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丽当下便迅速地做出了反应,一常将乌兰贝尔击晕了过去。
“乌沙,你把十一妹带回去,乌虎,你给我守住第三道城墙,注意敌军那可能叫做火药的东西。”
乌沙抱起乌兰贝尔,一脸的伤痛,纵身一跃上了马背,带了一千余骑兵,向吐蕃皇城布拉达宫驰去。
乌虎也没有停留,指挥手下扛石头,搬热油,涂火箭,虽然征西军还没有突破第二道城墙,但就这情况看来,第二道城墙已经不足以阻拦住他们了。
真正的西兰城决战在第三道城墙。
第二道城墙只有沦陷的份,乌丽踏上第二道城墙的时候,乌虎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乌沙离开的时候,也已经大概知道了乌丽乌虎这一战的结果,征西军有备而来,到最后西兰城迅速失手,兵将退守,守关失败。多半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他更不能把乌兰贝尔留在西兰城里,就算是失守,也要光荣的谈判,而不是失败地被俘虏,这是乌家十子留给乌兰贝尔最后的底线,让他们任何一子倒在阵前,他们不会有什么好说,没有半分抱怨,但要他们眼看着十一妹乌兰贝尔在阵前被俘虏,甚至被污辱,这是他们绝对不能看到的。
在开始攻击的当天晚上,乌家军便已经注定了结局,乌沙带着乌兰贝尔在飞速地逃离战场,飞虎在焦急地准备三号防线,乌丽悲壮地迎上了二号城墙,对乌家军来说,这是种悲壮的局面。
征西军军威大振,破了一城,便迅速占领了第一道城墙,架起了盾牌与弓箭,与近在咫尺的第二道城墙对峙起来。
下面的步兵迅速的保护空袭营,又是十箱火药送到了第二道城墙下面,然后空袭营迅速撤离,神箭营架上火箭,对准了火药。
几十支火箭看准了火药,一阵乱射,终于有一根点燃了火药,“哄”“轰”……
声声暴炸传来,第二道城墙迅速沦陷。
“必须不能让他们把火药箱子送到楼台下,用火攻引其早炸,西兰城可保矣。”
最后乌丽的声音传入乌虎耳中是这样的一句,然后乌虎便看到了征西军冲上了城头,将乌丽团团围住。
“兄弟们,快快,这边架起三级盾牌,一定要挡住从第二道城墙射来的弓箭。我说抽起的时候,把下面的盾牌抽起来,泼油射火箭。一定要阻止征西军过了第三道城墙。”
可是,已经占领了两道城墙的征西军。又怎会对第三道城墙束手,征西军越战越勇,方法越来越娴熟。
“不好了,乌虎将军,乌丽将军已经被俘虏,现在征西军再一次逼到了城下。”
“火药火药,我乌虎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究竟是何物,这是苍天要灭我吐蕃。走吧,走得慢了,外面的二十五万大军无主,又要便宜了征西军。”
当下乌虎便弃城而出,带领乌兰城后面的二十五万大军迅速向后方退去。
本来坚固如铁桶的西兰城,倾刻间便已经沦陷,乌家四子落败而逃,二十五万吐蕃军丢盔弃甲。
不一会,追击的诸葛流云将军便已经回报。
“报……报将军,我军追击吐蕃军到了三十里外,获得盔甲武器无数,另俘虏了近十万逃兵。”
征西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占领了西兰城,第二天接着快马加鞭又下一城,十日内不停地赶路,十日连下了十城,可谓是风卷残云,摧枯拉朽,毫不费劲。
所有的这一切,都在小嘟子送来了第一箱炸药的时候,注定了这个结果。
虽然,这种炸药并不稳定,运输途中可能会有意外,暴炸的威力也是大不如二十一世纪所谓的炸药。
但在那个年代,火药并没有被运用到军事的时候,用那些火药来炸炸城门,却是足够的了,而且这种新兴的军事材料大大地震慑了吐蕃军。
征西军,也因此一炮杨名。
成了大清威名最甚的一支王牌军,威震四方,连那吐谷津都感到了阵阵战栗。
到了第十五日,刘杨的大军距离布拉达宫不到三十里了。
团团围住布拉达宫的征西军密密麻麻。
经过几个战斗的胜利,征西军又收罗了几万吐蕃军。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四十五万之众,而吐蕃军只余下了十五万皇城保卫军。
当刘杨的传檄战书到了布拉达宫的时候,乌思含泪做下了决定,带领乌家十子前去征西军大营献上了降书。
倘若不投降,乌思自知仅凭十五万吐蕃军也守不住诺大的布拉达宫,而且背面已经被断绝了与吐谷津的联系,如今再不降,只怕不出一个时辰便要成为俘虏,到时的待遇会更差,而且整个吐蕃都会被他们所牵连,要降罪。
“大清皇帝雍正皇上陛下在上,我吐蕃受吐谷津蛊惑,起乱之心,如今突然顿悟,受征西将军点化,有回归朝庭之心,情知所错误巨大,请求对赞普乌思进行惩罚,赦免他人。”
这是乌思的降文。
刘杨慢慢地合上。交给华妃,笑着问道,“怎么样?这是乌思的降文,是不是有些不敢相信?”
华妃没有说话,倒是方淳意高兴得手舞足蹈。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刘杨哥哥,简直就像是睡了一觉,一觉醒来,这吐蕃军就被你击溃了,真是厉害呀。”
这淳贵人年纪还小,心直口快。
他是刘杨唯一没有动过的人,虽然十五岁在清朝已经算是成年了,可在刘杨心里她还是小了点,毕竟二十一世纪的人都是十八岁成年的。
况且现在围在刘杨身旁的有曹贵人、史美人、甄嬛、还有万种风情的华妃,真是各色菜式,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小萝莉虽然可爱,也很特别,可是顿顿吃那可是消受不起的。
“我有法宝,所以才能战无不克。这不是我的功劳,是大家的功劳。哈哈。”
刘杨心情特别地舒服,一边喝着西域的木瓜甜酒,一边看着众人欢喜的相互传阅着那份降书,全然不顾吐蕃的使臣跪在大堂之中。
“你的法宝,就是那叫做火药的神物吗?那可真真是极厉害呀,轰炸之间,竟然能炸开坚固的城门,难怪能以如此速度把吐蕃拿下来了。”
甄嬛也是一阵赞许,“当初签订一月之约,我还时常担心这订约是不是有些太过急率了,如此想来,定是刘杨将军早有定夺。”
“啊,早有定夺倒是没有,但我平生接触各种极端条件更多,所见之物非寻常人所能见到,因此而胸有成竹罢了。”
华妃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她开心地夸赞道,“这次大胜仗,直接奠定了我征西军在吐蕃的绝对地位,下一步,该是皇上要请我等回宫听封领赏了。”
“姐姐要回去吗?”
曹贵人疑惑地看着华贵妃。
“咳咳。”
华妃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近日偶然身体抱病,大夫说不便舟车之行,只怕短时间内是无法回京了。”
众位嫔妃会意,她这是有意要说与营帐中的诸位将军听的呢。所谓的什么身体抱病,不宜舟车劳累,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不然这些姐妹日夜相伴,怎会有不知情的道理,因此都知道她是不想回去了。
“姐姐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
曹贵人笑着说道。
史美人美目看着刘杨,她倒是想着回去,但又怕回去不能再出来,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陪着华妃。
一看众人都不回去,淳贵人也应声说不回去。
只有甄嬛想着从吐蕃到上京城还有许多时日,这路上得有人陪着刘杨,她想了想说道,“这冬季将近,诸位姐妹的衣裳渐渐不够,这外番衣物毕竟没有我大清制造的暖和大方些,恐几位姐妹不适应,我还是回去取一些来,以免冬季风寒。”
华妃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天气已经渐渐冷了,是要取些衣物。
这时候,那吐蕃使者跪伏在地上,想必是跪了许久,有些许累了,便大声问道,“禀征西将军,我吐蕃赞普诚意回归,已经准备了宴席在布拉达宫中等待刘杨将军入主,另献上我吐蕃珠宝与美酒。”
诸位将军的交谈,因为那使者的声音噶然而止,这才想起那堂中还跪着一人。
刘杨从将位上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堂下。
“把头抬起来!”
刘杨对着那使者说道,声音威严。
那使者一阵战栗地慢慢抬起了头来。
“你担心你的主公在大帐外受冻,本来爱主之心情切,但你又没有耐性,才这么一个时辰你便着急了,我等在说话,你不该插嘴。”
“是,是,罪臣知错。”
“光是知错不行的,错了就要惩罚。”
“罪臣甘愿受罚。”
那使者全身已经有如筛糠。
“错,我不是罚你!”
刘杨突然声如洪钟,极其愤怒,“你去告诉那乌思,他不是有十子嘛?不是个个骁勇吗?乌丽已经在我手里享受牢狱之苦,你告诉他,若不是这十子,他也不敢公然造反,我要看到乌思带着他的十子,面朝皇城,在营外负荆请罪,诸葛流云,你负责不停地鞭打。”
“是!请问将军,该惩罚多久为好?”
“乌兰贝尔,一介女流,不爱女织,骑射弓马倒也算了,学别人阴谋阳谋,罚他抄写四书五经一百遍,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君臣之纲,岂是你想反就反,想归就归的道理。
乌兰贝尔什么时候抄完,你手里的鞭子什么时候停下,知道了吧。““是!”
“让乌思准备好布拉达所有的财政收入总表,一旦有任何虚假便是诛九族的大罪,连同负荆请罪,他可以选择不愿意,那便把他们都给我放回去,我保证,明日征西军便能血洗布拉达宫,让他乌思付出血的代价。”
刘杨气愤难当,吓得那使者完全贴在了地板上,大气不敢出。
直到刘杨一声令下命他滚,他才颤抖着爬了起来,跟着诸葛流云走了出去,却浑然不觉早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