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片林子,前面就要上大路了,再往前走一小段,可就进了那个比较热闹的镇子了。所以,居老大必须先要让凝芳懂得一些规矩,要不然进了镇子她再闹事的话,会很麻烦,说不定还会出事并搭上自己。

  要让她懂规矩,很简单,这是居老大这么些年以来常做的事。

  他把凝芳拴在了树上,先察看了一下她的嘴是否堵的牢靠,然后从腰间抽出了一条皮带,在手里一折为二并“啪啪”地抻了几下,凝芳心里顿时感到紧张和恐惧起来,不知他要干什么。

  突然,那皮带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猛地便往她身上落下,“啪”地一下抽在了她的臀部,这一下疼得她眼冒金星泪水直流,那声呼叫被嘴里的布团窒息成了悠长的“呜……呜……”声。

  接着,皮带再次高高举起,凝芳的眼睛紧紧盯住了那盘旋的皮带,惊恐闪现在她眼里,短促的“呜呜”声是她在求救般的呼喊,然而居老大不会手软,那皮带照例抽了下来。

  “怎么样?舒服吗?”抽了有五六下之后,他停了手,满脸狠色地厉声问道。

  凝芳早已痛得说不出话,只有“呜呜”摇着头频频表示着,身子在绳索下使劲躲着,却哪里能够移动分毫。凝芳自小就受过很好的家教,从没有挨过肌肤之痛,就连在警校进行搏击训练时亦是穿戴了护具的,她娇嫩的身子何尝承受过这样的折磨,那痛楚在她身上极度体现着,怎不令她疼痛难忍。

  此时虽然作为警察她的那份自尊还在,那份责任还在,可她心中此刻竟然感到了害怕,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屈服感,是对那种野蛮的折磨所产生的深深恐惧,这份恐惧并不是在此产生的,而是这么多天以来长时间在居老大的淫威下渐渐产生的。

  “过一会要进镇子了,你敢跟我惹事,我就砸断你的腿,你信不信?”居老大眼里冒着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凝芳那脑袋又是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呜呜”着想让他相信自己。

  居老大似乎还没有过瘾,又找来一根细细的树枝,扬了扬在她腿脚上又是几下的抽打,还有两下竟是瞄准了抽在她的胸部,痛得她拧紧了眉头身子直抖,此刻她的心里只盼同事们快点出现,她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可是现在哪里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是不是他们没有跟上来……

  看着那树枝还在挥舞,她绝望了,心中还在坚持的那份信念此刻开始崩溃,她知道她不是电影中的那种英雄,她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也不愿意伤害自己的肌肤,如果现在屈服于他,或许便能减少痛苦和折磨,至于任务,往后可能还有机会。

  这时那叫老景婆的老女人说话了:“好了,居老大,别打了,我看她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会打坏的,那可就出不了手了。”

  “你放心,这样的小妞我见得多了,先是看起来很乖,妈的要是一碰到机会就会想法子逃跑,如果我不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我老居的厉害,到时可就会惹麻烦的……”

  “我知道,你看她都服软了,我看就算了吧。”老景婆假惺惺地劝阻道,跟居老大配合得真是好极了。

  凝芳心存感激地看着她,并连连点头,似乎在证实她说得一点都不假。

  居老大似乎并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好像越打越兴奋了,却把凝芳急得不得了,眼看着那细细的树枝又要抽上她的胸部,她陡然闭上了眼睛,拧紧了眉头准备忍受那一下撕裂般的疼痛。

  老景婆当然不会再让他打下去,她已看出凝芳的屈服,而她要的又是凝芳完好的身子,要不然她即将到手的钞票将会损失很多,于是她一把拉住了居老大的手,并夺过了那根树枝。

  居老大算是有了个理由住了手,但还是恶狠狠地瞪了凝芳一眼:“告诉你,路上要是敢跟我耍滑头,我就把你做了,听明白了吗?”

  凝芳很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往后的路程中,自己将不能有任何丝毫对他而言可能是反抗或想逃跑的迹象出现,要不然会受到他的暴打和恶毒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委屈自己到底值不值,直到目前为止她都无法知道是否能够逃离他们的魔掌,更何况完成自己的计划了。

  这么些天以来,在居老大的淫威下,她已经很难再承受心理上的压力,每天总会受到他突然的责骂和阴森的敲打,竟是连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连日的奔波确实让她感到很累很疲乏,心底的失落更是难以言表,每天连起码的一点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而丧失了自由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大悲哀,她即将崩溃的神经终于在居老大刚才的施威下崩溃了,唯一在心中尚存的却是远方的心上人,那个让她一直魂牵梦萦的赵志平。

  她想起了和他合欢恩爱的那几个夜晚,幸福和缠绵总在她的脑海里回旋,也盼望着能有那么一天成为他的新娘,她一定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嫁给他,或许也象现在一样捆住了手脚被他抱进新房……

  居老大把她从树干上解下,又将她身上的绑绳重新捆绑结实,就连细微之处都很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只把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细致严密。

  凝芳不言不语地站着,任由他摆布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和挣扎,只是觉得那绳索竟和肌肤完全结合为了一体,束缚得那么紧凑那么牢固,她悄悄地试图挣了挣,根本就没有松动的余地,便打消了再次挣动的念头。

  老景婆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深色的土布褂子,给凝芳披在身上,并把前面的扣子都扣好了,那褂子不大却很紧身,隐隐约约地展现着凝芳阿娜挺拔的身姿。

  她的脚上早已被换上了一双农村里的土布黑鞋,裤管短小的黑布裤子,就象一个直桶一样,风一吹能听见哗啦啦的声响,那裤子里便有那具铜制的阴锁,正牢牢地控制着她的阴部,花蕾中被塞满的棉布此刻已经发胀,更令她有难以自持的感觉。

  居老大不会让她暴露任何被人猜疑的部分,包括她嘴上的封堵,那紧紧裹住嘴部的白布带当然很显眼,而戴上了口罩也不是能完全遮挡住,于是一条头巾便包住了她的脑袋,只留下那双怯怯的美丽大眼睛和鼓鼓囊囊的口罩。

  老景婆看了看也很满意:“这样大概不会出错了,等一会上了火车,我看不会有事吧?”她好像还有些担心。

  “不会,你放心好了,只是不知道去你们那里的火车人多不多,要是多的话,还不如坐蓬车好一些。”

  “嗯,那倒不清楚,要不我去想想办法,咱们找一辆货车的车厢爬上去?总比在人堆里好些。”

  “行,到时你去想办法,我就在站上等你。”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大路往那镇上走去,凝芳几乎是被他夹持着行走的,竟是一点都不费气力。

  这个小镇是临靠铁路的,因为有了这个小站,所以这里很热闹,小商小贩很多,来来往往的人和车也很多。

  走在大街上,并没有人注意他们,因为季节的变换,穿什么样衣服的人都有,因而被包裹住的凝芳并不引人注意,她被他俩夹持在中间不紧不慢地走在窄小的街道上。

  他们就在车站的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蹲了下来,老景婆则赶紧到车站里打听情况,没多大会功夫,她就兴冲冲地跑了回来:“有车有车,听他们说正有一辆车要开往贵州,是货车,好像是下午三点多发车,哦,大概还有一个小时,要不咱们先去买点吃的,等会上了火车可就要饿肚子了。”

  居老大也很高兴,想不到这样顺利,于是赶紧让老景婆去买了一些包子,然后便押着凝芳悄悄地穿行在小巷子里,不一会便来到了离车站稍远些的地方看着,这里没有人家,远远的就能看见那辆车停在那里,只是还有几个搬运工在往上搬东西,现在肯定不能上去,于是他们靠着那间无人的小屋子的后墙,就在远处看着等待着。

  等了好长时间,估计着火车就要开了,那些搬运工也走了,现在不上更待何时,居老大认准了后面的几节车厢,一把扛起凝芳就往前跑,老景婆在后面紧紧跟上。

  最后几节车厢离开站台很远,车厢上厚厚的铁门都关着,上面还绕着铁丝,居老大放下凝芳,看中了最后第二节车厢,伸手便使劲拧开铁丝,然后用力把门往旁边移开,车厢竟然很空,里面仅仅堆放了几件木箱,看样子象是机器。

  几分钟以后,他们便已坐在了车厢中,那道厚厚的铁门又重新关上了,只是没有再绕上铁丝。

  一坐下,黑暗使凝芳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离开了自己的战友,想要获得解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没想到要救别人的人现在却在等待着被别人营救,而且还可能完全失去被救的机会,她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那些在警校中学会的沉着和冷静此刻似乎已经不起作用,心底的那份刚强已然烟消云散,唯有那一点点期望还在稍稍支撑着她,那就是赵志平。

  她无助地望着身边的居老大,眼光里流露的像是哀求,低声地对他“呜呜”叫着,明显地透露着心中的害怕。

  车厢里一片黑暗,居老大根本看不清,只是听她低声叫唤,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感觉捆绑的还是完好如初,于是放心地躺了下去,刚躺下火车就开动了。

  驶出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居老大摸索着解开了凝芳脸上的封堵,凝芳如释负重地深深呼吸着,却不敢说一句话。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到底憋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火车在铁轨上发出的声音一直很有节奏地响着,老景婆是个认识路的人,火车停了好几个站她都没有反应,凝芳估计着大概有了一个昼夜了,就在火车刚刚又停下的时候,老景婆便对居老大说道:“差不多了,就在这里下吧。”

  “什么?在这里下?你干吗不早说。”居老大有点意外,似乎感到太突然。

  “唉呀,我也是推算着,估计差不多了,先下去了再说,反正也离不了多远。”

  老景婆心里好像也不是吃得很准。

  居老大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赶紧把门用力拉开了一条缝,一点光亮突然照了进来,却不是很亮,只因外面此刻已是傍晚,却又天上下着毛毛细雨。

  火车停在了一个山道弯处,看样子也是个小站,车厢附近没有人,是个下车的好时候。

  他回身把凝芳拉了起来,却把那团布团往她嘴里一塞,然后自己先跳了下去,接着把凝芳也抱下了车,还没放下,突然前面有人大声喝道:“喂,干什么的?”

  居老大吓了一跳,往前一看,竟是一个中年的扳道工在那里大声喝问,手里还拿着一只大扳手。

  老景婆也正往下跳,还没站稳便被这一声喝问吓的差点坐到了地上。

  居老大急中生智,面对快速走来的那人说道:“我们是……是乘车的……”

  同时悄悄地把凝芳推给了老景婆,老景婆则赶紧把她掩在身后。

  穿着很脏的制服的扳道工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先上上下打量着他们,然后怀疑地说道:“乘车?乘什么车?这是货车,你们怎么上去的?”他没看清背转身子的凝芳模样,一边说着话一边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明白,而老景婆则不断地掩来掩去不让他看。

  “大哥,我们本来是坐那趟车的,可……他们说我侄女的这个病不能上火车,这不,就……就让我们上了您这趟货车了,哦,你看这是我们的车票……”居老大装模作样地在口袋里掏摸着。

  “病人?什么病?我看看。”男人一下拨开老景婆的身子,便站在了凝芳的面前。

  “咦,这是咋回事,你们干吗塞着这个女人的嘴?”他脸上顿时警觉起来。

  凝芳此时却看见居老大已经站在了那人的身后,手里正悄悄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刀子,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她不想让那扳道工白白丧失性命,便有意地把头扭向一边不理那个人。

  居老大赶紧说道:“唉,是疟疾……在我们那村里最近很多人生了这个病,没办法,带她去大城市里看病去……”

  男人一听疟疾,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不断扫描着凝芳,似乎还是不能相信,便又向凝芳问道:“你……真的是有病吗?”

  凝芳此刻心里极度的矛盾,很想立刻否认,这样就有可能被获救,但眼看着那人就在居老大的威胁中,要是不成功就会连累了他,当下好像什么也没有考虑,或许也是居老大的淫威起了作用,她已经连连点头并“呜呜”哼了几声。

  居老大眼里透出了得意,然后更是大胆地走到了凝芳的面前,一把便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同时一只手紧紧捏住了她的臂膀:“别怕有我呢,你告诉他,生了什么病。”话语中依然充满了威胁。

  “大哥,你让我们走吧……我……我和叔……叔去看病呢。”凝芳的话低的几乎只有自己能听清。

  “真的?”男人又问了一句。

  凝芳侧脸看了看居老大,点了点头:“是的……呜……”还没说完,居老大已经把布团又塞了进去。

  “我不能让她老是对着你呼气,那会传染给你的,连我们都害怕,哦,你都听见了吧,这回是不是相信了?”

  那人又上下打量了几眼凝芳:“好了,赶紧走吧,别老是在人堆里转悠,要是传染了别人可就害了人家了。”他嘀咕着终于回身走了,居老大算是松了口气,老景婆刚才早已脸上变了色,此刻也算恢复了过来。

  看了看凝芳,居老大多少脸色好看了一些,身后的火车此时又启动了,然后便渐渐地远去。

  “走吧,还要赶路呢。”老景婆催促道。

  “行,等一下。”居老大当然还要把凝芳的嘴再重新封堵好,他就站在那里拿着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着,每缠一圈都要收紧,看着那布带都将她的嘴勒紧了,他才放心地在她脑后打了结,还把那口罩给她戴上,这才向着车站方向走去。

  老景婆一看这里的站牌名,就知道离他们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再走一个晚上便可以到了,她心想着要是有辆驴车,那还要快一些。

  不过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来只有靠双脚行走了。

  幸好他们在火车上有了很足的休息,这一夜的赶路只让凝芳受了很大的罪,因为怕她认路,离开铁路以后就把她的眼睛严严地蒙上了,一路上她磕磕绊绊地在他们的搀扶下行走,自然免不了要跌跌撞撞摔跟斗,还好不到天亮便来到了所谓的目的地。

  因是黎明时分,空气中密布了浓浓的水分,凝芳虽然穿着外套,但还是感觉到了那水气的阴凉。

  大概又是到了山里吧?凝芳在心里猜测着,脚下却不能停步,不过踏着的好像是有些湿滑的石板路,像是走在狭窄的街道上,不时还听到几声狗吠。

  拐了几个弯,终于停下了脚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以后,等了好久随后便有人打开了门,一个声音问道:“这么早就敲门,你们是住店么?”

  “是啊,还有空的吗?”老景婆的声音。

  “有啊都空着,进来吧。”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大概是个伙计吧,凝芳听在耳里,觉得他说的话很难听得清楚,里面掺杂了很多的当地方言。还是那个伙计在说:“你们是赶夜路来的吧?这么早真是辛苦了。”但他好像对凝芳的模样并不感到奇怪。

  一阵小小的忙碌以后,不一会便踩着吱吱嘎嘎的楼板上了二楼的房间,凝芳的蒙眼布被摘了下来,凝芳暂时还看不太清楚,因为房间里也很暗,四面都是黑黝黝的板壁,是很古老陈旧的木结构房子,根本就没有光线的反光。

  凝芳此刻才感到浑身疲乏,又饿又累,还有那憋了一天的尿意也是难以再忍受了,她看着老景婆,并对她用眼神暗示着,希望她能带她方便一下。

  老景婆也憋不住了,她知道凝芳的用意,便拉着她一起上了屋后的茅房。

  很快天就亮了,但还是灰蒙蒙的,不一会又下起了小雨,居老大看着天空心里也有点庆幸昨晚走路时没有下雨。

  窗户是那种很老式的用竹竿撑起来的那种,没有玻璃,只是拿块大布或者席子撑着。凝芳就坐在窗户前的那张藤椅上,面向着窗外,看着楼下的那长长的街道和霏霏的雨丝。

  街道很窄,中间铺着高低不平的石板,因为下雨此刻都泛着暗幽幽的光,街的两边都是一色的门面铺子,此时已有许多家在摘下门板准备营业,街上也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挑着担的,挎着竹篮的,也有推着小车的,没有紧张却显得很匆匆。这条街真老啊,看起来很神秘,就象在迷雾中一样。

  只是有一点凝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这里的人们他们的穿着却是她第一次见到的,因该说这里是少数民族的居住区,至于是那个族她也不明白,于是她心里又开始思忖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好像……好像是在神秘的部落。

  老景婆已经出去了,也不知她上了那里,只有居老大还在屋子里坐着,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几个小碟子,里面有一些花生咸菜之类的小菜,一碗本地的米酒已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他敞着胸膛,脚搁在长凳上,眼睛不时地盯着凝芳,有一种欲火在他眼里忽隐忽现。

  凝芳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是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那双脚,那双被黑布鞋裹住的脚。

  街上有人开始吆喝起来,调子很好听但却听不明白,声音在巷子里传得很远也很悠长,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样。

  居老大终于站了起来,面带醉意地站在凝芳的面前,凝芳依然狠狠地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把头抬起来,快点……”居老大的说话声也带了醉意。

  凝芳怯怯地缓缓抬起头,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两个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地捏动着,凝芳的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呜呜”低哼。

  他动手给她脱去外套,随手便往旁边一扔,然后便用手握住了她鼓突着的胸部,按实了以后开始揉动,凝芳紧张得不得了,想要反抗却没有了勇气,渐渐的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额头,眼睛里也开始闪动着泪光,但依然不敢挣动分毫。

  胸部的绳索将那一对乳房勒得高高挺立着,手臂也和上身一起捆缚得结结实实,看起来那身子只能是他此刻的猎物,她希望他不要继续,也希望那老景婆赶紧回来,她或许会阻止他的行动。

  居老大看样子越来越亢奋了,眼睛里红红的像要冒血,他一把拉起凝芳,将她拥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她的腰间,一下子便拉下了她的黑色长裤,那具铜锁便亮闪闪地现在眼前,那是因为被穿戴了以后和衣物摩擦的结果。

  他摸索着在身上找到了刚才老景婆还给他的钥匙,然后打开那具铜制阴锁,一只大手掌便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阴部,那里还包着一块白布遮挡着开始湿润的蜜穴,而花蕾中原本塞着的棉布刚才已被老景婆给抽了出来,现在温润丰腴的花蕾就在他的手掌下,着实令他很兴奋不已。

  凝芳还没见过居老大这样的神情,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于是开始挣扎着极力想避开他,无奈他虽然有了醉态但却已经让那冲动涌上了心头,想要止住已然不容易。

  眼见得凝芳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不由得更加欲火上身,搂得越发的紧了,同时还有些生气,便把凝芳按倒在那桌上,让她俯身趴着,然后将她的一条左腿曲了起来,脱去鞋子,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绳索,不由分说便系在了她的脚踝上,再将余下的捆在她的大腿根部并一直缠绕到膝盖处,使她的大小腿牢牢地绑在一起。

  他又将她拉起来站着,可她只剩一条腿立着哪里能够站稳,加上心里着急得很,便开始一颠一颠地小跳着想要保持平衡,坚持了没一回就左右摇晃起来,旋即又倒入了他的怀里,他立刻就把她紧紧地抱住了,疯狂地揉摸起她的胸部和下体。

  凝芳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能无力地在他的怀里叹息,小巧的鼻翼很急迫地煽动着,粗重地热气从那里连续地呼出。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是那老景婆回来了。

  大概门没有锁上,居老大还没完全放下怀里的凝芳,老景婆已经进来了,他一看居老大敞着胸怀的的样子便知道不好,赶紧再看凝芳,却见她单立着一条腿,正被居老大的手提着胳膊,摇晃着还没有倒下去,那下体早已赤裸,隐隐还泛着红色,像是已被他糟蹋过。

  老景婆有点急了,这眼看着已经到了地方了,马上就要交钱了,没想到这个居老大竟然还会做傻事,她不由得大骂起来:“我说你干什么?这……这……你不是猪脑子吧?你看看你……”

  居老大被她一骂倒也有些清醒了,赶紧说道:“没事,只是玩玩么……你问问她,我……”

  老景婆怀疑地又看了看凝芳,凝芳便对她稍稍摇了摇头,这才让老景婆放下了心。

  此时楼梯上响起了声音,有人上楼来了。

  “快让她坐好了,那老板来了。”老景婆赶紧说道。

  居老大依旧把凝芳按在靠窗的那张椅子上坐好,并在她膝盖上盖了一张毛巾。

  进来的是一个矮小的男子,一看便知道是本地人,三十多岁,一头黑而浓密的头发有些蓬乱,耳朵上挂着两个大大的耳环,那张脸上长着一个塌鼻梁,不大的眼睛却很有神,衣服不是那么光鲜但却很干净,整个打扮完全是地道的当地少数民族的穿戴,脖子上挂着的一条很粗的金项链,比他整个人都要醒目。

  “唉呀,依达老板来了,快来看看吧。”老景婆很直爽,没有多少客套,直接就向他介绍了起来。

  看来那个叫依达的老板也是直截了当的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奔坐在窗口的凝芳而去,连居老大和他招呼都没有听见。

  凝芳看着奔她走来的男子,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没想到自己被捆绑了这么久,跑了这么多的路,要买她的人就是这个模样,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些失望,眼见他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很希望他不要看中自己,她不想让这个看起来很丑的男人把她带回他的家,也不想待在这个陌生的偏远地方,而让自己的战友永远找不到。

  依达很认真地看着她,嘴角渐渐有了笑意,然后回身什么也没说,从腰间的兜里掏出一叠钱来,哗啦啦地数了一叠便交给了老景婆,然后对她说了几句话,凝芳和居老大一句也没有听懂。

  老景婆似乎呆了一呆,然后便又笑了,并把钱藏进了口袋里:“行行,那明天再说?”依达点了点头。

  老景婆随即对居老大说道:“快把她交给他吧,他要了,今晚先试用一下,要是真是个黄花闺女,他就把余下的钱都给了。”

  居老大这才明白他们刚才说话的意思,便把凝芳又拉了起来,解开捆她左腿的绳索,又有些尴尬地帮她穿好了裤子。眼看着那个依达已经拉过了凝芳的胳膊,居老大的心里此时却突然生出了一丝妒忌,也有些后悔。

  老景婆拿过一条布巾想要蒙上凝芳的眼睛,依达摇了摇手制止了还说了句什么东西。

  天空依然阴沉着,雨却停了,街道几乎被阴霾完全笼罩了,迷迷蒙蒙的越发显得神秘。

  依达拉着凝芳来到了街上,此时街上人也开始多了起来,行色匆匆间也有人注意了凝芳,却都没有大惊小怪的样子,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

  依达从腰间取下一条五色的编织带,拴在凝芳胸口的绳索上,然后拉着另一头就在大街上牵着凝芳,凝芳何曾这样被人羞辱过,内心中的屈辱让她无地自容,她低着头不敢看左右,细碎的脚步轻踏在石板路上,就像踏着自己的心。

  旁边有家铺子正好在卸门板,出门的是个女子,见凝芳从她家门前经过,不由得跑到她身边仔细端详起来,随后叫道:“哟,依达,发了财了就买了个汉家女孩子?来,我看看……”说着便追着凝芳看来看去:“长得不错么,好俊哦,依达啊,是不是想生娃子了?”

  凝芳真是羞得满脸通红,但听那女子说话却又觉得她肯定是个汉人,便也不觉稍稍抬头看了看她,这一看正好和她对上了眼,那女子立刻笑着又说了起来:“果然是个美人,依达可是有福气哦……嘻嘻,就等你抱儿子了……哈哈”她说笑着便停下了脚步,凝芳只觉得身后依然洋溢着她欢笑的影子,只因刚才她的赞美不觉对她有了些许好感。

  依达一直没有言语,只是被那女人说的也是心花怒放的,脸上竟浮上了许多的笑意,那步子迈得更大了。

  令凝芳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依达竟然开着的是一家药铺,她被带进店里的时候,店堂里的那个年少的伙计看着她直发呆,凝芳随依达到了后屋,然后便被他拴在了柱子上,依达什么也不说拴好后就出去了,接着便开始忙起他的事情,一会儿挑拣药材,一会儿又搬这搬那,好像根本就没有把凝芳放在心上。

  屋子很暗,虽听老景婆对她说过,买她的人是个大老板,可凝芳现在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却没有任何可以看出他富有的象征,简单的木屋大概跟她刚才在街上看到的其他屋子一样,低矮而潮湿。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舒缓一下被捆得有些麻木的胳膊,心里觉得有些烦躁不安,便大声地“呜呜”叫唤起来,可嘴里的布团塞得很紧,声音大都被抑制住了,仅在喉咙里回荡着。

  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了,睏意开始袭扰她,眼皮渐渐沉了起来……

  有人在解她的衣扣,好像身子很放松,就象身在云雾里一样,她缓缓张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是躺着的,是躺在地板上,而那个依达就跪在她的身前,正在给她脱去身上的衣衫。

  她蓦地一惊,立刻就要翻身坐起,可手却不能撑地,原来两手在胸前被捆住了手腕,绑得紧紧的。

  衣衫已被他脱下,仅剩的那只胸罩还依然托举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只是太紧绷了,窄小的胸罩根本就无法遮掩那傲然挺立的丰胸,雪白细嫩的肌肤更增添了无限的魅力。

  凝芳举着那双被捆住的手,极力抵挡着依达将要俯下的身体,嘴里近乎求饶地说道:“别……别……放了我吧,我…我有男朋友……哦,不,是老公……请你放了我。”

  “不行,你……你是我买来的……”他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竟然说的还是普通话,是很不标准的普通话,不过凝芳却听懂了。

  他此刻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买女人的标准,那种被封闭了很久的欲望开始爆发,因那欲望而胀成紫色的脸让凝芳感到了害怕,她突然使劲把他推开并大声地叫喊起来:“放开我,你滚开……”

  依达火了,火的很厉害,他猛地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坐了起来,一个耳光便狠狠地抽了上去,立刻就把凝芳给打懵了,她颤抖着身子木木地看着他,他又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啪”声音很清脆,直打得她眼冒金星便往地板上倒去。

  依达不管她,两手抓住她的大腿就往两边一分,然后用膝盖压住她的脚踝,动手就解自己的裤腰带。

  他的力量很大,凝芳看着他哪里再敢反抗,怯怯地眼睛里泪水开始流下,她不想也不敢哭出声来,但他还是拿起布团往她嘴里塞着,并狠狠地塞紧了,凝芳本想用舌头顶着不让他塞,但他的眼睛竟然像蛇一样恶狠狠地盯着她,让她感到了恐惧,于是她放弃了,而让那布团占据了她整个口腔,接着下体猛地一痛,还没开启的门户里便闯进了他早已高昂赤红的阳物,就象嘴里被堵塞的感觉一样,同样填塞了那湿润的空间……

  他像野兽也像疯子,那般疯狂那般酣畅,凝芳就在他的骇浪中上下起伏不能自主,他如虎狼般的咆哮和撕咬,把个凝芳绞弄的几死几生,再也无力抗拒任何来自于他的动作,就像落入虎口的羔羊一样脆弱和渺小。

  他终于气喘吁吁地完了事,就象一条死狗一样地伏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敢把他推开,任由他的头压迫着她的胸脯,于是她从鼻孔里深深呼出的热气,便很轻柔地吹拂着他的额头和脸颊,他当然会感到很舒坦,于是他对她轻轻一笑,是那种得到了满足以后最惬意的微笑,算是对她的奖赏。

  凝芳不屑这样的笑容,她闭上了眼睛不愿看他,因为他已经软塌的那东西还在她的花蕾处,不时还在触碰着她的敏感处,让她感到难以自制和羞愧。

  他翻身坐了起来,再次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下体,有失望也有欢欣,脸上阴晴了一会以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开始又有了笑颜。

  凝芳再次被他重新捆绑结实,看起来他也懂得怎样捆扎女人,而且也不会让女人知道什么是难受,他用同样的方法把凝芳五花大绑着,两手也同样被反剪着捆在了背后,但凝芳并没有疼痛和不适的感觉。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宽大的花布裤衩要给凝芳穿上,凝芳一看,那可是农村里村妇常常坐着在门口闲聊时穿的,让她穿上岂不羞死了,可他似乎很喜欢,一个劲地给她套上,她蹬了两下腿想要阻止他,他却来劲了,按着她的腿便套了上去。

  凝芳别过头红着脸不敢看他,他咧着嘴笑了笑,又给她扒下了,然后取过一块布团便往她下体塞,凝芳微微张开两腿不敢抵抗他,等他塞满了,他又把一块大布头将她的阴部裹了起来,裹得紧紧的还拿细绳子扎紧了,然后再把那花裤衩给她穿好,这才伸手揉摸了一会,放心地笑了。

  傍晚,居老大和老景婆都来了,是依达请来的。

  就在屋中央摆了一桌酒席,菜很丰盛大多是野味,依达喝着酒有些醉醺醺地对老景婆说道:“这个女人……我喜欢,……她不是黄花闺女,不过没关系,我就要了她了……”老景颇有些不知所以,看了看居老大,便把依达的话说给他听,居老大急了:“不是我干的,我哪有机会啊……这不你都看见了?”

  “我知道,是我们走眼了,现在城里的女孩,你不用……她们就自己给破了,早得很呢。”

  “我依达现在有钱……没地方花,就买个老婆,想要生个娃……哈哈,这个女人长得好看,肉嫩嫩的……这些钱都给你们……”依达把一叠钱扔在了桌上。

  老景婆赶紧拿在手里,脸上笑逐颜开。

  依达摇晃着站起身走到里屋,不一会又出来了,身后牵着被牢牢捆绑着的凝芳,凝芳嘴上包扎着层层的白布片,从那鼓鼓的腮帮子就可以看出嘴里一定塞满了布团;眼睛也被黑布蒙着,里面好像还垫着厚厚的白纱布,似乎不想让她看见光亮。

  上身穿着一件短短的能露出肚脐眼的白色的无袖衫,显然是他们这里的民族服装,下身却仅穿着一条花布裤衩,阴部鼓突起好一块,那是封住阴部的布块和细绳所造成的。

  她走路蹒跚着挪着小步,是因为她的两大腿被布带牢牢地捆扎在了一起,想要行动只能依靠小腿的慢慢移动。

  依达把凝芳拉到自己座位的旁边让她站着,自己坐下后便又大口地喝起酒来,蹩脚的汉语从他的口中说出:“好了,他们明天就要走了,你要谢谢他们,是他们把你带到这里的……”

  “呜……呜……”凝芳低着头轻声地呜咽着。

  “啪”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说呀,快说呀。”依达催促道。

  凝芳委屈地回过身朝着老景婆和居老大说话的方位,被封住的嘴里响起了“呜呜……呜呜……”含混不清的致谢声。

  老景婆和居老大没有笑,只是尴尬地看着凝芳,然后举起了酒杯对依达道:“依达老板喝酒……喝酒……”

  屋子里酒香四溢,仿佛秋天的夜晚都是充满醇香一般的芬芳,陶醉中却令黑夜更加扑溯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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