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晴朗的天空只有几丝云彩。灿烂的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慢慢地从地上爬到床上,又从床上爬到吴彬妻子的身上。

  沈芸仰面躺在李校长的床上,四肢舒展,尽情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她闭着双眼,面带笑容,思绪像原野上的蒲公英,漫天飞舞:

  真舒服啊,不管是在密云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房子一定要朝南!这几年太辛苦,现在好了,什么都不用愁了!医院的大夫不是说了吗,我们俩没问题,就是太紧张,这回放松下来,说不定很快就能怀上。嗯,生两个,没准儿真是一儿一女呢!沈芸幸福地笑了,她仿佛感觉到,一个可爱的小宝宝,正依隈在身旁,胖乎乎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妈妈,从小腹到前胸,一点点爬上乳房,那么温柔,那么真切。

  沈芸情不自禁睁开眼睛,啊,她紧张得几乎停止了呼吸!是李校长,上身赤裸,下身只围了条浴巾,侧卧在床边,一只手正搭在乳房上面!

  一瞬间,沈芸的身体僵硬了,无法动弹。

  楼下的客厅里,还是那样熙熙攘攘。人堆中,吴彬努力地打着牌,却还是不时犯些低级错误。他很难集中精力,总觉得心神不宁,不自觉的朝楼梯望去,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终于,对家无法忍受了。

  “我说吴老师,你怎么搞的?当上教授,乐得连牌都不会打了?再这样,我可要求换人了!”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让位,我让位!”吴彬满脸郝色,忙不迭地道着歉,起身让出了位置。立马就有人补了位,大家继续熙熙攘攘。

  吴彬有些尴尬,不知道是该走开还是再站一会儿。这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吴彬扭头一看,原来是伦琴皇后的丈夫王老师。王老师把吴彬拉出人堆,颇为同情的样子。

  “唉,换了谁都会想不通,吴老师,我理解你,理解你啊!走,外面散散心!”

  吴彬被弄得莫名其妙,一面跟着往外走一面问:“王老师,谢谢你啊,给我解围。你说我什么想得通想不通的?”

  “唉,吴老师,第一次,都是这样,我知道你要面子,不过在我面前,就不必那么躲闪啦!”

  “王老师,什么躲闪,我有什么可躲闪的?”吴彬更加莫名其妙了,“王老师,你知道的,我最近脑子有点慢,你讲清楚一点好不好?”

  王老师停下来,定定地看了吴彬一会儿,问:“吴老师,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你老婆,在楼上。”王老师伸出一根手指,指指天花板。

  “这个我知道,你夫人带她去的,说是参观参观,怎么了?”吴彬是真糊涂。

  “你老婆,在楼上,李校长,也在楼上,他们俩正在,”王老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吴彬从王老师的神情中,看出了可怕。他感觉到不对,急了,一把抓住王老师的袖子:“王老师,你快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小声一点儿!”王老师看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他们,压低声音说,“吴老师,这里不方便,走,外面讲话!”

  楼上,主卧室,大床上。

  李校长紧挨着沈芸侧躺着。他的手,搭在别人妻子的腰间,轻轻抚摸着。沈芸不住地颤抖,浑身绷得紧紧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咬住嘴唇,夹紧双腿。

  李校长温柔地亲吻着沈芸的耳垂,喃喃地说:“小芸儿,二十年前,你答应过我,要把自己完整地交给我,现在我来了!小芸儿,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啊!”

  “不,校长,那是另一个小芸儿,不是我,您弄错了。”沈芸小心翼翼地抗拒着。她更愿意相信,李校长只是错爱,把她当成了初恋情人。不管怎样,那应该是一种美好的感情。

  “不,小芸儿,我没有弄错,你就是我的小芸儿,你还是那么善良,还是那么羞涩,一点儿都没变,小芸儿,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吧!”

  李校长的手向下移去,开始在沈芸的小腿上游动,然后又翻转向上,探进了纱裙的下摆。沈芸不敢再讲话了,她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大腿,不让那只手靠近双腿间的敏感处。隔着薄薄的丝袜,沈芸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感受,羞愧,酥麻和刺激。

  沈芸做过公关小姐,但时间很短,结婚后她几乎忘记了这段历史。她的内心一直是纯洁的,修复了处女膜之后,她甚至相信,自己的身体也是纯洁的。沈芸不敢和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翻脸,但她也不能任人宰割,无所作为。当李校长的手摸到她的私处时,沈芸坚决地伸手把它挡住了。

  “小芸儿,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我知道你个是纯洁的好女孩儿。你不愿意我碰你的下身,那么,就让我搂着你,静静地躺一会儿,好吗?”李校长温柔地喃喃自语着,把沈芸轻轻侧搂在怀里。吴彬的妻子羞红了脸,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其实,李校长并没有停止攻势,只是把方向转到了吴彬妻子的上身。沈芸后背的裙扣正在被解开,先是最上面一粒,然后是下一粒,再下一粒。每一粒扣子的解开,都伴随着一次颤抖。沈芸忽然有了湿润的感觉,从裸露的脖颈,慢慢地向肩部移动,这是李校长的亲吻。

  不行,得想办法,既不伤李校长的面子,又让他知难而退。楼下这么多人,只要冲出卧室,他总不至于追出来吧?

  沈芸决定起身下床,摆脱开这个男人的纠缠,可是,她的身体被男人箍得紧紧的,无法动弹。

  沈芸告诫自己:别慌,稳住神,下面有很多人,随时可能上来,李校长是有身份的,不敢太怎么样。

  的确,李校长没有怎么样,只是不断地亲吻吴彬的妻子,不断地赞美她,赞美她的美丽,赞美她的纯真,赞美她的善良。沈芸的身体开始酥软,她盼望着赶紧有人上来,可是她又怕有人上来,被人看到这副样子,该怎么解释?

  花园里,秋意正浓。

  吴彬愤怒着,脸色已经发青。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李校长,要睡自己的老婆沈芸?这怎么可能?这还有没有王法?吴彬简直快要发狂了。

  王老师拍拍他的肩,颇为同情地安慰道:“唉,吴老师,忍了吧!你看我,忍了这么多年,有什么办法呢?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像你我这样的普通男人,就不该娶漂亮老婆,这就是古人说的怀璧其罪。”

  “什么你我这样的男人?王老师,我和你不一样!你根本就不是男人!你拿自己的老婆换饭吃,我可不用!”吴彬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他只觉得,一股怨气直冲头顶。不行,不能让那个姓李的得逞!要保护老婆,要赶紧救出小芸儿!吴彬一个转身便要走,但是被王老师一把拉住。

  “小吴,你疯了吗?你还真以为这个正教授,是你自己凭本事挣来的?我告诉你,那是你老婆看你可怜,拿自己的身子跟校长换来的!你现在得着便宜,就要反水,校长会善罢甘休?他能让你上,就肯定也能让你下!老李可不是个简单的人,你今天得罪了他,以后在这一行还怎么混?吴老师,我是为你好!”

  吴彬瞪大眼睛看着王老师,好像在听天书。王老师以为他回心转意了,继续说道:“吴老师,我理解你。刚开始,我比你还激动,我菜刀都抄起来了,可我又一想,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着呢?我干脆就想开了,你玩儿我老婆,可以,给我拿好处来。你看我这几年下来,房子,车子,票子,什么都有了。老婆算什么?刘皇叔说得好,老婆是衣服,衣服破了可以补,要我说,衣服破了还可以换!”王老师松开手,凑进吴彬低声说:“不瞒老弟,我在外面也有女人,不止一个,比老婆年轻漂亮多了。吴老师,好好想想,有没有女学生女助教什么的,学业不行,家里困难,或者有别的什么事求你,有没有?有,那就对了!堤内损失堤外补,老弟,别一棵树上吊死!哎,哎,吴老师,你别走啊,冲动是魔鬼,我还没说完呢!唉,怎么这么倔呀!”

  不知不觉间,李校长把沈芸的连衣裙,从肩部慢慢拉了下来。隔着白色的蕾丝边胸罩,他温柔地抚弄着别人妻子的双峰。

  沈芸喘息着,扭动着,浑身瘫软,柔软的乳房,变得又涨又硬。她发觉,自己开始难以控制身体了。

  李校长将沈芸放下,让她平躺在床上,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胸部:白色的胸罩,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多么迷人,多么刺激!李校长的阳具,已经坚挺得快要爆炸了。

  动手吧!吴彬妻子的胸罩被解开了,白晰柔嫩的娇躯,映衬着高耸挺拔的乳峰,还有那少妇甜美的面庞上,娇柔慵懒的无助,和无法掩饰的哀羞。

  李校长加强了攻势,少妇的一只乳房被他咬住,另一只乳房则被夹在手指间搓揉。

  沈芸的两只乳头肿涨难耐,她渴望着男人的抚弄,来消减这样的痛楚,可是,她惊恐地发觉,自己的子宫开始酥麻,连绵不绝,连同阴道,直逼阴唇。

  沈芸害怕了,虽然内心竭力抗拒,可生理的本能是无法控制的。她无声地呼唤着:吴彬哥哥,快来救你的妻子!你不必跑上来,你只要在楼下大声呼喊!吴彬哥哥,难道大声呼喊你都不会吗?

  沈芸啊沈芸,你为什么不能大声呼喊?

  李校长依然含着一只乳头,手,却慢慢松开了,往下移去,停在平坦的小腹,抚弄了一阵,然后,再向下,一点点,一寸寸,探去,再探去。

  不!不要!吴彬的妻子抗拒着,仿佛正在融化的雪人,声音愈来愈细,抵抗也越来越弱。

  白纱连衣裙彻底离开了沈芸的身体。

  李校长的攻势更加凌厉了,他开始亲吻吴彬妻子的嘴唇。沈芸双唇紧闭,左右摇晃,她不甘心,她还要抗拒。说时迟,那时快,李校长突然伸进沈芸的内裤,不由分说,一把抹到膝盖。

  沈芸卒不及防,一下子呆住了,不知所措。

  就在这犹豫之间,李校长再接再厉,一拉一扯,女人的内裤,彻底离开身体,被丢在了床脚。

  李校长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顺手按住了沈芸的私处。

  沈芸全身颤抖着,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李校长没有给少妇喘息的机会,一阵热吻,吻开了吴彬妻子的嘴唇,舌头,顺势探了进去。

  轻轻一阵挣扎,沈芸全身就被融化,她几乎要放弃了。两人忘我地拥吻着,舌尖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难离难弃,吸吮着,翻腾着,搅动着。

  李校长疯狂地吻着吴彬的妻子,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揉搓着她的阴户。

  沈芸的双腿用力绞动着,爱液,沽沽而出,沾湿了自身,也沾湿了男人的手掌。

  李校长爬起身,分开吴彬妻子的双腿,跪在了其间。

  吴彬奔过客厅,没有人注意他,大家专心致志地打牌聊天,全然不在意别处正发生着什么。吴彬怒气冲冲地爬上二楼,脚步却越来越沉重。

  走廊口,伦琴皇后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吴彬,冲着主卧室的房门努努嘴:“也许还来得及。”

  吴彬的脚步越来越缓慢。王老师的话一遍又一遍,在他的脑海中回响。是啊,如今这世道,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光有本事没用,关键得有人提携。李校长确实不是简单的人,他能让人上,也能让人下。今天得罪了他,以后在这一行还真的没法混了,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小芸儿做交易!能不能这样,假装无意中进错了门,大吃一惊,拉起小芸儿就走,回头再给李校长送些钱。这个方案或许行得通,保住了自己的里子,也保住了李校长的面子。

  吴彬真是书生气。古人云,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白狼;今人说,舍不得老婆,套不住色狼,哪里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好事?更何况,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千钧一发的时候,还考虑什么万全之策?要么自认倒霉,献出老婆,要么不顾一切,冲进去救人。

  李校长腾出手,拎起了吴彬妻子的双脚,轻轻除去白色的皮鞋。看着丝袜下美妙的肉体,李校长的龟头,禁不住渗出了几滴黏液。好美的尤物啊,给吴彬那个书呆子用太可惜了,经过这几个月的开发,今天终于该验收了!从第一眼见到沈芸,李校长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她的身体!二十年前失去的,今天一定要加倍补偿!

  善良的人们,也许会认为,李校长是个怀旧的人,他只是把吴彬的妻子,当作了初恋情人的替身。其实,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更没有这么浪漫。李校长对他的初恋情人,早就没有了爱,只剩下怨恨和自卑。没有和那个上海姑娘结婚,他并不很懊悔。他所遗憾和痛恨的,只是不曾占有那个姑娘,不曾以此刺痛她那势利的父母。

  李校长决定,把他对自己的妻子,初恋情人,初恋情人的父母,以及一切城里人的怨恨,都发泄在不幸的吴彬妻子的身上。

  可怜的沈芸!

  吴彬的妻子知道,关键的时刻来到了,可以被爱抚,可以被强吻,但绝不可以被插入!

  沈芸唤起最后的良知和勇气,开始用尽全力拼命挣扎,可是,她的努力马上就被瓦解了。

  为什么?因为李校长趴了下来了,他开始吸吮女人的阴唇。

  沈芸给自己的丈夫口交过,过去在海南,也曾经给客户做过口活,但是,从来没有男人,如此厚爱她,愿意为她舔吸私处。沈芸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还弓起了双腿,这样,李校长的舌尖更加深入,直探阴核。

  呻吟声越来越大。突然,沈芸浑身战栗,子宫深处一阵紧缩,一股潮水,汹涌澎湃,喷薄而出。

  天哪,原来这就是高潮!其实,不论婚前还是婚后,沈芸都没有真正享受过性爱。婚前自然不必多说,那只是一种毫无感情的交易。婚后,吴彬虽然很温柔,也很会疼人,但他往往是很快就泄了。沈芸虽然感觉到了做爱的舒服,但从来没有体验过高潮这种境界,现在,她情不自禁几乎要叫喊起来。

  吴彬的妻子已经泄了,可李校长的攻势并没有停止。他从沈芸的腿间爬起来,抹了抹嘴,抱住女人热吻起来,同时,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硬硬地抵住了女人的阴户。

  吴彬妻子的心中,发出最后的呐喊∶小芸儿,不能被插入!

  吴彬站在主卧室的门前。手,握住了门把,但却没有勇气推开。隔着门板,隐约传来呻吟和喘息。对于这些,吴彬并不陌生。完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他明白了,为什么早晨的时候,妻子那么不情愿,也明白了,自己的一切都是如何得到的。

  吴彬的手,松开了门把,慢慢地垂了下来,两行热泪,潸然落下。他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一幕:平安夜,推开房门,妻子和妻子的外国老板,也是这样的呻吟和喘息,愤怒,扭打,离异,然后,又得到了什么?父母的不解,朋友的怜悯,同事的嘲笑,甚至学生的轻蔑。十年过去了,现在,妻子和自己的中国老板,正在呻吟和喘息。不解,怜悯,嘲笑,轻蔑,这一切,难道还需要再经历一遍吗?

  李校长对吴彬的妻子,发起了最后的总攻。他的阳具,已经硬到了极点,准确地顶在沈芸的阴道口,正努力地向内试探。只要李校长的腰身,再往下一沉,一切,就都成为现实,然而,这最后的一步,却显得如此艰难。

  吴彬错了,现在,还不算太晚,最担心的,还没有发生。他忠贞的妻子,正进行着最后的抵抗。

  沈芸喘息着,呻吟着,水淋淋的阴户,已经敞开,但是她的双手,依然死死地托着李校长的腰。不能屈服,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吴彬的妻子鼓励着自己,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娇小的女子,她的体力,正在一点点地耗尽;她的意志,也在一点点地衰竭。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苦难,往往要弱女子去承担?

  门外。

  吴彬痛苦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他绝望了,冥冥中,他想到了王老师的话:堤内损失堤外补,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有没有女学生女助教,有事求你的,有没有?

  吴彬苦苦思索着,渐渐地,门内的呻吟和喘息似乎消失了。吴彬豁然开朗起来,这世道,不就是你搞你的,我搞我的,你搞我的,我也搞你的吗?有什么亏不亏的?搞得越多越狠,越不亏!对呀,三年级的几个女生,长得还不错,前几天来求我,找工作和考研的事,还有去年招的两个女硕士,在职的,还蛮有韵味,特别是那个黑龙江的,一直想着留京。还有吗?好好想想,对了,刚刚转正的小杨助教,托我帮她把丈夫从陕西调进北京。这些忙,我是可以帮的,过去也帮了不少,可惜都白帮了,只换来个好名声和几盒月饼。他母亲的,名声有什么用,名声好就能提职称吗?名声好就能保住老婆吗?

  忽然,吴彬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小腹,一阵燥热,在这种场合下,男根,居然硬了起来!

  吴彬忘记了一切,不管周围有没有危险,解开裤子,先掏出来再说。真的,好硬啊,从来没有这么硬过,好像还长了一点,也粗了一些!他母亲的,阿拉也是男人,也要往上爬,也要捞钱,也要搞女人!吴彬握着自己的阳具,呼哧呼哧地套弄起来。

  找工作考研,得上床!

  呼哧呼哧。

  留京,也得上床!

  呼哧呼哧。

  调进北京,更得上床!

  呼哧呼哧。

  门内。

  吴彬妻子的抵抗,愈来愈弱。她失败了,但是她尽力了。李校长的腰身,沉了下来。他的龟头,正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一点点地挤入。

  吴彬妻子的脸上,流下了热泪:小芸儿,你被插入了!

  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走了,走了,不玩儿了,开饭了!”

  “咦,主人呢?要不要再等等?”

  “不等了,不等了,校长日理万机,没准儿在接教委的电话。咱们先吃起来,边吃边等!吃饭不积极,肯定有问题!”

  秋高气爽。蓝天。白云。

  生活啊,你是这样美好,你又是这样无奈,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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