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榕树下的母女(1)

  在看守黄夫人母女的营帐外,两个黑衣女子已经被麻醉倒地了,身体快速恢复力量的聂北也不多作停留,麻醉的作用最多也就三四个钟而已,自己救人之后还得带人走,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必然走得不快,不提前些救人走的话很容易被她们再追上来的。

  果然不出聂北所料,黄夫人和她女儿那黄衣的少女也都被麻醉蛇给咬了一口,麻醉在地上沉睡了,聂北有些歉意,不是自己顾着快乐的话她们或许不需要躺在那里这么久。

  聂北进去看了一眼又钻了出来,对‘盘’在营帐外的蟒蛇道,“这麻醉能不能解的?”

  蟒蛇摇了摇头,身体不自然的退了一下,因为它看到了聂北神色不大好。

  聂北懊恼得很,现在倒是在想怎么才能把这对母女花带走,而不是惩罚这条蠢蛇。自己那样把男人婆给上了,鬼知道到时候男人婆恢复过来会不会找自己拼命!

  聂北再一次进入营帐内,大小两个美女容貌十分相似,一个脸形圆润柔和,光洁明亮,一副贵妇人的容颜,另一个俏丽白嫩,红润娇媚,俨然一朵娇艳可人的水仙。

  而身材却是一个丰满些一个苗条些,相对来说黄夫人比她女儿更具魅力,这是一种成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魅力,不是青涩的小姑娘所能比拟的,只见黄夫人酥胸圆耸高涨,把那上好的罗衣华服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而中间却是微微皱陷,轮廓分明,盈盈一握的腰上纹金丝的名黄腰带轻束,外套一件价值不菲的裘袄,身下那红花纹的长裙遮掩了那双修长的美腿,却无法遮掩她那高挑的身材。

  而黄衣少女却显得青涩了些,但依然无限迷人,那匀称的身姿,正是玉体横陈,发育良好的玉女峰微微隆起,纤纤小腰布带紧束,更显得苗条,最迷人的就是那少女的肌肤,晶莹白皙,却又不失红润,犹如个玉人儿,那双不安分的长腿交叠在一起,显得婀娜而诱惑,让这朵还显青涩的水仙绽放出柔媚的气息,让人欲罢不能。

  聂北看着沉睡无觉的两具诱人娇躯,艰难的压下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蹲下身去,一阵香气袭来,淡淡幽幽,很醉人,两个女人用同一种香水,倒是母女同心。

  聂北呼唤好几声她们才幽幽转醒,但身体依然是动弹不得,聂北见她们转醒后才站起身来,点亮营帐内的一盏小油灯。

  “你们醒了就好!”

  聂北微笑道。

  一见是聂北这个‘熟人’,黄衣少女顿时警惕起来,一副防范的神色,“你是……色狼,你对我和我娘做了什么?”

  “洁儿不得无礼!”

  黄夫人镇静的制止她女儿数落。

  “娘,他……”

  黄夫人不再理会她女儿,而是用她那双明慧的翦眸定定的注视着聂北,娇艳的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的道,“我应该叫你聂公子的吧?”

  “夫人是长辈,叫我阿北好了,算不得什么公子!”

  聂北微微一笑道。

  “妾身在此谢过聂……阿北一路不舍的相救!”

  黄夫人真诚的说道。

  黄衣少女以为自己的娘亲气疯了,“娘,他恨不得杀我们呢,才不会救我们!”

  黄夫人严声道,“洁儿休得乱语!”

  黄衣少女委屈的闭上了嘴,眼睛红红的,显然很少受到这样严厉的喝止。

  聂北却微微愕然,自己是想救她们,可一路来所说的都是‘仇恨’,这黄夫人竟然能察觉得出来,实在是厉害,“夫人难道不会以为我是进来杀你们的?”

  “不会!”

  黄夫人很肯定的回答。

  聂北脸色如常,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我在你眼来看不到仇恨!而事实上你一路来所说所做,不过是想更好的救出我们母女俩而已,至于你说我丈夫那些……多半是随口而言,无非想取得幽幽教那些人的认可罢了。我说的可有差错?”

  聂北笑道,“黄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很聪明,聂北佩服!”

  黄夫人听到聂北真诚的赞美,只是淡淡的微笑,倒是大方得体得很。

  “不过,你们现在不能动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实在过意不去!”

  聂北苦笑道。

  “我理解!要是连我们母女俩都麻痹不了的话,更别说那些幽幽教的妖女了,想必此时她们也和我们一样吧!”

  黄夫人一脸的平静,只是想起自己的儿子现在不知死活,表情有些凄婉。

  一个仇人忽然变成恩人,这多少让人一下子无法转过弯来,即使转过弯了还是不太愿意相信,黄衣少女此时就是这样,不过她不再出声了,而是沉默下来。

  从营帐里出来时,聂北身上多了两个女人,黄夫人被聂北用布条绑在背后背着,而聂北双手就大黄衣少女打横抱起,两个女人差不多两百斤的重量,全部压在聂北的身上,是够重的,特别是刚才和寒冰那男人婆盘肠大战了两三个钟,下盘怎么都有点虚。

  好在以前聂北是军人,负重能力强些,而且到了古代后力量明显增强了不少,所以才勉强支撑得住,但个中辛苦……可想而知!

  蟒蛇还算机灵,聂北出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它们了,要不然不把这一大一小的美女给吓个半死才怪。

  黄夫人那秀慧柔和的脸蛋自从被聂北摆弄上背之后就一直红着,没消退过,而被聂北抱着的黄衣少女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蛋儿红扑扑的,看上去要多乖就有多乖。

  聂北一步一脚印的走出这一片营帐,走了很远一段距离的时候才停下脚步来,缓慢的转过身去,望着黑夜里一片漆黑的营帐方位,心里有种惆怅的感觉,事实上聂北每离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聂北背一个抱一个,站在雪花飘飞的小山头上,显得有些凄凉。

  继续上路,聂北背着抱着,迎着雪花飘飞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凭感觉而走,艰难但不停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聂北昂起满是汗的刚毅俊脸,望了一眼毫无尽头的小道,然后低下头去继续赶路。负重的劳累让一向色心不改的聂北都无心去感受背后的温润柔软了。

  而背后的黄夫人却是玉面绯红,浑身臊热。被聂北背着,她的凹凸有致的身子全面贴在聂北宽大的后背上,那双温润柔软的大乳房挤压在聂北虎背上,粉胯分开贴在聂北腰臀上,随着聂北艰难的步伐上下摩擦着,那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不断传来,伴随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还有欢好未消的那股肉欲味儿,黄夫人芳心酥痒,身体发软,内心总是平静不下来,压抑良久的欲望随着路途越来越强烈,尖秀的下巴抵在聂北的肩膀上,鼻息十分不均匀。

  被聂北打横抱着的黄衣少女也就是黄洁儿,望着聂北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滴落在雪地上迅速凝结成冰滴,她那双清澈纯洁的眸子此时蒙上了一层雾,心里的聂北形象迅速拨乱反正无限放大,一下子飙到了英雄的位置上。

  “聂大哥,我们歇一歇吧,他们追不上来了。”

  黄衣少女话语甜甜糯糯的,那份关心之情流于言表,和之前一直的数落相差不知多少,下流无耻之徒也成了聂大哥,少女的心态变换得真快。

  羞于现在这种紧密相贴、阵阵厮磨状态的黄夫人自然是随声附和:“对啊,阿北,你放我们下来吧,你也累了,我们手脚也有些知觉了,想必不用太久就能活动了,到时候我们自己走路就好了。”

  聂北想想也是,便依言找个避风的地方,周围都是草灌乔木,撑天大树也不少,但还是一棵古榕树入得聂北的法眼,庞大的枝叶就不说了,它那些气根垂直而下,直长入地,密密麻麻的,走到榕树底下时,才发现这些气根已经把树干给围了个圈,穿过间隙能看到围起来的圈子空间不小,只能想进去可不容易。但这些难不倒聂北,有锋利的军用匕首,这些气根有大有小,要切开个门进去还是可以的。

  聂北轻轻把黄洁儿放下,扶着她靠坐在榕树的气根下,聂北再把系在胸前的布条结给解开,然后双手环回背后托着黄夫人浑圆肉感十足的丰臀,慢慢的把她转到前面。

  不能动弹的黄夫人只能任聂北摆布,两人如此紧密的接触,摩擦是不可避免的,黄夫人一张玉面始终都是红扑扑的,闭着眼睛感受到身体每一处都很敏感,被聂北托住滚圆多肉的美臀时她心头一颤,浑身都酥了,待发现聂北的手还有意的揉捏时她羞得慌,在自己女儿面前她又不好声张,只能羞红着脸任聂北胡来。

  聂北托着她美臀转她到了前面,两人面面相对,黄夫人的粉胯紧帖着聂北的肚子,聂北能感受到对方粉胯处的热度,能溶掉任何男人理智的热度,再看臻首无力靠在自己胸膛上的黄夫人,耳根处绯红绯红的,和两颗珍珠耳坠相衬得如此动人,聂北开始想入非非了。

  聂北想入非非的话下面自然是迅速抬头,黄夫人自然是第一个感受到,因为那硬邦邦火热热的东西真顶在她的股沟处,似乎要蛰穿自己的衣物钻进来一样,黄夫人更是羞赧,心里暗暗惊呼聂北的怎么这么大,我们女人怎么装得下……呸呸呸……

  黄夫人心慌意乱,却听到聂北‘纯洁无知’的话,“黄夫人,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你、你放我下来就可以了!”

  聂北本不想放的,却听到黄洁儿紧张的问话,“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没、没事!娘没事!”

  黄夫人深吸几口气,神色慢慢恢复自然,眼神也开始清明,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你这样抱着我不累吗,还不快放我下去歇歇!”

  “夫人现在身子还有些冻,我这样抱着你能让你暖一些!”

  聂北无耻的说道。

  黄夫人有些‘恼羞成怒’了,附在聂北耳边小声嗔道,“小坏蛋,小小年纪就这样毛手毛脚的,再不放阿姨下来阿姨真的生气了!”

  聂北聂北不舍的黄夫人那滚圆肉肉的美臀上揉了几下,便把黄夫人放下来,黄夫人在女儿面前只是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温香软玉离开怀抱,聂北的欲望反而轻微的下降些,利索的掏出那把军用匕首,直把黄洁儿吓了一跳,“聂大哥你、你要干什么!”

  “要歇也得安全点歇嘛,等一下那批疯婆娘追上来我可保不了你们两个!”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聂大哥你要……”

  说到最后黄洁儿讪讪的说不下去。

  聂北补充道,“以为我为了你之前那些怒骂而切你两刀?放心啦,像你这样如花似玉般的美女,我下不了手的!”

  黄洁儿破天荒的害羞了,怯生生的问了一句,“聂大哥说的是真的吗?”

  聂北举目望去,却收到了黄夫人警告的眼神,聂北讪讪道,“当然是真的,好了,你歇一下,很快就好!”

  聂北在榕树周围转了一圈,挑了个气根不太粗壮的地方开始用匕首在地面处削,不得不说,虽然挑了个最不粗的地方,可是这榕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年代的了,气根最小的也有两指粗,长到泥土里去,想不粗都不行,可这就苦了聂北。

  削到聂北手起泡才削开一根,还要削好几根人才能钻得进去,聂北跟随男人婆她折腾大半夜,又背着一个一百斤左右的‘母亲’再抱着一个几十斤的‘女儿’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还是坎坷的小道,到现在聂北已经累得呛,也不再理会什么时候能削开个进去的口来,翻身就地坐在黄夫人和黄洁儿两个女人的中间,直把匕首往地上一丢,靠在树根上闭着眼睛就睡。

  辛苦劳累的聂北很快便睡着了,坐直的身子歪了下去,头枕在黄洁儿的那双秀直的美腿上都不知道,看着聂北这副模样,黄洁儿心里酸酸的,想伸出手去抚摩一下聂北那刚毅却又英俊非凡的脸,但没力气,只是少女的眼睛万般柔和的注视着。

  黄夫人一想到聂北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就好一阵脸热,觉得聂北好过份,待看到聂北现在这副模样时她心里很是感动,反而觉得聂北刚才的‘坏’有点可爱,对聂北毛手毛脚占她便宜也就不太放在心上,她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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