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鏖战了一夜,他和三杰一起从天狼帮的包围中冲了出来。和月琴她们汇合后,淑卉急切地问他:“怎么没见那个玉莲姑娘啊?”
小宝心情也很焦急,他装做很轻松的样子说:“师娘别担心玉莲,她的轻功特别高,天狼帮的人是抓不住她的。你们先休息一下,师娘请你先个月琴瞧瞧伤我再去找找。”说着他又奔黑松山庄而去。
这次小宝悄悄地潜进山庄,山庄里闹了一夜人困马乏的没有一点警惕性。小宝摸到一间屋中,制服了一个天狼帮的人,墨月刀压在他的喉上小声喝道:“说你们昨晚抓来几个人?”
那家伙双眼一闭,根本就不理会小宝。小宝没想到他这样倔强,刀锋一划就结果了他的性命。然后他换上天狼帮的衣服,慢慢走了出去。他来到一间屋门前就听到里面几个人在议论昨晚的事情:“这小娘们真他妈倔,硬是自己跳崖了。
不然抓住了又有兄弟们乐的了。“
“可不是吗,这个比那几个强多了,真是可惜啊。”另外一个家伙连声叹息着。
一个很象小头目的说:“可惜什么?下到崖下也没看见她的尸体,只有一杆她丢下的藤枪。这小娘们根本就没死,她这么高的武功,小心她那一天再杀回来就够我们好瞧的了。”
小宝只听了三言两语,从天狼帮人的议论中得知玉莲被他们追的跳了悬崖,但他们没找到她的尸体,证明玉莲还活着。小宝放心地从黑松山庄出来,来找月琴她们。
大家一见面,小宝说:“我探来点小消息,天狼帮没抓住任何人,玉莲和钥钥她们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样吧,师娘你留下照顾大嫂和月琴,我们去找找她们。”
正说着,田家姐妹也从平遥赶来了。她们在罗家见到苗淑卉,苗淑卉一听女儿不见了就急着过来了,她们把随即带着黑雄追了过来。
小宝他们分头行动,四下寻找玉莲和黑牛她们。
再说黑牛背着钥钥冲出天狼帮的重围,他低着头漫无目标地向山林中跑去。
虽然不时有天狼帮的人追杀上来,但都被黑牛的双斧打退了。一直跑到密林深处才不见天狼帮追兵的踪影。
这时候黑牛已经是精疲力尽,他身上多处受上。因为在拼斗中他多次冒着自己受伤的危险,用身体掩护着钥钥。当确定没有追兵时,黑牛把背上的钥钥放下来,自己随即瘫倒在地上。
钥钥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黑牛,咱们这是在那儿啊?”可黑牛没有回答,钥钥伏下身推了他一下,黑牛还是没有一点动静。钥钥惊叫了一声,她搭住黑牛的脉一探,原来黑牛中了毒。
钥钥赶紧查找黑牛的伤口,虽然胸前有两道划上,胳膊上也有一个小口子,但这都是无关大碍的皮肉上。钥钥知道必须马上找到黑牛身上的伤口,不然的话黑牛就危险了。天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钥钥什么也顾不上了,她的一双手从头到脚在黑牛身上细细地抚摸着。终于在黑牛的大腿根上,钥钥的手碰到了一根小短箭。
钥钥把箭拔出来在鼻子上一闻,一股腥臭之气扑来。这是一根毒箭,正射在黑牛的大腿根上。钥钥感到黑牛的气息越来越弱,她马上把黑牛的裤子撕开,用手在伤口上挤压。一股股黑血流出来,但黑牛中毒时间很长了,要不是身体强壮早就不行了。
钥钥一看这样效果不太好,她索性伏下头用嘴在黑牛伤口上吸吮。一口口的毒血被她吸出来,直到伤口中流淌出的红红的鲜血来。毒液刺激着钥钥的口腔,她的嘴肿的老高,脸也膀了起来。
看着黑牛的气息匀称而有力了,钥钥才坐在他的身边喘了口气。她休息了一会儿,天也放亮了。钥钥在树林中找了一些解毒的草药,在嘴里嚼了嚼敷在黑牛的伤口上。
当天大亮了以后,黑牛才在沉睡中醒了过来。钥钥看着他黑里透出一点红的脸色,知道他身上好多了。幸好天狼帮用的毒很普通,不然的话黑牛就危险了。
黑牛看着坐在一边的钥钥说:“小嫂子,你没受伤吧。我怎么就睡着了呢?”
钥钥小声说:“我没事,就是肚子里挺饿的。”
黑牛站起来说:“小嫂子别心慌,我去抓些野味来。”说着他手持双斧在树林中转游起来。不大的工夫就猎到了一只野兔。钥钥帮他生着一堆火,黑牛把兔皮剥了,穿在木棍上用火烤着。
俩人勉强吃了一点,特别是钥钥因为连日受辱,自觉没面目再见小宝和他的朋友了,虽然黑牛一项对她言听计从,现在也丝毫没露出一点看不起的神色,还象往常一样对她尊敬爱护,但钥钥总是觉得比过去低贱了许多。
黑牛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身上的兵器说:“小嫂子,我们赶紧去找哥哥他们吧不然的话他们见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而钥钥没说话,黑牛一看钥钥,只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汗水只冒。黑牛赶紧问道:“小嫂子,你怎么了?”
钥钥紧咬牙关,极力控制着自己,她的毒瘾又发作了。钥钥只感到身体里好象有千百条小虫在啃咬自己,难受到了极点。渐渐地钥钥发出了一丝呻吟,人也瘫倒在地上。
黑牛伏下身要把钥钥拉起来,他的手刚一碰到钥钥的胳膊,钥钥的双臂就把他的胳膊紧紧抱住。黑扭吓了一大跳,他想摆脱钥钥,但有不敢太用力。看着钥钥痛苦的脸色,黑牛知道任她抱着了。
钥钥在天狼帮经过蔡天寿等人的恶毒调教,已经变成了一个绝对的婴浪娇娃虽然钥钥还极力克制自己,但身体上的条件反射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在给黑牛治伤的时候,她的脸几次无意中碰到了黑牛的肉棍,但当时她虽然好想让黑牛操自己,但因为黑牛的伤再加上她那时候的头脑还相当清醒,虽然只是想,还没有真的怎么样。
现在她毒瘾发作,人的意识已经很混乱了。钥钥只想找更大的刺激来减缓身体上的痛苦,在天狼帮里,她和倩玫每次毒瘾发作的时候都用性刺激来减缓身上的痛苦,这时候她一难受就往那方面想了。
钥钥紧抱着黑牛,她的身子象柔软的绵糖一样绞缠在他的身上。黑牛只觉得她出气如兰,米粒般的细牙在他雄健的肌体上啃咬着,带磁性的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钥钥两只嫩白如玉的酥手开始在他的肌肤上抚蹭着,甚至把他身上的衣服往下撕扯。
黑牛傻傻的看着钥钥,他不知道怎么才好了。虽然他隐隐约约感到这样对不住六哥,可他实在是喜欢钥钥,把钥钥当做自己心中最敬爱的人。现在钥钥竟然主动地表示出了求欢的意思,真是把他喜欢的傻了。
钥钥感到身上的痛苦已经到了极点,而她被激发出的性欲也达到了高峰。钥钥淫叫着,双手不断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一身洁白美丽的肉体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黑牛面前。钥钥一身柔软润滑的娇躯偎进黑牛怀里,不停地扭动着,她一面解着黑牛的衣服一面娇吟道:“啊……我好难受啊……我实在手不了了啊快啊……抱抱我啊……求求你……抱我……啊……抱我啊……”
黑牛胸前的衣扣被钥钥解开了,她一对半球状的丰满乳房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偎蹭着,两只发硬的乳头不断的在黑牛的肌肤上划过,让黑牛感到兴奋而又紧张他不由自主地张开那双有力的臂膀,把钥钥紧紧的抱在自己怀中。
黑牛本来就对人际关系浑浑噩噩,什么礼仪道德全然没有放在心上。怀中不断扭动的钥钥已经点燃了他心中的欲火,他就把一切抛到了脑后,心眼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小嫂子揽在怀里,狠狠地操她一回。
能上小嫂子一回,这是黑牛心中最大的愿望。他的双手开始在钥钥身上肆虐虽然少了很多技巧,多的是粗鲁甚至是粗暴,但给钥钥带来的刺激却是非同寻常的,以至她身上毒瘾的痛苦稍微减轻了一点。
黑牛的手捏着钥钥丰满结实的乳房,在他的大手揉捏下,乳房变的扭曲了,乳头在他的手掌心中滚动着。钥钥身上的衣服被自己撕褪下来,修长的大腿间那撮漆黑的阴毛衬出肌肤的晶莹剔透,身上淋淋的汗水发出淡淡而诱人的体味。让黑牛恨不得立刻把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黑牛硬梆梆的鸡巴直顶着钥钥嫩白的小腹,他的手伸向嫂子最敏感的地方。
钥钥的嫩穴在就是淫水淋淋了,黑牛摸起来润滑无比,她的肉洞温暖湿润,富有弹性。黑牛的手指粗暴地伸进钥钥的阴道里,不停地扣扣摸摸。钥钥真的憋不住了,她狂乱的叫嚷着:“快操我啊……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啊……我难受啊……难受死我了……”
黑牛本来就对前戏把太感兴趣,他听了钥钥的恳求,立即用脚把地上的衣服划到一起,然后把小嫂子放到衣服上,挺着粗壮的鸡巴说:“小嫂子,我要进去了,你要小心点了。”说着他下身一挺,又黑又长的鸡巴如长枪一样戳进了钥钥的阴道里。
钥钥兴奋的嚎叫了一声:“啊……好啊……使劲……快使劲啊……用力操我吧……操死我……”
钥钥虽然已经生了一个孩子,又被天狼帮的人轮奸了无数次,可她的阴道仍是紧固如处子,黑牛的肉棍刚一捅进去,就被她的细嫩的肉壁紧裹住了。黑牛爽快无比,他快速地在钥钥阴道里抽动着自己的鸡巴,俩人肌肤相碰,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黑牛用力猛操着小嫂子钥钥,而钥钥已经不能感觉出性爱的欢乐了。她的毒瘾发作到了极点,浑身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苍白的脸色没有一点血色了。钥钥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她不再叫喊,慢慢地软倒在黑牛的怀里。
黑牛发现小嫂子没了动静,他停下来紧抱着钥钥逐渐冰凉的身子连声的呼唤着:“小嫂子、小嫂子。”钥钥没有一点动静,他把手放在钥钥嫩白的胸膛上,稍微感到小嫂子还有一点气息。于是黑牛催动内里,把一股热流送进钥钥的体内帮她护住心脉。
在黑牛真气的帮助下,钥钥终于从鬼门关上挣扎着逃了出来。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看着黑牛说:“谢谢你了,我还是很难受啊。”虽然毒瘾发作的高潮已经过去了,但余波未熄,钥钥虚脱了的身体仍不能承受这样的痛苦。
黑牛一直把钥钥紧搂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火热的胸膛来温暖她孱弱的身体钥钥逐渐地好转过来。她身上如同蚁啃的感觉减轻了许多,但积累的情欲仍没有丝毫减少。钥钥媚眼如丝地望着黑牛,身体坐在他的大腿上挑逗性地扭曲着。黑牛很快就被钥钥放浪的动作激起了欲火,他仍旧坚硬的鸡巴向前一挺,痛痛快快地就塞满了钥钥淫水泛滥的阴道。
钥钥在黑牛身上主动地摇动着身体,让他的肉棍在自己的嫩穴里快速的搅动着。钥钥的小嘴吻到黑牛的双唇上,她的香舌如小蛇般拼命钻进黑牛嘴里,死命的吸吮着。黑牛的舌头和它钩在一起,相互传递着唾液。
黑牛变得更主动了,他的身子每每往上一挺,巨大的龟头就重重地戳在钥钥的花心上。钥钥被黑牛的疯狂陶醉了,她用响彻云霄的浪叫来发泄自己快乐和痛苦:“啊……好丈夫……亲亲……好老公……我要啊……你的劲……太大了……插得我好疼……好深啊……操死我……操死我了……好舒服……啊……”一面叫喊着,钥钥浑身紧张,她的两条雪白的双臂紧搂着黑牛健壮的身躯,她的指甲几乎扣进了黑牛的肉里。
黑牛觉得让钥钥坐在自己的身上操得不痛快,尤其是自己不能随心所欲地用力。他停下来说:“小嫂子,我们换换姿势吧?”
钥钥在他怀里扭动着,浪声浪气地说:“我不管,反正你别停,快动啊。”
黑牛听了她的话,就把她放倒在草地上。钥钥躺在地上,还不断的催促:“快点啊,小穴好痒痒,我要大鸡巴操我。”
黑牛压上去,他的双手按在钥钥的双腕上,两条粗壮的大腿压在钥钥的笔直修长的玉腿上。这样一来钥钥除了身子能扭动几下外,她再也不能动了。黑牛那条幽黑粗长的鸡巴先在钥钥嫩白的阴户上蹭了几下,然后对着她粉红的阴穴捅了进去。阴茎直没至根,龟头几乎象要把钥钥的身体刺穿了一样直达子宫。然后就开始了大力地抽插,这是黑牛最喜欢的姿势,他对别的姿势不太感兴趣,这样的动作能让他充分发挥自己的勇猛。即使他的老婆李菊那么健壮的女人,也会被他用这样的动作操的死去活来。
钥钥现在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能经得起黑牛这样疯狂的肆虐,她只感到下身火热,高潮不断涌来,体内的淫水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冲出来。很快在高潮中,钥钥就晕了过去。黑牛把她唤醒后,钥钥缓了缓气。虽然身体支持不了了,但内心里的欲火仍没熄灭。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了,只好又拿出诱人的动作来肯求黑牛操自己。
黑牛就这样一直不停地插着钥钥,也不知道在她的阴道里灌输了多少精液。
钥钥也是高潮迭起,也不知道昏晕过去几回。最后知道俩人再也没力气动一点了才停下来。钥钥看着昏沉沉睡过去的黑牛,她眼中仍冒着炽热的火焰,自言自语道:“黑牛,真是辛苦你了。你真好壮好壮啊,”她靠到黑牛怀里,在他的嘴上吻了吻,然后伸出小手握住黑牛软下来的鸡巴,也昏昏睡去。
黑牛和钥钥从昏睡中醒来,天已经快黑了。黑牛把火弄着后,钥钥就蜷缩在他的怀里。俩人谁也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赤裸裸地搂抱着。黑牛的手在钥钥的胸膛上轻揉着,钥钥的那对乳房已经被天狼帮摧残的没有奶了。这时候钥钥的神智已经恢复清醒了,她的头靠着黑牛厚实的前胸,想到自己这十来天所受的罪,眼泪禁不住地流淌下来。她感到双腿见有些疼痛,伸手一摸,自己的小穴已被黑牛操的红肿红肿的,干涸的阳精和淫液在她的阴户上和大腿上结了一层皮。想到这些,她感到自己再没面目去见小宝了。痛苦的心情让她忍不住抱着黑牛放声大哭起来。
钥钥的哭声让黑牛不知所措了,他紧抱着钥钥说:“小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黑牛欺负你了?”钥钥抹了抹眼泪说:“这不管你的事,是我……”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黑牛把钥钥的衣服拿过来说:“小嫂子,天黑了,会很冷的,你穿上衣服暖和暖和吧。”
钥钥接过衣服,站起身来到一条小水沟边。她擦洗好自己下身的污迹,然后把衣服穿上。黑牛穿好衣服,看着火光前的钥钥忍不住说:“小嫂子,你真好看啊。”
钥钥对他微微一笑说:“兄弟你别瞎说,我现在不是好女人了。”
黑牛摇着头说:“不对,黑牛一直把小嫂子当成最敬爱的人,你永远是好人黑牛也永远敬爱你。”听了黑牛的话,钥钥忍不住又扑到黑牛怀里哭了一回。
钥钥哭了一会儿后抬头说:“黑牛,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谁也不要说。知道吗?”
黑牛点了点头说:“我听小嫂子的。”这时候天已经大黑了,黑牛把那只兔在放在火上又烤了烤。几乎一天没吃东西的两个人一下子把兔子吃了个精光。
吃饱了肚子,钥钥说:“黑牛,师兄他们现在在那儿啊?”
黑牛说:“我也叫不上名来,等天亮了咱们再去找他们吧。现在黑着天,会在树林中迷路的。”
钥钥点了点头,黑牛脱下身上的褂子披在钥钥的身上说:“山林的晚上很凉小嫂子你身体很弱,先穿多一点。”然后他又往火里加了点木柴。火苗窜起来,把俩人烤得暖哄哄的。
钥钥把衣服放到黑牛肩上说:“还是你穿上吧,我没事的。”说着她靠进黑牛的怀里说:“这儿很暖和的。”俩人躺倒在火堆边,黑牛紧紧地把钥钥搂在怀里,用自己健壮的身体温暖着她。钥钥象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昏昏睡去。
两个人在在树林中徘徊了两天才找到小宝她们,钥钥几次毒瘾发作都被黑牛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因为没有福寿膏可用,虽然钥钥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但她的毒瘾却小了许多。但钥钥因为过度的淫乱,让黑牛每天都累的精疲力竭,几乎要脱阳而亡了。
当钥钥一看到母亲淑卉,她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真是哭的梨花带雪,昏天黑地,一直把这十几天所遭受的苦难全发泄了出来。淑卉搂着女儿安慰了好长时间,钥钥才平静下来。淑卉把钥钥领进屋中让她坐下,钥钥看着妈妈问道:“师兄呢,怎么就妈妈你啊?”
淑卉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都出去了,现在你回来了,可那个玉莲姑娘还没回来啊。”
听了这话,钥钥不禁又难过起来。她自怨地说:“都怨我啊,要不是我也不会让这么多人为我着急。”
淑卉把女儿搂到怀里说:“怎么怎么怨你啊,天狼帮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总会找上门的。”然后她小声说:“钥钥,这两天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看了倩玫的情况,每次发作都是痛苦得要死啊。”
钥钥的脸象火烧得一样,她小声把自己和黑牛在树林中所有的一切都给母亲讲了一遍。淑卉看着女儿变得异常柔弱的身躯说:“好吧,你也别太想不开了,先让妈妈给你把把脉。”她把手搭在女儿的手腕上,诊断了一下后给女儿开了一个药方说:“我先把你的内功恢复了,在给你去掉身上的毒瘾。最后在去掉媚药的药力。”
听了母亲的最后一句话,钥钥不好意思地抵下头,想起这十几天来自己被那么多的男人轮奸,以及自己到后来竟象一个荡妇一样主动渴望被男人奸污,真是有点无地自容了。
接连的几天,母亲一直在给钥钥和倩玫治疗。她俩的毒瘾发作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而且发作的程度也越来越小。但每次发作时,俩人的淫欲更炽。虽然二女的内力恢复了,但越是控制越是欲火难填。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好让罗阳抱着妻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来满足倩玫的性欲,而淑卉只好用手,用嘴来让女儿平静下来。
淑卉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解了一时的痛苦,可是媚药的作用再加上天狼帮人的调教,二女的体质已经发生了变化。本来二女就天生放浪,以后恐怕就更加淫荡不堪了。她们会经不起任何男人的诱惑,而主动地要求男人的爱抚。
淑卉尽最大的努力来给帮助钥钥和倩玫,她们身上的伤痛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可心里的伤痛仍然不能被抹平。而在她的照顾下,月琴的内伤也基本上好了,她每天陪着钥钥和倩玫,安慰她们,开导她们,让她俩心情能愉快起来。
当小宝一脸绝望地领着别人回来时,月琴看着他的模样伤心地落下了眼泪。
小宝一进门就把月琴搂在怀里,小声自语道:“谁也没找到,玉莲、钥钥和黑牛全丢了。我该怎么办啊?”
月琴勉强地笑了笑说:“刚弟你别着急了,钥钥妹妹和黑牛回来了。”
小宝一听,兴奋地大叫道:“好姐姐,谢谢你了。”说着就往里面跑。一面跑一面喊道:“钥钥,黑牛,你们在那儿啊?”黑牛听了他的喊声,跑出来拉着他的手说:“哥,黑牛在这儿。”而钥钥听到小宝的声音,她开开屋门就往外跑可当她看到小宝的时候,又转身回到屋里,把自己紧紧地关在里面。
任小宝怎么叫门,钥钥也不给他开门。小宝不断地哀求:“钥钥,好师妹,好老婆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真得很想你了。”
钥钥靠在门上,忍不住痛哭起来。想到自己被天狼帮的人轮奸侮辱,自己觉得没面目再见小宝了。她咬着牙说:“师兄,你就别说了。钥钥现在不是好女人了,求求你了,你走吧。”
小宝仍再劝慰着,钥钥问他:“玉莲姐回来了吗?”小宝犹豫了一下,声音哽咽地说:“没有,我们没有找到她。”
钥钥一听,更是绝望了。她什么也不说了,一头扎到床上,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小宝失望地站在钥钥的屋门口,淑卉走过来说:“孩子,你先歇一歇。钥钥先心里很不好受,你给她点时间,让她冷静几天就好了。”
小宝伤神地点点头,他回头对田家姐妹说:“你们去把华大哥请来。”
三杰一起来了,小宝对他们说:“有劳三位哥哥在辛苦一下,请你们多找一点人手,咱们去把天狼帮的那个老窝掏了。”
三杰说:“兄弟你放心吧,我们多找点人,去杀他个鸡犬不留。”他们三人也没休息一下,就马不停蹄地走了。
小宝又去看了看大哥和大嫂,倩玫比钥钥开朗多了。她仍一如既往地接待小宝,而罗阳没多说什么,只是劝小宝不要太伤心了。小宝在罗阳那儿呆了一小会儿就出来了,他刚回到自己的屋里,黑牛就走了进来。小宝一见黑牛拉住他的手说:“兄弟,多谢你把钥钥救回来。怎么样?身上的伤好了吗?”
黑牛二话不说,一下子就给小宝跪下了。小宝赶紧把他拉起来说:“怎么了兄弟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
黑牛哭丧着脸说:“是兄弟不好啊,我不该欺负小嫂子。”说着在自己脸上连抽了几个儿光。小宝不明所以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黑牛就把自己和钥钥脱险后所发生的一切都给小宝说了,他说完连连想小宝扣头道:“请哥哥打我吧,请哥哥打我吧。”
小宝听了很不好受,但想到自己和大嫂子倩玫也有过这样的事,而黑牛也不是存心的,他能够原谅黑牛。小宝把黑牛拉起说道:“兄弟你别太自责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救嫂子。咱们是自己弟兄,我不怪你的。”
黑牛瞪着眼看着小宝说:“真的?人家常说‘朋友妻,不可欺’,我欺负了小嫂子,你还不怪我?”
小宝说:“好兄弟,我真的不怪你啊。再说了我们是手足兄弟,我怎么能生你的气啊,友情为重吗。”
黑牛这才放下心来。小宝把黑牛送走,他来找师娘苗淑卉。
小宝一进师娘的屋,苗淑卉正坐在床沿上洗着她嫩白的玉足。她的纱绸裤腿勉到了膝盖上面,两条光洁的小腿露出来。苗淑卉一看小宝进来了,她动了动身子说:“刚儿?你有什么事吗?”
小宝蹲下身,伸手握住师娘柔软如玉的纤足说:“我来给师娘你洗洗脚。”
苗淑卉轻笑一声,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说:“你这小鬼头,唉,小宝,你要知道,师娘不再是过去的师娘了,没有过去那么好了。”
小宝摇摇头说:“怎么会呢,在我眼里师娘永远是最美丽,最完美的。”
淑卉苦笑一下说:“孩子,师娘被天狼帮的人捉去去了,他们都是一群禽兽啊。”
小宝放下淑卉的双脚,把她搂进怀中说道:“不会的,师娘你还是最完美的小宝还是象过去那样看待你。”
淑卉叹了口气说:“我也没什么了,只是钥钥比我受的伤害还厉害,你别嫌弃她就好了。”
小宝说:“我不会嫌弃师妹的,不论她怎么样,她都是我的好妻子。”
淑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让小宝坐到身边说:“你跑了好几天了,水还很热,你也来泡泡脚吧。”小宝听了师娘的话,他脱下鞋袜把脚伸进盆里。
小宝的脚一面在水盆里和淑卉的玉足纠缠挤踩,一面把手伸进师娘的怀里抚摸她的肥硕的双乳。淑卉忧虑地说:“现在钥钥被天狼帮祸害坏了,她因为服了很多的淫药变得很放浪,怎么才能治好啊?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用啊。我担心这样下去她会做出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来。”
小宝想了想说:“这也没什么,我估计就是她现在身体很敏感。如果让她再服一点药,对爱抚迟钝的药,我想可能会好点。”
淑卉的胸口上的衣扣已经被小宝解开了,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的原因,比往常更加丰满了。小宝的手在上面肆虐着,淑卉开始娇吟起来。她把小宝的手拿开说:“刚儿别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小宝说:“师娘,徒儿已经快一年没有操你了,现在还不让我解解谗吗?”
淑卉说:“我那有心情啊?钥钥这个样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小宝说:“她现在不肯见我,还是师娘多费点心劝劝她。其实她的伤病都好了,师娘说的那方面的事我也想过了。一个人的性欲主要是自己用心理来控制的如果她不想的话,怎么也不会有问题的。就想刚才师娘你一样,你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很快就动情了。”
淑卉听了脸上一红说:“谁是心甘情愿的啊?”
小宝把她紧紧抱住说:“你还不承认?看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淑卉羞涩地低下头,看到小宝双腿间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她的脸更红了,就象火烧云一样。
小宝看着师娘娇羞的模样,宛如一个风情未解的少女。他性欲大增,伸手掏出硬梆梆的鸡巴说:“师娘,它想你的嫩穴了。”说着把师娘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小宝把淑卉的裤裆撕开一条缝,让自己的大肉棍钻进师娘水淋淋的嫩穴里。
小宝的鸡巴完全进入淑卉的身体后,她抱着师娘娇小的身躯。俩人就这样坐在床沿上述说分别后的思念。
淑卉因为阴道里插着一个粗大的阳具,感到下体很不舒服,痒得厉害。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刚儿……啊……快动动吧……好难受啊……你还是用力操我吧使劲操……快把……我插……插死吧。”
小宝仍是一动不动,他一只手在师娘乳上揉捏,一只手抚弄着她的阴毛,挤压她的阴蒂。看师娘浪叫起来了,他感到特别地刺激。小宝小声说:“师娘,你刚生了孩子,小穴还是那么紧啊。把我的鸡巴裹得那么紧,我怎么动啊?”
淑卉憋得快要疯了,她用力扭着身子来减轻下体的酸麻。这时候门一开,田香进来了。一看俩人的模样,吓得她就要往外走。淑卉更是羞得恨不能钻进地里去。小宝的性欲达到了顶点,他身子往后一倒,就和师娘搂抱着滚到了床上。小宝粗长的鸡巴开始在淑卉紧狭娇小的滑软阴道里纵横驰骋,而淑卉除了高声浪叫再也不能做什么了。
过了两天,三杰带着丐帮的大对人马赶来了。而切还来了让小宝意想不到的两个人:盐帮帮主高云龙和他的妻子红粉霸王项小羽。大家见面不及多说什么,在小宝的率领下向黑黑松山庄杀了过去。
黑松山庄已经没多少天狼帮的人了,许长老和张校良都走了,只剩下蔡天寿呆在那儿。这一下杀得天狼帮的人抱头鼠窜,蔡天寿被赶来的许长老救下,才逃脱了性命。
小宝他们得胜而回,刚一到门口,师娘就惊慌失措地跑出来说:“不好了,钥钥和倩玫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