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尽欢从陈映雪手中接过葡萄酒和开瓶器,“砰”的一声软木塞被打开了,浓郁的酒香立刻缭绕在两人之间,李尽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酒。”
陈映雪唇边含笑道:“你怎么知道就是好酒呢?”
她以为李尽欢最多是在自己面前装装样子,不是真的知道此酒是否好酒,毕竟她不知道李尽欢这几年在古董圈混,对红酒品质的好坏是了如指掌。
李尽欢笑而不语地往两人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递了一杯给陈映雪,口中笑道:“首先是软木塞的学问,理想的软木塞状态应该是只有底部是湿的,而其它的部份保持干燥,太干或太湿的软木塞都表示空气已经进入酒内,也就影响了酒的品质,理想的状态应该是软木塞的底部是湿的,而其它部份保持干燥,另外若软木塞潮湿的部份,带有酸味或不好的味道,表示这瓶酒可能已被开过。”
陈映雪小小惊诧了一下,接着又装作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的,书上电视上看过也不奇怪啊。”
李尽欢轻轻的晃动着酒杯说道:“其次就是要检查颜色,在品尝之前,将少量的酒倒入酒杯,观察酒的颜色,酒的色泽,无论是白酒或是红酒都应该是清澈的,有些红酒颜色较深,但是也不至于混浊不清,颜色的色度也很重要,就像紫色通常是年份较轻的酒,深红色是较成熟的酒,砖红色或褐色则是代表更成熟的酒龄,而这瓶葡萄酒清澈透明,色泽饱满,由此可以证明它绝对不是普通的葡萄酒。”
“那也不能就此证明一定是好酒。”陈映雪刻意刁难道。
李尽欢对陈映雪刨根问底,不肯放过自己的态度,苦笑不已,不过也判断出她也是一个识酒之人,轻笑一声说道:“好的酒尤其是红酒在轻晃后会留下酒痕,轻晃酒杯,让酒形成漩涡绕着酒杯打转,然后举起酒杯,保持稳定,让酒由玻璃壁上滑落,如果酒慢慢滑落留下清楚的酒痕,那就表示酒的品质不错。”说完后,举着高脚杯,续道:“事实再次证明此酒非凡品。”
陈映雪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不假,也相信他是一个懂得红酒之人,古人云,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在人生的旅途中,朋友是不可缺少的,如果能遇到一个知己,那更是莫大的福气,陈映雪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知己,当然是莫大的高兴,举杯大喜道:“来,为我们都是识酒之人干一杯。”
李尽欢开心地跟陈映雪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并为她再次添上,心中却为此而大感高兴,之前还不知从什么地方作为突破口才好,现在感觉老天都在帮他。
“为美人美酒在干一杯。”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是酒中知己,而李尽欢饮酒赏美的同时还不断的赞扬陈映雪的菜肴做的是如何的好,也确实是这样的,平时在家无聊寂寞的她,把时间都放在烹调上去了,可惜那时无人欣赏,毕竟女儿回家吃饭的次数少之又少,现在得到李尽欢的大加赞赏,陈映雪能不愉悦吗?于是乎她又拿了一瓶过来,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两瓶葡萄酒都干完了。
普通的红酒倒没有什么后劲的,但储存期长的美酒就不同了,陈年的红酒又被誉为具有诱惑力的红色液体,因为越是储存时间长的红酒,口感越柔和绵软,但是在红酒柔和的背后,确实非常大的后劲,到了晚上八点钟,陈映雪已经有些微醉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李尽欢可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样,除了身体微微发热之外,其它的是丝毫不受影响。
李尽欢瞅视着陈映雪酒后倍显楚楚动人的嫣颊,酒后散发出红晕的脸庞和开心的笑容,目光变得怜惜、温柔,眼前的酒后美人,虽然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但模特儿般高佻的身材,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玉女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一双漆黑清澈的却又迷醉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高贵、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李尽欢不禁地走上前,温柔微笑着弯腰伸手向陈映雪邀请道:“映雪,我们来跳一支舞吧。”
酒后微醉的她丝毫没有发现已经落入李尽欢的魔掌,忘了他是好友的女婿和今晚的主要目的,软而无力的娇躯不由自主地伸手搭在李尽欢宽厚的手掌上,李尽欢心喜的紧紧的抓住她柔软的玉手,把她拉了起来,陈映雪也任由李尽欢轻轻搂住柳腰一起款款地走到客厅……
没有舞曲的伴奏,没有灯光的闪烁,李尽欢搂住美妇陈映雪柳腰开始翩翩起舞,陈映雪的双手酒后的妩媚和温顺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轻吐着葡萄酒口齿留香的气味,两人柔情似水,情意横生地依偎在一起,跳着情人之间才跳的贴面舞,李尽欢双手慢慢用力将陈映雪紧紧搂抱在怀里,让两人身体贴得更近,双手开始轻而细的抚摸着美妇陈映雪光滑的后背,揉搓着她绵软的腰身,然后慢慢向下揉捏着陈映雪丰腴滚圆的美臀,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陈映雪丰满圆润的胴体,尤其是美臀的翘挺浑圆饱满肉感弹力十足,李尽欢能感觉到陈映雪美乳上的胸罩隔着衣服在他的胸膛上揉磨着。
当李尽欢在陈映雪丰腴滚圆的臀瓣上面手法娴熟地抚摩揉捏了两下时,美妇陈映雪的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好像有些清醒过来似的,无力地挣扎道:“尽欢,放开我,我不跳了。”
她那两团美好的肉球随着舞步的摇摆在李尽欢胸口揉动着,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李尽欢清晰的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与他鼻息相闻,陈映雪羞涩的把头转开不敢看他,紧张娇羞使得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颤动,李尽欢笑着贴着陈映雪白皙的耳朵轻声调笑道:“好,我们一节还没跳完。”
耳垂灼热的气息让敏感美妇陈映雪“嘤咛”一声,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和一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热气,热气和酒醉渐渐地让陈映雪迷茫了。
半推半就地任凭李尽欢上下其手似抚摸揉搓,任凭他的大手抓住她丰腴滚圆的臀瓣揉捏,能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温热,陈映雪羞的耳根都红了,微张的柔唇喘气,热气喷得李尽欢脖子痒痒的,同时,她清清楚楚感觉到李尽欢高高搭起的帐篷硬邦邦地顶住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她惊恐的想移开身体,但李尽欢的另一只手紧楼她的腰部,使她身体完全无法活动。
“太羞人了,别这样……”感受着陈映雪平稳的呼吸,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感受着迎面袭来的女人香,李尽欢欲望大增,丰硕娇挺饱满浑圆,弹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软,火辣辣的挤压在他胸前,李尽欢的嘴唇在美妇陈映雪的白皙柔软的耳朵耳垂上轻描淡写,轻轻摩擦,色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摩揉搓着她丰腴柔软的臀瓣,庞然大物顶嵌在她的玉腿之间隔着短裙摩擦着她的沟壑幽谷。
美妇陈映雪感受着他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边的摩擦,喘出的气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痒痒的,全身无力的把整个身体斜倾着靠到他身上,心底的那一丝丝欲望的火苗正慢慢的燃烧,渐渐的变旺,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裙角下,隐藏在李尽欢下面的灼热坚硬的部分已经开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蕾丝花边内裤,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隔着薄薄的内裤,李尽欢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在陈映雪修长双腿的根部顶挤着,两层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陈映雪感觉着他那粗大的龙头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贞洁花瓣在摩擦,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陈映雪的心砰砰乱跳,粗大的龙头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陈映雪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李尽欢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及陈映雪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陈映雪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李尽欢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陈映雪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忽然李尽欢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陈映雪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陈映雪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心头。
这时候,一丝热浪从陈映雪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龙头紧紧压顶的花瓣,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下身紧密的厮磨着,已经令陈映雪在李尽欢耳边呻吟着,使李尽欢更加亢奋,坚硬的大龙头似乎感觉到她的花瓣开始发热,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陈映雪的短裙中,陈映雪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丰腴的臀部,手掌接触摸到她玉腿根部滑腻的肌肤,李尽欢的手肆意地揉捏着陈映雪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端庄的短裙下,陈映雪丰盈雪白的玉腿和臀峰正被李尽欢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