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耷拉着脑袋溜进丰财居,找了一间没人睡过的房子进去,倒头便睡,偌大的碧云山庄,也只有丰财居能容我。姨妈的寿仙居人多嘈杂不适合我;德禄居如今成了灾难之地,我避之不及;永福居想都别想,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待;喜临门倒是清静,可一想到屠梦岚牵我手的情景,我就恶心。

  幸好梦中无烦恼,睡得挺过瘾,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具香喷喷的娇躯,闻一闻体香,除了秋烟晚还有谁?

  我伸了个懒腰,将香喷喷的娇躯抱紧,温柔摩挲。

  “醒了?”

  秋烟晚娇柔承欢,曲意迎合,大肉棒被她玩弄得粗长肥壮,我喘着粗气问:“几点了?”

  “我也不懂。”

  秋烟晚握住巨物,温柔套弄,屋里一片黑乎乎,窗帘拉紧,似乎天色已暗,我深情问:“老婆一直陪着我睡?”

  “嗯。”

  秋烟晚柔柔道:“姨妈交代,你想睡到几点就睡几点。”

  我打了个哈欠,脑子里又浮现一个重伤女孩的影子,意兴阑珊道:“我想吃饭,吃完饭去看看乔若尘。”

  秋烟晚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说:“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有个奇怪的国外电话找你,我问是谁,他说是乔若尘的家人,想跟你打听乔若尘。”

  国外?我一愣,随口问:“男的女的?”

  “男的。”

  秋烟晚回答。

  “你怎么告诉他。”

  我轻轻抱住娇躯,柔声问,这是考验秋烟晚的时候,她即将给我去履新,待人接物,传话收礼都必须有一套官场规矩,秋烟晚跟随何铁军多年,对这些官场礼数应该懂得拿捏分寸。

  秋烟晚见我紧张,马上明白我的意思,她淡定道:“我可没透露乔若尘在我们山庄,我只告诉他,你睡了,这人接着说,等你醒了麻烦回个电话,我问他要不要马上叫醒你,他说不打扰你休息,然后就挂了。”

  “是乔书记,拿手机给我。”

  我哈哈大笑,趁着秋烟晚后仰身子去取床头柜上的手机,我猛亲她的大奶子,狠揉她的肉臀,居然穿这少,明显是在诱惑我,可惜光线昏暗,我看不到美人有多诱惑,凭手感,美人身上穿的都是蕾丝。

  表面上,秋烟晚与乔书记的对话平淡无奇,实际上这里面很有学问,技巧极高,秋烟晚既没有承认乔若尘在碧云山庄,也没有否认,她问乔书记需要不需要叫醒我,实际上是探乔书记的口气,如果是追责,乔书记必然不顾我休息,肯定会叫醒我,哪怕语气再温柔,把人从梦中叫醒听电话都是极不礼貌的,除非是至亲挚友,否则,就是敌人或对手。

  很明显,乔书记没有把我当敌人,这是一个惊人的转变,他不仅主动打电话给我,还语气谦卑,这说明他有求于我,眼下唯一可能就是乔若尘,难道乔书记知道乔若尘在我碧云山庄里?至于用国外的电话,很好理解,估计乔书记考虑到非常时期,尽量用陌生电话与我联系,这也是情非得已。

  接过秋烟晚递来的手机,我才知道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这一觉,我足足睡了十个小时,怪不得肚子饿得咕咕叫,“哟,都晚上十点,老婆,你要么上面吃东西,要么下面吃大东西,你考虑一下。”

  我坏笑。

  “我两样都想吃,先吃大东西。”

  秋烟晚摁亮了床头灯,随即爬上我身体,我两眼发直,秋烟晚穿着诱人的黑色内衣裤妙处隐约,诱惑十足,原始的欲望瞬间喷发,我的巨物硬得不能再硬,黑色蕾丝永远是我的死穴,我在想,如果是一个丑八怪穿上黑色蕾丝,我依然会冲动吗?

  哦,身穿黑色蕾丝乳罩的秋烟晚吞下了大肉棒,全部吞完,早上才喂饱她,晚上她又饿,又饿又馋,紧窄的肉穴被毛绒绒包围,我只能用手拨开毛绒绒才能看见娇嫩的肉唇。

  “乔书记啊,我是中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累了,睡了一觉,这才醒,我媳妇说您交代过,等我醒来就给您回电话,我可不敢耽搁。”

  我刚拨通乔书记的电话,秋烟晚立即上下耸动下体,很温柔,我暗示她粗鲁些,她忍不住掩嘴娇笑。

  “呵呵,中翰太客气了。”

  乔羽的声音很爽朗,听不出有任何失意,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过硬心理素质,我就万万不及,当初樊约被张思勤绑架,我就急得手足无措,方寸大乱。

  “乔书记日理万机,公务繁忙,不知找我有何指示。”

  我谦卑道。

  乔羽客气回答:“哪敢有什么指示,就是有个不情之请。”

  “乔书记请直说。”

  我客气道。

  乔羽沉默了一会,语气意外有点异样:“小女顽皮,不知跑哪了,我一夜没睡,甚是挂念,如果中翰有她的消息或者知她下落,麻烦中翰转告小女,就说家人……就说家人……就说家人很想念她,望她多保重。”

  我一听,至少明白几件事,第一,骨肉毕竟是骨肉,他乔羽再装若无其事也没用,内心肯定如他说“甚是挂念”乔羽连说话的声音都抖了;第二,他一定知道我清楚乔若尘的行踪,可能是乔羽在医院有耳目,也有可能是乔若尘临走时给乔羽留下了落脚的信息,我倾向于后者;第三最令我震惊,乔羽不是让我转告乔若尘立即回家,而是希望乔若尘多保重,这暗示了乔若尘不宜回家,也意味着乔羽无法阻止中纪委缉捕乔若尘。

  我暗暗欣喜,敌人遭受挫折就是我的胜利,无论如何,乔若尘干掉李严令乔羽遭受沉重打击,甚至是灾难性的打击,这让乔羽的政治前途蒙上了厚厚的阴影,至少乔羽极大地缺少了军队支持,这是无法估量的损失。

  我思索了片刻,谨慎说:“一定转告。”

  “谢谢。”

  乔羽平静了下来,语气异常低调:“如果,我说如果中翰能照顾小女一二,乔某感激不尽,上次沈先生多有冒犯你朋友,我已责成他向你朋友道歉,等会中翰跟你朋友通通电话,你朋友已原谅了沈先生。”

  我大吃一惊,脑子闪过无数的念头,这是意思呢,难道以刘思明的生命来要挟我?不像,我很快就否定这个猜想,清咳两声,我一语双关道:“我朋友那件事是小事一桩,乔书记的千金才是天大的事,照顾令千金也是尽力而为,丑话说清楚,乔小姐离家可与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乔羽连连道:“是的,是的,小女顽劣,全因家教无方,跟中翰没半点关系,乔某只能在电话里拜托中翰了,唉,近来天气不好,刮风下雨的,中翰你多多叮嘱小女,望她勿要到处乱走。”

  “明白。”

  我点点头,话说到这份上,我自然听出乔羽暗示眼下的情况非常危急,恐怕乔若尘一露面,就会被抓进大狱,乔羽纵然神通广大,也需要时间回旋。一个贵胄小姐又怎么禁得起被折磨审问,乔羽暗示我照顾乔若尘,估计就是不想让乔若尘身受牢狱之灾。

  “再次感谢。”

  乔羽诚恳道谢完,与我又客气一番才挂掉电话。

  我赶紧调处刘思明的电话号码,也留了个心眼:“烟晚,用一下你的手机。”

  秋烟晚明白我不想用自己的电话与别人联系,马上伸长玉臂,将床头柜上另一只手机拿过来,没想这一伸一拿之间,肉穴长长拉出,又瞬间深深吞入,秋烟晚如遭电击,顿时媚眼如丝,肉臀抛送得更快速。

  我顾不上温存,只是一边挺送,一边拨通刘思明的电话:“思明,我是中翰。”

  刘思明惊呼:“哎哟,我打你电话,你都关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那三十亿转回来了,姓沈的主动跟我道歉。中翰,我知道不该问,但我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我淡淡道:“那你就别问,这段时间里没什么重要事情,少联系,我会找你的,再见。”

  说完,挂掉电话,双手抱住白花花的美臀猛烈抽插:“听够了没有?”

  “嗯嗯嗯……”

  娇喘中的秋烟晚送上了红唇与巨乳,我轻吻红唇,重揉巨乳,大吼道:“叫这么大声,不怕你妈听到啊。”

  秋烟晚连咬了两下我的嘴唇,肉穴猛烈吞吐巨物:“她去泡江水了。”

  “跟谁去。”

  我随口问,对美臀又拍又打。

  秋烟晚喘息道:“一个人去。”

  我一愣,怒道:“要么你疯了,要么你妈疯了,黑乎乎的,你怎能让她一个人去江里?”

  秋烟晚委屈极了,但吞吐的速度没有慢下来:“有什么办法,我要陪你,姨妈跟柏阿姨出去办事了,我妈没人陪,就一个人去了,她说有牧羊犬陪着就行。”

  我一个横滚翻,将秋烟晚压在身下,收紧小腹,一轮暴风雨般的抽插,次次深入花心,嘴里不停催促道:“快点,快点,不能让咱妈有闪失。”

  秋烟晚急喘道:“虽然催人家快点很讨厌,不过,你是关心我妈。”

  屁股扭动,吐汁肉穴已变成蜜穴,继而抽搐,嘴上发出异常销魂的呻吟:“啊……中翰,我好爱你。”

  我快刀斩乱麻,又抽送几十下,赶紧跳下床,穿上衣服,疾奔江边,来到昨晚王鹊娉泡水的地方,不禁吓了一大跳,此时月光明媚,万里无云,寂静的江边连河卵石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独不见王鹊娉,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张嘴就喊:“妈……妈……”

  没回应,我急得脸上肌肉不停抖动,左看右看,又是狂叫狂呼王鹊娉,依然没有回应,我急得蹲下,抱住脚边的牧羊犬问:“福子,我妈呢?”

  牧羊犬发出“呜呜”声音,脑袋磨蹭我一下,面向娘娘江,我吓得双腿打抖,嘶喊着“妈……王鹊娉……”

  真是欲哭无泪啊,王鹊娉去哪了,我连想都不敢想。就在恐惧蔓延之际,凸起的大石头后探出半截雪白毛巾遮掩的身子,我一看,正是长发湿透,美丽脱俗的王鹊娉,她居然很生气:“中翰,你有没有礼貌,怎能直接喊我的名字。”

  书香门第,最注重这些繁缛细节。

  我缓缓朝王鹊娉走去,忍着强烈的怒火走到她面前,歪着脑袋问:“妈是故意躲起来?”

  王鹊娉眨了眨大眼睛,似笑非笑,身子一扭,柔若无骨的玉背对着我,缓缓地坐进江水中去,白色毛巾飘飘,她只剩下脑袋在水面上。

  我还在忍,很平静说出心中的猜想:“我来的时候,牧羊犬就有反应,您看见牧羊犬有反应,就猜到是我来了,您就故意躲进水里。”

  王鹊娉掩嘴轻笑,柔声软语道:“我是测试你有没有孝心,是不是关心我这个岳母。”

  “不觉得过份?”

  我冷冷问。

  王鹊娉脸色大变,啐了一口:“哼,你昨晚淫词秽语,曲解纯洁,那才叫过份。”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明白了,你是存心报复我,好吧,算我白担心一场,妈您慢慢泡,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没走两步,身后一声惨叫:“哎哟。”

  我赶紧回头问:“怎么了?”

  王鹊娉呻吟道:“脚抽筋。”

  “等等。”

  我心急火燎,迅速脱掉鞋子衣服,光溜溜跳进江里,来到王鹊娉跟前,急问:“哪只脚?”

  王鹊娉顿了顿,痛苦道:“好像两只脚都抽了。”

  “我来捏捏。”

  蹲下江水中,我抓住两只玉足,轻轻倒提起,两条修长玉腿露出水面,高高举起。王鹊娉重心顿失,急忙用双手撑住身下的石头,胸前的白毛巾悄然滑落,露出两只又大又圆的玉乳,我目不斜视,专心揉捏两只玉足上的小腿肚,这个地方最容易抽筋。

  王鹊娉呻吟得很特别:“哎哟,哎呀……烟晚呢。”

  “在吃晚饭。”

  一边说,一边捏揉王鹊娉的小腿,沿着小腿又捏腿弯,膝盖,大腿,连浑圆的肉臀也捏了一下,无意中很不小心扫到了一个形似海螺的软肉,王鹊娉身体一颤,急忙挪开肉臀,我朝她看去,见她垂下脑袋,想用手遮掩胸前春光,无奈我把她双腿举得过高,她一时无法腾出双手,任凭极品美乳随波逐流。

  “哎呀,哎哟,你看我家烟晚多好,大白天就陪你睡觉,一直陪着你睡到晚上,饭都不吃。”

  王鹊娉故意转移话题,不时沉下上肢,让江水没过美乳。我目光火辣,恭维道:“也是家教有方。”

  “哎哟,哎哟。”

  王鹊娉不小心呛了一口水,又把奶子浮出水面,白晃晃的,惹得我心猿意马,把她两腿分开,一只搭在我左肩,一只搭在我右肩,柔声道:“妈,我把您两脚搁我肩上,你绷直了腿,我压一压,很快就好。”

  王鹊娉点点头,果真按我说的绷直了双腿,我身体前倾,两条玉腿随着我的身子前倾而后翻,这姿势一般只有两种情况才出现,一个是跳水比赛时,运动员落水前的翻滚动作,另一种就是经典的做爱动作。

  我和王鹊娉第一时间都想到了后者,何况我压她的双腿时,下体也压下,大肉棒几乎垂直对准了海螺形状的地方,距离之近,只有一两公分,从水里浮起的阴毛如触须般围绕着大龟头,像纠缠,更像触摸,我的心砰砰直跳……

  “好了,好了,不抽筋啦。”

  王鹊娉挣扎着想放下双腿。

  我嘿嘿奸笑,力大如牛,仍然死死地压着王鹊娉的双腿:“抽筋没这么快结束的,再压压。”

  王鹊娉啐道:“不害臊。”

  我笑道:“骂得对,今天我就是用这个姿势跟烟晚做爱,弄得她很舒服。”

  王鹊怒道:“你还说,叫得整个房子要塌似的,幸好严笛出去了,只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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