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若被一屋子色徒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种姿势凌辱,每一种都把她全身肉洞插满肉棒。听到她在众人疯狂阴茎穿插下发出欲火攻心的娇呢细语,人人都沉浸在疯狂的性宴中。把这娇客轮奸惩罚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淫乱。
一干淫徒在她身上爽完,却还不放过她,又将她驷马倒攒蹄捆在床上,一对玉足绑在脑后,用黑绸帕子蒙住一双美目,白绸帕子沾了精液在小嘴里也塞牢了。蜜穴和菊孔里各插了大号的皮棒,肉核因尿眼里塞着仙人棍,依旧高高挺起着,被细丝绳勒住了,另一头系在脚趾上。
柳氏兄弟将她捉弄完了,便又嘻嘻哈哈出房去,萧玉若在床上稍有晃动,便牵动丝线,两个蜜穴和肉核一起受牵动折磨。片刻功夫又娇喘起来,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阴户中再次痉挛抖动起来。正头晕目眩间,却有听到有人进房,却又是另外一伙人,其中有个人声音宏亮,中气十足,正是白天与她过招的那个秃子。此一路淫笑谈论着方才玩弄文若兰的手段,萧玉若暗叫糟糕,刚一挣动,又牵扯到要紧处。
这伙人进房一瞧,这美艳绝伦的萧姑娘此刻媚眼半闭,睫毛低垂,双颊绯红,轻声娇吟着,更显妩媚,众人的色欲大涨,淫笑着走过去,王师傅将被驷马倒攒蹄捆成反弓状的美人一把搂住,捏住她饱满的阴核揉弄起来,笑道:「爽吗?还是那么的硬。以后也别再练武了,想着挨操了就行了,哈哈哈。」淫笑中王师傅又去扯住她两颗高翘的乳头。
萧玉若已经被折磨得的无比敏感,哪里受得住他们玩弄,被稍微用力一揉弄阴核乳头,便扭动着性感的身子娇叫起来,王师傅大为高兴:「师妹这春药果然厉害,这美人兴致还真是很高啊。」只觉得这尤物不住的颤抖,下面的肉核更是被挑逗得又大又硬。她扭动着性感的身体,被揉按的乳头也翘到天上。
萧女侠努力仰起头,口中「唔唔」乱喘,身上那怒挺的三个肉核,在娴熟的揉捏下,快速累积着快感。众人早被勾得硬起,七手八脚的拔出了她菊孔和阴户里的淫具,把自己高耸着肉棒塞进去耸动起来。
上官燕走后,白玉如努力想在木马上定下心神,却不知为何,已经习惯了凌辱的身子却火热无比,竟是忍不住自己扭动屁股在木马上自慰,让她又回忆起少女时代骑木杆的滋味。几天前她还在猜测肉棒插入屁股的滋味,这些天却连几十根肉棒都尝过了,也说不清自己是甚么心情。虽是十分羞耻难堪,但似乎又有点兴奋。
她晕晕糊糊的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外聒噪,却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带着一伙人推门进来,也不知又要来拿她如何取乐。
柳嫂上来便将她屁股抚摸几下,又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银针,一边问道:「这位可是白左使?」
白玉如听她问话,便点了点头。
柳嫂摸到她屁股里湿润,笑道:「白姑娘可是觉得这木马骑得过瘾?」
白玉如被蒙眼塞口,只能点了点头,娇喘几下算是回答。
柳嫂笑道:「我听他们说你乖巧,果然是个识相的好玩物。今日瞧在你的面上,让你们好姐妹相互见个面。」说罢解去了白左使的眼罩。
白玉如看到他们带来一位姑娘,头脸都被头套裹住,看不到面目,她知道这伙淫徒的手段,想必头套里面也是绸帕堵嘴蒙眼。只见这姑娘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两腿间露出一段细丝绳,被这淫婆牵在手中。
柳嫂笑道:「方才小弟们招呼的如何唔?」一边将那丝绳拉扯,原这姑娘的阴核高高凸起,在根部被丝绳勒系住,被柳嫂一拉,顿时浑身乱颤,捉弄得「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旁边柳青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银针,一边笑道:「按姐姐的吩咐,这位萧右使已经被全庄的兄弟们操了个遍,真不愧是侠女,阴道和屁眼始终那么紧,别提多爽了!刚才王师傅又给她上了一通新花样!听说越是折磨虐待她越是兴奋哩。」说着话,将萧玉若的眼罩也解了下来。
萧玉若慢慢适应亮光后,睁大一双美目盯着面前绑得像肉棕一样的白玉如。两人都想说些什么,但口中都戴了口环塞了帕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
柳嫂把系住萧玉若的阴蒂的细丝绳扯动着,一边对白玉如笑道:「萧右使虽是不如你乖巧,倒也是个识情趣的,你瞧她兴奋成这样,方才屁股里的淫水一路滴来,想必还是没有爽够呢。我府里男子今日也是玩得够了,不如借白姑娘的这张淫嘴,替你师妹安抚一下。」
萧玉若听说要让白师姐来安慰她,随着那丝线的扯动,阴蒂和乳头竟然愈发涨硬起来。几个家丁把她屁股一托,双腿高举吊在白玉如面前。柳嫂将白玉如口中帕子取出,将口环解开。
白玉如见师妹娇嫩湿润的阴户在自己面前晃动,只得着红着脸,把舌头探向她绑着丝线的肉核,在嘴里仔细伺候起来。萧玉若何时尝过这般滋味,只被舔得的浑身颤抖,雪白的屁股就在白玉如俏脸上扭动起来。
柳嫂屏退了左右,将门关上,见萧玉若这般舒爽,又妒又恨,怎肯便宜她,把吊起的修长双腿一边抚摸着,一边用巴掌宽的竹片猛抽足心,把那一对玉足莲心打得「劈啪」有声。
萧玉若被折磨的呻吟不止,阴户却被白玉如吃得滋滋有声,终于忍不住在师姐嘴里高潮起来。白玉如一边伺候师妹,把自己也撩拨得焦躁不已,她情不自禁的在木马上扭动,安慰着屁股前后两个骚穴。
柳嫂虐打了一阵,只觉得浑身燥热,脱光了爬到萧玉若身上骑着扭动,萧玉若本就悬吊在空中,虽是习武之人,叠了一人在身上,也直扭拽得两手痛麻。柳嫂那里管她,直在她身上乱晃,更添痛楚。
白玉如知道师妹难熬,嘴上便尽力伺候,分散她注意。直到二更,柳嫂也发泄够了,对二女道:「且让你们姐妹俩温存一夜,明日再来找你们。」说罢穿了衣衫出门去了,只留下屋里两位女侠,保持着屈辱的姿势。
上官燕离开了囚禁白玉如的刑房,又将柳府里外屋子小心探寻了一遍,确实没有叶玉嫣的踪迹,寻思道:「莫非白左使推测是对的,叶宫主确已离开此处?但她一直未回紫云宫,又去了哪处?」
又等了一会儿,瞧见众人三三俩俩分别回屋,其中有柳家兄弟和王师傅在内,进了关押文若兰的东侧豹房,她心念一动,便潜了过去。也不敢揭瓦,只附耳倾听屋里动静。
屋里传来三人笑语和文若兰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呻吟,片刻有仆人提了热水木桶进屋,房中又传来水声,似是有人在沐浴嬉闹。依稀听到柳烟笑道:「王师傅莫再这般捉弄,一个不小心又要叫她高潮了。」
王师傅声音道:「省得了,我也不再碰她屁股,你们俩可替她好好洗洗。」
里头又闹了一阵,听柳青问道:「不知依王师傅口味,我府中姑娘你最爱那位?」
王师傅想了许久才道:「兄弟这话不好回答,你府中四个美人都是绝品,寻常便要找一个都是万难。」
上官燕听他说「四个美人」,仔细算了算,心里一跳。又听王师傅继续说:「兄弟方才回想起来,虽是在白小妞身上发泄的次数最多,但说起来,我倒是有些想念那位叶小妞,那是我出娘胎头一遭见到这般天仙美人,今日新来的两个小妞虽也是极美,但这些天终日有绝色相伴,也不如当时那么震惊了。」
上官燕听他终于说到叶玉嫣,凝神倾听,只怕漏了一个字。柳青笑道:「不瞒王师傅,那姓叶的小妞,过几日就要回来了。」
那王师傅又惊又喜:「当真!……柳兄弟你又和我说笑了,师父有这等美人在房中侍奉,如何肯放她回来。」
柳烟抢道:「这有何难,只须让贵师娘知道此事,还不快快把叶小妞送回来。」
王师傅喜道:「如此说来,倒也不错。师父如此惧内,若让师娘知晓,他是决计不敢再留人的。」
上官燕又听他三个说笑了一阵,方才弄清了此事始末缘由。半个月前,柳夫人擒拿了叶玉嫣,又遣王师傅去紫云宫要挟,心里终是有些不安,左思右想,便亲自走了一趟,将叶宫主送去师门藏一阵子。恰巧柳嫂听说掌门师父房事不振,便以为送药为名,将叶玉嫣装在木箱中押送过去。
那掌门见女徒秘密送来了这绑成肉粽,手脚紧铐的美人,更是爱不释手,从此将叶玉嫣拘押在练丹房里,一有机会,便和她翻云覆雨。柳嫂怕师父到时候不肯放人,留了后手,用财帛收买了师娘身边的丫鬟。
今日紫云宫三个美人都捉齐了,再无牵袢,便想将叶玉嫣再弄回来。修书给那师娘的贴身丫鬟,寻个时机将这件事捅破给师娘。
女侠探到了宫主下落,按住喜悦,正寻思对策。忽然觉得乳头和下身私处又痛又痒,险些叫出声来。
上官燕忍住痛痒回到客栈里脱下衣裤察看,乳头下身并无异状,只是却如万千蚂蚁叮咬一般,忍不住用手去揉摸。说来也怪,揉摸了一阵,症状竟是轻了许多,刚想休息,便又痛痒起来。女侠不明所以,只好把自己乳头阴户不断抚摸,到后来触动淫药发作,情不自禁自慰起来,一番美快的高潮后,那痛痒竟是无影无踪。
次日一早,女侠穿了男装,远远跟着柳府派往金顶门的信使。走到午时,路过一个大镇,三辆马车上下来六名黑衣汉子,为首的赫然便是王师傅。上官燕也跟进店里打尖,要了间隔壁的屋子。待到夜里,女侠取过一只茶杯,扣在墙上偷听他们说话。
依稀听到隔壁筛子入碗的声音,想必是在赌钱。只听王师傅声音:「如此一路漫漫,何其无聊。」
一人笑道:「不如去喝花酒。」
王师傅道:「这镇上妓馆的庸脂俗粉,哪里还能入眼。」
又听那人道:「听说王师傅此次自领使命,要去金顶门接人,只为和叶姑娘早日亲热。」
那王师傅道:「必定又是你们少爷多嘴,我此次亲自去,却是奉了你们主母之命。」
另一人道:「王师傅说笑来,我家主母是你师妹,哪有师妹命令师兄的。想必是王师傅担心我们几个功夫粗劣,怕那千娇百媚的叶姑娘半道被强人掳去,当了别家的压寨夫人。」
众人听了皆笑。
上官燕心道,你们几个可不就是强人么。忽然身上那股痛痒又发作起来,却是比昨夜更为猛烈,她急忙放下茶杯,双手捂住自己胸口和小腹根部,依着昨夜的法子抚摩慰籍,渐渐弄到情浓处,那高潮涌得头晕目眩,双腿绷直,只听到喀嚓一声,却是将那茶杯踢倒了。
王师傅正和柳府家丁闲话耍钱,耳中听到隔壁轻轻传来器物碎裂声,心下有些起疑,便让众人禁声,在桌上取过一只酒碗,覆在墙上倾听,只听到隔壁竟传来女子呻吟,不由得色心大起。偷偷来到隔壁窗前桶了个洞窥看,只看得又惊又喜。当下回到房中,吩咐众人取出绳索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