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林嫣然一起经历了生死考验,接收了巨额遗产,还得到了美女律师的处女身。但回想起被追杀时的狼狈,多少还是有些后怕。林嫣然新妇破身不良于行,方正让她在酒店多呆两天,休息好了再回学校完成论文答辩。
安顿好林嫣然,方正去了华夏驻纽约领事馆,联系上了国内。他到纽约后没有和国内联系,消失了一天一夜,国安总部早已闹翻了天,几小时才前从安插在亚美利加的线人口中知道了方正已经成功接收遗产的消息。方正问接下来是否有需要他出动的外勤任务,领导建议先稳定下来,待商业帝国平稳运行一段再说,有需要时再找他。
方正放下电话,微微一笑。他的人生已多了一种选择,是继续危险而刺激的特工生涯,还是从此过上花花大少的纨绔生活,或二者皆有,其实心中早有了主意。
方正和驻在武官说了这两天的遭遇。武官这才知道两天来闹得整个纽约鸡飞狗跳的大逃杀竟然是他闹出来的,又听说他还带着一个平民女子躲过死劫,不禁对这个后生刮目相看。
方正请武官动用关系查一查究竟是什麽人敢下手追杀他。方氏遗产之巨大前所未有,方正从登陆纽约的那一刻起,就被各方势力关注,反而谁都不敢轻举妄动。而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派出多股杀手前来追杀,只能说是完全不顾后果的愣头青行为。方正的性子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逃得性命,那就一定要找到幕后真凶才肯甘休。
纽约拥有亚美利加最大的华人势力,加上华夏国武官经营有方,调查进行得很顺利。方正刚走进四季酒店就收到了一封邮件,杀手的背景调查结果都指向了一个人,居然也姓方,叫方铭。这个方铭的身份是方氏集团的总裁助理,据说是刚死去的方氏总裁的远方侄子。方氏总裁出车祸身亡,理论上说是这个表弟接手遗产。人算不如天算,方氏总裁车祸后并未当场死亡,在咽气之前立下遗嘱,遗产交由华夏国内方氏继承,这才有了方正的亚美利加之行。
既然找到了真凶,上门寻仇是自然的了。方正怕林嫣然担心,并未告诉她实情,只说有事要出去,打车直奔方铭在纽约郊区的住处。
方铭住的别墅在纽约近郊,车行三十分不到,距离那别墅还有几公里,方正就让司机停了车,步行绕道过去。天色已晚,别墅四周很空旷,并无其他人家。慢慢走近,只见三三两两的保镖四处巡视,如临大敌。
方正摸出陶瓷匕首,隐身墙角,弹出一颗石子,打在别墅门侧的雕塑上,两个保镖听见异想,一个过去查看,一个留在原地。方正趁门口的保镖落单之机,扑过去一刀割喉;查看雕塑的保镖听到身后响动,转过身来,只见一道白光,嗓子一疼,就倒了下来。
方正如法炮制,解决了别墅周围的十几个保镖,纵身翻过高墙,两只土佐不声不响地扑上来,一脚踢飞一只,匕首刺死另一只,推门走进别墅,竟没有保镖应战。想来这方铭虽然怕死,却想不到惹了方正这样的杀神,普通人闯入,保镖和恶狗尽可料理,然而方正是经过特训的特工,加上昨夜今晨的血战洗礼,这里的安全措施就不够看了。
方正在别墅一层巡视,并无人影,忽听二楼有人说话,这才猫腰上了二楼,走近一间虚掩的房门,侧耳倾听。
只听一个男声道:「早叫你不要妄动,你不听,事情闹得这麽大也没解决,现在他已经接手了遗产,怎麽办?
「哼!」出声的却是个女人,她冷笑道:「当初你有胆子找人在总裁的车上做手脚,现在怎麽又不敢下手了?」
「你这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说话的男子应该是方铭了,他怒道:「车上做手脚,最多可以说是车行伙计手艺不精,你找了几伙杀手去追杀,FBI追查起来,还能躲得过去吗?」
「我找杀手的时候你也没有反对阿!」,女人讥讽道:「要是你肯把那些人的联系方式全给我,多找几伙人,现在方氏就是我们的了!你畏首畏尾,做事不痛不痒,难成大事,我看方氏到了你手里也会败落!」
方正听得明白,看来这两天的事情确实是屋内的这两人所为了,哈哈一笑,推门进去,反手锁上了门。
这是一间宽大的书房,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书桌后的转椅上,一个少妇坐在书桌前的沙发上。方正一向是先看女人,即使大敌当前也不例外。目光在那少妇脸上身上一扫,不禁赞叹不已,居然是个丰润美丽的绝色美人儿。
这少妇二十五六年纪,瓜子脸,丹凤眼,乌发梳成美人髻,上身着一件浅色旗袍,胸前衣襟被丰满的乳峰撑得老高,让人不禁担心那盘扣会随时崩开。这少妇胸部曲线夸张,腰肢却是纤细无比,翘臀浑圆,显得纤腰更加诱人。她坐在沙发上,旗袍下摆开岔处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小腿,玉足上套着黑底红花的绣花鞋,看得方正心中火起。
这少妇见方正闯入,本来大吃一惊,又见这色坯盯着她高耸的乳房看,心中更是恼怒不已,叫道:「你是谁」
「我叫方正!」,方正微笑道,走近几步,手枪指着坐在桌后的方铭道:「你站出来吧,保镖已经死光了!」
「好说,好说…」,方铭忙缩回了去够警铃的手,举着双手站了起来,慢慢挪到书桌前,站在沙发旁。
「你快走,从阳台下去,我挡住他!」,旗袍少妇也站了起来,挡在方铭身前,她从方正报名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是谁,登时花容失色。她和方铭只知夺取遗产之事失手,却没想到这麽快就败露,还被正主单枪匹马地找上门来。
「方先生…是我错了……我没管好这个女人…昨天的事,都是她主使的…」方铭没跑,居然一下跪了下来。
「这…」方正有些傻眼,他本以为这方铭应该揽过所有责任,上来和他搏斗一番,没想到居然是个软骨头,一听保镖都被干掉,更看到方正手中的枪,立刻就软了,毫不犹豫地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这个少妇身上。
「你!方铭…」这绝色少妇心中一片冰凉,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方铭,却没想到会被出卖得如此彻底。
「本大爷今晚杀人太多了,给你们一个机会,我只杀一个,究竟谁死,你们自己商量吧?」方正笑道。
「我是方氏集团的总裁助理,可以帮你打理集团事务,这女人行事冲动,不可留下啊!」方铭不住磕头道。
「你叫什麽名字?」,方正不理哭得涕泪横流的方铭,看着那美丽少妇问道。
「方陈思璿,不,陈思璿!」,少妇冷声道,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方铭,目光中带着不屑。
「陈小姐,你好,幸会幸会!」,方正笑道,他听陈思璿回答时连夫姓都不要了,知道这少妇对方铭已经死心。
「既然你已经知道是我找人追杀你,还找到了这里,那就快点动手吧,不要再多说了!」陈思璿闭上了美目。
「看来要死在这里的是陈小姐,方先生,正门死人太多,你从阳台下去走后院吧,二楼并不高。」方正笑道。
「好好,谢谢方先生,谢谢!」方铭哆哆嗦嗦地爬起来,看都不看陈思璿一眼,转身就往身后的阳台上跑去。
方正着那男人刚摸到阳台栏杆的刹那,举枪就打,方铭只哼了一声,就如装满土的麻袋般砸了下去。
陈思璿闭目待死,听到枪声,却未觉得疼痛,又听到听到身后的重物坠落的声响,惊讶地睁看眼来看着方正。
「陈小姐很惊讶吗?」,方正笑道,「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他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出卖,还有什麽不能出卖,我可不敢用他。再说了,你这样美丽的女人,怎麽也要玩玩再杀掉。只是不想让他看着我玩你,所以请他先走一步。」
「你!你究竟想干什麽?」陈思璿听了方正的话,又羞又怒,她出身当地华裔世家,又是方氏集团总裁助理之妻,一向受人尊敬,说一不二。事情败露,无非就是一死,然而方正说要先玩玩她,那就是不可接受的侮辱了。
「怎麽?左右是一死,早死晚死并无区别,陈小姐为什麽这麽激动呢?」方正淫笑着走近陈思璿,右手搂住了少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躯,感受着她胸前高耸的乳房带来的美妙触感。
「不要…你…你快放开我!」,陈思璿敏感地感受到方正勃起的阴茎顶在自己的小腹上,白皙的脸庞腾地红了,紧咬红唇,伸手想推开他的身子,但刚抬起手,惊觉一片冰凉,正是碰到了方正左手拿着的手枪。她毕竟是个女人,刚才被人出卖,情绪激动之下只求速死,此刻回过神来,毕竟惜命,不敢再动,被方正紧紧地搂着,两颗硕大的乳球被压在年轻男子强壮的胸肌上,挤得变了形,同时将她身上的旗袍撑得几欲裂开。
「咦?怎麽会这样?」,方正忽觉胸前一热,忙放松手臂,让陈思璿的身子和自己离开一拳远,低头一看,只见少妇的真丝旗袍被丰乳撑起处晕染了两团湿痕,还在渐渐扩大,立刻想起了刚出道时用空孕催乳剂强奸那个叫阮莞的处女的情景,心中一动,手臂一紧,又把陈思璿搂住,假装不经意地用胸口摩擦挤压着少妇的乳房,立刻清晰的感觉到她双乳间液体涌动,竟又溢出了少量温热的乳汁。
「呀…不要!」,陈思璿又惊又羞,颤声叫了出来。她此时心里的羞愤比之刚才方正说要先玩玩她时更甚,旗袍胸襟前已湿了一大片,薄薄的布料被乳汁浸透了,可以清晰看到内衣的形状。
「你…刚有小孩?」方正松开陈思璿,看着少妇惊慌失措的美目问笑道。
「是…是的…」陈思璿不敢看他,低声回答。她刚生产几个月,乳汁分泌正是最多时,又被方正用力抱住了,挤压之下,盈满欲出的乳汁立刻溢了出来,湿透了她胸前的衣衫,也沾湿了方正的上衣。
「真大啊…」,方正看着美丽少妇浑圆鼓胀的酥胸,欲火更盛,裤裆已被勃起的阴茎顶起了一大块,尖端顶在陈思璿平滑的小腹上。
陈思璿的眼泪在美目中打转。她既羞耻又愤怒,想要开口斥駡,但一想到命运还握在方正手中,终于咽了回去。
「是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方正心中暗笑,柔声问道。
「女…女孩…三个月…」,陈思璿有些不明所以,泪目看着方正。
「孩子这麽小…你就忍心去死?」方正笑道,「换了我我可不忍心。」
「你…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陈思璿似是看到了一丝曙光,忙开口问道。
「你大概还有多久就要给孩子哺乳?」方正问着不想干的问题。
「不到一个半小时…」陈思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低声道。
「我不愿意为难女人…」方正道,松开了陈思璿,自己坐在沙发上,欣赏着美丽的少妇。她的旗袍被乳汁湿透,紧绷在丰满的胸前,勾勒出动人的曲线,看得他的阴茎胀痛起来。
「你…你究竟是要?」陈思璿见方正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反而惬意地坐在了沙发上,只是目光并未离开她胸前,登时俏脸绯红,白皙的手臂环抱胸前,想要遮挡住那片被乳汁浸透的痕迹。
「时间不长,不过说不定也够了…」方正轻笑着,目光从陈思璿丰满的乳峰曲线向下,滑过她平坦小腹,挺翘的臀部,看着她纤细的小腿,阴茎胀得更大了。
「什麽时间不长…你到底想干什麽?能不能直说?」陈思璿被年轻男子有若实质的目光看得浑身难受,颤声道。
「陈小姐你这样漂亮,我本想玩玩再杀掉。但是你的孩子还小,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方正正色道。
「什麽机会?」陈思璿眼睛一亮,追问道。
「看看时钟,距离晚上十一点还有一小时二十分。」方正笑道,「玩你自然是要玩,不过你若是能在十一点之前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让你们母女团聚,如何?」
「你?!你无耻!休想!」陈思璿做梦也想不到方正居然如此提议,羞怒万分,只恨不得扑上来拼命。
「你可要好好想一想,死固然简单,孩子怎麽办?你相信亚美利加的福利院会照顾好她?」方正笑道。
陈思璿听到方正的话,仿佛浑身的力气一下子消失了,双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上,颤声道:「不…不可以…」
方正眼疾手快,看到陈思璿身子一晃,就抬手拉住她纤手往怀中一带,让美丽的少妇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你这样的美人,可惜跟错了人,不但对你的努力视而不见,还出卖你。不如跟了我吧?」,说罢在她俏脸上一吻。
「啊?不要!不行!」陈思璿被方正吻得一惊,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死死抱住,趁机在耳垂上又是一吻。
「你!你快放开我,你这流氓!禽兽!」陈思璿嗔怒道。她被方正吻得浑身发软,前所未有的无助感涌上心头。她口中斥责,却不敢真的反抗,惜命,更是担心女儿。方正说的很对,死固然容易,女儿谁来照顾?
方正看陈思璿已放弃了反抗,趁机在她的玉颈上舔吻,很快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吻痕,接着便含住了少妇娇艳的红唇,错开她的贝齿,吮吸香舌。
陈思璿被方正吻住,丝毫不敢抵抗,小嘴微张,任方正的舌尖在她的檀口中肆虐。
方正吻得性起,双手伸出,隔着美人湿透的外衣握住了丰满的乳房,指尖充盈着美妙的弹性,淡淡的乳香四溢,欲火高升,立刻大力揉捏起来。
「啊啊…好疼…不要…」,陈思璿正被方正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觉胸前一疼,这年轻男子竟是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手指用力,将她被乳汁胀得生疼的乳房揉捏得肿痛不已,直欲胀裂,身子一扭,从方正腿上直起身,就想逃开。
方正岂能让她如愿,从后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按在大班桌前,她被迫双臂撑着桌沿,浑圆的臀部就翘了起来,方正勃起的阴茎顶在上面,弹性十足,无比美妙。
陈思璿感觉出方正坚硬的阴茎正顶在她的翘臀上,急忙扭动身子想要避开,方正强有力的手揽住她的小腹一提,迫使她再次翘起臀部,顺势挺动阴茎,勃起的阴茎前端摩擦着她的臀缝,使少妇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求求你…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不要…」陈思璿扭动着身子,颤声哀求道。
「陈小姐你是在开玩笑吗?我现在还看得上你的钱?」方正哈哈笑道。
「不要…」陈思璿发出一声哀呼,身子一软,俯趴在冰凉的桌面上,方正顺势压在美人的玉背上,轻吻她的耳垂,笑道:「你派人追杀我,我很火大,若是不让我消消火…今晚不能善了啊…」
「你…你满足了之后…就放过我们母女吗…」,陈思璿又惊又羞,却又反抗不得,求救亦无可能,渐渐绝望了。
「当然…」方正笑道,他看着美丽的少妇的此刻无助地趴在桌面上,直起身子,一手压着她的后背,挺着阴茎继续隔着旗袍在她的翘臀上摩擦,另一手摸到她胸前,扯开领口的盘扣,隔着乳罩抓住她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啊…呜呜…轻点…」陈思璿的乳房本就被充盈的乳汁胀得有些发疼,又被方正这样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捏,登时疼得娇啼起来,珠泪滚滚而下。
方正的爱抚技巧经过了几个女人的磨练已近炉火纯青,摸着陈思璿乳房手看似用力,实则不断撩拨着女体的敏感穴位,美丽的少妇很快就被他摸得全身颤抖,渐渐停止了哭泣,琼鼻中逸出动人的呻吟。
方正听到美人的呻吟,于是松开压住她后背的手,掀起旗袍裙摆,顺着雪白的大腿摸上去,按在了她的私处,隔着内裤揉捏了几下,陈思璿的爱液就已浸透了那层薄薄的布料。方正索性直接将手探入她的内裤,拨开湿润的阴唇,竖起食指,缓缓插入少妇阴道,发觉依然紧窄无比,心中暗喜,缓缓地抽插起来,另一手则依然用力揉捏丰乳。
女体上最敏感的两处被方正同时侵犯,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陈思璿的娇躯在方正的玩弄下剧烈地颤栗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贞洁的少妇只得紧咬贝齿,双手用力地抓住办公桌沿,指节因为过度的用力而发白。
「呜呜…不要再摸了…你…不要…摸那…啊啊!」,陈思璿蓦地发出一声凄婉的喊叫。原来方正在用食指在美人的阴道中抽插的同时,在她体外的拇指找到已经充血的阴蒂按压,终于击溃了少妇最后的矜持,让她大声娇呼起来。
方正听着陈思璿凄婉的娇呼,阴茎已胀得快要爆炸,双手一用力,把少妇的身体抱离了大班桌,放在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陈思璿明知不能阻止方正的淩虐,没有再苦苦哀求,只是闭着美目,紧咬下唇,方正很快就把她的旗袍尽数解开,扯下来扔在一边,美丽的少妇全身只剩下一件被乳汁湿透的乳罩和被爱液浸透的丝织内裤了。
「说着不要不要,都已经这麽湿了!」,方正伸手到陈思璿大腿间一抹,勾起一丝滑腻的爱液,在美人唇上一抹。
陈思璿惊呼一声,羞得俏脸通红,想要用双手遮掩私处,却被方正抓住她的手腕向上一举,按在头顶。
「你这样的美人,怎麽会有这样的狠心肠…让我好好看看…」,方正笑道,拿过一个靠垫塞在陈思璿臀下,迫使她的纤腰向上挺起,微隆的私处呈现在自己眼前。
「不要…呜呜…求求你!」陈思璿被强迫着做出这种淫荡的姿势,登时羞不可抑,想要躲开,却已被方正一手压住她双手,一手分开了修长的双腿。
随着陈思璿修长白皙的大腿被方正分开,美丽少妇玉腿之间的妙处几乎完全暴露在方正的眼前,因为薄薄的丝质内裤已被爱液浸得透明,柔软而微卷的阴毛之下,两片依然粉红的阴唇娇嫩欲滴因为兴奋而充血的粉红阴蒂更是清晰可见。
女体私处的美妙的景色,方正并不是第一次见。可眼前这个美女,方正半小时前亲手将她变成了寡妇。这两天躲避追杀虽然狼狈,然而此时即将奸淫这狠心的美妇,莫名的快感让方正的阴茎更加坚硬了。他定了定神,扯开陈思璿真丝内裤的边缘,手指顺着那道湿滑的缝隙插了进去,用力勾划起来,搅出缕缕粘稠的蜜液。
「啊啊啊…呜呜…」陈思璿忍不住娇呼起来,翘臀随着方正手指的动作不由主地扭动着,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嘿嘿,陈小姐可真是水做的女子,上面水多,下面水更多…」方正坏笑着从陈思璿的阴道中拔出手指,给她看上面沾满的爱液,美妇羞愤不已,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方正俯身压在陈思璿身上,轻吻她红唇。少妇有些惊惶,本能地想用舌尖把方正的舌头顶出去,却被他趁势吸住香舌,肆意亲吻嘴唇的同时,手也没有闲着,解开了乳罩背扣,让雪白丰满的乳球弹跳出来,抓住了用力揉捏着。
方正吸取着美丽少妇檀口中的香津,双手握住她挺拔白皙的丰乳揉捏,只觉双手越来越湿,低头一看,只见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揉捏,陈思璿嫣红的乳尖都会溢出出一点乳白色的液体,正是少妇的乳汁。方正回想起了曾经品尝过的那个叫阮莞的少女的初乳,甘美的感觉浮上心头,心中激动,低头含住了陈思璿的乳尖,用力吸吮,一股同样甘美却更醇厚的液体立刻被吸了出来,被他一滴也不浪费地全喝了下去。
尝到了少妇母乳的美妙滋味,方正的淫虐之心越发不可收拾,双手用力,紧握陈思璿圆润雪嫩的乳房,搓揉挤压,嘴在两个乳房上轮流吮吸不停,彷佛要将她的乳汁全部吸干一般。
陈思璿原本嫣红娇嫩乳头的在方正长时间的吸吮舔咬之下,渐渐地肿胀了起来,如紫红的葡萄一般,檀口中也如梦呓般发出无意识的娇吟。
方正只觉流入口中的乳汁从汩汩甘泉变成了涓涓细流,双手越发用力,挤得美妇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不停变幻着形状,最后雪白的乳房上满是暗红的指痕,却再无一滴乳汁,这才抬起头来,终知此女并非用过催乳剂那样的猛药,要等上一会,她的乳汁才能再次充盈。
方正虽然心有不甘,却并非铁石心肠,知道陈思璿还有幼女待哺,于是直起身子,轻轻抚摸少妇白皙的乳房,笑道:「真甜…要不是担心你女儿饿肚子,我可要再喝个够呢。」
陈思璿紧咬着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边,她感到自己的乳头在方正的搓揉抚摸之下已经硬立起来,虽然明知是不由自主的反应,却仍然感到无比羞耻,美眸中水气弥漫,努力睁了睁眼,两行清泪终于滑落下来。
方正被美丽少妇这凄婉的神情刺激得欲火升腾,食指在美人红得发紫的乳尖上轻轻一弹,登时疼得她哀叫起来,这才将手伸到陈思璿丰润的大腿内侧,勾住湿透的内裤边缘,缓慢而坚决地褪了下来,让美妇的胴体完全呈现眼前。
方正俯身下去,从陈思璿白皙修长的小腿开始亲吻,渐渐吻到雪白娇嫩的大腿内侧,逐渐接近她爱液流溢的蜜穴,淡淡的幽香飘入鼻中,他欲火烧心,舌尖在那紧闭的阴唇上一舔,就如舔破了一个熟透的水蜜桃般,爱液涌出。
陈思璿突然惊觉,尖叫一声:「啊啊…那里…不行…不要舔了…不…不能…舔那里…」
「你已经湿透成这样了,还说什麽不能?」,方正笑道,舌尖卷掉美人阴唇间溢出的爱液,又将两片粉嫩的蜜唇含进嘴里吸吮,更不时轻咬充血的嫣红阴蒂。
「啊啊…不要…我要死了…」陈思璿娇呼着,纤腰不自觉地微挺,像是要把私处送入方正口中一般。方正亲得性起,把美妇修长雪白的大腿用力撑开,拉扯着两片蜜唇也微微张开,嫣红的阴蒂显露出来,被爱液浸得晶莹闪亮。
方正伸手捏住陈思璿的阴蒂,轻轻一拧,少妇发出一声哀婉的叫声,娇躯绷直,雪白的小腹痉挛起来,强烈地收缩着,蜜穴中涌出一大股爱液,竟被玩到了高潮。
方正忙低下头,将陈思璿高潮时的爱液一滴不剩地吸进嘴里,这才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看着这美妇雪白的大腿间那粉嫩而诱惑的凹陷,因为动情而充血两片蜜唇变得丰厚,浸没在半透明的爱液中,散发着无比淫靡的气息。
方正再也无法压抑欲火,起身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胀到了极点的阴茎释放出来。陈思璿尚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目光不经意扫过方正的阴茎,立刻被他巨大的尺寸惊到了,倒吸一口凉气,美目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颤声哀求起来:「不…不要…太大了…不…不要…求求你!」
方正不理会陈思璿的哀求,跪在美妇腿间,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力压下,龟头马眼在陈思璿的阴唇和阴蒂上磨擦着,很快就沾满了爱液,闪闪发光。
「方…方先生…求求你…我会死的…真的…求求你不要阿…」陈思璿只觉方正火热的龟头在自己的蜜穴口不中断点触,早已吓得芳心冰凉,方才被挑逗起来的情欲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怎麽可能会死…要说被我干得死去活来倒有可能…」,方正笑道,「陈小姐你也是结了婚的人,怎麽还怕成这样…我的兄弟确实有点大…但是你连小孩都生过了…还怕这个吗?」
「可是…可是…」陈思璿也是从未想过男人的阴茎能有这麽大的尺寸,此时听方正劝解,也觉得有几分道理,紧绷的神经刚一缓,只觉私处入口一阵胀痛,已被他硬插了进来。
「呜呜…好胀…不要…太疼了…不要…啊啊…」,陈思璿本以为自己生育过的身子可以容得下方正这样巨大尺寸的阴茎,然而被他真的插入后才发觉不是这麽回事,蜜穴口胀痛欲裂,随着不断深入,整个小腹下端都疼了起来。
「怎麽回事…看你小腹上没有伤口,应该是顺产吧…怎麽能紧成这样…」方正大口喘气,只觉陈思璿的阴道紧窄无比,说是如处女般紧窒也不为过。他刚才插入时以为这美妇可以轻易承受自己的阴茎,因此甫一插入便用力猛挺,却没想到受到的阻碍有如为处女破身时一般,而且因为过于用力,自己的阴茎前端也火烧火燎的疼,身下的美人更是疼得珠泪涟涟。
其实这事怪不得方正,也怪不得陈思璿。陈思璿的阴道在她还是处女时就相当紧窄,婚后和丈夫感情一般,性经验少得可怜,因此紧窄如处子毫不希奇。二人都以为女子生育时阴道连婴儿都可过,容纳方正的粗大阴茎也没问题,然而却不知女体分娩时,在生理激素的刺激下,阴道和骨盆会极度扩张,这才可能通过婴儿,而陈思璿生产已有数月,加上她一直勤练瑜伽恢复体型,骨盆早已复原,阴道比还是处女时又紧了几分。此时她心情紧张,又被方正粗如儿臂的阴茎这样硬生生插入,岂能不疼。
方正看陈思璿哭得梨花带雨,阴茎前端传来的强烈束缚感也说明了这美妇并非假意哭泣,虽然心有疑惑,也只好柔声安慰道:「别哭了…开始也许有点疼…很快就会好了…」,说着缓缓挺动阴茎,借着爱液的润滑,慢慢把大半截阴茎都送入了陈思璿的蜜穴。
「呜呜…插得好深…不要…不要碰那里…好疼…」,陈思璿又感觉到方正的阴茎越插越深,将此前从未被侵犯过的蜜道撑开,仿佛整个小腹都要被贯穿了,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又惊又羞,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真的很痛吗?才插进去一半而已。」方正柔声道。
「什麽?怎麽可能…」陈思璿虽然已见识过了方正阴茎的惊人尺寸,然而此时她觉得整个仿佛被粗大的阴茎硬生生地撑开了一道缝隙,压迫的感觉直逼心坎,只觉整个下半身都麻了,却听方正说只插进去一半,真是又痛又惊,若是只插进去了一小半就让她疼得如此厉害,整个插进来还了得?然而美妇也知道方正说的是事实,因为她的宫颈已感到了灼热龟头的压迫,但方正的小腹并没有贴上她的阴阜,说明体外还有相当长一截。
「好疼…求求你…不要再深入了…」美丽的少妇颤声哀求着。
「还有一段在外面呢…我想全插进去…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方正笑道,却并没有等陈思璿回应的意思,抱住美人的纤腰不让她动弹,阴茎继续深入,龟头终于挤开了紧闭的宫颈,刺入了娇嫩的子宫。
「啊…啊…好胀…啊…」,陈思璿大口喘气,光洁的额头挂满了汗珠,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有心挣扎,却如同被一根火热的铁棍钉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渐渐升起的情欲将她的视野烧得一片朦胧。
「还疼吗?」方正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柔声道:「还有半小时,我要开始动了,你能坚持吗?」
「不要…」陈思璿颤声道,她只觉小腹深处火辣辣地疼,仿佛芳心都被插碎,听方正要开始动,已是花容失色。
「不要?你是要我等你缓过来吗?」方正沉吟道:「不瞒你说,就算是和处女做爱,从插入到射精,至少要三四十分钟…现在已经这麽晚了…我怕你女儿饿到…」,说罢,双手又捏着美妇红得发紫的乳尖拉扯。
「呜呜…不要…求你…动吧…请你动吧!」陈思璿一听到女儿,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也消失了。
「你是让我快点干你吗?这可不是我强迫你…」方正笑道,却并不抽动。
「是…呜呜…求你…求你干我…」陈思璿终于放弃了矜持,颤声哀求起来。
「好,如你所愿!」,方正抱住美妇的纤腰,慢慢将阴茎向外抽出,直到整个阴茎都脱出蜜穴,带出一股粘腻的蜜液,又猛地一停,硕大的龟头撞开柔软的嫩肉,直入粉嫩的阴道口,一插到底,根部也被紧绷的阴唇勒得紧紧的。
「呜…哦…」,陈思璿闷哼一声,方正的猛烈插入带给她撕裂般的疼痛,只得咬紧了牙关忍耐。
「太大了吗?多做几次就会习惯的!」方正笑道,按住美妇的纤腰,更用力地深入,龟头再次插入了子宫。
「啊…痛…好痛啊…」,陈思璿忍不住哀叫了起来,她只觉两腿之间彷佛被撕裂一般,生产时的疼痛都比不上此时,终于哭了出来,哀求道:「不…太疼了…方先生…求求你…饶了我吧…你让我做什麽都行…呜呜…」
「做什麽都行?我的要求很简单…就只是做爱啊…」方正笑道,不顾陈思璿的哀求,低头吻住美妇的红唇,双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借力,挺动阴茎,用力抽插。
「啊…啊…哦…啊…」强烈的冲击使陈思璿感觉到自己蜜穴就要裂开了,只能大声娇呼,藉以缓解疼痛。
「有感觉了吗?这样也好…」方正笑道,越发快速地抽送阴茎。美妇阴道中的嫩肉缠在他青筋虬曲的茎身上,随着阴茎的进出翻起或陷入。他的每一次抽送都能让陈思璿发出一声凄婉的娇呼,娇躯也跟着颤抖不已。
方正的抽动越来越用力,每次插入都将龟头刺入陈思璿的宫颈,感受着女体的战栗,几秒钟后才慢慢抽出,同时用手指在她敏感的阴蒂用力揉搓,让美妇不由自主地「啊啊…」娇吟,美妙的胴体如雪浪般起伏。
陈思璿虽然被方正干得欲仙欲死,然而却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努力咬紧牙关,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可是当方正的阴茎猛烈刺入花心时,她都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娇呼着,撕裂般的痛苦和强烈的快感混在一起,很快就将这美丽的少妇带上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方乐正揉捏着陈思璿的乳房,忽觉美人的乳房比方才又胀大几分,用力挤了几下,洁白的乳汁顺着他的虎口流下来,抬头看看表,还有十分钟就到十一点了,心知不宜再等,于是专心致志地快速抽插。
宽大的书房中充斥着女子凄婉的娇呼声和年轻男子粗重的呼吸声,更多的却是肉体撞击时的『啪啪』声。陈思璿美腿间那两瓣充血的蜜唇已被方正粗暴的动作干得向外翻开,大量爱液被带出,将她身下的沙发沾湿了一大片。美妇曲线完美的身体不断地颤动着,檀口中不断发出美妙的呻吟,她的灵魂和肉体都已被情欲融化了。
「你也要用力啊…时间快到了…」方正一边恣意奸淫着身下的美丽少妇,一边用言语刺激着她。
陈思璿已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听了他的话,忽觉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灼得她的子宫深处痉挛起来,她尖叫一声,雪白的小腹抽搐着,连带着阴道也剧烈收缩起来,紧紧夹住方正的阴茎,让他的抽动都变得困难起来,随即一股温热的爱液从她子宫深处涌出,浇在方正的阴茎上,让他酥麻不已,她的第二次高潮到了。
方正感受到了美妇高潮时阴道深处的强烈挤压,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然而他并不想就此射精,于是咬着牙继续用力猛插。
陈思璿也不顾羞耻地频抬雪白的翘臀,随着方正的抽插而向上挺起迎合,数百下后,美妇再次大声娇呼起来:「啊……啊……呜呜……要死了……又……又要……啊……」
这一次的高潮比几分钟前的那次更加猛烈,美妇的子宫深处传来强烈的吸力,让方正的抽插变得无比困难,他只得顺着这股吸力猛停阴茎,整根阴茎都插入了陈思璿的身子,龟头刺入宫颈,直顶到她的子宫壁才停下。
陈思璿被方正这无比深入的一插干得娇躯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花心深处就如同潮水泛滥一般,爱液不停涌出,从张开的阴唇缝隙中流了出来,她本是良家女子,哪里遇到过方正这样欢场老手,更别提这样的刺激与玩弄。尤其是那方正的龟头顶在她的子宫内壁上,顶得她平滑的小腹都凸了起来,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刺激感觉。
方正再也压制不住精关,俯下身去,吻住陈思璿的小嘴,吸吮着她檀口中的津液,双手抓住她胸前丰满坚挺的乳房大力的揉捏着,阴茎就这样插在她子宫中搅动。
「啊……啊……啊……啊……」陈思璿的娇吟声越来越大,她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已被方正火热的阴茎整个贯穿了,数分钟内已不知被干到了第几次高潮,一直在情欲的顶峰徘徊着,如潮的快感已经让她有些麻木,惟有方正的阴茎在她子宫中的搅动带来的些许疼痛让她意识到自己正被奸淫着。
方正只觉龟头越来越麻,阴茎终于不受控制地在陈思璿红肿的蜜穴深处跳动起来,马眼一热,滚烫的精液激射在少妇娇嫩的子宫壁上,烫得她的娇躯颤抖起来,小腹阵阵抽搐,再次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方正用力挤压着陈思璿肿胀的乳房,射得痛快淋漓,直道美妇收缩的阴道挤干他阴茎中的最后一滴精液,闻着美人香汗淋漓的娇躯上散发出来的少妇体香,惬意地叹了一口气。
「真不错,从今往后,陈思璿,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随叫随到,听明白了吗?」
方正直起身来,从陈思璿红肿的阴道口拔出沾满蜜汁爱液的阴茎,看着美妇红肿的阴唇间流出的白浊液体流满了沙发,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