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仙很热情地招呼着草儿的到来,草儿面对着大门坐下,因为大门必须打开着,她要看住林芝动静,她可不愿让她出了什么差错。

  大仙不说话,只是盯着草儿的脸端详着,一会儿皱着眉头,一会儿又摇着脑袋叹着气,却把草儿给看得心里直犯嘀咕,她低声地问道:“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我的病不好?”

  “嗯……”大仙拉长了声调,一脸的犯难,随即说道:“你犯了忌讳了,可能会有灾难。”

  草儿吃了一惊,脸上顿显焦急,赶紧问道:“那我该怎么办?是什么原因啊?”

  “门外那个是你什么人?”他没有回答草儿的问题,回头看了看门口站着的林芝,问草儿。

  草儿想了想,没有老实回答,她编了个谎言:“那……那是我男人的表妹,她……她想要逃婚,被她娘绑到这里来的,哦,对了,是让她来收收心的……怎么啦?”

  大仙笑了笑,把眼睛闭上了说道:“这个可是灾祸啊,你们家可要被她害了,你是不是感到身子不舒服?”他拿出一个听诊器,放到了草儿的胸口。

  草儿点了点头,但还有些迷惑,见他把听诊器放到了胸口,便自觉的把衣服撩了起来:“我昨晚就觉得身子很软,好像受了寒气一样没有力气……”

  听诊器塞进了她的内衣里,内衣里还有一只乳罩,他的手就按在乳罩上慢慢地移动着,草儿红着脸不敢乱动,眼睛盯着大仙的脸,希望他的脸色不要有太大的变化。

  一会儿,拿着听诊器的手又移向了她的小腹,好一会才结束,大仙似乎有话要说,但又没说,草儿可看出来了,她小心地问道:“大仙,你说吧,我没关系。”

  “那我就说了?”他顿了顿,抽了一口烟说道:“你的孩子动了胎气了,跟你家来的那个女人有关,刚才我远远的一看就知道她身上有妖气,看来你是被她的妖气给迷惑了,不得了啊……”

  草儿看了看门外的林芝,压低了声音问道:“那怎么办呢?这可是我家第一个孩子,我……我要生下他。”

  “可以,不过……只有一个办法,就怕你们不答应。”大仙故意吞吞吐吐地说道。

  “你说吧,我答应你。”草儿心里一急,便什么都愿意答应。

  “那好,我就说了,你把那个妖精留下来,我来帮你治她,等我去除了她身上的妖气,你再来领她回去。”

  草儿没想到是这个要求,一时愣了一下,当下心里思量着该不该答应他,因为她本就和林芝达成了条件,现在把她留在这里,岂不是不讲信用了。于是她尴尬地说道:“那…那我得先回家跟我男人说一声,她……她可是我男人的表妹,我倒是不敢作主啊。”

  刘大仙嘿嘿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草儿,慢吞吞地说道:“你先回家商量商量,晚上我来你家看看,你再给我答复,好吗?我可是为你们家好,要不是看在你草儿的面上,我才懒得管呢,你说是不是,草儿妹子?”

  “那就谢谢你了,我这就回去了。”草儿站起身就要走,大仙叫住了她:“等一下,这两包药你先吃着,要是有了好转再说。”

  当下草儿赶紧回家,一路上居然离了林芝一些距离,好像真的她身上有妖怪似的,林芝拉着车子在后面跟着她,但怎么也跟不上她的步子,草儿好像故意要甩开她一样走得飞快。

  回到家,草儿把事情跟男人说了一遍,男人一时也没了主意,觉得这事也挺难办的,想了想还是觉得等大仙来了再说。

  果然没有食言,天一黑大仙就来了,还没进屋,他就把一些黄纸符贴得到处都是,进了屋又是一阵乱贴,嘴里还念念有词,草儿躲在她男人的怀里看着,不敢声张生怕影响了大仙的驱魔。

  好一会才算安歇,大仙又是一番的说辞,自然把他们夫妇俩都说动了,于是,草儿到后屋把林芝带了出来。林芝嘴里塞着布,手腕在身前被绑着,见大仙站在她面前,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林芝一下有些紧张起来,不知他要干什么,她不停地把眼睛在大仙和夫妇俩之间转换着,显得很茫然。

  突然,大仙把桌上的一个碗往地上狠狠地一摔,“啪”的一声,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妖精,我看你还往哪里逃………”大仙一指点向林芝的脑门,只把她戳的往后一仰差点摔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把她的后脖颈给掐住了,然后一推便把她推进了里屋,草儿和男人想跟进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大仙一脚把门反踢上了,他们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些较大的响动,接着便没有了声音。

  好一会,门开了。大仙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还拽着林芝,此时的林芝披着她刚才穿在身上的那件外套,外套敞开着,里面可以看出她已然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那身上五花大绑着道道绳索,收的紧也捆的狠,两个乳房上各被贴了一张黄纸符,但依然被胸罩扣着。

  下身隔着裤子在阴部地方也贴了一张黄纸符,并用白布条往上紧紧勒着。她的嘴被白布团堵住了,嘴上还缠绕着几圈布条,布条下压着的赫然也是一张黄纸符,她恐惧而又求助地看着草儿夫妇,身子在微微颤抖,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草儿脸红了一下,不敢面对林芝,大仙说道:“好了,我已经把妖怪捉了,你们可以放心,等我回去把她身上的妖精赶跑了再还给你们。”说完,取出一块黑布,将林芝的鼻子以上部分连眼睛都蒙了起来,绕了两圈紧紧地收紧在脑后打了个结,揪着她背后的绑绳便出了门。

  这一出门,刘大仙可就乐得嘴都歪了,他的心就像乐开了花一样美滋滋的,一路哼着小曲,似乎此刻夜色下所有的风景都是那么的美丽,他的手始终牵着林芝身上的绳索,将她拽着往前走。

  林芝不时地发出“唔……唔……”的求饶声,脚下总想往后退缩着不愿前行。

  这段路很长,不过对于大仙来说那已经无所谓了,到家以后,他不慌不忙地把大门紧闭上,然后把林芝带到他的那间简陋的诊疗室,点亮油灯后,就把林芝的捆绑都解开了,只剩下嘴里塞着的布团。

  林芝紧张而又害怕地看着他,并不断地揉抚着被捆麻的手臂,那低低的“呜呜”声不时地传出,屋子里空空的,只有一张木板床靠墙搁着,上面铺了一条被褥,还有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些医生用的东西。

  大仙搬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手里拿了一把剪刀摆弄着,看了看林芝说道:“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被人卖到这里的?”见林芝不能说话,光站在那里吓得发抖,便又安慰道:“没关系,不要怕,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就可以了。”

  林芝泪眼模糊地看着他,还是没有反应,,只是抱着胸脯一味地站在那里。

  “不说话?那也好,以后再慢慢说罢。”他站起身走到林芝身边,手伸到她背后,便把她的胸罩扣给解开了,林芝使劲地护着乳房不让胸罩掉下来,大仙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然后把她的手往下一拉,那胸罩便掉到了地上。眼前是雪白而丰挺的乳房,颤巍巍的高高耸立着,他没理睬,继续把她的裤子也脱光了,再搬了个小板凳让她背对着自己坐下,然后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把手放到背后。”他对她说道,他已经拿了好多卷的绷带在身边。

  林芝战战兢兢地把手扭到了身后,大仙便把她的手腕先用绷带紧紧地交叉捆绑住,然后往上一提便紧贴了她的背部,接着便用绷带慢慢的非常仔细地紧紧捆绑起来,依然是五花大绑着不给她松动的余地,再用绷带将她上身连带紧缚的臂膀,一起密密地包裹缠绕结实,仅留下那对被周围的绷带束缚的胀鼓鼓的乳房鼓突在外面,林芝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不觉羞愧难当,紧闭着眼不敢再看。

  看看绑得差不多了,他把林芝扶了起来,又转了几个身,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似乎很满意。

  他托起她的下巴,看她闭着眼不愿睁开,便说道:“不用怕么,也不要害羞,都生过孩子的人了,哪来那么多的不好意思,你们城里人就是花样多。”说着话,他取过一大块纱布,折叠了几下,便折成厚厚的二十公分长、八九公分宽的样子,然后便敷压在了林芝的眼睛上,并用两条长长的胶条上下贴得牢牢的。

  此时林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居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泪水很快就浸湿了眼睛上的纱布,“妈的,哭什么?”大仙喝骂道,又一巴掌打在她的阴部,林芝吓的立马止住了哭泣,但肩膀还在不断耸动着。

  屋子里有些冷,加上心里很害怕,林芝缩着身子渐渐颤抖起来,大仙抱起她撩开门帘,进入他的睡房。床上铺着干净的花被子,床也很大,林芝就被他放入了被窝,被窝里倒是很暖和,林芝渐渐地便不再颤抖,随后,便有一个身子和她相拥在了一起,那是刘大仙那个老头的身体,她被他抱入怀里,一只手已经摸向她的下体……

  大仙依然可以成事,这是他很欣慰的事,他在她的身体里畅游着感到无比的惬意,身下的这个肉体是如此的娇嫩,又是如此的有味,他真的忘乎所以,每一次抽送都能享受到无比的快感,好久没有这样快活了,他看着那眼睛上蒙着纱布的脸在他的运动下晃来晃去,更是兴奋无比。

  林芝无法逃避,他的阳物是如此的坚挺,深入的是如此的坚决,再大的忍耐也终究被融化了,她的欲望也在加深,被他捏疼的乳房又在刺激着她,她根本就没有能力抵抗这样的刺激,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愉快,很兴奋。

  一场春雨过后,大仙很疲乏地睡了,林芝则莫名其妙地把头偎入了他的怀里,心中竟然充满了许多温柔,也不知是因为她刚才有了很快乐的享受,还是因为他的手依然握着她的乳房,总之,她心中绵绵的很是舒坦和温顺。

  这一晚睡得很沉,大仙起床时天早就亮了,身边的女人袒露着上身睡的依然很香,其实那上身只有乳房是露着的,层层的绷带却是捆绑她身子的。

  他轻轻地揭开她眼睛上封贴纱布的胶条,然后掀开那纱布,却没想到纱布下一双羞怯的眼睛正怯怯地看着他,被窝里她细嫩的小脚已经钩住了他的大腿,大仙突然觉得一股鲜血直冲脑门,心里暗骂了一声:“真是妖精……”人已伏了下去趴在她身上,好一番起伏的波澜,竟比那早晨的阳光还要热烈。

  这一回,大仙可比死猪还要惨,躺在那里起不了身,他实在太累了,几乎筋疲力尽。

  一番休息以后,他想起了她刚才的那个眼神,那是妖精般迷惑人的眼神,那么让人动心,谁看了都会被迷住的。

  他爬起身,到外间取了些绷带和纱布又回来,他捧着她的脸还是忍不住好好看了看,那双眼睛依然含着羞怯,只是隐隐还有一点胆小和害怕。他扶起她的身子让她的头枕着他的腿,先叠好了两块厚厚的纱布块盖住她的眼睛,用胶条封住,再拿绷带仔细地严密包扎好,从额头到鼻梁上方,密密地包扎了好多层。

  林芝坐了起来,绷带下那微微弯曲的秀发显得很蓬松,自然地披散在她圆润的肩上,前额上几辔发丝很随意地遮挡在被蒙住的眼前,嘴里的布团已被他抽了出来,舌头正在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

  这样不错,要不然她的眼睛真的那么骚的话……看来我还是熬不住这样的女人……妈的!刘大仙看着眼前林芝被绑着的样子,心里想着骂了一句。

  他知道他的身体精力有限,他可不愿意再被她的眼神所迷惑,当然也不能把别人迷惑了,因为从现在起,他觉得她就是他找了很久的小鸟,过去他假借给人看病或算命驱邪的机会,也玩过好些女人,不过跟眼前的这个比一下,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他终于知道城里女人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可不是白给的,摸到哪里哪里都是光滑细腻还有弹性,让人心里实在痒痒的受不了……他庆幸自己花了一点小手段得来了这个女人,再要把她失去,那是万万不能的,什么原因都不能把她从他身边夺走,所以他要做好一切防护措施。

  他一时兴起,便翻箱倒柜起来,不一会找出了一件白色盘扣中式小袄来,放在她胸前比试着,那对小眼珠子都眯成了一条缝:“嘿嘿,这倒不错,挺合你的身子的,什么时候跟我出去就穿这件,这可是我以前的女人的,唉……”他心里想着,不由得有些得意起来,我刘大仙总算也有一个漂亮女人了,也不枉我这半辈子的辛苦了。

  …………

  却说那花月儿一路不停地赶路,傍晚时分总算赶到了乔三运的家,乔三运吃了一惊,没想到花月儿如此狼狈,蓬乱的头发上满是灰尘,脸上也脏兮兮的,那衣服都没有弄整齐,同样也脏得很。

  花月儿话也不说,径直走到了灶间,拿水瓢舀了一瓢水便往嘴里灌,这一喝便喝了一大半,完了用袖子擦了一下嘴,便坐到了乔三运的身边。

  乔三运正一个人独自喝着酒,这花月儿突然出现,又是如此的狼狈不堪,他自然要问一问。花月儿嘟着嘴还在生闷气,见他问自己,便气鼓鼓地把头扭到了一边,好不容易乔三运劝解了一会,她才把事情说了,只是没有说出她被那两小子QJ的事。

  “哦,你是说你弄来的那个女人被你丢了?是不是我让你帮王瘸子弄得那个?”

  乔三运似乎想起了有那回事,便又笑着劝解道:“算了,算了,丢了就丢了么,凭你小月儿的本事,以后再弄一个来不就行了吗……”他笑嘻嘻地逗着月儿,哪里知道花月儿心里的委屈。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她也觉得饿了,便自己添了一双筷子和他一起吃了起来,吃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三哥,我给你绑来的那个女人的呢?咋不见她人呢?是不是跑了?”

  乔三运笑了笑说道:“嘿嘿,马上就回来了,她现在可是我们这里的老师,村长都喜欢她呢。呵呵”

  “啊?你让她出去了?你就不怕她跑了,那么好看的女人丢了才好呢。”月儿有些奇怪地说道。

  “丢不了也跑不了,我唐嫂每天都接送她,再说了我每天都把她捆得结结实实的,她能跑得了吗,放心吧,唉,告诉你一个事……”他笑了笑又打住了,满脸喜色地看着花月儿。

  月儿也笑着问道:“快说啊三哥,什么事那么开心?”

  “嘿嘿,她有喜了,上个月她没来那玩意,还老犯呕吐,我就让唐嫂给看了看,唐嫂说我就要做爹了,你说是不是好事?”

  月儿“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头,哇呀一声大叫:“那好啊,该请我吃喜糖了吧,哦,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大媒人呢,你说是不是啊?”

  说话间,院里的那扇篱笆门被推开了,乔德标的女人进来了,身后跟着的自然便是封雪。

  封雪一进门,一眼就看见了花月儿,她的脸刷的一下就变了,只是脸上的口罩遮挡着,全在那眼睛里流露了出来,还是花月儿先打了招呼,她笑着道:“三嫂,不认识我啦?”她那一副脏兮兮的样子笑起来倒真是很滑稽,小雪不觉尴尬得不知所措起来,倚着门不敢踏进来。

  乔德标的女人也不知道她们什么关系,没问什么便告辞了回家而去。

  “来呀,站那里干吗?过来坐下。”乔三运对小雪招呼着,小雪便低着头坐到了他身边,乔三运伸手给她解开口罩,看她还咬着那堵着嘴的布团,便帮她抽了出来,想了想又问道:“你那封嘴的胶布怎么没有贴上,是不是你不让贴的?”

  “不……不是,是表嫂她……她急着要回来,就……就没有贴……我,我说不出话……就没法子让她贴了……”小雪低着头哪里敢大声回答,眼睛一直躲闪着,生怕他又伸手打她。

  “哦,是这样,下次可不行,记住了?”他严厉的说道,然后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背朝他,动手给她解开身上那道道捆绑,绳索解下来有一大摞,都被他搁在了坐着的板凳上。

  “去,给月儿做几个菜,然后过来陪我喝几杯。”他喝道,小雪小心地站起来,揉着麻木的手臂进了灶间。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乔三运和月儿似乎都有些醉了,小雪几乎没有喝什么,只是一直帮他们做这做那的忙个不停,脸上也微微有了一些红晕。月儿说有些头晕,想要休息了,还说明天她就要回去,乔三运自然赶紧帮她在隔壁铺了床铺,让她躺下了。

  等小雪忙完了所有的事,这才回到房里,乔三运已经坐在床上等着她了,小雪当然明白接下来该干什么,她轻轻咬着嘴唇慢慢爬上床,然后把衣裤都脱光了,就剩下下体的那一小块特制的黑布罩,她仰面躺在那里,乔三运便把那黑布罩的带子解开,取下盖住阴部的棉布,查看了一下她那丰腴的黑色三角区,,然后平静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似乎在盼望那里快些隆起来,因为里面有了他的小生命。

  小雪已经习惯了他每天的检查,因而她也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他突然之间生了气而打她。

  不过今天他好像很高兴,检查也只是很随便的做了做样子,接着便取过床头放着的绳索在手里捋了起来,小雪赶紧坐起身,很胆怯地把手腕合拢了叠在一起伸到了他的面前,那绳索便在她手腕上捆绑起来,然后上臂和胸部又被缠绕了好几圈捆紧了,就在她钻进被窝半躺下的时候,一只用花布缝制的眼罩也绑上了她的眼睛。

  秋夜天黑得很早,农村里的人就在天还没黑透的时候,就早早地上床睡了,上了床没什么事可做,于是男人和女人便在床上干那好事,干累了就睡觉,醒来后要是还有精神,那就再来一次,反正有的是精力和时间。乔三运当然也是农村里的人,那当然他也会闲了没事,所以他也要把女人当作床上的消遣,过去没有女人,他只能天天躺在床上幻想,如今有了女人,还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那自然就不能浪费了。

  她侧躺着,柔滑的背部紧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手就在她赤裸的胸部揉捏着,她不敢动弹,臀部已经感到了他勃起的那东西在背后顶着她,她忍不住轻轻地哼了起来,于是一团棉布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便完全塞了进去……

  也就在床上被翻红浪的时刻,隔壁房间的花月儿此时感到头脑昏沉沉的,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

  第二天一早,小雪已经把事都做好了,花月儿也起来了,只是她的脸色很难看,走路时有些摇摇晃晃的,吃了些东西以后,她就坐在凳子上不愿起来了。

  乔三运等小雪吃完后,就在桌子旁拿起了绳索,小雪早已站直了身子,把手背在了身后,乔三运拢了她的肩膀把绳子尽力往后收,然后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并在她胸部上下紧紧地捆了好几道绳索,连带臂膀一起捆绑得结结实实。

  花月儿此时已经把脑袋趴在了桌上,她微微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有气无力地说道:“三哥……今天还要去教书哪……”

  乔三运一边收紧着绳子,一边回答道:“是啊,不去的话,那村里给的钱是拿不到的……把嘴张开。”身子已经完全捆绑妥当,他捏着小雪的下巴,想把手里的一团棉布塞到她嘴里。

  小雪很不情愿地微微张着嘴,任由他把棉布团往她嘴里塞着,然后他撕下两块医用橡皮膏,把她的嘴唇封贴好,这才给她戴上口罩,把头发都在脑后弄整齐了,也不管她,就让她在那里站着。

  小雪很难堪,平时就和他两个人在家里时,他怎么捆绑她她都不会有什么,因为已经习惯了,如今当着月儿的面,把她那样捆绑着,实在有些难为情,虽然她也是月儿骗来的并还被她绑过,但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在孩子面前被捆绑起来实在很尴尬。

  今天乔德标的女人没来,来的是乔德标,看神情似乎很急,好像要赶时间。

  他解释说,他正好有事要到学校去,便顺便把小雪带去,省得他老婆再来跑一趟。

  乔三运心里很别扭,他一直有个疙瘩解不开,总觉得封雪已经被他这个唐哥欺负过,但又不能说出口,所以一看到他来就脸色阴沉下来了。有时候想自己送去,但那一大片鱼塘可就没有人看管了,毕竟来回的路很长。

  乔德彪倒很积极,看封雪已被捆绑妥当,静静地站在门口,便上前拉着她的胳膊就要走。

  临走前,乔德标好像很关切地说了一句:“三运,今天外面比较冷,要不要给她再带一件衣服?”

  乔三运看了看院里被风刮得到处乱飞的落叶,想想也是,便回里间拿了一件外套丢了给他,没好气的说道:“小心冻着,拿去吧。”转念一想,这可是自己的女人,便又走到小雪的跟前,把外套给她披上,在她胸前把扣子扣好了,眼睛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雪知道他是在警告她,便害怕地低下了头躲避着他的眼光。

  望着他们渐渐地走远,乔三运狠狠地一拳打在了门框上。

  乔德标一开始走得很急,拉扯着小雪也不管她能不能跟上,直到远离了那村子,他才放慢了脚步,还是那片树林子,还是在那有着清清溪水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双手扳住了她的身子看着她。

  小雪抬头看了他的表情,便知道了他的心思,脸儿涨得红红的,赶紧把头低下看向别处。

  “别怕羞,想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他的手摸在她的胸部轻轻地揉着,一直手则把她紧紧地搂住了,不让她挣脱。小雪吓得赶紧拼命摇头,挣扎中身子早已被他搂的紧贴在了他的怀中,他的嘴就在她脖子上狠狠地亲吻着。

  他把她抱到小溪边那块大石头边,当然就是上次把她按着躺下的那块石头,可惜那次没有成功,他一直记在了心里,所以今天他觉得怎么样也不能再放过她了,他实在受不了日思夜想的滋味,今天赶着早来接她,就是想做了那事,要不然他会发疯了。

  石头上风很大,他脱去了衣衫后感觉有些凉,便改变了主意,把她抱起来进了林子,小雪在他怀里无力的蹬踢着两腿,那无助的“呜呜”声就在他耳边不断的响起,他听起来觉得很受用,更大的刺激着他。

  那里有两棵交叉着的小树,他把她的上身往下按着,卡在那树杈间,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从腰间解下一条腰带,将她的身子捆在那树杈上,嘴里则柔声地安慰着:“别怕,就一会儿工夫,完事了就放了你,乖啊……就一会儿……”

  话说着,她的裤子就被他脱了,平时看上去很谨慎的乔德标,此时竟然手忙脚乱,居然没发现她的下体还绑着那只黑布罩,等看见了,倒把他弄得有些急躁起来,他解下那黑布罩转到小雪的面前,把那布罩绑在了她的眼睛上,这才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子,好一番痛快淋漓……

  当一切平静下来,帮她恢复原状时,小雪哭了,她不知道回家以后乔三运会不会发现,要是发现了,那一顿毒打将是不可避免的,她此时看着乔德标的眼神是如此的恐惧和担心,但已经获得满足的乔德标又怎会知道她心里的恐惧,他安慰着她:“别哭,我……我真的是喜欢你,想你好久了,今天才和你这样,你不愿意吗?唉,你别怕我那堂弟,到时候我想个办法让你离开他,你说好不好?”

  小雪半蹲着身子,把屁股都翘了起来,好让他把那黑布罩重新给她绑在阴部,她听他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虽然不能说话,但心里却似乎突然有了希望,不免回头看了看正忙碌的他,眼里有一些感激的神情在闪烁,当下心里也渐渐放松了。

  乔德标没有送到她学校里,而是离学校还有两百多米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临分手之前,他又把她抱紧了在怀里,逐个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和额头,那手在她胸部依然使劲地揉摸不停,嘴里嘀咕不断:“小雪啊……过两天我还来接你,我……还要你……唉,你的事,到时候我一定会帮你的。”

  最后他把她胸前敞开了的衣服弄好了,却把那外套搭在了她的肩上,这才让她自己离去,小雪背缚着手迎着那穿梭而来的风,踩着随处翻卷的落叶向学校走去,脑后那两条宽宽的白色口罩带子,在被风吹起而轻轻飞扬的秀发中忽隐忽现,玲珑的身姿就在那绿色和金黄之间轻盈地飘逸前行……

  乔德标一走,乔三运这才发现花月儿似乎不对劲,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生病了,再一摸她的额头,果然发烫得厉害。

  他赶紧给她端来一碗开水,把她抱到了床上,家里没有什么药,只能喝点开水,月儿只是昏昏沉沉地想睡觉,乔三运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她一个人先睡着,便反锁了门出去了。

  没想到,花月儿这一病,居然连着四五天不见好转,每天都有些热度,还时不时的说些胡话,乔三运猜想着,这该是那天她一路走累了,又受了些风寒所以病倒了,其实花月儿最大的原因还是那天被强奸后受了惊吓,然后又一路急走所以便累倒了。

  巧得很,今天一早,王瘸子来了,一下子便看见了花月儿,那一直忘不了的话题又被他提了起来,花月儿哪里有精神和他说那事,再说了,她本来给他绑来的女人半路搞丢了,又怎么好意思说呢,所以索性闭了眼睛睡觉,连个招呼都不打了。

  王瘸子可不会打消念头,见月儿正生病呢,便想着法子要讨好她一下,于是他出门而去,不一会又回来了,并带来了一包药,说是熬了吃后会好的很快。

  可直到快近傍晚了,也没见花月儿有好转的迹象,王瘸子便又到处打听起来,不一会又领来了村里一个老太婆,说是她知道一个懂医道的人,让她去把那人请来,或许能看好月儿的病。

  乔三运觉得可以,便让老太婆去请,老太婆说让她孙子去就可以了,她孙子认识那个郎中的村子,据说那郎中还会算命驱邪,人都叫他刘大仙。

  天还没亮,老太婆的孙子小石头就牵着一头毛驴上路了,他很开心,因为乔三运给了他五块钱,还送了他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不过今天的天气不好,雨丝开始纷纷而下,悉悉索索地打在树叶上,让人不由得从心里感到了秋天的寒凉。

  刘大仙很开心有人来请他,因为这是由人看得起他,是给他荣誉。

  林芝早已起来,刘大仙既然把她捆在家里,那也要让她多少派些用场,所以,此时她正背靠着门坐在后院门口的长凳上,脚下有一个石臼,里面放了些药材,她的脚正踩着一个石滚子,在那石臼里一前一后地滚来滚去,碾着那些她看不见的药材。

  她的身子和手臂依然被那绷带缠紧了束缚着裹在衣服里,眼睛上的绷带也始终包扎得严严密密,嘴被胶布封着,低垂着脑袋,就那么机械地滑动着那双小脚,仿佛世界上就只有这件事可做似的。

  院子里,雨水顺着屋檐滴滴嗒嗒的往下滴着,青苔斑斑的台阶下,青草被雨水湿润的碧绿碧绿,墙角里偶尔会有几声哀怨的蛐蛐叫声传来,昏暗的天空飘飘忽忽的尽是飞扬的雨丝……

  刘大仙决定要去了,他考虑了一下,还是把林芝带上。

  他把她带进房里,嘴里的布团重新更换了,依然用胶布交叠着封贴了嘴唇。

  他想起了那件白色中式小袄,他要给她穿上,那样可以显示他的女人是多么的好看有姿色,于是,他又把她身上包扎着的绷带都解了下来,先给她戴上胸罩,再把绷带将胸部都裹了,然后套上一件小背心,再穿上小袄,当那有花色的盘扣都扣好以后,林芝自己都能感觉到身子的玲珑样,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摸着自己的胸部和腰身。

  此刻的曲线是如此的优美,圆滚滚的胸部直把那小袄撑的紧紧地绷在那里。

  大仙可不会给她那么自由的身子的,他还是会绑起她,于是,她的手臂又被扭到了身后,双股的细麻绳绕肩扣臂再缠胸,将她牢牢地五花大绑着,两手腕则被吊高了捆在身后,手指尽被绷带裹缠住,又和背后的绑绳扎在一起。

  她的一头秀发被他用一条手帕在脑后束在了一起,俨然一个俏丽的村妇模样。

  眼睛上的绷带被重新包扎了一番,收得也更紧了,并在里面又垫了两块纱布。

  然后一顶竹编的雨笠扣在了她的头上,一个陈旧的小药箱斜挎在她的左肩,另有一个鼓鼓囊囊的黄布包斜挎在她的右肩,刘大仙拉着她就到了大门口。

  小石头已经在那里等的有些心焦了,看他们出来,赶紧把小毛驴牵到门口。

  大仙把撑开的一把油纸伞递给小石头,让他给他们撑着,自己抱起林芝把她放到了毛驴背上骑坐下,林芝可从没坐过毛驴,又是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一下子没坐稳,左右摇晃了几下差点摔下来。

  大仙急忙把她扶稳了,便用绳索将她的大腿固定在毛驴背上,小毛驴很瘦,背上的骨头都高高的突着,林芝坐在上面感觉很难受,那骨头都陷入了她的阴部直接刺激着她,她扭了扭身子“唔…唔…”叫了起来,大仙还是看出了名堂,便跑回去拿来了一条破被子垫在她身下,这才算好了很多,然后再把她的腿结结实实的捆在驴身上,她才不再有什么反应了。

  刘大仙披上一件蓑衣戴上那顶破斗笠,把门锁了,小石头一手牵着毛驴,一手高举着那把油纸伞,为林芝遮挡着那绵绵飘扬的的雨丝,他的裤管挽得高高的,人走在水洼中,却把那眼睛偷偷地盯着驴背上的林芝。

  林芝实在没坐过驴子,紧张的她,只能把身子稍稍趴着,两腿使劲夹着驴背,却把那屁股蹶了起来,因而连那胸部便也高高地向前挺着。那小石头从小到现在可没见过这样身材的女人,自然打心眼里惊奇,所以他的眼睛便会时不时地在她的胸脯上偷偷窥上一眼,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我也找一个这样的女人,奶子大大的,脸蛋好看的,过门时也这样捆了起来……绑着嫁过来……那就好了……

  满山的翠绿早已不再,遍地都有金黄色的落叶和枯草,因那雨天的昏暗,便变得没有了光彩,林芝此时就像在雨中徜徉,一切都是宁静的,唯有那雨声点点地陶醉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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