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的,实在很难赶路,这辆破车骑着又总是感觉不舒服,座垫歪斜着,那车把还是别着的,反正小王心里此刻特别窝囊,乱糟糟的没有头绪。

  真是祸不单行,骑着骑着,突然前轮就颠簸起来,下车一看,轮胎没气了,心里的那个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随手把车子往路边的树上一靠,迈开大步就往前走,估摸着天不亮就可以赶到了,虽说辛苦,却是心里有了惦念和牵挂,再苦再累也不容他细想了。

  踩着坚实的泥土地,顶着漆黑的夜色,那匆匆的步伐丝毫没有减弱他的精力。

  他的心里深深爱着这个美丽的同事,那一次的结合早已奠定了他和她的关系,也一直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爱意,他喜欢她有时显现出来的高傲,也接受她心情不顺时偶尔表露出来的急躁,当然他更喜欢她温柔时那一览无余的娇羞;执行任务时那指手划脚的样子是他偷偷欣赏的对象,她遇到问题凝眉思索时,表现出来的冷凝更是令他心旌摇曳。

  此刻,她竟然在他的视线中消失,让他倍感焦急,他责怪自己的大意,也企盼他和她只是暂时走岔了路,但愿天一亮便能在姚家镇相聚,内心的焦急和不安加快了他前进的步伐。

  天刚亮果然就到了姚家镇,顺便找了个早点摊吃了点东西,看着几乎还没有行人的陈旧街道,茫茫然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推测了一下,兴许她已经在某家旅店住了下来,又或者她就在分局里等着他,对,还是先去局里看看。

  可惜,局里除了值班的,其他人还都没上班呢,更没见过柯兰的到来,小王决定再等一等,于是谢绝了他们让他在办公室休息一下的好意,又走上了街头。

  这个镇子实在太小,一纵一横就两条街,不过沿街的店铺倒是开了很多,只是此刻还都没有开门,除了一两家卖早点的此刻真在忙碌着,虽然还没有顾客,但也预示着今天又是一个忙碌的日子。

  小王不由自主地便遛达到了街尾,这街尾的门面却都是依着那条小河的,走到这里也算走到了尽头,他刚想转身往回走,却突然从两间店铺中间的小弄堂里,悄悄地走出几个人来,他第一反应就是他们是从船上上来的,因为那窄小的弄堂本就是十多级石板台阶,从小河里直通街道的。

  让他感到心跳的是,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件熟悉的衣衫,这么多天来一直在他眼前闪动的的衣衫,当然便是柯兰穿着的那件外套。

  此刻,这件外套就披在一个他心中一直惦挂着的女人身上,这个女人正被一个中年女子半扶半搂着,后面还有一个干瘦老头,也同样搀扶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上裹着一条布单,脸上蒙着一大块黑布,脚步趔趄地在他的搀扶下跟在前面中年女人的身后。

  中年女人搂着的当然便是柯兰了,那件外套很零乱地扣在她身上,空荡荡的袖子一甩一甩的,脸上戴着的就是她自己的口罩,可是带子却收得更紧了,眼睛上一条黑布带紧紧地把两块厚实的白布压着,蒙住了她的眼睛。

  大白天的居然也敢明目张胆地绑着女人行走,这帮罪犯也太大胆了,小王咬着牙心里恨恨的。

  一行四人刚出弄堂口,便在右侧的店铺门前停下了脚步,小王机警地往后一闪,躲在一处立柱后,中年女人轻声地敲响了那户店铺大门,不一会,店铺门便开了,他们鱼贯而入,随后大门便紧紧关闭起来。

  难道这里又是一处人贩子的窝点?小王心里判断着,得赶紧把柯兰救出来,这里的事看来只能交给当地的同行们了,自己和柯兰的任务是首要任务,不能被这突发情况给耽搁了。

  想要救出柯兰,现在仅凭他一个人却是有危险的,但是他又不敢离开,怕他们突然转移,失去了追踪的目标。

  他先进入他们出现的那个小弄堂里看了看,下了台阶,便发现河边停着一条小船,上面还用布撑起了船舱,小王心想这大概就是他们的交通工具,可是柯兰又是在哪里被他们绑架的呢,就凭她的身手和智慧,一般不会着了道的,心里虽然犯着嘀咕,人却已经找了个比较隐蔽的拐角蹲着。

  时间一份一秒地过去,那间店铺始终不见动静,小王也不敢轻易移动。就这样干耗着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后,那店铺阁楼上的窗户打开了,一个男子的脑袋探出来瞧了瞧,然后把一个鸟笼子挂在了窗沿上的铁钩上。

  五分钟以后,店铺门又打开了,中年女人和干瘦老头闪了出来,一闪身又拐入了小弄堂里,小王明白他们是上了那条小船,先不管他们,只要盯住了店铺里的人和柯兰她们的去向,眼前的中年女人也不会跑掉。

  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店铺也都渐渐的开门了,终于,这间店铺的大门也打开了,一个有些福态的老太婆正把门板一块块地卸下来,小王这才看清店铺原来是卖火烛香炉等黑白喜事用品的,这类店铺一般不会有很多的顾客,一天当中也就来那么几个年老的,生意都很清淡,但要有了生意时,有时候却也不是小生意,所以店老板大都很悠闲。

  看这样子,他们还是要正常开门做生意,小王心里顿时有些放心了,估计白天他们不会把绑来的人转移,这里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点,应该在晚上才会行动,这倒给了他充足的时间。

  于是他漫步来到店堂里,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心中早已记下了那发福女人的模样,这才快步返回局里。

  事情再简单不过了,半个小时以后,警察们悄悄地便把那家店铺给搜查了一遍,那小阁楼上被捆绑的紧紧的两个女人,自然也被解救了出来。

  当柯兰再次面对小王的时候,看着面前泛着爱恋和关切神态的小王,她有些冲动,内心悄悄许下了一个心愿,今生就嫁给他吧。

  姚家镇的调查核对工作进展得很顺利,当地的民警通力合作,此行的任务也算基本完成,虽说半路上出现了这一段被绑架的波折,并几乎让柯兰遭遇劫难,但却让两人之间有了生死与共,彼此心心相托的感情。

  就在回程的路上,望着车窗外的秋瑟景象,小王却不免有了一种秘密的欣喜,回忆起第一次面对衣不避体的柯兰时,是在一艘小船上,而这次居然她的遇险又似乎跟小船有联系,看来他们之间小船应该算是一个小小的媒人,或许在某一天他们真正结合时,也要和船联系在一起,他想象着,想象着那一天,他用小船迎娶这位漂亮的女同事,当他踏上小船掀开帘子时,美丽的她应该也被绳索牢牢捆绑着,就像捆绑一个很不老实的多嘴丫头,对,应该用红绸子把她捆绑起来,还要塞上她的嘴,呵呵,看你还能反抗么……哈哈……

  他不由得笑出声来,正在看窗外风景的柯兰被他笑得奇怪起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看你那傻乎乎的样子,是不是想什么坏点子?”

  她的手搂住了他的胳膊,并轻轻地掐了一下。

  小王看着她睁着大眼睛一脸漠然的的脸,不禁“噗哧”又笑了起来,只是笑声被他用手掩住了,他当然不能说,这样的念头也许只能埋在心底,虽然他的家乡也有小河,甚至还有比这里更悠闲的小船,但却没有比眼前更让他心动的女人了,这个女人正脸含微笑看着他……

  “哎哟……”这一把掐得他咬紧了牙关,丝丝的从牙缝里直冒冷气。

  “嘻嘻……”身边用小手捂着的嘴里,同样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声,颤动的身子犹如花枝一般……

  村长太高兴了,这个破败的老祠堂里,今天又聚集了那么多的村民,哦,大部分都把老婆都带来了,看来只要有钱赚,都会想法子往前挤。

  能坐下的都坐下了,没带椅子的拿块砖头垫在屁股下也坐了下来,那几个还被捆着的女人自然不会都坐着,能拴在柱子上的都拴牢了,那沿着墙边就立了好几根木柱子,那是过去挂牌匾和灯笼的,如今不时兴了,用来拴人倒是很合适。

  王瘸子自然也要来,村长早就立了规矩,凡是村里开会,哪家参加会议的人多,哪家以后村里给的好处就多,于是,他和林芝也早早到场了。

  林芝还是被麻绳反捆着,绳索都牢牢地绑紧了身子,一件长长的外套穿在身上,将她的捆绑都遮住了,衣服是王瘸子的,原因是林芝的衣物都被花月儿她们早就拿走了,直到把她卖给王瘸子,也就身上这几件,现在要出门了,他只能把他的衣服给她穿上遮挡一下,衣服也不算很宽大,但却挡不住高高挺起的胸部。

  她的嘴里依然严严的塞着一团布,出来时却没将她的眼睛蒙上,王瘸子有自己的想法,这么多年了,在村里人面前,他王瘸子从没有过一点自信,如今自己也有女人了,还长得这么好看,那弯弯的眉毛和大眼睛,谁见了不动心?今天他就是要让村里人也见识见识他的女人,让他们也心馋一下,当然咯,她的身子是不能让他们看到的,这是我王瘸子的宝贝,哼哼。

  所以,他王瘸子坐在了前排,他扛来的长条板凳就放在村长的面前,他本想把林芝捆在右侧那个最明显的柱子上,后来一想,还不如让她在自己身边并排坐着,让他们好好看看,我王瘸子也能找到一个漂亮女人。

  村长开始讲话了:“好了好了,都安静……”说话时,这双五十多岁的眼睛,却在林芝的脸上又打了好几个转。

  林芝低着脑袋坐在那里,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周围总有许多眼光在看着她,有很直接的,也有从人缝里穿过来的,眼光中包含着羡慕和嫉妒,还有赤裸裸的贪婪。

  对于这些,她毫无奈何。

  嘴里含着布团,呼吸有些粗重,却不敢把身子挺直,她知道自己的乳房被他用布条子捆扎了起来,比以往耸立的更高了,再要挺起胸膛,那她实在无法面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当然明白王瘸子的心事,就是要让她展示她的身子,早在来的路上她就看到了他四目环顾趾高气扬的神态,此时她倒希望他还是把她的眼睛严严密密的蒙起来,黑暗也许会消失她的羞耻心。

  “我们村委会前段时间跟镇委会商量了一下,决定……老疤子,让你老婆不要哭了,开会了还哭,真烦死了,要不然你回去吧。”

  大家的目光都转向最后站着的,一个脸上有疤痕的男人身上,男人很不自在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毛巾,往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低声哭泣的女人嘴里塞去,女人低着头不敢反抗,那毛巾就满满地塞着她的嘴,一下就止住了哭泣声,男人在底下使劲地拧了她屁股一把,把她疼得几乎又大叫起来,只是声音被堵住了,她极力想往旁边躲闪,但男人又抓住了她捆在胸前的手腕,女人缩着肩膀,泪水不由自主地又往下掉落下来。

  “哦,我们继续……是这样的,我们村里啊,准备明年开春成立一个开山队,由我带队,每家每户有劳动力的都可以参加,要是女人能行的话也可以参加,但是,每户只能出一个人……”

  地下立刻一片闹哄哄,七嘴八舌的倒有了许多的赞成。

  王瘸子一听,觉得这个事情似乎跟他没关系,便有些索然无味起来,只是不断地回头回脑,想要看看别人对他的女人有什么反应,却发现乔三运也来了,他那好看的女人却没来,估计还在那小学带孩子呢,便向他招呼着让他过来。

  乔三运没带椅子,正站在那里听着呢,见王瘸子叫他,便挤了过去,王瘸子把林芝拉到身前,让她面朝自己跪在自己的两腿中间,然后搂着她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又让乔三运坐在他身边。

  乔三运其实不想答理王瘸子,王瘸子却想讨好讨好他,毕竟人家帮忙给她买来了这个十分有风韵的少妇,虽然不是年纪很轻的女孩,但对他王瘸子来说,真像掉入天堂一样,心中自然感激万分,所以打个招呼是免不了的。

  村长应付着村民不断的提问,也被几个泼辣的女人骂了几句。

  可王瘸子对村长的讲话却没听进去多少,还是乔三运提醒了他,你王瘸子肯定是干不了的,还不如让你女人参加,看她的身子还挺好的,养在家里你王瘸子却是养不起的。这一番话却不是乔三运的心里话,他是有意无意地想让王瘸子找点不顺心,因为他心里有个小九九,那林芝的身子和风韵却不是封雪所能有的。

  他的心事,王瘸子那里会猜测得到,可他的一番话倒让王瘸子动了心眼,回到家后,王瘸子迫不及待地就问林芝,会什么手艺,能干得了体力活吗?又摸了摸她的腿脚,心里也思忖着:这么嫩白的身子,要是天天干粗活。搞得和这里的乡下女人一样粗粗糙糙的,那就冤枉了我的钱了。

  林芝已经听到他和乔三运的对话,心里也动起了心事:整天这样没事的时候就被他捆着绑着,白天很无聊,除了下午有时候陪他去看打麻将,算是有一些消遣外,一到夜晚就要捆着她干那事,而十有八次都是干了一半他就不行了,然后便把怨气发泄在她身上,横七竖八地将她捆绑折磨一番。

  记得第一次被他捆绑着陪他去打麻将,因为她在边上咳嗽了一声,让他出错了一张牌,便被他当着其他人的面打了一耳光,然后就严严实实地堵上了嘴,当他发现她用求救的目光看其他人时,又气急败坏地把她的眼睛用黑布扎了起来,自此以后,凡带她出去打麻将,总会在把她捆绑结实以后,再把她的嘴堵塞得严严实实,布条将嘴包扎得紧紧的,只许她坐在他身边老老实实地观看,不许发出任何声响,那几个牌友有时候也看不过去,便会想劝他让她松动松动,此时他才会给她松了绑绳,让她给他们端水倒茶,但总不给她取出堵在嘴里的布团,林芝自然也会尽量表现得很服贴和听话的样子,以免让他在别人面前丢了面子。

  如今似乎有机会可以解脱这样的禁锢,要是他同意她的话,倒是一个可以暂时逃避的方式,但是她心底还有那层让她最害怕的事,她不想也不敢抛头露面,每天的被捆绑受虐虽然让她痛苦,却不会受到法律的审判,也不会带给家人身心的伤害,她开始犹豫,希望能有机会稍稍自由一下,又希望王瘸子剥夺她这个机会,哪怕天天被捆绑着,堵着嘴蒙着眼睛,就算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她也乐意,也许有一天她死心塌地跟上他了,他或许会给她身体的自由的可是眼前这个王瘸子,着实令人有些别扭,甚至恶心,怎么说他也不是林芝可以相伴的男人,哪怕勉强相处。

  “那你还会什么?”王瘸子问道,她抬眼看了看他,眼光有些闪烁,犹豫不决了一会,吞吞吐吐之下才说道:“我……我会做会计……”

  “是吗,那可是城里人坐办公室的,没看出来么?”王瘸子有些不信地托起她的下巴,把她推到床沿上坐下来。

  “也不是什么真的会计,就是……就是以前帮别人算过一些小帐,算不得会计。”她想隐瞒,不敢完全暴露自己的过去,便尽力掩饰着。

  他一边听她说,一边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扣,把她身上那件他的外衣给脱了:“那也好啊,我晚上就跟村长说去,到时候你就帮他们算算帐目,咱们也可以赚点钱。”她胸前鼓得高高的,内衣已经裹不住了,下摆都悬空了起来,他把她汗背心似的内衣往上撩起,那只雪白的胸罩便十分饱满地呈现在他的眼前,鼓鼓的胸脯就跟他早上看见的一样,腋下的乳罩带子深深地嵌进了肉中,不由得让他细细地抚摸了一会,然后伸手到她背后帮她解开扣子。

  布条子不紧不松地绑着她的乳房,红红的充血的肌肤鲜艳欲滴,他捏了一把:“疼吗?”又用两个手指捏住交叉在她胸前捆绑身子的绳索试了试牢度。

  “……不……不疼。”林芝小声地答道,知道自己的回答是违心的,却不敢显示出来。

  “嗯,只要你以后好好的听我的话,不跟我捣乱,帮我把活干好了,不会亏待你。”说着话,解开了她的两手,只让她的上臂和胸部捆绑着,依然扣好胸罩把衣服披上。

  “做饭去吧,我肚子饿了,我要喝两杯,给我炒个下酒菜……来,把毛巾咬着,别吐出来。”林芝本来已经走出去两步了,见他拿着毛巾在手里,便回转了身子,张开嘴等他把毛巾塞进她嘴里,王瘸子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脖颈,一只手把毛巾尽量往她嘴里塞实了。

  林芝张着塞得满满的嘴,委屈的眼睛看了看他,胸部因呼吸不顺而起伏着,“快去、快去……”他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

  很快,林芝就端上了做好的饭菜,帮他倒上酒以后,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这些都是她已经习惯了的,平时他都会边喝酒边在她身上摸弄一番,今天却一反常态,只喝了几口便不喝了,拿起绳索就把林芝的手脚重新捆绑起来,并牢牢地捆缚在椅子上,然后一条布条在她眼睛上绕了几圈后蒙住了她的眼睛:“好好坐着,我去村长那里,马上就回来。”

  村长很高兴,没想到王瘸子也能让他女人参加进来,他真缺个管帐的,至于会计什么的他也不懂,只知道有人能算帐就是好事,原先他还惦记着让乔三运的老婆来干这事,毕竟她当着老师,一定也能写写算算,只是要是封雪来的话,那些孩子就没了教书的了,再说了,那乔三运也不一定愿意,他的脾气对他村长来说,可是不敢惹的。心下真犯愁,想着到外面请一个,王瘸子却来了,当下便爽快地答应了他,还许给他多给他一些报酬。

  王瘸子当然喜出望外,一回到家里,便喜孜孜地告诉了林芝,却把林芝说得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对于以后的日子开始有了莫名的紧张和担心。

  乔三运可无所谓,帮别人看鱼塘,虽说赚不了钱,却也不是累活,每天还能陪着漂亮的女人睡觉,已经是一种享福了,再说了,小雪在那小学里教教孩子,村里还能给工钱,虽说那工钱到现在一直拖欠着,但村里总不会不给吧?

  原先说好了,只干一个月的,可那回家的老师还没来,不知不觉倒也顶了有三个多月了。

  眼看着快到年底了,天气也渐渐的凉了起来,便托村里上镇的女人买了些她的衣物,自然都是些女人的内衣和用品什么的,都是女人们挑选的,虽然尽是地摊上的便宜货,但总是新的,倒让乔三运来了新鲜感,于是,一到晚上上床后,便让封雪把那几件新买的内衣裤穿起来给他看。

  小雪羞红着脸哪里敢违拗,乔三运兴致盎然之时,又会变着花样把她捆绑着,只是他却没发现,快一个多月了,她的例假一直没来,他不懂,可是小雪却明白,但不知道是说给他听呢,还是不说,内心的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希望不会怀孕,那将是一种可怕的结果,如果一旦有了孩子,说不定她将终身厮守着这个贫瘠的穷乡村,要是一旦能够逃离这里,她能舍得自己的孩子吗?即使带上孩子离开了,对于她的将来都是一种痛苦和打击。

  所以,当他在她身后把那绳索打上最后一个结的时候,她的眼睛早已盈满了泪水,他没有发现,因为他已经把那纱布贴在了她的眼睛上,随后那绷带就缠绕了上去,她默默地抽泣,幸好抽泣声被堵在了嘴里,嘴里的棉布很好地吸收了声音。

  丰雪的眼前一片漆黑,她在等待他的暴风雨般的征服,灯火已被他吹灭,乔三运的眼前却不是完全黑暗的,窗外,在那云层中不断游移的月光,就洒在他的床上,起伏的被窝中,强壮的身子已经趴在了小雪的身上……

  冬天很短暂,很快就过去了,当春天来到的时候,山野里春天的气息总要比城市里来的更早更清新。

  这里本就是偏远的山野,所以这里的春天便早早地降临了。

  林芝换上了春装,说是春装,也就是换上了那几件王瘸子的破旧的单衣,冬天里的大棉袄保养了她的肌肤,如今一脱了那些累赘,便又焕发了她的活力,就像春天里激发的碧绿嫩芽一般,开始勃发,并孕育着盎然的生命力,她的身子越发的充满成熟和激情。

  阳光灿烂的早晨,最容易让人萌动欲望,王瘸子也是如此,那条破裤衩被那玩艺儿高高顶起着,看着眼前白嫩白嫩的身子,抖抖得连手里的绳索都控制不了,她的身子看起来几乎什么都是饱满的,令人充满诱惑的。

  他将她那被绳索捆绑后凹凸有致的赤裸身子抱在怀里,移动在窗外射入的阳光中,半梦半醒的她睡眼朦胧地娇声呻吟着,只因嘴上绑扎着那条白布带,却令吟娥更加诱人……

  这一次,王瘸子居然成功地完成了一个男人的杰作,令他喜不自胜。

  今天他他很开心,于是释放了她的身子,解除了那些捆绑。仅用绳索紧紧缠缚了她的臀部,都说只有绑紧了女人的臀部,女人才会帮男人生小孩,因为他也想要个小孩。

  采矿队终于成立了,村里共有二十多人参加,大部分都是壮年男子,除了两个做饭的女人外,林芝也被纳入了进去,开矿的工地离村子有七八里地,那是一座荒山,也是座容易采石的荒山。

  每天一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要赶过去,林芝应该说没什么事,但村长还是要她每天都要去,让她给他们记工分,这种记工分的做法早就被废除了,但村长还是习惯这样做,他说这样比较公平,也免得有人偷懒,多劳多得,以后大家就不会争吵了。

  一开始,王瘸子坚持要自己陪着一起去,村长也没办法,只能随他,于是那十几辆板车的队伍里,便有了一个一瘸一拐的,林芝坐在车上,身子还是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眼睛上被蒙上了厚厚的绷带,这绷带是王瘸子跟乔三运要来的,总比用黑布呀什么的来蒙眼睛要干净得多,他心里可不想让她认识村外的道路,他要小心提防。

  一个多月以后,一切都渐渐习惯了,王瘸子便慢慢的放了心,于是不再跟着,只是隔三岔五的去看看,不过却关照了那两个女人,没有特殊情况,来回的路上一定不能解开她的蒙眼绷带,工地上解开后必须戴上他给她挂在胸前的眼罩,除了需要记帐的时候可以摘下,平时的时候也拜托了那些人给他好好看着她。

  林芝内心并无逃跑的打算,至少现在还没有,她也不知道逃跑后该去往哪里,自己的所有财物都已被抢走,就算能够逃跑出去,哪里又能是她的生路呢。

  牢固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她,左手臂是完全被固定捆绑在身后的,和上身牢牢地缠捆结实,右手臂虽也被捆在身后,但需要动笔记帐时,却是可以随时解开后释放下来,完事后方可再被捆绑到身后。

  一件陈旧的中年女人才穿的白色短小汗背心,有些紧绷地的套在她的身上,却遮挡不住从背心里逃出来的胸罩,那深深的乳沟一览无余,丰满的乳房在胸罩的紧扣下,更被捆绑的绳索紧紧地收缩在了一起,幸好有一件外套遮挡着。

  离开工地稍远的地方有一片小树林,林子边上就用芦席搭了三间棚子,休息吃饭都在这里,当然,林芝也在这里干活,右手边的那件棚子里被隔了一间小间,那就是她呆的地方,一块木板钉起来的小桌子就是她的办公桌了。

  今天村长让做饭的女人买了些肉回来,说是有客人要来,是镇上工程队的老板,估计是来盘点一下帐目的,因为前面的钱还没结下来,村长便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巴结一下,先要回一些钱来,给大家发了提一下精神。

  山里人很少和外界的人物打交道,为了好好的迎接这位对他们来说很要命的人物,村长也特别关心林芝,再怎么说,等一会需要和那老板打交道,最直接的还是林芝,所以,他需要林芝有一个好一点的形象,不管怎样,她是现在这里最有文化也最有模样的女人。

  村长打开那扇里屋的小门,林芝正在看杂志,那是村长前几天在村里收集的,都是些出外的人在外面地摊上买的旧杂志,村长心眼好,收集来就给了林芝,让她闲着烦心的时候可以解解闷,还特意给她解开了右手的捆绑和蒙眼布,反正现在王瘸子也不在,林芝自然满怀感激。

  林芝见村长进来,赶紧起身站着,村长笑眯眯的说道:“瘸子他媳妇,马上那个……那个曹老板要来了,你把咱们的那些帐目都整理好了吗?”

  林芝点点头温和地说道:“都好了,我一直查了好多遍,都没错。”伸手取过一叠纸张递给了村长。

  村长很高心地接过来,看也没看就连声说:“好,好好,这我就放心了,等会儿,你和我一起陪陪曹老板,该怎么说的话,我都给你说过,你可要记住别说错了。”

  他端详了一下林芝,又把她身子拨转了一下:“你还有其他衣衫吗,就穿着这个怎么可以见人,人家可是城里来的老板。”他看着她穿在身上的那件男人外套,又长又破旧实在很难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林芝脸一红,摇了摇头,手不由自主地捏住了胸口的衣襟。

  “你等一下。”村长说话间便出去了。

  不一会,把隔壁的那个瘦女人带进来:“来,你俩换一下衣服。”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米色的翻领外套,虽然陈旧款式也老土,倒也算整洁。

  女人看了看林芝,脸色便有些不顺,似乎很不情愿。

  “快一些,临时换一下么,又不是不还你了,快。”村长知道她的心事,催促她赶紧换下来。

  女人这才慢悠悠地脱下外套递给了村长,,村长便动手帮林芝脱外套,林芝脸腾地一下红了,羞怯地往后退缩着。

  村长把脸一板:“怕什么,我这把年纪了,看的也多了,有什么不敢显眼的?”

  说话间,已经动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外套外后一捋便脱了下来,村长嘴很硬,却也被林芝的身材给镇住了,刚才还振振有词,现在居然看着她汗背心里捆绑着的胸部,楞楞地呆住了,那心眼儿就像毛毛虫一样乱爬乱爬。

  女人在旁边解了林芝的围:“快点,冷死了。”一把就拿过林芝脱下的外套披上,顺手又把自己的外套搭在林芝肩上,林芝只能用一只手勉强把衣衫披好,村长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赶紧帮着她扣好扣子,转身就往外走,刚出门又折了回来,大概想起了王瘸子的嘱咐,又把口罩给林芝戴上,他也不想她到时有什么事发生,毕竟这也是他的村民花钱买来的的媳妇,做村长的就要为村民负责,这是他几十年做干部的准则,他一直牢牢地遵守着。

  曹老板终于来了,令村长没有面子的是,曹老板和他的助手是吃过饭才来的,村长极力的再次劝他坐下来喝一杯,曹老板坚决不从,其实他压根儿就不会吃他的饭,他看不起这些山里人,毕竟他是镇上长大的,算不得城里人,但也总比山里人强多了。

  于是他直接进入主题,要求把帐目核对一下,然后再看看工作进程,村长尴尬地把他带到了林芝的屋里。

  一番客套以后,林芝在村长的示意下取出了那些帐本,曹老板仔细地翻阅着,又装模作样地地询问着,林芝都一一作了回答,并详细地讲述了每个细节,她的声音很动听也很有条理,不禁让曹老板全神贯注起来,他的神态几乎能随着林芝的语调而变化,渐渐的便有了笑容,胸前的那根脏兮兮的领带,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扯松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芝口罩上的那双似乎也会说话的大眼睛。

  事情进展得太顺利了,村长提出的小小要求,居然很爽快地就被答应下来,曹老板答应三天后就给付一部分钱款,到时把款子带来,村长大喜过望,这第一笔钱总算有了着落,他接连递上去的香烟,曹老板可是一根都没有抽,随手就扔在了桌上,村长可不觉得丢脸,心里还美滋滋的。

  临走,曹老板又在工地上转悠了一下,对采石的标准似乎还算满意,最后他居然又返回了林芝的屋子,好像是要跟她道别一下,出来时,满脸喜气洋洋。

  目送他们离去以后,村长开心地跑进林芝屋里,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没想到林芝能把事情办理得这么好,自己根本就不用插手,到底是有文化的人,说起话来有条有理,就是不一样。

  果然三天后,曹老板又来了,他夹着公文包,还是那副土老板的模样,今天没有坐摩托车,却是坐着拉石头的拖拉机来的。

  村长满怀喜悦地等他把钱掏出来,可曹老板却并不着急,而是慢条斯理的说道:“钱我都准备好了,但是你们要去个人跟我到镇上办理个手续,因为这些石料不是我要的,都是镇政府盖办公楼需要的,所以你们要派个会计跟我一起去,哦,上次的那个女会计就可以,顺便还有些帐目需要和她核对。”

  村长一下子没有心理准备,这林芝要去镇上的话,也总该让王瘸子知道啊,这么突然就走那肯定是不行的,可要是不去的话,今天这钱还是拿不到,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旁边的其他人也有些失望,不过也有催促他的:“村长你就和瘸子媳妇一起去一趟吧,现在去了,明天下午就可以赶回来了。”

  明天赶回来?那不行,王瘸子肯定不干,再说了,我们住哪里。

  村长思索了一下,对曹老板道:“曹老板,这么着吧,我和会计明天就赶到镇上,你说个地址,我们去找你,你看行吗?”

  曹老板此刻显得很大度:“没关系,我们都是为了工作么,只要大家把事情办好了,我都可以满足你们,这样吧,我再多给你们一成,这可是我自己掏腰包拿出来的。”

  村长大喜过望,连连点头表示一定明天赶到,曹老板也满意地笑着,人却晃晃悠悠地来到了林芝的门前,一推门,便看见林芝披着那件男人外套坐在那里,带着个口罩还用眼罩蒙着眼睛,便回头问村长:“这……怎么回事?”

  “哦,她今天眼睛里刮了一些沙子,刚才给她冲洗了一下,正有些不舒服呢,没什么大事,过一会就好了。”村长没防备他会进入林芝的小间,慌张之中假装很热心地拉着曹老板的手,把他又拉了出去。

  曹老板很想进去,但不便强行进入,寒暄了一会就回去了。

  晚上,王瘸子跟村长争得面红耳赤,他怎么会愿意让他的女人跟村长到镇上去,要是她跑了,那他就是空欢喜一场了,她可不会担这样的风险,村长好说好歹,王瘸子就是不愿意。

  村长没办法,只能把脸一板,开始数落起王瘸子,并向他保证他女人的安全,还答应他们家分得的红利一定比其他人高一成,这才让王瘸子勉强答应了。

  夜里,王瘸子在床上对林芝千叮咛万嘱咐,还危言恐吓了好一会,希望她好好记住,不要动逃跑的脑筋,也给她定了好几条规矩,林芝都一一答应了,其实她内心还是不想去,她真怕万一被人认出来,那她的后半生一定会在牢狱中度过,会比现在的日子更难过,但村长那么积极的为村里人办事,又让她感动不已,心中隐隐有一种赎罪感在驱使她,一定要把这次的事情办好,所以她绝定冒一次险,跟着村长去一趟镇上,或许在这偏远的地方,不会碰见熟悉她的人,侥幸心理还是战神了理智。

  她内心的想法,王瘸子自然无法猜测,所以第二天天还蒙蒙亮,他就起床准备了,还是照平时那样捆绑好林芝的身子,吃了些早饭后,就用一些干净的布团塞住了她的嘴,并用几张胶布封贴住嘴唇,然后戴上口罩,又拿绷带将她的眼睛仔细地蒙上,随后打开门看了看,觉得天气有了变化,看样子可能会下雨。

  他瘸着腿从屋角里找出一把黄色的油布伞,拿条绳子在中间和把手上系了一下,然后套在她肩上:“下雨了就打伞,别把身子淋湿了,春天的雨水很容易伤身体的。”

  林芝内心不知怎么了,突然一阵心酸,不由得柔情充满了胸怀,呆呆地站着,很想被他搂抱一下。

  看着她站在面前,他真的搂住了她,似乎依依惜别一般浑身捏摸了一番,又觉得还不放心,一只手在她下体抚摸着,灵机一动,找寻出一些布条来,脱下她的裤子,并把那三角裤也褪到膝盖处,用布条将她阴部两侧大腿根部连同臀部一起包扎捆绑结实,然后再套上三角裤。心想,要是你偷人的话,总不至于不在这个布条上留下痕迹吧,我的女人是不能被别人碰的。

  “记住了,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把这些布条解下来,等你回来,我会帮你解下来的。”

  一切都给她穿戴整齐,就等村长来了。

  村长准时到来,不知问哪家借了一辆自行车,旧是旧了些却很结实,王瘸子扶着自行车,村长便把林芝抱到了后座上,王瘸子倒是很细心,生怕摔坏了他的女人,找来一根麻绳,将林芝捆牢在后座上,又把林芝的那些帐本用一条头巾打了个包袱,交给了村长,这才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们渐渐远去,同时一丝后悔也在心里升起。

  “哼,她敢不回来?我就跟你村长没完……”他望着远方,悻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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