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帅正在看电视。
电视上,蓝菲骑着黑色闪电高傲地做盛装舞步的表演。楚帅的眼睛很尖,他看到在最前排的观众席上有桑桑和佩佩两位小萝莉,两个人的旁边是南蕊妹妹。
蓝菲终于把凤蕊楼后面的跑马道恢复起来了,还硬逼着小青、小玉她们跟着她学赛马。还说马上要进行商业比赛。
鹿鸣山跑马场的第一届比赛西,在蓝菲单方面的极为短暂的准备后,开锣了。莉菲为了保证自己的胜利,把对手选得非常差,她从香港的湾仔跑马场找了十几个业余骑手,找了十几匹勉强能算得上赛马的劣马——蓝菲的叔爸爸任主裁判,采用无骑手速度赛马,与障碍赛马,以及最为着名的,中国人看不懂的盛装舞步,三种分类迥异的赛法,取三局两胜决出唯一的一个冠军。
楚帅心道:这小魔女,不正儿八经地给我老婆,弄这些洋玩意儿——如果把蓝菲真的做为楚帅的一个老婆的话,蓝菲应该算作是香港太太了——只不过小魔女蓝菲死活不承认有喜欢楚帅,蓝菲说自己是贵族,不可能跟了楚帅这个乡巴佬——贵族是不能下嫁下里巴人的。
“帅……老公,蓝菲的赛马比赛是不是开始了,你看看凤蕊楼里的人都是谁在看……蓝菲可重视这场比赛呢,她要用这场比赛让皇海市的人都要喜欢赛马呢……她说,一定要培养皇海市人的贵族气质,要有教养,要学会高级娱乐方式……老公,你说……蓝菲的愿望有可能实现吗?”
凌小杰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偷偷地看了一眼站在电视机旁边的楚帅。
“没有几个人,观众极其有限……她的贵族式娱乐方式的开展,有八成不能实现,我觉得,最值得提倡的是在床上练练男人和女人的武打动作,这不仅有益于身体健康,而且,还能增强人民体质,是最不费钱最直接最能激发快感的娱乐方式……嘿嘿,我们开始……”
楚帅看了一眼已经胜了两场的蓝菲,表示了一下对蓝菲的这种操纵比赛的鄙视,然后,一转身,呼地一下扑到了小妈咪的身上。
“小妈咪,我们的快乐开处时光,正式开始,咱们进行第一项,脱衣服。”
楚帅先把小妈咪的鞋脱了,又试着往上运动想给凌小杰把裤子脱下来。
可是,凌小杰却紧紧地把住了腰带。
“我还没准备好,你……你先到下面站着吗,等我准备好了,你再上来,要不然,我……我就……喊秀清大姐进来了,我……害怕你……我听惜惜小管家说,你那东西,太大了,我……我害怕……害怕你那东西……要不然,你先脱了,站在床下面等着……”
凌小杰心里扑腾腾乱跳,说出来的话也是语意不清。
不过,楚帅听明白了,凌小杰小妈咪还是准备要做的,只是做的方式,大概不会是制式的正规的……小妈咪是优秀的世界军事五项的国际冠军,大概不会象普通女孩子那样。
至于,到底会采取什么办法办完了开处动作,楚帅心里没有多少章程,虽然楚帅已经是采花高手了,但是,他对小妈咪的开处工程,是怀有好感恩的心的。
可能,除了麦伊和蓝菲,楚帅认识的第三个极品美眉就是小妈咪凌小杰了……小妈咪的慈祥是发自肺腑的,纯真的,天然的,没有夹杂其他任何因素的温善……别的不说,在香港愉苑的那个防卫森严的石堡别墅,小妈咪不顾命地要去救被绑架的楚帅,那一去不返的果敢劲,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做到的——对楚帅来说,这是完全意义上的对自己的救命,不是媒体胡吹出来的,所以,就要对小妈咪怀有感恩的尊敬,来不得半点的虚伪、造作,绝不能象对待姜哲,和李淇淇、李师师姐妹俩那样子的别人用心的女人那样,往死里干——必须充分尊重小妈咪的意愿——楚帅甚至还想,如果小妈咪实在是有些抹不开脸儿,或者是因为对自己的处女之身的留恋,而想多保留一段时间处女的话,楚帅也会乐于接受的。
跟小妈咪多保持一段这样的关系也是很不错的。
“帅,老公,你脱了衣服没有,你要自己脱,不要等着我给你脱……我也自己脱我自己的,不用你给我脱……我……光脱了裤子和内裤,不用脱上面的衣服行不行?要是全部脱光了,会羞死人的……你……那次在那个叶塞尼亚酒吧——那个椰林之都的房间,咱们两个都被姜哲算计了,我……我差点就做出了羞人的事……我差一点就把自己脱光了……我一想起那天的样子,就觉得露出自己的胸……是好罪恶的事……所以,我……我不想露胸了……你可不要怪我……因为,我……不是放荡的女人,就是这次跟你做了……也不会天天缠着你……咱们就是做了,其实也不能算作是夫妻,我……还没过够自由自在的少女生活,你……不能因为咱们之间有了那种关系,你就到处去跟别人说……就当……咱们还没做过……”
凌小杰还没开始进入交战状态,竟然就开始筹划交战后的那些事体……这也太瞻前顾后了,太不把青春睹明天了……要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几个女人还把自己的处女权看得那么重,跟男人上床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比如姜哲,比如李淇淇,她们在利用自己的身体,无所不用其极地获取最大化的的利益哦。
女人和女人真是不一样!
楚帅把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脱下来,身上只留了一条裤衩,他把一条腿放到床上,转着腰压了压腿,呼哧呼哧地吐了几口长气。
“小妈咪,我已经一丝不挂了,已经完全完全全地做好了进攻的准备,就等着你了哦,你要是需要帮助,就吱一声,我有的是力气,嗯……保证让你满意。”
楚帅说完话,连续地在地板上翻开了跟头。
扑扑蹬!扑扑蹬!扑扑蹬!
这种声音,叫外人听起来,会莫名其妙……倒象是真的在练武术!……
秀清大姐就听得非常迷惑……帅儿子在房间里搞什么花样呢,怎么动静这么大。秀清大姐看电视看不下去了,心思撩撩的,索性把电视关了,静心静念地支楞着耳朵,听卧室里的动静。
一开始听凌小杰这样那样的找客观理由提苛刻条件,她心地里暗自好笑——还是小女生好,可以随便“折磨”自己的小老公。
可是听来听去,费了好一阵子的口舌,竟然,才刚脱了两只鞋,这……进度也太慢了。
文敏局长布置好了夜间急行军的任务,回到宿舍,看到秀清在闭目养神,凑到她跟前,朝她的脖子里吹了一口气:“干吗呢,这么良奈美景的大好时候,不去跟帅儿子同床共枕?难道你要悟佛得道,忏悔自己淫欲的罪?”
“瞎扯,我在这老老实实坐着体会一下做妈妈的感觉,然后,听听咱们的帅儿子和他的小姐姐媳妇儿在屋里折腾,你仔细听听,他们在屋里搞什么奇怪的动作,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秀清大姐指了指房门,“你是局长大人,抵近侦察一下,摸清敌情,准确地对下一步动作进行一下大胆的预测,局知大人请啊。”
秀清大姐朝卧室那边呶着嘴儿,眼睛还象少女一样地闪啊闪地,满是青春期的好奇和纯真。
“还是你去吧,你呀,给你安排好的任务,让你在家里主持工作,过过独断专行的瘾,你却不干,非得巴巴地跑到这里来,跟帅儿子上床,你哟,真的是变了,不关心警局的发展了,也不关心皇海市的治安稳定了,我看呀,你今年的十佳警察是悬了……你不关心的你的警界荣誉了?”
文敏局长用手指勾了一下秀清大姐的脸颊,还促狭地碰了一下秀清大姐的胸峰,“怎么了,又有奶了,又想给帅儿子喂奶?”
卧室里又有异样声音传出,并有凌小杰娇嗔的声音:“坏蛋你,你……别用那坏东西磨姐姐的屁股,你把肩放矮一点,姐姐压在你的肩上……压腿……你……坏老公,不让你摸那里的,留着……等姐姐象秀清大姐那样有了奶汁以后,姐姐给你喂奶水……”
秀清大姐听到这样的话,马上来了兴趣,伸出手揽住文敏局长的腰,“唉,文敏,你说说,咱们根据两人的语言判断一下,他们是做的一种什么动作,怎么又压上腿了,还磨着屁股了,这……做那事,怎么会跟压腿扯上关系,咱们的帅儿子和小媳妇儿难道要先来一场热身赛?”
文敏局长老成持重地道:“这个……依我的经验来看,有两种可能的姿式,第一种姿式,应该是小杰单撩腿,正劈压叉的动作……这个是最有可能的姿式,小杰的正劈挂是她的杀手锏,她参加散打比赛拿冠军,用的就是正劈腿……你想一下,小杰的腿差不多应该是小腿的中部接触到楚帅的肩,以楚帅的身高,如果完全站直的话,会让小杰感到不舒服……两个人的距离,按一般情况来说,不应该超过二十厘米,或者说,两人是亲密接触在一起的……
“哦,我想到了,小杰应该是倒身后仰的舞蹈式压腿,她其实不是在压腿,她是用一只脚勾住帅儿子的肩,那样子的……”
秀清大姐与文敏局长的推测显然完全相反。
“别费劲了,什么样子,咱们看看就知道了。”
文敏局长拉住秀清大姐的胳膊,蹑手蹑脚地到了卧室门口,从兜里掏出一张明信片,在弹子锁的对缝处轻轻一插,一别,把房门弄开了。
门开了一条小缝……两位有丰富破案经验的警察精英,竟然很认真地开始了偷窥。
秀清大姐轻声惊叹道:“我的天,咱们都猜错了,竟然是加了高难度系数的老汉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