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就在山脚下,离开那条大道很远,到这里来的人很少很少。白天也不是很热闹,一到晚上就显得更加冷清,那是因为镇子太小,人很少的缘故。

  又偏离县城很远,也不处在交通要道,而镇上的商业也不是很发达,所以人们一向都是清清寡寡地生活着,倒也颇显无忧无虑,一派悠闲的景象。

  就在长着一片小树林的镇北角处,那里散落着几幢破旧的平房,且都是很老式的房子,青砖黑瓦白墙,屋顶还开着天窗,房子很高,因为里面还有阁楼,站在外面你便能看到那扇小小的阁楼窗户,就开在高高的墙壁上,只是上面落满了灰尘,让你无法透过窗户看清里面。

  这是一幢被几棵大树包围着的屋子,浓浓的阴影覆盖了整幢房子,因为没有阳光的照射,使得墙脚上都有了厚厚的苔藓,到处长满了茂盛的蒿草,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门虚掩着,就在那块大大的青石板上,停着一辆肮脏的破板车,上面堆满了刚刚捡来的破烂,透着浓浓的臭气。

  走进屋子,却发现里面家什不多但很整洁,不像外面那样脏乱,看来主人还是喜欢干净的,一点都没有零乱的样子。

  一个穿着汗背心裸着肩膀的中年女人,正挺着那对汗背心根本遮挡不住的大奶子,端着一盆水慢慢地往那靠着阁楼板的楼梯上爬去,水在盆里轻轻地晃动着,却没有丝毫溅出来。

  “二娃啊,你好好看着门,别让人进来,啊,听到没有?”女人小声地对下面喊道。

  “哦,知道了娘。”声音来自那个扶着楼梯的男子,一张憨憨的脸上带着些许傻气。

  女人上得阁楼,弯着腰把水盆放在地板上,然后在地板上的那张席子上坐了下来,并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这才从水盆里把毛巾拧了出来。

  席子上坐着一个女子,从她那嫩白的肌肤和长长的秀发上,似乎不难判断出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只是她身上被许多的棉绳牢牢捆绑着,看样子捆得很紧一点都不能动弹。

  她的手是被反捆在背后的,手腕上绑紧的绳索,又紧紧地将她的上身密密地捆缚得结结实实,以至于在她胸口上下五花大绑着的绳索,将她扣着胸罩的乳房箍得紧绷绷的,原本丰满挺拔的乳房在胸罩的紧扣下,更显得圆润和诱人。

  “把身子转过来。”中年女人很冷漠地说道,并把被绑女子的身体搬动着。

  女子很别扭又很困难地将身子勉强转了过去,并缓缓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脑袋,努力回头看着,但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她的眼睛是被蒙上的。

  她的眼睛上缠裹着厚厚的绷带,那绷带从她的额头一直到鼻尖裹得严严密密,而且可以明显地感觉出,绷带下还垫着厚厚的纱布块,并被胶条牢牢贴着。大概是好久没有拆下来了,那绷带上面都有了黑黑的脏污,只是绷带包裹的和她的脸都成了一个整体,很是熨贴。

  再看她的嘴上竟然被封着胶布,却是那很常见的医用白胶布,胶布下可以看见她的腮帮子微微鼓着,不用说她的嘴里肯定塞满了布团之类的东西。

  她就是半年前被救出来以后,又再次被绑走的肖素云,而那母子两便是二娃和他娘了,二人自从再次绑架了素云后,便在这个地方暂时避居了下来,以便等候机会再把她悄悄带走。这幢房子却也不是租住的,而是老王头以前的朋友托老王照应的,那朋友全家都搬到了南方去做生意去了,唯恐房屋久没人住会残败毁坏,因而留了钥匙给老王让他随时可以居住,却没想到他去年被抓前把钥匙留给了二娃他们,恰恰给了他们最好的隐蔽处。

  二娃娘把毛巾拧干,帮素云擦拭着身子,很细致也很耐心,细心的连下体的私处也擦拭得干干净净,只因素云的腿是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且她心里也明白,用不了多久那傻乎乎的二娃就要上来和她做爱。

  素云没有想到的是,当她那天被他们在屋里堵住后,那满脸傻笑的二娃竟然当场就把她按倒强奸了,当时,素云在极度的惊吓和恍惚中,竟然不敢喊叫和挣扎,直到被脱去了短小的内裤,并被二娃压在身下时,她才有了反应。

  而此时,二娃娘已经把她的双手在背后用一条白布绳绑紧了,想喊时,嘴里早已塞着满满的白布,只能“呜呜”地发出低沉的声音。

  她看着二娃如疯狂的小牛一样骑在她的身上,那些往事立刻又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痛苦和失望令她几乎要晕过去,只因二娃那粗壮的阳具正在她的下体粗暴地搅弄着,她才迷迷糊糊地有着些许知觉,只是感觉到相隔才半年,二娃的欲望近乎疯狂般的强烈,再加上二娃娘从旁协助,当时便把素云折磨得几乎动弹不得,完事后他们很轻松地又把她重新捆绑妥贴,用纱布和绷带严密的蒙住了眼睛,嘴里塞满了布团以后仍用胶布和口罩封住了嘴。

  他们很沉着,似乎早已摸准了规律,知道素云这里很少有人来,于是,他们就在这里很从容地呆到天黑,还不忘弄了些吃的填饱了肚子,然后把捆成一团的素云塞进了带来的那只大纸箱里,悄悄地把她带离了她的住所,临走还不忘在她家里仔细地搜查一番,一些值钱的东西也被他们顺手拿走了,并取了些素云的贴身内衣和换洗衣物。一路上装扮成沿街乞讨和捡破烂的,走走歇歇便也过了一个多星期,这才到了现在住的地方。

  当素云被从纸箱里抱出来时,她整个人几乎已经昏迷,浑身都瘫软了,脸色苍白非常虚弱。

  女人很有经验,她明白素云是饿的,那是她最后两天一直没有吃东西,当然也受了惊吓和旅途的劳顿,于是她赶紧揭开素云的封嘴布卷和塞嘴布,一碗水慢慢灌下去再轻轻推揉她的胸部,素云便慢慢苏醒了,只是醒来后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分明眼睛上蒙着紧紧的柔软织物。

  此刻她已然没有了哀求和悲泣,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又将和以前一样,面对的一切将是无奈和无助的,反抗只会带来痛苦和折磨,于是她放弃了,放弃了一切的挣扎和反抗。

  当然,二娃娘是不会放松任何警惕的,她要为她的傻儿子留下这个他们最中意的儿媳妇,让她为他们生下后代。她也知道她的傻儿子已经离不开素云了,她很不愿看见他为了素云的丢失而伤心,她曾经见过他的眼里流露出的那种悲哀,几乎击碎了她的心,所以她发誓要为他追回他的幸福,那怕失去一切。

  于是他们千辛万苦又找到了素云,找到了她的家,又跟踪她搬迁到了另一个县城,然后终于找到了机会,再然后便戏剧性地手到擒来。

  一路上她不止一次地想着儿子的未来,心中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她用捡破烂换来的钱买了许多的东西,包括绳索和绷带之类要对素云实施捆绑的用品,她知道对待这样的柔嫩女孩,要用很柔软的东西来捆绑,这样才不会伤害她的肌肤,她需要为儿子留下最美丽的媳妇。

  而安全是最最重要的,她不能再让素云逃跑或被救,于是从这天开始,素云便被整天蒙着眼睛,再也没有被解开过,除了吃饭和喝水,她的嘴基本上大多时间都被牢牢堵塞着、封闭着,那怕是在洗澡和睡觉的时候,除了她在她身边坐着干活时,才会给素云有放松嘴的自由。

  看来好象没什么可以难住她的,老王头不在,她自己也可以继续,她有一付在女性中可以算强壮的身板,对付像素云这样的女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她不怕素云的反抗。

  现在二娃娘又坐在了她的身边,在细心地为她擦洗着,擦洗身体裸露的部位和阴部,她知道城里的女孩子喜欢干净,为了让她可以好好的配合二娃,所以她会尽量让她舒心,以便保持一个好的心情。素云很放松地坐着也很坦然地接受着她的擦洗,这是一种习惯,是每天都要接受的习惯。

  就在她的旁边那扇小小的窗户,此刻正透出窗外浓浓的绿荫,将午后耀眼的光亮充分遮挡了,留下的只是一份清凉和宁静,满满地蕴塞了小小的阁楼。

  二娃娘终于下来了,带着笑踩着“格支格支”的楼梯下来了,又目送着满脸傻笑迫不及待爬上楼梯的儿子,心里像开了花一样的兴奋。

  不一会,便看见解下来的绑绳被搭在了阁楼的栏杆上,二娃娘看了一眼,知道那是素云腿上的绑绳,接着阁楼上传来了二娃分外响亮的哼哼声和喘息声,偶尔还有他的“咝咝”怪叫声。

  二娃娘知道,她儿子正在征服着他身下被捆着的娇嫩肉体,而那肉体的无助和屈服定能换来她儿子的无比快感,也许新的生命就在这一瞬间会迸发了出来,那才是她心中最深切的希望。

  她带着那种欣慰和内心的满足,一把拿起桌上那把破旧的蒲扇,另一只手提起领口抖了抖汗湿了的背心,使劲扇了几扇,轻轻哼了一声小曲便走进了灶间。

  炊烟在房顶上开始袅袅升起,就象二娃欢快的声音一样,翻舞跳跃着逐渐地穿过丛丛绿荫,飘向渐渐有了晚霞的天空。

  陈所长显得特别的热情,毕竟李凝芳和柯兰是从县局刑警队下来的,比起自己这样的小镇派出所所长来,她们也算是领导了,而且又是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子,怎不让他战战兢兢。

  他陪着笑脸端上了一杯饮料,小心地放在凝芳身边的桌上:“李队长,总算把你盼来了,这下我们心里也就有了底了,我们早就闻听你的大名了,嘿嘿,你可是咱县里的神捕啊。”

  “陈所长,别这么说,你知道,干刑警的都不是靠自己的力量,而是靠的集体的智慧,再说了,我们到这里来也要靠你们的帮助才行,这样吧,咱们还是立即开始工作吧,你看……”

  “那……那可就委屈了你们了,好罢,那就开始把,哦,这是最近的案件汇总,你先看看吧。”说着他递上一叠厚厚的卷宗。

  凝芳看了一眼柯兰,然后接过案卷开始认真地翻阅着。

  “这是最近三个月以来,本镇失踪的女孩子的案卷,共有七个,那第六个女孩,我听说就是你半年前救出来的那一个,哦,是她姨妈来报案的,我们对这样的案件没有经验,所以……”陈所长有些尴尬地说着。

  “……我知道了,还需要从头排查,你可以把你们的主办刑警叫来吗?我们一起研究一下,然后再……”

  “好好好,我这就把他们叫来。”陈所长连忙起身出去了。

  凝芳回头看了看柯兰,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做了个鬼脸,两个人不仅相视一笑。

  “李队,你可真成了大英雄了,我今天才算真正知道,他们都那么的追捧你,呵呵,我在警校里就听到你的事迹了。”柯兰一脸的崇敬,认真地打量着凝芳,好象刚刚才认识似的。

  “好了,别瞎说,从今天起我们就要付出比以前跟大的努力,一定要把案子破了,尽快就出那些被绑架的女孩,否则我们可就对不住咱们刑警队的荣誉了,你明白了吗?”凝芳捋了捋额前飘下的一缕头发,用认真而严肃的语气对柯兰说道。

  “是,我明白了。”柯兰也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张还带着清纯的美丽脸蛋上,此刻充满了严肃的表情。

  不一会,三个年轻的小伙子进来了,看样子还是蛮有生气的,他们热情而有拘谨地和凝芳她们握着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个个都满脸通红,像是很害羞的样子。其实他们是第一次和如此漂亮的女同事面对面,而且还是县里来的领导,加上他们又都是大龄的小伙子,至今还都没有女朋友呢,哪有不害羞的道理,自然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不敢说话了。

  凝芳和柯兰看着都心里窃笑,但还是很主动地和他们握着手。

  于是专案的讨论便在紧张和拘谨的气氛中进行着,一个新的侦破计划将要悄悄地诞生。

  此时烈日下的大地早已被烘烤的蒸腾着灼热的气体,迷迷蒙蒙的把一切景象都渐渐地扭曲了。

  天也黑了,树林也歇了,寂静淹没了大地的燥热,鸟和虫子交换了发声的权利,美妙的虫声开始响彻在空旷的夜空。

  躺在屋里的确很闷热,封雪也很希望像他那样躺在大树底下的门板上,听着虫声,数着星星,穿着短袖的身子被吹动的风儿轻轻拂过,哪怕就象现在一样被紧紧捆绑着也好,至少可以享受夜晚带来的舒适凉意。

  然而,乔三运只是把她丢在床上,还是捆绑的那样结结实实,打开的窗户仅仅能吹进一丝小风,她只能静下心来细心地感受着那丝小风带给她的一点珍贵的凉爽。

  她嘴里咬着那团布,虽没有被塞紧和贴上胶布,她还是不敢随意吐出来,任凭嘴里很干涩,很想喝水,但还是忍住了,只是使劲地咬了咬布团。

  地上点着一盘蚊香,听他的意思是特意为她买的,为的是怕她粉嫩的肌肤给蚊虫叮坏了,而且还真的很管用,她呆在这间屋里连一只蚊虫都没有咬过她,当然晚上会有蚊帐给遮着。

  她心里算着,好象被捆着已经有五天了,这五天里他强奸了她有七次,每次都是那样的凶悍和霸道,完事后又总是依旧把她捆绑结实,并在她嘴里堵上布团,让她咬着不许吐出来,要不然就会惩罚她,狠狠地揍她并不让她吃饭或睡觉。

  得到了这样的女人乔三运很兴奋,这几天就象失了魂魄一样,基本上都呆在家里,整天守着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孩,那种强烈的欲望根本就无法抑制,一有空就要搂着她抱着她,频繁的冲动几乎都把他的身子给掏空了。

  偶尔想要出去的时候,他便会耐着心很仔细也很小心地,把她全身上下捆得紧紧的,嘴也堵得死死的,并用薄薄的白布带严严地包裹好,还要密密的蒙上眼睛,然后把她牢牢地拴在屋里的柱子上,他知道他现在已经不能失去她了。

  每当这时,小雪也会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捆绑,因为她很怕自己的反抗会带来他的报复,并受到惩罚。

  这时门外好像传来说话声,小雪听到乔三运的嗓子是憋着的:“唉呀。我说王瘸子,你又来干什么,我都给你说了,过一段时间准行,你别急呀,到时你只要把钱准备好就好了。”

  “咳……唉,我知道,我……我只是来玩玩,睡不着么……”王瘸子很尴尬的声音。

  “上次不是有人帮你弄了一个吗?你咋不要呢?”

  “嗨,那个……那个也太老了,都快四十了,还瘦得像根木头,虽然只要八百块,可我总不能把后院的房子卖了就为了买个老太婆吧,看样子她也不能再生孩子了,因此……”

  “哎,我说王瘸子,你今年也有四十多了吧,你干吗还要嫌弃人家呢,能有个人晚上陪陪你就不错了……呵呵。”

  “你看你小子,又拿你瘸叔开玩笑不是,咱不是还想抱个儿子吗?嘿嘿。”

  “……你行吗?”

  “行不行还要看么……嘿嘿嘿。”王瘸子越说越来劲,把个乔三运说的直想笑,看着王瘸子那猥琐和邋遢的样子,心里一股不屑。

  “哎,三运啊,听说你前几天刚买了个女娃,听说很漂亮哦?能让我见识见识?”王瘸子涎着脸一付猴急的样子,真希望马上就能见到个女人似的。

  乔三运脸色一变,有些火了:“你听哪个狗日的说的,我扒了他的皮!”他脸色铁青,额上的青筋直爆,不过立即又放缓了口气:“我买的也不过是个一般的女人,谁说长得好看了,妈的,都瞎了眼了,再说了,我买的价钱也是很便宜的……好了,没甚么好看的。”

  小雪听着时心里的酸楚不由得一起涌上,想到自己被他捆绑着买了下来,还遭到了他的不断侮辱,然而他却说她自己长得很一般,是个便宜货,她伤心极了也深深地感到了羞辱和委屈。

  眼泪无声地流了一会,好不容易止住了伤心,外面也没有了说话声,大概王瘸子失望地走了。

  一双脚显露在她的眼前,她稍稍抬起头,眼前是乔三运有些丑陋的微笑的脸,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显得有点狰狞。

  他在她身边坐下,手指轻轻拨弄着她臂膀上捆得紧紧的绳索,看着那些被绳勒的鼓突着的臂肉,轻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小雪委屈着脸,可怜兮兮地对他点了点头,眼睛里流露着一丝渴望。

  “好罢,看你这几天还是蛮听话的,现在就给你松开,不过可别给我捣乱,否则,我打死你,听到了吗?”他的脸如果咬着牙的话会很恐怖,害怕的小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赶紧点头并“呜呜”答应着。

  绳索被解开,血液开始流通,小雪两手自然地垂在身侧,让麻木的手臂慢慢恢复,而他已将她的身子楼进了怀里,两只大手正紧握着她的两只富有弹性的圆滚滚的乳房,乳房很嫩很光滑,在他的拨弄和揉捏下她又有了反应。

  她想拒绝,却无能为力,只能回过头稍稍仰着脸,把仍塞着布团的嘴对着他微微摇动着,希望他不要继续。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鼓着的腮帮子:“别动,让我摸一会,你知道吗,摸你的奶子好舒服啊……”

  小雪羞的闭上了眼睛,红晕遮掩了原本雪白的脸色,竟像开满了红红的花儿一样,分外娇艳迷人。

  好一会她麻木的手臂总算有了知觉,开始有意无意地伸手阻挡他的抚摸,正在兴奋当中的他刚要发作,却突然松开了手,拿起床上的那条布单将她裹住,想了想又在抽屉里翻找了好一会,竟然找出一只有些泛了黄的白纱布口罩,先在她的嘴上比划了一下,然后便给她捂上,并把口罩的带子在她脑后紧紧系牢,那厚厚的口罩便很服贴地蒙住了她的嘴。

  “这样好看多了……”他隔着口罩又把她嘴里的布团往里塞了塞,再退后一步看了看,嘴里自言自语道。

  然后他一把把她抱起来,来到屋外将她放在那扇搁在长板凳上的门板上。

  小雪有点奇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至少不必再被关在屋里热得要命,外面有着很凉爽的夜风,不断地从被单的缝隙中穿进来,吹拂着她光滑柔嫩的身子。此刻她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眼睛借着从屋子的窗户里透出来的一些光亮,哀婉地盯着兴奋不已的乔三运,被释放了的手在胸前轻轻把手指捏弄着,却是不敢过分地动作。

  一脸坏意的乔三运,此刻的眼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性欲,四处看了看确信周围没有人在窥探,便手忙脚乱地脱去汗背心,一把搂住小雪,那双手便肆无忌惮地上下游走在小雪的身上。

  月光很明媚,就那样轻撒在小雪赤裸的身上,白净而透亮。乔三运不再等待,这样的月光给了他无限的遐想,而眼前的女人恰似那无法挣扎的小鸟,正是他可以肆意发泄的尤物,他现在已经喜欢把她捆着做爱,喜欢看她无助的样子,更喜欢看她受虐时的那种无奈和求饶的眼神。

  当然他也喜欢看她被释放时的玲珑身段,还有那份倍觉可怜的婀娜神态,可惜这样的时候不多,他不能冒险,要是让她逃跑了,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雪在他身下呻吟着,那声音很低很低,是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同时还伴随着扭动的木板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

  月光下的高潮真的很刺激,也很神秘。

  都说月亮是潮汐的起源,而此刻或许又是催生欲望的动力。

  乔三运进入了颠狂的状态,就象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小雪便如捆着四蹄的小羔羊,在浪尖上被颠来抛去……

  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林背后,那浓密的阴影里,一双难以抑制的渴望的眼神,正透过黑暗向这里闪耀着贪婪和饥渴的目光,渐渐的里面有了一分阴险和疯狂。

  不一会,木板上的激情平息了,乔三运满身大汗地躺在封雪的身边,任那穿林的微风轻拂着他赤裸的身体,他感到很舒坦也很开心,这样的夜晚带给了他无比的愉悦,于是他有些感激地看着身边的小雪,不过没有言语。

  林子里的眼睛此刻很有些愤愤的样子,裤裆里的那个玩意却还依然高高翘着,似乎一直想跃跃欲试,无奈的是没有可供发泄的……他咽了口唾沫,终于有些悲哀地转身一瘸一拐地悄悄走了,就象幽灵一样带着森森的阴气消失在林子的深处。

  几天下来,多少有了些眉目,凝芳决定沿着这几条线索查找下去,也许能有所发展,于是,她和柯兰与派出所的孙坚光、谭旭分别组成了两个组,分头行动起来。

  却说凝芳和孙坚光按照目击证人所提供的消息,悄悄地沿途排摸着拾荒者的情况,同时也收集着一些重要的信息。

  这天由于赶路太急促错过了中午饭,两个人忍着肚子饿,终于赶到了地处山脚下的一个小集上,本想找一家可以填饱肚子的小饭馆,没想到就这小集上的几家小饭馆竟然都已打佯,看来是时间早已过去,无奈下只能买了几个饼子充饥。

  天很热,热的人有些发昏,凝芳找了个小铺子坐了进去,孙坚光便在她旁边坐下,他的身材还算比较壮实,此时也早已满头大汗,不时地撩起汗衫的下摆往脸上扇着风,两个人都是满脸通红,汗湿淋淋的。

  凝芳看着他的样子,感觉自己也很难受,那件白衬衣由于有了汗水此时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连她自己都能看见衬衣下隐隐透出的胸罩轮廓,当然那对丰满的酥胸更是颤颤地高高突起着。

  她好像觉得孙坚光正在偷偷地瞄着她,眼光还有些羞涩,她心里轻声地骂道:臭小子,没见过?

  其实那孙坚光已是结果婚的人,由于自己长得很一般,所以取得媳妇也不会漂亮到哪儿去,可是自从他和凝芳一起办事以来,凝芳的那种美丽和气质竟让他有些魂不守舍,并非自己有色心,而是实在无法抗拒那种美。于是,一路上他尽量少和凝芳说话,也少看凝芳,只是在心里已经存下了一个信念,那就是不管遇到什么事,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保护她,哪怕是用生命。

  铺子的主人是个小老头,干瘪的脸庞晒得黑黑的,一双小眼眯缝着挤作一堆,看人时会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此时他却笑咪咪地走到凝芳面前,沙哑的声音几乎让凝芳吓了一跳:“天真热啊,嘿嘿,是外地的吧?”

  他的眼睛盯着凝芳的脸,笑得快要开花了,然后他递上一把蒲扇,还是呵呵笑着说道:“来来,那着扇扇吧,嘿嘿嘿。”

  凝芳倒没有推辞,心里虽然反感,但还是接了过来:“谢谢。”

  “嘿嘿,不用,这么俊俏的女孩别热坏了……嘿嘿”老头干笑着,不怀好意地走开了。

  凝芳转眼看了一眼孙坚光,见他正盯着那老头的背影,似乎在思考什么。她一时也没有感觉出老头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他很怪异,不知他有没有子女,瞧他那样子或许没有,如果是这样,那他倒也挺可怜的。

  坐了一会,凝芳悄声对孙坚光说道:“小孙,咱们还是往前赶一赶吧,再到那里的村子里去摸摸情况……”

  “唉,好罢。”小孙基本上都听凝芳的,很少有自己的意见。

  “老伯,谢谢你,我们走了。”临走,凝芳还不忘谢一声。

  正坐在屋角的老头赶紧点着头,站起身寒暄着:“慢走慢走……”

  凝芳前脚刚跨出门槛,背后那老头突然一声短短的叹息,然后是低声的自言自语:“唉,这么俊俏的女孩真是好看哦,比我买的那个可好看多咯……”

  声音虽低,却很清晰地传入了凝芳的耳朵里,她的心里“格登”一下,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小孙,孙坚光也正带着惊喜的目光看着她,看来他们之间有了默契,脸上都有了答案。

  凝芳突然一个转身,大声地问老头:“老伯,你们这里可有住的地方?我们今天看来赶不到那个地方了,不知……”

  “……你们?”老头奇怪地看着他们。

  “哦,我们是考古研究所的,出来考察当地文物的,这不我们这些东西都把我们累坏了。”小孙赶紧说道,还不忘指了指自己背的那个包。

  “嘿嘿,是这样,我懂,像你们这样的我们这里经常见到,还不是想赚些钱么……嘿嘿,是吧?”老头带着那种恍然大悟的神态,得意地说道。

  凝芳赶紧顺水推舟:“这……还望老伯不要外传啊,我们也是为国家出力的么,你说是吧?”说完,凝芳也不觉为自己编的谎话而脸红起来。

  老头理解地笑了笑,带着谄媚问道:“你们是要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吧,行啊,我帮你们找,不过是要给点……那个的。”

  “行,你帮我们找吧,不会亏待你的。”小孙很爽快地说道,并把二十元钱塞到了他的手里。

  老头眯着眼一丝狡猾在他心里悄悄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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