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阿姨还要再骚一点,想要做爱就提醒我,穿衣服要暴露点,性感点,山庄里都是女人,不必拘束。”

  “我老了,怎能跟你那些大小老婆比,她们个个年轻漂亮……除非,除非阿姨把三十六字诀练成功了,或许阿姨就能像你妈妈那样年轻。”柏阿姨快崩溃了,仍惦记着“九龙甲”。

  我心软了,小声问:“我妈将三十六字诀告诉柏阿姨了?”

  “嗯嗯嗯……”柏彦婷柔柔道:“你妈没告诉我,她要你亲口告诉我,说三十六字诀是你的东西,要练成还需要你协助,你们母子俩一个推给一个,敷衍我,就是不愿意把内功口诀告诉我,当我是外人,她还说你不喜欢风骚的女人,可你却说最喜欢风骚的女人,你和你妈之间一定有一个人在说谎。”

  我的心彻底软了,停止抽送,伏在她的玉背上柔声道歉:“对不起,柏阿姨,是我说谎,我只喜欢斯文端庄,含蓄温柔的女人。”其实,我喜欢风骚的女人,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暗示柏彦婷不要太过接近我,这是姨妈本能的意图,为了对付乔羽,姨妈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把过去的情敌都利用了,我还能怎样,我只能在柏彦婷面前掩饰姨妈的失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不该排挤柏彦婷了。

  “用力点呀。”柏彦婷持续扭动臀部,抽搐的感觉很明显了。

  我柔声道:“屁股再撅高点。”

  柏彦婷呢喃,语无伦次:“阿姨一点都不骚,你用力点,阿姨就不骚。”

  “砰砰砰……”

  持续的,猛烈的抽插是任何女人都难以承受的,即便是姨妈也不能,柏彦婷迅速溃败,连浑圆的屁股也撅不起来了,我不忍心把柏彦婷弄得死去活来,趁她迷离之际拔出大肉棒,给疲倦的娇躯盖上被子。

  穿上衣服,我吻别了柏彦婷,刚从窗口跃了下去,一条牧羊犬疾跑而来,见是我,马上摇头摆尾,眼神怪异,它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不走门口,而是走窗口,我摸了摸牧羊犬的脑袋,再次腾空而起,站在窗沿,推开窗,钻进了旁边的另外一个窗口,这个房间是姨妈的香闺。

  掩好窗,我蹑手蹑脚来到床边,只听床上的人安静酣睡,呼吸均匀平和,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潜入。

  我暗暗好笑,脱光衣服,钻进冰凉被子里,双手按在两团丰满的乳肉上来回搓了几下,床上的人还在酣睡,我差点笑出来,一不做二不休,脱掉熟睡人的蕾丝小内裤,闻嗅几口上面的腥臊,随即分开床上人的双腿,挺起巨物轻叩入关,肉穴很奇怪,水流潺潺,蜜汁泛滥,肉穴里面温暖异常,我一路顺畅,直达港湾。

  床上的人终于有反应了,伸手拧开床头灯,果然是姨妈。

  “中翰,你干什么。”姨妈嗔怪,一手支着娇躯,一手欲要推开我。

  我盯着一双并不像睡眼的凤目坏笑,巨物起落,均匀抽动起来。姨妈咬了咬下唇,迅速张大双腿迎合我,媚眼如丝,秀色可餐,这会,我发现被子里有一片火柴梗大小的干枯树叶,忍俊不禁道:“妈,我记忆力很好,记得进入柏阿姨的房间后,我特意关上了窗,一丝缝隙都没留下,可是,我刚才发现窗子露开了两根手指宽的缝隙。”

  姨妈眨眨眼,莫名其妙道:“你想说什么呢,半夜三更,你突然闯进来欺负妈,还胡说八道,喔……”

  我狠狠地抽插了两下,问:“粗么?”

  姨妈张张小嘴,娇声道:“很粗。”

  我得意洋洋,开始脱姨妈的内衣,舒舒服服地吮吸两粒微硬的乳头,嘴里嘟哝道:“刚才干过了柏阿姨,现在又来跟妈妈做爱,洗都没洗,就插进去了,棒棒上还有柏阿姨的浪水。”

  “你怎能这样,嗯……”姨妈微愠,刚瞪我一下,又媚眼如丝。

  我骤停,小声问:“要不,我先去洗一下?”

  姨妈一愣,脸上阴晴不定,随手一抄,将我的耳朵捏在手里:“李中翰,你不是一般的讨厌。”

  “妈也不是一般的狡猾。”我盯着姨妈膻中穴的位置发呆,姨妈眼珠一转,嘿嘿冷笑,故意将乳罩扯下,挺起双乳,将膻中穴暴露在我眼前。我伸手过去,不是点姨妈的膻中穴,而是托起巨乳,温柔搓弄:“你偷看了我和柏彦婷做爱,那窗口缝隙只能是你林香君留下,你不是大意,若关紧窗子就会弄出声音,你只是想不到我和柏彦婷做爱后还要从窗子出去,结果被我发现了蹊跷。”

  “唉。”叹了叹,我接着道:“本来我不想来骚扰妈的,既然你偷看了,我就想知道你下面有没有湿,湿得是否严重。”

  “一点都不湿。”姨妈巧妙转移话题,没有承认偷看,可她刚说完,忍不住扑哧一笑,美得令我心颤。

  我摸了一把肥美的阴户,朝姨妈挤挤眼:“一点都不湿,只是我的手湿而已。”

  姨妈大羞,嗔道:“你是在调戏你老娘么?”

  “我在教训说谎的人。”我冷笑,下腹缓缓挺动,姨妈眨眨眼,一本正经说:“你妈从不说谎。”

  睁眼说瞎话一直是小君的拿手好戏,之前姨妈很少如此,她爽快利落,一就一,二就二,可如今她活脱脱就是一翻版的小君,野蛮,无理,爱撒娇。我心神激荡,面对面与姨妈坐在床上紧紧拥抱,一边挺动,一边爱怜:“是啊,妈从不说谎,斯文端庄,含蓄温柔,可是,妈不应该跟柏阿姨说我喜欢这类型的女人,我只喜欢风骚的女人。”

  “这么说,你不喜欢林香君咯。”姨妈歪着脑袋看我,我更是热血满腔,心想给姨妈加上两根羊角辫,她跟小君就成了姐妹俩,小君以后管我做姐夫就实至名归了。

  我叹了叹,道:“妈是一个很骚女人,很可爱,我很喜欢。”

  姨妈娇羞:“你相信柏彦婷的话,还是相信妈的话,我告诉你李中翰,女人发骚时说的话全都不可信。”

  我睁大眼睛,哈哈大笑:“你又怎么知道是柏彦婷发骚时说的?哦哦,原来你真的偷看了。”搂紧姨妈,激烈挺动,坐着交媾,有说不出的舒爽。

  姨妈虽然说漏了嘴,却犹自狡辩:“我没偷看,一个荡妇有什么好看,嗯嗯嗯……你说过要迁就妈的……你才说谎。”

  我心想,你没偷看又怎知道柏彦婷是荡妇,唉,别跟可爱的姨妈纠结了,她狡辩起来更像小君,我抱住姨妈缓缓后躺,舌过樱唇,我柔声道:“我迁就妈,妈也要迁就我,偷看的事既往不咎,不过,妈妈要再骚一点。”

  姨妈抬起肥臀,缓缓落下,逐渐加快:“我……我不懂怎么骚,啊啊啊,老公……”

  鼻子发痒,睁开眼,一位长发小美女正歪着脑袋,手拿柔细的发梢停在我鼻子边,见我醒来,小美女娇憨道:“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句成语我懂……”

  我打了个呵欠,奇怪问:“你吵醒哥,就是为了说这个?”、小美女当然就是小君,她猛点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我说不上这句成语,你就在心里头笑话我。”

  “我心里的话,你能听到?”我忍住笑。

  小君嗲嗲说:“能猜到。”

  “那你猜猜,现在哥想什么?”我朝小君挤挤眼。

  小君歪着脑袋想了想,伸出嫩嫩的小食指,神秘道:“你一定想,那位漂亮的凯瑟琳小姐是坐几点的航班回法国呢?”

  我大吃一惊,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凯瑟琳要走了?”

  小君冷笑,没回答我,却反问:“你很着急?”

  我急道:“当然着急啦,她是客人,又是我们的训犬师,她昨天还说要住几天,怎么今天就要走了呢。”

  小君转了转眼珠子,狡黠道:“那你去劝她留下咯。”

  我心里一阵嘀咕,也转动眼珠子,干咳一声,重新倒在床上:“算了,管她呢,她要走便走,我继续睡觉,要不,小君跟我一起睡?”

  “我才不敢在这里睡,我是趁烟晚姐姐去泡江水才敢溜上来的。”小君表情怪异,既失望又兴奋。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在烟晚姐这里?”我奇怪问,心里却暗暗好笑,知道小君想试探我是否对凯瑟琳有觊觎之心,见我惊诧之后重新睡下,没有马上去劝凯瑟琳留下,小君心里自然高兴。

  “哼哼,你在哪里过夜,统统有人向我汇报。”小君得意洋洋抿着小嘴,瀑布般的长发光亮柔顺,粉红色的低领毛衣显得她娇媚纯洁,鼓鼓的胸脯有含苞欲放的冲动。

  “黄鹂?”我猛吞了一把唾液,欲火有燎原之势。

  “哼。”

  “杜鹃?”我又问。

  “哼。”

  我故意不以为然,冷笑道:“知道了,你五个别墅都找,自然能找到我,根本没什么人向你汇报。”

  “哼,有人跟我汇报,说你昨晚上,很晚很晚了才到烟晚姐姐这里的,你老实坦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来烟晚姐姐这里之前,到底去了哪。”

  小君的话令我如芒在背,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我,到底是谁呢,我一时还真查不出来,不过,我总有办法揪出这个“奸细”,因为有可能做奸细的人选并不多,无非就是樊约,黄鹂,杜鹃,严笛,以及杨瑛,闵小兰这六人,其余的美娇娘才没这个闲心。

  “唉。”我一声长叹。

  “快坦白。”小君不停催促。

  我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声音低沉,略带哽咽:“说了,可能小君不相信,我昨晚一直在小君房间的窗外站着,站了好久,好久。”

  小君直勾勾地看着我问:“在我窗下做什么?”

  我深情道:“还能做什么?就是想小君了,一晚上,哥哥多么希望小君能打开窗口吐口水,这样,小君就可以看见哥孤单的身影,看见一个深爱小君的男人是多么痴情。”

  小君啐了一口:“呸,吹牛吹上天,假话说肉麻,你若是真这样,我……我今生非你李中翰不娶。”

  我心里大骂:是非我不嫁,不是非我不娶。嘴上却柔情似水:“小君不相信?”

  小君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才相信。”

  我欲哭:“真伤心,实在太伤心了,你李香君大可以去正对着你窗下的海棠花里瞧瞧,哥在那里放了一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双粉红色的袜子,哥知道小君容易脚冷,天冷的时候爱穿袜子睡觉,昨天不小心买了一双袜子,打算送给小君,可又担心小君嫌弃,听说小君有两百多双袜子,哥犹豫了,彷徨了,昨晚一直在小君的窗下徘徊,最终还是没敢送那双袜子给小君,这双袜子只属于小君的脚,别人的脚没有这么小。”

  小君眼珠子在转,似乎在分析我话的可信度,我忍住笑,拼命地忍:“小君,你还不相信?”

  小君一下子从我床边跳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挥动小粉拳:“我在想,吹牛吹上天也好,假话说肉麻也罢,只要不过份,都能原谅,如果你坚持把假话说成真的,我……我一拳打烂你的鼻子。”

  “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验证一下?”我下意识摸了摸我的鼻子,还好,鼻子没烂。

  “好,我就去。”小君跺了跺脚,转身就跑,嗲嗲的声音飘来:“如果是假的,如果你耍我,我永远都不会理你。”

  我站起来,推开窗子,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看着飞奔的身影,我开心得唱起了歌:“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啷啲啷啲啷啲啷。”

  “汪汪汪……”一条牧羊犬飞奔过来,站在我窗下跟我打招呼,尾巴摇得厉害。

  真是好天气,越来越暖了,女孩子该穿裙子了,我多么期盼夏季到来。

  刷了牙,洗了脸,我等了半天,没见小君来找我,心中更加得意,对付小君我自有办法。天啊,我多么无耻,这么纯情的小女孩,我用得着使出这些小伎俩吗?嘿嘿,管她呢,手段往往也是爱的表现,我女人这么多,都循规蹈矩,一视同仁,我岂不是要活活累死?只要能让我的女人爱着我,再卑鄙的手段也要用上。

  探视完三位大肚婆,我悠闲逛至江边,呼吸清新空气,聆听水声鸟语,最重要的是欣赏美女戏水图,见到美娇娘的泳装,我两眼放精光,她们越来越大胆了,之前还是连体泳衣,今日全是三点式,满眼白嫩乳浪,莺莺燕燕,我的反应不是一般强烈。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一来可以神清气爽,二来还可以克制内心的色欲。

  “各位勇敢的美女们,早上好。”我满脸堆笑,说实话,我一直小看了这些美娇娘,不要说她们,即便是我以前也绝不敢在春分时节泡江水,这娘娘江的水尤其冰凉,也许是美娇娘互相鼓励的缘故,也许是爱美之心使得美娇娘勇气百倍,再冷的江水,她们也不惧了。

  秋烟晚笑嘻嘻地朝招手:“中翰,你下来,陪我们泡一下。”

  “我要保护你们,怎能下水。”我摇摇头,道貌悍然,实际上是警觉,当一个端庄的女人突然对你大抛媚眼,那一定有古怪,我才不上当,站在岸边纹丝不动。

  众美人互递眼色,我假装看不见。戴辛妮急了:“不要你保护了,有福子。”

  “福子?”我纳闷。

  “就是狗狗。”樊约一指我身旁的牧羊犬,牧羊犬跃跃欲试,朝众美女欢叫:“汪汪汪……”

  众美人咯咯娇笑,章言言还朝牧羊犬吐水,弄湿了牧羊犬,它抖了抖身上的毛,叫得更欢。原来美娇娘给牧羊犬起了一个很俗气的名字,叫“福子”。

  “中翰你看。”郭泳娴朝上游一指,又跟我使了使眼色,我会意,知道郭泳娴暗示我不要下水,我依她所指,发现远处隐约还有两个女人在泡江水,早上江面有雾气,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心中奇怪,撇下一众美娇娘,朝两个女人跑去,走近一看,我不禁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泡江水的不是别人,而是柏彦婷和屠梦岚。

  “中翰,你是在笑话我么?”屠梦岚虽然苍老,但眼睛不老,虽然白发苍苍,但一点都不怕冷。

  “怎敢笑话岚妈妈,哈哈。”我还是忍不住笑,只因屠梦岚有残疾,这会完全坐在江里,江水刚好漫过她的脖子,只剩下一个脑袋在江面,水影中,似乎光溜溜,没有穿衣服。

  “去去去,中翰,你走远点。”柏彦婷将一块大大的白毛巾盖在屠梦岚身上,急着催促我离开。

  “祝岚妈妈越泡越年轻。”我当然知趣,转身开溜,心里仍觉得搞笑,不过,说泡江水能养颜美容我相信,但像姨妈这种蜕变,只能是练习“九龙甲”的缘故。柏彦婷聪明,知道这奥妙所在,所以才“厚颜无耻”地跟我索要三十六字诀,那屠梦岚一定不懂这些,见姨妈年轻了许多,以为真是娘娘江水有神奇功效,也跟着来泡江水。

  想到这,我忍不住又笑出来。

  “老公,下来啊。”葛玲玲故意托了一下胸前的两个肉球,我瞪了她一眼,嗤之以鼻:“下你个头。”

  葛玲玲与一众美娇娘大失所望,恨得咬牙切齿,我奸笑路过,心想,要我李中翰上当不是不行,除非我愿意上当,嘿嘿。

  突然,远处有一人飞速朝我跑来,我暗叫不妙,赶紧脱掉鞋子衣服,待来人跑近,一众美娇娘哈哈大笑,我也忍不住大笑,原来,小君满脸是墨汁,像个大花猫似的,她眼里喷火,挥舞粉拳:“李中翰,我与你不共戴天……”

  没等小君扑过来,我一个漂亮鱼跃,“噗通”一声,跃进了江里,刚想逃之夭夭,忽然发现手脚被缠,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条水草编织的绳,娘娘江两岸有不少水草,不用想,肯定是哪位美娇娘的杰作,竟然把水草编织成几个带活结的草绳,我一入水,身上,脚上,手臂全被水草绳捆住,她们一直想骗我下水,原来就是这个恶作剧。

  我哭笑不得,游也没法游,哪些美娇娘见我中招,一个个咯咯娇笑往岸上跑。没辙,我只好站直身子,自己解开水草绳,忽然想起小君,往岸上看去,小君怒火冲天,飞快脱掉了鞋子,脱掉毛衣……

  我一看这情形,知道小君要杀下江里了,吓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默念三十六字诀,气息绵长,浑身是劲,一声大喝,身上的水草绳尽断。岸上的美娇娘见了,都大惊失色,阵阵娇呼。我没心思卖弄“九龙甲”,赶在小君跃进江之前,一个猛子,潜入江里,没命地游,可是,好几次,我的脚都被什么触碰,吓得我浮出水面,用自由泳拼命游动,游了一小会,抽空往回看,才发现与一个人拉开了三个身位的距离,不用说,这个紧追我的人一定是小君。天啊,她没穿泳衣,我依稀看见了她的小屁股,光秃秃的小屁股。

  在水里,领先小君三个身位并不是什么优势,我还得赶紧逃,心念至此,我拼命往娘娘江下游游去,逐渐与小君拉开距离,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一口气才放下,我瞬间绷紧了神经,欲哭无泪,我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消逝,我又见到了大黑石,越靠近大黑石,我的内劲消失得越快,小君迅速追上,四个身位,三个身位,两个身位,一个身位……

  屁股一松,内裤给扒了下去,接着,指甲划过我的背部肌肉,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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