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屋内洋溢着新婚的喜气,一件件紫檀木家具上都帖着大红喜字剪绸,连高高的吊灯上也上了挂着红丝线编成的中国结。屋中的玻璃桌上是点燃着暖融火光的烛台,桌子上放着精美的糕饼和喝交杯酒用的杯具,桌边站着一个一袭白色婚纱的女孩,这人就是我。
今天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可本姑娘一点都不爽。虽然我要承认当看到长长的迎亲车队和上千宾客的祝贺时,我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欣喜,只是一点点哦,可一想到我是怎么披上这身白色的精美囚服,以及我的感受,我就是不爽!
一边想着,我的手一刻也没停的从桌子上抓起糕点往嘴里,也不管什么唇膏唇彩,这个圆圆的珍珠明月糕还真好吃,不愧是明月斋的名晶,细致精巧,以珍珠磨成粉末,包裹着上等枣泥豆沙,甜而不腻,香润可口。
虽说它是一种礼仪的摆设,怎么也要等到喝了交杯酒再吃,可我要是再不吃点东西,怕自己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饿死在婚房里的新娘。
从凌晨三点被姐姐揪出被窝梳洗化妆,到现在为止,我几乎没有吃到任何东西。妈妈说新娘在婚礼上要少沾水米,以示端庄,结果一整天我除了敬酒时的几杯白水,什么都没下过肚。
吃了几个珍珠明月糕,用舌尖舔掉嫩红掌心上沾着的芝麻粒,口渴的我随手从桌子上拿起杯子喝水,手中的高脚郁金香型酒杯,让我不由的联想起我喜欢喝的香槟酒来,这时候要是有杯泛起气泡的淡黄色香槟该多好啊。
以指撑着下颚,我妄想着,可惜是不可能的,想想平坦腰腹下的小家伙,我在未来的9个月里就告别一切酒水了。如果不是他(她)的话,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我看了一眼墙上高高挂起的大幅婚纱照,在摇曳的烛光下,我依然可以看清楚那个混蛋过分的笑脸。
先是和姐姐姐夫合伙诈我,骗走我的清白,又设计逼我去注册,最过分的是让我怀上了孩子,逃到国外的我又不得不被他绑回来结这个婚。姓郁的混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今天的婚礼上,居然还发喜帖给那些旧情人,听着她们恭喜声中说我母凭子贵含讽,真想大声对她们说,枝头让给你们,本姑娘还不稀罕当这个倒霉的麻雀呢。
就在我满腹牢骚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愈来愈进的脚步声。我不由的心中一惊,把托盘里剩余的点心摆摆整齐,开始往大床那边走过去。好死不死,我的高跟鞋偏偏又踩在了自己拖地的裙摆上,慌乱间竟忘记走路时要提起它来。
棕色的屋门行将被推开,看来退是退不回去了,要是被他发现我偷吃点心,又会戏弄我。于是我急中生智,摆出一副体贴的样子迎了上去,轻起朱唇,软绵绵的语调和他打着招呼,“亲爱的。”
一身白色西装的他还真是帅气,微红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烛光下五官显得更加深邃,一双大眼睛不住的在我身上打量。
我乖巧的走上去,帮他松开领带和衬衣上面的几个纽扣,说道:“你的那些好朋友们都送走了?真是的,吃完饭还要到家里来闹,这样舒服了吗?”
他一把把我拥在怀里,头架在我的肩上,呼出的热气吹在我敏感的耳垂边,惹的我身上一阵酥麻。慢慢的在我耳边低语:“老婆,你真美。”
心底不由的感到一丝甜蜜,我也双手环抱住他的身体,螓首低垂,把头枕在他肩上。这时我感到他在胸膛里发出连续的震动,抬头一看,这个家伙居然在隐隐发笑。
我一把推开他,嘟起红唇,收起笑容,嗔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是不是觉得欺负我很开心?”
他并不做答,只是笑着用手指点了下我的嘴唇,上面是一点黑色的粘稠。
该死的!他早就发现了,那是珍珠饼里的枣泥,我居然忘了擦嘴,真是糗死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两颊发热,为了掩饰的尴尬,我双手掐在腰间,大声对他说道:“怎样?郁蓝庭,我就是饿了,再不吃东西,你就等着一尸两命吧。”
他并不在意我的怒火,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腰际,嘴巴吻在我的唇上,粗糙的舌头在我的唇瓣上细细的舔舐,而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只不紧不慢的吸吮着我润滑的嘴唇,也不急着象以前一样破开我的牙关,只是我自己开始不争气的慢慢松动贝齿,想要习惯的接受他的亲吻。
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清醒了许多,用力的推开了他。他偏着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盯着自己婚纱胸前的多层花纹,我低声狠狠的说道:“不怕毒死你。”
他眨了眨眼睛,好像没明白一样,然后恍然大悟似的笑了起来,用手指抹了一下沾在自己唇上的红痕,说道:“呵呵,老婆,还是蛮关心我的嘛。”
“谁关心你,我是怕你把化学物质带到我的嘴里,对宝宝不好。我恨不得毒死你。”我翕动着嘴唇,嘟囔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四下寻着可以擦拭的纸巾,一时间也找不着。
郁蓝庭几步走到我近前,“雪儿,今天是我们一生最重要的日子,不要坏了这良辰美景。”一边说着,他一边向我的身侧走来。
我马上意识到了他下一步有可能的动作,拦腰打横抱起来,然后丢到那张大床上,我珍贵的初夜就是这样被这个混蛋夺取的。本能的侧身面对他,我大声喊道:“喂,喂,郁蓝庭,你说过你不会再欺负我的,你会尊重我,会顾及我的感受,呜……”
剩下的话语全被他堵在嘴里,两片大唇压在我的嘴上,含住我的嫣红唇瓣,用粗糙的舌头细细的舔舐,两只大手也不老实,一只环在我的腰际,把我紧紧禁锢在他身边,动弹不得,一只轻抚覆上我的胸前,隔着婚纱,慢慢的揉动。
我起先还想要推开他,可那熟悉的感觉很快就让我全身发软,踮起的脚尖开始摇晃,两只藕臂由推在他胸前,变成了环住他的脖子,好保持平衡。他轻轻转着头,用他的唇轻轻的摩擦着我的,我喘气的节奏都被他的吻给打乱,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前的丰腴在他揉捏下开始慢慢变的坚挺起来,特别是那颗敏感的蓓蕾在一点点的胀大,内衣摩擦在上面,传来阵阵酥麻的电流。
“唔唔唔……”我的鼻腔里开始发出低声的闷哼,牙关被他用舌头轻松的撬开,檀口被他侵入,因为他先前喝过些酒,我感觉我的口腔里也染上些微醺的气息,竟有些醉意。星眸微闭,面色泛红,我像只慵懒的猫儿般接受着他的爱抚,不时发出难耐的哼声。
就在我享受着我们唇齿间厮磨的温存之时,突然身上悬了起来,他一手揽过我的腋下,一手打横抱起我的膝盖腿弯,嘴唇还衔着我的丁香软舌,不住的吸吮着。
我微眯眼角发现他正往那张大床走去,就在那里,一个月前我初经人事,被这个混蛋欺负的彻底。
一想到自己被他欺负的事情,我的身体突然就开始发热,刚才的过体电流开始燃烧起来,娇躯也变得更加敏感,连他的怪手隔着多层的婚纱,轻轻挤压我的乳侧都能感觉的清清楚楚。我真的完了,这副敏感身子早已对那种羞人的事情形成了条件反射,我现在甚至可以感觉到腿心也微微的传来酥麻。
就在我羞愧自己的反应,身子已经被他放在床边,两只嫩足被他架在肩上,一只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何时掉了,这个奇怪的姿势让我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下身的一切。下身宽大的白色裙摆被解下脱掉丢在地上,我两条修长的大腿拉起在他胸前,上面还包裹着雪白的蕾丝长袜,在丝袜上沿的花边系着几条同色的吊带,连着我底裤的边缘。
他的眼睛直盯着我身上,我不敢看那充满热力的视线,闭上眸子,把头别在一侧。本来以为自己早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这次不会再害怕,但是事到临头,害羞的感觉还是不断的涌上心头。
他的大手隔着丝袜抚摸着我笔直的长腿,揉捏着大腿上的肌肤,还用脸颊贴上小腿,我结实的腿腹也被他蹭的痒痒的。然后他擒住我的脚踝,用舌尖在小腿慢慢的舔上,隔着丝袜,温热的舌滑过后水痕变得凉簌簌的,直到脚踝,足跟,最后软嫩嫩的足心也被他的舌头占据,整个舌苔都贴了上来,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噬。
“啊……”我喉咙中的低哼第一次变成了高昂叫声,酥麻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身体,一股热流从下直冲头顶,温热的蜜水开始在我下体的肉壁上渗出,丝丝的滑动在里面。
“不要,庭,不要。”我用力的挣扎着,但是足踝还是摆脱不了他手掌的禁制,“那里不要,求你了。”我用哀求的声音说着,还用上了他最喜欢听我叫的名字。
也许是我哀怨的神情让他动容了,他不解的问道:“怎么了,雪儿,你不舒服?”
“那里,那里不干净。”我扭捏着说着:“我,我没洗澡。”
他露出了一丝邪佞的笑容,把我的足趾拉到他的面前,用舌轻点我的足尖,还夸张的做出鼻子吸气的动作,然后笑道:“是哦,好像是酸酸的。”
“你过分!”我用力的扭动着脚踝,连足心脚趾都羞的曲了起来,“不要了啦,要不你让我去洗澡。”
“不!”他示威似的咬住我五根蜷起的脚趾,用牙齿慢慢的拉开,用舌头在脚趾肚儿上来回滑过,口中含糊的说着:“我……就是要你……原味的。”
“嗯……你,你就会欺负我……嗯!”脚下的酥麻和羞耻让我的身上开始发热,忍不住婉转的叫声出口,两条丝滑的大腿不停的抖动起来,右脚的足弓弹起又收回,脚趾蠕动在细长的高跟鞋尖中,鞋跟已经松动,脚跟滑出了鞋子,整只高跟鞋都挂在脚尖上摇摆着。左脚被他玩弄在手中,足心羞涩的卷起,隆起了一道道可爱的褶皱,但是这样鸵鸟的办法根本不能阻止他的舔舐。
我清楚的感到随着他的动作,我私密的花心也开始渗出水来,分泌出的滑液正在缓缓流出,丝丝的润滑我的花瓣。而且因为穿婚纱的缘故,我今天穿的是很少上身的T字裤,单薄的底裤被蜜汁慢慢的浸染,一点点的氲湿竖着的缚带。
红色缚带本来是勒着耻丘上,被弄湿后开始缓缓的滑进我的肉缝里。他不断的玩弄着我脚趾和美腿,让我的情火越来越浓烈,“嗯……庭……别,别折磨我了。”忍不住向他开始求饶。
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知道他就是想要我这样求他,还是抗拒不了自己熟透身子的欲望,用娇媚的声音和迷离的眼神来请求他的怜爱。
停止了对我腿脚的含弄,他看着仰躺在床上,春情勃发的我,浑身软软酥酥陷朱红的床单里,夜色的长发披散着,几许发丝被汗水沾粘在一起,纤细的腰肢和丰盈的胸部上堆卷着真丝的胸衣,两条长腿被扛在他肩上,一只白色的高跟鞋松松地挂在脚丫儿上。
他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跳跃的火花,用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雪儿,你真美,我的小妖精。”
郁蓝庭顺着我的足尖,抚摸着光滑的丝袜,从小腿到大腿,薄薄的真丝筒袜延伸到了大腿根,再往里的臀沟里是一根带着粘腻液体的丝带,他看了一眼。它窄窄的性感嵌入在我白净丰满的臀间。竖在里面的一条,就是红色的T字缚带。他用手指一挑,引得我“哈”的一声,丝带一下就勒进了已经嫣红的穴肉中,上面紧紧的压住了我开始萌发的阴核。
我大口吸气,如丝的媚眼扩成杏仁,刚才还缓缓灼烧我神经的欲火突然跃起火花。他提着缚带在我的肉缝里左右的摩擦,略带疼痛的瘙痒,直到我用嗔声叫道:“庭……嗯……你好坏啊。”才满意的住手。
我自己听着自己甜腻的嗔怪声都觉得像是情人的邀宠,他更不会放过,并没有脱掉我的底裤,而是把丝带往边上一拨,那根让我又爱又怕的肉棒已经顶在了流满淫汁蜜水洞口。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却并不急着挺进,只是用坚挺的肉棒摩擦着我的花瓣嫩肉,硕大的肉菇就卡在穴上敏感的软肉处,他还不时的用手指在红艳的小豆豆上挤压。
“嗯……嗯……嗯!”火热的下体满是酸麻,就是没办法舒服的泻出来。
知道他想要我求饶,邀请他来深入,虽然也明白自己最后还是会投降,但我的自尊还是决定抗争到最后一刻。
“啊哈哈……啊……啊啊……”我的脊背在床上前后左右的扭动,把胸衣和床单都扭绞起来,手上四指无力的半曲着,用贝齿咬着翘起的兰花指,用一只手抚在胸口,揉捏着已经满涨起来的乳房。
看着自渎的我,他坏坏的笑着,说道:“雪儿,怪不得你和我约法三章说什么不能随便碰你,还以为你转性了呢,原来小妖精学会自己放荡了。”
脸色已经涨红,两颊泛起桃花潮,也分不清是欲火还是羞涩了,我娇喘着,“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还不允许我自食其力……啊!”
趁我说话的时候,他的双手伸进我的身下,从下向上,分开臀沟,用手捏住我饱满的臀肉,把硕大的肉杵插进我的私处。虽然上次的欢爱还是在一个月前,不过我的身体还是老实的记得那个感觉,满是爱液的花径里,所有的软肉层层叠叠的把入侵者包了起来,那曾经的满涨和充实的感觉再次回到了我的脑中。
同时也燃尽了我最后的理智,无法控制的摇动着纤细腰肢,渴求他的疼爱。
我向后昂起头,葱白的手指揪成十只白玉小结,死死的拽着床单。
本来以为一个月的禁欲能让我找回点矜持,现在发现被他开发的肉体已经学会了欢愉的记忆,自己抵抗的时间还不如以前了。
可能是怕压到我腹中的孩子,他把我的双腿按到身体两侧,让我难堪的摆出一个肉蛙的姿势,羊脂白的大腿内侧翻在了床上,而且半个香臀还悬在了床外,不停的向外滑动,好像在主动压向他的胯下。
完全胀满我肉穴的他只是轻微抽动着,这种扬汤止沸的办法让我更加瘙痒,我早已不是那个纯洁的只会在床上发抖的小处女,今时的肉体就象成熟的果实一样甘甜肥美,想痛快的被人品尝。
一边两手用力的揉捏着自己饱满的乳峰,让硬挺的乳尖摩擦着内衣的里侧,我一边用两腿伸直勾住他的后腰,半脱的高跟鞋也从脚尖上脱落了,两只美足绷的笔直,脚背紧紧的扣在他的腰上,用实际动作来表示我的欲望。
“雪儿,你这是干嘛呢?”他明知故问,还好整以暇的用食指点在我的花蒂上,用指腹一圈圈的顺时打圆,弄的我又开始不住的娇喘。
“你……呼呼……你……郁蓝庭,你还算不算男人……如果是的话,就……就……”虽是慌不择言,但是后半句还是说不出口。
他并没有生气,指腹上的画圆从顺时针转成了逆时针,阵阵的电流不断的在按压间四散出来。“雪儿,就怎么样?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啊。”他很正经的问我,可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我……我想要……”我低声说着,感觉自己的脸上都快烧起来了,以前也被他强迫做了很多害羞的事情,可是要我张口求他还是第一次,这个家伙一定是在记恨我。
“什么?我没听清楚!”他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我想要你给我。”我开始用腿脚用力的勾他的身子,但是怎么也弄不动,我的花园在他轻描淡写的摇晃下已经溢满了春水,那种瘙痒都快把我逼疯了!我只是感到一股巨大又甜蜜的渴望在控制着我,占据我全部的感官。
“可我还是不明白。”他明显的加快了摩擦的动作,只是一半的肉棒都拉了出来,圆鼓的龟头就磨在我阴道的一块略微粗糙的地方,每次都让全身颤抖,但是就是不能让我发泄出来。
看着他邪佞的笑容和眼底的坏意,我知道今天要是不如他的意,肯定会被他折磨死的。放下所有的矜持,说道:“庭……用力……用力干我,给我高潮!”
在我说完的同时,那条大龙终于大动了起来,一下下的杵进我的阴道深处,我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里,饥渴的蜜肉紧缩着,蠕动着,吮吸着,大股的汁水甚至都没办法流出来。
“啊哈哈……庭……庭……庭……呜呜呜……”我张着红润的檀口,娇艳的嘴角边不受控制的流出一丝连绵的晶莹口唾,那巨大的渴望如同潮水般冲过最后的堤防,贯穿全身的电流瞬间把我抛到了云端,就在我以为自己到了天边尽头的时候,又一头巨浪再把我送的更高,在沉沉浮浮中,我剩下的感觉就只有下体的酥麻和酸胀。
雪白的身子象水蛇般在床上扭动,我的脸颊,小腹,腿肌上都覆上了薄薄的香汗,腰肢本能的迎合着他的冲击,下体的蕊心肉壁不停的痉挛抽搐,从花心子里止不住的喷出春泉甜水来,我都怕自己脱水而亡了。
“雪儿,说你爱我。”他咬紧牙关,低吼着。
“啊啊……啊……我爱你,庭……啊啊……”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他按住我肥嫩的腿侧,加紧抽动着巨龙,几十下后,龙身突然再次膨胀了,一股火热的浊流激射进我的蜜穴深处,在它的冲击下,我所有的穴肉都收紧了起来,修长的美腿死死的夹住他的后背,白皙的脚背绷紧的可以清晰的看到青色的血管。
从最高潮的落了下来,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他抱在怀里,走向了浴室,脱下沾满汗水的胸衣和底裤,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
浴后,枕着他宽大的胸膛,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下体花心里还是酥麻麻的。
刚才很快就被他送上了巅峰,现在反过来有种余意未觉的感受,自己柔软香滑的娇躯贴在他健硕的身上,闻着里面透出的男子气息,我不禁又加紧了双腿,口中干渴起来。
突然,我感到一道火热的视线一直在注视着我,抬头发现是他的目光,羞的我把头埋进他胸口,完了,刚才的行为一定又被他看在眼里。
他宠溺的捏着我的鼻尖,笑着说,“雪儿,又想要了?”
看着他满是邪佞的眼神,我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用贝齿轻咬着下唇,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你就来试试啊。”他把两臂枕在脑后,悠然的看着我。
他不会是让我主动吧,虽然我被他用各种姿势侵犯过,也不知羞耻的乱喊淫叫,但是要我主动?我根本不会啊。茫然的看着他胸前古铜色的肌肤,雪白的柔荑胡乱的轻抚着他的身体,脑中回想着自己曾经偷下过的AV片,可是到我实践的时候,心中一片空白。
好像是发现了我的窘境,他轻轻嘟了下嘴唇。大概明白了他的示意,我傻傻的点了下头,双腿跨在了他的身体两侧,俯下身子,学着他亲我的样子,用唇舌舔舐起来。
然后一点点的吻下,从他的脖子,流连在胸前。起初,只是学着他的样子模仿,后来发现他的喉咙中也发了低低的声音,于是我用牙齿轻咬他结实的肌肉,他的声音就变得更大了。
我抬头看向他,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不自然的笑容,我心中开始得意起来,原来能控制一个人情欲是这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怪不得这个家伙一直欺负我呢。
用手肘撑住身体,叠合在一起的大腿小腿分开,翘起浑圆臀股,在他想伸手摸触的时候,我开始向下慢慢的挪动身子,一路舔舐下去,耳边不时传来他难耐的闷声。
真是太好玩了。这时我已经退到了他的身体,那根巨物就在我眼前了,一时忘记的干渴又涌进了嘴中,连舌底都开始发硬起来。
我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下肉杵,没想到它想活物一般跳动了一下,这个就是让我又爱又恨的家伙儿啊。我用舌尖舔了下干涩的唇瓣,双手握在上面,炙热的感觉都有些烫手,用手指箍紧,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缓缓的上下套弄起来。
抚弄片刻,手里的阳物越发坚挺雄壮,还不住在柔荑中弹动,肉菇的顶端甚至出现一滴晶莹的液体,耳边庭的喘气声更加低粗了。
突然联想起一个片子来,我学着妩媚的瞥了他一眼,示威似的握紧手中的肉棒,更用力的上下揉搓。流转波动的目光对着他充满欲火的眼神,用粉红的舌尖点在肉菇上,极慢的舔了一圈,把那滴有些苦涩的液体吸在舌尖,然后慢慢的抹在自己干渴的上唇。
“你这个玩火的小妖精!”他双目泛红,眼神好像想要吃了我一样。庭用力的钳住我纤细的腰侧,把我拉起,让我被洗礼过的嫣红穴口对准他完全立起的肉杵,一时间攻守易位了。
早已酥麻的双腿没有支撑多久,腿弯一软,我跨坐在了他的直立的肉棒上,“啊……”因为姿势的缘故,粗大的昂扬一下就贯穿了我的肉缝,重重的顶在穴心。
我发出叫声的同时,他也发出了满意的低吼,用两只大手握住我胸前饱满香滑的半球,在他指缝中的雪肉仿佛被挤出的奶脂一般。
接着他开始慢慢的揉捏起来,把我浑圆坚挺的乳房挤成各种淫靡的型状,但下面就是不动一下。从胸前传来的酥麻让被刺穿的花心也瘙痒起来,如无数的小蚂蚁在爬动,一点一滴渗出的蜜汁沿着棒身流出。
我开始摇动起腰身来,让肉杵在蜜洞里缓缓转动,刮划着层叠的肉壁,越摇越痒,越摇我的下体就越是紧收,蜜肉酸痒的我几乎用不上力气,双手支在他的胸前,大口的喘息,但是腰部还是舍不得停下,左右前后的扭动,虽然难过,但是那舒服劲也是让人上瘾的。
“嗯……嗯嗯……”我用鼻音发出羞人放浪的哼吟,可越磨身子越软,怎么也到不了高潮,急的我小脸都拧在一起,渴求的看向他。
“雪儿,你的贵妃磨,磨得很舒服嘛,还想要吗?”他的眼底燃烧着黯色的情火。
“嗯……恩,庭,爱我……嗯嗯……”我用最娇柔的声音回应着他,甜甜腻腻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被麻到了。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揉捏着那里的软滑皮肉,然后自下而上的帮助我动作,用腰腹的力量一下下的撞上来,我随着他每一次强悍的挺腰而颤抖,在他身上无法克制地跃动着。我夜色的长发因为起伏飞散,在空中如丝缎般舞动。
扬起的娇美身子已经是手臂无法支撑的了,我只能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足弓立起,脚趾抵着床面,脚底泛起淡橙的色晕。身上不时滑下晶莹滚动的汗珠,在透出红泽的皮肤上划出道道水痕,一路流下,滴落在我们的交合之处,汗水和蜜汁交融在一起,在空中散出粘稠淫靡的气味。
张着小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来,我就像出水的白鱼般,昂着螓首,努力的吸气,他的抽插好像是要把我体内的气息都挤出去似的。满是粘液的腔子里发出羞人的“噗噗”声,腿心就像要被他打穿,男下女上的姿势让他的肉杵可以每次都捣到我最深的地方,花心子里都软了。
“雪儿,你里面的小嘴吸的我好紧啊,不舍得我出来吧。”他一边向上抽动着,一边用言语戏弄我。看我没有反应,用使坏的轻扭我的娇立起来的乳尖,又一阵强力的电流划过,我一阵哆嗦,差一点被又泄了身子。
这酥麻的刺激让人彻底没了力气,我倒在了他的胸口,任凭他怎么动也扭不动腰身,却没有在意他眼中的一抹坏笑。
两只大手抚到我滚圆结实的臀部,那里已经沾满了我流出的淫水香汗,起先是用手指揉捏,还不时的配合他的插动的角度,而后突然用一根手指沾着汁水顶到我已经被润湿的菊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啊……”我菊门本能的收紧想要把异物挤出去,但是根本不可能,夹紧的括约肌让我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同时下体两处私密的被袭使快感数倍的增加,一处是快速的抽动,一处是缓慢有节奏的出入。
“不要……庭……呜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放荡的娇吟再次从我口中不受控制的流溢出来,我自己都不知道随之流下的泪水是快乐还是悲伤,只知道我再次被他推上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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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淡绿色的天花板,淡绿色的家具,淡绿色的地毯,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窗外的乌云密布,寒风乍起,滚动的云朵就像层叠的山峦,在翻滚中相互倾轧着。
流动的风带着不同色调的黑云搅拌在一起,好似把不同浓度的墨汁混合在同一个瓶子里,在外面看来层次分明。
我象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唉,虽然被那个小祖宗折腾了一晚上,但是现在的我,还是睡不着。
虽然眼皮沉重的已经抬不起来,但是一闭上,马上就困意全无。一年多前,在这张绵软的大床上,我被那个混蛋第一次欺负,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夜的关系,我被那条不长眼睛的精虫给害到这步田地,让无数的亲朋大跌眼镜,我慕容春雪也会干出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来。
哦,对了,我现在证件上的名字是郁春雪,妇随夫姓并不是强制性的规定,但我还是被那个混蛋要求改了姓氏。一说起这事,他就一脸坏笑的说是什么标明所有物之归属。
婚纱照里那个高大的帅哥就是郁蓝庭,我法定的配偶,虽然一想起来还是会讨厌他,不过那张英俊的脸还是蛮养眼的。照片上依偎在他身边的美女就是我,完美的瓜子脸上雪白无暇,纤细的柳眉下是顾盼生辉的眸子,高高挽起的长发端庄不失妩媚,饱满的红唇娇艳欲滴,洁白的多层纱裙象多个交叠的花朵,遮住了身子,只露出性感的锁骨。
并不是我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只是我怕被熟人看出自己已经珠胎暗结的样子,一个多月的身孕好像看不出什么来,但我就是觉得别扭,更重要的是就是不想给那个混蛋好脸色看,才故意挑了这套最保守的婚纱来穿。
婚后,我也顺理成章的住进现在这间宽大的卧室,接着就是待产的日子,那些日子里我死都不会腆着大肚子上街去丢人现眼,所有的东西都是拜托家里的保姆和亲戚们去添置。看着自己窈窕的腰身变成那个样子,那时候真让我有想哭的感觉。
现在想来那段期间还好,众人都有帮忙,自己象太阳一样被群星围绕,小丫头又超可爱,看在她长得很漂亮的份上,就大方地原谅她让我痛上一天一夜的罪过。
不过接下来就是地狱般的日子,每天要喂她七八次奶水,还要不停的把屎把尿,更换尿布。我真的很想什么都丢着保姆帮忙,可又觉得不亲手去照顾一下,小丫头长大了,一定会大骂不是我亲生的。
带着这样的原罪,昨晚上,我一连奶了她三次,小丫头又哭又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我怀里摇曳着才能睡去。于是乎,我就这样摇了她一整晚,现在两条胳膊象要断掉一样。唉,孩子就是来讨债的啊,这句话真是没说错。
我看着窗外的天色,看来一场大雨是难免的了,幸好家里有中央空调,要不这么空大的屋子里会冻死人的。东都的深秋已是寒意袭人。
既然睡不着,我索性就坐起身来,打开床头的水晶灯头,拿过桌子上放的相册看了起来。这是我和老公结婚时的婚纱照,虽然当时我已经是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不过,还是拍的蛮美的。
嘻嘻,看着一张张自己甜蜜的笑脸,不禁暗自赞叹下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白纱。旗袍。凤装样样都拍的美美的。最近我很喜欢翻动这些东西,也许是因为那个混蛋忙到没时间回家陪我吧,虽然以前有忙的时候,但是这次连和我吃饭都很少了。难不成书上说的对,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
从我来看,我和老公似乎也没什么爱情经历,完全是那个混蛋和我“亲爱”的家人们一手造成了今天的结果。想起来就让人牙根痒痒,难道我的人生真的就要这样过去吗?
就在我还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时,耳边突然传来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是孩子的哭声。我本能的掀开了被子,把小巧的双脚放进厚厚的粉色棉拖里,走出了房间。
婴儿房就在我卧室的隔壁,本来我不同意和孩子分开。虽然我平时有些大大咧咧,但是毕竟那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每晚都小心的抱在怀里。然而我发现一个让我高兴又痛苦的问题,小丫头和我在一起特别的亲热,那可是我的宝贝,活泼好动,只是她的作息时间和我完全不一样,往往是我看她睡下了,刚刚小憩了一下,就被她弄醒。
开始还很高兴的我,几天后就陷入严重的睡眠不足。我天生就是喜欢睡觉,以前赶完稿子可以睡上一天一夜,那些日子我几乎没有合上过眼睛。就算我困到极致,实在没力气去哄着她玩闹,刚睡着,那个小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了我聪明,还是沿袭自她爸爸的邪恶,居然懂得用力的去拉我夜色的长发,痛的我第一次狠狠的打了她的小屁股。
虽然我只是轻轻的在她厚实的尿布下拍了一下,感受到我怒气的她还是可怜巴巴的哭了起来,心疼的我又哄了几个小时。
结果是劳累加睡眠不足不但让我人看上去无比憔悴,也让本来还算充足的奶水断了档。没办法,在妈妈姐姐们的劝说下,在老公的半强迫下,小家伙搬离了我的卧室。
我和老公的卧室在三楼的东侧,旁边就是婴儿房,推开房门是满眼的粉红,一个中年的女人正一脸温柔的哄着一个婴儿。我笑着说道:“福嫂,交给我就好了。”
她也对我笑了下,应道:“少夫人,蓁蓁小姐好像有点饿了。”
我走过去,抱起粉嘟嘟的小宝贝,向保姆点头示意,让她去忙别的,然后掀开睡衣,把她的小脑袋轻轻按在胸前有些暗红的蓓蕾上,看着女儿满足且努力地吸吮起来。
两边都吸完的小蓁蓁还是带着余意未觉的样子,用小手抓着我的乳房,看来要多给她点副食了。我一边思量是不是去打苹果泥,一边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脸蛋儿,研究着她的长相。
我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还幼小的五官,“我的蓁蓁多漂亮啊,看这对大大的眼睛,红红的嘴唇,都是妈妈给你的哦。和你那个无良老爸没有关系。”
女儿的漂亮都是自己的功劳,一番自我陶醉以后。抱着女儿回到我的房间,本打算在床上和她玩一会,还没等我坐在床上,耳边传来手机的铃声,“主人,生人勿近,生人勿近……”我拿起一看,果然是个陌生的号码,一般我是不接生号的,只是最近有些闷的发慌,不知道是谁来的。
随手按下接听键,“喂”里面传出似曾相识的声调,对方小心的问着:“是春雪吗?”
好熟悉的声音啊,只是我一时不出人来,“嗯”一边应付的答着,一边快速的在大脑里过滤所有的记忆,到底是谁呢?
果然对方也听出了我应付,“喂,小美人不会听不出我来了吧?”
那拉长声调的“喂”字,就像电铃猛响在我的脑中,“贵妃,段贵妃。呵呵呵!”
“还算你有良心。”声音中带出了她由嗔转喜的语气:“我现在东都,老同学有没有空来见我一面啊,我好久没见你了呢。”
“好啊!”我开心的答道,在这个异乡的城市里,我好久没有遇到朋友这种生物了。
“你在哪里?”
“我嘛……”听着她拉长尾音的话语,我都能浮想出她扭着浑圆的身子,东张西望的样子。
“我在一家咖啡厅里,对面是紫荆花大酒店。”
“那我知道了。”我的音调也因为开心,不由的提高了,“你等我,我马上到。”
把蓁蓁拜托给了福嫂,我开始紧张的梳洗,打底粉,弄头发。该死,要是早点准备就不会这样慌乱了,都是贵妃不好。
我穿起了件米黄色的及膝风衣,V字型的领口露出素白的毛衫,修长的双腿上穿一条泛兰的刺绣牛仔裤,上面还带着同色的花纹。在镜子前扭了几下,自我感觉良好,拿起手袋,奔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