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豹听夫人劝阻,一边耸动一边笑道:「夫人你这是吃醋么。」

  夫人笑道:「便又是这般不正经,我听这女子声音,似是相识,且让我看她面目。」

  胡豹心里奇怪,笑道:「夫人这便是说笑了,她既未说话,如何你能认出?」

  夫人道:「我听她方才喘息哼声便觉熟悉。」

  胡豹虽觉得奇怪,也便将文若兰蒙眼的帕子解开,押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这个不是我若兰妹妹么!」

  文若兰听她声音早认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肉棒堵塞得严实,「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华雄却不甘心,问道:「这个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

  夫人道:「我名叫文雪兰,妹妹名作文若兰,这正是我亲妹妹,还请叔叔婶婶放过她,容我姐妹完聚。」

  正玩得快活的众人听了,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胡豹正在小姨子嘴里快活,被夫人这么一搅,便将在上官燕嘴里发泄的手下拉下来,换上自己的巨棒。

  文雪兰替妹妹摘口环,解绑绳,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问胡蓉讨了衣服,与她穿了,扶去外面。文若兰心道,虽是吃了这家人许多时日的淫恶凌辱,但看在姐姐的面上,也暂不去计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叙旧话。

  原来文家姐妹十数日前在白龙镇上卖艺,后蒙上官燕解围赠银,文雪兰去找她还银子时,却在街上被一个强人掳走。那强人正是白龙山寨主胡豹,文雪兰见势不妙,寻思若是抗拒,也必被他淫辱,索性对这胡寨主假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

  那胡寨主得了这个天姿国色的美人,每日都要与她寻欢。文家姐妹练得一身好柔术,身子柔韧无比。文雪兰把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鲜又舒爽,对她宠爱有加,文雪兰就此做了他的压寨夫人。

  胡家与华家结亲,知道华家祖传有秘药,能使女子胸部增大,阴户紧缩,交合起来高潮不止,便来讨药给夫人服用,更增床笫之欢,哪知在此文雪兰却巧遇了妹妹。

  姐妹俩各自述说遭遇,只听得猎屋里满是欢声淫叫,因是少了文若兰,所有汉子的欲火便一齐往上官燕身上发泄。文若兰听了道:「姐姐还记得恩人否?此刻在屋里的这位姑娘,便是替我们赶走泼皮,又相助银两的那位上官女侠。」

  文雪兰闻言大惊,忙问缘由。只听妹妹道:「我到山上寻姐姐时,被华家捉住,今日又来凌辱我时,被上官女侠撞见。本来她胜了华家两个淫贼,便能救我,可我被堵着嘴,不及提醒她,只得由她中了那恶婆的机关。」

  文雪兰道:「嗯人受辱,我心不安。」

  文若兰问道:「姐姐可有主意?」

  文雪兰思付道:「我有一策。」

  把主意与文若兰一说,文若兰默然半响,说道:「如此可委屈姐姐了。」

  姐妹俩计议停当,文雪兰便进找胡寨主。进刑房里一瞧,只见一副淫霏无比的景象。

  上官女侠此时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双手反背,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一字大开,被绳子和拘束皮圈刑具捆的性感至极,一双裸露的巨乳被人捏在手里随意的搓揉把玩,粉色的后庭和蜜穴更是被两根大用肉棒塞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缝隙抽插着,身上布满了喷出来的精液痕迹,嘴巴也被肉棒塞得满满,只能挤出些悦耳的娇喘。

  文雪兰笑道:「大伙玩得这般高兴,小妹也有些心动。」

  胡蓉初见她时,便有些心动,此时听她似有自荐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样,若是弟弟肯允,我们大家便一起来轮奸你夫人如何?」

  那胡寨主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踌躇起来,他又如何舍得自己夫人被别人折磨。文雪兰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素闻嫂嫂这里有缩阴飞乳的神药,不如把那药赐我吃了,我伺候你们几个,保管大家都尽兴。」

  胡蓉笑道:「早料到你们是来讨药的。」又对胡豹说:「小弟今日也玩了我家的女子,何必小气。」

  胡豹自幼被姐姐拉扯大,对她百计依从,犹豫了一番,也勉强点头答应了。

  当下胡蓉兑水调了春药,文雪兰接过来,笑盈盈的服了,又对胡寨主使了个媚眼。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头。众人见了文雪兰的浪骚劲,便从女侠身上退出肉棒,纷纷围上来。

  胡蓉吩咐将上官燕押到隔壁房里,蒙眼堵嘴四肢反绑的吊在梁上。却也不让她宽松,把阴户菊孔里都塞了淫棒,用皮带锁在腰间,随后再去和文雪兰嬉戏。进屋时正看到弟媳在几条大汉肌肉夹缝里扭动,便笑道:「你们如何这般心急,要绑起来玩才有趣味呢。」

  众人听她吩咐,便将寨主夫人双手反扭到身后,华家兄弟用绳子在这尤物身上勒捆起来,一对高耸的玉乳着重伺候,只将绳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下去,又乘机抚摸玩弄,将两个乳头搓揉得高高翘起。这伎俩也是玩熟了的,不一刻便将她绑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绑妥当,又将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捆了个玉女坐莲,嘴上戴了个口环。文雪兰早已精通房术,被捆成这般模样,嘴巴又被口环撑开,也知道要玩些什么花样。果然绑完了她的双脚,两支高举的肉棒便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

  寨主夫人盘坐在众人脚下,嘴巴里一会吃吃左边的肉棒,一会尝尝右边的鸡巴,两边伺候着,直忙了个不可开交。待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间的也早已经兴奋的难受,只是反绑着双手,无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一条织物贴住双目,却也被戴上了眼罩,又听得耳边胡蓉一声轻笑,自己阴蒂已经被她捏在手里搓揉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揉捏肉核。

  文雪兰被反捆蒙眼,阴蒂被胡蓉灵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顾扭动屁股迎合着,口中一边吃着大肉棒,一边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只逗得众人更加兴奋。胡豹见她乳头阴蒂都高高翘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头挺身,巨大红通的阴茎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满满的。文雪兰扭动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这般被抱着小蛮腰,上下耸动抽插着,同时嘴里又含着一根肉棒。众人上下夹攻,等到抱着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声淫叫着将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里肆虐的华福便将肉棒抽出,将她从又抱起来,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开始新一轮的淫乱攻势,众人你下我上,轮流享用。

  文雪兰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换插送,阴户却只有胡蓉来用手抚慰,每到快要高潮时,胡蓉却停下玩弄,让她身体一直保持兴奋,却又高潮不得,只把文雪兰逗得又气又急。足足耍弄了半个时辰,这娇客的乳头阴蒂都涨得通体发亮,却是一次高潮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也知是戏耍够了,让人将肉棒插入她阴户,手指又准确在坚挺的阴蒂上推波助澜,文雪兰被挑逗许久,此时这等淫乱攻势,顿时将她送入云端。美臀愉快的抖动着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随着颤抖的肉核传入到全身,屁股都好像被融化了。

  胡蓉趁势连连拉扯乳头和阴蒂,寨主夫人娇媚的扭动着玉体,随着高潮的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努力叫春。胡蓉知她阴关已破,此时只消不断玩弄,便会不断高潮。

  文雪兰何曾尝过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话,一旦达到绝顶就会慢慢平息,此时却反覆持续地维持在绝顶。被拉扯奶头阴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像连在一块儿似的,持续地达到高潮。

  那边房里文雪兰把众人都引诱在身边,文若兰乘机去解救女侠,只见她四肢反绑吊在梁上,戴着一只黑布头套,那头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带绑紧。文若兰将她从梁上松下来,双手和头上都有皮带加铜锁,心中气恼这伙淫徒,专爱给人拘束上锁。

  又庆幸她腿上未锁,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缚。在她耳边悄悄道:「都是小妹连累了姐姐受这等屈辱,待我领姐姐逃下山去,砸开这锁,养好了身子再来雪耻。」

  女侠饱受奸辱,早已挫了锐气,此时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头。文若兰随即牵着上官燕脖子里的皮带,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文雪兰用淫嘴骚穴伺候了众人一夜,只将他们侍奉得个个舒爽。

  次日醒来,胡蓉发现两女逃走,便嚷嚷起来。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捣鬼,责问了几句。文雪兰被反绑着手脚,嘴上戴着口环,听夫君这般责怪,也不能辩解,只能扭动娇喘。

  胡蓉道:「我料那二女必定回山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几日,再调些人手来,备下陷坑绳索,擒拿了二女,我们华家只留一个,另一个你拿去山寨做侧室,岂不是好?」

  胡寨主喜道:「姐姐说得甚是。」

  胡蓉又道:「你莫要高兴太早,此事定是你夫人脱不了干系,得罚她在此赔罪。」

  胡寨主踌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不能不从,只是.....」

  胡蓉笑道:「眼下虽是让你吃点亏,来日却又能补上一个,你也莫要在意了。」

  文雪兰听他们这般计议,心中暗骂胡蓉多事。又见众人挺着肉棍上来,只好等待着再被轮奸惩罚,她早有准备,倒也并不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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