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城是继香港澳门之后第三个特区城市,这座城市以色情业为主,经过十年经营,已成为在世界上都很有影响的色欲之城。东方集团是欲之城最大的一家以色情业为主业的集团公司,旗下产业涉及色情服务、影视业、文化出版、游戏等,几乎囊括了跟色情有关的一切领域。

  欲之城所有的色情产业从业人员都是自愿的,不论是演员还是提供特殊服务的欲女,法律不允许违背雇员意愿强迫他/她们提供任何服务或表演。

  庄月静和姬丹丹是东方集团的一对欲女,跟大部分欲女不同的是,她们跟集团签的合约是,她们只提供一次服务,那就是死亡表演。

  严格的说,这个“死亡”不是表演,而是真的死亡,她们愿意以表演的方式让顾客看到她们共赴黄泉,当然,这样一来,她们就无法享受到她们的报酬。

  她们的报酬将会捐给姬丹丹上中学的母校,这是她们的意愿,在表演之前,也就是说在提供她们唯一的一次服务之前,东方集团将会像供养其他欲女那样,给予她们最好的饮食和形体训练,目的是让她们保持最美的容颜和身材。

  她们还有一点跟大多数欲女不同,那就是,这是一对母女花。庄月静是母亲,正好40岁,姬丹丹是她的亲女儿,17岁。

  这天,母女俩正在跑步机上小跑得香汗淋漓,庄月静的手机响了,她走下跑步机去接电话,是欲女特殊服务部的负责人马强打来的。姬丹丹没有停下来,继续在跑步机上快步走着。大约五分钟后,庄月静走过来,对她说:“丹丹!停下来吧,我有事跟你说”姬丹丹跟妈妈坐到沙发上,一边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一边听妈妈说事。

  “有客人需要我们的服务了!你准备好了吗?”姬丹丹愣了几秒钟,点点头:“我们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时刻都在准备,这一天终于来了。”

  “我跟马先生提了个要求,希望日子选在后天,21号,正好是你哥哥的周年忌日,你看行吗?”

  “太好了妈妈!就这样定了吧。”姬丹丹说得很平静,眼圈却有些发红,眼角也有些湿润了,“妈!我们可以去见哥哥了!”说到这里已是声音哽咽。

  庄月静也是情泪盈眶:“是啊!我们去见他,妈妈也太想他了。”

  看着母亲溢出眼眶的泪水,姬丹丹靠过去拥住庄月静,低头吻在她的唇上,母女俩吻在一起,互相吻去对方脸上的泪珠。

  “丹丹,我们去洗个澡吧,走得一身汗。”双人浴缸里,温暖的清水浸泡着母女两人白净的身体,两个姿容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的美艳母女花一边拥吻一边为对方搓洗。情到浓处,互相喝了对方的圣水,再为对方舔干净蜜穴,然后才一起冲洗干净身体。

  第三天,在马强的带领下,母女俩来到专门的欲女处理室,这是一间大厅,里面井井有序地摆放了多种刑具和榻榻米、饮料食物等服务设施。

  有一男一女已经坐在那儿了,两人都赤裸着身体,男的看上去五十多岁了,长得比较魁梧,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魅力,很有男子气概,女的最多二十出头,不施粉黛却美得惊人,身材一流,前凸后翘,乳房应该是G罩杯,肌肤白皙。

  “两位好!有缘为二位服务真是荣幸,我叫庄月静,这位是我女儿姬丹丹。”庄月静跪坐下来先做了自我介绍。母女俩身穿素白长袍,显得出尘脱俗端庄娴静。

  “我们也觉得很荣幸,两位都是少见的大美女呀!想不到我们能看到母女花的服务,不瞒二位,我们俩是亲父女,我叫白石严,这是小女白茉莉。”听父亲道出两人的身份,白茉莉靠过去偎依在父亲怀里,眼里流露出甜蜜恩爱的幸福色彩。

  “谢谢白先生的坦率!”

  “哈哈!二位是母女,这么相亲相爱,其实我们也算同道中人啊!都爱上了家人,都沉迷于乱伦的情感中。”

  这时姬丹丹说话了:“白先生也许有些误会,我们虽然也喜欢同性之爱,但我跟我妈妈其实是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就是我哥哥,可是……”说到这里,又伤感起来,“我哥哥在一年前的今天,遭遇车祸……抛下我们母女先去了……”她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让白先生见笑了!”庄月静说,“唉!我是个邪恶的女人,我是双性恋,我把我邪恶的血液遗传给了我的丹丹。还在丹丹14岁刚开始发育的时候,我就引诱她陷入了跟我的母女乱伦之恋中,后来她的哥哥,也是我的亲儿子,爱上了我们母女,我们也接纳了他,我们三人完全能恩爱相处。”

  白石严听到这里,跟白茉莉对望了一眼,心想这母女兄妹三人挺有意思的。白茉莉眼里却更多理解之情。

  庄月静还在继续说:“后来有一次我们娘仨在一起欢爱的时候,先夫无意撞见,先夫是个传统的男人,当时过于吃惊,从二楼倒退时不小心摔了下来,去世了!真是对不住他,其实我们一家人本可以超越伦理恩恩爱爱下去的。可能是上天要惩罚我们吧!去年,我的爱子也意外离开了我们!”

  “谢谢两位对我们父女的信任,给我们说了这些。”白茉莉说。

  “其实我们早该随我爸爸和哥哥而去,但我哥哥离开前有个心愿,因为我跟他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打破传统伦理开始乱伦之恋的,我们的高中老师明知这事,却暗中支持我们,所以他想捐一笔钱回报母校,就阻止了我们母女马上自杀的企图。”

  庄月静接着女儿的话说下去:“本来,我们娘仨说好,让我的爱子虐杀我和丹丹的,让心爱的人虐杀,是我们女人最好的归宿嘛!但既然我心爱的儿子有这个遗愿,我们就用这种方式替他完成,我们死亡表演的报酬将捐给他的母校。”说到这里,她用手指了一下大厅里的刑具:“请两位挑一下这里的刑具,不知二位喜欢用什么刑具来处理我们母女俩。”

  白石严和白茉莉听她这么一说倒有些为难了,这么多刑具,选哪种?父女俩互相看了看征询对方的意思,却都想不出用什么合适。

  “这个……”白石严喉头一动,咽了口唾沫,“还是尊重二位的意思吧,毕竟,生命是你们自己的。”

  白茉莉也说:“是啊!尊重二位自己的意思,其实,不久之后,我也要接受爸爸的宰杀,现在,也算是观摩一下吧!对不起这么说可能有点不礼貌。”

  庄月静母女俩互相看了看,还是庄月静说:“那么,丹丹,我们按照上次设想的那种方式来吧!”

  姬丹丹的脸红扑扑的,点了点头:“这样丹丹真是太高兴了!”

  白家父女对望一眼,心想什么方式啊?躺在父亲怀里的白茉莉换了个姿势,白石严搂着女儿身体的双臂也紧了紧,在白茉莉乳房和美穴上抚弄着。

  庄月静母女站了起来,一起脱下了身上的素白长袍,露出白皙性感的身子,无论相貌还是肌肤,二人看上去简直像两姐妹,庄月静人如其名,真是素雅如月,端庄娴静。姬丹丹也是美白清丽,宛如牡丹。母女俩的乳房都只能算D罩杯,但浑圆坚挺,动静之间,微微颤动,非常诱人。

  姬丹丹走到大厅墙边的一个柜子旁,拿出一个遥控器,冲着大厅顶上按了按,只见天花板上两块板子翻开,一件物事缓缓垂下,竟是一根铁棍,铁棍末端是反向的两个铁钩,中部则是一个“工”型铁圈。白石严警察出身,见多识广,已隐隐猜到这个装置的用途。

  白茉莉见到下面的两个反向支出的铁钩,也猜到了是干什么用的,不由得芳心一动,本就被父亲摸得湿润的妙户又流出水来。

  庄月静也走向柜子旁,拿出两把长约50厘米的短剑来,递给女儿一把,自己拿一把。

  这对短剑的刃面较细,约3厘米,但手柄却跟常见的剑不太一样,剑身和手柄之间没有护手的剑格,而且手柄很短,也就一个手掌的横向宽度,最特别的是这是一对雌雄剑,一把剑的手柄是个套筒,另一把的手柄却是实心的,可以套进前一把剑的手柄里去,且有螺旋纹,可以拧紧。

  两人把铁钩抓住,往下放到自己阴部的高度,一起转头向白家父女看了看,笑说:“我们的表演开始了!”说完,一起把弯弯的铁钩对准自己的阴户,这时白茉莉注意到母女俩的爱液都顺着大腿往下流,显见对即将开始的性虐十分兴奋。只见俩女轻微把铁钩刺入阴部后,少量的鲜血开始淌出来。

  “啊……妈妈……好疼……真好……”姬丹丹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妈妈也是……真好……”庄月静也呻吟一声。

  俩人的手臂搭在“工”型铁圈支出的竖条上,姬丹丹再按一下遥控器,铁棍开始缓缓上升,这种状态下,两人的手臂稍微一松,身子就下沉,铁钩就更深地刺进阴道里,但因为双臂搭在支出的铁条上,身子又不至于脱离铁棍掉下去。

  随着母女俩的脚被上升的铁钩带离地面,铁钩更深地扎进阴道,鲜血和爱液也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妈妈……我们终于迎来这一天了。”姬丹丹忍痛说,丢掉了手里的遥控器。

  “丹丹,我们开始吧!”“嗯!”母女俩忍着阴部的剧痛,各自把手里的短剑对准对方的腹部,相视一笑,再转过头对白石严和白茉莉父女笑了笑,然后,没有握剑的左手攀住对方的脖子,右手同时往前一推……

  “啊……”“嗯……”两声低低的呻吟,短剑已刺进了各自的腹部。

  “真是很好的设计呀!”白石严赞叹道。

  “所以呀!爸你看,折磨宰杀女人的方式很多的,爸爸就一招活体解剖也太单调了点。说着美臀一抬,把湿淋淋的阴户对准父亲早已坚硬翘立的阴茎,往下一坐,就顺利地吞入进去,父女俩一边做爱一边欣赏庄月静母女的死亡形体艺术表演。

  庄月静母女忍着痛把露出体外的剑柄对准,插在庄月静身上的是手柄带套筒的,她套进姬丹丹的剑柄,接下来,母女俩再次做出惊人举动,她们各自握住插在自己腹部的剑,开始缓慢而有力地转动,要把套在一起的两个剑柄通过螺纹旋紧,这样一转动,插进身体的剑身就在体内搅动她们的腹部,那种剧痛可想而知。

  白家父女看得目瞪口呆亢奋不已,白茉莉向后靠在白石严身上,抓住父亲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示意他用力揉搓。白石严也是兴奋得不行,使劲地抓揉着女儿的奶子。

  庄月静母女终于把两把剑柄拧紧,已是疼得浑身香汗,阴部和腹部剑刺部位的鲜血不断淌下来滴在地板上。两人看了看刺进自己腹部的剑,相视一笑,抓住对方的身体,用力拥抱在一起,随着两声惨叫,两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短剑却刺穿了二人的身体,剑尖从后背露出来,嫣红的鲜血从剑尖上滴下来。

  母女俩在极度的痛楚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亢奋和快美,那是她们身为痴女追求一生的超美感觉,两人紧紧拥吻着,四个乳房贴在一起。

  一边欣赏的白石严和白茉莉也是意乱情迷,白茉莉想象着那种短剑也刺进自己的身体,更加疯狂地在父亲大腿上一起一坐。白石严也想象着用短剑刺进女儿的身体,不刺心脏等致命部位,而是刺腹部甚至阴部,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那该是一种多么刺激的画面!

  “妈妈真幸福……”庄月静说完更加用力搂进姬丹丹,姬丹丹痴痴地吮吸着妈妈嘴里的甘甜,俩人都已经流了太多的血,意识开始模糊。

  “妈……真好……做女人真好……”姬丹丹喃喃地说,刺进阴部的铁钩已经随着两人的挣扎扯破了她们的阴道,小腹内的内脏开始露出来,形成一幅凄美的画面。

  “啊……爸爸……使劲肏我……”白茉莉叫了这一声后一下软瘫下来,由于太过兴奋,她竟然晕了过去,同时阴部撒尿似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爱液来。虽然晕过去,阴部依然紧紧地夹住父亲白石严的阴茎。

  白石严也大声高叫着在女儿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

  醒过来之后,白茉莉睁开眼睛看着父亲关切的脸,用充满性感的声音说:“爸!我们的日子也不多了,你想怎么虐杀女儿啊?想好了吗?”

  那天,父母二人越境来到欲之城,还没找到住下来的地方,白茉莉就接到吴哲男的电话,是用一个陌生的座机打过来的。

  “小莉!我就告诉你们一声,局里已经正式对你爸爸下了通缉令,你们小心点!”

  “谢谢你哲男?”白茉莉感动不已!虽然两人各自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了,吴哲男还是念着夫妻之情冒险来给他们报信,他也没问自己和父亲现在何处。

  挂了电话,白茉莉对父亲说:“爸!我们抓紧时间过剩下的日子吧!过一天赚一天。”

  白石严捧着她的脸,有些伤感地说:“委屈你了!”

  白茉莉嫣然一笑:“爸!说什么呢?能跟爸爸在一起,才是我最幸福的!不是说好了吗。我还等着爸爸多蹂躏我几次呢!爸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白石严拥女入怀,吻在白茉莉的唇上:“好的!我银行卡上还有些钱,是我在局里这么多年攒下的,我们去东方集团,那儿有很多玩乐方式的!爸爸好好玩玩我的乖女儿!”

  “爸!不是好好玩,是狠狠玩我这个乖女儿!”白茉莉纠正,“这段时间我因为接了个项目,专门探究历史上残害女性的事件,也了解到不少折磨摧残女人的手段,我盼着爸爸在我身上试一下,其实,摧残女人的手段很多的,爸爸不要都是活体解剖。”

  白石严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紧紧地搂着怀里的佳人,用力地吻着女儿甘甜的芳唇。

  父女俩来到东方集团,白石严把卡里的钱拿出大半做了预付款,要求就是提供VIP贵宾服务,既有父女二人玩性虐的房间和工具,也提供欲女的服务。

  在东方集团住下来的第一天,父女俩就玩了鞭打项目,白茉莉甚至提出不用捆绑,她自信不会躲避父亲的皮鞭,相反还会配合抽下来的鞭子。果然,她用自己的乳房来迎接父亲狠狠抽下来的皮鞭,越挨打越兴奋,后来还自己分开双腿让父亲鞭打阴户,直到被打得皮开肉绽,阴部也血肉模糊才罢休。

  然后,按照他们的要求,东方集团给他们提供了特浓级的肌肤复原剂,这种肌肤复原剂用了之后,8小时肌就可以复原如初且更加鲜嫩,但致命的副作用是用了这种特浓级的之后,一年内就会进入衰老期,很快就变成七八十岁的样子,如果用得太频繁,则半年之后就会衰老。

  但白茉莉如今只想跟父亲享受最后的时光,频频要求白石严变着方式虐待摧残自己,每次她都很亢奋,爱液流个不住,用了特浓级肌肤复原剂后很快又变得白皙娇嫩。

  在尝试过普通的鞭打之后,她甚至躺在铁钉床上让父亲鞭打,更是被虐得浑身是血。

  这样玩了一个星期之后,父女二人欣赏了庄月静母女的死亡表演。

  父女俩激情一番后,工作人员来把庄月静母女的艳尸取下来抬走了。父女俩穿好衣服,在得到许可后,马强进来了。他看了看因为刚刚激情欢爱而显得有些疲倦的父女二人,礼貌地笑着坐下来。

  “白先生!我是来告诉你,二位作为东方集团的贵宾,我们会一直按照协议给二位提供让你们满意的服务。但有个事要跟二位说一下,你们可以拒绝,东方集团会保障我们客户的安全。”

  “什么事?请说。”白石严其实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事,因为他和白茉莉在这儿用的是假身份,名字叫夏彬和董妍妍,现在马强一进来就叫白先生,显然是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

  “是这样,白先生,银城警察局刑事重案组的瞿兴强你认识吧?他是组长。”

  “认识!他要见我?那就见吧。”

  白石严心想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他捏了捏白茉莉的手安慰她。瞿兴强以前是他的部下,是他带出来的,他退休后瞿兴强才接了组长的位置。他就算现在抓捕他,按照程序,也要押回去审讯,定罪了才能判刑。而且,马强说了会保证客户的安全,这个,他还是相信的。

  瞿兴强一个人走了进来,先问候一句:“白哥!好久不见!”说着坐了下来,冲白茉莉也点点头,他跟白茉莉也很熟的。

  “是啊!很久不见,开门见山吧,直接说事儿。”白石严一点不慌乱。

  “那我就不绕弯子了,白哥做的事,如果愿意跟我回去,恐怕结果不太好。白哥既然都到了这儿了,您看能不能让我回去有个交代,局里都知道您在这儿了。”

  白石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瞿兴强其实也看出了白石严有在这儿狂欢之后自我了断的计划,但这话他不能直接说出来。

  “兴强啊!我们也算兄弟一场,这样吧,两天之后,你来给我和莉儿收尸,你看怎么样?这样,你回去也有个交代,我呢,也算是罪有应得吧。做警察,就是要铲除罪犯的,你这样也不算渎职。”

  瞿兴强看了白茉莉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茉莉明白他的意思,靠在父亲身上,笑着说:“强哥!不管你理不理解,我会跟爸爸一起走的,这是我一直盼望的结果,这样,我会感到很幸福,我爱爸爸,是女人对男人的爱。谢谢强哥。”

  瞿兴强站了起来,对着白石严深深鞠了一躬:“白哥!谢谢白哥多年来对我的栽培!兴强告辞了!”说着转身走了出去,没让白氏父女看到眼角冒出来的泪水。

  瞿兴强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口,白茉莉就给父亲送上了热吻,父女二人倒在地毯上深情地拥吻着。

  “爸!还记得那天在栾囵酒店里我写给你的那首诗吗?”

  “当然记得,不过,爸爸现在想听你再念一遍。”白石严说着含住女儿的乳头吮吸起来。

  白茉莉被父亲弄得乳头痒痒的,但还是念了起来:“半倚父躯半红晕,朱唇微启迎热吻。玉兔欢跳肌肤白,床上娇躯羞横陈。色父呷乳抚妙户,乖女挺胸声嘤咛。血亲相奸春宫美,孝女色父实销魂。”

  白石严听女儿再次念出这首诗,感觉也是醉了,顺着白茉莉的身体滑下去,解开她束在腰间的袍带,露出她的身体,来到她的两腿之间,那儿已经又是春潮暗涌了。白石严舔吸着女儿阴唇上的爱液。

  “啊……爸爸……莉儿又作了一首诗,念给爸爸听听吧。”

  “快念……爸爸太想听了。”

  “半掩酥胸半露阴,妙户微张蜜汁盈。皮鞭抽破娇娇乳,藤条打烂靡靡芯。幸得狼父下手狠,爱女娇躯多蹂躏。自古红颜多薄命,凌虐至死女儿心!”

  “莉儿……”听女儿念出这首诗来,白石严的头从白茉莉阴部回到她头前,看着身下的娇娇女。

  “爸!这一天终于来了,莉儿盼了很久了!”

  “莉儿……”白石严再次进入了女儿的身体,父女俩慢慢地一抽一送,享受着温存的欢爱。

  “莉儿!还有一种刑罚我们没试过,我想用那种方式来作为我们的最后一次。”

  “是什么?”

  “我的莉儿身体这么白嫩,爸爸要用烙铁慢慢烙你……”

  “啊……爸……烙铁烙奶子,还有嫩屄……莉儿好期待……”

  父女俩陷入疯狂地抽插运动之中。

  第二天早晨,窗外的阳光温暖地照在裸身睡在一起的父女二人身上,白茉莉感到阴户和菊花痒痒的,有什么东西湿湿的在两个肉洞上抚摸着,她睁开眼,父亲白石严正把头钻进她两腿间轮流舔着她的阴户和菊花,同时还把手指轻轻插进去玩弄着。

  “哟……爸爸……弄得我好舒服……来,我也要舔爸爸的屁眼……”白茉莉说着也不等父亲回答,就把嘴凑近父亲的屁股,掰开之后认真地舔了起来,舔了一会儿又含住父亲的肉棒吮吸。

  这场69式早餐以白石严在女儿嘴里射出精液告终。

  洗了个鸳鸯澡后,父女二人找到马强,说明了最后玩一次的意思。出乎白石严意料的是,白茉莉提出了一个请求。

  “爸!我有个请求,希望能得到爸爸的支持。”她看着父亲说。

  “什么请求?”白石严看着女儿,又看看坐在他们对面的马强,马强依然是一副职业性的谦恭表情。

  “我想……把我们的最后一次,整个过程都录下来,还包括爸爸拍摄的,我从13岁到20岁洗澡的那些视频,一起做成DVD光盘,拿到欲之城市面上公开出售,所有收入都给吴哲男。”看着父亲有些惊愕地看着自己,白茉莉有补充说:“我就是……就想让更多的人看到我的身体,还有我跟爸爸的恩爱,至于吴哲男,毕竟夫妻一场,他还是很帮我的,我顺便回报他一下。”

  白石严看着女儿羞涩而又坚毅的表情,似乎明白了,白茉莉真是传说中的那种纯粹的痴女,她们一生都盼望着被摧残被凌辱,希望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淫荡下贱的场景,这种被蹂躏被糟蹋的感受,是她们终生追求的极致体验。马强微微点了点头,白茉莉这样的痴女他见过不少。

  经过东方集团特服部的精心准备,白氏父女的最后一次性虐一切就绪了,父女俩来到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刑房。

  刑房大概一百平米左右,正对门口的墙上是一副国画风格的春宫图,是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老者跟一个妙龄萝莉裸身交欢的场景,白茉莉是大学历史老师,一看就知道画的是古代孝女曹娥与其父曹盱的故事,只不过在欲之城就被弄成了色情版。

  在房间左侧,就是刑具了,包括一个大字型刑架,刑架上每个支出的支杆上都有手铐,头部的位置是一个铁箍。刑架旁边是个大火炉,炉火正旺,本来也有电烙铁,但白茉莉表示还是传统的烙铁更好一点,火炉旁边的柜子上放着多种型号和形状的烙铁。房间靠门这一侧的墙壁上,则是一面大型的镜子。

  刑房里除了他们父女外,还有三个人,一个摄影师,一个摄像师和一个助手。父女二人穿的是前一天庄月静那种素白长袍。

  三个工作人员对父女二人鞠了一躬,摄影师先说话:“两位的终极享受现在就开始了,请白先生先为白小姐脱下衣服,我会把这个过程录下来,白小姐也可以说点什么。”

  于是白茉莉站在穿衣镜前,白石严开始为女儿慢慢脱去衣服,摄影机也开始拍摄。

  “我叫白茉莉……”白茉莉开始说,“我从身体刚开始发育起,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我的父亲,我现在唯一感到后悔的是,没有早一点让爸爸得到我的身体。爸爸也爱我,他在我13岁的时候就开始偷窥我洗澡,开始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好在,我们父女终于在我22岁的时候突破了传统的禁忌,灵与肉都结合在了一起。”

  说到这里,白石严已经脱光了女儿的衣服,白茉莉白皙柔嫩的性感身体完全地展露出来,摄影机贪婪地捕捉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诱惑。

  “爸爸糟蹋女儿的身体,天经地义,我就喜欢爸爸狠狠地蹂躏我,摧残我,现在,爸爸终于要虐杀我了,这是我最大的夙愿,感谢命运之神让我成为爸爸的肉畜!爸,我下辈子还要做你女儿,让你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蹂躏我的身体,弥补今生的遗憾。”说完,白茉莉投身父亲怀抱,跟白石严拥吻在一起。

  “对不起!白小姐,可以拍几张写真照吗?”摄像师在一旁问。

  白茉莉跟父亲的身体分开,冲他礼貌地一笑:“可以!不过要有附加说明,说明我跟我父亲的关系。”

  摄像师点点头。白石严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在摄像师的要求下,白茉莉摆出各种撩人的姿态展示自己美丽的身体,让摄像师拍了个够。被一个陌生男人这么视奸,而且这些相片还将在市面上公开发行,想到这些,白茉莉下身控制不住地湿得厉害。

  当摄像师做出OK的手势后,白茉莉迷乱的眼神透出光彩来,用魅惑而性感的声音说:“爸!我们终于可以开始了!”

  白石严再次把女儿拥入怀里,亲吻着她甜美的香唇,父女俩如饥似渴地深情相吻,白石严情欲勃发,顺着白茉莉的脖颈吻下去,来到她傲人的丰乳上,一手揉捏着她的左乳,嘴里舔弄着她的右乳。把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逗着,弄得白茉莉浑身酥麻。

  “啊……爸爸……咬下女儿的奶头吧……”她感到父亲把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本来轻轻咬住的牙齿在逐渐用力。

  白石严得到女儿的鼓励,牙关更加用力,白茉莉闭上美眸,右手搂住父亲的身体,等待着。

  乳头上的疼痛在加剧,“啊……”随着白茉莉一声惨叫,她坚挺的乳头离开了身体,白石严嘴里含着女儿圆圆的,带着血腥味的乳头,看着她乳房上的血窟窿,更加用力地把她搂紧在怀。

  “莉儿……你的乳头好美味啊!”

  “好痛……好美……爸……把我这个乳头也咬下来吧……”白茉莉请求。

  白石严也被摧残亲生女儿的刺激所蛊惑着,又咬住白茉莉的左乳乳头,白茉莉依然搂着父亲,她知道这样的动作对父亲是一个鼓励,白石严牙齿用力,“咯嘣!”一下,白茉莉的左乳乳头也进了他的嘴。

  “啊……”白茉莉在痛苦中下身又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来。

  现在白茉莉的两个乳房上都是鲜血淋漓了,但这也让她更加兴奋:“啊……爸爸……快烙烂莉儿的奶子吧……”她忍着痛走到刑架前,工作人员跟白石严一起把她的手脚都铐住,再用铁箍箍住她嫩白细长的脖子。

  “感觉怎么样?”白石严问。被铐在刑架上的白茉莉如花似玉的白皙身体上躺下两行鲜红的血,跟美白的身体形成明艳的对比,形成一幅凄美的虐女图。

  “很好!快来烙莉儿的奶子吧!”白茉莉的声音依然性感而魅惑。还用眼光扫了一眼火炉里早已烧红的烙铁。

  白石严吻了吻女儿:“爸爸要对不住了!”

  白茉莉嫣然一笑:“爸爸不要犹豫,女儿盼这一天盼了很久了!”

  白石严从火炉里挑了一根烙铁,那是末端呈手爪形的特制烙铁,这时已经烧得通红,甚至白石严都能感受到热气袭人。他拿着烙铁对着白茉莉高挺的乳房,白茉莉也感受到了热浪。

  “快按上来,按在莉儿奶子上……”她鼓励父亲。

  白石严一咬牙,手中的铁棍往前一送,“啊……”白茉莉使劲控制自己的惨叫声,太大的惨叫声会影响父亲的情绪,拨动他身上残存的温情,而她不希望这样。

  青烟从她美丽的乳房上冒起,带着烤肉味的气息逐渐在刑房里飘荡,摄影师很专业地捕捉着白茉莉乳房受虐的特写。

  烙铁在她的左乳上留下一个很深的烫伤疤痕,看看温度已经慢慢降下来,白石严把手里的烙铁放进火炉,拿起了另一根同样形状的铁棍,同样是已经烧得通红,他对准白茉莉左乳尚存的完整肌肤按了上去,这次白茉莉轻哼一声,头上香汗淋漓,但她眼神迷醉,胯间喷出一股爱液来。她的左乳已经被烫瘪了。

  “快……快烙这个……”白茉莉的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白石严也为眼前的情景所撩拨,情欲高度亢奋,从火炉里换了一根烧红的烙铁,再次按在白茉莉的右乳上,他做得太专注,没有注意到一旁无事可做的助手已经掏出肉棒撸了起来,场面实在太淫靡太刺激,他情不自禁了。

  白茉莉的两个曾经硕大高挺的乳房都已经成了焦肉,极度的受虐快感也使得她下身撒尿般潮吹了,从阴部喷在地板上。

  “莉儿!我要捅进你的嫩屄了!”白石严轻声说。

  白茉莉本来已经快要昏厥过去,听到这话一下又兴奋起来:“快……爸……把烙铁捅进莉儿的嫩屄和屁眼里……”

  白石严这时已是处于癫狂状态,从火炉里拿出两根烙铁,刑架是可以左右上下旋转的,一旁的助手用遥控器操纵刑架向后旋转,这样一来,白茉莉处于平躺状态,美丽的阴部近距离地呈现在白石严面前。白石严一手一根烙铁,分别靠近女儿的阴道和肛门,炙热的气浪很快就把她的阴毛烤得更卷曲了。

  “莉儿!准备好了吗?”

  “捅进来吧,爸爸,下辈子我还做你女儿……”

  白石严把手里的两根烙铁一起捅了进去。

  “哦……好热……”白茉莉大睁着眼睛,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她的眼睛已经无法闭上了,炙热的剧痛从下身一下冲进体内,充盈整个身体。她想说:“做女人真好!”可惜已经说不出了。

  这天晚上,白石严用自己从警察局里退休时带回来的手枪在女儿尸体旁饮弹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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