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志并没有驶离市区,而是到了一处居民区。刘琼和陆利都是戴着宽大的墨镜下车的,李星理解,名人都需要掩人耳目,尤其是秘密行动,不想为人所知的时候。
一室一厅的小套房里,李星望着沙发上互相依偎着两个女人,我久久不能说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她们都把所有告诉了他,但李星只斜斜地坐在她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不做声。窗帘是拉上了的,客厅里亮着水晶灯,这是一套装潢的很有格调的小窝,也应该是她们两人经常幽会的小窝吧,李星想。
他道了声:“我,去下洗手间。”
然后躲在洗手间里跟自己做思想斗争,理智告诉他,这是笔不亏的买卖。
他正要开门出去,听见了一阳双脚步声停在了门外。刘琼的声音:“小李,如果……你后悔了,我们不勉强你,但请你不要将这样的事泄露出去,好吗?”
这是以退为进,李星很明白。他突然开朗:以刘琼的智商和情商,今天的表现可谓是劣拙了,但这也是她的精明之处。遮遮掩掩不是她的风格,长期身居高位,使她惯有地养成了支使别人的通病,也是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毫无资本抗拒的理由。
既然想通此节,李星便打开门,笑吟吟地对牵着手的两个女人说:“你们是要先洗澡呢,还在现在就开始,我准备好了?”
两个女人是分别进去洗澡的,第一个是陆利。
在唯一的卧室里,开着粉红色的壁灯。李星和刘琼都规矩地坐在床边,两人之间有一尺的距离。刘琼说:“小利她真的不喜欢男人,希望你能理解。”
李星突然很大胆地捉住了刘秘书长的手,握在手心:“放心,我的任务是拍照,你们尽兴就好了,不用管我,我懂得厉害关系。”
刘琼的声音忽然有些柔软,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她难以觉察地夹了下双腿:“你聪明,懂得进退,这也是我敢于找你的原因。”
说完,突然站起身来,捧住了李星的头,嘴唇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果然是女强人,就是做这事也霸道、主动,喜欢驾驭别人。
李星可不想只做一个玩偶一样的玩物,既然自己想开了,当然力求能反驾驭,制约刘琼。否则自己也会被弃之如草芥。
他顺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刘琼的两只不大的胸,开始揉捏。刘琼似乎有些吃惊,但情欲已经控制了她,她喉咙里一声低吟,便将李星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乳之间,摩挲他的头发,嘴里开始呢喃:“小李……你有过……不止一个……女人了吧……”
李星以行动来回答。他一躬身,将刘琼横抱了起来,然后转身,将她丢在了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等一下,”
摔在床垫上的刘琼,头脑有些晕乎,但她还是出声制止了李星,“先洗澡,我有洁癖……”
在卫生间门外听见了刘琼的惊叹声,陆利气呼呼地回到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包东西,然后打开来,一一摆放在宽大的床上,要是李星在这里的话,一眼就能认出来:哇噻,你们要学东洋小矮子拍啊?
陆利估摸着他们两个一时半刻是不会出来了,便躺到床上,拉开睡袍,一具光溜溜的胴体肉欲横陈。她的两只手毫不做作地就找寻到了自己的目标,胸乳,下阴。
右手五指伸开,先是分别揉按了几下两尊半球,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右边那颗紫色的桑葚轻捻。她的乳头天生颜色比较深,乳晕面积也比较大,甚至及不上刘琼一个中年妇人的,这也是她比较自卑的地方。
微闭上眼睛,感觉到身体已经接受了她的呼唤,开始苏醒,手指的力量便渐渐开始加大,那颗桑葚慢慢地挺立起来,她喉咙里一声低吟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开始颤抖……
左手将下面那丛稀薄的草丛整理了一下,直接用中指和食指按在了那颗小红豆上,她抽搐了一下。接着便将两根手指划过那两片柔嫩的小舌,抵达桃源洞口,水还没有出来。
她换了一只胸乳搓揉,左手继续覆盖在整个下阴之上抓捏,双腿开始扭曲,屁股轻抬,酥麻迅速传遍全身,微凉的空气中,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当一道滚烫的细流淌出桃源洞口后,她迅速地接住了,撩起来,涂满了整个下阴,甚至连那稀苏的草丛也有份,腻滑的YIN门打开了,爱液源源不断,都被她一滴不剩地再利用了……
从正对着大床的大镜子里能看到,那颗已经探出折肉的红豆,闪着亮光,巍然挺立在毛丛里,下面两片暗红的小舌已经分开,露出鲜艳的生命之门,甚至那向日葵一样紧收着的菊花后门之上,也沾染着MI的水光……
一切就绪了,她挣扎着酥软的身子,将一根按摩棒拿过来,按下按钮,震动开始了。她的心跳的厉害,但身体的渴望更甚。她先是将按摩棒分别照顾了一番两只高挺的胸乳,将自己灵魂抬举到了半空中,才急迫地将那孜孜不倦震动着的按摩棒顶端放在了那颗突兀的红豆上,她拱起了后臀,将自己最敏感、最羞涩、最消魂的地方尽力地挺向天花板,挺向那盏从来不用的吊灯……
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快断为两段了,但神奇的按摩棒还没有将自己那欲仙欲死的一刻诱发出来,她叫出了声,她呐喊,呐喊那生命之光来眷顾她……
洗手间里,李星的衣服是被刘琼脱掉的,在最后那块布料揭开之前,李星已经将她的上身脱了个精光。里面很白,白的发亮,甚至那两只已经开始干瘪生皱的乳房都是晃眼睛的。小巧的两只乳房安静地挂在她的前胸,基座上甚至能看见肋骨。她很瘦。
但两颗中年妇女的乳头,却是鲜艳的,完全看不出她是个哺过乳的母亲。触手还是那样柔软光滑,这让李星有些庆幸,和预料中的不堪入目,他是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