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嫣起身不久,正在院中练功,金顶掌门在一边瞧着,偶尔口中指点,他虽是内力尽失,但眼光依然毒辣。二人忽见方冈抱着披风裹体的上官燕撞进来,看到叶宫主便急忙道:「不好了,萧右使出事了!」

  叶玉嫣大吃一惊,忙问缘由。

  上官燕将代掌宫如何擒住萧玉若简略说了,叶玉嫣问了客栈的位置,便运起轻功迳自去了。方冈见她走得急,也往她身后追去,上官燕想起代掌宫说过,不能有旁人跟去,忙大声阻止,却见他充耳不闻。

  她如今双手依然戴着钢铐,披风里片屡皆无,正自焦急,忽听金顶掌门道:「小妹,你替我打开镣铐,我去追他回来。」上官燕猛然想起,他们一伙的镣铐钥匙都在汤耀祖房里,便答应道:「你等我一下。」

  汤大夫清晨朦胧醒来,摸到床上两位美人,待看清陪睡的二女,不由得大惊,原来床上竟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见他醒来,便轻笑道:「我们夫君对不住汤先生,妾身只好如此相报,不知这样可能让汤先生释怀?」

  汤耀祖心中一片混乱,问道:「我两位妻子何在?」

  文若兰笑道:「我瞧见上官姑娘和萧姑娘一同出门去了。白女侠可是在陪胡大哥和李大哥睡觉呢。」

  汤大夫道:「胡闹!胡闹!」

  文雪兰道:「白姑娘早已是我们俩家的小老婆了,说起来先生才是后来者,倘若先生要报仇,便向我姐妹发泄好了,我早听白女侠说了,汤先生最爱虐绑人,我也喜爱受缚呢,今日正好可以领教先生的手段。」说完她取过一袋枕边玩具,里头口塞眼罩,丝绳镣铐一应俱全。

  汤大夫瞧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哭笑不得,那坚贞不屈的肉棒却又高耸起来。文若兰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先生可莫要客气,白姐姐在我们房里作客,哪里的刑具比这更多呢。」

  汤大夫再也忍不住,将她一把搂过来,用力将口环戴到她嘴上,又用绳子在她腰间绕了个圈,打了个大结以后穿过胯下,再绕回来捆好。这个大结随着绳子收紧,刚好嵌在了她秘道口。接着又拿出个项圈给她戴上,蒙上她双眼。

  接着又把文雪兰也如法炮制,二女被紧紧捆绑着,双腿之间的绳子随着扭动不断的摩擦着阴户,让她们浑身发软,汤大夫发现蜜穴口的绳结已经湿透了,想起此时爱妻正被她们夫君耕耘,却反倒是淫欲高帜,将自己高翘的肉棒轮流在二女口环里插送起来。

  他正自消魂,忽见大夫人闯进来,背过身在柜子上拿了钥匙串,转身又出去。夫妻两人均看着对方状况奇怪,却是未及解释。

  上官燕奔到院里,在钥匙串上找出了钥匙,给金顶掌门的手脚镣铐开锁,金顶掌门手脚一得自由,便展开身形追出门去,只是他内力全失,速度也不快。上官燕瞧他装模作样,哭笑不得。他们在院中这一闹腾,却是被柳嫂看在眼里。

  叶玉嫣赶到客栈,依着上官燕的描述推开一间客房,果然见到萧师妹赤身裸体的被反手吊在房里,代掌宫手持一柄利剑,在她身上比划。叶玉嫣瞧师妹雪白的玉体上都是竹竿抽打的痕迹,心里又痛又恼,叱道:「你这叛徒,又要如何相害同门?」

  代掌宫嘿嘿冷笑道:「甚么同门,你们师姐妹三人不知和多少臭男人睡过了,紫云宫哪有你们三个贱人的位置?」

  叶玉嫣道:「我们失身不假,但都是被迫。」

  代掌宫哈哈大笑,说道:「你或许是被迫,姓白和姓萧的却是沉迷其中呢,今日也是天可怜见,教我撞见了这姓萧的和那天山派的小贱货玩那淫浪的游戏,才教这贱婢落在我手上。叶玉嫣!你这两个师妹,可是比妓女还淫贱的婊子,就莫要立甚么牌坊了!」

  叶玉嫣一时语塞,问道:「今日你究竟要怎样?」

  代掌宫道:「你只需交出本门的,我便放了这姓萧的,若不然,我便拼了身家性命,也要清理门户!」

  叶宫主回道:「原来你是为了落霞气功,我默写给你就是了。」

  代掌宫见她答应得痛快,也是一愣,用剑挑起了自己的包袱,扔到宫主面前,说道:「里面有纸墨笔砚。」

  萧玉若心里大急,呜呜的挣扎起来,屁股上却狠狠的吃了几竹竿。叶玉嫣见师妹受刑,叱道:「你莫再折磨萧师妹!」代掌宫道:「好!那你快写。」

  叶玉嫣定了定神,将纸铺开,墨研好了,低头撰写起来。不过两柱香的功夫,几页落霞气功便已写完,宫主将一叠纸伸手一送,扔到代掌宫面前。

  代掌宫伸手抓过,疑惑道:「这么薄?」她见叶玉嫣面露不屑之色,抖开纸来观瞧。

  前几行便是紫云宫的心法大纲,她只瞧这几行,解开不少多年疑惑,当下喜不自胜,不再细瞧,将稿件揣入怀中,笑道:「还是叶师妹识实务。」说完又扔过去一双铐子,说道:「叶师妹,请你将双脚围着这柱子,自己铐上双足,我这便离去。你武功卓绝,我怕你来追我。」

  叶玉嫣本有此意,听她说破,心想:且先将脚铐上,日后再慢慢找这叛徒,她得了秘籍,总要再回紫云宫兴风作浪。代掌宫见她依言自锁双足,心中大喜,她早定下毒计,要先铲除叶萧二女。她退到屋外,便去抱来干柴,堆在门外,又生起火来。

  叶宫主听到她堆柴的声音,便知不妙,过一会儿白烟都呛了进来,这代掌宫骗她锁上双足后,竟是要将她和萧玉若烧死在这屋里。她想去除脚上镣铐,又哪里办得到,心里暗暗叫苦。

  金顶掌门追出门去,便觉得这般追法抵不上年轻人的脚力,他在街上看见有个过路的商贾骑着马,便上去二话不说将人掀下来,他内力虽无,但拳法精妙,对付寻常人依然是轻而易举。

  他骑术甚精,快追到客栈时,便已赶上方冈。他劝说方冈时,将叶玉嫣说成是自己的小老婆,方冈勃然大怒,心道这分明是自己的大老婆。二人言语不合,没去相帮老婆,却先打了一架。

  金顶掌门仗着见识和招数,和他一个会武后生居然也斗得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二人正自喘气,忽然听见有人喊叫「走水」,只见客栈里升起浓烟。两人心里大惊,再也顾不得相斗,直闯过去。

  代掌宫守在院中,正阻人救火,忽见两个莽汉闯过来见她便打,她哪里知道这是叶玉嫣的两位奸夫。那后生倒也没甚么,但那半大老头招式精妙,她也不敢与他对掌,一连变了几招,这小老头居然全都了然于胸,跟着她变招,彷佛天生克星一般。

  代掌宫如见鬼魅,大叫一声,转身就跑。金顶掌门见唬走了这个劲敌,暗叫侥幸。

  此时火头已起,浓烟滚滚。方冈用力撞开大门,见房中两个女子,一个被反手吊着,一个双腿拢住柱子,却是戴着脚镣,正是萧右使和自己的梦中情人。他先去解下了萧玉若,又在叶玉嫣身边探查,见她脚镣是精铁所制,不由得旁徨无策。

  叶玉嫣看见他和萧玉若,反倒平静下来,说道:「你们俩快逃罢,我跑不了啦。」

  萧玉若泪水盈盈,说道:「都怪我出来瞎玩,害了宫主。」

  方冈怒道:「胡说甚么!」他瞧见旁边一盆不知是甚么人的洗脚水,捧将过来,兜头泼在二女身上,安慰道:「别急,别急,必有办法。」

  萧玉若奋力去掰她脚镣,只能将中间链子弄弯,却无法断开,叶宫主满身都是洗脚水,虽是知道方冈的好意,但也十分作呕。一边劝说道:「你们快走罢,我....」

  萧玉若只顾埋头弄那脚镣,方冈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强笑道:「你是我妻子,这是我们当时对赌的契约,夫妻当生死相随,今日为夫就陪你一起到最后。」

  叶玉嫣心里感动,笑道:「方大王,当时是你输啦。」

  方冈心里一惊,想莫不是当时自己作弊被她看穿了,问道:「我何时输了?」

  叶玉嫣道:「我们说好的,每一局添一物或减一物,你第八局上将脱了我裤子,第九局尚未开始,便在我身上撒了粘液,你这粘液也是一物,可是违规?」

  方冈此时见她尚在说笑,瞧屋顶燃得噼啪作响,再过一会儿便可能塌下来,心中大痛,心情激荡,一把将叶玉嫣紧紧搂住。

  猛听有人在耳边大叫:「放开我的小老婆!」转头看去,原来是金顶掌门冲了进来,方冈正想骂他,却见他手上不知哪里去寻来一把锯子,顿时转忧为喜,话便缩了回去。

  叶玉嫣伸手夺过锯子,运起内力,在双脚间的链子上锯起来。

  不一会儿,链子断开,叶宫主手提二夫,运尽平身之力,和萧玉若跃出门外,那间屋子在她背后轰然倒塌。众人这一下死里逃生,心都扑扑直跳,半响无人说话。

  那代掌宫远远的听见房屋倒塌,正自高兴,想就此一走了之,没想到一位青衣姑娘拦在面前,却是白玉如。

  汤大夫被妻子闯进来取了钥匙,心里奇怪她裸体着披风,还反铐着双手,也不过问自和别人老婆私会之事,心里疑惑,再也没有心思和二女戏耍。起身穿衣,出门去找她说话,铁匠铺里却是一个人都未见着。

  过了半个时辰,只见一行人开院门回来,却是李铁匠,胡豹押着一个妇人,其余人除开白玉如外,各个灰头土脸,似是被烟熏水浇过。汤大夫上去迎接,却是未瞧见上官燕。耳中听一脸熏黑的萧玉若问道:「汤大哥,上官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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