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空气实在太清爽了,说是早晨,其实离天亮还早着呢。

  满天的星星高高地挂在天上,斜斜的月光,很淡很淡地照射在寂静的街道上,唯有轻轻摇动的树梢,才能够把那月色一点一点地摇碎,又一点一点地还原。

  红脸男人起得很早,那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工作,每天都如此,除了刮大风下大雨的日子他可以休息,平时的这个时候他早已拉着他的小车,拿着那把大大的竹丝扫帚,静静地清扫着白天还算热闹的小街。

  今天他想有个伴,一个和他一起扫街的伴,于是他把林芝带了出来,这个长的好看的,摸着她的身子又很光滑的女人,在他的那间乱糟糟的小屋里,已经被他捆了有五天了,他把她丢在床上后,干活时却总会在心里念着她,想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想着她滑爽娇嫩的肌肤,还有他和她交融时的舒坦。

  他太喜欢她了,这个女人真是好女人。

  他知道她整天呆在床上,一定也很单调,也很烦躁,所以他想让她也出来走走,不过还不能在大白天的出来,他可不想把她暴露给别人的眼睛里,这个女人是他的。

  那辆脏兮兮的垃圾车,就停放在他屋门口,林芝被他拽着手臂拉了出来,她的身子依然被捆绑了,柔软的布带把她身子和臂膀都捆扎得结结实实,就连大腿根部也被绑在了一起,裤裆阴部处突起的高高的,那里被塞上了一些棉布,还用一块白毛巾垫着,用布带缠裹了。

  早晨的屋外有些凉,林芝睡眼惺忪,一到屋外便稍稍打了个寒颤,男人已经将她拉到了板车的两个把手之间,在她胸前和背后,各用一根小竹杆横着捆绑在她身上,然后再把小竹杆在她身子两侧伸出来的部分,牢牢地绑在车子的把手上。

  林芝嘴里塞满了碎布,一大块叠得厚厚的白棉布,紧紧地敷压在她的嘴上,又有一长条白布带紧紧地缠裹着那棉布,那件薄薄的单衣裹着她被绑的身子,双股的绳索又在单衣外上下几道捆紧了她。

  看着他把她固定在了车把上,她低低地“呜呜”哼了几声,眼光有些委屈并乞求地看着男人,大概心里实在不愿意被他那样捆着出门。

  男人可是第一才带她出去干活,心里有兴奋也有紧张,更怕有意外发生,那就得不偿失了,不过女人的眼光和被压抑住的哼哼,都没让他改变主意,他把捆绑竹竿的最后一个绳结打好后,摸了摸她的脸颊和那紧绷着嘴的布带,低沉着嗓子没有商量余地地说道:“别叫了,带你出来透透气,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就整天捆着丢在床上,别想再出来。”

  对于他说话的语气和脸色,林芝心里一直害怕,便不敢再看他,把头低了下来怯怯地站着。

  男人又进屋拿了一根较长的绳子出来,拴在了她胸口的绑绳上,另一头就捆在了自己的腰间,中间留了一段两米多长的距离。

  红脸男人搂住了她,摸索了一番她的身子,林芝知道他在检查那些绑绳是否捆绑结实,心里不由暗暗地将他骂道:“都捆得那么紧了,还不放心,人丑,心也狠,小心以后走路被大树压了……”

  天色昏暗,红脸男人倒是没有看清她的脸色,但手里却触摸着她那有弹性的胸脯,不由得揉摸了一会,倒把林芝的身子揉的差点便要倒入他的怀里,幸好有那捆在身上的竹竿,才不至于她倒下。

  几声柔柔的哼叫呻吟,就在她的鼻子里发出来,男人心里十分舒坦,扛起扫把就往街上走去,他的身子一动,拴在腰间的绳子便扯着林芝一起前行,林芝从没拉过板车之类的,何况还是被捆在板车上,晃晃悠悠地却是不敢放慢脚步。

  男人似乎忘了她的腿上还捆着绳索,自己大踏步地往前走,哪里知道身后的林芝已经差点跌倒,这才回头看了下放慢了脚步。

  街上静悄悄地,此时大概才三四点钟,石板路上零碎的树叶随着清风缓缓地滑动着,男人很自然地挥动着他的大扫把,那刷刷的声响,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林芝哪里受过这等苦,也从没有扫过大街,那扬起的灰尘让她实在受不了,她只得把眼睛闭上了,想躲避身子,可胸口拴着的绳索还系在他腰里呢,躲是躲不了得,便顿住了脚步,不愿再被他扯着往前走,以免离他太近,让那灰土迷了眼睛。

  男人大概也知道了她的心思,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布条,将她的眼睛紧紧地缠裹着蒙上,林芝心里不免有些感激:这男人倒还能体会女人的心思。

  这里不是山内,镇子虽然不大,但毕竟是一个镇子,人也比山村要多一些,林芝心里一直害怕在人多的地方抛头露面,此刻虽然时候尚早,但总有天亮前起得早的人,她怕被人认出。

  车上渐渐装满了,林芝感觉到了车子的沉重,拉车时也脚步蹒跚起来,显得十分吃力。

  男人倒是很体贴的样子,看看差不多了,便把她从车上解下来,想找一个可以拴人的地方,可这小街就一条长长的石板路,没路灯也没有树木,他看了看便索性将她拴在一户店铺的门环上,并在她耳边轻声嘱咐道:“别弄出声响,要不然里面的人会把你当小偷揍一顿……”说完,把她蒙眼布往额头上拉了拉,稍稍露出她的眼睛。

  他要去镇外把满车的LJ倒了,再回来接她。

  可就在他前脚刚走,偏偏就有一个人出现了,这个出现的人叫白眼,名副其实,因为他一只眼睛是瞎的,却是这个镇子上最无赖的家伙,是个人见人恨的混混,白天专门找人家女孩子调戏,晚上却和人聚集了赌钱,赌输了就抢,那些人因为惧怕他,倒也不敢给他脸色。

  今天大概又赌输了,心中有些郁闷,便一个人早早出来了,就在他点上烟的时候,便发现了不远处那家店铺门口站着的林芝。

  月光下的林芝,就像剪影一般,紧紧的捆绑的绳索把身子的曲线体现得十分娇媚。

  白眼一到林芝身前,立刻就觉得今天的钱输的值,怎么会就在这里碰上这么个女人,还是个捆绑好了的女人,大概就是为他准备的,他的心里早已荡漾起来。

  林芝也早看见有人向她走来,心里一直在打鼓,等看见那人站在眼前的模佯,便害怕起来,那人的那只独眼明明白白地透着淫邪的目光,她不由得把身子往后缩着,想要躲避那人已经伸向她胸部的手。

  “喂,小美人,你是哪家的?”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胸部,将她顶在了那户店铺的门上动弹不得。

  林芝紧张地使劲摇着脑袋,嘴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呜呜”声,身子一动不敢动,他的手死死地按着她的胸,那手指还在那里悄悄挠弄着。

  他的脸凑近在她脸颊:“是不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被你男人从家里绑出来的……”

  林芝又摇着脑袋,却不想把那额头上的蒙眼布甩掉了下来,一下子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心里更急了,她已经看出眼前的这个家伙决不是什么好人,一脸的无赖相。

  “别怕,今晚就陪陪我,保你舒舒服服的……”他开始解那拴在门扣上的绳索,将她放了下来,几番拉扯便要将林芝带走。

  林芝把脚使劲撑在地上,哪里愿意被他拉走,可白眼已经欲火上身,怎么甘心轻易放弃,不由分说一把就将她扛上了肩。

  恰在此时,红脸男人拉着车子回来了,一眼便看见了这番景象,赶紧端着扫帚就冲了过来,到了身前一看,便知道这个家伙自己惹不起,但心里实在不愿意把自己的女人给他糟蹋,便拉下脸皮陪着笑脸:“哎哟,是白兄弟,这么早就出来了?”

  “怎么了?”白眼不给好脸,一心想要赶紧带着肩上的女人回家。

  “这个,这个是……是我的女人,我……”

  白眼没想到这么好的女人,居然是眼前这个比自己还难看的家伙的,不由得鄙夷地看了看他:“她是你的?”

  红脸男人灵机一动:“是,是前几天我表妹托人给我买的,这几天真在生病呢,身子不太干净……”

  白眼一听这女人身子不干净,立刻便觉得没有了兴致,虽然心里很怀疑,但还是把林芝放了下来。

  红脸男人赶紧掏出香烟递了上去,内心稍稍松了口气。

  白眼哪里会吃他的烟,心里觉得窝火,一甩手便走了。

  男人这才把心定了下来,赶紧又把林芝在车把上捆好了,心想,还有一点就可以扫完了,明天还是在家呆着,可不能再带她出来了。

  他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下午那白眼就来了,一个人带着一些酒气,门也没敲就进了他的脏屋子。

  红脸男人正在给刚吃完午饭的林芝捆绑身子,那布绳还在她臂膀上缠绕着,一见白眼又来了,便知道今天会有麻烦了,立刻脸色也变了。

  白眼倒是很客气,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丢在桌上:“去,帮我去赌一把,给我翻翻本钱,妈的,昨晚输得太多了……”

  红脸知道他是要把他调开,心里实在不愿意,可又怕他翻脸报复自己,便犹豫着没有动。

  “怎么啦?不愿意?那我就让他们都到这里来陪我。”他脸色一板,那额上的青筋就爆了出来,红脸男人看了看林芝,见她也吓的在微微颤抖着身子,那还没捆绑结实的身子上,绳索还耷拉着。他想了想,便上前给她把绳子解开,白眼拦住了他:“别解开,还是找你那样把她捆结实了。”

  红脸没办法,只能把林芝捆绑得结结实实,不过却留了个心眼,捆绑时,将她的衣襟都扣得好好的,再用绳索捆紧了,却是不让白眼解开她的胸脯,然后又把她的腿脚也捆结实了,尤其将她的大腿用布带子捆缠了好多道。

  白眼知道他的用意,却没理睬他,看他忙碌着,自己在一边抽着烟慢慢看着。

  红脸男人捆绑完后,还有些依依不舍,无奈白眼催促他赶紧去,才走到门外,又回来看了一眼,那白眼已经把一团白棉布塞在了林芝的嘴里,正在往里面使劲的塞严实,林芝眼里含着泪,眼光看着在门口探出脑袋的红脸男人。

  白眼回身一脚就把门给踢上了,红脸男人只能悻悻地走了。

  林芝心里感到悲哀,这个红脸男人人丑,却又那么卑微,实在让她心中忿恨,而眼前的这个独眼男人,又是一个无赖,更让她感到恶心,他的手正拿着白布条在她嘴上缠绕绑扎着,绑得紧紧的,似乎跟她有什么仇恨似的,随后又把棉花压在她的眼睛上,用橡皮膏贴住,这才把她抱到那床上。

  林芝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因为他正在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随后裤衩就被他脱了个干净。

  “身子不干净?妈的,想跟我玩花样,老子是那么好骗的?”看着眼前林芝白花花的身子,白眼愤愤地说道,说完往床上一跳,随手就把蚊帐给放了下来。

  红脸男人以为这个无赖占了便宜会不再来烦他,没想到这个家伙之所以会那么让人讨厌,就是因为他是个无赖,所以,连续三天,他每天都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他这里,让红脸男人把林芝捆绑好了,再交给他白眼,然后自己就被赶到了外面。

  红脸男人是敢怒不敢言,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玩弄,心里也实在愤恨,便想着法子总要报复他一下,于是他便想起了镇子上有点小权势的人,那是这个镇上治安队的,以前就抓过白眼,所以白眼跟他也记上了仇。

  红脸男人知道他一件事,白眼在镇东头有一个女人被他霸占着,那女人是一个本分人家的媳妇,就因为长得好看了些,便在一个晚上,她做木匠的男人出外打工不在家的时候,被白眼闯进去捆绑着强奸了,那天也是在凌晨的时候,被正在扫街的他看到了,那女人被白眼捆得结结实实的,蒙着眼睛堵着嘴拉出了屋子,估计是要将她带到别处去,可那女子死活不肯,虽然被绑着身子,但还是使劲挣扎着。

  或许是远远地看见了红脸男子的身影,这才又把女子拉回了屋里,以后,红脸男人在街上碰见那女子时,却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大概那事没被她男人发现,或许她因为害怕也没给她男人说。

  只是后来红脸男人心里寂寞,也有忍不住想偷看的想法,便也会在半夜里起来扫街的时候,偷偷地跑到那女子家附近,有时候还会躲在窗根下,偷听屋里的声音。

  听了几次,他也知道了那女子是死活不愿意的,但又不敢声张,便只能被那无赖白眼强行捆绑后上床,半夜三更的又不敢叫喊,即使想叫喊也喊不出声,因为那白眼可是有准备来的,每次来的时候,一进门总是先把她的嘴用棉布给堵上。

  只要她男人不在家,隔三岔五的他就会来,女子又不敢不开门,否则他就威胁把她和他的事说出去。

  现在这个白眼又在玩自己的女人,红脸的心当然不会平静,于是,他就悄悄地把这个事说给了那个治安员,治安员当时就一脸的惊讶,眼睛里立刻有了神采,并嘱咐红脸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由他来处理这件事,当然,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能把那女子的事暴露了,让人家以后不好做人。

  红脸男人满坏欣喜地回到了家里,他开始耐心等待白眼的恶果:有人会收拾你,你这个无赖。

  果然一连几天,白眼真的就没来,而且在镇上也没看见他的人影,不过,那治安员倒是来了两次,第一次是顺路看看,没想到就看见了林芝,那天林芝身子绑在衣衫里,倒是没让他看见那捆绑着的模样,只是她嘴上绑着的布带,和布带下封着嘴的厚厚棉布,似乎让他感到了兴趣,这一点,红脸男人从他的眼神中看了出来。

  第二次来,治安员就提出了要带她去所里登个记,还要查一下她的来历,这可把林芝吓坏了,也把红脸男人吓了一跳,不知该如何回答。

  治安员倒是很和蔼,微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办个手续,放心,把她交给我,不会有什么事的……”他的眼神是那么自信,又是那么让红脸放心,红脸男人自然只能照办。

  治安员很温和地对林芝说道:“好了,跟我走一趟,办完手续就可以回来。”

  林芝脸色煞白,脚都在颤抖起来,几乎是被他扯着出了门的,街上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林芝嘴上裹着白布带,还露出压着嘴的棉布,自然让她感到不好意思,便躲躲闪闪地往治安员的身后躲着。

  治安员倒是很通情达理,又似乎早有准备,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口罩,回过身子就帮林芝戴上了,口罩很小,绑得紧紧的却能遮住那嘴上的棉布,林芝脸儿红红的低着头,等他在她脑后系紧口罩带子后,便默默地跟着他。

  治安员果然带着她到了一处办公地点,那地方却是林芝怎么也不敢进去的地方,门口的牌子上写着:镇治安管理所治安员搂着她,想要带她进去,但林芝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挪不动。

  治安员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门道,便柔声说道:“是不是害怕?那好,我带你上我家去吧,到我那里办一下也可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情,也充满了期待。

  林芝一听不再让她进入眼前的这个房间,当然愿意,哪里还会考虑其他问题,当下,治安员便继续搂着她拐入了一条小巷,那手臂却悄悄地加了劲,搂得更紧了。

  治安员是个单身,进入屋子以后林芝就看出来了,他把门从她身后反锁了,林芝也感到了不对劲,但已经处在此地又能怎样。

  治安员的脸已经开始涨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林芝的两臂,突然就把她抱入了怀里,林芝扭了扭身子便放弃了挣扎,随后便看着他解开她的衣衫,露出她被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身子。

  他的头垂向了她的胸脯,她知道暴风雨来了……

  红脸男人知道,那无赖白眼大概最近不会在这里出现了,所以他也放下了心,这天凌晨,他又带上林芝出门扫街去了,大半的时间过去后,却在那个巷子口听到了开门的动静。

  红脸男人这回可不会把林芝留下了,他赶紧让林芝拉着车子躲在一边,没想到那大门开处,出来了两个人,红脸男人没在意,可林芝却看清了,那大门开处就是治安员的家,出来的男人居然就是治安员本人,身边的应该是个女人。

  红脸男人也渐渐的看清了,治安员身边女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不过那女人现在被捆绑着,身上的衣衫敞开着,露出白白的身子和丰满的胸脯,那胸脯上还扣着一只雪白的胸罩,紧紧地箍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只是乳房也被好多道的麻绳和身子一起牢牢地捆着。

  女人的嘴里塞着满满的白色棉布,鼓鼓囊囊的样子,眼睛上也包满了绷带,治安员正扯着她的胳膊急匆匆地拐过弯,红脸男人想看个究竟,那女子是谁,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等他们停在一户人家的时候,红脸男人才恍然大悟,那女人便是木匠的老婆,那个被白眼霸占着的女人,现在落到了治安员的手里,看来白眼是被他赶跑了,这女人倒是愿意跟他了?怪不得这几天有时看到她,便觉得她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脸上有了喜气,还以为是她离开了白眼高兴的,原来是有了这个男人才那么有精神,倒是没想到。

  两人进屋后,那窗户里的灯就亮了,窗帘也被拉上,随即治安员就溜了出来,并把大门关上了。

  红脸男人猜想着,他们在里面那一会,大概是帮着解开那女人的捆绑,要不然她也自己不能解开。

  心里想着,脚下已经凑到了那窗户下,不由自主地便从窗帘缝隙里看进去,灯光很黯淡,但里面的景象还是看得一清二楚,原以为女子已经被解开绑缚,却没想到她躺在床上,身子还是被捆绑着,只是衣衫已经被脱去,嘴上也被胶布封住了,那满嘴的棉布便被胶布严实地封在了嘴里。

  她的眼睛上依然绑扎着厚厚的绷带,绷带下面依稀可以看到还垫着棉布,把眼睛严严密密的蒙上,腿脚上也被绳索捆绑了,短小的三角裤被褪到了膝盖处,下体那里垫着一条毛巾,被布条勒紧了绑着。

  她还在等待大白天他的到来,或者是他绑着她要她等待,红脸男人心里想到。

  他看着看着身子便起了反应,却又不能进入那屋子,于是便想赶紧回去,自己的女人此刻倒是可以让他获得满足,他要赶紧回去。

  没想到,到了下午,林芝却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大概是早上着了风寒了,身子开始发烫,人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红脸男人倒是不能再把她捆绑了,便让她躺着,盖了厚厚的被子想让她出身汗,可一直没有把体温减下来,红脸男人便上街买了些药喂她吃了,一晚上依然不见效,直到中午时分,林芝已经昏昏沉沉了。

  男人心里很矛盾,很想让她身体好起来,可又不敢带她上卫生院,这个长得那么好看又滑溜的女人,突然被捆着丢在他的面前,本就是他心里既惊喜又担心的事,如今让他带着她上街去看病,确实让他很害怕,害怕失去了这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他知道自己的形象会让人看着害怕,别人也会嫉妒他拥有这样的女人,所以,他一直等待着她的身体会自己好起来。

  正在着急的时候,没想到小亮来了,手里还提了一包什么点心,这倒让红脸男人的心事有了些分担。

  原来,小亮自从那次和林芝有了交合以后,心中再也不能抹去她的影子,小伙子第一次碰了女人,那是终身难忘的,可转眼女人就归了他的唐叔,那种想再次一亲芳泽的愿望,几乎变绝望了。

  回到家中后,再也不见他以往那般欢快的性格,似乎也成熟了许多,对于男女之事便时时的在心中盘旋起来,跃跃欲试下,便想起了到山外转转的念头。

  可惜口袋里没有钱,憋了几天就想起了他的姑姑,那次帮了她的忙,劫了王瘸子的女人,把那个瘸子赶到了她的身边,大概这几天也让她快活了很久了,要是向她开口要几个零钱,想她这个姑姑也不会太小气吧?

  于是他趁着天早便来到了张寡妇家,没想到张寡妇不在,可大门却开着,他转到了后面柴房里,便看见了一个女人在忙碌着,他认识她,那是他的唐姐花子,也就是张寡妇的女人,年纪可比他大多了,今年也有二十八九岁了,前几年就嫁到了另一个村子,是不是的总会来帮张寡妇料理一下家务,顺便也回来看看她。

  小亮小时候就经常被她带着到山里采果子,她也挺呵护他,毕竟张寡妇没有儿子,所以总让女儿照顾他,这姐弟俩还是蛮投缘的,自然也熟悉得很。

  花子见他进来,便招呼他帮忙一起干活,可小亮的来意她并不明白,见他站着没动,便也没再喊,自己利索地干着倒也很是带劲。

  小亮看她忙得很,在一边想开口,却又不好意思,那点表情都暴露在了脸上,花子哪有看不见的,知道他有心思,便问了一句:“亮子,有事吗?”

  “我……我想借点钱……”他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停住手里的活,问道:“干吗?”

  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又问道:“是不是想出去走走?”

  小亮点了点头,花子倒也爽快,稍稍转过了身子便把胸怀解开了,本就一件单薄的衣衫,那衣衫一解开便就完全敞开了,把个鼓鼓的胸脯给露了出来。

  花子的长相一般,可身子却是很诱人,鼓鼓囊囊的让男人见了总会想入非非,可她却没把亮子看在眼里,因从小是她带着长大的,总以为他还是个小孩子,所以一侧身子便把自己的胸膛完全面对了他,那满是灰土的手便在胸衣里摸索了一下,扯出了好几张零碎票子。

  小亮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他堂姐的身子,是这么让他心跳,那只自己缝制的花布胸衣,窄小的居然连那乳房都几乎兜不住,大概怕奶子露出来,便用布带子将那胸衣吊绑在了脖子上,把个乳房扣得紧紧的,在那胸衣四周鼓突了出来。

  花子犹豫了一下,抽出了几张小票递给小亮,余下的又塞回了胸衣里:“拿着,姐还要用,别乱花了。”

  小亮似乎没有听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身子,花子这才意识到他的眼神,赶紧把衣衫一拢,嘴里骂道:“臭小子,看什么?”

  骂声没断,身子便被突然扑上来的小亮一把抱住了,立刻把她惊得大声叫了起来:“亮子,你干吗?放开我……”

  此时亮子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把住了她可就感觉到了她身子的弹性,立刻勃发了他的激情,他把她压在那柴堆上,一把就扯掉了她的衣衫,一只手将她的两手腕交叉着捏住了,另一只手摸索到一条麻绳,便把她的手腕给缠绕了几圈绑紧了。

  花子心里那个着急,想使足劲反抗,无奈此时的亮子也是力大无穷,再也不管她的挣扎和呼喊,又把绳索将她的身子也捆了个结结实实,花子一看自己的身子已经动不了了,便放弃了反抗,开始哀求起他来,希望他能放了她。

  她哪里知道,亮子此刻的脑海里,翻腾的都是那次和林芝在草地上的情景,眼前的花子,似乎已经变成了那让他至今依然心动难忘的林芝。

  他解开了她的花布胸衣,揉成一团便强行塞入花子的嘴里,任那白花花的胸脯在他眼前展现,他忙不迭的解着自己的裤腰带,花子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再反抗,那泪水便从眼角悄悄地落了下来,几声被堵塞住的呜咽声从嘴里的胸衣后传了出来。

  恰在此时,前面有了声响,花子一听,知道是她娘回来了,当下心里更是着急,她哪里敢让张寡妇看见这一幕,那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当下便闭住了“呜呜”声,任小亮把她抱紧了搂在怀里,只把被堵住的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想提醒他她娘回来了。

  小亮大概也听见了什么,立刻也住了手,侧耳一听,前面果然传来了男女的说话声,当下赶紧把怀里的花子松开,悄悄打开门就要往外跑。

  花子一看急了,他一跑,谁来帮她解开捆绑,她的身子还裸着呢,幸好腿脚没有被绑住,她一个大步上前,便用被捆住的手拉住了他的衣服,把嘴对着他“呜呜”轻声叫唤。

  小亮紧张的的脸色都变了,赶紧又把门关上,抖颤着手抽出了她嘴里的胸衣。

  “快给我解开,疼死我了……”花子倒是蛮体贴他的,有了说话的机会也没怪罪他,低声地催促他赶紧给她解开捆绑。

  等绑绳一松,花子迫不及待地就把那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胸衣往胸部罩上,可能也是紧张,那带子却怎么也不能绕到背后系上,便看着亮子道:“傻小子,快帮姐把带子绑上,你还想看姐出丑啊?”

  小亮哪里还敢怠慢,便扳过她的身子,帮她把那胸衣带子在背后系紧了,胸衣上部的带子在她胸前交叉了绕到脖子后打了结,这才又呆站着不敢看她了。

  没想到,花子把衣衫披上后,那脸上居然便有了红晕,偷眼看了看小亮,便悄声地骂了一句:“臭小子,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胆子了,连你姐都敢欺负?要不是……看我不断了你的根……”

  可能张寡妇也听到了柴房里的动静,不一会也来到了屋子里,一看居然是小亮和她女儿,还没问清来由,小亮便招呼了一声匆匆跑了,他哪里还敢再呆下去,怕露了馅被他姑姑臭骂一顿。

  这样,他才觉得十分无聊,心里又想起了林芝,便再次来到了镇子上。

  因为心里有她,所以他想买些什么东西送给她,可口袋里就那么十多元钱,便想起买些好吃的给她尝尝,于是他在街上转悠起来,没想到却碰见了他的好朋友巧根。

  巧根很热心,这么多天的朋友没见了,自然一见面便会有很多的话,于是两人回到了巧根的家里。

  临近中午,两人正热闹地说着话,便有人上门来送礼品,那是一个妇女提了两盒糕点之类的东西,送到了巧根的家里,巧根的母亲很客气地回绝,然后又收下了,巧根解释道,那是邻居为了感谢他舅舅替他儿子治好了病,又将他舅舅大大地吹捧了好一番,小亮也听明白了,原来巧根的舅舅是个能治病算卦驱鬼的能人,这方圆百里也算名气很大的,本来住在山里的,不知为了什么,这些天一直在他家里住着。

  小亮不知怎么,突然便想起了林芝,这才赶紧要走,巧根便把那点心分了一盒给他,倒让他感激起来,正好把这点心送给林芝,也让她尝尝,自己还能省下钱来。

  等他赶到他唐叔红脸男人那里时,他才知道林芝已经生病起不来了,当着唐叔的面,他又不好意思说来看她的,便把点心给了红脸男人,眼光却总离不开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林芝。

  他知道红脸男人不会带她上卫生所里去看病的,可那么让她干躺着也不是个办法,他的心里也挺着急的。

  就那么看着的时候,突然想起巧根的舅舅来,心想,我去让巧根把他舅舅请来,可能他真有那个本事把她的病瞧好了。

  于是他立刻就再次来到了巧根家,巧根的舅舅似乎很热心,听说是个女人生病了,便决定陪他一起来看看。

  舅舅一到床前,还没坐下来,他的心便激烈跳动起来,床上躺着的女人,真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那般睡相,那般神态,还有那份他十分熟悉的眼眉,不是她是谁。

  巧根的舅舅不是别人,真是那会摆卦算命驱鬼镇邪的刘大仙。

  那一次他喜爱的女人被人骗抢了,到如今都一直耿耿于怀,念念不忘,郁闷了很久便决定到他妹子这里来住段日子,也算调节一下心情。

  没想到老天有眼,居然在这里便看见了他的女人,他一直就把林芝当作了自己的女人,虽然他也是把她骗抢来的,但总而言之她在他那里住了那么久,不管愿不愿意,她都是在他眼皮底下存在每一天的,他绑着她的时候她也是如此的心甘情愿,每每总让他心安理得。

  眼前的林芝还是昏昏沉沉的,刘大仙一看便知道,她是患了重感冒了,也许还着了一点风寒,受了一点惊吓,不过在他眼里还是小毛病,但他可不愿意就那么把她治好了,然后在拱手还给那个丑陋的红脸男人。

  还是老办法,他要作法,需要表演一番他驱鬼的本事,那当然是做个红脸男人看的。

  一番谁也听不懂的喃喃自语,接着便是手舞足蹈,然后就是符咒乱贴。

  林芝虽然迷迷糊糊,但也看见了来人,居然便是刘大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可隐隐的又觉得似乎他就是来救她的,一点点失去依托的感情,便慢慢依附向他,心也开始扑扑的跳动起来。

  刘大仙取出几颗药丸,用水喂入林芝的嘴里,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条白布带,就在红脸男人的注视下,把林芝的嘴包住后绑紧了,然后一张画着红色符咒的黄纸贴在了封嘴的布带上。

  又是一番快速的念念有词,刘大仙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紧张,红脸男人看在眼里也觉得透不过气来,气氛十分压抑。

  好一阵,刘大仙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明显有些疲惫地说道:“她不行了,最多不过三天,你准备后事吧……”

  红脸男人一听,脸色都变了,颤抖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刘大仙又说道:“要是怕派出所来找麻烦,我可以帮你处理。”他很直截了当,因为他大概也明白了红脸男人的心情,藏个捆绑着的女人在家里,谁都愿意,要是死了人那谁都会害怕,毕竟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合法夫妻,所以刘大仙敢那么直接的提出。

  红脸男人当然心有不甘,小心翼翼地又问道:“她真的不行了?什么病?”

  “邪气入心肺,没治了,这也是早年的病根,大概受了风寒就发作了……你可自己清楚。”刘大仙的眼光很犀利,有意无意地瞄了瞄红脸男人。

  红脸男人心里有愧,哪里敢看他,又担心派出所真的来找他的麻烦,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让刘大仙把她带走,并嘱咐他不要说是他红脸男人的女人。

  这些话倒让刘大仙十分的鄙夷起他来,不过女人终究又回到了他的手里,心中倒也有些感激他呢,于是,也不多话,让小亮回去找巧根,拉来了一辆板车,用棉被把林芝裹了,捆上绳索抱上板车,就拉了回来。

  回到家里,林芝就被他抱入了他的房间,关上房门以后,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居然这么简单就把自己的女人给抢了回来,就好像说书一样,没费吹灰之力,他实在太兴奋了。

  解开被子,那熟悉的身子便在眼前,大手一点一点地摸在她身上,心情也随着感觉越来越兴奋,林芝无力地看着他,封着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又回来了,怎么样,开心吗?”刘大仙相信她一定愿意,所以这样问道。

  她的眼神告诉他,她此刻是既无奈又服从,大仙自然满心欢喜。

  几天的调养,林芝的身子便恢复如初了,这当然也少不了巧根母亲的精心照料,毕竟她也是刘大仙的亲妹妹,眼见得自己的哥哥又找回了女人,当然也替他高兴,怎么说林芝也该是自己的嫂子了,虽然年纪比自己小许多,但那也没关系了,只要这个一直孤身的哥哥能有个女人陪着,她也放心了。

  所以,今晚她要给林芝做几个好菜,一来让她饿了多天的身子调调胃口,二来算是给刘大仙办个简单的喜筵,也让林芝死了逃跑的心思。

  巧根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刘大仙也在房间里忙碌着,他要把林芝的身子捆扎好,那样才能让他安心。

  林芝明白他的心事,自然只能按他的意愿做,身子已经被扒光,他正用柔软的布条,把她的左臂绑紧在她的身后,布条很紧密地缠绕着她的身子和臂膀,把那乳房也捆绑的鼓鼓地突着,用那白白的胸罩一戴,便让林芝自己也羞得脸儿红红的。

  大仙抚摸着她的身子,好一会才放手,这才又把她的右手上臂也捆绑在身子上,仅让右小臂可以活动,那也是方便她吃饭什么的,然后一件无袖的白色短汗衫便套在了她身上,遮住身子的捆绑。

  窗外天色已晚,因为有了大山的遮挡,这个小镇的夜色也来得较早,刘大仙打开了那盏昏暗的灯,灯火轻柔地照射在林芝的身上,她就坐在床沿上,脸儿红红的显得和娇羞,大仙知道那是她近来调养的好,有了精神的缘故,不过这般娇羞的模样,他刘大仙也是无法抗拒的。

  他站在她面前,把她的脸捧在手里,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胸部,她娇羞的“哼哼”起来,大仙也不能控制了,这么多天来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床头上放了几块棉布,随手拿起一块便塞入了她的口中,他要趁着这个时刻先享受一番,这份久违了的感觉……

  巧根母亲早把饭菜准备妥当,就等大仙把林芝带出来了。

  其实他们两人也早已饿了,大仙出来时,那阵阵香味已经让他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林芝还是套着那件短汗衫,肩头可以看见臂膀上捆绑着的布条,汗衫紧绷着身子,隐隐约约地也能透出布条的捆绑,还有那高耸着的乳房。

  她的嘴上缠绑着白布,勒着嘴里塞着的棉布团,被刘大仙一拉,便坐在了他身边。

  巧根娘因为高兴所以满脸欢笑,端起酒杯便说了许多的话,无非是祝贺她哥哥又找回了女人,也祝愿林芝以后一直跟随他大哥,不要心生他意。

  巧根不说话,只是一直偷偷地看着林芝,脸色变化不定,似乎有什么心事,不过谁也没有在意他。

  三个月后,巧根和小亮还有小亮的堂姐花子,纠合了其他几个人,便也开始在城里拐骗绑架年轻女子,做起了贩卖妇女的勾当,此又是后话了。

  还是巧根的两个妹妹比较活跃,自顾自地先大吃起来,哪里还有别人。

  大仙喝了几杯酒,心情越发的愉悦了,他解开林芝嘴上的布条,把塞住嘴的棉布给抽了出来,却把酒杯凑在了她的嘴边:“来,你也喝一口……”

  林芝无奈地抿嘴喝了一小口,倒把大仙高兴得咧嘴直笑。

  “好好,过两天我就带你回山里,咱们好好的过日子,老子也要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哈哈……”

  巧根娘听得他要回去,也替他高兴,便决定给他们做几件衣衫带回去,也算是做妹子的一点心意。

  于是第二天,她便请来了一个裁缝,给他俩量体裁衣。

  裁缝是个干瘪老头,断了腿的眼镜架在鼻子上,俨然一个旧时的帐房先生模样。

  可就是这个干瘪老头,给林芝量身时却不是那么老实,那条满是裂痕的皮尺,在她身上总是离不开她的胸部,趁着巧根娘没注意,便会偷偷地捏上一把。

  大仙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他懒得管这档事。

  林芝不知道眼前的裁缝是什么模样,因为她的眼睛被纱布封着,那胶条贴着纱布连一丝缝隙都不漏,嘴里塞满了棉布,又有那胶布封贴了嘴唇,原本可以活动的右小臂,此刻也被捆绑在背后,套在那短汗衫里面。

  裁缝的皮尺又勒在了她的下体,被他使劲的往上提着,林芝只穿着一条花布短裤,裤衩里面被大仙垫了白棉布,用布带绑着,此刻被老裁缝提着,便压迫着她的身子,不禁“呜呜”地哼了出来,这一下,老裁缝受不了了,看看巧根娘正好迈步出去,一把便抱住了林芝,把脸就挤进了她的胸部,使劲地蹭着。

  恰好刘大仙进来,看他把皮尺勒在林芝的下身,脑袋却拱在她的胸部,便问道:“师傅,你干什么呢?好了没有?”

  老裁缝吓了一跳,赶紧把脸抬出来,支支吾吾地说道:“快好了,快好了,我在给她量腰围呢……呵呵,呵呵……”说话十分尴尬,那脸色一红,竟然成了猪肝色。

  刘大仙岂是不明白之人,他没有拆穿他,只是不想让他难堪而已,毕竟他也搞不了自己的女人,一个干瘪的老家伙,他还没放在眼里。

  裁缝的尺寸算是量好了,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才离开。

  刘大仙决定了要走,那是谁也拦不住的,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就早早地起床了。

  巧根娘也早已把早饭准备好了,大家吃了后,刘大仙就开始把林芝仔细摆布起来,等到房门打开,他带着林芝出来时,巧根娘也放心地笑了。

  林芝的身子看样子是被结结实实地捆绑住了,还是那件短汗衫套着她被捆绑的身子,只是外面又扣了一件花衬衣,因衬衣较小,胸部的扣子几乎就要蹦裂开来,柔滑的秀发被梳到了脑后下方挽成了一个发髻,一支光滑的银簪子就插在里面,估计那是巧根娘送的。

  脸上一只小口罩紧紧地绷着她的嘴,却遮挡不住嘴上封贴着的白色胶布,口罩的带子就在脑后牢牢地绑着,嘴部鼓鼓的,里面照例塞着棉布。

  巧根娘还把自己藏着的绣花鞋也送给了林芝,此刻就穿在她的脚上,配着那条灰布的裤子,倒也显得几分妩媚,令巧根娘有些感伤起来,记忆中的年少时光,不禁又历历在目……

  巧跟根朋友家借了一条毛驴,那是他娘吩咐的,让他送一下他舅舅,他照办了。

  于是,林芝就被扶上了驴子,舅甥两人一前一后赶着驴子就出了镇子,远远地巧根娘还在喊道:“过几天我就让巧根把新衣裳送来……”

  不用走多远,便是进山的道路,就在路口,大仙便让巧根赶着毛驴回去了,余下的时光,是他和林芝的,那是一段很长的路程,不过他很乐意慢慢行走。

  空气实在太好了,他不会念诗,因为他识字不多,但他也感到了这里的山水,有诗的魅力,这样的景色其实他看过很多,但今天的却是特别美。

  他慢慢地在前面走,林芝就跟在他身后不敢分离。

  行过一个山坳,他停下了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了纱布和绷带,林芝知道他要干什么,便静静地站在他面前,把眼睛闭上了等待着。

  刘大仙把她的脑袋轻轻地揽入怀里,那手就在她绷得紧紧的口罩上不断抚摸着:“回家了……”

  很自然地,纱布严密地盖住了她的眼睛,胶条仔细地封贴住,然后绷带就紧密地缠绕起来。

  当太阳高高挂起在山头的时候,他带着林芝也行到了半山腰,山风轻柔地吹着,吹开了他的衣襟,也吹开了林芝的衣襟。

  林芝的衣襟被绳索捆着,那是他上山后给她另外捆上的,因为他要拴着她,怕她摔跤,更怕她丢失。

  他看着她如此无奈的形象,心头安慰极了,知道这样美妙的身子再也不会逃脱了,身子下便是他每天可以慢慢把弄的肌肤,他实在很高兴。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归宿了,也许在那里才能赎了自己的罪,就在那僻静山沟里伴随这个半老头,煎熬自己吧,林芝已然彻底放弃了幻想……

  一声低沉的有些跑调的山调子,居然就在山弯里响了起来,那是刘大仙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亮起了嗓子。

  他想尽情地哼两声,因为这歌声已经憋了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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