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敏,好你个自私的家伙,你要把帅儿子藏起来,你……要享受专宠?”
秀清大姐先把门带上,转回身逮住文敏局长,挠着文敏局长的胳肢窝,“快老实交待,跟帅儿子什么时候干上了……好啊你,动手说不定比我还早啊,你好闷骚……快老实交待!”
文敏局长倒在地板上,笑得乱滚,不停地告饶:“好了,不要挠了,我把帅儿子还给你就是了,看看你凶神恶煞的,才刚离开帅儿子一两天,就发骚得不行了……你完蛋了,彻彻底底成了荡妇了……”
“你也成了骚妇了,把帅儿子关到自己的宿舍里发骚,你说……刚才是不是搞过了。”
秀清大姐用身体压住躺在地板上的文敏局长,用手指划着她的鼻子,“我一进门就觉到不对劲儿了,你脸上那浪样儿,还想蒙骗我这个老侦察员……我是先去了帅儿子的宿舍的,我问过那个小武警了,说是在你这里开会……哈哟,你可是召开得好浪的会哦!”
“啊呀,你个坏秀清,学会使阴谋诡计了,你敢跟你的上司这样子,小心我给你穿小鞋……好了,你快去搞你的帅儿子好了,我给你们站岗。”
文敏局长被秀清这么一闹,心里的欲火消减了不少,拉着秀清的胳膊,坐起了身子。
文敏局长又摸了一下秀清的屁股,“赶紧去吧,说不定已经骚出水来了,帅儿子正硬翘翘地等着呢……不过,要悠着点,别大叫大嚷的,万一要让人听到了,还以为是我呢……”
“还是你进去吧,我刚才中本断了你们的好事,你继续,我给你和帅儿子站岗。”
秀清大姐站起来,把文敏局长拉了起来,推着她往卧室里走。
“不,不,不,你是名正言顺的自由身,想跟谁恋爱都行,你那帅儿子也是自由身,想跟谁睡跟谁睡,完全是自由的……我可不行,我是有老公的人,有法律文书约束的,要是这么堂而皇之地,那会被人耻笑的,我……站岗最合适,你快点进去吧……良宵一刻值千金呢。”
文敏局长死活谦让。
“你哟,还守着你那老规矩,你要是按照那老规矩,你就受罪吧,你要知道,帅儿子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男人,我们……虽然活了大半辈子了,可是,我们并弄不懂这个世界,可是有些人比我们懂,就象帅儿子,他是一个秩序和规则的缔造者,所有的反对他的人都不可能从帅儿子这里捞到什么好处,他们将被楚帅规则所淘汰,……文敏,我们守的是那个腐朽不堪的旧世界,而楚帅和他的那些身份神秘的老婆们将要建立的是我们从未经历过的新世界,……这正如,他可以拥有无数个老婆一样,如果一个普通人这样,会被千夫所指的,但是,放在楚帅身上,就完全可以三宫六院七十妃的……你想一下,皇帝去偷别人的老婆,会判皇帝有罪吗?”
秀清大姐说了一大通的新奇理论。
这些理论不是她自创的,而是那个把十三亿资金象打水漂一样地捐给天星抚孤基金会的土屋第十届皇后温馨儿说出来的。
如果不是温馨儿那样超然物外的人物说出这样的话,秀清大姐会认为说话的人一定是个疯子——但是,温馨儿说出来的话就不一样了,因为她是拥有几千亿资金话语权的基金会董事会主席。
温馨儿是一个可以称得上一言九鼎的人。她说出来的话,当然就令人肃然起敬了。
“我看呀,你是中了楚帅那些神秘老婆们的毒了,我不跟你争了,我到门口站岗去了。”
文敏局长说完,便走到外厅的房门口,两手交叉着好有沉思地站着。
秀清大姐扭着好看的曼腰,进了卧室。
帅儿子四仰八叉地睡着,挺立着他的威猛。
真是一个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的儿子。每次跟帅儿子做,总是有不同的快乐感受,虽然才只离开帅儿子这么短的时间,可魂儿早已飞到帅儿子的身边了。
真的离不开帅儿子了。
先跟帅儿子爽一下再说……秀清大姐说干就干,脱了衣服,趴到帅儿子的身上,对上嘴儿,麻麻热热大亲特亲了一番,又嘬起嘴儿,在楚帅的脸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亲,情热欲涨中,又对住楚帅的双唇,探开了,浸咂了好多好甜的唾津……接着,双手抚了帅儿子的胸,按揉了几遍帅儿子那有力的大腿……秀清大姐猛地一起身,屁股下压跟帅儿子紧密地交合在一起了。………………
文敏局长并不能清心静欲地履行站岗的义务。她耳朵里听着秀清那爽极浪极的声音,心里不由得扑嘭乱跳。
秀清刚才说得对啊,不能拿普通人的眼光看待楚帅——就象刚刚在星空里出现的那处女星座一样,这种天象的出现,并不是随随便便地来了那么一下子,这种天象的出现是因为楚帅这个极为特殊的人而出现的。
好多人都会觉得现在的人类的法律和习性是比较正常的,都会以所见惯的规则要求自己和要求别人,可是,这种人为的规则,其实就真的是有益于人类自然规律的文明规范吗?
不尽然哦。
身为警察局长的文敏,当然知道社会的黑暗,也更清楚黑暗世界里的规则。这些所谓的规则,只不过是某些巧取豪夺的人的障眼法,或者说是愚人政策。
规则制定者从来就没打算遵守自己弄出来的行为规范。他们恰恰是最不守规则的人,这些人,往往是最不人性最善于强奸别人意志的人。
为什么就不能自由自在地率性而为呢,为什么就非要守着那些所谓的规矩苦了自己呢……文敏局长心思终于动了,她也要痛痛快快地做个彻底地快乐至上的女人。
没有什么不可以……帅儿子说过,弹指一挥间,人生不过数十寒暑,不要苦了自己。
我这就去跟帅儿子进行男女间的快乐至上!……
“文敏,你别站在外面踌躇了,你再不进来,我出去给你扒衣服了,我可是快乐得要死掉了,我……我已经两度春潮了……快,进来,接力,帅儿子睡梦中也一样爽得你骨头都酥了。”
秀清大姐故意没关卧室,故意把那放浪的春声哼给文敏局长听……同是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女人独守空房的痛苦。
理解万岁,有乐同享——秀清大姐觉得,应该让自己闺中的最最好的知音也分享一下狂浪地在帅儿子身上释放快乐的特异性感觉。
帅儿子给女人制造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法复制的,绝对地不能复制。……
房门轻轻地开了,文敏局长一闪身进来了。她小心地朝秀清大姐嘘了一声,声音有点颤抖地道:“你可千万不能跟别人宣扬这样的事,你要知道,想给咱们制造麻烦的人,可一直想找到咱们的弱点。”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近的一些事你也都亲身经历过,你觉得,咱们的那些所谓的敌人能捣弄出象帅儿子这样的爷们儿式事件吗?那些人都臭吹什么——见多识广,经验丰富,谋定而后动,可是,帅儿子三下两下,干了教育局副局长,干了政法委副书记,干了那个招商局局长,还牵着政府秘书长象溜狗一样地在八里村游了街,那个跟咱们直接对着干的重大办的魏忠贤,他满以为成立个特殊法庭,想用那没用时有用,有用时没用的漏洞百出的法律,把帅儿子整臭整垮,可,事实呢,帅儿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但堂堂正正地赚了一个最温柔最有影响力的老婆,还把自己的声望值又加了数倍,使得更多的人把理解和认可的天平,都倾向到了咱们这一边……你说,咱们有了这样一个攻必克战必胜的儿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好了,放下你那局长的臭架子,乖乖地趴到帅儿子身上,做个完全意义上的快乐女人,……快点,别扭扭捏捏了。”
秀清大姐挺起她那丰满挺健的身体,跳到文敏局长身边,三下两下地就把文敏局长的警服脱了下来,抱着还有些犹豫的文敏局长到了床上,嘻笑着把文敏局长的屁股压到了楚帅的脸上。
楚帅其实早就醒了。
秀清妈妈那么大幅度地放浪,他怎么会没有感觉——男女间的快乐性事,是好敏感的,就算睡得再死性的人,只要那敏感部件被另一种敏感部件攻到,都会很快地进入到你知我知的境界。
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境界。
楚帅的脸上压了一个丰满秀挺的屁股,感觉好舒服。文敏局长的皮肤保养得很好,仍然很柔很白很嫩。
比少女柔嫩的屁股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文敏局长的屁股还多了成熟女人的况味。
楚帅近距离地看到文敏局长的屁股沟,流线型的,恰到好处地表现女人特殊构件的力量与曲线相结合的美感与性感。
很赞……看到了,就会不由自主地挺起男人的凶猛,以表示雄性的欢迎。
楚帅用男人的方式对文敏局长的这种亲密接触表示了特异性的欢迎,那毫不隐讳地欢迎里还有了许多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快感。
“妈妈彻底地投降了,象你的秀清妈妈一样,中了坏儿子的毒了,你真是妈妈的小冤家,你可不要看不起妈妈啊,……那谁说的话来着,妈妈从本质上还是一个好女人,是一个愿意主动地寻找快乐的女人……只不过,妈妈的身份,现在看起来有点微妙,不能象你的秀清妈妈一样,毫无顾忌地发骚发浪,妈妈现在……只是处于一种喜欢和身体的需要,不是要……”
文敏局长似乎不太适应这种反常的男女身体错位的交接,她还想多找一些理由,为第二次地跟坏小子楚帅进行剧烈嘿咻找一些牵强的理由。
“看你那罗嗦劲儿,哪象个指挥有方的局长!”
秀清大姐话还没说完,就抱起文敏局长,极为准确地一转,把文敏局长早已经春润谷湿的禁区对正了楚帅的威猛,扑哧一下,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