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秋高气爽。

  在这样的天气里,人的心情一般都是特别好,当然陈德富也不例外。

  才上午八点多钟,刘玉梅就急急的把一早就被捆绑结实的素云送来了。

  自从素云被绑在陈德富这里以后,生活好像有了规律,每天早上由刘玉梅将她押来,晚上天黑后再由刘大奎把她带回去。

  素云每天在这里坐着,就坐在他的身边,看着陈德富给病人瞧病,但从没插上过手,因为她始终是被牢牢捆绑着的,还被紧紧堵着嘴,她似乎也已经习惯了,眼里没有了开始时的那种紧张和无聊,而是显得很平和安静,自然陈德富也看在眼里,多少也放松了警惕。

  素云被带进诊所以后,刘玉梅对她说道:“你先去坐下吧,乖一点。”又和陈德富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素云习惯地走到她的位子边,刚要坐下,陈德富在里屋高声叫她进去。

  她用肩膀顶开门帘进到屋里,看到他正在整理一些白色的棉绳,见她进来,一把将她拉到他身边,满脸和蔼地对她说道:“小云啊,你来了也有七八天了吧,看你还蛮乖的,那些事大概也看会了吧。我呢今天下午要去城里办点事,你就在店里给我看着。不过呢,我对你还很不放心,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弄砸了,或者你偷偷地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素云的反应。

  素云心里突然一阵狂喜,她知道自己盼望的机会终于来了。可是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他在试探自己呢?要是过于激动的话,他一定会怀疑,所以她必须沉住气。

  于是,她显得很平静地对他摇了摇头,并“呜呜……”叫唤着,好像是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然后她低着头,轻轻转过身。陈德富看着她娇羞柔弱的模样,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他柔声安慰她:“小云姑娘,别担心,我走的时候会安排好的,你呢,就乖乖地呆在这里,也不要你坐堂。只要让病人自己登个记就行了,明天呢我就会去她们家,给他们瞧病。现在我就给你解开堵嘴,你可不能乱叫唤,否则我就不解。好吗?”

  素云很乖巧地看着他,轻轻点着头。

  “好,那我现在给你解开。”素云嘴上的层层绷带被揭下,堵嘴的棉布也被抽出,素云心里一阵暗暗的喜悦。这么多天来,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呼吸的自由,她感激得对他说:“大叔,谢谢你。”

  “不用谢,谢我没用,我不会放了你的,知道吗。要是你想逃跑的话,我就把你捆得结结实实的,听明白了吗?”

  “你放心吧,大叔,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当过护士,我能帮你,只要你不再捆着我,我什么都能干。”素云不想放弃获得自由的机会,努力哀求着。

  “不绑着你是不行的,要是你跑了,我就太对不起大奎姐弟了。嗯,这样吧,我给你换种绑法,也让你可以帮我做点事。”说着,他脱下她的外套,把包裹她上身的绷带全部解开,再解下捆绑的棉绳。然后,重新将她的上臂和胸部,牢牢地捆在一起。并用绷带裹紧扎牢,由上臂到肘部紧紧的贴住身体。只有小臂是可以活动的。

  他看了看,又取出胶布,把素云的手指都严密地包扎起来。使她的手指没有活动的余地,外面再裹上很厚很厚的绷带。素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她想,有这样一点可以活动的余地,对她来说已经是很珍贵的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它。

  陈德富仍然给她穿上那件白大褂,在乳房上下,用胶带各缠了好几圈,将大褂固定在她的身体上,腰部也绑了三四圈。

  最后,他撕下一张胶布,往素云的嘴上贴去。素云一看又要堵嘴,便试图用手去阻挡,但肘部被绑在腰间,被紧紧包住的手指又无法活动,她只能举着那白色的裹得厚厚的手掌,使劲摇动着,嘴里也不停地哀求着:“大叔,不要堵嘴了,我不会喊叫的……”

  “我不堵你的嘴,只是用胶布贴住你的嘴唇,你一样可以说话,我能听得清。好了别动。”他夹住她的身体,把那张大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胶布下透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不要……堵嘴……”

  陈德富又把胶布仔细的按了按,给她戴上一只医用大口罩,绑得紧紧的。对她道:“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也不难受了,又可以帮我做事,只有我才会照顾你。真是不懂道理的姑娘!走吧,我们出去吧。”他拉着素云来到外间,开始了今天的门诊……

  一上午,只接待了二三个病人,都是些感冒肚子疼之类的小毛病,陈德富很随意地给他们开了一些药就完事了。

  午饭以后却很闲,一晃已是下午两点多钟,陈德富匆匆关了门歇了业。他把素云带到里屋,乜斜着眼睛对她道:“小云那,我马上就要去城里,要晚上才能回来。我想了想,下午还是不开门吧,你呢,绑着个身子也不好给病人看病,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天黑后你家大奎会来接你的。不过呢,我走之前,还得把你先捆上,你可要听话哟。”

  口罩下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很低的声音:“不要……绑了,我……不跑……”

  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把她的两手腕并拢,用棉绳捆绑住,然后是大腿、膝盖、脚踝,都绑上了几道棉绳。最后再用一条棉绳,在她手腕上的绳结中穿过,和脚踝的绳索连在一起。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堵上她的嘴,于是,素云的嘴里又被塞满了药棉,粘性很强的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唇。那只口罩依然被绑紧在她的脸上。

  他把她抱上看诊床,低头看着她:“我要走了,你可要乖点哟,别惹麻烦,不然吃亏的是你。”素云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嗓子里发出很低的“呜呜”哀鸣声。

  他叹了口气:“哎,你是不是很害怕,这样吧,我还是蒙上你的眼睛,省得你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感到害怕。”说完,他拿来一卷绷带,把她的眼睛仔细的包扎严密。“现在好多了吗?别怕,睡一会就过去了。”他轻声安慰她。

  素云听着他关门、锁门,然后消失。

  素云躺在那里,开始摸索着解绳索。可是包住的手指却不能动,她屈着身子,想用嘴来咬,可是嘴被堵住了,还贴着胶布、戴着口罩。她使劲地挣扎着,扭动着,一不留神,竟然滚落到了地上。

  她努力翻了个身,没想到头一下子撞在了床脚上,把她痛得叫了起来,可是叫声被堵着了。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于是她把头抵着床脚的铁架,使劲地蹭着眼睛上的绷带。一下一下,好不容易,终于蹭开了一条缝。她仰着头,眼睛透过绷带下面的缝隙,寻找着什么。

  她慢慢直起上身,跪在那里,在床角上继续蹭那绷带,终于绷带被顶到了额头上,能清楚地看见一切了。她站起来小心地也很费力地蹦到桌子前,期间她摔了二次。她知道桌子旁边的墙上,靠着一块大玻璃,她把手腕放在玻璃的边缘,小幅度的上下磨擦着。

  好不容易把连着手和脚的绳索磨端了,就这样已经把她累得够呛,连呼吸都困难极了,于是她索性躺下,抬起腿脚继续借助玻璃的边缘磨着脚踝上的绳子。

  摩呀摩呀,她累得浑身出汗,两腿抬得几乎都麻木了,终于“啪”的一声,绳子断了,此刻的她也浑身瘫软了。

  她躺在地上,鼻孔里喘着粗气,胸部剧烈起伏着。她知道现在才刚刚开始,还有许多的捆绑没有解开呢,她真的好想放弃,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可是想到了要离开这个魔窟,现在是唯一的机会时,一股勇气又鼓励着她。

  她咬着牙又抬起手……手腕上的绑绳也断了。

  她用二只包住的手掌,插进桌上的那把剪刀的把圈里,使出最后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剪断了膝盖上的绳索。

  现在她可以迈开小步行走了,浑身酸软的她,已经无力再剪断腿上的绳子。

  她想先离开这个地方以后,再想办法脱困。于是,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

  房间里很暗,因为陈德富走的时候,把窗帘都拉上了,在暗淡的光线下,她显得是那样的疲惫。

  体力在慢慢恢复,她用膝盖夹住剪刀,想要弄开手掌上的绷带和胶布,可是太厚了,又怕伤到手,所以根本无法划开,最后还是只剪断了腿上的绳索。她的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内心里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她低下头,把额头上的绷带,用包住的手给使劲弄了下来。但是口罩绑得太牢,无法弄脱,也就罢手了。

  现在她要逃出这屋子,只是不知道陈德富有没有把门反锁上。然而,当她走到门边时惊喜地发现,大门只是随意地关着,并没有反锁。而当时她所听到的锁门声,是他故意弄出来的,因为他要留着门,到时好让大奎来接素云。

  此时素云的心跳的“咚咚”响,她困难地打开门……

  终于她站在了外面,她成功了。

  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黄昏的秋风,轻轻吹拂着那绿树青瓦,对素云来说,这景象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久违。

  她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因为现在村里人大多都知道,她是刘大奎买来的媳妇。所以她必须躲开村里人的眼睛,悄悄地逃出村去。

  还好,陈德富的诊所在村东头比较僻静的地方,四周又有许多的大树,素云离开诊所时没人发现。由于她的上臂还被捆绑着,跑动时只能甩动小臂,所以根本跑不快,只能快步的行走。

  她一路踉踉跄跄地边躲边跑,身上被树枝和杂草擦了不知多少伤痕,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知道要赶快离开这个村子,越远越好。

  出了村子,依然惶恐的她沿着树林和草丛间的小路,开始不停地跑。磕磕绊绊中也不知道跑了有多少路,等到她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村子了。

  几乎筋疲力尽的她瘫坐在一棵大树下,拼命地用鼻子呼吸着、喘息着,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简直狼狈极了。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稍息了片刻后又继续往前走,渐渐地恐慌加上疲惫,使她感到越来越乏力。

  但她心里却在拼命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坚持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拖着疲惫的身子,她仍然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也根本不知道已经到哪里了。

  天渐渐地黑了,荒荒的田野里响起了虫鸣蛙叫,树林在沙沙的摇晃着,像要冲出魔鬼般森森的吓人。

  素云恐惧的眼望四周,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因为到现在她也没看到有一户人家。

  她想是不是自己跑错路了,跑到山里去了。不禁越想越害怕,想大声喊救命,却因堵着嘴根本喊不出声。二只被包裹着的小手又无能为力,她开始有点绝望了,又不敢走回头路。

  她盲目地沿着左边的岔道走去,一路胆战心惊,又饿又怕,恐怖的眼神盯着四周。

  蓦地,她透过树林的间隙,看见不远处有一点暗淡的灯光,几乎绝望的心里不觉划过一丝希望。她鼓足劲迎着那光亮艰难地走去,光亮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她看见那的的确确是一户人家。

  由于绝境中突然有了希望,此刻的她竟然又稍稍恢复了一些生气,她不敢贸然敲门,便先轻轻走到窗户边,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

  这时里面传出一个老头轻微的咳嗽声,听声音年纪好象已经很大了,接着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睡吧,我都累死了。”

  “谁让你去揽活的,我早就说过了,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管,你偏不听。”

  “就你心硬,怪不得孩子不敢和你说话,你个死老头子……”

  “好好,你行……以后别说累不累的……”

  “不跟你说了,睡觉咯。”然后窗户一黑,灯就熄灭了。

  素云想了想,决定敲门。她举起手敲了二下,可是没有声音,原来手上裹的绷带太厚了,软软的当然敲不响了。于是,她用头撞门,“咚咚”的声音惊动了老人。

  老太婆惊恐地问老头:“老头子,是谁在敲门啊?”她起身对老头说道:“我去看看吧,别是咱跑掉的小花狗回来了。”

  她缓缓打开门,在月光下,看见一个浑身雪白的人,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把她吓得“呕”的一声,双膝软了下去。

  素云也吓呆了,她急得“呜呜……”叫着,弯腰伸手去扶老太。

  这时老头打开了灯,出来看到这情况,先是一惊,继而心里有点明白了。

  他不声不响地把老太婆扶进屋里,然后出来漠然地对素云道:“姑娘,什么话也不要说,你随我来吧。”他转身把素云领进另一间屋子,点上灯:“你就睡这里吧,我会让老婆子给你弄点吃的。”说完,他带上房门走了。

  素云一时呆呆的愣在那里,她不明白这老头是怎么看出来的。

  环顾了一下屋子,不大,很旧但很干净,屋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她往床沿上坐下,一股疲倦立刻袭上身来。她缓缓往后面倒下……

  “姑娘,醒醒,姑娘起来吃点东西吧。”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呼喊叫醒。

  她睁开眼,是那老太婆在喊她,她连忙坐起来,老太指了指桌上的一碗面条说:“姑娘,吃点东西吧。别把肚子饿坏了。”素云看了看她,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老太明白了,她让素云转过身,给她解开脑后的口罩带子,然后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取出堵嘴药棉。素云立即感动地跪了下去:“大娘,谢谢你救了我,叫我以后怎么感谢你呢?”“哎,快别说了,你也是苦命人啊,你不知道哇,在这方圆一百里之内,哪家哪户要是绑来了一个姑娘,谁都跑不出去啊!各村啊都联系着呢。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那更跑不掉的。哎,可怜啊!”

  素云一听,立时目瞪口呆,一下子傻了。美丽的大眼睛里眼泪滚滚而下,老太叹着气:“孩子,别哭了,我明天再给你想想办法吧,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肚子。”她看到素云被包住的手,便拿起筷子:“来吧,孩子我来喂你吧,”

  “大娘,你帮我解开手,我自己来吃吧。”素云举着那双包着绷带的手,期待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然后叹着气拿来了剪刀,小心地剪开了素云手上的绷带和胶布。素云还想让她剪开缠着白大褂的胶带,但老太死活不肯再剪了,她对素云说道:“姑娘,不瞒你说,我给你松了绑,要是让绑你的人知道了,那、那我就……唉,难那,姑娘。”

  素云看老太那模样,也挺可怜的,就不再强求。吃完以后,老太收拾好就去睡了。素云疲惫地上床躺下,那白大褂依然穿在身上,因为被胶带缠着,无法脱下,她也顾不了了,赶紧休息吧。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老太就叫醒了素云:“姑娘,快起来吧,趁天还没亮,他们还没追来,赶快跑吧!”

  素云揉了揉眼睛,侧着身子坐起。蒙胧中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她刚要开口问,老太太就说了:“姑娘别怕,这时我的远房侄子,是我把他叫来送你出去的。你一个女孩家,怕是跑不过他们呀,你放心,他会照顾你的。去吧,快跑吧!”

  素云嘴里连声谢着,随着那小伙子出门往东而去。

  小伙子叫赵明,他一声不响地熟练地领着素云穿小道、过树林,经过一条田埂后,就可以看见前面高坡上,有一棵大槐树,浓密的树荫下,有一间孤独的小屋,小屋背后是那高高的山,山上满是郁郁葱葱翠绿的竹林。

  他把素云带进小屋,屋里满是稻草和农具,很脏也很暗。

  他带着一种奇怪的口吻,在黑暗中面对素云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取自行车,然后带你去县城。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就跑不掉了。”

  素云抬头环顾了一下,紧张地说:“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吗?这么黑的地方……”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用怕。”

  他想了想又道:“要是你相信我的话,我想还是先把你绑着,再蒙上眼睛,这样你就看不见屋里的东西,也不会害怕了。好吗?”

  素云感到有点不妙,颤抖着声音:“你、你想干什么,让、让我出去吧,我不要呆在这里。”

  “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你还出去干吗呢。我不是对你说了吗,我是帮你啊。”他突然脸上有了一丝诡笑,然后阴沉地说道。

  素云刚想转身往外跑,他已经一把抓住了素云的手腕。

  素云突然大声地叫着:“你放开我,让我出去,放……呜……呜……”猛地她的手被他扭到了背后,同时一只大手狠劲地捂住了她的嘴。

  “你想害我呀,啊?我好心救你,你大喊大叫的,让他们听见,我不是没命了吗?”他边说边松开捏住她手腕的手,撕下她白大褂的下摆,团成一团往她嘴里塞去。素云伸手要阻止,无奈上臂被捆者,两手举不高。白布团将她的嘴塞的严严的,她拼命想吐出来,但他又撕下一长条布带,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二圈,在脑后收紧系牢。

  素云“呜呜……”低叫着,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一只手在她背后抓住她的二只手腕,把她面冲墙抵在墙上。弯腰在草堆上抽出一条麻绳,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腕,再在腹部缠绕了几圈。

  他将她扳过身子,素云能感到他眼睛里此刻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欲火,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脸上。

  素云非常恐惧的紧紧靠在墙上,一只手伸入了她的下体,揉捏着、转动着;另一只手狠命地捏着她的乳房。她感到热火在上升,血液在迅速流动;“呲”的一下,她的下体一阵撕痛,是他撕下了她阴部贴着的胶布;那种涨满的感觉,随着被他从阴道里抽出了棉布,而一下子消失。

  她被他放倒在草堆上,他如狼似虎地伏在她的身上,狂烈地抽动下,是那娇嫩的躯体在阵阵蠕动。

  彻底的征服,带给他无比的兴奋,素云身上的香汗和着蜜液,竟让他如痴如醉……

  天亮了,一抹朝霞穿过破败的窗户,映照在素云的身上。

  红红的阴部残留着白色的污秽,拇指粗的麻绳束缚着她的大腿、膝盖和脚踝。现在有的只是孤独,是那种可怕的无助的孤独。

  他已离去,却把她一个人捆绑着、扔在这肮脏恐怖的小屋里。

  时间慢慢地流逝,终于他又回来了。

  他悄悄地闪进屋子,看到素云依然好好地躺着,松了口气。

  他先蹲下身看着她并对她笑了笑,然后扶起素云,很利索地解开她嘴上的白布带,再抽去嘴里的布团。又把一大团干净棉布重新堵住她的嘴,塞得满满的。

  再掏出透明胶带牢牢地缠裹起来,把整个脸部的鼻子以下都包住了。嘴里还轻声安慰她:“先堵着你的嘴,是怕你路上坏事,你要是一叫唤,咱两就谁也别想跑得了。我这是为你好,路上你可要听话哟。”

  她解开她腿脚上的绳索,给她套上一条裤子后,把她的小腿曲向臀部,在脚踝处绑上绳子,再捆在大腿根部。然后把她抱出屋子。门口停着一辆农村里很常见的载重自行车,车子的后座上绑着一块木板,上面还垫着很厚的棉垫子。他把素云抱上后座,面朝后方跪在木板上,将她的腿和木板用胶带牢牢绑在一起,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黑布下面还垫着两大块厚厚的棉花。然后,让她弯下腰,尽量伏在大腿上,用那细麻绳将她捆成粽子一般。再拿胶带缠裹得紧紧的。最后,把一大快白布单包在她身上,再用胶带把她和木板一起缠绕,特别是头部缠了好几圈。他推着车子试了试,看看把她捆的的还算稳当,不会摔下来,这才翻身上车,沿着僻静的小路骑去……

  车轮在落叶上急急地滑过,风又将落叶轻轻的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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