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似乎好多了,浩轩望着窗外,纱窗中放佛一点风都透不过来,这是怎样的一个鬼天气。如果是在家里就好了,怎么说也有个空调。
纪阿姨还在身边躺着,看着她有节奏的起伏,明显地睡着了。一个毛巾被被踢到了脚头,显然是她也受不了这个热。
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纪阿姨的腿可真白啊,那起伏的前胸也是那么的白。浩轩突然屏住呼吸,因为他很明显地看到纪阿姨的胸口那个小点是那么的突出、醒目。摸一下!
突然的这个念头让浩轩非常兴奋,他看着纪阿姨的脸,很安详,睡的很安详。
轻轻的摸一下,应该不会醒。
他觉得手心在出汗,但是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他只是想摸一下那个让自己想到都会心跳的东西是什么感觉。于是手轻轻地摸了上去。那么柔软、那么温热。浩轩的心还跳了出来。
他的手指轻轻地摸着奶头,不敢把动作放大一点点,只是用最轻的力气触摸着,他把手掌轻轻地罩在上面,让那个美妙的凸起就在自己的掌心,他的手指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放在奶子上,纪阿姨的奶子还真是大,一个手都罩不住。他咽了下口水。
他忽然想两只手都放上去回事什么感觉?他伸出另一只手,也轻轻地罩在纪阿姨的那个奶子上,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他压着自己的嘴唇,生怕发出声音,惊醒了纪阿姨。
其实此时的纪芹已经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似乎睡着了,但是感觉到浩轩烦躁地坐起来,再然后她感到了一只颤抖的手触到自己的奶子上,她觉得这是梦,但是当那只手揉着自己的奶头,她就知道这是真实的,这是浩轩的手。她没有睁眼,与其说,她不知道睁眼后改怎么说,还不如说她更像知道下一步浩轩会干嘛。
当她感到浩轩用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一只,紧接着另一只,她的从奶头为起点引发的酥痒感迅速地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她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这么舒服,这么畅快!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她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开始抽搐,小屄里甚至紧了起来,她还是没有动。
浩轩还是非常谨慎的,他深怕纪阿姨这时候醒来,那样自己可就被抓个现行,无话可说了。但是他并未察觉出纪阿姨的脸红心跳,他只是在忐忑的心绪中体会着那两个柔柔的小兔子在自己的手心里静静的窝着,他很想这么一直摸着。
纪芹的身体动了一下。
浩轩赶紧把手抽了回来,但是睡下已经来不及了,干脆就作者,静观其变,漫长的窒息的时间,但是纪阿姨并没有醒过来。浩轩意外的发现,纪阿姨刚才的翻身把她的睡裙撩起了一截,他看到了她两腿之间的内裤。
砰砰的心跳似乎让浩轩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不能判断内裤的颜色,可能是白色的或者米黄色,反正是浅颜色的,我的天啊,这就是画报中的那个屄的所在地吗?
他张大了嘴,这样可以让呼吸声更轻些,因为,他觉得现在的呼吸已经非常急促了,他没有想任何后果,他觉得这是一个不可错过的机会,他俯过身,那是一个饱满的“阴部”。在很紧的棉质内裤的包裹下非常突出的显现着,他能看到在两腿根部的皮肤的颜色似乎更深,他紧咬着嘴唇,因为他看到了从内裤中流出来的小毛毛——阴毛。他非常有冲动去抓住这两根毛,但他克制了。
真正有诱惑的是在内裤下包裹的东西。那个真人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
是那么黑黑的一团毛下面的一条缝吗?小弟弟是从哪儿插进去的?插进去是什么感觉?浩轩的小弟弟硬的跟棒槌似的,他现在不管不顾了,他的手就像抚摸纪阿姨奶子那样,抚摸上去,罩住它。
温温的、毛毛的感觉。
血液直冲向浩轩的脑部,他大口的呼吸,但是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不过现在摸到的似乎并不是那条缝,还在下面?
把手轻轻地向下探探,摸到了缝的起点。
那个地方正是纪芹的阴核。
此时的纪芹是睁着眼的,不过浩轩没有注意到而已。她感到了浩轩俯下身子在自己的下半身上,但她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当浩轩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屄上时,她觉得紧张感和快乐感似乎同时袭来。就像是自己当年在新婚之夜里的感觉一样,她觉得口唇是干干的,但是下面似乎明显的泛水。
当她感到那只手轻轻地挪下去,她知道坏了,那地方正是自己的阴核,这一小会的兴奋,已经让阴核涨了起来——这是这三四年以来,这个守身如玉甚至古板内向的女人第一次与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么接触,那个久未受刺激的“小豆豆”早已经凸了出来,那只男人的手就在那放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线。
不能抑制的兴奋感来了,来的这么迅速,她的小屄里的水似乎已经泛滥了,这个孩子真会作孽!
糟糕,他的手已经往下探了。她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腿。
其实这时候的浩轩已经摸到了内裤上的水,他也是一楞,接着看纪阿姨的腿动了一下,他不得不缩回了手。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睡下?错失良机。那么索性扒下裤衩,如果纪阿姨醒了,我就哀求她,她会答应吗?肯定不会。
欲火中烧的感觉是痛苦、焦灼的。他等待了两三分钟,纪阿姨似乎还是没有改变姿势。
他知道这么坐着的风险太大,于是只有躺了下来。
两个人其实都没睡着,也都不可能睡着。
浩轩的脑子里既有紧张快乐,也有些小遗憾,甚至小疑惑。他不知道最后摸到的水是怎么回事?是纪阿姨尿尿了?还是杂志上说的“淫水”。——这个念头让他的小弟弟又从刚才的惊吓中复苏了。
纪阿姨发现了吗?应该没有。如果发现,她就会爬起来斥责自己的,至少在平时他觉得纪阿姨就是那种虽算不上古板,但还是相当正统的女人,是妈妈级的人物,这种事怎么能忍受?
妈妈级的人物,这让浩轩的心理上有了一些压力。我怎么能对这样一个和妈妈一样大的女人做这种事?何况平时看纪阿姨就真的像看妈妈一样。但是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又不是自己的亲妈妈,就是自己的亲妈妈,看看又能怎样?自己可以解释为好奇、想了解诸如此类的罢,只是不知道说出这些理由纪阿姨会不会信。
浩轩想也许过一会还有机会,再去摸摸看看。
纪芹也没有睡着。
作为成年人,纪芹想的问题显然更复杂些。
她先是有强烈的兴奋感,她甚至觉得自己在某些时候真的想做起来,告诉浩轩,说现在就要。
但是继而是迅速的失落感,那种快乐感有多强,失落感就有多强,因为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涩涩的,浑身不爽利的那种,她承认自己是有很长时间没这么兴奋过,但是一旦这么兴奋,再下来的难受根本是无法忍受的,她甚至恨浩轩这孩子胆真小,不知是什么个动作就把他吓回去了。要是再胆大点,他一定会插进来。
想到这儿的纪芹有了些负罪感,这么个孩子就像自己儿子一样的,自己这样想,是不是有点……
继而她想到,浩轩平时一个好好的孩子,今天晚上怎么会在这样?这是一个让她很难想通的问题,但是纪芹想起了兆龙打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去了洗头房,虽然兆龙自己并没有承认过,但是风言风语还是会不请自来。十八九岁的孩子那方面的欲望都是非常强烈的,浩轩今年也有十七了,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欲望无从发泄,才这样的?
那么,是浩轩来之前就想这样,还是睡在床上才想这样?纪芹不自觉地瞎想着。脑海中尽是中午浩轩那昂起的小物件,和自己小屄里残留的快感。
她很快就产生了个念头,浩轩这孩子决不能在重蹈兆龙的覆辙,兆龙就是应为有这个念头无处发泄,才去找那些洗头小姐,浩轩要是憋着,早迟也得憋出个问题来。不行,我得告诉他!
这个念头一出现,纪芹自己就吓了一跳,怎么告诉,拿自己身体告诉,那不得出事?难道自己是盼着出这种事?或者说,教育他只是一个借口?
不。不是的。自己如果不告诉孩子,难道让他妈去说这种事吗?自己何尝不知道兆龙长大,但是自己怎么能说呢?同样,浩轩妈妈也不会去说去教育浩轩这种事。那么这种事,似乎只有我做了。我还说过我是浩轩的亲妈,明天或者找个什么时间我定得告诉他这事,就算发生了——估计不会发生什么,我跟浩轩说清楚,我认他当干儿子,让让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这些逻辑成立让纪芹如释重负,因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无论是什么行为,也无论是什么理由,只要证明自己行为的合理性就够了。
纪芹此时听到了浩轩微微起伏的呼吸声,夜深天凉,这孩子睡着了。
等着明天的到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