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很闷,云有点多。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这就有点像是我的心情——不到半个月时间,绿母和绿姐这种情节都发生在了我身上。虽然姐姐没说是谁,但我想她已经是那个刘屁男的了。人好像喘不过气一样,张开嘴也喊不出来。

  我走向营海湖公园境区。由于心里很烦燥,特别不想见到认识的人,所以都是往没人的地方走去。走到一条白天也没什么人走过的小道。

  打一棵大树背后坐下。小道两旁路灯很亮,灯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打在我的脸上。我咬紧牙,越想越气,真想大喊一声。这时候,远处传来有人走过的声音。真倒霉呀,不想见人时就有人来了。我赶紧墩下,不想让人看到。

  脚步声越来越响,有人过来了。不会吧,居然是刘老师和姐姐。真他妈真系贱人,下文刘老师改称刘贱人。

  刘贱人手上拎着一个手提包,一手拉着姐姐,由远而近。姐姐的样子好像很紧张。两人走到我跟前的石凳前,刘老师说「这里环境挺好,就在这吧……」

  「在这?不行,灯那么亮……」姐姐一脸紧张地说「小宝贝,这里白天也没几个人,别说晚上了。而且灯不亮也没法拍呀……」

  拍?拍什么呀。不会是……

  刘老师和陈老师对着姐姐说了半天,姐姐还是妞妞捏捏地不乐意。刘贱人变得很不耐烦了。

  「不在这就回去,培养你这么多天了,就为了帮你找个好地方让你有个难忘的第一次,别人我还不管呢」

  但姐姐还是不同意,扭扭捏捏的。

  刘老师冷冷地说「宝贝,你爱老师不。不爱就说,你一人回去,这路可不是很太平,上个月就有个夜跑的在这附近人轮奸了。连B 都被奸裂了……」

  最后,姐姐还是同意了。但样子看起来快哭了。

  刘老师很得意地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台专业的DV,架在的石凳上。说「开始吧」

  这时我才发现,今晚姐姐都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从头套到脚那种。姐姐双手紧紧抓着衣服。刘贱人双手抱着姐姐的肩膀,低着头轻

  声细语地说了半天。姐姐终于嗯了一声,同意了。刘贱人迫不急待地双手一分,风衣打开。我靠!居然是真空的……

  黑色的风衣衬托下,姐姐的脖子特别的纤细。好像天鹅一样,风衣敞开着,两个乳房都只露出半边。两个奶头不甘示弱着挺在风衣外。小小的、粉红的。可能是平时坚持练舞的原因,姐姐的肚子上能看到马甲线,中间一个深深的肚脐眼,迷死人了。路灯很亮,但灯光照不到下面,只能模糊地看到黑呼呼的一团。两条腿很白,也很直,还穿着高跟鞋,平时就有1.7 多了,穿着这鞋后更显得风骚。

  我躲在树后偷看着,咬着眼。我看不到自己,但我想眼睛肯定是通红的。手摸着地下。不知谁扔了个棍子在这里。我死死地捏着这棍子……

  刘老师摆放好DV,回头笑着说「来,先溜一圈。哟,赶紧呀……」

  然后从手提袋里掏出绳子。我操,狗绳呀!

  姐姐终于还是妥协了,她套上了项圈。刘老师拎着绳子,对着DV镜头溜着两只美女犬。明亮的路灯照着,姐姐四脚扒在地上。长长的黑发

  几乎垂在地上,瘦瘦地肩膀显得很流线。后面是滚圆的屁股,屁股中间那条缝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居然是个塞子。

  姐姐母狗着抬头,带点哭腔地说「老师,快,我要尿尿……」

  刘老师,不,是刘贱人说:「宝宝兰兰,别急嘛!老师培训了你那么久,不就等今天一个忘的开苞仪式嘛。宝贝,今晚你要致你就要失去的小肉膜,说两句吧。」

  「不,老师。我受不了了,你快,你快……」

  「别急,先加点料」然后刘贱人又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了一点粉末。让姐姐坐在地上,两只大腿大大地张开。他把粉末抹到姐的阴道里。手指还在里面挖了一会。

  姐姐仰着头,双手撑在地上。重重地喘着气,长长的头发盖着她的脸。看不清楚。

  我几乎忍不住了,应该开始了吧。拿棒子的走都捏出青筋了。我要打死这刘贱人,然后我……

  但刘贱人似乎很有耐性。他玩弄了一会姐姐的下阴。接着又掏出一个瓶子。

  妈的,贱人就是矫情,玩样真多。这次好像是液体,姐姐喝了下去。

  就这样搞了半天,刘贱人终于站起来。说:「宝贝,哥教了你们这么久。是时候奖励一下你们了。来吸一下哥哥的大鸡巴」

  刘贱人脱下了裤子,我靠。还大鸡巴,比我小多了。刘贱人坐在石凳上,那小香蕉笔直的对住我的方面。姐姐爬了过去,把那小香蕉含了进口中。刘贱人的两手抚摸着姐姐的头发,在重重地喘着气。而我躲在树后,只能看到姐姐雪白的屁股。还有屁股上黑色的塞子在抖动。

  我一咬牙,就要站起来。

  「这里骚货真多呀,前几天就有个夜跑的骚B 几乎把老子吸干了,今天又来了」

  我吓了一跳,鸡鸡也一下子软了。看得太入神了,居然没发现有人来了。

  一看,是三个光头大汉。操,手臂上左青龙、右白虎。道上混的呀。

  「……啊……」姐姐大声的尖叫。正在奸情热恋的两狗男女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姐姐抱着胸往刘贱人的身后躲。而刘贱人则死扯着不让。

  看到这,三个大汉笑了。

  「还是城里人会玩呀,一会夜跑,一会打野炮……」

  「妹子,你瞧着小白脸。就屁股比咱哥们白一点,一动真格就不中用了。咱哥们可不同,一会保证你们爽到嗷嗷叫……」

  「就是,看这小白脸。有事还把女的往前推。哥就不一样,从来都把女人放下面……」

  姐姐一脸惶恐,嘴里喃喃着「……不……」

  而刘贱人则在叫:「你俩干嘛呀,又不是找我……」

  三流氓不耐烦了。大喊:「别吵了」

  刘贱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哥,您老大喜欢就上吧。放了我吧,你们也看不上我呀……」

  「滚」刘贱人大喜过望,连袋子就都要。屁颠屁颠地跑了。看样子,刘贱人的身子骨不怎么样?没想到这下子跑起来倒是挺快的。一下子没影了。

  我躲在树后,一想看着这一幕。天其实已经变凉了,但我总感觉身上在冒汗——特别是捏着棒子的手心。由于手太湿,棒子有点抓不劳了。

  说起来,我自幼练武,爸爸在的时候曾找过名师教我学武。初一时也和小流氓混过一段时间。但那会都是打群架,一群人打一个人。根本不像今天这样。操,一对三呀。看样子不是专业打架的流氓。我的脑子里不时冒出这段时间的新闻,什么某小年青被捅了十几刀流血身忙呀;某家伙见义勇为反被流氓打倒,半身不遂呀等等。

  当三个混混出现时,我居然还为刘贱人祈祷了。幻想着他能突然把红内裤穿在外面,变成超人把三个家伙全干掉。但这贱人真不用中,真不知姐姐看上他那一点。当贱人跑了的那一刻,我的耳朵嗡嗡地响了。一直在想:怎么办?

  当我脑子被煮成一锅粥时,姐姐一声「……救命呀……」唤醒了。

  「住嘴……」其中一流氓反应很快,一巴掌甩在老师脸上。老师一下子被打到地上。

  「快,把这女抱到小树林里面去,快点完事。搞不好那男的会叫人过来的……」另一流氓说。

  结果,两流氓一个抱着老师,一个抱起姐姐,往我这边走来……

  我一咬牙,又手死死抓紧棒子,用紧全身力气大喊:「……我!!!操你妈……」

  棒子往那没抱人的流氓光光的脑袋上砸去——眼睛好像看不清楚什么东西了,只感觉路灯照耀下那脑门特亮。

  「啪」的一声,那流氓应声倒地。

  我来不及看那流氓是否还爬得起来,脑子是一片空白。下意识地飞起一脚,往抱着姐姐的流氓下体踢去。

  「啊」先是流氓叫声,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姐姐的声音,流氓倒地时把姐姐甩在地上。

  然后我跟第三个流氓扭打起来,后来起像听到某个流氓说:「快走……」,三个家伙都掺扶着走开了。

  我喘着粗气,在后面大骂:「操你妈的B ,有本事跑慢一点……」

  那一会,我其实几乎没有什么意识,只是把心里的恐惧喊出来,壮壮胆嘛。

  我骂了一会,后面有人抱着我。

  「弟弟,我们快点走吧……这危险。」是姐姐反应过来了。被姐姐这么一叫,我才定下神来。

  回头一看,姐姐还是光着身子……

  「快穿衣服」我顺手把刘贱人的DV和手提袋拎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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