叫的欲望,但扭动的躯体和急促的鼻息,还是明明白白地暴露出她此刻的状态,细腻的肌肤像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在那根手指进出百余次后,她终于忍不住浑身发颤,嘴被沈惜堵住,她只能用鼻腔挤出近乎哭泣的嘤鸣。她的双腿早已收紧,却因为沈惜紧贴在她身前,无法完全闭拢,只能紧紧夹住他的胯部。她用手不住拍打男人的后背,以示对他总是用手指“折磨”自己的不满。
手指又抽动了好一会才停下来,一直被粗暴地吸吮着的小嫩舌终于也被放开了,巫晓寒大口大口地喘息,沈惜则一脸坏笑地将残留在手指上的液体擦抹在她的胸口,留下一条条湿痕。
巫晓寒瞪着他,刚想凶巴巴地说几句狠话,没想到沈惜只是稍作停歇,见她稍微回过气来,马上又两路出击,一手袭胸一手揉穴,像一个乐手摆弄最心爱的乐器般,玩得随心所欲却又得心应手。巫晓寒在这一波波的挑逗中,欲火高炽,无奈地向欲望的高峰攀升。
充血肿胀的乳头和肉唇反复被玩弄,巫晓寒沦入深深的快乐和痛苦中,沈惜背上的皮肤在她修剪过的指甲抓挠下,留下一串清晰的红印。她恨不得身上所有的洞穴同时都被填满,可那讨厌的沈惜却还在慢条斯理地玩着前戏,不肯进一步深入。
巫晓寒集中此刻身上还残留的气力,一把按住那根仍在自己肉穴间作怪的手指。
“你就不能做点别的吗?”
沈惜坏坏地笑:“我这么辛苦地为你服务,大小姐还要我做什么呀?”
巫晓寒凶着脸瞪了他一会儿,发现好像完全不起作用,只能伸手握住肉棒,像紧捏着一个把手似的,把他往自己身前拉。她不住扭动上身,媚眼如丝,也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有诱惑力一些:“你最好啦……来嘛……做点这个时候男人和女人最应该做的事啊……”
沈惜任由她拉扯着自己的肉棒往她的肉穴口凑,仍是笑得那样不怀好意:“巫大小姐也会求人哦?”
巫晓寒气鼓鼓地皱着鼻子,呆了几秒钟,认命般仰面躺倒在桌上,长期坚持练习瑜伽造就的柔韧性显露无余,两条长腿最大限度地张开,几乎拉到一字马的状态,仰着脸一字一顿地说:“好!我求你!沈大老爷,求求你,插进来吧!”
沈惜双手落在她两条大腿的根部,龟头几乎就顶到了肉唇正中,他俯身看着巫晓寒,摇头说:“嗯……求得很没有诚意,本大老爷不是很想插……”
巫晓寒气急,却又无可奈何,深吸一口气,大声喊:“好啦!求求你进来吧!我想和你……”
话还没说完,沈惜原本坏笑着的脸突然变得狰狞,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横冲直撞地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全部的空虚。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传递到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巫晓寒像触电般抽搐起来,堆积压抑已久的情欲像决堤的洪水似的淹没了一切,一声尖锐悠长的叫床声在整个房间回响。
沈惜疾风暴雨般冲刺起来。
自己身下这个正被自己凶狠地抽插的美女,曾是自己最要好的异性朋友之一,从过去保持适当分寸的老同学突然变成哀求自己快些插入的性伴,日常生活中见惯的楚楚动人,此时却突然可以尽情享用她的万种风情,这种对比和反差带给他更强烈的刺激。
在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刷下,巫晓寒还剩下最后一点点理智,她偏着头不停地问:“我下面……怎么样?你……喜……不喜欢?”哪怕她的声音被沈惜的冲刺捣得支离破碎,但她还是努力地坚持把这个问题问完,无论自己此刻说话如何含糊不清,如何语无伦次,还是要不停地问。
沈惜并没有立刻回答。自顾自地压着她的大腿根,将两腿彻底压在身体两侧,确保肉棒进出不会遇到什么障碍。他埋头狠插了好一会,直到巫晓寒第三次发问,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也许代表着她心底某种执念,恶狠狠地答道:“废话!我插得这么爽,你说你下面怎么样?还有问这个的力气,不如叫得再浪一点!”
巫晓寒有气无力地呸了他一口,果然不再追问,不再分心,全无顾忌地叫起床来。她越叫越大声,不时还蹦出一两个英文单词。
如果没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滚过,还真不能说可以真正了解她。和巫晓寒认识了那么多年,可她此刻丰富的表情,变化多端的音调,还有中英文混杂在一起冒出来的各种淫词浪语,还是令沈惜大开眼界,颇有种刮目相看的新鲜感。
两人全情投入,毫无保留,整间卧室充满淫靡的气味。巫晓寒已经两次被推到彻底爆发的峰顶,下身涌出的淫液满布股间,使两人结合的部位闪闪发亮,散发出浓重的酸骚味。淫水也浸湿了沈惜的阴毛,卷成一丛丛的,显得格外杂乱。
全情冲刺十几分钟后,沈惜飞快抽出肉棒,低沉地吼叫了一声。巫晓寒猛然察觉下身空虚,扬起脸正要说话,连续几股浓精劈面飞来。从前额到小腹的一条直线上,全是怒射而出的精液,其中不少直接落到她的嘴角,又把她想说的话堵了回去。精疲力竭的巫晓寒重新把头落回到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沈惜一屁股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也在急促地喘息。休息了两分钟,这才起身去扯了几张纸巾过来。
没想到巫晓寒对他递过去的纸巾视而不见,撑着桌子直起身,用手擦抹留在脸上身上的精液,满手白花花的,也不用纸擦,而是直接凑到鼻子底下使劲嗅了嗅,抬眼瞥了眼沈惜,伸出舌头,仔仔细细从底部到指尖,将整个手掌舔了一遍,直到把所有精液都送入口中。
见她这样做,沈惜索性用手指刮净了残留在肉棒和阴毛上骚兮兮的粘液,顺手都抹在巫晓寒的肥乳上方,而她则再次把这些都用手指挑起,送入口中。
舔干净了手,巫晓寒跳下了桌子,俯身低头,把一些滴落在桌面上的精液也都舔了。直到肉眼能看到的一切粘液都被清理干净,她这才一本正经地说:“嗯,算你言而有信,还蛮好吃的!”
也不知道她说的好吃,究竟是指刚才那场大战令她满意,还是指精液的味道使她陶醉。
沈惜同样摆出一副认真的神态:“那当然,要令巫大小姐满意,怎么能不全力以赴呢?”
巫晓寒绷不住笑,灿烂的笑容瞬间绽放在脸上,可马上又被吓了一大跳,尖叫起来。原来沈惜趁她不备,突然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另一手从身后兜住大腿,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猝不及防被抱起,又晕乎乎地扔到床上,巫晓寒第一声惊叫仿佛刚挤出喉咙,第二声尖叫又紧跟着发出。
沈惜像一头熊似的扑上床,死死将她压在身下。
“你干嘛呀?”
“做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啊,还能干嘛?不是巫大小姐你求我做的吗?”
巫晓寒想打沈惜,双手却被牢牢压在他身下,根本抽不出来,她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用眼神杀死对方。“不是做过了吗?你射了那么多,现在都是小软虫了,还能干嘛?”
“咦?巫大小姐只想做一次啊?看你刚才骚成那样,还以为三四次都不够呢……”
巫晓寒努力试着把手抽出来,可好几次尝试都不成功,索性一口咬在沈惜的耳朵上。这一口咬得颇有几分力道,沈惜痛得怪叫起来:“哇!姐姐你真咬啊!”
“就真咬!咬死你算了!”巫晓寒咬了这一口,心情舒畅了许多,“你吹牛吧!还能来?姐姐我是骚啊,你闻不到我身上的骚味啊?我就是想不停地做,何止三四次啊,一直做才好呢,可是你行不行啊?小软虫……嘻嘻……”
沈惜像完全没听到“小软虫”这个十分轻蔑的称呼,也不生气,还是一直死压着巫晓寒,一动不动。
“行不行,等一会就知道了……”
“真的啊?”巫晓寒继续和沈惜瞎逗,“别骗姐姐哦,姐姐经历得少,没经验,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一直来的……姐姐好可怜,以前的男人,来过一次要等很久……沈大老爷你可要让我好好见识一下哦……”
沈惜被她逗笑了。
巫晓寒此时能拿周旻开玩笑,那就说明在她心目中,对过去的那些事是真的不在意了。
沈惜翻身滚倒在她身边,仰面舒舒服服地躺好,紧紧搂住身边的巫晓寒。
“休息一会,休息一会,等会保证让骚姐姐你满意。”
巫晓寒也不再说话,把头靠在沈惜肩膀偏下的位置,像在听他的心跳。
过了一会,她突然凑到沈惜耳边,腻腻地问:“你喜不喜欢插后面?”
沈惜瞅了她一眼,她正侧卧着,从脸颊、脖颈、肩膀,再到腰部,屁股,形成了一条迷人的弧线。听她这样问,他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没见她已经把润滑液和肛塞都准备好了吗?
“你喜欢吗?”
巫晓寒耸了耸肩,做了个鬼脸:“你被人捅后面会喜欢吗?还不是你们男人比较喜欢。和周旻做过几次吧。”
“真的不是你自己喜欢?”沈惜捏住她的下巴,前后左右扭了几下。
“哼!”巫晓寒傲娇地扭了几下脑袋,想把那只手甩掉,却总也不成功。“你要不要嘛?!”
“要啊!干嘛不要?”沈惜凑近她的脸,轻声说,“你身上的洞我都要插,一个都不放过!”
巫晓寒红着脸在他腰部软肉重重扭了两下,旋即被压倒,两人热烈地亲吻起来。
身边躺着像巫晓寒这样的大美女,还有马上可以肛交的诱惑在前头,沈惜恢复的速度比平时又快了几分,过了半个多小时,感觉酸酸胀胀的,已经有了些再次勃起的感觉。巫晓寒孩子气地欢呼一声,扑到他下身位置,卖力地吞吐起来。
沈惜半坐半躺,斜靠在床背软垫上。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龟头在巫晓寒的红唇间出入的画面。她丝毫不知疲倦地吸吮,十几分钟后偶,硕大的龟头亮闪闪地被口水涂遍了,整个肉棒都已焕发生机,只等着下一次猛烈的喷发。
可巫晓寒好像忘了这时应该换作她全身最紧窄的那个洞穴来承接肉棒的插入,仍在香甜地舔吃肉棒,简直没完没了。沈惜当然也没什么不满意的,插在嘴里和插在屁眼里,差别真的很大吗?
他现在也没闲着,正用涂满了润滑液的中指插在巫晓寒屁眼中,快速抽动着,捅到最深时,整根手指都完全进入了直肠。因为毫不吝惜地使用润滑液,所以手指的进出显得十分顺畅,不时弄出各种声响,像水泡被压破,又像洗手时不住揉搓肥皂泡。每当察觉润滑液不足,抽动略显滞涩时,沈惜马上就再挤些润滑液抹在屁眼上,确保顺滑畅通。
沈惜和巫晓寒,对肛交都有一定经验。他们非常明白,肛交不但不是一种想干就干的快事,相反对于缺乏耐心的人来讲,那些细致而繁琐的准备工作,是再麻烦不过的事。可如果跳过那些,肛交难免会变得要么艰难,要么肮脏,即便男人能玩得爽,女人肯定会受很大的罪。
绝对多数中国女人对肛交往往既没有意愿,更没有经验,她们肯尝试,十有八九是拗不过男人的要求。偏偏只要男人在前戏上多偷一点懒,女人就得多吃一点苦,这又怎么让女人全身心投入到肛交的游戏中去呢?
如果照标准流程来讲,灌肠很有必要。但沈惜回国后就没有了固定的肛交性伴,家里怎么可能准备灌肠的器械?天地良心,之前住在这里的女主人,别说肛交,连正常的性生活都兴趣寥寥。
好在巫晓寒也不是雏儿,没有器械,她想了别的办法用温水简单地清洁了一下菊洞内外,做不到灌肠那么彻底,多少还是做了些准备工作,即便直肠里还残留有一点点细碎颗粒,沈惜戴上安全套后,从卫生角度来讲,问题也不太大。
肛交最好还是要戴安全套,不仅能帮助促进润滑,还能更好地保护两人。巫晓寒对这点特别在意,前夫周旻和她肛交时,除了菊洞破处那次,每次她都要求必须戴上安全套。
沈惜倒不用她来提醒,早就把安全套拿出来了。
“亲爱的,我觉得应该够硬了……要不要戴上套以后,你在套上再抹点润滑液?”沈惜又抽了十几下手指,这才离开了巫晓寒的屁眼,把手指上残余的润滑液都涂抹在屁眼周围,随手拍了拍她高高撅起的屁股。
刚被手指塞了十几分钟的菊洞并没有马上闭拢,原本紧皱在一起的褶皱纹路像被切开了似的,张着一个极小的圆孔。那圈嫩肉以几乎难以察觉的力度和速度重新向中央收缩,很快,这个美妙的小洞又会回到平时那种紧紧闭拢的模样。
不过那无所谓。前戏的目的不是为了把屁眼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事实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哪个女人的屁眼被撑开之后难以合拢,那就完蛋了。沈惜细心的前戏,为的是让巫晓寒平时鲜少使用的直肠适应被坚硬的棍状物插入的状态,顺便在直肠壁上涂满润滑液,为肉棒的顺畅进入做好准备。
可是巫晓寒却好像忘了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想肛交的。她没搭理沈惜,嘴里叼着肉棒,抬眼瞥了瞥他。见沈惜正盯着自己高耸的丰臀,突然狡黠地一笑。
她抬起身,用两只手握着肉棒,一手紧捏根部,另一手则用掌心不停摸索龟头,偏着脑袋问:“迫不及待啦?这么想进到我后面去?”
沈惜毫不客气地在她的翘臀上又狠狠拍了一下,回击道:“貌似是你更想被我插后面哦!”
巫晓寒“哼”了一声,突然死死捏住肉棒,快速撸动起来:“得意死了你!搞半天是我求你插我后面!哼哼!那不麻烦你了,就这样让你射出来好了!”
毫无防备的沈惜被这一阵近乎疯狂的撸动搞得苦乐参半,哭笑不得,肉棒被捏得隐隐胀痛,之前已经被舔了那么久,再被她死命地撸着,居然已经有了要射精的冲动。
说真的,沈惜倒不怎么介意是不是就这么射了。他没有执念非要插进巫晓寒的菊洞。
性爱这回事,不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合演的一场戏,而应该是共同创作的一首诗,不该有剧本,能写成什么样子,应该由两人当时的兴趣和状态来决定。
既然现在巫晓寒不急着肛交,想玩别的,就由着她玩呗。
一切随心,随性,最好。
既然短时间内是不会插屁眼了,沈惜又把手按回到巫晓寒屁股上。她丰满的臀瓣完全不是一只手能握住的,臀肉抓在掌心里,显得弹性十足。沈惜把拇指按在菊洞上,稍稍用力,在润滑液帮助下毫不费力地又钻了进去。她“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沈惜这次没像刚才那样抽动手指,而是用拇指钩着屁眼不停打转。
之前在恢复期,两人曾简单交流过各自的肛交经验。巫晓寒从主动性上来讲,其实对肛交兴趣不大。和周旻的尝试,也是在生了女儿后,经不住前夫反复的要求,这才同意交出了最后一片处女地。此后她对肛交也始终抱着“姑且一试”的应付态度。四年时间里,前前后后大概也就试过十几次。
有趣的是,在肛交这件事上,她的心理和生理完全是相反的。她不但在肛交时会有高潮,还是极少有的那种肛门高潮强于阴道高潮的女人。
沈惜过去也遇到过这种女孩。在英国时,他遇到过一个香港妞,她个性好强,又有些男孩气,她总有一种想在床上压倒男人的想法,每每给沈惜一种上床就是上擂台比武,不分一个胜负高下就停不下来的错觉。只有在操屁眼时,她总是会很快就成为一滩烂泥,不停抽搐不停求饶,无力与他缠战。巫晓寒大致也是如此,只是她对于肛门高潮并不迷恋,所以对肛交也不那么热衷。
巫晓寒感受到又有手指进入了自己的屁眼,扭脸白了沈惜一眼,再低下头在马眼上重重吸了一口,用舌尖来回刷了几下。伴随着屁眼里的手指打转的频率,她柔缓地扭起了屁股,在半空不断地画着一个个看不见的圆。
舌尖不时在龟头上滑过,能品尝到一丝很淡的咸腥味。差不多一个小时前,这根肉棒刚喷射过大量精液,大部分进了她的肚子。巫晓寒已经用口水把整根肉棒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清理过好几遍,只残留了最后一丝男人的味道,对于已经情动的熟女而言,这种味道不但不让她觉得恶心,反而愈发催动了她的欲望。
她的舌头很灵活,上下游走,不时吐出肉棒,用整张脸去蹭,滚烫坚挺的肉棒在鼻尖、脸颊、眼睑上划过,沾上很多黏唧唧湿乎乎的液体。这种湿滑淫靡的感觉,一下子又把巫晓寒点燃,肉穴里像塞进了跳跳糖似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欢跃,无需再多加撩拨,一股股淫液就汩汩地冒了起来,下身变得一片粘滑。
巫晓寒紧紧地含着龟头,嘬得滋滋作响。这是她亲眼见到的最粗壮的一根肉棒——当然,这是她自说自话的玩笑,因为如果不算色情视频中男优的肉棒,她至今其实只见过两根——插到嘴里以后,将整个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几乎合不拢嘴。
因为不太适应,一不小心,就把肥壮的龟头捅到喉咙口,令巫晓寒恶心欲呕。好在她的口交经验无比丰富,这么多年来,周旻射在她嘴里的精液恐怕一点都不比射在肉穴中的少。稍加调整,她就习惯了沈惜的肉棒。浓重的男人气味和表面隐隐爆起的粗细血管,伴随着每一次吞吐,像是把一次次急剧收缩的脉动冲击抽到她的舌头上,令她迷醉。她头部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一方面是沉醉于口中肉棒的粗壮,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消解屁眼里传来的强烈刺激。
要不是因为手指的长度比起肉棒来稍显不足,巫晓寒恐怕早就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
就在她又一次用嘴唇卡住龟头和剥开的包皮连接的位置,用最大的气力吮吸的时候,沈惜突然激动地仰起上半身,停下了手指的动作,整个人都显得有点僵。
巫晓寒吐出肉棒,用右手紧握住,快速地撸动,她的整张脸全埋进沈惜大腿间,去舔悬吊着的两粒睾丸。有不少阴毛窜入她的嘴和鼻子,她也顾不上抱怨,只是陶醉地用舌尖不停擦拂睾丸,还不时用嘴唇含住其中一粒逗弄。
意识到沈惜快要来到爆发的边缘,巫晓寒爬着从原本沈惜身侧的位置,换到了他两腿之间,这样一来,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自然也就滑脱出来。来到沈惜的正面,面对着他火热的目光,巫晓寒妩媚地抚摸自己的乳房,两粒涨红的乳头顶得高高的,白皙的肉体看上去像涂了一层浅浅的胭脂。她俯下身,从沈惜肌肉发达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下舔弄,直到整个小腹、胯部、大腿内侧全部涂满了她的口水,才再次把脸埋入股间,又对睾丸和肉棒发起攻击。整个过程中,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肉棒,也没有停止撸动。
现在从沈惜的角度,是看不到她的脸的,只能看到她的后脑不停上下起伏,自己的阴毛与她满头的秀发混在一起,毛丛丛的一团,都有点分辨不出来了。
经历过无数次精液洗礼的巫晓寒,非常清楚地明白口中吞吐,手掌揉搓的肉棒正在酝酿最后的爆发。尽管眼前这男人并不是自己曾经最熟悉的那个,他在床上的反应对自己来说其实是陌生的,但她确信自己的感觉大致不会出错。
之所以说好了肛交,却又一直不愿让肉棒离开自己的嘴,就是因为巫晓寒突然想要让沈惜在另一个部位射一次。这个念头就是在之前为肛交做准备的前戏过程中莫名奇妙地产生的,强烈到甚至盖过了想要沈惜插入自己菊洞的欲望。
巫晓寒抬起头,舌头尽管还在肉棒上舔舐,但整张脸大半都已经仰起,保持在沈惜可以清楚看到射精一瞬间所有细节的高度。她直勾勾盯着沈惜,不停舔吸吞吐。沈惜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回望着她,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吼叫。
他的上身瞬间绷直,巫晓寒第一时间意识到了变化,死命用嘴唇裹住龟头猛吸了几口,两只手还死死地掐住了肉棒根部。
沈惜发出交杂着叹息和催促的叫声,突如其来的紧握,令即将爆炸的肉棒似乎凝固住了似的。巫晓寒张开嘴,把整张脸凑到肉棒前,正对马眼。在她松手的刹那,一股浓白的精液凶猛地弹射到她脸上。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被精液同时钻入眼角和鼻腔的感觉,还是令她措手不及,她轻轻惊叫一声,随即镇定下来,闭上眼,冷静地感受着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飞甩到脸上带来的强烈冲击。
第三股精液冲到她脸上,其中一大团直接喷到巫晓寒的鼻孔前,恰好凑准了她换气的瞬间,这团精液大部分被吸进了鼻腔,有些甚至直接卷入气管。巫晓寒顿时被呛到了,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使她显得十分狼狈,最后居然还打了个喷嚏,很多精液又从鼻孔里倒灌出来,一度还吹出了一个泡泡。
在咳嗽的同时,最后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到她紧闭的眼皮上。
这一次沈惜射出的精液,在巫晓寒刻意的设计下,全都射在了她精致美艳的脸上。
平息了鼻腔和气管的不适,巫晓寒小心翼翼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用手指抹着眼角的粘液,绽开一个娇艳的笑容。满脸白花花的,透着无比的媚艳。
沈惜怜惜地把她拉到身边,让她躺好,用手擦抹着她脸上、头上以及顺着脸颊流到脖子和肩膀上的精液。很多精液随着她的躺倒,都流到了前不久更换竹席后刚铺好的床单上。
眼睛周围的精液被抹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东西流进眼睛里去,巫晓寒放心地睁大眼睛,带着几分媚意瞅着沈惜。
“喜不喜欢看到精液射在我脸上?”她抿着嘴笑。
沈惜隔着她的身体,伸手够到放在她那边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扯出几张餐巾纸,继续擦拭她的下颚、脖子等处,带着愉悦又有几分无奈的口气说:“喜欢!你这样子真是又淫荡又漂亮!你怎么又想玩这个了?不是说插后面吗?刚才抹了那么多润滑液不是白忙了?”
巫晓寒斜了他一眼:“白忙就白忙,大不了待会再润滑一次,不就好了?这次老娘送货上门,带了三瓶Vanessa,你怕不够用?”
“呃……待会……再弄?”沈惜做了个鬼脸,“亲爱的晓寒姐姐,今天你是准备榨干我吗?你可是还要住好几天,是不是应该为长远打算啊?没必要一天就把我弄死吧?”
“呦,亲爱的沈惜弟弟,才射了两次,你就不行啦?”巫晓寒舒舒服服地躺着,任由沈惜帮自己清洁,“刚才说得好像自己有多厉害!我还做好了被你弄死的准备……小朋友,才三十岁的年纪,身体这么虚,可不行啊!”
沈惜把手里湿漉漉的纸团投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准确丢进窗边的纸篓,指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说:“姐姐,从我被你弄醒到现在,刨掉早餐时间,不到两个小时,我已经被你搞出来两次了!就算是铁人,也得让我歇口气吧?再说,总是这样玩,中午吃什么?您是不是先去把午饭做好,然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次的事?”
巫晓寒瞥了眼钟,已经过了十一点半。
“好吧,饶了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不是先吃饭,而是先做饭!现在哪有饭吃?”沈惜嘴角带了一丝戏谑。
巫晓寒懒洋洋地翻身,背对着他说:“你去弄!”
沈惜嘿嘿笑着翻身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晚上谁说要做顿饭让我尝尝的?”
巫晓寒把头埋进枕头里,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丰臀斜翘,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感觉很是慵懒:“姐姐我累了!你刚才一动不动就爽了,以为我不用费劲啊?晚上我再做饭,中午还是你去弄!”
见她这幅赖皮样子,沈惜俯身在她的股沟上方的位置亲了一口,下楼进了厨房。
好在昨天去超市的时候,他已经设计过这几天大致的菜谱,也买了够两天吃的食材,不需要临时头痛。只是原本计划中有一道红酒烩鸡翅,现在必须调整了。他已经没时间再腌制鸡翅,只能将这道菜留到以后再说。
沈惜选择做几个容易处理的小菜:苦瓜炒鸡蛋、蔬菜沙拉、奶油蘑菇汤,又用昨晚吃剩下的两只蒸蟹做了道蟹炒年糕。这次他出手很快,四十分钟就把中饭搞定。
正在忙碌,接到一个喻轻蓝打来的电话,问他这两天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市郊的一个度假村玩玩,顺便和朋友们一起为即将把职业和生活重心转移到上海去的侯爷践行。
沈惜推了,这几天的时间都已经许给巫晓寒了。昨晚她说了那些话,今天上午两人又在床上缠绵了那么久,他觉得确实有必要多花些时间和她相处,好好讨论一下两人的未来。倒不是因为“上了床要负责”这种无聊的理由,大家都是成年人,谁对谁负责?但是,像巫晓寒这样二十多年的老朋友,突破了最后一条线,沈惜自然要考虑两个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为侯爷送行的事并不急,反正他要到这个月中旬才走,等过完长假,再找个时间请吃饭,单独为他饯行也来得及。
准备得差不多了,沈惜上楼叫巫晓寒吃饭。来到卧室门口,听到她正在打电话,从听到的那两句判断,电话那头应该是周旻。沈惜没有进房间,退回到楼梯口等待。在这个位置,他听不清巫晓寒在说什么,隐约还能听到些声音,感觉她现在情绪平静,无悲无怒,但又十分坚决。
过了几分钟,房间里恢复安静,沈惜又多等了一小会,确定巫晓寒确实已经挂了电话,这才走了过去。巫晓寒现在已经不再全身赤裸,披了件应该是从他的衣柜里翻出来的男式衬衫,下摆勉强能遮住臀部,两条光洁的长腿在这个造型里格外亮眼,看上去她似乎也没有穿内裤。
“吃饭啦?”巫晓寒的情绪很好,并没有受刚才那个电话的影响。
沈惜假装压根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电话:“可以吃啦,大小姐,请下楼吧!”
巫晓寒俏皮地笑,却不挪步,半转身对着沈惜撅起翘臀,顺手撩起衬衫下摆。
沈惜的判断没错,她确实没穿内裤,但股间也不是全无一物。刚才见过的那个硅胶肛塞被她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黑色的底座钻在白生生的臀肉间,特别显眼。她扭了几下屁股:“沈大爷,我的服务周到吧?”
沈惜上前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俯身亲了一口,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
坐到饭桌前,巫晓寒左右扭了几下,在椅子上挪着屁股,像是坐得不自在。沈惜劝她要是不舒服就把肛塞拿掉。她倔倔地回答:“还好啦!就是很久没用这东西,不太习惯,国会就好了。”
因为肛塞的存在,两人心里就都惦记着饭后还有一场约好的大战,这顿饭吃得自然比昨天的晚饭快了许多,两人间交谈很少,更多时候只是埋头吃饭。
吃完饭,巫晓寒抢着洗碗。沈惜当然不同意:“你去问问,哪家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
巫晓寒也不说话,只是对他翻起了白眼。
沈惜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天大的蠢话,连忙乖乖道歉。
一个没多久之前刚让他射了满脸,又正戴着肛塞,只为等会让他操屁眼能方便顺畅些的女人,如果还把她当作客人,信不信她真会把肛塞塞到你的屁眼里去?
“算你识相!”巫晓寒只是翻了个白眼就不战而胜,自然心满意足,开开心心地收拾着碗筷,轰他上楼,“滚滚滚!去楼上歇着,待会还要你卖力气呢!”
沈惜也不准备再废话,尽管巫晓寒对他家的厨房不熟悉,但好歹也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又扮演了五年人妻角色,还怕她干不好这点家务活吗?沈惜没有强迫症,也不喜欢在别人做事时在一旁指手画脚,所以在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后,施施然上楼。
没过多久,巫晓寒也回来了,略带几分羞意地坐到床边。
“现在就开始吗?”她故意把大部分衬衫扣子都解开,只剩下中间一颗还系着,这样一来,无论是胸部的丰盈还是股间的肥润都已一览无余,但还是有半遮半掩的效果。
沈惜一本正经地说:“不太好吧?刚吃完饭,剧烈运动有害身体!”
“有害个鬼!”巫晓寒随手抄起床上一样东西砸了过来,“你一天射那么多次还有害身体呢!怎么不说为了健康少做几次啊?你们男人老想插屁眼,很有利于我们女人的健康吗?怎么不说为了我们的健康永远不肛交啊?”
沈惜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她扔过来的东西。
正是那瓶已经浪费了差不多一半容量的Vanessa润滑剂。
“姐姐,就算你是美女,也要讲道理吧?肛交的事,不是我提出来的吧?再说,你这样的大美女当面诱惑,我只能不顾健康多射几次啦。如果我敢说半个‘不’字,你是不是又要骂我禽兽不如啊?”沈惜免不了要为自己分辩几句。
“切!”巫晓寒跳起身,叉着腰站在他面前,“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肛交不是你提的?呦,看你不情不愿的,那就是我在发骚喽?是我求你干我屁眼喽?你怎么这么嘚瑟啊?闹半天,我不光要被你干,还得求着你干是吧?”
沈惜歪着头想了会,鼻腔里长长地拖出一个“嗯”字。
巫晓寒绷着笑意,假装气鼓鼓地瞪着他。
假装玩笑地左顾右盼了一会,趁她一瞬间眼神游离,放松警惕,沈惜猛的一把搂住巫晓寒的腰,将她箍在胸前,对着红润的嘴唇吻了下去。她刚开始还不甘示弱地重重捶了他几下,很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赖在沈惜怀中,饥渴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沈惜把手伸到她的股间,触碰到露在外面的肛塞底座,指尖轻轻碰触着完全不同于柔软臀肉的触感。深入屁眼的肛塞在他的拨弄下,时不时就给巫晓寒的股间送去一波波快感,使她火热的肉穴间泥泞一片,愈发放肆地扭起屁股。
沈惜搂着她的手稍稍放松,她像再也撑不住身体,软瘫地跪倒,眼前就是一根硬了大半的肉棒,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盯着这条青筋暴起的挺翘肉棒,巫晓寒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一口吞进嘴里。
巫晓寒知道,男人肉棒的坚硬程度,对肛交来说也是很重要。如果是插前面,肉棒就算半软不硬,问题也不太大,无非就是可能不那么爽。可要插后面,肉棒硬度稍软些,就很可能塞来塞去却总是得其门而不入,说到底还是女人遭罪。所以给自己做润滑要紧,帮男人调整到最佳状态也很要紧。
口腔里粗壮的肉棒仿佛在跳动,鼻间传来一阵阵浓郁的男人气息。沈惜今天已射过两次,又一直都没去洗澡,浓密的阴毛间沾有许多残留的精液。这股气味钻到巫晓寒的鼻子里,使她迷醉不已。除了把头埋在男人大腿间,还能去哪里品尝这么浓烈的男人味呢?巫晓寒熟透了的身躯为这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发烫,她好像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不断颤栗。
她用的是跪姿,随着口交的动作而起伏摇摆着,臀部时不时会落在小腿上,肛塞底座随着身躯的规律摆动,不停地擦碰小腿,又带动深入菊洞的肛塞前段在嫩肉间的摩擦,整个下体很快变得又酸又痒又胀,欲望的潮水毫无防备地袭来,巫晓寒说不清怎么回事,突如其来就迎来了一波高潮。
在这波高潮爆炸的瞬间,巫晓寒张大嘴,尽可能将整根肉棒都送入口腔,双手死死抱住沈惜的臀部,整个人像完全挂在了他身上似的。
一股晶莹的淫液,无声地溢出巫晓寒滚烫的肉穴,顺着光滑修长的大腿内侧滑落,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等这波高潮稍退,沈惜的肉棒也已被她吮得坚硬无比,巫晓寒连忙给它戴上一个超薄安全套,又在套上挤了一大股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开。
“你的小屁眼里也还要再抹一些吧?”沈惜轻揉着她的裸肩。巫晓寒也不说话,乖乖转身,跪趴到床上,两腿斜斜地朝外八字分开,光溜溜的屁股高耸着翘在空中。沈惜缓缓拔出肛塞,在肛塞最前端离开菊洞时,伴随着她娇淫的喘息,还传来闷闷的“噗”的一声,像是她放了个屁似的。
沈惜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帮她保持住平衡,另一手的中指又轻轻插进菊洞,细致地把润滑液涂满了整个腔壁。再次被侵入的窄穴不由自主地缩紧,巫晓寒体会着这种奇异的摩擦感,不时发出几声哼鸣。觉得一根手指的出入毫无滞碍,沈惜尝试用两根手指。这就和刚才完全不同了,在他两根指尖刚进入菊洞时,巫晓寒一把攥紧被单,屁股无助地耸动起来,扭着不规则的圆,像要把手指从菊洞中甩出去。
在润滑液和肛塞帮助下,一根手指对早就有过多次肛交经验的巫晓寒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毕竟已经有大半年时间没有试过肛交了,菊洞对异物的进入还是相当敏感,沈惜用上两根手指后,仅就宽度而言,和普通的肉棒勃起后的直径差距无几,还是令她颇感不适。
又适应了好一会,巫晓寒才皱着眉头示意感觉可以了。润滑扩张的前戏基本完成,沈惜将手指抽出菊洞,握住肉棒,使劲撸了几把,一边撸,一边问:“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巫晓寒果断地点头,随即想起自己正撅屁股跪着,头埋在枕头里,无论点头摇头,沈惜都看不见,连忙仰起脖子,转头应道:“插吧!进的时候别犹豫,半进不进的最难受。没事,我又不是第一次……”
沈惜扶稳了她的腰,把隐隐已经有些胀痛的龟头对准不停微微抽搐的菊洞褶皱:“要是疼就直接喊停,你一喊我就停。也不是一定要做这个……”
巫晓寒紧咬下嘴唇,不再说话,闭上眼。
硕大的龟头顶进菊洞那圈肌肉时,巫晓寒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在她原本的想象中,用早已开发过的菊洞来承受沈惜的肉棒应该不会太难受,但现实远远超出她的预料,即便经过那么充分的前戏,当肉棒真正进入时,还是像把她下身撕开了似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剧痛,好像比当初被周旻破处时还要难受许多。
“啊……太胀了……你怎么那么大……爆开了……”巫晓寒放肆地乱叫,像是要通过这样的叫喊多少缓解难以忍耐的疼痛感。但她一直坚持着不肯叫停,也按捺住了往前爬甩脱屁眼里那根肉棒的冲动,反而刻意把整个屁股的重心向后坐,想快点让整个龟头通过菊洞口最紧窄的那一圈。她难以抑制地流出泪来,火辣的撕裂感,像一盏酒精灯的焰心正对着她的菊洞口不停地烧。
这种出人意料的痛苦,一半源于巫晓寒太久没有肛交,另一半则是因为沈惜的肉棒要比周旻粗许多。此前用阴道或嘴接触,可能分辨得不那么清楚,换成更紧更敏感,扩展弹性又稍逊的菊洞,却立刻吃到了苦头。
巫晓寒既然没喊停,沈惜就不会自作主张突然停下。肛交时男人应该关注女人的态度,如果她喊停,那就该马上停下来;可女人如果没说什么,男人也不要总是瞻前顾后的犹豫,一旦半途而废,却又不马上抽出去,龟头卡在菊洞里,只会让女人更加痛苦。
要知道,肛交时,女人最难受的阶段,并不是整根肉棒全都进入菊洞后的抽插,恰恰是龟头刚进入菊洞的瞬间,因为龟头通常是整根肉棒最粗壮的部分,等它完全进入直肠,菊洞口夹的是肉棒后半部分时,女人的感受反而会好一些。如果龟头前端已经进入菊洞,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长驱直入,要么彻底撤退,男人与其假惺惺停在半路,自以为关心地啰嗦“你怎么样,疼不疼,行不行”这种陈词滥调,还不如果断些做个决定。
反正,要么退,要么进,就是不要停。
所以既然巫晓寒不叫停,沈惜就仍然毫不犹豫地前进。出于同样的经验,巫晓寒尽管疼痛难当,却也没有退缩,相反还在用力把屁股向后顶,两人齐心协力,终于让龟头完全进入直肠。
感受着惊人的火烫和紧实,沈惜并不急于抽动,稍稍停顿了一会。他对肛交多少有些心得,在龟头进入时要稳准狠,等完全进去以后,却要多照顾女人的情绪和感受。他轻揉着巫晓寒光滑的脊背和臀部,说着温存的话语,试图帮她尽快放松。
巫晓寒“咝咝”地直抽凉气。她感觉菊洞内的一些肌肉可能又像当初破处时一样轻微撕裂了,不过这是正常的。她忍着直肠内鼓胀与撕裂并存的强烈不适,左右扭了几下,憋了一小会,疼痛感渐渐消退。总算她也是过好几年的肛交史,次数虽然不多,毕竟不是从未耕耘的处女地,多花一些时间,终于还是适应了。
“好了……好点了,你动吧……”巫晓寒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点哑了。她调整着忙乱的呼吸,慢慢的从屁眼的裂痛中感受到一丝奇妙的快感。她从鼻间挤出一丝娇吟,再次把脸埋到枕头里。
这真是一种尴尬的感觉,明明还有强烈的痛感,明明内心对肛交并没太大的兴趣,但她的肉体总是会很快沉沦进去。她知道,只要沈惜的肉棒继续停留在她的菊洞里,哪怕一动不动,自己都有可能很快就迎来一次高潮。如果他开始抽动肉棒,那自己更加铁定会变成一幅压根不能见人的模样——那种一旦在男人面前表现出来,那这个女人从此在床上面对这个男人都不会再剩下半点所谓的矜持和尊严的模样。
这也是她在内心深处对肛交总是有那么一点点抗拒的原因。
但无论她心里怎么想,此时此刻,还是肉体的感觉说了算。在她不着丝缕的肉体上,泛起一层媚艳的玫瑰红。从沈惜的角度看,她整个背和臀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原本那朵漂亮的菊花的花心被肉棒戳穿,已经完全绽放开来,漂亮的褶皱不规则地延展,紧紧箍成一圈。
“我要动了,宝贝儿!你的屁眼儿太棒了!”
巫晓寒的菊洞明显随着他的这句赞美狠狠收缩了一下,没等她做任何反应,沈惜把还残留在菊洞外的最后一小段肉棒也完全捅了进来。
被整根粗壮肉棒尽根而入的酸痒胀痛瞬间占据巫晓寒的全部思维,上半身紧紧绷直,难以克制地仰起头,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沈惜毫不停歇地撞击她的臀部,肉棒在菊洞里的放纵是那样肆无忌惮,每一次进出都像一场地震,所有炸开的能量第一时间传遍她整个下体的全部敏感区域。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看起来和普通的后入式一样,只有当事双方才知道,两者之间有着何等本质的区别。直肠和阴道间离得并不远,严格说起来不过就是隔了一层膜而已,可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个中妙处。
尤其像巫晓寒这种开垦已久却耕耘不多的菊洞,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沈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巫晓寒此刻的感觉中,他的肉棒正在不断鼓胀,胀大到粗壮无比,填满她的整个菊洞,占据她所有的感官,剥夺她全部的控制力。
她早就又有过一次高潮。在全无理智的状态下,全凭本能地把手伸到蜜穴口,两片精巧美妙的肉唇早就像小扇子似的立起,她驾轻就熟找到那颗小肉粒,中指精准地按到肉粒上。这是过去的肛交经历教给她的经验,只要在这时候稍加刺激肉蒂,多重刺激下,巅峰将很快来临。
但是,这一次,根本无需她给予自己更多的额外刺激,一波足以颠覆她所有理智的高潮就又汹涌而来!
一生中前所未有的一次的高潮刹那间令她泪流满面。从头顶到脚趾,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麻木,每一个毛孔又被快感充溢。巫晓寒这时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她甚至连自己菊洞处剧烈的收缩都全无察觉。
这一刻,她只想哭喊,只想哀告,只想释放,只想拥有。
“操!爽死了!”巫晓寒凶猛地左右甩头,短发此刻大部分都被汗水吸附,紧贴在颈间。她没有长发可以挥舞,只能徒劳地摇摆头颅,也只能借此消耗掉很小的一部分疯狂。
“操死了……沈惜,我被你操死了!操死我!操死我!操死我算了……”叫到最后,巫晓寒的声音全是哭腔,在无边的迷乱中,她哽咽着,语无伦次地寻求着背后的男人对她更深的征服。
“啊!沈惜,用力…再用力…操烂我的屁眼!啊……好爽!求求你,操死我!”巫晓寒全如梦呓般,神智完全被强烈快感淹没。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被高潮完全覆盖,不可思议的充实感充斥着她的全部身心。这是一种女人的巅峰感受,此时此刻的她是完完全全绽放的,她被一个男人彻底占有,所有能够被男人插入的洞穴都全无保留地开放,她留下的最后一丝小骄傲也那样自然地抛弃,像一个索求无度的荡妇般哀求男人对她无需抱有任何怜悯。
在沈惜终于再一次喷射的时刻,巫晓寒早就已经融化在快感中了。她几近晕厥,完全不知道自己深深埋着脸的枕头早已被口水浸透,浑身上下像触电似的不断抽搐。
“死了……”这是她唯一的意识,也是她突然被抱在怀中,绵软无力地蜷缩着身体被沈惜紧紧搂住时,从嘴里蹦出来的两个字。
她的整个下半身,现在就像完全不存在。
天崩地裂般的剧烈高潮后,悠长的余韵还在扫荡。巫晓寒一动不动地窝在沈惜的臂弯中,紧闭双眼,像睡着了似的。
足足过了七八分钟,她才轻轻发出一声又像叹息又像欢呼的叫声,慢慢在沈惜的拥抱中转过身子,把脸埋入他赤裸的胸膛。
又过了一小会,她像是终于歇足了劲,抬起脸来。
沈惜目光炯炯,平静地望着她。
常见的狡黠笑容又回到恢复几分生气的巫晓寒脸上。
“三个洞都给你玩了,大爷觉得小女子今天伺候得怎么样啊?”
沈惜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臀部,认真地表扬:“硬件99分,软件100分。我给你打A+。”
“呦!”巫晓寒一下来了精神,“还扣了我一分!我的硬件怎么啦?哪儿扣分啦?”
沈惜哈哈大笑:“总不能给你两个100分吧,那就一点进步空间都没有了!想来想去,你的态度不给满分实在说不过去,只能委屈在硬件方面扣一分啦!”
“哼!”巫晓寒皱皱鼻子,“谅你也不敢因为老娘不是处就扣我分!”她伸手在菊洞口摸了两下,高潮的余波渐渐散去,被硬撑开的菊洞里的酸胀和疼痛又开始重新弥漫。
“好像又有点撕开了。你那东西怎么那么硬,早知道就不给你玩后面了!”
沈惜不说话,只是抱着她的手臂突然又加了两分力。
又是许久相拥无语。巫晓寒好像是缩得有些久了,也有些不舒服,从他手臂间钻出来,放肆地张开四肢,舒舒服服地趴了一会,又起身盘腿坐在床上。
沈惜侧躺着,一手支着脑袋,自下而上斜斜地瞅着她。
也许是休息足了,巫晓寒明显已经从情欲的余味中摆脱出来。
“跟你说个事。”她用小指拂拭了一下自己的眉角,淡淡地说,“这个月月底,我和藟藟要去加拿大。”
沈惜若有所思地点头:“也好,带小家伙出去转转,加拿大蛮好玩的。哎,对了!”他突然直起身,面对面坐到巫晓寒对面:“差不多也是月底的时候,我要去趟英国办点事,要不你带上藟藟,我们一块去英国玩吧。”
巫晓寒微微扬眉,脸上带上一丝略显复杂的笑。
沈惜一时没有察觉到。
“伦敦的话,可以带小家伙去看威斯敏斯特教堂、格林威治天文台、白金汉宫、国家美术馆、大英博物馆……要是没耐心看馆藏,可以带她去温莎、巴斯、利物浦、约克镇、温德米尔、卡迪夫、爱丁堡……英国有很多地方值得看看的,有些地方我也没去过,好不好?”沈惜越说越兴奋,但一接触巫晓寒的目光,却又体察到一丝怪异,兴奋的劲头全都被僵在了脸上。
巫晓寒对他说的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只是那样淡然地微笑,望着他。
“呃……”沈惜重新咀嚼了一下巫晓寒刚才那句话的味道,“和藟藟去加拿大……是旅游,还是……”
巫晓寒的语气带着一丝温柔的歉意:“我们公司总部在多伦多,那边有个职位招人,我报名了,上周刚拿到offer。”
这个消息来得过于突然,尤其是在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后,沈惜脑子一时有些混乱,捏着鼻头,带着几分犹豫问道:“那要去多长时间?一年?几年?还是……”
“如果没有意外,我可能会一直待在那边……”巫晓寒咬着嘴唇,目光下垂,有那么几秒钟躲开了沈惜,很快又坚定地抬起眼。
“那我们……你是想……我们两个以后……”沈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话语,罕见地颠三倒四语无伦次起来。
巫晓寒眼神中多了些东西,神情也变得越发柔情似水。
“我想象过告诉你这件事以后,你会说些什么。就是没想到你会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敢想你最先想到的,是‘我们’和‘以后’这两个词。说真的,突然有点想哭……”
沈惜皱起眉头,恢复了一些冷静思考的能力。
“你没有想过,我们两个,在一起?”
巫晓寒温柔但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在公司差不多已经和后任交接好了,只等总部那边的消息,基本确定,最晚下旬就要去多伦多。这种情况下,我还会天真地去想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吗?”
沈惜双掌相扣,十根手指绞扭在一起,有些变形。此时此刻,他不太清楚巫晓寒经过了怎样的思考做出这样的决定,但他明白她绝对是认真的。
认真的巫晓寒,极少改变主意。当年她放弃了已经考上的宁南大学,要陪周旻去澳大利亚读书,没人能拦住她;后来她要结束十年的感情,五年的婚姻,从此与周旻一刀两断,同样没人能拦住她。那么,如果她去加拿大的决定是同样认真的,自己能拦住她吗?
沈惜突然发现自己从前对一些小说或影视作品的要求过分严苛了。曾经他总是难以忍受那些文艺作品中的男主角在试图挽留执意离去的女主角时说的话,除了匆忙的承诺,就是无聊的追问,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可在听到巫晓寒的决定后,他发现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嘴边的,居然有很多和那些无聊对白毫无二致的话。
他想问为什么,想知道巫晓寒是怎么想的,他也想说自己能做些什么,想让巫晓寒留下。
好在,他终于还是没有把这些无意义的对白说出来。
绞在一起的手指突然放松,关节处有些发白,沈惜感到了一丝痛。
“能,不去吗?”
“能!”巫晓寒的回答很干脆,“但是得有个理由。我为什么不去呢?你为什么希望我不去?如果我留下,你会娶我吗?”
“我娶你!”沈惜的回答同样干脆,甚至连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
他很清楚自己对巫晓寒的感情。不同于两性相悦的袁姝婵,也不同于惺惺相惜的喻轻蓝,前者与他水乳交融于性爱,后者与他心心相印于性情。她们和沈惜间的牵连无论是深是浅,都是很清晰的,与爱情无关,现在无关,将来也肯定无关。
但巫晓寒不同。
确实如她所说,沈惜以前从没对她产生过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爱,但这意味着将来永远不会吗?
曾几何时,沈惜对宋斯嘉何尝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到有爱的存在,一朝觉醒,又何其铭心刻骨呢?
对这个与自己相识相交二十多年的老同学,沈惜过去的心思是清晰而单纯的。但在她重新恢复单身,尤其是在昨晚今晨的谈话和性爱之后,沈惜知道自己对她的感觉早已变得复杂无比。而这种复杂,就是爱情的基础和契机。
他回到中宁,像喻轻蓝说的,从骨子里来说就是为了离与自己最亲、最爱的那两个女人近一些。但他也从没想过要永远苦恋宋斯嘉,孤苦伶仃过完一生。爱一个人是可贵的一件事,可爱一个人不是永远剥夺自己人生的理由,他会珍视自己曾经的这份感情,但也决不会放弃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不然,他也不会和施梦萦恋爱,甚至一度考虑结婚了。
如果把对象换成巫晓寒,沈惜清楚,一切的问题只在于时间,只需要一点点时间来培养起两人间关于男女之爱的那种勾连,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问题。他们之间不乏关爱,不乏了解,不乏默契……甚至连她曾经结过婚,有一个女儿这种原本可能成为障碍的问题,也在自己父母不幸早早故去的背景下,变得无足轻重。
谁还能管得了沈惜爱娶谁呢?
沈家其他长辈是管不了的。
当年沈惋要嫁秦子晖,家中也没什么人支持,还不是已经连女儿都长到四岁多了?
沈家三房从沈永盛开始,到这对双胞胎,都是无法无天,没人管得了的。
所以,面对巫晓寒的疑问,沈惜根本没有任何犹豫。
我男你女,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你情我愿,为什么不娶?
巫晓寒倒是被他斩钉截铁的态度噎了一下,控制不住地绽放出满脸笑意,但最终还是归于平静。
“这么坚定啊?你为什么想娶我?是因为我和你上了床?还是因为你爱我?”
沈惜泛起一丝难掩的苦笑:“昨天我说过,要是我现在立刻说,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那也太侮辱你的情商和智商了。可是,晓寒,我们之间,也许只是缺少一点点时间……爱情这种东西很难定义,至少,我不知道存在哪种关于爱情的标准格式。初相见时的天崩地裂一见钟情是爱情,面对艰难险阻不离不弃一往情深是爱情,那平淡岁月里的似水流年,是不是爱情呢?我想,至少最后那一种,我们之间一定有。”
巫晓寒抿着嘴,像在想象沈惜描述的似水流年,眼神显得有些迷离。慢慢的,她伸出手,握住沈惜的一只手。
“我知道,如果我们两个彼此相爱,即便无法惊艳时光,至少也能温柔岁月。我们可能会有很多其他的问题,但至少,不会有背叛。如果哪一天,你厌倦了我,想要重新选择,我相信你至少会过来直接告诉我,给我去面对你的厌倦,面对你的重新选择的尊严。我也是,我也会选择直接告诉你,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很多事情都会是这样,所以我们没什么理由不能令岁月变得温柔。”
巫晓寒此刻说话的样子像极了昨晚。
“如果我再感性一些,听到你这句‘我娶你’,一定会留下,可惜我不是。我是个很奇怪的女人,为了感情,我能放弃入学通知书,陪周旻出国;可又有那么一点点固执的理性,我想没有几个女人能像我这样平静地离婚。所以,就当是宠一下我这个奇怪的女人,听我说说,我为什么要走吧。”
沈惜深吸一口气,冷静地点头。
“我要走,基于三个理由。第一个,你现在,而且很可能是永远,不会爱我。”
沈惜并不急着辩解,他知道她接下来会把这层意思解释清楚。
“我们认识有二十多年了,六年小学同学,三年高中同学。而且因为我的身高,一直都是女生当中坐在最后面的,在我印象里,好像我一直就要么就坐在你前排,要么就是你同桌。出国以后,我们没断过联系,各自回国也还常常见面,吃饭,喝咖啡,聊天……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除了初中那三年,我们从来没有哪个星期是完全不与对方联系的,至少也会发条短信发个微信打声招呼,对吧?经过那么漫长的交往,我都没能让你爱上我,那在未来的岁月里,想要得到你全部的爱,会不会是一种奢望呢?”
巫晓寒发问时,并没有悲苦的情绪,语气中只有一丝遗憾。
面对这个问题,沈惜一时也难以作答。他确信只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完全可能爱上巫晓寒——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爱——但那是不是全部的爱呢?
“第二个理由,我虽然爱你,却不知道这份爱能坚持多久。”
沈惜咬着那只并不与巫晓寒相握的手的食指,这个理由他没有想到,但也并不意外。
“曾经我爱你,是少女情怀。对于我来说,那个和我一起广播的男孩子,那个足球场上的男孩子,那个一起主持文艺晚会的男孩子,是你,又不是你。你是我的初恋,可那是十六七岁的我,爱上十六七岁的你。我曾经爱的,其实是那个男孩,却不是现在你这个臭男人……”一边说,巫晓寒一边伸长胳膊,在沈惜软趴趴的肉棒上拧了一把,“现在我爱你,是英雄崇拜。那晚你把周旻从我身上拉开,狠狠地揍他,你一个人面对他和他堂弟一伙人,挡在我身前。你牵着我的手带我走,那一刻我又爱上了你,爱上现在的你。面对这份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荷尔蒙的爱,作为我们这样的成年男女,除了以身相许,除了让肉体疯狂的纠缠,还能怎么充实这份爱呢?可是,在将来,我还会继续这样爱你吗?少女情怀过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变成一份深藏的回忆了,如果有一天英雄崇拜也淡去了呢?我不会那么倒霉,总是需要让你来救吧?那我还会那么爱你吗?或者说,我现在对你的这份爱,会延续多久呢?我不知道。我对自己对你的感情,也没有山无棱天地合的信心。”
沈惜自嘲般一笑,反手把巫晓寒的手握到掌心。尽管巫晓寒现在正在说她对他的感情很可能难以延续,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反倒更添了一份柔软的情绪。
“最后一个理由,是我结过婚,还有一个女儿。我知道你不会在意,如果你是个会在意这个的男人,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而且,说实话,如果我们彼此深爱,我也不会因为自己结过婚而有半点自卑。像你说的,伊丽莎白o泰勒还结过那么多次婚呢!”
听她说起伊丽莎白o泰勒,沈惜会心一笑。
“但我们并不是彼此深爱,你没那么爱我,我也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变得不像现在这么爱你,也许我们会变得只是对彼此有深深的好感,能互相理解和尊重而已。周旻是我女儿的父亲,他将来会无数次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这是避不开的。我了解我的前夫,如果我将来嫁给别人,他最多就是心里不舒服。如果我嫁给了你,他一定会气到要死。我知道你不care他的存在,但我没有理由让其实并不是那么深爱我的男人去承受这种恨意。藟藟才四岁多,将来至少到十八岁为止,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要养育。如果你爱我爱得要死,那让你来帮我养女儿,我心里一点负担都没有,你活该啊,谁让你爱我?爱我就得帮我养女儿啊。可是,你没有那么爱我,我怎么能就这样占据你的一生呢?”
沈惜低下头,他已经叹过两口气,知道此时自己说什么都缺乏力量。
“我爱过,面对所有人的反对,至少没有赞美没有祝福,但我咬牙坚持下来,一定要和周旻在一起。我也结过婚,过了五年只属于一个男人的生活,养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作为一个女人,在感情领域,该经历的都已经经历过了。未来,无非是看有没有机会再遇到一个合适的男人而已,有则我幸,无则我命,不必陷在其中不能自拔。现在我有了一个机会去发展事业,这或许是我人生的又一次开始。以上,陈述完毕。沈惜,你还想留我吗?”
沈惜低头沉默片刻,重新把目光投回到她的脸上:“不是我不想留……现在看起来,是就算我留,好像也没什么用。而且,我想,就算我说和你一起去加拿大,你也不会同意,对吧?”
“对。我不希望你陪我去加拿大,没有这个道理。”巫晓寒坚决地回答,“还是那句话,问题并不在于我们在哪里开始爱情和生活,而在于或许我们永远不会那样彼此相爱,既然如此,何必捆绑彼此的人生呢?”
“了解了……”沈惜轻抚着额头。
“刚才我去厨房做饭的时候,还在想,这两天是不是把藟藟也接过来,让她提前适应一下这里的环境,适应一下我……晓寒,其实我们……从世俗的标准来说,真合适……认识那么多年,知根知底,能沟通,有默契,性情相投……我们之间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的感情虽然深,但暂时还没有升华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爱……或者直接点说,是我对你的感情还不算爱。我原本以为,这个问题可以通过时间来解决……没想到你没给我留任何时间,而且,在你看来,可能时间还会带来更多新的问题……”
巫晓寒默默点头。
“你说的三个理由,我都听懂了。我对你的感情,现实就放在这里,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我说,给我一点时间,我肯定会做到什么程度,那也都是空话……空头支票我就不开了……”
“你对我的感情,我也大概明白……曾经的你爱的是曾经的我,现在的你对我的爱,源于那天晚上在酒吧发生的事。《生死时速》里,桑德拉o布洛克提醒基努o里维斯,她的奶奶或者姥姥曾经对她说过,危急关头产生的感情是不靠谱的。你的意思我懂。”
“最让我在意的是第三点。对,你说得对,我什么都不在意。周旻对我有恨,随便,反正他不能把我怎么样。藟藟由我来养,可以啊,我挺喜欢藟藟的。可是,男人说出这样的话,一方面当然是想负起责任,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自负呢?我以为自己什么都能负责,可真正重要的在于,你想不想要我来负责?如果你不想把周旻的恨甩给我,也不需要我帮你养女儿,那我应该给你的,是大包大揽的所谓‘负责’,还是由你自己决定自由和尊严?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巫晓寒柔情万种地微笑。
“你看,我说我们很合适吧?我们多么了解彼此啊……可是……”说到这里,沈惜突然再难抑制哽咽,眼角湿润起来,“可是,我们对对方的懂,为什么却指向一个那么不幸福的结尾呢?”
对沈惜来说,这是极少有的失态。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在昨晚今晨后,在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憧憬未来与巫晓寒在一起的日子,想得多了,心头自然就添了珍视和期许。然而,这个对他来说值得期待的未来,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巫晓寒眼角也有些发红,无语地伸手,抹去沈惜眼角的些许泪水。
难言的沉默出现在两人间,他们各自想着心事,谁也没有再开口。
过了好一会,沈惜率先平复好了情绪,问:“具体什么时间走?”
“还没定,但肯定不会拖过这个月。如果没有意外,二十号前后吧。”巫晓寒自从宣布了自己决定,就一直尽可能微笑着面对沈惜。
“那还好。我29日飞伦敦,可能要在那边待个十天半个月。总算不至于连给你送行的机会都没有。”
巫晓寒抿着嘴笑:“别这么伤感啊,又不是生离死别。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你也可以去加拿大看我,逢年过节我也要回来,我爸妈还在这边呢。要是你和我都没什么着落,至少再还可以找机会一起切磋床上功夫啊。哈哈……”
沈惜假装色迷迷地笑,配合着巫晓寒的玩笑,但笑容终究显得有些勉强。
突然,他冒出一个想法,越想越是心热,挥之不去。
“长假完了,你还要上班吗?”
“可去可不去。交接差不多已经完成了,主要在等总部的消息。如果去公司晃悠一下呢,算是站最后一班岗;不去的话,其实接我班的新主管她会更自在一点。怎么了?”
“既然这样,那最后这段时间,我们别窝在家里了,出去玩吧!”
“啊?去哪里呀?”
“如果你不需要过完节马上去上班,那选择很多啊,也不一定只去一个地方。今天先去鲁家镇吧!说走就走!现在收拾东西,马上出发,晚饭前就能到!”
沈惜所说的鲁家镇位于宝金县和双湖区交界处,距离市区大概两小时车程,是以“明清古镇”为招牌的热门风景区,近几年越来越有名。
巫晓寒愣了一会,终于反应过来沈惜是想在两人的共同记忆里增添一些色彩。反正她原本就打算这几天和沈惜待在一起,到底是在鲁家镇还是在沈惜家,又有什么分别?在沈惜一连声的催促声中,她冲进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趁这空当,沈惜给姐姐打了个电话。节前姐弟俩说好后天晚上要去沈惋家里吃饭。昨天巫晓寒住进来以后,他本想到时候看情况再决定是推掉约定还是带她一起去。现在既然计划有变,肯定不能履约,自然要先和姐姐打个招呼。
沈惋倒也没多问,只是叮嘱他出门要小心。沈惜临时改变计划也没给她带来什么麻烦,反而帮了她一个忙。正好这两天秦子晖有个学弟想请他们夫妇去双湖风景区参加一个聚会,原本考虑到已经叫了沈惜来家里吃饭,秦子晖推了这次邀请,现在正好可以成行。
搞定姐姐这边,沈惜用最快的速度整好一个小行李箱,随手把沾上很多污迹的床单卷好,准备回家之后再洗,又上上下下地检查各个房间的窗户有没有锁好,该拔的插头全都拔掉,该关的水电开关也一律关闭。
等巫晓寒收拾好,两人驾车直奔鲁家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