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嫣自从被押送到金顶门,便日夜被锁在这练丹房里。每日都要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子强奸。说来也怪,这秃子每日一早先将她淫辱一番,给她喂了午膳后,便将她手脚绑缚解开,叶玉嫣手脚脱困,便要和他相争打斗。
紫云宫主武艺卓绝,哪里想到这秃子竟更是高强,每日一番相搏后,总能将叶玉嫣按住,捆绑起来后扔到床上强奸一顿。
初始宫主以为是自己受淫辱后气力不济,被他解开绳索后也不出手,打坐运气休息了小半日,那秃子也不动手,笑眯眯的看着她。待她休养完后,两人较手,却总是落败。如此屡战屡败,一个月来,也不知被他奸淫了多少回。叶玉嫣觉得这般比试,除了能挑动这色秃子的淫兴外,没有任何其余用处,但不动手又不甘心。
今日斗到一百招后果然又被这秃子用擒拿手法制住,被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这秃子把她抱到浴桶里一起洗完鸳鸯浴后,便被扔到床上,把手脚在背后捆绑成受虐的姿势,把嘴巴堵上。
秃子瞧她一张绝美的俏脸,嘴里还塞着白绸帕,一双美目羞怒的盯着自己。毕竟是绝色美人,绝妙的身材,白嫩的肌肤,高耸的乳房,象蝴蝶一样被缚的手脚,美丽的脸庞上的塞嘴白帕,又让他唤起淫欲。
秃子喘着粗气,把绳索甩过房梁,穿过反捆她手脚的绳索,将她身体反曲吊着,面朝下,四肢在背后朝上捆在一起。两只硕大的奶子下垂着,正是虐乳的好机会。秃子不断揉擦她的乳房,又把奶头一顿乱扯。右手拿起一支藤棍抽打她的和脚心,发出劈哩啪拉的声响,叶宫主被他虐的不断娇喘着。秃子看她对这一反捆四肢吊虐的反应很大,玩得更加兴奋。
对女子肉体进行虐待凌辱的确大振男人雄风。只一会儿功夫,秃子的肉棒便坚起待发了。他将叶宫主从房梁上解下来,抱到大床上,让她反捆着四肢仰面向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上,大肉茎从正面插进她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面用双手尽情地玩弄两只高耸的肉球,一面用下面的肉棒猛烈进攻她春水荡漾的花心,直插得她哀婉啼转。
将大肉棒在她的桃源肉洞里磨擦了一柱香之后,见她紧紧反绑在背后的两只手突然由握拳变成张开手掌,而且十指还在发抖,便知她已进入高潮,不自觉的自己也血脉加快,运足中气猛顶几十下,精液随着阳具的抽动的怒射而出,炽热白桨带着的征服感灌了这美人一肚子。
这秃子爽快了一回,心满意足的挑了些精液抹到她脸上,淫笑道:「待会儿让你小嘴也吃一些。」
叶玉嫣狼狈地转动脖子,那里躲得掉,被他把粘液抹了一脸。闻着那股精液骚味,下身蜜汁却从大腿根部的秘唇里的流出来。
叶玉嫣并非淫浪女子,但自从在柳家被灌了缩阴飞乳的春药后,每次一交合,整个身子如同变成一只性器,下身更是在快感地狱中一般。
秃子凑近她细看,只见一张小嘴被白绸撑到极限,叶宫主虽是对嘴巴被各种东西塞满已有经验,此时眼神仍然羞怒,这让秃子更感挑逗,只瞧她被捆绑堵嘴的样子,下体便又渐渐翘了起来。看着婀娜的玉体,丰腴扭动的臀部,凹凸有秩的曲线,秃子便要感谢女徒。他妻子相貌平庸,房事越来越是不堪,三年前二人便已分房。
但自从得了这个美人,真如枯木逢春,从未感到过人生除练武之外还有这等妙处,只消一瞧见她就会性致勃勃。更难得的是这姑娘武艺竟不弱,每日还可陪他练武,又能在床上消遣,诱得他不断想出出新招数来凌辱玩弄她。
叶玉嫣瞧他笑眯眯的盯着自己,也不知在动甚么脑筋,只听他轻声挑逗道:「嫣妹,待会儿便还是来个最淫荡的驷马倒攒蹄,戴上大大的眼罩,屁股里前后都塞上淫具,吊在床上给我吃鸟如何?」
宫主昨夜便被他这样淫虐过,此时听说他又要这么折磨自己,被塞的口中唔唔的抗议,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来回跃动,张开的双腿间敏感中心也硬的象小卵石一般了。秃子满脸坏笑:「待会儿若是不好好吃我的肉棒,便要给你好好插插尿门。」
正在调戏这美人取乐,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只听门外徒儿回报:「师父!不好了,师娘闹到这边来了。」
这秃子一听此话,刚刚高翘的肉棍顿时有些委缩,急急忙忙穿了衣裤,开门指着叶玉嫣对徒儿说:「你快脱了裤子睡在她身边,待会就说这女子是你的相好。」
那徒儿一脸苦相,心道这如何能瞒住师娘。眼瞧着床上的女子,精神一振,颤抖着双手在她玉体上摸索起来。
秃头师父前脚走了没多久,一个中年妇人携着两个丫鬟便来踢开了丹房大门,只见一个小子正抱着一个姑娘睡觉,上去掀开被子,只见俩人光溜溜的,那姑娘还被反绑着手脚,口中塞了帕子。
小徒儿颤声问道:「不知师娘有何事。」
他话刚出口,脸上便挨了两个老大的耳刮子。中年妇人也不去理他,把床上的姑娘欣赏起来,口中赞道:「这家伙眼光倒是不错。」
小徒儿正想说「这是我的相好」,一看见师娘眼色,只怕说出来又要吃耳光,只得缩在一旁。
中年妇人把叶玉嫣看了几遍,又打量了一圈丹房,瞥见了诸般淫具,叹道:「老家伙在我这儿充假正经,在这儿倒是真会玩。」又吩咐到两个丫鬟:「且先将这女子带到我房里,我有话要问她。」
丫鬟得了她号令,便将叶玉嫣从床上扶起,见她手足绑在一起。俩个丫鬟心想,这如何走路,难不成要我俩抬她走?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捆绑,揪住脖子上的绳子,牵羊一般向外走去。
叶玉嫣被俩个丫鬟牵到外面,心想如此良机,更待何时。她双手虽是绑得不能动,腿上功夫却可施展。也晓是俩个丫鬟大意,没想到这女子居然武艺了得,刚走到无人处,便被她施起腿法两脚踢倒在地。
踢晕二女后,叶宫主一路躲躲藏藏,只往山下跑去,一面寻思着,寻个僻静处,找个尖锐事物割断手上的绑绳。那知半路遇到一人,顿时叫苦不迭。
却说王师傅正要上山,寻个机会说服师娘将叶玉嫣带回江州柳府。上山路上却遇见一个裸体女子向山下飞奔,上身双手还被绑着,口中塞着帕子。待看清了她面目,不禁又惊又喜。叶玉嫣本来武功要略胜他一筹,但此时双手反缚,只能施展腿上功夫,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如要踢腿,下身春光便泄个干净。
如此香艳的数招一过,她脚踝被王师傅捉住,紧跟着又被他在屁股间摸了一把,叶玉嫣又气又羞,却也无计可施。踩地的脚去踢他,却被他欺近了身子,搂住腰肢抚摸起乳房来。王师傅一边搓揉奶头一边笑道:「如此也不用上山去麻烦了。」当下取出扑了迷香的帕子,捂在她口鼻上,待熏晕了,又去农家寻了个布袋,将宫主套在袋中,一路扛去客栈与柳府家丁会合。
上官燕躺在客房的床上,被蒙着眼睛,嘴里塞了帕子,双手牢牢地反绑着。身边睡着五个汉子,方才在她的身上又射了不定几次,而她自己也在春药的驱使下高潮了十几次,这些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一手还握住自己的乳房,而胯下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双腿间。大腿碰到肉棒,女侠想起这些天的疯狂,不禁又羞又恼。苦思脱困之策,只是手脚终日受制,又如何逃出这些色徒箝制?
正思索间,又听见敲门声,只听到王师傅喜道:「我已然得手了。」
众人被他惊醒,起来开门。又听见布料抖动和女子娇喘声。有人问道:「王师傅何以如此迅捷,才走不久便将叶姑娘带下山来?」
王师傅道:「我在山路上遇到这美人,见她双手尚未脱困,想必是偷跑下山的,恰逢我上山,将她截住。」
那人笑道:「这一路上好运连连,想是神灵庇佑。」
上官燕听到叶宫主被他带来,喜忧参半。喜的是与她相逢,忧的是二人一般的身陷囫囵。王师傅见众人皆在叶玉嫣身上趁机搓揉,便道:「且不忙亲热,我等当速速离去。」话音刚落,便听门外杨长老笑道:「师弟如何走得这般急?」王师傅听到杨长老声音,便知麻烦。
长老进屋一见二女,啧啧道:「师弟果然好艳福。」
王师傅苦笑道:「师兄托我之事,实不敢相忘,小弟想早日回到江州,请柳师妹写信相邀,将师兄也调去享福。」
长老笑道:「何须如此麻烦,我方才已禀报师父,暗中下山与他寻美,如此在外玩上数月无妨。」
王师傅道:「恭喜师兄。」
长老叹道:「我等逍遥快活,师父却是惨了,正被师娘罚跪。」
王师傅听他有责怪威胁之意,忙跪在长老面前,自责道:「我已知错,幸得师兄遮掩……此去江州,我们便慢慢走上三五个月,让师兄尽兴如何?」
杨长老听他认错,便笑道:「师弟说得是,我们这便启程吧,在此盘桓久了,让熟人瞧见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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