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章情节相关之前情回顾:
吴静雅和薛芸琳同赴深圳和陌生男人玩群P,曾经的炮友之一炮哥近期赴中宁公干,约吴静雅再战。
年前某次聚会中,因为亲自为沈惜录的歌所转制的铃声的缘故,宋斯嘉和丈夫齐鸿轩长期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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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一脸淡漠,几乎很少将视线投向自己,嘴角隐约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的女人,齐鸿轩既慌又烦,表面上却还得保持冷静,不能塌了架子。
“你觉得我会和她说什么?你怕我说什么?”女人突然开口,问得齐鸿轩一愣。
看着这男人明明心焦如焚,却刻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苏凌艳觉得好笑,憎恶之情固然不减,但再次面对面坐下后刚开始冒出来的躁郁情绪倒减了几分,临时冒出了一点逗弄他的兴致。
齐鸿轩并未察觉前女友心态上的微妙变化,他只想知道这女人昨天有没有对妻子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以往他巴不得在校园里躲着苏凌艳走,今天却主动把她约到学校附近的小咖啡馆来,为的就是想打听一下她昨天到底与宋斯嘉聊了些什么。
长达三十多天的冷战后,二月底的周末,齐鸿轩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和妻子认真谈了一次。这次沟通中,他尽己所能,表现出了最大的真诚,成效颇佳。宋斯嘉其实也已经疲了,一直以来她只是心存不悦,没有为这么一次争吵就要上纲上线到离婚程度的意思,既然如此,一个月的冷战确实也够了,甚至已经过了。
宋斯嘉向来不记仇,很多时候甚至比男人更显大气,无论是恋爱时还是婚后,她与齐鸿轩之间鲜有龃龉,更几乎从不让争执过夜,这次之所以会冷战了这么久,主要也是她气得狠了。之所以如此生气,倒不是因为齐鸿轩因那段铃声而怀疑她与沈惜之间有暧昧,面对那样一个疑点,如果丈夫不在意,那是他豁达,要是在意,也是人之常情。真正令宋斯嘉愤怒的是,矛盾产生后,齐鸿轩并没有任何好好沟通的意思,第二天虽然看上去不再介怀,却试图用做爱来弥合裂缝,这让她有一种被当作性玩物的感觉。丈夫此后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反省,明显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宋斯嘉对此愤愤不平,难免气得久了些。但这种气,一旦拖久了,也就拖出懒得再吵的疲惫感。既然丈夫表现出缓颊之意,她也就准备偃旗息鼓。
齐鸿轩从没见妻子闹过这么久的别扭,心里还是惴惴。在他看来,口头上的缓解并不保险,只有在妻子和自己上一次床,像过去那样放开了大叫自己是母狗,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已经释怀。但他吸取了此前的教训,没有急着去纠缠妻子,而是保持了足够的耐心等待,想着再过几天,等这一茬再凉一凉,再求欢也不会显得突兀。没想到接下来正是月初,撞上妻子一向准确的月经期,不得不又把时间往后挪。
就在齐鸿轩心中忐忑未消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一件令他惊慌不已的事。
昨天是三月八日,国际妇女节,这些年有不少人嫌“妇女”这称呼不好听,精明的媒体或商家搞出了“女神节”之类的噱头,但在机关、学校这样的单位,还是照惯例沿用旧称呼,在给女员工送祝福时,还是毫无掩饰地注明“三八妇女节”字样,哪怕对象只是刚毕业的二十来岁小姑娘。昨天下午,崇大人文学院办了一场女教师联欢会,算是应景的福利活动。内容并不新鲜,下午有一场美容养身讲座,晚上则是自助餐会和舞会,家属也可参加。
齐鸿轩本来有意要在妻子面前好好表现,在人前秀一下夫妻恩爱的,但他这天下午有课,时近傍晚,谷超业又说今晚课题组要开会,所以他只能强调自己一旦忙完肯定马上赶过去陪老婆,宋斯嘉对此也全然无所谓。
他倒也算说到做到,八点前,散会后,他第一时间就赶往舞会现场,本想用这样的良好态度博妻子的欢心,没想到一到现场,就发现宋斯嘉居然和苏凌艳一同站在角落,聊得很是热络。
她们怎么会在一起?苏凌艳又不是人文学院的!
见鬼!她……不会嚼什么舌头吧?
齐鸿轩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同在崇大这么多年,他不会天真到以为苏凌艳会不清楚宋斯嘉与自己的关系。
他过去隐约提过初恋的一些事,轻描淡写地说因为性格不合所以分了手,但从没和宋斯嘉说过其实苏凌艳现在也在崇大工作,更没有涉及分手的真正原因。
大学时的恋人,分分合合都很正常,没什么稀奇的,即使这层关系揭破了也没什么。问题是当年费尽心思要和苏凌艳上床,终于破了对方的处女膜后没多久就坚决分手,这件事做起来齐鸿轩没什么压力,但要他再承认是自己干的,也觉得有些亏心。
她们现在是在说这件事情吗?
齐鸿轩不得不往最坏的可能上去想。
他硬着头皮凑上去,宋斯嘉倒有想要为他介绍的意思,苏凌艳瞟了他一眼,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这么带着莫测的笑容告辞而去,齐鸿轩的不安愈发浓重。
离开舞会,在回家的车上,齐鸿轩假作无意地问妻子和苏凌艳聊了些什么,宋斯嘉很淡然地说就是些纯粹的客套话,两人今晚也是初次见面。
齐鸿轩盘算了一下,觉得既然前女友和现任妻子有了接触,说不定将来还会有来往,那自己今天就不如先把这层关系点破,与其让妻子从别的渠道获知,还不如自己主动交代。于是他假作尴尬地笑笑,字斟字硺地坦白了一些事。
听说苏凌艳就是丈夫大学时的初恋女友,宋斯嘉并没什么情绪,反而添了几分八卦的兴致,纯粹好奇似的打听了一些任何正常的现任在得知前任存在时都会想要知道的事,随后又自然而然把这件事丢到一边,再也不提了。
觉得自己的计划应该算是成功的,此刻的气氛也还算融洽,齐鸿轩试探地问:“她怎么今天过来了?”
“哦,她和林倩都是苦溪的,是高中同学,今天跟着林倩过来玩。”宋斯嘉一边用手机上网查看邮件,一边随口答道。林倩是人文学院的一个讲师,是与宋斯嘉私交比较好的同事之一。
“哦,哦……”齐鸿轩见妻子完全没有异样,心事去了大半,为免太着痕迹,就没再追问。
但他心里终究疑虑未尽,今天特意约前女友出来想问个究竟。
苏凌艳对这个处心积虑要给自己破处,没过多久又以毫不真诚的理由提出分手的前男友自然恨到极点,又鄙视他今天明明心虚还要装模作样的嘴脸,所以尽管没有推辞,可也没怎么理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并不把话说清楚,激得齐鸿轩心情几起几落,越来越焦躁。
当然,苏林艳此刻摆出这么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固然是因为不想在这男人身上多费心思,也是因为神思困倦,头一天晚上,她可是“忙活”得很,没睡过安稳觉。
昨晚从人文学院的舞会离开后,苏凌艳直奔宁南大学附近一幢公寓中一个炮友的家。这个叫Alex的黑人留学生和她来往快一年了,是最近少有的与她多次来往的男人之一。
Alex性情开朗,见闻广博,汉语又流利,与他聊天非常愉快,作为男人,本钱够,床上花样也多,算得上是优质炮友了。
两人已经很熟了,既然约好了晚上见面,到了目的地后也就没多磨蹭什么,直接开操。第一发照例是直接射在嘴里,Alex的肉棒恢复硬度很快,并不会影响接下来的发挥。接下来在客厅又来过一次后,休息了近半个小时。因为头脸身上都沾了了精液,苏凌艳本想去洗一下,没想到十分钟后Alex突然冲了进来偷袭,就这样被按在浴缸里又被操了十几分钟屁眼,就在她觉得下身都已经麻了的时候,有人敲门,Alex抱歉地笑,光溜溜的挺着根油光水滑的肉棒跑去开门。苏凌艳本以为来的会是个男人——Alex的狐朋狗友,就像一个叫马都的崇大留学生,她曾和这两人玩过几次3P——没想到,门开后传来的却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Alex走进浴室,将一丝不挂的苏凌艳横抱回到客厅,她见到了来人的真面目,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女孩,Alex管她叫“PeiPei”,真名叫什么就不知道了。
这些年来,苏凌艳试过不下十次3P甚至4P,但都是以一己之力对付多个男人,从没试过俗称“双飞”的玩法,不过那只是因为一直没机会遇上,并不是她本人对此有什么抗拒之意。所以尽管突然多出这么个女伴,她也无所谓,相反,因为新加入的女孩明显比她年轻娇嫩,反而令她更有“战斗”的欲望,隐隐起了几分比试比试的心思。
新世代果然不同凡响,PeiPei不但模样身段都不差,态度上更是百无禁忌,Alex的各种玩法她都甘之如饴,不但真可谓骚出了水平,骚出了风格。PeiPei可以很自然地与初次见面的苏凌艳热吻,在Alex的指挥下与她互相舔屄,甚至毫不犹豫地服从命令从苏凌艳的直肠里将刚射进去的一泡精液吸了出来。有这么一个参照,苏凌艳这晚也爆发出鲜见的淫贱,三人一直玩到凌晨四点才耗尽最后一丝精力,精疲力竭地睡去。
两个女人彼此间完全陌生,所以除了性以外,几乎没什么别的交流,只在中途有一次Alex去卫生间大便、洗澡的间歇,软瘫在床上的两人闲聊了一阵。苏凌艳饶有兴致地听这女孩讲起如何对一个女生,或男生,或一对男女实施报复。这丫头刚尝试过一次,情人节当天勾引自己最讨厌的女人的男友上床,再设法让那女人得知,后来果然听说那一对在情人节次日狠狠吵了一架。
苏凌艳当时只是听个新鲜,并没别的想法。Alex很快就回来了,让两个女人都趴到他屁股后面舔他刚大便过的屁眼,战局重开,她很快也就把这女孩说过的话抛到脑后。
今天看到齐鸿轩,再想到过去只在校园里远远见到,昨晚终于面对面说了几句话的这男人的妻子,苏凌艳突然又想起出昨晚PeiPei说的那些话,一个古怪的念头窜了起来:把这对拆散了,应该也很好玩啊!
苏凌艳不知道薛芸琳的存在,但用脚趾头也能想到,齐鸿轩当年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在上过床后没多久就突然提出要分手?肯定是这个渣男劈了腿。当然,劈腿对象应该不是他现在的妻子。尽管这些年毫无往来,但苏凌艳对前男友的情况大致还是有些了解,宋斯嘉是在自己和齐鸿轩分手多年后才出现的,并不是害自己的罪魁祸首,但那又怎么样?自己真正想要对付的只是齐鸿轩,那女人……就算是连带伤害吧,谁叫她嫁给这么个男人了呢?
再说,如果自己真把他们折腾到离婚,让这女人从此远离渣男,应该算是功德吧?
苏凌艳对这一点绝对确信。
有了这个念头,最后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苏凌艳突然变得热情了些,还有意无意地说起了一些当年的事。这令齐鸿轩惊讶不已,分开后回头细细想来,他甚至觉得前女友对自己好像隐约还有那么一丝眷恋和挑逗的意思,只是表达得十分隐晦。这种感觉是真是假,齐鸿轩一时拿捏不定,只是无论是错觉也好是事实也好,苏凌艳终究没有半点实际行动,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他或多或少被逗起来的一点点欲望无处发泄。今晚妻子有公选课,想着去约吴静雅,没想到却遭到无情的回绝。吴静雅也没解释到底为什么,只说今晚很忙,无暇分身。
吴静雅今晚确实会很忙,炮哥昨天下午就到了中宁,今天白天要忙公务,说好今晚在宾馆见面。第二天他会在中宁再逗留一日,准备整天都用来在床上“收拾”“陈小贱”,周五再回深圳。对吴静雅来讲,这种安排并没什么问题,别说丈夫沈伟长很可能周末又不回家,就算他回来,九成九也会是周五深夜,那时候她早把该收拾的都收拾好了。所以她也早早就在单位请了两天的假,准备好好大战一场。
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吴静雅用围巾和帽子把面孔遮盖得严严实实,打车来到东石新区一间新开不久的酒店。这里位置偏,装修新,入住客人暂时还不多,算是非常理想的偷情地点。
炮哥和他的同事住在6层,但吴静雅直接来到712房间门口。为她开门的正是上周曾见过一面的郭煜——约好要一起玩3P的那个男人。炮哥这次是和一个同事一起到中宁出差,住同一间房,并不方便,今晚的主战场是郭煜开的712房间。
郭煜下午就到了,为了晚上的计划,他美美地睡了整个下午,储存精力。
“吃过了吗?”他随口寒暄,热络的像个老朋友,他极自然地接过吴静雅脱下的外套,细致地挂入壁橱,反手牵住她的手,像突然感受到刚从外面进来的她掌心的僵冷,顺势把另一只手也握了上来,两手像个套子似的牢牢将她双手裹紧,还不时轻轻搓动两下,将他手心的温度传递过来。
吴静雅觉得很暖心。
“吃过了,饱了。”她任由男人拢着自己双手,慢慢往房间深处走。
郭煜订了个大床房,床大得哪怕三四个人在上面翻滚都绰绰有余。
“吃饱了?”郭煜脸上突然浮起一丝坏坏的笑意,凑到吴静雅耳边说,“吃饱了你来这里干什么?还以为你需要我们两根大鸡巴好好喂一喂呢!”
吴静雅出轨也有半年时间了,但毕竟做了三十多年的“良家妇女”,听到这样的调笑,虽说不至于手足无措,还是会不自禁的脸红,浅浅的羞意使她下意识地低下头,随即又扬起脸,像不想被小觑似的还口说:“你鸡巴很大吗?我上面吃饱了,下面的嘴还饿着呢!要是喂不饱我,那你就糗了。”
“那你怎么不检查一下?免得到时候失望。”郭煜正握着她的手,自然而然引导着她摸向自己裆部。
“唔……”吴静雅感受着手指隔着裤子所触到的坚挺,突然呸了一声,“怎么这么硬了?我来之前你在干嘛?”
“什么都没干啊,看到你就硬了……”郭煜不客气地将嘴巴凑到她的脸颊边,轻柔地蹭着,忽而耳垂,忽而腮下,忽而鼻尖,嘴唇温湿而柔软,逗引得吴静雅阵阵酥麻。
“呃……炮哥呢?”摇头摆脑地配合着男人的亲昵,吴静雅眯着双眼,呼吸急促,总算还记得今晚约的是3P,还有一个主角不在场。
“他要晚一点过来,让我们先热热身……”
炮哥当然也不想缺席哪怕一分钟,他本来的计划是下午办完事赶紧就来,没想到接待方过于热情,非要请远道而来的客人吃饭。尽管他满心不耐,但这种宴请既是公事,又是人情,不是他想推就能推的,不得不打电话通知死党,自己肯定要迟到。
知道炮哥会晚些时候再来,吴静雅并不觉得失望。认识郭煜后,她对这个男人的兴趣甚至还要大于今晚的3P约会。对她来讲,今晚这个约会已经成了个应该要履行的承诺,按部就班做就是了,真正令她有期待的,是郭煜这个令她很想发展为下一个固定炮友的男人。
她原本以为一来就会陷入两个男人的夹攻,现在两人能有一段单独相处的时间,完全是预料之外的福利。
被郭煜搂抱挨蹭了许久,吴静雅半边身子都已经软了,几乎就像要化在他怀里。郭煜的嘴终于不再四处游击,而是直接吻住她的嘴唇,使劲吸吮起来。
吴静雅只是象征性地在他腰上轻轻推了一把,立刻揽住男人的腰,热烈地回吻。
放在裆里的那只手用的力道更猛了些,不停揉着,要不是隔着布料不能直接一把掐住,恐怕早就攥紧肉棒撸起来了。
许久之后,两人的嘴唇分开,吴静雅已经陷入热吻的激情汪洋中,死死搂住郭煜不舍放手。
“来,宝贝儿,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听话穿我给你买的内裤。”
听了这话,吴静雅翻了个白眼,似气似羞地笑:“真讨厌,非要我穿这种!”
“你现在穿的是哪一条啊?”
“不告诉你!”郭煜的手已经来到吴静雅胸前,被放肆揉捏的她气喘吁吁,但嘴上还是不肯示弱。
“我猜猜……”郭煜故作沉吟,“不会上了一天班,实际上一直没穿内裤吧?”
“都告诉你我穿了!”吴静雅本意是想笑他猜错了,见到他促狭的表情才意识到他又在逗自己,自己又强调了一遍听从吩咐,穿了男人要求她穿的内裤,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半分。
“讨厌!给你看好了!”吴静雅挣扎着从男人怀里离开,走到床边,手放到腰上,骚兮兮地看着郭煜。
她是从单位直接到酒店来的,身上还是今天上班时穿的那套,下身是条浅灰色毛呢长裤,看着倒是再规矩不过。但当一层层裤子渐渐褪下,整个下身只剩下一条窄小的内裤时,画风陡然变得截然不同。
要不是这条内裤是郭煜自己前几天在网上看中,特意推荐给她的,他几乎就真要以为她在玩下体真空了。吴静雅下身穿了条肉色的内裤,基本上就是由几条细带构成,只在裆下肉穴前有大约三分之二个巴掌大小的布片遮挡。说是“布片”也不准确,是两朵绣成的精致小花,最靠底的花瓣分别吊着一根细小的金属链,悬着一颗艳红的玻璃吊坠。因为内裤是开档的,所以在这两朵花下面,饱满的阴阜,浓密的黑毛都十分清楚地暴露在外,这颗吊坠恰好吊在清晰可辨的肉缝正中,远看像镶嵌在阴部。
郭煜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会选这条!”
吴静雅哼了一声:“就会说大话,你现在又什么都知道?刚才怎么不猜啊?”
“那还用猜吗?我跟你说过,这条是我喜欢的风格,另一条是刚子喜欢,我猜你也会喜欢我这种风格的。”
炮哥真名叫梁志刚,“炮哥”这个绰号是他在深圳那边的圈子里叫响的,郭煜没这个习惯,一直叫他“刚子”。
“等他来了,你再换那条好了。”郭煜带着欣赏的表情看着吴静雅丰润的下身。因为身高的关系,她的腿并不算长,但圆润结实,同样给人强烈的冲动。
吴静雅撅着嘴说:“凭什么?我还得一件件换衣服讨你们欢心啊?我有那么贱吗?不换!那条内裤我根本就没带!”
“真的?”
“真的!”
郭煜瞟了眼放在不远处沙发上的吴静雅的包,淡定地笑:“你肯定带了,因为你就是这么贱!”
“谁说我贱了?”吴静雅“气呼呼”地反驳,可惜此刻她上身衣物虽然完好,下半身就像完全赤裸似的,一扭一扭的,说起话来毫无气势。
“你不是Doggy Chan吗?起网名都不忘记提醒男人自己是条母狗,怎么会不贱?”郭煜慢条斯理地说,“刚子说了,你上次和他玩的时候,说自己叫‘陈小贱’,你还说你不贱?”
“就是不贱!”吴静雅嘴硬,“贱也不是贱给你看的!”
“嚯?真的假的?”郭煜凑到她身边,挑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吴静雅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头,靠得这么近,要想对视还真得抬头。
“让我看看,是不是真这么有骨气?”郭煜笑得很鬼,像充满了轻蔑。吴静雅尽管明知现在只是互相调笑,谁也不是较真的,还是忍不住微微动气,撅嘴说:“就让你看看!”她嫁了个相对来讲规矩谨严的家族,又是一个六岁男孩的母亲,这些年端得久了,倒很久没有露出这种小女孩的表情。
“好!”郭煜不光是嘴上说说,一个“好”字出口,一只手已经啪一声拍在女人微微打开的双腿间,深入进去,直到手指触到后臀的肥腻,这才抽回来,如此来回蹭了好几下,突然反手屈起中指,在突出的阴阜上轻轻弹了一下,也不知是他熟能生巧还是纯粹巧合,指尖正巧撞在两片大阴唇之间,电流般的刺激感瞬间传遍吴静雅全身,她“嗯”了一声,身子又软了一半。
“这么有信心,那把毛衣也脱了吧?”郭煜一边说一边帮吴静雅脱毛衣,她并没怎么反抗,很快上身只剩下一件衬衫,还被解得只有最底下两颗扣子还系着。
郭煜手上的技巧非常纯熟,并不怎么着力,也很少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许久,但每一次轻触却总能挑起吴静雅心底的骚动。衬衫上襟已被扯开,将胸部以上的位置全都露出,肩膀和锁骨自然也都暴露在外,男人魔性的手由上而下游动,时而在肩上轻揉,时而又在锁骨上打转,一路往下滑到腹上,直到被最后两颗衣扣所阻,这才跳过,转而开始玩弄下身,他的动作很轻,却从不敷衍,哪怕只是轻轻一抚也是极其认真细致的,仿佛要掌握眼前这女人身体的每一次颤动。吴静雅想尽力保持端庄,却又忍不住想要进一步享受的欲望,她能感受到男人试图控制她的肉体的野心,但她对这种野心不反感,相反越来越想要陷入到这种野心中去。
在和这股冲动斗争了近十分钟后,吴静雅终于彻底被摸软了。她畏惧这男人的抚摸,但隐隐有种想多坚持一会的执念,本以为郭煜会不耐烦地换个方式玩自己,正好让自己在这转换间喘口气,没想到这男人竟充满了耐心,就是这种看似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愉悦的抚摸,他闷声不响乐此不疲地玩着,看上去要是自己的防线不先崩塌,他还能如此淡定地继续玩下去,玩到自己最终投降为止。
吴静雅投降了,她面红耳赤四肢酸软地靠在郭煜怀里,感受着男人已将一根指节插入肉穴中的中指轻柔的搅拌,汁液无声地顺着大腿滑下,刚开始似乎还有些粘稠的热度,但很快就变得凉飕飕湿漉漉的。
“再回答一次,你贱不贱?”
“贱……”吴静雅有气无力地说。本来就叫自己“陈小贱”,本来就是送上门来给两个其实相当于陌生人的男人操,她又何尝不隐隐为这种下贱的感觉而兴奋呢?矢口否认只是情趣,现在撑不住了毫不介意就改了口。
“完整地说……”郭煜的声音像他的手指一样有魔性。
“我贱……我是小贱……贱货……我穿这种内裤来给你操……”吴静雅被穴中不住蠕动的手指刺激着,感觉即将登临巅峰似的,满眼水汪汪的骚意,含混不清地胡言乱语。
“啊……啊……再快一点……”等了片刻,总觉得似乎无法彻底爆发的吴静雅失了耐心,妖媚地扭起来,冷不防却被郭煜狠狠推倒在床上,他的手指顺势也抽了出去。
吴静雅疑惑地扬起脸,未曾满足的遗憾和焦躁清楚地写在脸上:“啊!……怎么了?”
“摆几个你自己觉得最贱的姿势来看看,能诱惑到我再让你爽。”郭煜抱着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嗯……”吴静雅没细想,毫不犹豫地翻转身撅起屁股,不时还扭上两下。
郭煜暗笑,从这一点上来看,吴静雅尽管在网聊时显得比较投入,聊起此类话题时好像很熟练,但在实践上还是个在外偷吃经验极少的良家少妇。这种在床上再正常不过的姿势,在她的标准里,已经是最贱的了。不过他没把这层想法说出来,事实上,他对吴静雅这副样子非常满意。玩个扭扭捏捏骚不起来的固然无趣,上手的时候就已经是个被玩烂的婊子货也没什么意思,像吴静雅这种愿意骚贱但还不够骚贱的少妇是最妙的。
“这就是你最贱的样子了?”郭煜上前在她的丰臀上捅了两指头,开裆内裤底部大张着,两片颜色略深的大阴唇似张似闭,勉强地卫护着女人肉体最后一点点隐秘,但又像一张不住蠕动着的小嘴,仿佛在期盼着能吸住什么东西,大吃大喝一顿。
吴静雅听出他口气中颇有不足之意,艰难地扭转头:“嗯,还不够贱吗?”
“差得远着呢,要不要我教教你?”
“嗯……”
“要不要啊?”
“要……”
“向人求教,是不是应该态度端正一点啊?”郭煜咪咪笑着,用食指指尖在肥臀上轻轻划弄,不断写着一个“贱”字。
吴静雅被他玩得浑身麻痒酥软,说话声音都变得甜腻不已:“嗯,郭老师,求求你教教我该怎么贱啊?”
“女人身上最骚最贱的部位是哪里啊?”
“下面……下面……”
“下面什么?说明白点!”郭煜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两下。
“嗯,屄屄,还有……屁眼!”吴静雅又不是真的是什么清纯少女,之前大半只是装模作样,现在被郭煜半真半假地一逼,自然有什么说什么,能说多直白就多直白。
“那我现在能看到你的屄和屁眼吗?”
“能啊……”吴静雅一时没明白。
郭煜又弹了弹屁眼和肉穴最外部分的嫩肉,笑道:“这就叫看到了?里面是香的是臭的,是粉的是黑的,是紧的是松的,都看不出来,这叫看到了?”
“哦,那郭老师你随便看嘛,想怎么看都行。”吴静雅贱兮兮地说,觉得这次已经给他最大限度的自由,肯定能让郭煜满意。
没想到郭煜只是嗤笑了声:“哈……让我看?你忘了现在是叫你摆个最贱的姿势出来,你不想想怎么才能再贱一点吗?”
“哦哦……”吴静雅这才有些明白,连忙低下头,侧着脸抵住床单,用脑袋撑住整个采用高撅屁股的姿势的身体,空出两只手来,伸到自己身后,努力掰开两边肉唇,向外拉扯到最大极限。在这种姿势下,即便郭煜没说半个字,没动她一根指头,只是站在身后默默地看着,吴静雅都觉得颇感羞耻,背部微微渗出一层细汗,腹部像有一股热流慢慢涌出,流向四肢大脑,不自禁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郭煜用小指挑开开裆内裤下面一根细带,扯到最远处,一松手,“啪”一声弹回到肥臀上,尽管并不重,但此时无比敏感的吴静雅还是“啊”一声叫了出来。
“确实很贱!”郭煜似是夸奖似是嘲弄地说了句,“还有臭屁眼呢?还没给我看过!”
“嗯嗯!”吴静雅觉得自己这样做应该能让身后的男人满意了,赶紧又将手往后退到屁眼的位置,像扯开肉唇似的,拼命拉开这个尽管已经被开发,但依然十分紧窄的小洞。屁眼毕竟不像肉穴般伸缩自如,她卯足全力,却也仅仅将肛门稍微掰开了一些,过去极少做这样的事,一时用力过猛,撕扯得厉害了些,痛得她呲牙咧嘴。
在QQ上交流时,她早就说过自己是试过肛交的,现在这副屁眼也可以任君品尝的样子并不出郭煜所料,他笑着用手沾了沾肉穴中淌出的汁液,润了润小指,放到肛门口上慢慢往里面顶。吴静雅既感刺激又觉不适,扭动了几下,像是有抗拒之意,被郭煜加重力量“啪啪”两巴掌打得规规矩矩,不再挣扎,任由他玩弄。
吴静雅的身体已经变得滚烫,她很想将身上最后残留的衬衫扒掉,但郭煜没发话,她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算满足了他要她“摆出最贱的姿势”的要求,不敢松开掰着屁眼的手,只能不住地左摇右扭,像是想用这种小动作把衣服蹭下去。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前后两个洞穴被玩得不上不下,充满了想要被尽情抽插的欲望。
“插……插……”她既想开口哀求,却又还剩下最后一点点小矜持,开口说些骚啊贱的,只当是情趣,但最后这一层她还是希望由男人来完成,不要搞得自己就像个巴不得被操的欲女似的。
“插什么?”郭煜逗她。吴静雅恨不能大叫出声说“插我”,但却死死咬住嘴唇,想要最后再挣扎一下。
郭煜当然知道这女人心底的纠结,他可以再催逼,也可以再用手指、舌头小小地逗弄一番,想强迫她开口求自己操她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还是决定见好就收。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能玩到现在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也多亏这骚货的配合,没必要穷追到底。给她留下最后一丝颜面,还可以令她对自己生出一丝感激之意,对将来继续往来大有益处。
风物长宜放眼量,郭煜对女人是很有耐心的。
吴静雅采用屁股对着男人的姿势已经许久了,根本没注意到郭煜早就松开皮带,拉下拉链,悄没声地将硬挺的肉棒掏了出来。身高超过185cm的郭煜看似并不强壮,实际上身体不错,肉棒更是可观,尤其是龟头极为壮硕,肉棒稍一发硬,紫红色的龟头就会从包皮里爆出来,雄赳赳地挺着。
身后一直没有动静,吴静雅以为是郭煜对自己不肯开口求他操心存不满,不甘心地想再挺一挺,说不定这男人看着自己的贱样忍耐不住,会放弃逼自己开口的念头。要是他还要再逼自己,那就如他的意吧,先解解渴再说。
这样想着,毫无防备的,突然一个硕大的滚烫的肉坨顶到了肉穴口,轻轻磨蹭两下,感觉到湿润程度完全足够,不等吴静雅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什么,一根坚硬似铁,滚烫如火的棍状物已经直插到底。
“啊……”阴道被完全贯穿的刺激带给吴静雅无比的满足畅快,但因为侧脸埋头在床上,原本应该高亢尖锐的浪叫不由得显得发闷,她的两只手再也不能继续掰着屁眼,无力地垂到身边。
郭煜知道吴静雅对避孕套过敏,从来都是事后吃药,所以毫无顾忌地直接插进去,他奋力冲刺,几乎每一下都要撞到子宫颈里去,用不上三分钟,就把吴静雅操到接近窒息。
“爽吗?”空调开得十足的房间热哄哄的,郭煜浑身像是冒着热气似的,汗水淋漓。
“爽!爽……爽死了!”吴静雅说的绝对是心里话,此刻她两只手已经可以用来保持身体平衡,脑袋终于又扬起,极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留的是短发,没办法将头发甩起来,但看上去依然十分疯狂。
“我们认识多久了?”
吴静雅正在忘情的高潮中,模模糊糊听到这个问题,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随口答道:“一,一个……一个星期……”
“嗯,上周三我在QQ上加你,今天又是周三,正好一个星期,是不是?”
“是!”
“我们现在在干嘛?”
“操……操屄!你在操我!我的贱屄,屄要,要被你操烂了……啊……轻一点轻一点……啊,好爽!”
“你说你是不是贱货?!”
“是!是!我是贱货!才认识一个星期就送上门来给你操,我贱!我是贱货……”
“是不是比婊子还贱?”
“是!我比婊子还贱!婊子还要收钱,我一分钱都不要,你可以白玩我!操死我!操死我!”吴静雅扯着嗓子乱叫起来,她感觉得到随着自己一次次的回答,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给自己的快感也在成倍增加。
到现在为止,吴静雅衬衫和胸罩还留在身上,尤其是在背对着男人的时候,上半身看上去遮得很严,但下身只剩一条内裤,白润的美腿被男人抄着,完全充血的肉唇被进进出出的肉棒再三摩擦,带给她彷如狂涛巨浪般的兴奋感。
“来了!来了!要来了!”吴静雅已经不能保持跪势,两腿酸软,变成整个人都趴在床上,姿势虽变,但身体的感觉依然清晰,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临界点了,她甚至预感到这次可能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高潮。
“忍着!贱货!”郭煜却毫不留情地下了命令,“等着和我一起射……”
梁志刚很快就会回来,郭煜本就没打算玩得太久,这第一次他完全是全力以赴,只想抓紧时间先射上一发。在知道吴静雅即将登上巅峰后,他进一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忍,忍……忍不……呜……”吴静雅想满足郭煜的要求,可实在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觉得自己随时可能爆发,也许就在下一秒。
“我也快了,忍着!呃……啊!操!”郭煜也到了爆发的边缘,低声吼着,用最大的气力向前耸动,每一下都像要完全插到吴静雅子宫里去一样,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注入女人的身体,吴静雅被烫得几欲疯狂,哀声惨叫,下身急剧抽搐,感觉就像也有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出来似的。
她叫得十分放肆,完全不在乎可能被附近房间的其他客人听到。郭煜猛的抽出肉棒,肉穴中浓稠的浊液汩汩而出,就在龟头擦着穴口的嫩肉,彻底抽离的一刹那,吴静雅再次哀叫出声,到最后竟像喉咙都哑了。
郭煜顾不得自己什么都没脱,只是掏出了肉棒,直接滚倒在床上,紧紧搂住吴静雅,再次轻轻抚弄起这女人来。
残留的高潮仍然在刺激着吴静雅,躺在男人怀中,被温柔地抚慰,恰似为这场高潮划最后圆满的句号。无论是丈夫沈伟长还是情人齐鸿轩,也曾有过那么几次耐心的前戏,但几乎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事后的温存。
她把自己的身体往郭煜怀中拱了拱,顺手捏住了他的大龟头,完全不介意上面满是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的残汁剩水,轻轻撸了两把,随即松开肉棒,将沾满浊液的掌心凑到嘴边,唏哩呼噜地舔了半天,嘻嘻笑着看郭煜:“真好吃!”
郭煜的手仍然在她的臀上滑动,不时带给她丝丝舒爽,撩拨着仍未退去的盎然春意。
两人嬉笑着聊了好一会,郭煜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要不你先去洗洗?估计再过会刚子就该来了,你不能戴套,每次射过你之后,还是去洗干净的好。”
“行……我再躺一会……”吴静雅懒洋洋地躺着,她隐约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丈夫虽然比她小一岁,但少年老成,本来比她更显成熟,完全可以让她仰望,可他平日里并没把心思放在男女的事情上,从不曾给过她此刻的感觉;齐鸿轩比她要小更多,尽管也能够给她肉体上的满足,却同样不能“覆盖”她。至于深圳玩群P时那些男人,相处时间太短,根本谈不上这些。
唯有郭煜,尽管今天也是第一次上床,但之前几天里一直都没断了网上的联系,仿佛已经十分熟悉了。无论是他此前看似霸道的玩耍,或是实打实的操弄,还有现在充分的后戏,都让吴静雅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大概又赖了十分钟,吴静雅不舍地离开男人的怀抱,去卫生间将下体冲洗了一下,本想再把已经被精液搞得湿乎乎的内裤再穿上,郭煜却让她还上那条为炮哥准备的内裤。
吴静雅白了他一眼,依言从包里翻出一条新内裤换上。
“嗯嗯,不错,狂野了一点……”郭煜翘着脚点评。
“他喜欢这种调调的?”吴静雅左扭右扭,低头看着自己换上这条内裤后的样子,以她的本意,还是更喜欢之前那一条。
“我觉得是吧,呵呵……等会怎么玩?你想跟我们分别做呢?还是一起来?”
吴静雅又恢复了最早那种不服气的态度:“一起来好了,我会怕吗?哼哼……”
“呵呵……你行不行啊?”郭煜拨弄着自己的龟头,“我这家伙还不错吧?刚子的鸡巴也不小,两个洞一起操,你会不会被我们操死啊?”
“唔……”被郭煜这么一形容,吴静雅突然觉得下身酸胀,莫名其妙又开始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没试过……”
“嗯?不是说你们上次就是好多人一起玩的吗?”
“那时候我后……”说了一半,吴静雅觉得没必要遮着掩着,就换了个更直接的词,“我的屁眼还没被男人干过,只是用嘴和屄屄,我还没试过屄屄和屁眼一起被操呢。”
“那……今天就让你爽一下吧,到时候别求饶就……”
郭煜话还没说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耶?谁?炮哥吗?”吴静雅正慵懒地躺在郭煜怀中享受爱抚,听到敲门声身体明显一紧,略显慌张地仰起身。
郭煜耸耸肩,轻轻点头。
“你去开门啊!”见他躺着不动,吴静雅开口催促。
郭煜露出坏笑:“你去吧。操你的男人到了,你应该去迎接一下嘛!”
“讨厌!”吴静雅攥紧肉棒,像玩游戏手柄似的猛摇一阵以示抗议,但其实她对此也并不怎么抗拒,爬起身,整整上身凌乱的衬衫,又拿起地上的裤子,想穿上好过去开门,郭煜伸脚在她屁股上轻踹一下。
“穿什么呀!就这样去,多骚多贱啊!”
吴静扭脸身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看上去气鼓鼓的,行动上却毫不犹豫直奔门边。
郭煜挺起身靠在床背,正在想梁志刚进来,三人聚齐后该怎么玩,突然听到门那边响起充满惶恐的尖叫,随即“砰”的一声,听上去门不像是被关上,而是被狠狠甩上的。不明所以的他吓了一大跳,蹭一下直起了身。
吴静雅逃似的快步跑回床边,钻回郭煜怀中,重重喘息着,好一会才发泄般捶打他的胸口:“不是他!讨厌!我被别人看到了!”
“啊?不是他?那为什么敲我们的门?”
“谁知道?”吴静雅没好气地说,“可能记错房号了吧。”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还有个小孩!还好是个女的!要是男的可怎么办?”
“哈哈,还有小孩啊?男孩子?”
“好像是女孩子,不管了!你害死我了!我穿成这样被人看到了!”
“什么叫穿成这样?”郭煜戏谑地将她刚拉好的衬衫前襟重新又拨开,顺手在她赤裸的大腿内侧滑腻的肉上抹了一把,笑道,“你其实也没穿什么吧?哈哈。
唉,没事,看到就看到嘛,反正是个女人,也不认识你。怕什么?“
吴静雅惊魂未定,口气里既显慌张,多少也有些不快:“万一是个男的呢!
我怎么办?被你害死了!“
“万一是个男的,就叫进来一起干你!”郭煜一边揉捏她的身体以作安抚,一边玩笑似的说,“这样,在刚子回来前,就可以让你尝尝骚屄和屁眼一起被操是什么滋味!”
吴静雅哼了一声,翻转身不再理他。
郭煜知道她只是心里有些别扭,并不是真的生气,所以也不怕无趣,搂着她细细说些情话,慢慢把这女人再次摸得浑身酸软,呼吸急促。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敲门声再次传来。郭煜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八点半,觉得这次多半应该是梁志刚回来了。
“你再去开门吧。”
“我不!”吴静雅怎么都不肯再重蹈覆辙,“我才不去!你去!”
郭煜想了想,又拿起手机。
“刚子,是你在敲门吗?”
“是啊。快开门吧!”电话里清楚传来炮哥的声音,隐约能听到门外也有动静。
郭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急着去开门:“你先别敲了,等我一下,大概五六分钟吧。”
没听清电话里炮哥说了什么,只听郭煜笑着说:“别急别急,马上马上!”
吴静雅不知道他让炮哥再等会是什么意图,疑惑地盯着他。
郭煜坐到床边,搓了几下肉棒,笑嘻嘻地说:“来,宝贝儿,帮我再搞硬一点。”
“干嘛?”
“听话,吃鸡巴!”
吴静雅扁扁嘴,听话地跪倒在床边,认真帮他口交了一会,使原本半硬半软的肉棒完全胀鼓起来,郭煜这才让她起身,双手扶着膝盖撅起屁股,而他站到她身后,捏着肉棒慢慢找着肉穴口。他比吴静雅高出很多,采用这种姿势想插入有些困难,但经过一小阵磨合,两人分别调整了姿势,终于找到最契合的角度。肉棒插入后,郭煜先慢条斯理地插了十几下,然后让吴静雅保持现在这个状态,慢慢朝门的方向走。
“干嘛呀?”
“你不是一个人不肯过去嘛,我陪你一起去啊。”
“不要!”吴静雅扭了扭身子,依然表达抗拒。
郭煜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干嘛不要?多好玩啊,走吧!”
吴静雅只是嘴上说不要,并不是真的抗拒。要让她像刚才那样半裸着单独去开门,确当然不乐意,但一来这次郭煜已经确认门外敲门的确实是炮哥梁志刚,二来是两个人一块去,那就无所谓了。
把房间门拉开一半,使门外的人差不多能看到门里过道上的一切,果然出现在门边的正是在深圳时见过的炮哥。他已经焦急地等了好几分钟,待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时间走得特别慢,他明知此刻房间里的两个人很可能正在做点什么,自己隔着一道门却只能干等,当然满心不爽,要不是跟郭煜关系铁,可能早就不耐烦地狠狠砸门了。
门终于打开,他正想抱怨几句,却直接看到用怪异姿势紧贴在一起的两人,郭煜一脸鬼笑地奋力耸动,吴静雅尽管用手捂着嘴不敢出声,但满脸飞红,眼神迷离,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正在干什么。
“哈哈!兴致这么好?操着屄就出来了?”
“轻点!被人听到了!”吴静雅虽然被操得正爽,但还留有最后一丝清醒,听炮哥在走廊上说得那么大声,连忙开口制止。
炮哥嘿嘿一笑,没再多说什么,一步迈进房间,随手关上门,也没往里走,直接托起吴静雅的下巴,笑着问:“老郭,有没有在这小贱狗嘴里射过?”
郭煜摇摇头,炮哥这下就没了顾忌,直接凑上来吻住吴静雅的嘴。两人贴得近了,吴静雅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一张嘴,就吐出浓重的口臭,猝不及防被他的舌头突入口腔重重搅拌,满嘴异臭熏得她直作呕。
吻了好一会,吴静雅终于挣开,呸呸呸地啐了好几口。
“真恶心,你吃了什么?”
“吃得还不错,前面光拼酒了,没吃什么,后来上了个羊肉锅,多吃了点,可能大蒜之类的吃太多了。”跑哥嘿嘿笑,“你这只小贱狗敢说我恶心?看老子等会怎么收拾你!”
操屄过来开门,只是个游戏噱头,炮哥进门后,郭煜就离开了吴静雅的身体,两个男人夹着女人,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回到床边。
“哎?”看到房间内陈设,炮哥大感失望,“老郭,怎么订了个大床房?我还想睡在这儿呢!操这贱屄一晚上!”
“标准间床太小,不够我们折腾,大床好一点。你反正还有同事在,出来见朋友玩一玩,晚些回去没关系,彻夜不归就不太好了,别给同事留下话把儿。反正明天还要玩一天,你还怕操不够这条小贱狗?”郭煜使劲在吴静雅的屁股拍了一记,响声清脆无比。
吴静雅原本背对着他,被偷袭了这一下,倏然转身,面对着他,撅嘴说了句:“讨厌!”
“好吧。”炮哥伸手轻抚女人的屁股,不太甘心地点点头。他也明白郭煜确实说得有理,反正明天能玩一整天,今晚也可以操爽了再回去,吃不了多少亏。
炮哥一来,原本房间里那种既骚兮兮又不乏温馨的气氛立刻就转变了。吴静雅来了以后那么久一直都还穿在身上的胸罩几秒钟里就被炮哥剥掉,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这是条紧紧贴身的豹纹内裤,根本没有寻常内裤包住裆部的部分,整个下部完全是空的,前面看固然阴毛完全露着,在后面也有三分之二个屁股没有遮挡,股沟最上方近腰位置有几条细线连着,装饰了一个俏皮的小蝴蝶结。穿着这种内裤,肉穴和屁眼完全没有任何遮挡,即便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同时抽插,也丝毫不碍事。
“哈哈!真他妈骚!你今天就穿着这个上班?”
听了这话,郭煜和吴静雅对视一眼,会心笑了笑,没有说破。她之前穿的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已经收起来了。
“你先来一炮吧,这屄刚洗过,直接插没问题。”郭煜把手搭在吴静雅腰上,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盯着炮哥说。
“好!憋了一晚上了!”炮哥确实是等很久了,听了这话,也不客气,站起身,直接把裤子褪下,露出黑乎乎的肉棒,暗沉的龟头显得非常粗壮。
“你先去洗洗吧?”吴静雅虽说没露出明显的嫌弃表情,但还是希望能玩得更干净些。郭煜在她到之前就洗了澡,浑身上下没有异味,令她非常满意。
炮哥却没这个意思:“上次不也是没洗就直接干你了吗?既然是小贱狗,当然是男人越臭你被操得越爽了,别废话了,老公来操你的烂屄了!”
他兜着腰将吴静雅掀翻在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
“你是谁老公啊?”吴静雅无力地推挡,象征性挣扎了几下。
炮哥嘿嘿笑:“上次不是说好了吗?我是你的大鸡巴老公,每天都可以操你,操你的嘴,操你的屄!你不是我的贱母狗吗?”
吴静雅垂下头不再说话,身体十分自然地摆成屁股后撅的姿势。郭煜不出声地跳上床,爬到她头部所在的位置。
吴静雅抬头瞥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却觉得身后的床垫重重颤了下,炮哥也跳到了床上,一根粗壮的肉棒紧跟着捅进她早已润滑的下体,就像一辆巨大的攻城车般撞击着她的身体。这种没有前戏的直接冲击不同于充分挑逗后的水乳交融,吴静雅在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狠狠蹂躏的同时,却也掀起一阵更加强烈的欲望冲动。
皱着眉浪叫了几声,她的嘴也被堵住了,本能般的,唇舌自动切换成吸舔模式,身后传来的冲击力转化成鼻间挤出的嗯嗯呜呜的呢喃。
“小贱狗,你吃鸡巴的本事真是不错。”郭煜兴致盎然地把手深入到吴静雅身体下面,找到乳头轻揉着,笑眯眯地说,“是不是吃过很多鸡巴啊?”
“要你管!”吴静雅吐出肉棒,含糊地说了句,随即又将龟头含到嘴里吸了起来。她脸上蒙了层不易察觉的羞意,某种程度上来讲,郭煜并没说错,她在口交上确实算得上经验丰富。
丈夫沈伟长和她大学时就恋爱了,但并不是初恋。在沈伟长和之前的女友程岚在一起时,吴静雅也是名花有主的。只是当时留了个心眼的她不同意陪男友上床,一直把处女膜留给了后来的老公。但当时男友的心情有时也得照顾,所以在大三开学后没多久与他分手前的那接近两年时间里,吴静雅不知道为男友吃过多少次肉棒,也不知道吞下过多少精液,练就了一身炉火纯青的嘴上功夫。在当时班上很多单身宅男同学面前,她完全有资格说这样一句话:“你射过的,还不如我吃过的多。”
郭煜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敏感度下降许多,此刻的持久性更好,单纯口交的刺激不足以使他射出来,但下身传来的爽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抱紧吴静雅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过了几分钟,更是固定住她的脑袋,将她的嘴当成肉穴,主动抽插起来。
“小贱狗!你真是比婊子还会舔啊!像你这样不去卖真是太可惜了,估计来嫖你的男人没几个撑得到操你的屄,就会被你吸干净了。”
郭煜很多时候是温柔而富有情趣的,但也时不时会显露出粗野下流的一面,不时地用各种言辞羞辱吴静雅,而这一点偏偏却是令她最感兴奋的一点。
“嗯~”她的娇嗔连转了好几个音,抗议般晃着脑袋,舌头还是贪婪地猛舔龟头,满嘴都是腥咸的味道。
炮哥半点不留力地操着,肚皮和女人的屁股间不断碰撞,噼啪直响。吴静雅充满想要大叫的冲动,但嘴巴被另一根肉棒堵得满满的,所有的呼号都被顶回肚子里。身后的冲击越来越强烈,她全身酸软,要不是被两个男人紧紧箍着,铁定会瘫倒在床。
前后两人你来我往地挺动,郭煜还带着几分温柔,而刚干第一炮的梁志刚却下死力地干着,此前在深圳时的经历令他对吴静雅全无怜惜之意。郭煜叫吴静雅“小贱狗”,还有四五分情趣挑逗的意味,而他则是真心把她看作一条低贱的母狗,在他眼中,这女人虽说不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也就是个跟婊子差不多的烂货。
他简单粗暴地疯狂抽插,完全不搞任何花样,每次都将肉棒几乎完全抽出,只留大半个龟头卡在肉穴口上,再重新狠狠捅到尽头。他体力充沛,保持将近每秒两下的速度,也不作节奏上的变化,单凭这一招,将胯下的吴静雅操得死去活来,鼻腔里挤出来的一声声低鸣越来越显骚浪。
将近二十分钟后,炮哥先没能撑住,怒吼着将一大泡浓精射出,而又过了十几秒,郭煜也在吴静雅嘴里发射了。
三人躺倒,气喘吁吁地紧贴在一起,吴静雅感觉屁股上黏答答的流满精液。
郭煜似乎察觉到了她两腿不住磨擦,反复调整屁股的位置,就轻轻推推她:“你先去洗洗吧。”
吴静雅跳下床,进卫生间前正好听到炮哥说:“怎么样?这屄够骚吧?”
听到这句话,吴静雅只是撇撇嘴,没什么别的反应,关上门,跳进浴缸。她当然也不喜欢被男人这么看这么讲,不管怎么说,她是正儿八经的公务员,更是沈家的长孙媳,平日里所有人对她哪怕不是奉承,至少也客客气气的,怎么会喜欢被人一口一个“这屄”、“小贱狗”的叫呢?但现在是出来玩,要得不是尊重,而是爽,男人通过在她身上发泄并轻贱地对待她来获得满足,而她也得到高潮和精液的美味。如果让男人嘴巴上占点便宜,能令他性趣愈发高涨,状态愈好,那自己当然也能获取更多的爽,各取所需而已,无需较真。
说到底,谁玩谁,谁看不起谁,还说不定呢。
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被再射多少次,所以吴静雅并不准备仔细地洗,只是随意洗了洗下身,将内外精液全都冲掉,等她重新回到床边,那两个男人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坐着聊天。
“这是什么呀?”吴静雅看到床中间摆了样之前没见过的粉红色的东西。
郭煜冲她招招手:“好东西,快过来,包你爽!”
“这到底是什么呀?”
“拉珠,屁眼用的!”郭煜不知从哪里取出一瓶润滑液,“先好好预热一下,等会操起来舒服。”
“这好玩吗?”炮哥虽然明显常玩女人,但对屁眼似乎兴趣不大,过去也没玩过拉珠之类的东西,好奇地拿起来端详。
郭煜一把抢过来,笑着说:“玩过就知道了。”转头对吴静雅说:“来,小贱狗,过来趴着。”
吴静雅扁扁嘴,念叨了一句:“不会痛吧?”但没等郭煜回答,就已经听话地趴好,因为知道是要用在屁眼,还刻意将双腿大大张开,形成一个接近九十度的角,使男人可以轻松摆弄她下身任何部位。
郭煜在她屁眼上挤满润滑液,又在自己的小指上抹了些,轻松插入两个指节。
吴静雅浑身一激灵,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吟。
炮哥看得很仔细,不过对女人的屁眼被捅开这个场景并不怎么感到兴奋。
见吴静雅明显没有不适感,郭煜将整根小指都捅了进去,来回抽插几次,又在屁眼上添了些润滑液,换插中指。明显比小指粗一截的充实感令吴静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郭煜一面小心确保不至于将手指一下插得太深,一面笑着说:“看来你的屁眼也干了不少次啊,比我想的要顺畅一点,那就方便了。”
炮哥接口说:“记得上次问这小骚狗,还说没被人干过屁眼呢,这才过了多久啊?”说着趴低身体,凑到吴静雅耳边,压低嗓门问:“小婊子,你被谁干了屁眼啊?”
吴静雅闭着眼睛,一语不发。
“这贱狗发骚了吗?”炮哥仰脸问。
郭煜在吴静雅大腿根处捞了一把,因为屁眼持续受到刺激,从肉穴里汩汩流出的淫水早就把那里润得黏滑无比。
“当然了,看样子,这也是个不被操屁眼就不爽的贱婊子!”郭煜刻意用低贱的称呼羞辱吴静雅,见她毫无异议地继续保持原先的姿势,就抽出手指,取过拉珠,将最小那一颗小心翼翼地塞进屁眼。
吴静雅微微颤抖,嘴里不时发出“哦哦”的叫声,但一听就知道没有任何痛苦之意,郭煜紧接着又塞进第二颗,这颗珠子的直径略大于他本人的中指,吴静雅的呻吟声变重了,但还是毫无问题地“吃”了下去。
郭煜毫不犹豫推动第三颗珠子,这颗的直径几乎相当于中指的两倍,当它被完整地塞进屁眼时,吴静雅的下体明显地颤抖了好几下,屁股开始轻微蠕动起来,“呜呜呜”地表达着不适感。
郭煜看了眼炮哥:“你要不要过来玩玩?”
炮哥摇摇头,他的一只手伸到吴静雅抵着床单的身体正面下方,抠弄她的乳头。他还是更想直接进攻这女人的骚屄,如果有余力,用肉棒捅一捅屁眼也有一点兴趣,只当是余兴节目而已,尝个鲜。至于像郭煜现在这样玩,他的兴趣确实不大,当然,他也不会影响兄弟的兴致。
郭煜见他这样子也就不再推让,在第四个珠子表面抹了润滑油,又一点点继续往屁眼里塞。
吴静雅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好胀!”
“要不要休息?”郭煜的声音温柔,可怎么听都不是真想让她休息的意思。
“嗯,不用……”吴静雅喘得很急,不过听着应该撑得住,“还挺爽的,没事!”
“那好。”郭煜的手指环着插了拉珠的肛门轻轻抚摸了几圈,就在吴静雅以为他准备让自己休息一阵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最后一颗最大的拉珠粗暴地整个塞了进去。
“啊嗷!”吴静雅整个人像砧板上的鱼似的突然扑腾了一下,又重重落回到床上,叫声里似乎带上了一点点哭腔。
“还爽吗?”郭煜嘻嘻笑着。
吴静雅只顾着喘,根本没法开口说话。
“给你个更爽的!”郭煜一本正经地宣布。
吴静雅勉力偏过脑袋,想看看他的脸,不知道所谓“更爽的”指的是什么。
她之前没见过拉珠,刚才匆忙扫了几眼,没数清一串珠子究竟有几颗。她以为接下来还会有更粗的珠子要进入自己的屁眼,不由得有些怕,忙说:“别塞了,太……”
话没说完,郭煜扯着拉珠猛力往外一扯,五颗珠子以一种汹涌奔流之势,几乎一眨眼就飞速地陆续从屁眼里被抽出。
“嗷哇!”吴静雅完全没防备,四肢狠狠收缩了一下,两条本已收拢许多的腿简直就要夹紧在一起,但因为被郭煜的手隔着,不能完全合拢,只能又重新弹开,像游泳似的屈起了小腿。
“我的妈!哦……哦哦……啊!”这几声其实是在拉珠离开身体之后才叫喊出来的,但残留的身体感觉还是迫使吴静雅如此乱叫。
不等她调整好状态,郭煜火速将整个润滑液瓶子杵到她屁眼上,抖手晃出许多液体,杂乱地涂抹在屁眼周围,再次依次将五颗拉珠塞回屁眼。这次他是从最粗的那个珠子开始塞,因为体积的关系,头一颗进去后,后面几个珠子的进入变得毫无压力,与其说是塞,倒不如说是推着头一颗最粗的珠子往更深处运动。
“别来了,别来了……哦……啊……”吴静雅这回是真的像是在哭。
同样的事又发生了一次,郭煜再次一把抽出所有拉珠,肛门腔壁和珠子之间发生的剧烈摩擦迫使吴静雅拱起身体,原本平趴在床上的她从腰部形成一个拱桥的姿态,屁股高高撅了起来,随着拉珠全部离体又重新落回到床上。
如此又反复三次,当拉珠第五次离开屁眼时,那个窄小的洞穴一时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迅速合拢,而是在一两秒时间里像一张微张的小嘴,其间的嫩红软肉一览无余。
郭煜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在她屁股上轻拍一记,赞扬道:“真是欠操的小贱狗!屁眼骚成这个样子也是不多见啊。”说着他又一次将拉珠塞回去,但这回他并不着急拉拽拉珠,而是让已经被折腾得没了半点气力的吴静雅起身,他躺平在床上,让她背对自己撑在自己身体上方,叮嘱炮哥帮忙将那串拉珠拽出来。
看了那么多次,炮哥尽管兴趣不大,但也有些手痒了,正好借这次机会玩玩。
他猛拽一把,弄得吴静雅伸长脖子哀嚎一声,原本反手撑床的姿势再也保持不住,两手一松,上半身重重砸在郭煜胸前。他倒也不在乎,正好借此良机将早已硬梆梆的肉棒捅在她屁眼附近寻觅了一会,很快找准目标,顺利地捅了进去。
“来,刚子,这个姿势你操起屄来也方便,让这小贱狗试试前后一起操的滋味!”
炮哥哈哈大笑,跳起身将肉棒对准吴静雅的肉穴。后面那个洞已被捅穿,她现在整个身体以一种很别扭的姿态向上翻着,两片大阴唇已经张开了许多,表面被炮哥的龟头不断擦蹭,而屁眼里有另一根肉棒在剧烈蠕动,吴静雅此刻被撩拨得难以自已,脸红得像完全醉倒,闭着眼睛,癫狂似的皱起了整张脸。
“要不要我捅进去?”炮哥的声音现在听起来非常残邪恶。
“嗯!”
“嗯什么呀?要不要?”
“要!要!快插我!”
“快插你?你是谁啊?”
“陈小贱,小贱狗!我是老公的宝贝小贱狗!快点插我吧!”吴静雅哀求着,不断向前挺动身体,像要把肉穴往前多顶一厘米,把龟头多吞进来一点似的。
“老子的鸡巴只想插最骚最贱的烂婊子,怎么办?”
“我就是啊!我送上门来给你们操,我的屁眼随便你们玩,我就是烂婊子!
操我!求求你,操我!“
“你说说,你的烂屄有什么好操的?”
“紧!很紧的,你会很爽的……”
“你不是烂婊子吗?烂婊子的屄不是应该早就被操松了吗?”
“没有,没操松……紧的,你试试就知道了,操我吧……”
“好……吧!”炮哥拖着长音说了两个字,与此同时一挺身子重重地将肉棒撞了进去,得偿所愿的吴静雅厉声尖叫,仰起脸,大张着嘴,大口喘息,她的手撑在身子底下的郭煜手臂上,这个瞬间死死抠紧了他的肉。郭煜觉得有些痛,不由得也加大了抽插屁眼的力度,与她肉穴中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一瞬间带给吴静雅一阵猛烈的高潮。
3P这种玩法,吴静雅在深圳就玩过。郭煜的身高和第一次与炮哥一起干她的小盛差不多,所以被夹在这两人之间,还有少许熟悉感,但论起刺激程度则远胜当初。一来上次吴静雅只是肉穴和嘴同时被操,这次则是下身两个洞同时被填满;二来,更重要的一点在于,郭煜是个玩女人的老手,不同于相对青涩的小盛,自然带给她不同的体验。
其实现在这两人尽管交情匪浅,但聚在一起玩同一个女人的机会极少,过去只有两次经验而已,还是多年之前的事。只是两人默契仍在,进退之间节奏感控制得极好,总是令吴静雅前后两个洞始终保持极强的兴奋度。
吴静雅全身都快散架了,鼻间的喘息慢慢变得像要快要断气似的急促而凌乱。
她疯狂地甩着头,如果留的是长发,恐怕早就已经搞得杂乱不堪,像个乱发覆面的疯婆子了。她前后的两个洞就像两张小嘴,死死吸住身体里的两根肉棒,激烈地迎合着两个男人的抽插,这种销魂的感觉使他们忍不住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叫声。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吴静雅接近崩溃,甚至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颠三倒四地胡乱叫嚷。没有预兆的,她又来了一波高潮。分别察觉到直肠和阴道里的紧缩,郭煜和炮哥不约而同放缓了速度,留给女人一丝喘息的机会。
叫声慢慢放缓,她的呻吟声回归轻柔婉转,像根挠人心肺的羽毛,毛茸茸轻飘飘的,每一下都搔在人的心头,而这又让两个男人变得愈发心火剧燃。
凭着这段放松时间,吴静雅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一口气,她体会到男人们的善意,投桃报李般提醒道:“我……我好了,你们动吧……继续,继续来!”
两人重新动了起来,早已敏感无比的吴静雅根本撑不了多久,只觉得两个洞穴间的那层膜几乎就要被来回抽撞的两根肉棒捅破了。在她紧窄的屁眼将郭煜的肉棒挤爆的同时,又一波高潮凶猛袭来,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麻木地颤抖,直肠里则很清晰地感受到一大泡暖湿的液体在不断注入。
炮哥还没结束,刚刚重新坠入高潮的吴静雅在他的猛操下,忍不住哭爹喊娘。
“贱婊子!叫老公!”炮哥不仅猛操,还不时掐两把她的乳头。
“老,老公,你,你操,操得好爽……鸡巴好硬啊!”
“继续叫,别停!”
“老公,你好man啊!啊,老公,屄被你操烂了,啊,我真的变烂屄了……啊,老公,饶了我吧……”
在吴静雅接近崩溃的叫声里,炮哥又狠捅了六七十下,将她操得翻起了白眼,几乎就要被操昏过去,炮哥这才终于大吼一声:“射了!”抱着她狠狠灌进几股浓精。
郭煜笑着骂道:“操!射完了,赶紧下去!你他妈趴她身上,她压着我,老子吃着你们两个人的重量!”
炮哥一边说抱歉,一边慢慢从吴静雅的身上下来。身上没了压制,暂时大脑一片空白的吴静雅颓然向右侧翻倒,四仰八叉地软瘫在床。
两个男人又坐了身,似乎在交流什么,他们说的无外乎是自己刚才的表现,说自己有多贱多骚之类的,吴静雅迷迷糊糊的,也没听进去多少。
刚才那阵夹击后,她基本上已经虚脱,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知觉,阴道麻木,菊洞则是火辣辣的肿痛,也许是因为刚才塞过拉珠,也可能是因为郭煜的肉棒远粗于自己平时习惯了的齐鸿轩那玩意儿。
她艰难喘息,身体慢慢恢复了些感觉,随之而来的,就是腰部以下,膝盖以上的所有身体部位都觉得酸麻肿胀。
等她完全恢复清醒,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了,哼哼唧唧地问了句:“几点了?”
郭煜拿起手机瞄了一眼:“还好,十一点多点吧?”
“呼……那就是说,我已经被你们操了四个多小时了……”吴静雅有气无力地嘟囔了一句。没等炮哥把想说的调笑的话说出口,她蹭一下跳起来,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下床跑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包,翻出手机。
自从进了这个房间,吴静雅一直沉溺在强烈的肉欲刺激里,完全忽略了其他,直到现在才想起来应该看看这段时间有没有人给自己打电话、发短信什么的。但拿出的手机却黑着屏,按了半天开关也不见屏幕亮起,原来因为完全没电而自动关机了。幸亏她随身带着充电器,赶紧插上充电。
本想在多少有些电量开机看看,可炮哥却将她重新抱回到床上,尽管两个男人暂时都还疲软,却都不愿意白白浪费时间,继续用舌头和手指玩弄着她。都已经射过两三次了,两人恢复的时间变得有些久,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这才基本恢复状态,再次夹着她操了一次。
这次炮哥决定试一下屁眼的滋味,郭煜则换到前面。以炮哥在吴静雅屁眼里喷射为终点,郭煜倒老老实实的,尽管还没射,却也停了下来。在他的建议下,炮哥兴致勃勃地将刚从屁眼里抽出来的肉棒塞进吴静雅的嘴巴。
这样折腾了一番,吴静雅把手机这茬给彻底忘了。
这时已经过了午夜,炮哥的兴致虽然还没消减,但已经有点撑不住了。他昨天从深圳飞来中宁,两天里一直在奔忙公务,其实是很疲劳的,只是对吴静雅这骚货保持了足够的兴趣,精神上很亢奋,所以才能一直撑着。他不再是精力最旺盛的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晚上应酬时,又喝了不少酒,之前三个多小时连射三次基本上已是他的极限。
约好第二天一早就过来,炮哥返回楼下的房间。而留在712房的两人并没有马上睡觉。郭煜之前一直有所保留,现在状态尚佳,单独相处后,两人又玩了好久,差不多快三点时才先后入睡。
吴静雅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九点了。郭煜比她起得略早些,出去买回了早餐。
炮哥在她醒之前二十分钟就上来了,简单地填饱了肚子。吴静雅洗漱完毕,正准备吃早餐,却被炮哥搂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昨晚干到激烈时,豹纹开裆内裤已被扒掉,后来入睡时,她什么都没穿,起床后也没穿什么,所以一直都是一丝不挂,炮哥很方便就能玩弄她上下各处敏感部位。
一边吃一边被玩,吴静雅随性地和两人聊天,莫名其妙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把在充电的手机彻底抛到脑后,赶紧招呼郭煜把手机拿过来。打开手机,还没点开微信,炮哥突然一把将手机抢过去丢到床上,笑嘻嘻地说:“这么早看什么手机?
来,给你的早餐加点料!“说着就压她的肩膀,让她蹲在自己身前,将肉棒塞进她嘴里,丝毫也不在乎刚吃了个肉包子的吴静雅满嘴都是油。
吴静雅哼了几声,但也没反抗,乖乖吞吐起了肉棒。
电话铃声出人意料地在房间响起,吴静雅略显麻木地吮了好几下龟头,这才猛的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郭煜再次把手机递过来,看到来电显示上“伟长”两个字,她差点吓得坐倒在地上,赶紧吐出肉棒站起身,看着手机屏幕,她大脑一片空白,压根不敢按下接听键。
等了“漫长”的好几秒钟,她颤着手接通电话。
“你在哪儿呢?昨天晚上怎么没回家啊?”
丈夫的第一句话吓得吴静雅险些叫出声来。好在听他的的口气还算正常,不像兴师问罪,否则她可能真要直接瘫倒了。
炮哥不知道打来电话的是谁,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指指自己的肉棒,示意她一边打电话一边再帮他口交。
吴静雅这时候哪有这种闲情逸致?没好气地冲他摆摆手,一把打掉他摸向自己下身的手,转身直奔卫生间,反手扣上门。
她怎么都想不到,沈伟长在电话里居然说他现在就在市区。
吴静雅心乱如麻,强自镇定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哦,今天要向贾省长和章市长汇报工作。昨天晚上临时通知的,就提前回来了,打你电话一直不通,你去哪儿了?”
“我……我在朋友这边。小锋不是去爷爷家住了吗?我想反正你也不在家,和朋友聊得晚了,就住她这儿了。”
沈伟长今天确实是来向副省长贾海洲汇报工作的。昨晚七点左右,贾海洲的秘书给他打了电话,说贾副省长要他今天上班后到办公室报到,要找他谈些工作。
沈伟长简单盘算了一下,如果第二天一早再走,到市区最快大概也需要两个多小时。贾副省长约谈不但不能迟到,还得留出一定时间量来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他至少五点半就要从苦溪出发,那还不如今晚就回市区,虽然到家可能接近半夜了,至少第二天能睡个囫囵觉。
因为事发突然,他这次回家的决定显得特别匆忙,本以为反正回家就能见到妻子,也就没在路上提前打电话。没想到,晚上十一点左右到家后,他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小鬼沈鸣锋不在可以理解,妻子说过,这星期儿子被沈执中接走,住在老爷子那里。可吴静雅呢?跟儿子一起住到爷爷家去了?
他给妻子打电话,手机一直关机,考虑到这么晚往爷爷家打座机不合适,会影响老人家休息,觉得反正也没什么事,妻子十之八九是在那边陪儿子,沈伟长也就没当回事。
今天一早去见了贾海洲,顶头上司中宁市市长章建信也在座,谈的是要在中宁设点建设发展大规模有机农业的计划。之前章建信曾向贾海洲汇报,暂定试点将在苦溪、奉孝两县之中择一。贾海洲今天是特意给沈伟长一个机会,让他展示一下对该项工作的认识和计划。其实两周前他就已经给老部下透露过这方面的意思,沈伟长自然也早就有了充足的准备,在这场相当于摸底考试的汇报中,他表现得不错。
召见结束后,是上午十点多,沈伟长驾车离开省府大院,随手又给妻子拨电话,这次打通了。
吴静雅被他吓得不轻,好在事先想过几个借口,这时尽管脑子都已经被吓得停转了,但还是随口挑了个自觉最恰当的理由来应对丈夫。
“我跟薛芸琳一起呢。昨天有个外地的高中老同学回中宁,我们三个吃了顿饭,又一直聊到半夜,索性我们三个就一起睡在我同学开的酒店房间里了。为了陪她,我今天还特意请假了呢。”
吴静雅确实请了假,只是当初原本是为了和炮哥、郭煜一起多玩一天的。
“哦,那你好好陪同学。”沈伟长一时也没想到别的方面,妻子的这个理由听起来确实也是合理的。
“老公你今天就待在家里吗?那我赶紧回来。”
“不用了,我现在就得回苦溪去,下午两点安排了一个会。反正明天就是星期五了,我回来一起去爷爷家接儿子吧。”
“好。”吴静雅脑仁生疼,尽管觉得可能已经算蒙混过关,但忍不住还是一阵阵心悸,下意识不断轻拍着自己的裸胸。
挂掉丈夫的电话,她第一时间又给薛芸琳拨了过去,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要求她将来任何一个时刻,万一丈夫问起这件事,无论如何要记得帮忙圆谎。好在尽管她们是要好的闺蜜,但两人的丈夫间并无私交,平时从无往来,倒不用怕会从石厚坤那边将这个秘密透露出去。
薛芸琳叹了口气,满口答应,当然也不忘建议吴静雅最近还是收敛些的好。
不必闺蜜提醒,吴静雅现在已经没心情玩了。虽然丈夫说他现在要回苦溪,明天晚上才回来,她也不准备继续留在这里。
“哎?怎么要走?不是说今天继续玩吗?”看到吴静雅从卫生间出来,黑着脸开始穿衣服,炮哥有点不快地问。
“算了,我现在没心情,有点事,我要先走了。”吴静雅懒得跟他多解释,直接说明自己的决定。
炮哥当然再三挽留,但吴静雅根本不理,匆忙地穿戴起来。郭煜察觉到应该是出了什么要紧的状况,安抚着兄弟的不悦,提议说今天就到此为止。
吴静雅逃一样离开酒店,直接回家。
沈伟长在告别妻子后,并没有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直接立刻驱车向南直奔苦溪,而是拐往丽桥区接人。
停车等待这段时间里,沈伟长心头满满的都是感慨。而当等的那个人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时,像过去很多次那样,他又发出了初见时就曾产生过的那种对美丽的由衷赞叹。
鲍嫣琪坐上他的车。
“麻烦你了。”
“顺路嘛。叔叔身体还好吗?”
鲍嫣琪老家就是苦溪的,她父亲昨天生急病住了院,所以今天特意请假回去探望。本来打算一大早坐大巴回去,但昨晚和沈伟长通电话时说起了这件事,沈伟长告诉她自己第二天也要从中宁赶回苦溪,正好带她一程。
“周六是你生日吧?提前跟你说生日快乐,正日子当天我见不到你。”
“嗯,谢谢。”
两人间尽管显得不生分,但在车上话也不多,大部分时候显得沉默。
下午一点左右,两人终于到了苦溪。鲍嫣琪说随便找个路口让自己下车,转坐出租去医院就行,但沈伟长执意要送她过去,还特意陪她一起去病房探望了一下她的父亲。老人在电视上见过本县新任的年轻代县长,却没想到会和自己扯上关系,显得有些紧张。很快,院长闻讯赶来陪沈县长,话里话外小心翼翼地打听着这个不起眼的病人和县长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沈伟长根本不会跟院长多说什么,简单应付了几句,叮嘱他要帮忙多关注一下“叔叔”,看看下午会议时间快到了,这才简单再陪鲍嫣琪父女说了几句话,匆匆离开。
对女儿和县长间究竟是什么关系,父亲自然有满腹疑团。他想问问女儿,但最终还是欲言又止。鲍嫣琪看得出父亲的纠结,但她和沈伟长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只能故作不知,含糊应对。
想想自己在感情方面的际遇,鲍嫣琪一时有些发呆。
一天后,在一辆开往鲁家镇的车上,另一个美女也在感怀她的情感遭遇。
天色正在变暗,路两边的景物慢慢变得模糊。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但施梦萦心中的迷惘和纠结没有减少半分。她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特意对男友撒谎说自己去出差了,然后还在周五下午请假,提前两小时离开公司,只为和身边的男人一起去鲁家镇共度周末。
这算出轨吗?她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但很快就否认了。
只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而已,别的什么都不会发生,这当然不算出轨。不对男友说实话,只是为了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快到了。”
身边的男人转脸对她笑了笑,施梦萦连忙也挤出一丝笑容回应。
不管自己心中多纠结,都不是这个男人的错,施梦萦觉得不该把压力转给他。
抬眼往前看,她模模糊糊有些印象,确实像是快要到鲁家镇了。前年沈惜曾经带她来这里玩过,那时的两人,关系还算亲密。
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