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四个人一起去订购伴娘装,婚纱店的老板见我们漂亮,就说要免费替我们拍照片,条件是把我们的相片挂在婚纱店橱窗做广告。正好,选美组委会要我们提供彩色照片,我和小兰一合计,觉得这样能省下很多钱,反正做婚纱店的广告也没什么损失,我们就答应了。小君和若若都不参加这次选美了,她们两个无所谓,就我和小兰答应了婚纱店的老板,还签订了协议。”

  “等我们试穿完伴娘装之后,若若说肚子饿,就跟小君去买东西吃了,留我们在婚纱店里,老板就过来让我们开始拍照片,我们就同意了。可是,说好是拍一般的相片,结果那摄影师拍完了一般的相片后,要我们脱衣服拍……拍裸照,我们当然不肯,他们就拿出协议书,说我们签字同意的。我们不信,拿协议看了后才知道有一条“乙方同意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拍好照片,不能无故拒绝摄影师的拍摄要求” ,当时,我们就懵了,有口难辨,就说不拍了。老板就威胁我们说,不拍可以,但要赔偿一千万的损失,我和小兰吓坏了,要打电话给小君,结果那老板很生气,想打我们,又不许我们打电话。”

  说到这,满脸的委屈,眼泪也流了下来,唉,真是波大无脑,又没社会经验,哪知这江湖险恶啊。

  “然后呢。”姨妈淡淡问。

  杨瑛垂了脑袋:“没办法,我和小兰被迫拍了。”

  我插上一句:“是脱光光的拍?”

  “嗯。”两个小女孩都点了点头。

  闵小兰补充道:“有些姿势很下流,很恶心。”

  姨妈寒着脸,厉声问:“这件事情,小君和乔若尘知道吗?”

  杨瑛摇摇头:“她们不知道,拍了十几分钟,等小君和若若回来的时候,摄影师刚好拍完,他警告我们,如果我们报警,他们就把我们的照片全部公布出去,寄到我们学校,寄到我们家里,我和瑛子吓坏了,就没敢跟小君和若若说,后来,若若说这家的婚纱店的伴娘装不好看,我们才转去另外一家婚纱店。”

  姨妈默默颔首,目光如炬,想必发生在两个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已显露出清晰线索。杨瑛接着道:“今天下午,我们出去取伴娘装的时候,那老板打电话给我们,约我们在一个地方见面,说要把底片还给我们,我们就去了,结果底片没拿到,那老板却要我们把一个纸盒放到山庄的房子里……就是,就是这盒子。”

  说着,杨瑛手一伸,指着茶几上的纸盒,姨妈道:“那婚纱店叫什么名字。”

  “好良缘。”闵小兰说道。

  姨妈将牛奶一一递上:“来,你们先喝一杯牛奶。”声音柔和,目光平静,两个小女孩很自然地接过牛奶,慢慢地喝,神情总算平静了下来。

  我开口问道:“杨瑛,我知道你灌醉了小君,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也是你灌醉的吧。”

  “是。”杨瑛微微惊愕,她想不到我能知道,殊不知我是在床底偷听到的。

  姨妈面对着炉火沉思,片刻后,站起来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示意我:“中翰,你来一下。”我朝姨妈走去,一起远离两个小女孩,来到大门边。姨妈小声道:“我已让人去查那婚纱店的老板了,估计要两三个小时反馈消息,尽量想办法把底片要回来,这件事怪这两小丫头没意思,你说呢。”

  “嗯。”我点同意,很清楚一切都是冲我们来,不找两个小女孩,也会找阿猫阿狗给我们栽赃,我们是躲不过的,两个小女孩只是牺牲品,我和姨妈一样,都不恨杨瑛与闵小兰,反而觉得她们可怜。

  姨妈翻着凤眼,温柔问:“你自己要独立处理事务了,怎么看这件事?”

  我思索了片刻,恨恨道:“我觉得这件事情与乔若尘脱不了干系,她不可能不知道,要拍照的时候,这乔若尘刚好带小君离开,拍完了刚好回来,这也太凑巧了。另外,这老板好像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的性格,虽说女孩子普遍胆小,但这近似于强盗的手法很容易引起反感反抗,可老板却轻易地吃透了两个小女孩。”

  姨妈抿嘴一笑,霎时倾国倾城,三千粉黛无了颜色:“嗯,乔若尘就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一定是她出卖了两个同学。”

  受到姨妈的鼓舞,我心潮澎湃:“可是,我有点疑惑,他们栽赃目的是为什么?难道只是让我们鸡犬不宁?”

  “是啊,妈也觉得蹊跷,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过,别看手法并不高明,但很实用,如果被警方查出藏有大量的毒品,就算要解释,也要费一番功夫,你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又是唯一的男性,你肯定要回警局协助警方调查好长时间。”

  我怒道:“如果这奸计得逞,我们的力量会被迫分散。”

  姨妈微微一叹:“你已经让他们忌惮了,他们就冲你来。”

  我谄媚道:“不怕,我有林香君。”

  姨妈凤眼一扫,嗔怪:“滑嘴。”

  “李严下午还来和解,晚上却又搞小动作,好奸诈。”

  “这也不奇怪,今晚来宾多,他们想借此转移目标,尽量不让我们怀疑到两个小姑娘身上。”

  “妈说得很有道理, 会不会因为我拒绝李严参加我婚礼,他才恼羞成怒?”我小声问。

  姨妈冷冷道:“有可能,他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那暗算我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

  我内心咯噔一下,暗思李严为何对姨妈痛下杀手,难道是因爱不成而怀恨在心。满腹狐疑,我忍不住问:“妈,你老实告诉我,李严是不是很喜欢你?”

  姨妈目光坚定,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回答了我:“梧桐三季,个个美貌,你妈又是三季中最漂亮的一个,男人喜欢我很正常,但你放心,除了你和你爸,我没有让第三个男人碰过。”

  我嬉笑,一把抓住姨妈的手,将她拉到玄关的花盆架子边,避开两个小姑娘的视线,张开双臂将姨妈紧紧抱住:“我当然相信妈很坚贞,妈的奶子屁股这么结实,下面又紧又窄,如果男人多,肯定都松弛掉。”

  姨妈没想到我这么粗俗,脸一红,恼怒道:“李中翰,你记住,将来我身上有哪个部位松弛掉,我一定找你算账。”

  我差点笑喷,言下之意,我经常用了姨妈的某个部分。心中一时动情,欲火狂烧,胯下高高举起,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乞求道:“为了避免某个部位过早松弛,以后多用嘴,妈,含一下啦。”

  姨妈凤眼一眨,怒道:“我是你妈。”只是在我苦苦哀求下,她无奈蹲了下来,我心头狂喜,将大肉棒顶在了姨妈的樱唇上,她一皱眉头,问:“什么味?”

  我当然不能说是孟姗姗的爱液,眼珠一转,撒了个谎:“刚才弄了一下辛妮。”

  姨妈露出厌恶之色,我一阵乱顶,她没好气握住我的大肉棒,小声呵斥道:“下一次洗干净了再叫我含。”

  还有下一次?我眉开眼笑,忙点头:“好好好,妈,快点。”

  姨妈套弄了两下,很不情愿地张大樱唇,含下了我的大龟头、

  “唔唔……”

  天啊,真是舒爽到了脚趾缝,正要闭目享受,突然,杨瑛快速朝我们奔来:“阿姨,阿姨。”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巨物,姨妈擦擦嘴唇站起来,杨瑛恰好赶到:“那老板发来短讯息,叫我打电话给他。”

  姨妈冷静一想,冷冷道:“好狡猾,他不打电话给你,是怕你不方便,要你回电话给他,就是想证明你有没有被发现。”

  这话虽然是杨瑛说的,也是故意教导我,我用心记下,真是受益匪浅。杨瑛茫然问:“那我回他电话吗?”

  姨妈颔首,又教了我一招:“当然回,但千万别回太快,因为你是偷偷地打电话,这需要时间,如果你现在马上回电话,那人反而察觉出有不妥。”

  我大为钦佩,这就是经验,姨妈以此有契机,让我亲生感受到与敌手博弈时的关键要领,特工的本色,呼之欲出。

  “哦。”杨瑛似懂非懂,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老板,我很害怕,我明天要回家了,你把底片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可没说几句,对方就挂掉了电话,姨妈微蹙月眉,问:“说什么?”

  杨瑛道:“他安慰我不要担心,底片一定还给我,我说明天回家,他也说没问题。”

  姨妈一舒月眉,笑道:“小兰有潜质,我还担心她不够害怕,会引起对付怀疑。”

  杨瑛并没有因为受夸而高兴,她忧心忡忡问:“阿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姨妈看了看杨瑛和闵小兰,柔声道:“这里暖和,你们俩先在这里休息,阿姨陪你们,把你们手机交给阿姨保管,万一那人与你们联系,阿姨可以酌情处理。”

  其实,姨妈是不放心两个小女孩,江湖险恶,历经磨难的姨妈自然小心谨慎。闵小兰与杨瑛二话没说,将手机递给了姨妈,我不想姨妈劳累,主动要求盯着两个小姑娘:“妈,你去睡觉,我陪她们。”

  姨妈嗔道:“人家是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陪什么,快上楼去睡觉去。”

  我自讨没趣,悻悻转向大门:“那我先回永福居了。”

  姨妈意味深长道:“你不用一晚黏着辛妮,她都醉了,你回去有什么用,美琪,小琳也是你老婆,我告诉你李中翰,厚此薄彼没什么大不了,专爱一人,那问题就严重了。”

  我大为汗颜,深深感受到姨妈的字字珠玑,马上立正敬礼:“遵命。”

  “哼。”

  上了二楼,我很熟悉地来到唐依琳的卧室,这房子也是主人房,也有大厅和卧室,跟戴辛妮的奢华相比,唐依琳的衣服就远远没有这么多,我在大厅里脱下衣服,见卧室里黑乎乎的,以为唐依琳睡着了,故意大声吵她:“小琳同学,我来啦,洞房花烛缠绵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没有回音,我爬上床,钻进棉被,一缕陌生的幽香入鼻,我啧啧称奇,这香水味倒少有,贴近温暖的娇躯,抚摸山峦起伏的地带,我小声问:“睡了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少一秒少很多银两哦。”仍然没有回音,我促狭道:“嘿嘿,今晚山珍海味一定吃了不少,便便一定很多,就不弄你屁眼眼了。”

  翻身而上,分开娇躯的双腿,朦胧中,见唐依琳只穿这一条蕾丝内裤,心中窃喜,挺起巨棒压下,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我笑道:“哟,怪不得不吭声,原来喝酒了。” 手上一攀,握住了一只异常结实的大奶子,心中好生奇怪,印象中唐依琳的奶子又软又滑,难道是女人喝酒后奶子变结实?

  我暗暗好笑,结实也好,软滑也罢,反正要摸个痛快,张开大手,来一个顺时针揉搓,一边大赞,一边将巨物对准双腿间私处,顶了顶,感觉湿润异常,估计唐大美人在做春梦,我心想着要让她的“梦”想成真,于是小腹收束,下身前挺,“滋”一声,大肉棒插入了一只温暖的穴洞中,一鼓作气,全根尽没,占据了整个阴道。

  “嗯。”一声娇吟,我爽得眼冒金星,小声惊呼:“哇,好紧啊。”赶紧抽送了几下,伏倒在娇躯上回味,突然,身下的娇躯一阵激烈挣扎,有人喊:“喂,你是谁?你干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傻回道:“我是你老公,真醉了吗?噫,你不是唐依琳?”昏暗的光线下,至少身下的女人不是长头发,而唐依琳是一头几乎齐腰的长发,我大吃一惊。

  “不要,不要……我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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