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灼热的湿吻让我迷失了,管他呢,先好好享受一下妈妈的爱吧。我吮吸住了妈妈的舌尖。
这是个很奇妙的体会,妈妈很喜欢这样的亲吻,她柔软的唇紧紧地吸住我的嘴,不留一丝缝隙。灵巧的舌尖撩拨着我的舌头,不断地将津液渡到我的嘴里,让我受宠若惊。
看来妈妈非常看重前戏,不喜欢上来就干的方式,这也正合我意。我和妈妈亲了有十几分钟之久,最后,我急于去吮吸妈妈的乳房,硬着心肠离开了妈妈渴求的红唇,来到妈妈的胸部。
妈妈仍然穿着那件露乳的胸罩,方才饱受凌辱的乳头依然茁立着。我含入了妈妈的乳头,轻轻地吮吸着,妈妈细长的乳头和我的舌尖交流着,诉说着缠绵的情话。
好半晌,我抬起头来,看见妈妈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可能周红宣从来没对她这么温柔过吧。
我冲着妈妈微微地一笑,妈妈娇躯一震,道:“噢,红宣,你这样笑起来可真好看。”她爬起来,紧紧地抱着我,用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胸乳磨蹭着我的胸膛,喘息道:“红宣,你以后都要这样温柔的对我,不许再对我粗暴。”
妈妈是否平日被周红宣对待得狠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轻拍着妈妈的脊背,道:“函,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
这是我成了“周红宣”之后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显得有些笨拙,把妈妈叫做“函”也很别扭。我知道这样说只会让妈妈对周红宣的印象更好,但是没办法,我做不出伤害妈妈的事。
妈妈滚烫的身子在我的怀里象蛇一样不断扭动着,道:“宣,我知道你是对我好的,过去你对我那么粗暴,是恨我不跟他离婚……是吗?”
女人啊,就是喜欢欺骗自己。不知不觉中,妈妈对周红宣的称呼已经从“红宣”变成了更为亲密的“宣”了。
我心想我这样做,该不会促成妈妈和爸爸离婚吧?我苦笑了一下。
妈妈娇躯似火,她仰起头,脸红的象要滴出水来。她闭着双眼,微张红唇,道:“宣,来……快要了我吧,我要和你好好地做爱。”
没想到情动了的妈妈骚劲这样足,周红宣这笨蛋只懂得用强,哪知道妈妈主动索取的时候更迷人。
和妈妈又一阵热吻后,我让妈妈重新躺下,却并不急于进入,反而玩弄起妈妈的脚趾来。我让妈妈放松并拢的脚趾头,我就在她的高根鞋上,一根一根将妈妈秀美的脚趾含入嘴里,细细地吮吸。天啊,妈妈脚趾咸滋滋的味道可真美好。
妈妈呻吟着,将一双玉足靠在一起,努力地配合着我的吮吸,突然她一声惊呼,道:“宣,别舔,那儿脏,有你刚才抹上去的东西。”
我醒悟过来,难怪妈妈的脚粘乎乎的,原来是沾了妈妈的爱液。
我冲妈妈笑了笑,更加起劲地舔着妈妈沾了爱液的脚趾头。妈妈咯咯轻笑,俏皮地扭动着玉足,不让我那么自在地吮吸,这时候的妈妈内心充满了欢乐。
我顺势将头埋入妈妈的两腿之间,想舔她的阴部。妈妈用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笑道:“宣,不要舔那里,太羞人了。”
虽然现在妈妈的身心得到了开放,但还是有她保守的底限。我不想强求她。
本来还想和妈妈充满爱液的蜜壶做一次亲密接触,但是我看到了妈妈渴望的眼神,决定还是先进入吧,虽然在网络上曾经看过很多男女性交的片子,但第一次实践,而且在妈妈的身上,我还是非常亢奋。
我低头看了看“我”丑陋的阴茎,这是周红宣的阴茎,我却要利用它进入妈妈的身体。我的心中对它充满了憎恶,偏偏它还恬不知耻地勃起着。我狠狠地用手指弹了一下龟头,痛得我呲牙咧嘴。
“噢,宣,你在干什么?”妈妈惊叫着撑起身子,道:“不要,不要这样虐待它。”
妈妈捧着被我弹痛的龟头,心疼地爱抚着,象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我的天,我受不了了,我粗暴地想推开妈妈,妈妈却执着地不肯放开我的阴茎,她抬起头,哀恳道:“求你了,别这样对待它,它不仅是属于你的,也是属于我的心肝宝贝。”
这或许对周红宣是句挑情的话语,但落在我的耳中却只能激起我的愤怒。我突然想,如果现在我让妈妈给我口交,她应该不会再拒绝吧?
但我的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妈妈含入“我”的阴茎。我将妈妈推倒在床上,挺着阳具,一下子刺入了妈妈的身体。
妈妈阴门被冲开之后,火热的腔壁很快包容了我的阴茎,紧紧地收缩着,贪得无厌地往里吞着我的热狗,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哦,函……天啊……你那里实在是太烫了,好舒服啊!”
妈妈得到我的夸奖,欣喜地扭动着臀部,让我越陷越深。“温柔乡即是英雄冢”,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我瘫倒在妈妈怀里,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声音,耸动着屁股,一下下抽插着,体会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销魂的感觉。
噢,妈妈的阴户,给予我如此火热的包容,让我飘飘欲仙,我一辈子都想陷入在里面,不想出来了。
我的阴茎象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却要被妈妈的火炉给炼化了,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男根直抵尾椎处,如一团烈火般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脑门,“啊…”的一声叫出来,精关大开,阳具在妈妈体内抽动着,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妈妈有些失望地“哎”了一声,但还是耸高臀部,极力迎合着我的喷射。
射精后的我瘫软在妈妈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妈妈显然没有得到满足,却没有怪我,反而柔声道:“宣,今天你可能累了吧,你好好歇着,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妈妈慢慢地抽离出来,擦拭了一下阴部,便赤条条地下了床,大方地在房间里裸体走动着。她弯下腰,从柜子里取出纸杯,接着纯净水。
妈妈的裸股正冲着我,没有丝毫羞缩,妈妈屁股沟里暗藏的神秘强烈地诱惑着我,周红宣身上的“不应期”对我这个侵入者来说似乎没什么作用,妈妈的水刚打完,我就又勃起了。
妈妈转身向床这边走来,道:“宣,来,起来喝杯水。”她突然看到我骄傲地直挺挺的阳具,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我一口气喝干了妈妈给我倒的水,妈妈还在呆呆地望着我那里。我十分得意,拍拍床,道:“来,楚函,快给我趴在床上!”
妈妈显然被我的霸道给震惊了,她顺从地用手和膝盖支撑着身子,趴在床上,把屁股对着我。
我跪在妈妈身后,抬起妈妈的臀部。妈妈的大屁股此刻在我的手掌下只能顺从地张开,露出饱满的阴户,迎接我的又一次君临。
我突然想起周红宣昨天晚上在电话里对妈妈说的“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这句话,看来妈妈是经常以这种姿势被肏!
我有些恼怒妈妈对我的不忠,阴茎燃烧着怒火,又一次凶狠地插入妈妈的阴部。没想到从妈妈的身后插入,阴茎连根没入,得到的刺激更大,我这个雏儿只干了几十下,就又一次在妈妈的一片吟哦声中缴枪了。
妈妈有些失望地看着我躺在床上,她斜撑着身子,轻轻摸着我的胸膛,道:“宣,你今天怎么了?往常你不会这样快的呀?”
我心里闪过一丝怒火,恶作剧地道:“亲爱的,我平常一般要干你多久才射啊?”
妈妈呆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娇嗔道:“宣,你真坏,这样的话也问得出口……”
看着妈妈可爱的模样,我心驰神荡,道:“说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说我的小弟弟可就不起来了。”
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这些荤话好象是自然而然地说出来的,难道我对妈妈平日里的爱慕在此刻流露?
妈妈显然不信我的话,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记得上回有一套备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柜里,呆会我冲完澡,自己去取了。”妈妈说着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说一下,好吗?我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
妈妈被“我”盯着害羞地扭开了头,她不忍扫我的兴,低声道:“你过去总要……总要干一个小时以上才……”
什么?一个小时!想到妈妈在床上被这个可恶的周红宣翻来覆去地干一个小时,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来,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里。”我将妈妈的手放在我软软的阴茎上。
妈妈笑了笑,用手指轻抬着我低垂的龟头,道:“小东西,刚才凶巴巴的样子,现在可老实了吧?”
看着我龟头的可怜样,妈妈“哧”的笑了一声,轻轻地抚摸着我软下去的阴茎上,柔声道:“宣,别玩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听话。”
我很想听话,但我的阴茎可不听话,在妈妈轻柔的抚摸下又一次悄悄地苏醒了。妈妈的心情也随着我阴茎的再一次勃起而复苏。
“天啊……宣,你今天该不会是吃了伟哥吧?对你的身体会不会有害啊?”妈妈担忧地道。
“没关系,我好得很。来,楚函,坐到我身上来。”我张开了双臂,心里暗暗好笑,对周红宣的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妈妈问道。她还是宁可相信我的话,抬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我的阴茎,我感觉到我的龟头在妈妈的阴道口蹭了两下,便进入她的体内,里面仍然很潮湿温热。妈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好人儿,真难为你了。”妈妈俯下头,亲吻着我的脸颊。
接着,就是妈妈的欢乐时分了,她自顾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耸动着,让自己的阴蒂在我的耻骨上一次次地磨擦,当她达到高潮时,大声呻吟着,头往后仰,一汩灼热的阴精兜头浇下,刺激得我再一次喷发。
过了一会,妈妈瘫软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和妈妈一起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其间,我又想要和妈妈交合,被妈妈制止住了。
洗完澡,我帮妈妈一起找出了她的那套粉红色的连衣裙,还有一套白色的内衣。妈妈换上了新的衣服,将原来那件“夏娃的诱惑”和被撕破的白色套装一起放到一个手提袋中,准备带走。
忙完这一切后,妈妈准备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道:“小坏蛋,下回可不准再撕我的衣服了。”
“嗯,肯定不撕了。”我答应道。心里想:放心吧,妈妈,不会再有下回了。在这一两天内,我就要杀死周红宣,即使让妈妈伤心,我也在所不惜。
和妈妈温柔地吻别后,关上门,我舒了口气,躺倒在床上,此刻我要伤害周红宣的躯体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一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会对我的元婴产生什么后果,另一个原因是周红宣现在等于是我的寄居体,潜意识里我不想伤害“我”的身体。道法自然,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决定光明正大地解决周红宣。
元婴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周红宣的躯壳。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哦,再过一个小时,妈妈就要到学校接我了。
我赶紧飞了出去,看见妈妈的车开出了小区,没法跟妈妈去学校,我只好自己飞回了家里。一到家,连忙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下午已经请假回家了。
妈妈回到家,就和小青一起到我的房间来看我,她的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粉色的连衣裙。
妈妈关心地给我量着体温,我的心里有些愧疚,但我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前几个时辰,妈妈在床上裸着身子,白皙的屁股在我面前晃动的俏样儿。
我闭上眼睛,使劲地摇摇头,心想,我是真的非常非常爱妈妈,这便够了,不是吗?不管她是现在关心呵护我的妈妈,还是刚才在床上和我交欢的妈妈,我都爱。
想着想着,心里便觉得很坦然,也不装病了,跳起来抱住妈妈,嚷道:“妈妈,一见到你回来,我的病就全好了。我们上楼跳舞去!”
妈妈被我吓了一跳,但是看我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她真是由衷的高兴。
妈妈笑责道:“小丹,又不乖了,是不是装病躲在家里不去上学?”
“嗯……”我将头埋入妈妈怀里,妈妈的怀抱真温暖。
“噗哧”,一旁的小青看到我这淘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偎依在妈妈的怀里看着掩嘴而笑的小青,才发觉这个十八岁的小妮子也出落得这么动人了。
一个晚上我们都在欢笑中度过。
第二天我很放心地上学了,昨天周红宣被我透支了体力,我才不信他那么快就能恢复。
当天傍晚妈妈来学校接我时,好象刚刚哭过,我问她有什么事,她又不说,真是急死我了。
吃完饭,妈妈也没和我去跳舞,而是回房去休息了。我问小青妈妈是怎么回事,小青也不知道。
我回房打开了电脑,发现妈妈的电脑也开着。自从妈妈那次和周红宣跳舞被我发现后,她好象觉察了什么,日记上都是写些琐碎的杂事。所以我再没看她的日记,也疏忽了她和周红宣的秘密交往。但是今晚,对不起,妈妈,我又要偷看你的隐私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原来,爸爸从法国给妈妈发了封Email,信中催妈妈赶紧跟他办离婚手续。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是附件中却有几张图片,是妈妈和周红宣偷情时候的裸照!
照片不是昨天拍的,也不是很清晰,显然是偷拍。照片上的妈妈光着身子,蹙着眉头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有一张照片妈妈采用了女上位,揉着乳房坐在男子身上,下面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也被拍了下来,男人黝黑的阴茎在妈妈半开的阴穴下露出了半截,十分的淫糜。那个男子的体形可以看出来是周红宣。
道貌岸然的爸爸一个字也没有在信中提裸照的事,可是他的含意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我不由恨起爸爸来,又担心妈妈怎么能承受住这种打击。一时间心乱如麻,爸爸怎么会有妈妈和周红宣在一起的照片呢?我隐约猜到一种可能性,决定去查个水落石出。
元婴飞到妈妈的房间里,看到妈妈正躺在床上,脸上梨花带雨,显然是刚刚又哭过。我一阵心痛,也不知该怎样安慰妈妈,咬牙回头飞出了房间。
本来想这两天,本身到周红宣家,将他结果,谁也不会怀疑到一个小孩身上来。可现在,我要先弄清楚几件事情。
我飞到了周红宣家,周红宣正和一个男的在喝酒。
从他们谈话中,我知道那个男的叫“阿健”。
“老弟,你最近又上了几个妞?”阿健道。
“这几个月就泡一个少妇了,刚上手不久,昨天她还来我这里,跟我睡了一下午。”
“你今天脸色不怎样啊,是不是昨天……?”阿健猥亵地笑着。
“嗯……可能干得有点过了。”周红宣道。
“哦,那娘们有这么厉害,能把你这杆金枪弄成这屌样?”
就冲着这句话,这个“阿健”也得死,我冷冷地想着。我一点也不知道,三昧邪火正一步步地将我引往魔境,我的性格也变得乖戾,遇到不顺眼的东西便想打想杀。
“你不知道,那娘们,那娘们真是,唉,真是……”周红宣感叹着,却找不出什么词语来形容我妈妈,“这样说吧,我周红宣有那么多的情妇,可是只要她皱一下眉头,我马上将那些女人全甩喽!”
“……这,这不太可能吧?你小子该不会迷糊了吧?你前一阵子搞上手的那个左颦姿,又有钱,又有貌,身材更是喷火,会比不上她?”
“嗯,比不上,绝对比不上……”周红宣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就这么跟你比喻吧,如果将左颦姿比作一只萤火虫,那么她就是天上的一轮皓月,萤火虫怎能与皓月争光,啊?你明白吗……”
想不到这家伙这么推崇我妈妈,我对他有些心软。
“啊……”阿健显得有些诧异,他可能很难想象妈妈的模样,道:“你,你将她说得这么美,有她的相片吗?”
“相片?别跟我提什么相片,妈的!”周红宣突然变得暴躁起来。
终于提到正题来了,我凝神听着。
“好,好,不提,来,喝酒。”阿健以退为进,又敬了周红宣一杯酒。
“你不知道,象你这种人是不会理解的……,我……我真的是很爱她……”周红宣醉醺醺地道。
“爱?你不会在说笑吧?你这花丛老手也会动了真心?你将她说得天上有,人间无,不会是在做梦吧?哈哈……”阿健在使激将法。
周红宣有些急了,他脸上青筋直露,道:“你别激我,你不信?我……我给你看!”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柜子前,用腰间的钥匙打开一个抽屉,取出一些照片来。
阿健抢上前去,接过那些照片。
“这……这些都是这几个月我跟她拍的,你看……她美不美?是不是象月里的嫦娥,天上的仙子?”周红宣得意地道。
那些照片不是裸照,是妈妈的单人照,以及和周红宣的合影,有公园里的,有跳舞时拍的。
“正点,噢不,美极了,果然是美极了!”阿健喃喃自语,有些过于兴奋,道:“阿宣,你真是好桃花运,能泡上这么美的妇人!”
“嘿嘿……我周红宣是什么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你还有没有她的照片?我是说…有没有她的裸照?”阿健生怕惹恼周红宣,小心翼翼地问。
“你什么意思?”周红宣斜眼看着阿健,阿健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周红宣道:“你想花多少钱买?10万,20万?妈的,再给我50万我也不卖!”他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然放声哭了起来。
“阿健,我悔啊。我跟你说实话,当初是他老公,要跟她离婚。他妈的,他真是瞎了眼,要跟这么漂亮的老婆离婚。他……他说给我80万,先付20万,让我拍跟她做爱时的裸照,成功后再付60万。”周红宣终于酒后吐真言。
虽然这种可能性我有点猜到了,但是听周红宣亲口说出来,我还是觉得很震惊。
“什么?80万买裸照?什么人这么有钱?”阿健也很吃惊。
“钱钱钱,别跟我提钱!”周红宣有些气急败坏,“昨天早上我将照片寄了出去之后,我就后悔了,我宁可不要那80万,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楚函……噢……楚函,我对不起你啊……呜……“
“你不是说她昨天下午还来过?”阿健问道。
“嗯,她来过,她可能还不知道。我……我也想最后再跟她好一次。可是我发觉,我真的……真的已经爱上她了。”周红宣道。
难怪这厮昨天那么疯狂,原来也知道是最后一次了。
“现在……现在一切都晚了,她跟我来过电话,问我为什么这样做。”周红宣抱住了头。
“没事,老弟,别沮丧,明天将她约出来,跟她解释一下,以你的手段,最后她还不是要乖乖地回到你的怀里。”阿健道。
这时候我看到阿健将妈妈的两张相片揣在怀里,这小子怎么这么迷我妈妈啊?
“来,来,接着喝。”阿健道。
“把照片给我。”
周红宣接过照片,没有发现已经少了两张,又将抽屉锁上了。
阿健看着周红宣的背影,脸色很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已经听到了真相,不想再呆下去了,转身飞了出去。
回到家,我给爸爸发了封邮件,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花钱雇周红宣勾引妈妈的事。我警告他不要再骚扰妈妈,并且不准他将剩下的60万钱打给周红宣,让他再加上40万,打到我的卡上。我向他保证妈妈会跟他离婚。
我真替妈妈不值,她这么美丽善良,怎么尽遇上这种男人,受到他们无情的伤害?只有我,才能真正爱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