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又绑来了一个女人,全家上下似乎都很高兴,午饭后,一家子就拥着被捆绑了身子的凝芳,向村外走去。

  出了村,走不多远便是一片小河塘,河塘的水是从远处的大河支流分叉过来的,又在前方不远处流向田野,塘边生长着茂密的芦苇,还有葱郁的绿树和杂草。

  就在塘边有几间破旧的土房,被杂乱的竹篱笆围着,篱笆内养了几十只鸭子,只要一打开那篱笆门,鸭子便会呱呱叫着涌进塘内。

  凝芳被他们带进那土屋,屋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从外面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类似缝纫机的声音。

  一进屋,凝芳便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不满十平方的屋内,昏暗的光线下,几条拼在一起的板凳上,堆满着女人的内衣裤,五颜六色都有,两个女人正在屋里埋头干着活,一个正踩着那脏兮兮的破旧缝纫机,好像在往内裤上缝制商标,另一个则在给胸罩的背扣上手工缝制搭扣,而且两人几乎都是裸着身子,仅戴着胸罩坐在那里,每人的背后好像还有一个木桩子钉在了泥土地上,她们的身子被麻绳捆绑着就拴在那柱子上,只有两臂是可以活动的,而两个手腕又是被一条细细的麻绳捆住了连在一起,中间留有一段距离。

  女人看见有人进来,稍稍抬头看了看,又赶紧害怕地低下头继续干着自己手里的活,那眼神就象老鼠见了猫一般。

  凝芳已经看见角落里还有一根木桩子,木桩前也有一张简易的木板台子,心中已经猜测到,她将会被他们绑在那里,果不其然,老耿直接就将她带到那个角落,让她坐下后,就把她捆绑在那柱子上了,却不是像另两个女人一样拴着,而是用绳索牢牢地将她捆住在那柱子上,大概此时还不想让她干活。

  那一家子此刻都各忙各的,把那些做好了的都归整在一起,用布单打了包,老耿女人则把带来的饭菜给那两个女人分了,吩咐她们赶紧吃。

  踩缝纫机的女人小心地端着饭碗,低着头默默地吃着,另一个女人则被老耿女人拉住了头发,把她的脑袋仰了起来,原来那女人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张大胶布正死死地封着她的嘴呢,老耿女人给她解除了嘴上的封堵,催促她也赶紧吃。

  “翠儿,等会儿你教她缝扣子,告诉她尺寸,我们先走了,看着点,别出了岔子,啊?”忙碌了一会以后,老耿女人扛起了一个包袱,回头吩咐她女儿道。

  “唉,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翠儿看着他们出了屋子,便把门又关上了,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是他们在外面把门又锁上了。

  凝芳看着翠儿,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嘴里的棉布塞的实在够严,嘴上绑住的布带也缠的够紧,一点点的“呜呜”声也没引起翠儿的注意。

  翠儿从堆放的货物中搬过来一张木板条凳,坐在凝芳的面前,开始把尺寸和缝制标准告诉凝芳,反复了多次以后,就问道:“看懂了吗?”那双好看的眼睛很温和地看着凝芳。

  凝芳其实不用看就会做,但苦于被捆绑着,也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只能以点头来表示。

  “你可要都做好了,要不然我娘和我弟弟会打人的,你可别怪我帮不了你。”

  翠儿说道。

  踩缝纫机的女子已经吃完了饭,自己默不做声地又继续干起了活,凝芳看着另一个女子,觉得她的身子挺白皙的,身材错落有致,倒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大概也超不过二十四五岁。

  此刻她也刚刚把碗放下,悄悄地又拿起了台板上的胸罩,准备继续干活。

  翠儿站到了她身旁,问道:“你今天做了多少了?”

  女子指了指身边那个箩筐,又看了看翠儿。

  翠儿俯身看了看,从里面挑出了几个:“你怎么就是教不会呢?你看看这些……”她好像很生气,随手拿起台板上那块棉布,抖了一下后就往女子嘴里塞去。

  那女子倒是不敢反抗,张着嘴任翠儿把棉布塞严实,仍然被布条子将嘴唇都绑紧了。

  随后翠儿拿了些放在了凝芳的面前,这才给凝芳解开了手腕,让她也照着样子做了起来。

  大概凝芳的聪明和巧手让翠儿感到了高兴,看她干了许多活,居然都是符合标准的,翠儿便给凝芳解开了绑嘴,抽出嘴里的棉布,端上一碗白开水:“先喝口水吧……没看出来,你这么白嫩的人,还会做这个。”

  “姑娘,你们这是做的什么活?为什么要把我们捆着?”凝芳喝了口水,很和善地问翠儿。

  翠儿瞥了她一眼:“不捆着,还让你们跑了?”

  凝芳看到有搭话的机会,便不想错过,又问道:“看你们这些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要把我们绑到这里来,还怕我们逃跑?”

  “别乱问了,要是不绑着你们,跑了的话,我们可付不起钱请人来做……”

  “哦……”

  “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穷得很,哪有钱请人干活,还不都是把人绑来了干,你也不要害怕,干完了会放你们回去的……”翠儿说着,又觉得好像自己的话太多了,便戛然而止。

  凝芳说道:“你们这样可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我们又没杀人放火,把你们捆了,不就是干点活么,我们还管你们饭呢,又没有饿着你们。”翠儿说话间声音抬高了许多,好像有些激动起来。

  “你知道绑架也是犯罪吗?”凝芳耐心地说道,不过总觉得今天的话题太突然了,会不会让翠儿反感,心里也有些担心。

  果然,翠儿开始烦恼起来,脸色红里泛白,心急之下,拿起了她搭在肩上的毛巾,一下子就要塞进凝芳的嘴里,凝芳知道她心烦了,顿时也觉得有些后悔,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顺其自然了,便张开了口,让她把毛巾塞得严严实实。

  翠儿看凝芳脖子上还挂着一只口罩,便把那口罩给她重新绑上,封住了她的嘴,还把那口罩的纱布紧紧地贴附着凝芳的面颊,似乎这样才能让她烦躁的心情放松。

  邻近傍晚,翠儿的弟弟来了,那个看上去瘦瘦的,没有几两肉的小青年,一看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人,进了屋子,便让翠儿去把鸭子赶进圈内。

  大概这个赶鸭子的活都是翠儿干的,所以他一来,翠儿就操起了屋门外,那根梢头上绑着一条白布带的竹竿,嘴里呜噜呜噜地叫着,便把鸭子从池塘里赶了上来,呼啦啦地往篱笆内赶去。

  “小弟,把门关了,别让鸭子进了屋里……”翠儿对着屋里的小伙子喊道。

  屋内,小弟似乎没有听见,他已经走到那个白皙的女子身边,眼睛里满是色咪咪的神态,俯下身子就搂住了她的肩膀,那张没有肉的脸就在她的面颊上摩挲着。

  “今天做了多少了?”他的手捏着她的胸部鼓突起来的地方,声音很轻地在她耳边问道。

  “呜……呜……”白皙女子把身子缩作一团,塞着的嘴里发出了稍稍的抗拒声。

  女子停下了手里的活,作出抵抗的样子,无奈手腕被绳索绑着,牵扯了她的活动余地,她满脸通红,紧张地环顾左右,希望有人来帮帮她。

  凝芳一直就被绑紧在那里,塞得严严实实的嘴根本就无法出声,眼看着那个瘦男子正在欺负白皙女子,想要帮助她却无能为力。

  她试图扭了几下身子,发觉动弹不了,便放弃了,眼看着那个年轻人,从白皙女子的手里拿下她正在做活的棉布胸罩,不由分说就绑在了她的眼睛上,蒙住了白皙女子的眼睛。

  白皙女子开始又“呜呜”地叫个不停,小弟已经把她紧紧抱住,那双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浑身乱摸起来,凝芳看在眼里,气在心里,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他铐起来,可此刻自己也被捆绑着失去了自由,又怎能解救他人。

  踩缝纫机的女人大概也知道身后的女人正遭受凌辱,便压低了身子默不做声地做着活,身子还微微地颤抖着,唯恐引起他人的注意。

  翠儿回到屋内时,便看到了她弟弟那副神态,便上前把他拉开了:“小弟你干什么,怎么又来了,我告诉爹去……”

  小弟一副得意的样子:“去去去,摸摸又怎么啦?以后还不是我的女人……”

  嘴里虽然说着,但还是放开了怀里的女人,悻悻然地站起了身子,并把脑袋一仰,不屑地看了看他姐姐。

  翠儿上前把白皙女人眼睛上绑着的胸罩解了开来,女人的眼睛里隐隐闪着泪光,却没敢让泪水流下来,默不做声地又干起了活。

  翠儿给她从柱子上解开,让她放下手中的活,解下手腕上的绳子,叫她把手背到了身后,回头招呼蹲在门口的小弟:“小弟,过来,给她捆上,早点回家去吧,今晚又停电,晚上干不了活了。”

  小弟这才起身,从墙角里拿起几条长长的麻绳,麻利的开始捆绑白皙女子,一边捆绑,一边还把她的身子转来转去,不时地捏一把摸一下,那绳索故意的在她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地死死的绑着,直把她捆绑得结结实实,尤其在她的胸部,更是把那对丰满的乳房捆的高高地耸着,并面对着她,在那胸部仔细地把绳索摆布好,让她满脸通红地低着脑袋不敢看他。

  趁着翠儿没注意,又在白皙女子脸上亲了一口:“晚上我把你抱到我房里去,好好地陪陪我……”他在她耳边悄声地说道。

  翠儿正在捆绑那个踩缝纫机的女人,哪里会注意小弟在干什么,老耿此刻也来到了屋里,看他们都快将三个女人捆好了,便说道:“回家去,又没电了,晚上还要下雨,翠儿,你把东西收拾一下,别淋湿了,后天蒋老板就会来提货的。”

  “嗯,知道了。”翠儿答应着,把那最后一道绳子在女人的腰后收紧捆牢了,这才把绳头递给了老耿。

  一行人出了屋子,三个女人被一条长长的绳子串在了一起,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除了凝芳嘴里塞着毛巾戴着口罩,那两个女子则有布团紧紧地堵着嘴,白布团塞得满满的,把嘴都撑的合不拢,凝芳和那踩缝纫机的女子,身上已经被披上了衬衣,并扣好了扣子,唯有走在后面的白皙女子的衣衫却是敞开的,只把颈部的一颗扣子扣了,以防被风吹落了衣衫。

  此时天气已经灰暗阴沉,风儿一吹,便把白皙女子的衣裳都吹得撩了起来,那只薄薄的白色胸罩便毫无顾忌地显露出来,小弟就走在她身边,眼睛一直盯着她丰满的胸部,他是故意不给她扣上扣子的,这样他可以随意的窥视。

  白皙女子一直很小心地提放着,身子缩作一团,但却无法掩藏那对被白色胸罩裹住的乳房,她感到那里被风吹得有些凉凉的,还有被绳索捆绑的稍稍的痛感。

  “兔崽子,快走,又想干什么……”老耿一回头,看到了小弟的手正在女人的胸部摸来摸去,便呵斥道。

  小弟嘻皮笑脸地把手缩了回来:“爹,把她给我吧,我这几天都累死了,让她也帮我解解乏,你说好不?”

  老耿又回头看了看他,把脸一板:“小兔崽子,活倒没干什么,光知道叫苦,晚上再说,快走……”脚下自己先放开了步伐,攥着手里的绳索,牵着三个女人匆匆地行走在田间。

  小弟一看,觉得有希望,便笑嘻嘻地看了看白皙女子,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腰,夹着她就往前走。

  才一进村子,凝芳便看到了,隔壁也有两个女人被从别的地方绑回来,大概也是和自己一样是从工棚里捆绑回家,不过那两个女子的眼睛被黑布蒙得严严实实的,嘴上也封着胶布,看情形也是两个年轻的女子。

  凝芳心里有些震颤,看起来这个地方倒是很盛行把捆来的女子做女工,难道当地政府就没人来管么?自己倒要好好的查探一番,以便解救这些受苦的姐妹。

  晚上,凝芳三人就被关在了一间土屋里,土屋就在老耿房子的后院,地上用门板铺着,上面又铺了些稻草,再铺上一条床单,然后把她们三个都捆绑了丢在了上面。

  他们考虑的也算周到,怕她们睡觉时伤了胳膊,没有将她们的手臂捆在身后,而是用布条把她们的手都屈指包裹得紧紧的,再用细麻绳密密的捆绑住手腕,并拿布条将上臂和身子也捆绑的牢牢地,让她们三个人并排躺在一起,将她们的嘴上都包上白布条,绑得紧紧的,然后脱去她们的裤子,仅剩小小的内裤,把绳索连续地捆绑住三个人的大腿,横着盖上一条被子,这才反锁了屋门。

  当油灯的火光从门缝里渐渐的暗淡下来,屋子里便又陷入了黑暗,不一会,便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了屋顶上,从门缝里钻进来的风,一下子就拂到了地铺上女人们的脸上。

  风儿带着潮气,让人难以入眠,被子仅盖着上身,又因腿脚都被捆绑在了一起,便只能把脚伸在被子外面,身子就紧紧地挨在了一起。

  屋子里只有静默,谁也发不出声来,那粗重的呼吸都能耳闻,凝芳试着用被布条包住的手在嘴上扒了几下,却不能扒下那裹住嘴的布带,便放弃了,开始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

  雨似乎开始大了起来,不一会便从瓦沟里往下滴水,女人们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中,凝芳听见了开门声,警觉下便悄悄地睁开了眼睛。

  门开处,进来的居然是翠儿的小弟,反手掩好门以后,便把昏暗的油灯放在了地上,悄悄地便走近了女人们躺着的地铺。

  凝芳心里提防着,已经猜测到他有什么不轨的意图,果然,小弟掀开了被子,看了看后,手脚利落地便解开了白皙女人腿上的绳索,一拽她胸部的绳索,便把她拉了起来,并把被子蒙住两边两个女人的头,好像不愿意她们看见。

  白皙女人坐在那里,身子有些摇晃,小弟看她似醒非醒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一条黑布,在她眼睛上绕了两层打了个结,便把她的眼睛蒙上了,然后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肩头一扛,端起油灯出了屋子,不一会便听到了不远处发出的吱呀开门声,随后又是轻轻的关门。

  凝芳心里那个气,真恨不得立刻就将那小子揍一顿,可是现在又无能为力,自己都被捆绑着,如何还能帮助别人。

  好不容易等到那白皙女子被送了回来,凝芳借着火光看到,女子的头发乱蓬蓬的,脸上的红晕似乎还没有消退,依然被布带包裹着的双手,此刻已经被牢牢地反捆在了身后,本来那只很合适的胸罩,也被换上了一只小一号的薄薄的白色的,紧裹住她丰满的乳房,并在绳索的捆绑下显得尤为饱满高耸。

  她躺下时,凝芳已经看到她的眼里隐隐的还有泪痕,但却哭不出来,她的嘴里被一团白色的棉布塞的严严的,自然无法出声。

  小弟仍然把她抱进被窝,放在凝芳和另一个女子的中间,并把她的腿依然和她们拴在一起。临离开时,好像还意犹未尽,居然伏下身子在她的脸上又亲了一口,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锁门而去。

  屋子里安静了一阵,凝芳默默地把身子挨近了白皙女子,在她耳边用裹着白布的嘴摩挲着,白皙女子大概也领会了她的意图,也用嘴在凝芳的脸上搜寻着,想帮她弄下绑着嘴的布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布带还是绑得紧紧的,白皙女子有些失望了,粗重的呼吸让她感到很疲乏,好一会,她便开始自己设法吐出嘴里的棉布,一阵不懈的坚持以后,居然真的把塞满了嘴的棉布吐了出来。

  短暂的呼吸顺畅,让她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但不敢大声,只是把脸伏在了凝芳的肩头:“姐姐,你救救我们……”她居然相信凝芳能够把她解救出去,这倒是凝芳没有想到的,不由得感到惊讶。

  凝芳“呜呜”着,轻轻地用脸摩挲着她的面颊,算是安慰她,白皙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停止了抽泣,开始用嘴咬住凝芳嘴上的布带往下拽,不一会便让凝芳得到了自由的呼吸,嘴里塞得不紧的小布团被她也吐了出来。

  那个踩缝纫机的女子,此刻还是背对着她们,似乎对她们的行为很害怕,一直没敢回过头来,始终假装睡着,凝芳心里有打算,暂时还不想打扰她,便也没有理她。

  两个呼吸获得自由的女人,便在被窝中悄声地交谈起来,到此时,凝芳才知道,这个白皙女子叫谭韵,是从边区来到那个城市的,因为长相标致,身材又十分的窈窕,便招来了许多男人的追逐,没过多久,她便稀里糊涂地跟了一个,比她年纪大得多的男人好上了,原因是他肯为她花钱,也很顺着她,一来二去的一眨眼就相处了一月多。

  可惜好景不长,这个男人的本来面目就暴露了,吃喝嫖赌什么都来,谭韵心里苦楚,但又没有办法,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个小伙子,两人似乎一见钟情,便悄悄地相好起来,没想到被那男子发现了,便恶狠狠地要把她废了,谭韵没办法,惊恐之中,在那小伙子的怂恿下,便和他偷偷地私奔了。

  本以为到了别处可以安安稳稳地开始新的生活,哪想到这个小伙子居然也是个不务正业的,整天和人赌博,最后居然把她赌输了。

  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做好了几个菜,等待着小伙子回来,没想到进来的是两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不由分说就要把她带走,她惊吓之余便要大声喊叫,那两个人掏出了刀子,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脸上:“叫什么?是你那没用的男朋友把你输给我了,叫有什么用,再叫老子就废了你……”

  谭韵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万般哀求之下,那些人哪里会理会她,看她哭着不肯走,便翻找了几条绳子出来,把她捆绑了起来,又用毛巾塞住了嘴,趁着夜色便把她带到了一个僻静的住所。

  几天以后,那个捆绑他的赌徒又带来了一个人,看那样子是个常年在外面跑来跑去的人,黑黑的脸上灰扑扑的。

  那人当着那谭韵的面把一叠钞票数给了那个赌徒,,然后就解开了她一直被捆在身后的手腕,并把她本就穿戴不整的衣衫都脱去了,仅剩胸罩和三角裤,掏出带来的绳索将她双臂扭到了身后,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谭韵身子微微发抖,惊恐地看着赌徒,不知道那个黑脸汉子想对她怎么样,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光亮,却不敢哭出声来。

  “这女人可够白的,怎么样?这个价钱还不算亏了你。”赌徒在一边笑着说道。

  黑脸汉子正在把绳索收紧,嘴里敷衍道:“还行,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告诉我一声,价钱不会亏待你。”

  谭韵越来越害怕,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惶恐中,黑脸男人已经把一团准备好的棉布往她嘴里塞去,那棉布很柔软,紧紧地充塞着她的口腔,压在嘴里让她失去了喊叫的能力。

  她满嘴白乎乎的棉布,畏惧地躲闪着往后退缩,不想让他再把她的嘴塞的严实,可退了几步,便被那墙角的大厨给挡住了。

  黑脸男人的脸很难看,应该是有了火气,一步步的逼近了她,谭韵把身子缩在那角落里,委屈的脸上泪光盈盈,黑脸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再跑啊,都被捆住了,还能跑多远?老实点,要不然上了路,老子就把你弄死了完事……”

  其实他当然不会弄死她,花了钱买了个如此白皙的女人,他可不会做傻子,找个时机享受一下,那是很快活的一件事,不过看着眼前的她,倒也有些楚楚可怜,板着的脸便稍稍放缓和了些。

  “听话,别害怕,把嘴塞好我们就可以上路了,要不然我把你装在麻袋里,你愿不愿意?”,他看她连连摇头,便安慰一般地又道:“这就对了么,只要你路上乖乖的跟着我,不会让你吃苦头的。”他的手很轻巧地把她嘴里的棉布团往里塞了塞,从兜里拿出一卷白色的医用橡皮膏,撕了几条交叉着把她的嘴唇给封贴了起来,然后把一只口罩给她戴上,把带子在她脑后绑紧了。

  最后把衣衫给她穿好,尽管袖子空空的,但却不妨碍她行动,此时天气恰是刚刚回春的季节,穿多穿少都不会有影响,他从带来的包袱里取出一身男人的衣裤,很利落地就帮她穿上了,居然是乡下最普通的,衣衫很宽大还打着几个补丁,遮住了她捆得紧绷绷的身子,只是第一次穿上男人的服装,倒让谭韵脸红了起来,把头垂得低低的盯着自己跌脚丫。

  出门时,黑脸男人已经警告了她好几次,一路上要是敢动脑筋逃跑,他就当街杀了她,那明晃晃的刀子就掖在他的腰里,她的心也在那刀子的闪光下恐惧的跳动着,自然出门后很乖巧地就跟在他的身边,哪里还敢拉开半步。

  这黑脸男子倒是胆大得很,押着被捆绑堵嘴的谭韵,一路上穿街走巷还乘坐了公共汽车,居然便一路顺利的到了目的地,其实有几次谭韵有机会可以报警的,但慑于黑脸男子的威胁,就在警察的眼皮底下,规规矩矩的被他拉着躲开了。

  不过在公交车上,还是有差点被人看破的时候,原因是她和那黑脸男子的肤色反差太大了,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眼光,可黑脸男子镇定的神态和谭韵的十分土气的打扮,却没引起他们的怀疑,只是好奇而已。

  既然错过了被营救的机会,那以后的发展便让她后悔不已,黑脸男子把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乡下,这个地方是哪里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时她被他押着离开城市,进入乡村的那一刻起,眼睛就被棉花压着,用白布条缠的厚厚的蒙上了,不管是行路还是坐船,也不管是在小店歇息,还是夜晚临时借宿,始终没有给她解开过蒙眼睛的布条,哪怕是晚上在床上,他将她搂在被窝里的时候。

  每天好像都在赶路,不时的坐车,不时的走在乡间的小道上,并在适当的时候找一个无人的角落,给她吃一点东西垫饥,随后依然把她的嘴塞严实了,贴上橡皮膏绑上口罩,然后晚上便会住进一个似乎是什么人家的地方,反正她知道那是黑脸男人跟人家央求下,人家临时借给他们住一宿的,也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他才会给她解开反绑的身子,将她剥得精光后,捆住两手腕抱紧在被窝里。

  这样过了有七八天的光景,终于被解开蒙眼白布的时候,她才知道到了这个地方。

  后来也慢慢的晓得,那个黑脸男子便是老耿的一个远房亲戚,专门在外面给他找寻干活的女人,要是看得上眼的好看女人,就是花点钱也会替他弄来,反正到时没活干了的时候,还可以把女人卖了,总之是亏不了本钱的。

  谭韵说到这里,便又低低的哽咽起来,凝芳也知道她一定是刚才被老耿那儿子欺负了,便安慰了她几句,却也没对她说破自己的身份,她知道现在还没到时机,需要再等待一下。

  凝芳动了下被捆住的身子,稍稍舒缓了一下,虽然捆的不紧,但终是限制了自由,眼看着再过段时间天就要亮了,还得抓紧时间休息,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一大早,天还蒙蒙亮,老耿就把她们叫了起来,由翠儿给她们简单的把脸擦了一下,便给她们吃了一些干糊糊的饼,为的是怕她们干活时老上茅房。

  当时,老耿看见凝芳和谭韵的嘴居然没有被堵上,脸上就很难看,虽然没说话,可心里就有了想法,果然,当天晚上,她们再次睡觉时,就用布团将她们的嘴塞上了,还用橡皮膏贴着,并让翠儿拿厚厚的棉布缝制了几个封嘴罩,牢牢地绑在她们的嘴上,眼睛也蒙上了黑布,还是那样捆绑了手脚,他可不希望她们晚上嘀嘀咕咕的,一起商量着逃跑。

  这样在这里被他们禁锢着有三四天的光景,凝芳心里也慢慢的有了着急,一时也拿不出逃跑的方法,这村子里有好多的人家都在接外地的活干,好像也成了一种风气,捆来的女工能绑得就绑,能省的就省,只要不花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应该跟地方上的干部有直接的关系,在这样闭塞的偏僻地方,确实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没想到,这天下午居然有了转机,凝芳正在埋头干活,来了几个人,起先也就是来拿做好的货物的,没想到其中的一个人,在屋里转悠的时候,眼光便停在了凝芳的身上,傍晚时分,凝芳莫名其妙地就被他们捆绑了塞进他们的车子。

  车子是一辆脏兮兮的小卡车,车厢里堆满了打了包的货物,停在村口不远的地方。

  凝芳当时心里一紧,不知道要被他们带往何处,但心里明白,老耿愿意把她交给这几个来人,一定和他有什么交易。

  因为身子刚刚被他们重新捆紧了,感觉有些难受,加上被他们推搡着带出村子走了一段路,便有些气喘吁吁,嘴里的毛巾还一直紧紧塞着,把她憋得脸色通红。

  两个人将她推上驾驶室,让她挨着司机坐下,另有一个人坐在她身边看住了她,这个人便是那在工棚里看中她的人,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有城府的样子,粗粗一看,便会觉得他很像是一个什么乡干部的模佯。

  车子一开动,男子便把车窗摇了下来,窗外的风哗哗地便吹了进来,把凝芳的秀发不断地拂掠着,清爽的风顿时让她稍感舒适了许多。

  一会儿,车子就拐上了一条小道,勉强可以行车的小道,干部模样的男子从兜里摸出一条黑布来,又在那车子座椅边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两大块叠好的纱布,先把其中的一块敷在了凝芳的右眼上,用两条胶条贴着,凝芳想要躲避,但空间狭小,又被他强行搂住了身子,哪里还能够反抗,“呜呜”了几声便只能被他将眼睛封住,接着左眼也被他如法炮制,此时的凝芳已经无法看见身边的一切了。

  虽然如此,不过在被蒙上眼睛的那一刻,也就是车子驶上小道的之前,她还是依稀记住了出村的那些情景,或许以后凭着记忆还能找到这里,只是接下来的路程又将在黑暗中行进。

  稍稍庆幸的是,男子此刻还暂时没有将黑布绑在她眼睛上,大概还没到时候,要不然她的眼睛又将被包扎的紧紧的,那一定是很难受的。

  车子一路行驶着,始终没有停过,过了很长的一段路后,大概驶上了一条大路,因为凝芳能听到不断有车子在耳边呼啸而过,路也变得平坦了许多。

  此刻她嘴里的毛巾已经被取出,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白色的棉布,棉布很严实地塞满了她的嘴,嘴上还被一条白布条裹紧了绑着,一只小小的口罩套在她嘴上,紧紧地遮掩着那鼓鼓囊囊的嘴。

  原本被反捆在身后的双臂,一直高吊在背后,双股的麻绳,严严地将她的身子捆扎得结结实实,绳捆索绑的身子被一件薄薄的汗衫套着,将那戴着蕾丝胸罩的胸部隐藏在了里面,不过丰胸和捆绑的身子,隐隐的还是能够显现出来。

  车子要加油,还没进入加油站的时候,男子就把自己的灰布中山装披在了凝芳的身上,并把黑布包在她蒙着纱布的眼睛上,眼看着司机下车去加油,男人的手从背后伸入她的汗衫里面,捏住凝芳被捆紧了的手腕,手腕上热乎乎的,上面交叉着绑着细麻绳,和背部紧紧贴着,他需要这样抓住她防备万一。

  车下在忙碌着,车上的男人好像有些紧张,但车下的工作人员似乎并没有关心车上的人,男人的手在凝芳的身上感到了热量,渐渐地便往侧方移动,一下子便摸到了她腋下胸罩的围带,围带勒在肌肤里,暗示着她的胸脯是高耸的,于是他的手一紧,便搂住了她的身子,顺势手掌就实实地握住了她的胸部。

  凝芳扭动身子极力反抗着,,但被他死死地搂着又无法挣动,男子大概看她反抗,怕在这里出了岔子,便松开了手,但依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司机上车了,准备发动车子,一个姑娘来到了车窗外,把一张发票递给了男人,男人一时没注意,慌忙接了过来,那姑娘也发现了凝芳,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好像被她的打扮吸引了,眼里有一点怀疑的样子。

  男人用眼神催促司机赶紧开车,当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男人从窗户里往后看了一眼,便看见那姑娘正在身后和另一个女孩在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不由得心里咚咚的跳了几下。

  那姑娘可是真的有了怀疑,就在他们的车子开后不久,姑娘就跑了一里路到镇子上报了案,具体什么事她也说不清,只说自己怀疑那车上的女人是被别人捆绑了,看那女人的样子不像是个农村人,加上她常听人说,经常有人在路上捆绑了女人卖钱,便觉得这几个人很有问题,所以才来报案。

  镇子很小,也就那么几个警察能够管事,接了报案,便很随便地派了个人,沿着那公路出去查看了一下,不过此时出去哪里还能追到那辆车子,便也就不了了之。

  车子在一个村子停了下来,一个很破败的村子,在村东口却有一幢比较像样的二层房子,红砖的围墙似乎显示着这里的主人与众不同,一扇铁门在司机的敲击下缓缓打开,车子进入后,男子便把凝芳抱下了车子,司机则把车子又开出了院子,向别处而去。

  凝芳被带到了二楼一间屋子里,一直紧绷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了下来,口罩也被摘下,接着绑住嘴巴的白布被解开后,凝芳顿感脸上的肌肤一阵松弛,但嘴里塞着的棉布依然让她无法自由的呼吸。

  “呆着别动……”那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后就被他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凝芳看不见眼前的景象,因为眼睛上的纱布块还依然封着她的光明,男人又给她脱去了披着的外套,让她就穿着那件无袖的白棉布汗衫,凸显着高耸的胸脯。

  不一会有人进来了,男人开口说道:“俊生,快过来,这次去小塘村给你弄了个好货,你看看喜欢不?”

  一个男子站在了凝芳的身边,看了一下说道:“二舅,不错啊,那个破地方也有这么好的女人?”

  “哪里,是那老耿头从城里捆来的,我跟他要,他还不肯给我呢,没办法,我给他加了三件货的价格,再给了他五百元,他才苦着脸给了我……”

  他润了润嘴唇又说道:“路上差点惹事,还好我们走得快。”他说的就是加油站那段时间。

  俊生说道:“哦,那以后可要注意点……”他心不在焉,注意力早已在凝芳的身上,他二舅也看了出来,便知趣地关上门走了。

  凝芳心里很紧张,知道接下来她将面对着困境,心里努力稳定情绪,做好应付不利的局面。

  果然,那个叫俊生的开始动作了,很轻松地就把她身上的那件汗衫往上一拉,给脱了下来,凝芳那被绳索牢牢捆绑着的身子,便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尤其那对丰满的胸脯,更是被捆得高高耸立着,只把薄薄的胸罩撑得紧紧地绷在上面。

  “呜……呜……”凝芳哼叫着,想尽力躲避他的目光,但又看不见他的方位,便只能从堵着的嘴里发出反抗。

  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开始给她揭开封住眼睛的纱布,突然的光线,让她感到很刺眼,她稍稍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下,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瘦弱男子。

  这个叫俊生的,看起来打扮得很干净,一张有些白净的脸上看不出来是个农村人,不过那有些空虚的眼神中,大概也能看出是个没有多少文化的人。

  凝芳也猜想得到,像这种人大概也就是在某种情况下,突然发了点财,便开始在乡村之中干些不法勾当,横行不法。有些还是依仗着做官的父母或亲戚,滥用权力,大发横财。

  这个俊生就是这种人,他的父亲便是乡里的副乡长,一个习惯发号施令玩弄权术的人,自然他的儿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欺男霸女那是常事。

  他在他父亲的关系网中,揽到了不少的生意,开了一家内衣厂,又想不花钱或者少花钱便投入市场,便在各偏僻的村落发放指标,让村民给他干活,当然给的报酬都是极低极低的,于是便衍生出了那些村民,想尽办法找寻不花钱的工人来干活,而俊生的手下们,也都在那张网的庇护下更加肆无忌惮,自然也保护着那些村落里的不法勾当,以至于那些村民捆绑欺辱妇女更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所以才有了凝芳等妇女,在村子里被捆绑着行走也无人奇怪的现象。

  此刻,凝芳被他的目光盯视着,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但又无法躲避,而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她猛地一挣便站了起来,却被他一把紧紧地搂住了。

  他的嘴唇压住了她的嘴,不让她的脑袋晃动,耳边传来凝芳“呜呜”的叫声,更让他感到了兴奋,怀里扭动的身子让他欲望升腾起来。

  他一把抽出她嘴里的棉布,再次把嘴贴上凝芳的嘴唇,却不妨凝芳把头猛地扭向了一边。

  “住手,放开我,我是警察。”凝芳突然喝道,声音是如此的威严。

  俊生被她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便松开了怀抱,退后一步,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这时才有了心思仔细地端详着凝芳,那张坚毅的脸上,既有威严又充满着女性的魅力,白嫩的肌肤上端庄的神态,一看就不是一般农村妇女所能有具有的表情。

  “把我放开,你知道绑架警察是犯法吗?”凝芳怒目而视,那被捆绑的紧紧的身子依然耸立着那对丰满的胸脯,面对眼前试图非礼她的男子,令她感到尴尬和羞怯,但又不能表示出胆怯和退缩,便脸带红晕地毅然面对着他。

  俊生心里也乱得很,长期的放任和放纵,早已对女人产生了临驾之上的感觉,何曾被女人喝问过,眼看着到手的女人居然自称是警察,不由得也有些心虚,从他自身来说,也有一个女警察被他玩过,还查点闹出官司,结果通过他父亲的关系,将她调离了警队,成了他公司里的一员,从此以后也助长了他更加为非作歹,肆无忌惮。

  仰张着他父亲的权势,在社会上混了这多时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镇定了一下之后,他便又恢复了他以往的满不在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凝芳那双美丽的眼睛,她微微发红的脸颊更让他感到心跳,他再次走进她,想要伸手抚摸她。

  凝芳把身子扭向一边,怒目而视地喝道:“请你放尊重点,赶紧放开我,我是出来调查案子的刑警,你胆敢侵犯我,那你就是罪犯,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不管你的后台是谁……”

  迫不得已之下,凝访发除了最严厉的警告,也算是完全暴露了身份,她内心已经有了思想准备,现在这个时候再要隐瞒,可能对她和对整个案子也会很不利,倒不如说出身份也许会有转机。

  这几句话,倒真的把俊生给镇住了,他也掂量出一个女刑警对他的分量,虽然尚不能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真警察,但也不至于茫茫然的去冒险。

  于是,他顿住了脚步,稍稍沉思了一会,立刻就露出了笑脸:“哎哟,原来是民警同志,怎么会这样……误会,误会……”他言不由衷,一边说话,却并没有给凝芳松绑的意思,那眼珠子还在她的胸脯上瞄来瞄去。

  他回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大头……”一会儿,开门进来一个光着脑袋的胖子,看见俊生就恭敬地叫了声:“王总,什么事?”

  “你去看看有没有空房间,我要安排一下这位……这位女士现住上几天,快去。”

  他居然对他没有说出凝芳的身份,让凝芳也感到奇怪,内心便又有了警惕。

  果然,等光头离开后,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块干净的白色绵布来,一幅抱歉的神态对凝芳说道:“对不起了,警察同志,我还不能确定你的真实身份,还得先委屈你一下,过一会我会派人去调查的……”他说着话,已经把凝芳推倒在了沙发上,凝芳仰着身子,头枕在椅背上,被他把棉布再次严实地塞住了嘴,“呜呜”了几声,知道现在反抗也是徒劳。

  “姑娘,我知道你害怕,不过拿警察来吓唬我,那是没用的,告诉你,我在这个地面上还从来没有怕过谁,就算你是真警察,那又怎样?嘿嘿,我这就派人把你送回去,这样大概就不会给我定罪了吧?”他似乎又恢复了那份得意。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都看到了,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休息的地方,住上两天,我就放了你。”他心里有想法,先把凝芳留着,查一下是不是她真的是警察,要是的话,那他会考虑怎么把她处理,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买卖都被警察知道了,如果不是警察,那又另当别论了。

  凝芳坐在沙发上,那棉布塞的她嘴严严实实,她甩了几下脑袋也无济于事,便只能张着嘴含着棉布,满面怒火地看着他。

  “你看看,我都说了,你还那么看着我……”俊生走到她面前,一边说,一边把一条白布条紧绑在她的嘴上,兜住了她嘴里的棉布,生怕她吐出来。

  一会儿,光头来了,说是房间准备好了,俊生把凝芳从沙发上拉起来,扯着她被捆绑住的胳膊,来到了那间房间,房间在阁楼上,里面铺了一张小床,床头上还有一个木柱子,凝房一看就知道那是捆人用的,因为那柱子上还留着许多绳索在上面。

  果然,他们让凝芳躺了上去,先把她的腿脚都并拢了捆绑起来,然后给她解开了背缚着的胳膊,待她稍稍恢复了一下知觉以后,便让她背倚着柱子,把手反绑在了柱子背后,再用麻绳仔细地将她的身子也牢牢地捆绑在柱子上,大概又怕她的脑袋会乱动,又把一条长长的布条子绕着她的额头缠绑在柱子上。

  凝芳扭动了几下身子,毫无松动的余地,知道现在想要逃离是很难的,便把眼睛闭了,想要好好的安静一下情绪。

  “刘妈,上来一下……”俊生大声喊道。

  不一会,上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看样子就是这里做下手的保姆,可能她见的也多了,知道那捆着的女人对于俊生来说,是这几天最重要的,于是她笑眯眯的说道:“哟,俊生那,又来了一个漂亮的,我去给你们弄些好吃的”

  “恩,这几天你和光头,给我好好看住她,我要出去办点事,别给我出了岔子。”

  凝芳也看见了这个叫刘妈的,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也许是她可以脱困的唯一方法。

  这刘妈倒是能干,走到凝芳身边,便取出纱布来。叠得厚厚的盖住了凝芳的眼睛,然后就用胶布条把纱布牢牢地粘住,一下子就严严地蒙住了凝芳的眼睛。

  “这样蒙着就不会惹事了,再说,有我老婆子呢,你办你的事去吧,放心好了。”刘妈挺会讨好的,说起话来也很利落。

  她听着他们陆陆续续的下楼而去,便把思绪投向了那屋子尖顶下,刚才注意到的,唯一可以透进光亮的小格子窗户,窗子外面有他的战友,还有她没有完成的任务,她要努力逃出去,继续为此而战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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