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不知何时柳凝霜已偏过了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蓝洁芸,眼波亮晶晶的,樱唇微微呶起,一幅打着古怪主意的精灵形相,只看的蓝洁芸心中一阵紧张,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纤指不自禁地绞在一起,竟没有勇气迎向她的目光,只听得柳凝霜的声音不住钻进耳内,带着一股顽皮的挑弄神气,那可是她从没从柳凝霜口中听到的语气,「妳就和他定计来算凝霜了?」
「对…对不起…」听到柳凝霜话中颇有见怪之意,蓝洁芸心中登时一片慌乱,一心只想赶快将误会解释清楚,如果引发了柳凝霜的不快,那可就糟了,「本…本来洁芸也不想的,可是…可是看予弟那般可怜的样儿,洁芸实在…实在忍不住…明雪和明玉她们其实也不赞成,可是洁芸实在…实在想和前辈…亲近一点,所以才… 才弄出这样的事儿…求求前辈别怪予弟,求求妳…」
「也就是说,」见蓝洁芸紧张的低首垂目,纤手不由自主地轻扯着衣角,连话声都变得急促而慌乱,柳凝霜当真是愈看愈爱。她微微撑起了身子,变成侧卧面对着蓝洁芸,右手轻撑着脸儿,蓝洁芸虽没注意到她换了姿势,但那射向她的眼光,却似令她更为紧张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洁芸弄出来的鬼,才让凝霜在柜里被…被平予给…给搞上了,这一切…都要怪妳,是不是?」
「是…」蓝洁芸的话儿才出口,顿觉娇躯上头两股大力传来,柳凝霜迅雷不及掩耳般弹起了身子,双手齐出控在蓝洁芸香肩上头,一推一拉之间,蓝洁芸「哎呀」一声,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旋,已经倒进了柳凝霜的怀中,背心上头那丰盈柔软的触感,搔的蓝洁芸芳心一荡,再加上柳凝霜女体的幽香芬芳清馥,蒸的蓝洁芸一阵天旋地转,便是想挣也挣不开来了,何况她根本不愿挣呢?耳边只听得柳凝霜的声音热热地钻了进来,「害凝霜一早就被平予弄了…凝霜要洁芸赔…」
没想到竟能如此亲蜜地落入心中念兹在兹的柳凝霜的香怀,意乱情迷的蓝洁芸只觉魂儿飘荡,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想柳凝霜所说的赔是什么意思,答允的声音已出了口。她不说还好,那声音一出口只羞的自己耳也红了,便是说的再小声,又岂瞒得住身后的柳凝霜?蓝洁芸只觉身子一下子滚热了起来,软绵绵地只想任柳凝霜大快朵颐,无论她想自己怎么『赔』她,蓝洁芸都觉心甘情愿,她的香怀是这般甜蜜温暖,连那日在谷中被赵平予开苞时,都没这般刺激快意的感觉。
「哎…嗯…唔…」感觉到柳凝霜纤巧的葱指,灵动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蓝洁芸只觉得浑身皆酥,肌肤相触之处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绝地袭入体内,她虽不知道柳凝霜想做什么,心中却是一千一百个愿意,只是口舌间却像是麻痹了一般,想要告诉柳凝霜自己有喜欢偎在她的怀抱中,任她的手指头在身上轻抚慢舞,偏生话却说不出口,只能唔嗯出声,勉强透出心中的喜悦于万一。
「前…前辈…洁芸…洁芸自己来…」她的纤指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竟像是陌路重游一般,明明柳凝霜是头一回这般抚摸自己,她的纤指却似生了眼般,只向着蓝洁芸娇躯的敏感处去走,逗的蓝洁芸娇躯愈发酥麻,加上柳凝霜的口舌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轻触喘息,清香的口气混着无比的热力不住钻入她的体内,刺激的她芳心愈发荡漾。尤其更教人销魂的是,随着柳凝霜的动作,蓝洁芸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是敏感,愈来愈能切实地感觉到身后柳凝霜的赤裸,她的香峰就贴在自己背心,随着每一下呼吸,那甜美的震颤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美的蓝洁芸真想晕去。
见蓝洁芸如此沉醉地任她施为,柳凝霜原还有些瑟缩,见状胆子也愈来愈大了,她一边用灵巧的口舌舔舐着蓝洁芸敏感的小耳和颈后,一边双手加压,在蓝洁芸的轻颤软哼当中,她的手慢慢破开了蓝洁芸衣物的束缚,探入了衣内。当她突破了那层人为的禁制的当儿,蓝洁芸娇躯一颤,芳心当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如回光返照一般,想要让她反抗柳凝霜的手,但是不行,那滋味太美妙了,引发的火犹如风起云涌,转瞬之间已烧化了她的头脑,烧的蓝洁芸晕晕沉沉,只知呻吟。
给柳凝霜这样『服侍』了许久,蓝洁芸只觉自己浑身酸软酥麻,就好像…就好像正被赵平予抚弄一般,只是柳凝霜的抚爱更细致、更温柔,加上蓝洁芸至少有三四日未得赵平予的抚慰,体内正有一股贲张的情欲在鼓动,给柳凝霜这一诱发,更是通体火融,不由自主地轻扭曼舞。或明或暗地了解了柳凝霜的真正意图,蓝洁芸虽感大羞,但一来两人都是女子,算不得红杏出墙,二来光是柳凝霜这对象,已令她心神荡漾,又如何能够抗拒?蓝洁芸只觉有股渴求从体内不断涌现出来,令她不自觉地向她需索,现在的她只觉自己奇怪,怎还留着这么多的衣裳在身上呢?
「不成的,洁芸…」声音之中微带喘息,柳凝霜的男女经验其实还不如蓝洁芸,更别说是女女的经验了,若非多次暗中观赏过赵平予与蓝洁芸的激情演出,柳凝霜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挑逗蓝洁芸呢!其实原本的柳凝霜也做不出这种事,只是长久以来沉在胸中的积郁,今早似被赵平予的侵犯给开了个口子,完全泄了出来;虽说身子爽了,但也不知怎么着,柳凝霜的胸中总有点不满意处,不知从那儿涌出来的勇气,让她情不自禁地搂过蓝洁芸来求欢,种种羞人的言语动作就好像自然而然地从体内涌出来般,她根本无须多想,纤手和身体都像能够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似的,「他曾经说过…帮女孩子脱衣服,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凝霜现在也要…好好享受洁芸…」
既然柳凝霜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浑身发酸的蓝洁芸又怎么抗拒得了呢?光从她方才的抚爱挑弄,蓝洁芸已觉身体里头不由自主地涌起快感,仍带羞意的她虽早已感觉到随着柳凝霜的积极动作,自己早已衣衫不整,再没一寸肌肤能逃脱她的手了,但那羞意却远及不过肉体的愉悦,让憧憬的她、仰慕的她这样撩弄自己,比之任何春药还要厉害;尤其当柳凝霜的纤指娇颤地滑入她的腿间,直探那令人销魂的禁地时,蓝洁芸只觉随着她的手指一会儿画着圆圈、一会儿上下撩弄的动作,自己的快感不断攀升,那诱人的幽谷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水,连原本撑着最后一道防线的玉腿,也不听使唤地抖动张开,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幽谷深处慢慢收缩,整个人都酥透了。
「好可爱喔,洁芸…舒不舒服啊?」怀中的蓝洁芸娇躯不住颤抖,对自己的手法似是照单全收,每一下都攻到了她的要害,令蓝洁芸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紧闭着小嘴儿哼喘不休,暖热成熟的胴体完全任由自己上下其手、大逞所欲,柳凝霜不觉满足感狂升。看来自己还真是不错,虽没当真学习男女之事,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如蓝洁芸,但光从窥视时学来的几手,已令经验丰富,大得赵平予爱宠的她如此情迷意乱,她不由得愈想愈发得意,手上的动作也愈来愈深入了,不只如此,她还同时用声音语气来挑逗着她,令那正慢慢赤裸的蓝洁芸愈发情热难挨。
胸中满溢着情火,蓝洁芸还真不知该怎么答她,她只怕一开口,那只有赵平予听过的、言语难以形容其畅美的胡言乱语,就要奔出口来。虽说柳凝霜的技巧还差赵平予一截,但同为女子的细腻,以及自己对她的迷恋,弥补了其中的差距,令蓝洁芸银牙轻咬、答不出声,只是紧闭双眼、双颊酡红,这般美妙的经验令她愈加兴奋,就好像正被赵平予爱怜一般,娇躯不自觉地摆动起纤腰,好迎合柳凝霜纤指的爱抚,连双峰也似涨大了些许,竟有一种伸手去爱抚揉捏的冲动。
意乱情迷当中,蓝洁芸只觉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脱离了娇躯,无声地滑落到床前,不知不觉间她和柳凝霜已是赤裸相向,肌肤相亲时的火热触感,让蓝洁芸好想转过身去,和柳凝霜面对面的相拥、互相疼爱抚慰,偏生柳凝霜也不知是因为头次尝试,难免羞意,还是因为这样完全由她主动的姿势,比较好让柳凝霜发挥,硬就是不让她扭转娇躯,蓝洁芸自然也没有硬要转过来的要求,能这样给柳凝霜款款怜惜,她的芳心已涨满了美妙的感觉,又怎可能拂逆柳凝霜的意思呢?
随着柳凝霜的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愈激烈,蓝洁芸的身子也愈来愈热、愈来愈软了,不知何时柳凝霜的纤纤玉指已顺着她的潺潺流水,滑入了蓝洁芸正饥渴着的幽谷,那奇妙的被侵入感虽让蓝洁芸的幽谷不自觉地缩了起来,将她的纤指夹住,但随着柳凝霜捻着她峰上蓓蕾的动作愈发柔软,蓝洁芸的防卫也一寸寸地剥落了,她慢慢地松了下来,任柳凝霜的指头去为所欲为,那美妙的刺激,令蓝洁芸好想动作,就算一点点都好,她也想伸手去抚爱柳凝霜的绝美肉体,让她明白自己有多舒服快活,但这姿势却让她的手难以发挥,她只能轻咬着纤手,发出迷蒙的哼声。
突地,柳凝霜那将蓝洁芸的双乳调弄地愈发鼓涨丰盈的手,已飞也似地溜到了她的下颔,轻而易举地将蓝洁芸发热的俏脸转了过来,蓝洁芸还来不及反应,一股甜香已溢满了琼鼻,柳凝霜微一凑首,那暖热的樱唇已暖暖地、微带湿润地吻上了她。在口舌撩动这方面,柳凝霜虽显得稚嫩,但蓝洁芸可就厉害多了,她的香舌在柳凝霜小舌的刺探下,本能地回舞着,勾着柳凝霜的香舌在自己的檀口中吸吮探索,每一下扫动、每一下吮吻,都引发一种痒痒的酥麻感向芳心流窜,那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化成了一种甜美带电的流动,不住涌向全身,美的令她险些要晕了过去。
当她的唇从她甜美的口中离开的时候,蓝洁芸只觉口干舌躁,从她口中勾来的香唾竟让自己愈发火热,她目光迷蒙,美的似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道柳凝霜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的感觉呢?两人的肌肤全无遮掩地亲蜜揩贴,蓝洁芸只觉随着方才那甜美的吻,自己的幽谷中已渐渐湿润了,而从贴在柳凝霜胯间那玉股的感觉,柳凝霜的湿润程度,比起她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前…唔…前辈…」好不容易张开了嘴,蓝洁芸胸中一阵畏羞,自己的声音竟变得如此甜蜜诱人,这般甜蜜地像是呻吟的话语,连赵平予都没那么常听到呢!自己竟是第一次和柳凝霜彼此抚慰,便已软到声甜语漾。偏那感觉太过美妙,蓝洁芸一点都不想将自己从欢悦当中抽身而出,只想继续偎依在柳凝霜的怀抱当中,享受这火热的爱恋,「妳…妳已经湿了…流了好多呢…」
「妳还敢说…」就是蓝洁芸不说,柳凝霜也明白自己的情况。自从方才从赵平予的怀中落到床上开始,她的蜜径当中就未曾干过,若赵平予恃强硬上,当会发觉柳凝霜那发自内心的渴望,不过现在却只能让蓝洁芸去感受了。伸手在蓝洁芸汗湿的腰上轻搔了几把,逗的她嘤咛轻扭,柳凝霜这才在蓝洁芸耳上轻咬了口,声音和她一般的软腻甜蜜,「如果…如果不是妳帮他设计来算凝霜…凝霜也不会弄到这么湿,里头全是…全是他射出来的东西…满满的都是…都是妳害的…」
「唔…对…对不起…前…哎…前辈…洁芸这…这就赔妳了…请前辈好好的…好好的欺负洁芸…唔…洁芸会乖乖认罚,绝对…绝对不会有所怨言的…啊…前辈…」感觉到柳凝霜的纤手又回到了那濡湿的幽谷,勾挑的愈发落力,令蓝洁芸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她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既想拱起纤腰,双腿大张,好让柳凝霜的手指更好动作,但这样弄会让她非得离开柳凝霜那温热的怀抱不可,光是少了柳凝霜那远比自己更为高耸丰盈、圆胀傲人,随着呼吸活像要跳开的香峰在背心的磨动,感觉就差了好多,若自己真的漏失了这般美妙的磨挲,天晓得以后会有多么懊悔?
但随着柳凝霜口舌和手指愈发热烈的动作,蓝洁芸的本能一再地鼓舞着她,也不知这样忍耐了有多久,等到最后那快感如潮涌上,袭的蓝洁芸好像失去理智般地大声呻吟,娇躯被一股强烈至无法形容的刺激冲击着,那令人受不了的快感,使蓝洁芸不自觉地大叫不要,但又舍不得让柳凝霜停止,那刺激令蓝洁芸不自觉地颤抖着,很自然地流出了眼泪,想要说话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小嘴,那美妙的哽咽教蓝洁芸畅快难言,酥的整个人都瘫了,全身湿的活像从水中爬出来般。
但更教两女为之惊艳的是,随着两女体内的高潮迭起,那刺激不只令她们酥的浑身发酸,娇躯不自觉地纠缠难解,幽谷口处更在那冲动之中不住收缩,在那极美妙的畅快袭来的那一剎,两女的幽谷口处竟同时泉水喷涌,犹如岸边海浪拍石时浪花四溅一般,美的令人不由沉醉;尤其蓝洁芸的感觉更是奇特,她自己的喷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妙的弧线,加上柳凝霜的喷涌直烫到她敏感的臀上,感觉就好像…就好像赵平予激情当中射在自己身上似的,那感觉真是美到了极点。
雨散云收之后,两女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仍是保持着蓝洁芸瘫在柳凝霜怀中的姿势,两女方才都尽情的畅快了,泄的浑身发软,尤其是柳凝霜一早起来就连爽两回,更是腰软腿麻,想坐都坐不起来;而蓝洁芸呢?她虽没爽到像柳凝霜那般夸张,但全身还浸润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何况以她的本心,既然能够偎在柳凝霜那香甜的怀抱当中,自然不会这么急着爬起来,她犹似小猫儿般地蜷伏在柳凝霜的怀中,感觉着她的温暖芳香,心满意足地动也不动,任得时光缓缓地流着。
「洁芸好乖…弄起来真的很棒…妳说是不是,好洁芸…」感觉着怀抱当中的蓝洁芸蜷着像再不肯动,柳凝霜婉琪一笑,将脸儿轻埋在她的秀发当中,嗅着那女体的芳香,一边轻声挑弄着她。这般的弄法虽说大别自己以往的作风,又是淫靡到令她清醒之后再不敢回想,但不知怎么着,那种美妙的松弛,和赵平予带来的快感,竟可说是平分秋色,只可惜蓝洁芸终究是女儿身,自己弄的这般舒服,泄的比赵平予干时还多,若她长了根肉棒…那滋味真美到柳凝霜想都不敢去想。
「前辈…」
「还叫前辈呢!」微带气似地在她耳边轻咬了几小口,柳凝霜的声音软软的,活像可以掐出水来一般甜美,「洁芸和我连床都上了,爽到泄了那么多,都喷到床下去了,还叫的这般生份?外头相见时叫凝霜前辈,可到了床上…就要放开一点,叫也要叫好听一点,好不好,芸妹妹?」
给柳凝霜这般亲昵的说法,弄的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但她说的也有理,蓝洁芸在床上经验的丰富,可说远在柳凝霜之上,自然深知要在床上尽兴欢乐,首先就要放开一切束缚和矜持之理,只没想到自己竟爽到什么都忘了,还要她来提醒自己,可现在就要她亲蜜地称呼柳凝霜,这实在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嗫嚅了多久,好不容易蓝洁芸才怯生生地开了口,「霜…霜姐姐…」
「这样才乖嘛!芸妹妹…妳又乖又棒…霜姐姐真的…真的爱死妳了…」轻声安抚着显然有点儿紧张的蓝洁芸,柳凝霜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含笑。一开始动作时她还没有感觉,直到此刻激情平静下来,柳凝霜这才想到,自己方才和蓝洁芸的动作,竟似暗合一种传说中的『调教』之法。
那『调教』之法是从大食传来,从身教以至心教,慢慢地可以让女子从生涩到成熟。本来在男女之道方面,男方在本质上就比女方来的较有侵略性,尤其在武功较高明的男子方面,那对女子『侵犯、占有』的想法,更是无法抹灭,就算是再温柔体贴的男子,也难挥去这种作风。是以为了让娇嫩如花的女子,能够慢慢适应男人的侵犯,在云雨当中不只是吃苦而已,渐渐地尝到其中的甜头,从身体和心理都能享用云雨之乐,所谓的『调教』之法就应运而生,不但让女人能够在行云布雨之中其乐无穷,同时男方也能够享用身心尽皆成熟的女子那温柔的服侍,各有所得。
本来在男女性事这方面,蓝洁芸的经验可说足以做柳凝霜的师父而有余,但『调教』之法这事儿传自外域,赵平予这土生土长的中原人就未必知道其中要领,反倒是柳凝霜误打误撞,让蓝洁芸在肉体满足之余,也将心中的紧张慢慢地散去,光从她愿意甜蜜地称自己一声「霜姐姐」来看,蓝洁芸虽仍对自己迷恋不返,但至少不会像以往那般紧张到手足无措,日后两女若再在床上假凤虚凰,试那纯由女子行之的欢乐之事,她也应该较能放得开心胸,那时的享受…才叫美呢!
其实这『调教』之法,柳凝霜也并不深知,只知道其中要领是将女子当做一朵由含苞而渐渐绽放的花儿,调教之人最首要的,就是让女子的矜持慢慢开放,将那紧张、害羞、难过和畏惧全盘扫去,令女子能心甘情愿地享受鱼水之欢,这才是『调教』之法的真趣。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让女方的心理从紧张中抒解开来,毕竟就算肉体已经完全成熟,但若心中还有放不开的,那行云布雨之中必会受到影响。这般男女间的羞人之事,柳凝霜也是因着天山派的地理位置,较中原人更多知外域情事才晓得,只是那时她听过便算,那想得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调教起别人呢?
「霜姐姐…霜姐姐不生气了吗?」声音娇甜诱人,但蓝洁芸回望着柳凝霜的眼中却忍不住浮起了一丝担忧。激情过后,回复理智的她虽仍娇柔地偎依在这刚让自己尝到异样滋味的绝色美女怀中舍不得离开,但她却仍然忍不住有一点儿担心,不晓得彻底发泄过后,柳凝霜会不会还把早上的事放在心上?如果说她还生气的话,就是要自己再献身一次,蓝洁芸也是心甘情愿,不过…这会不会太一厢情愿了点?柳凝霜自不会不晓得,方才那样的『处罚』对蓝洁芸来说,可是爱翻了心,便是要她再来几次,蓝洁芸也必会勉力承受,「要不要…要不要再『罚』洁芸一回?」
听得出蓝洁芸语中那蠢蠢欲动的心意,柳凝霜娇笑着在她那粉捏般的香肩上亲了一口,「哎呀…这可不得了,好芸妹妹给霜姐姐调教坏了,竟然还想再来一次哪!好可惜…妳一早就让妳的霜姐姐给他干了一次,干的霜姐姐腿都软了,再加上弄我的好芸妹子,现在霜姐姐心有余力不足,就算想再弄芸妹妹一回,可也是无力施为了…洁芸如果想要,恐怕还得等上个几天才成呢!」
给柳凝霜这样调笑,蓝洁芸不由得微带羞意,只是她也知道柳凝霜一早起便连着和赵平予与她尽情欢淫,便是再多力气,也已耗得七七八八,光此刻能将她抱在怀中嬉玩,已算得柳凝霜根基深厚、韧性过人了;幸好听柳凝霜的话意,这样的美事绝不是仅此一回,尔后多半自己还有和她重温旧爱的机会,这念头令蓝洁芸胸中一阵热,娇滴滴地在柳凝霜的怀中偎的更紧了些。
和蓝洁芸嬉闹了一会,柳凝霜这才回复过来,正色在蓝洁芸耳边轻吟,「好芸妹妹,妳放心吧!其实…其实霜姐姐并不怪他们,更不怪你,予儿在床上的实力太强,那次…那次原本霜姐姐只是想和他弄上一回,合了开启秘门的条件,尔后便不相往来,怎知道…怎知道他那么强…弄的霜姐姐好…好痛快…竟然每晚一合眼,就在怀念被他破身的点点滴滴,这样夜夜煎熬,本来霜姐姐差点就要…就要熬不住了,今天的事虽然被妳们算了一记,其实霜姐姐可是很开心的…」
「那么…」
「不行!」蓝洁芸的话才刚出口,便被柳凝霜坚决地打断,声音中有着强自镇定、绝不容许旁人拂逆或劝阻的坚持,「这事终究不好,何况…何况这样下去,教凝霜怎么去面对雪儿和玉儿?好芸妹妹,妳听姐姐说,绝对不要告诉妳的予弟,还有雪儿玉儿说,凝霜并不怪他们,要告诉他们凝霜还在生气,只是看在妳的面子上不张扬。凝霜和予儿的事就到此为止,尔后我们就维持以往授艺切磋的关系,要他绝不能有非份之想,否则非但害了凝霜,雪儿和玉儿也不好过。」
「这…」听出柳凝霜话中的决绝之意,蓝洁芸也知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是徒然,原本她和赵平予与项家姐妹定计的时候,是希望那日开苞的美好回忆仍留在柳凝霜的身上,给赵平予以挑情手法重燃爱苗之后,再将她赤条条地抱出来,那时由赵平予和项家姐妹轮流劝说,看看能否诱得柳凝霜点头,成为赵平予床笫之间又一位情俘。只是现在看来,他们很明显是轻估了柳凝霜的意志之坚定,她非但没因此就范,反而更坚定了与赵平予划清关系的决心,这下可是真的没有转寰余地了,若自己再多话,说不定还会更生出反效果呢!「是…芸妹妹知道了…」
「很乖很好,这样才不枉了霜姐姐这般爱妳,」轻柔地在蓝洁芸的唇上印了一吻,舌尖轻舔之下,只吻的本已媚眼如丝的蓝洁芸差点又喘嘘嘘起来,她迷蒙的眼光被柳凝霜吸了过去,黏的紧紧的再也离不开来,「就当是霜姐姐的奖赏吧!以后在没轮到妳陪平予的时候,芸妹妹都可以来霜姐姐这边,让霜姐姐好好『疼惜』妳,霜姐姐保证把芸妹妹『调教』的心花怒放,连陪侍你的予弟时都比平常更要快活许多。这是霜姐姐和芸妹妹才知道的小秘密,绝对不要透出去哟!」
「嗯…芸…芸妹妹知道了…」虽说不太愿意有任何事瞒着赵平予,但蓝洁芸对柳凝霜太过着迷,又知道自己绝无回天之力,想到柳凝霜的滋味之美,心中甜的一点其他的念头都没有。虽不知柳凝霜口中的『调教』是什么意思,想来必是床笫间的羞人事儿,但若对象是她的话…蓝洁芸轻咬樱唇,重重地点了点头,「芸妹妹不会说的…不过…霜姐姐也要好好疼惜芸妹妹才行…」
想到这儿,蓝洁芸突地想到,自己其实也不是头一回尝到女子之间交欢的滋味,当日赵平予连战三场,将项家姐妹开苞之后,他勉力下山回到天门的战场,留下自己在房中安抚二女,那时项明雪就用双头龙痛快地搞了自己一回,弄的蓝洁芸神魂飘渺,差点没爽昏过去;和那次的经验相较之下,柳凝霜的技巧虽是好得多,又未卜先知的对自己的性感带了解甚深,但纤指虽是灵巧,和那双头龙无论在粗壮或长度上都无法比拟,弄起来虽是舒服,却没有那时那般痛快,只可惜项明雪生怕赵平予因此将她当作淫荡之辈,死保着这秘密,是以那滋味蓝洁芸日后再没尝过。
仔细想想,以柳凝霜的技巧之佳,若再加上双头龙这般宝贝的辅助,被她弄时会有多么痛快!光想到被柳凝霜用双头龙干着自己幽谷,弄得自己死去活来、只知呻吟求饶时那般快活的滋味,蓝洁芸愈想身子愈热,只可惜无论如何,在必须保守秘密的情况下,她也实在开不了口向项明雪借那宝贝,要她自己想办法私自下山弄到那淫具,更是绝不可能!这样下去自己难道真的只能满足于柳凝霜那纤巧的弄法吗?看来也没办法了,好在男人粗壮的攻势,她也不会尝不到,赵平予近来需求愈发强烈,干法也愈来愈勇猛,自己实在也无须担心没法承受到强攻猛打的滋味啊!
「真的行吗?」
「当…当然是真的…芸妹妹在此发誓…」
「不用发誓了,霜姐姐自然信妳,只是…」微带促狭地望了蓝洁芸一眼,柳凝霜放轻了声音,在她耳上轻轻地舐了几口,挑逗之意不可言喻,「凝霜也是尝到予儿滋味的过来人,自然知道他的厉害…他的手段可多了,如果予儿真存心对妳逼供,在床笫之间把芸妹妹弄到欲仙欲死、将泄未泄之际,偏偏急踩煞车,硬是逼到芸妹妹招供之后才大干特干,到时候芸妹妹可撑得住?」
「这…」想到若真的给赵平予玩上这一手时的景况…蓝洁芸脸儿一红,只觉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和她好过之后果然不一样,她的声音、她的说话似都能让自己情热难挨,若当真赵平予用这手段对蓝洁芸迫供,蓝洁芸可真没有把握,自己到时究竟能不能保得住秘密?也不知在心中挣扎了多久,她望着似笑非笑的柳凝霜,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芸妹妹一定守得住!不然的话…不然的话…不然的话就罚洁芸一生一世不能再被霜姐姐爱宠疼惜!霜姐姐,这样可以吗?」
「嗯…」知道以蓝洁芸的情形,这样的重誓可说比一般『五雷轰顶』啦,『死无葬身』啦的誓言更真实得多,她是真心诚意地要保住这秘密,柳凝霜不由一阵感动。其实这样的情形也令她寻思良久,既要让自己能一解欲火,又不能让自己和赵平予的关系更深陷下去,看来真的只有这个办法,只可怜蓝洁芸要成为自己抒解情欲的对象,幸好这对她看来也非坏事,就不知自己这见步行步的『调教师』的功力,能不能成功地将她的身心都调教成熟,就算是让她守秘的代价吧!
小心翼翼、规行矩步地走进天山派的瑶光殿,赵平予连大气都不敢出上半口,小心谨慎的活像是刚入门的弟子前来拜见性格严肃的师父般,别说大步走路了,他连头都不敢抬,只敢瞧向地下。加上瑶光殿乃是天山派主殿,是用来商议大事、举行典礼的重地,气氛庄严肃穆,向来就是一个连根针落在地上都嫌大声的地方,弄的第一次参与天山派议事的赵平予更加紧张了,一直到和项家姐妹分开来落了座,赵平予的紧张也没少上半点,别说抬头,连案上的茶杯也不敢动。
其实也难怪赵平予如此紧张,一来他虽是天山派娇婿,因项家姐妹的关系颇受柳凝霜看重,天山派中人并不把他当做外人,但他终非天山派中弟子,天山派中的事情他从未参与,可真不知道柳凝霜这回为什么让他进入瑶光殿,光是四周那严谨庄重的气氛,就令他忍不住规矩起来。
二来就在半个月前,他才在蓝洁芸的策谋计算之下,和柳凝霜躲在柜中成其好事。那次的感觉虽是痛快,但事后柳凝霜羞愤之下大发雷霆,连话都不听一句就把他和项家姐妹都轰了出去,幸好蓝洁芸留了下来好言安抚,这才让柳凝霜不再追究;光看事后足足在柳凝霜闺中耗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的蓝洁芸那疲惫已极般的神态,便令赵平予好生不舍,显然她也花费了好大一番口舌,才勉强让柳凝霜怒气平和。只不过柳凝霜怒火虽平,赵平予却也再不敢面对于她,连项家姐妹都对这师父敬而远之,只靠着蓝洁芸有事没事就去向她请安,勉强维持个相安无事的状态。
只是赵平予自上了天山派后,除了下山庆贺郑平亚大婚之外,几乎就是归隐一般地躲在安排好的房中,拥着娇妻大享偎红倚翠之乐,别说是武林事了,连天山派内事也是碰都不碰;尤其他和天山派的关系原就系在项家姐妹与柳凝霜身上,从半个月前那弄巧反拙的失策之后,与柳凝霜之间的关系只靠着蓝洁芸勉力维持,赵平予自更不敢出面,柳凝霜也是得其所哉地与他各行其是,真不晓得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柳凝霜竟破例将他召来瑶光殿商议,难不成…是天门的事吗?
赵平予这想法果然一矢中的,从柳傲霜的报告当中,听得出来前次与天门大战之后,郑平亚虽是铩羽而归,但湘园山庄重建之后,有了根据地的他却愈发忙碌地招兵买马,有尚光弘等人的名头招览,再加上前次一举击破汉中派的战迹辉映之下,湘园山庄声势日盛,短短年余已在江湖上占了一席之地,威势之盛已足与各个传承许久的名门正派平分秋色。另一方面天门则是行事低调,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浅水怒吼、深水静流』之理,柳凝霜等人均是素知,天门虽失去了阴风席云两堂的实力,阴京常又出走外方,但任谁也不信天门会什么也不做的任时光东流,想必正在台面下培养复仇的实力,今儿柳凝霜找他来,就是为了更加了解双方的状况。
只是赵平予虽说和郑平亚原为师兄弟,又和他一同往攻天门,但他与郑平亚关系不算太好,联军关键之事他并未深知,加上又在天山耽了这许久,江湖事生疏了不少,前次去湘园山庄赴宴时,蓝洁芸虽也刻意观察,但总不好让郑平亚认为赵蓝两人是藉赴宴之名探察内情的,对湘园山庄的实力所知也只是皮毛而已,光看柳凝霜听取赵平予报告时的神情,就知她并不是太满意。
「那…杨世兄那边呢?」
「不清楚,」掌理着天山派对外的情报侦搜,柳傲霜武功虽远不如乃姐高明,但在这方面也算驾轻就熟,可说眼线遍布中原,但光看她此刻的神情,便知天门的纪律之严、保密之谨,竟连以往与天门相善的天山派,都探察不到多少内情,「只知前次天门一役之后,杨干杨门主似是身体不爽,极少视事,门内事务均由杨巨初与季韶发落,另外杨逖也协助理事,不似以往的胡闹行径,连在外的各个分堂也偃旗息鼓,行事远不若以往张扬,两边情势可以说是外弛内张。」
「是吗?」听的蹙起形状皎好的柳眉,柳凝霜似是沉吟一般地低语着,「若说是一般江湖门派,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时候作小伏低,也是可能的;但杨世兄志向远大,天门不过是一个起点,他年纪也大了,没有时间等待东山再起,这一次…看来三年之约一满,是真要打了。」
「掌门…」
「喔…没什么,凝霜想事儿一时走了神,」给柳傲霜一语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柳凝霜望了望殿中众人盯紧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摆了摆手,似还有些心神不宁一般,她沉吟了半晌,许久才再度开了口,「其他人先出去,傲霜妳和赵少侠、蓝女侠、雪儿玉儿留下,凝霜还有事商议。」
见殿中众人均已辞去,柳凝霜站了起来,在殿中缓缓地来回踱步,一边低头沉思,连话都不说一句。柳傲霜是早知道姐姐的习惯了,并不以为意,但赵平予和蓝洁芸可是头一回见到柳凝霜在处理大事时思虑筹划的模样,不由都看呆了。刚见到柳凝霜起身来回行步时,两人本想礼貌性地陪站起来,却给项家姐妹阻了下来,显然柳凝霜这习惯她们都很清楚,更知只要她一踱步沉思,便是柳凝霜沉思用神之际,最忌旁人有多余的动作扰乱于她,是以一时间赵蓝两人只能忐忑不安地坐在席上,看着柳凝霜窈窕的身影在殿中走来走去,让轻柔的步声在殿中缓缓地回荡着。
「傲霜,」柳凝霜停了下来,转头望向妹子,见到她侧面的赵平予只觉心中一荡,他从来没有见过柳凝霜这样的表情,似在沉思着什么,有一点儿回忆,又有一点儿悲哀,那清澈明亮的眼中微带着些茫然,雾蒙蒙的,像是在哀伤着什么,「杨世兄的身子骨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这…不晓得,」没想到柳凝霜一开口,问的竟是这个问题,柳傲霜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似的,响应的话语出的极快,不似平日的沉着镇静,声音中还带着些紧张,「只听说他身子不爽,倒没听到后续有什么消息,天门似也没想着外出寻医,看来该是不碍的。何况杨门主功力深厚,天门又久据一方,门中岂少得了良医妙药?多半他只是一时不适,又想趁此时机让向来不管事的杨逖好生磨练一下,这才将门内事务交予他人处置,自己好生休养而已,掌门该是不必过虑。」
「是吗?」面上仍怀忧色,柳凝霜似又陷入了沉思当中。原先虽没想到柳凝霜会问这种问题,但从她与柳傲霜对话的空档,仔细想想,其实赵平予也猜得到,柳凝霜极念旧情,当日虽因他与柳傲霜的轮流进言,让天山派在天门与湘园山庄的争斗中维持中立,两不相帮,但她与杨干交情深厚,在天门面临强大外敌威胁的时候,竟采取中立立场两不相助,对柳凝霜而言不啻为背叛,若非此事关乎郑平亚的血海深仇,私仇该由天门自行处置,绝无他人出面余地,何况天门本身也够强大,足以处理自家事,再怎么说柳凝霜也不会在杨干困窘之时抽腿,只她仍是耿耿于怀。
「据说天门前两年从东南得到异宝『芸萝花』,颇具医疗之效,难不成杨世兄竟没用上?」
「这个…傲霜便不得而知了,」见柳凝霜只是问着杨干的病情,知道她虽对当日临危撒手之事耿耿于怀,却仍能以大局为重,并不想食言参与天门与湘园山庄之争,柳傲霜心中暗吐了一口气,语气回复了以往的平静,「傲霜并不知杨门主不适根底,或许『芸萝花』虽具奇效,药性却与杨门主的症状不合;又或许杨门主的不适,还没需要用到这奇宝的地步。关于此宝,傲霜只听说,阴京常在离开天门的时候,曾将『芸萝花』的果实取了去,其他的事傲霜还须再加打探。」
「哦?没关系,不必再打探了。」轻声地叹了口气,柳凝霜微微摇头,却摇不去心中的疑惑。若论植物一类的奇宝,无非是根茎花果,其中果实系植物精华所生,疗效必是最强。『芸萝花』既有奇宝之名,它的果实便不若传说中那可『生死人、肉白骨』的神物,想必做为药物也是功效奇佳、药到病除,阴京常既然就是幻影邪尊,武功之高在中原可说是少有敌手,他又是出名的神出鬼没,郑平亚一方想要伤到他可说是难上加难,他又为什么要取去『芸萝花』的果实呢?
「掌门,」见柳凝霜又似陷入了回忆,柳傲霜轻咳一声,将她的心神拉了回来。虽说不像姐姐和杨干交游那般久远,但两家原是世交,柳傲霜若非一直认为天山派应在关外自固,绝不参与中原内部各个门派的争斗,现下也不会这么冷静绝情地只关注情势的变化。「湘园山庄与天门虽有三年之约,但看现下形势,双方都在准备接下来的激战,本门虽不愿参与中原门派的彼此争斗,但此事了后,中原内部的势力分布必有变动,接下来本门该如何行止,还请掌门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