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回:石川跃,不该这么做【加长回】

  石川跃是懂得如何去欣赏女孩的,或者换一个说法,他是懂得如何去玩弄女孩的。

  他不是那种在性爱时,只会毫无节制、粗鲁直接的冲向女孩子胸前的两个点,胯下的一条缝的颟顸货;他也不是那种只知道狂躁的趴在女孩的身体上,做活塞运动然后抖索几秒钟的门外汉。他一向懂得去一点一滴、一分一毫的享用各色女孩的各色妩媚、各色温柔、各色娇俏和各色羞耻。不仅仅是那些单纯的性器,即使是言文韵的足弓,许纱纱的臀瓣,李瞳的秀发,周衿的腰窝,陈樱的肩胛,苏笛的指尖,孔瑶的颈子,他都可以兴致勃勃的淫玩到让对方心魂俱醉。他也懂得去享受和调玩,各种女孩在不同心境下,带给她们的不同性爱感受,无论是水乳交融时的激情,还是含羞忍辱时的苦楚,无论是忠诚驯服时的操弄,还是胁迫玷污时的耻辱,甚或是初春小眠微醺迷蒙时的羸弱、童贞初破处子失贞时的羞愤,甚至,是在不想做的时间和地点,却不得不做时的那种被征服的幽怨和绝望……他都能享受,也懂得如何去享受,而且可以游刃有余、收发自如。

  从各个角度来说,妹妹石琼,固然是玉人天胴、童贞处子,明媚的样貌和迷人的曲线算是堪称绝色;虽然她伏在自己的身体上,娇羞温柔的套弄自己的阳具,有着处女的青涩娇羞,也有着伦乱的禁忌暧昧,也可以算是情趣浓密……但是再怎么着,似乎都不至于让石川跃丢魂落魄、几乎要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忘却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环境,这个对象的不合适和危险性,只顾贪婪的沉浸享受这片刻的欢愉。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甚至懒得去想。他就是忍不住,仿佛也此时此刻,自己所享受到的这份温柔蜜意,可以给自己一种除了征服和淫玩女孩之外的,不同于往昔的感受。可以让自己暂时忘却是非、功利、因果,忘却河溪城里其他值得他注意,值得他思考,值得他堤防,值得他算计的一切人和事物,还有一切教条和伦理,一切禁忌和游戏规则。仿佛自己的人生意义,到了这一刻,就已经得到了巅峰圆满。

  让自己的堂妹,像一个被自己俘获的小女奴、小公主一般,和自己亲密无间的依靠在一起,给自己弄肉棒玩,甚至像是换了角色的昔年的兄妹游戏一般……此刻的成就感,仿佛这世界上其他的一切,还有昔日里自己奸玩淫弄过的各色美丽迷人的女孩,都已经不再重要。

  自己就像个孩子一样,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自己就这样,在西文亭外的林荫中,在夜空云雾星月遮掩下,翘着热腾腾、硬邦邦的鸡巴,搭搂着妹妹石琼,让这和自己血脉相通的少女,借着刚才的情趣玩笑,像个刚刚被自己捋略来充作性奴来供自己淫乐的贵族公主一样,羞耻低头,用纤纤玉手套弄自己的性器来服侍自己。而自己也没闲着,一只手依旧舒适的逗玩着妹妹的晶莹玉乳,时而捏捏乳头,时而揉揉乳肉,享受着逼人的青春妩媚;另一只手从背后绕过去,仿佛寻找温存乡似的,依旧插到妹妹的内裤里,让妹妹的纯棉内裤弹力绵绵的包着自己的手掌,而自己则可以赤裸裸的摸玩妹妹的臀肉,时而拍拍股肉,时而抠抠臀沟,侵犯着少女的羞人私密。

  其实,这在自己的经历里,也算不上是什么最激烈的性事,但自己,却已经享受到头皮都发麻,足尖都酥软了。

  从阳具上传递来的触感,是琼琼努力但是生涩的指尖技巧,妹妹做的其实并不特别到位,力度有点轻,但是依旧可以从根部到顶端,照顾到自己的阴茎、静脉、海绵体、龟头直至马眼,所有男性最渴望被包围和紧裹的部位,都得到了这美丽高贵的小公主的包围和紧裹,玉指葱柔,小掌绵软;而这俏皮少女的另一只手,托着自己的阴囊,有点不知所措的轻轻抚摸,可能那个地方和阴茎的蓬勃不同,让她很小心翼翼,甚至有点虚握轻触的只是摩擦而过,而这,却也让自己的阴囊,得到了如丝似棉的温存,还有毕恭毕敬的尊崇。

  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充分的感受到,即使是自己奸入过很多绝色处女的阴道,包括那些突破和占有一刻的快感,自己的下体,也都从未得到过这样完美的触感体验。真恨不得时间可以停滞,妹妹可以这么恭顺的,像个初学的小性奴一样,套弄自己的下体,一直这么套弄下去,直到溪月湖的光黯淡。

  而另一方面,自己就这么大马金刀的享受着妹妹的侍奉,他也可以随时随地的,对怀中的完美女体,继续着视奸和淫玩体验。侧身搂着几乎全裸的琼琼,夜色下,妹妹身上的每一纤毫,都让他忍不住更加的赞叹,也更加的得意。一时觉得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一时细细比较,又确实不得不赞叹妹妹的迷人。别说那晶莹粉红的乳头,饱满弹翘的玉峰,两条温润修长的玉腿,可爱玲珑的肚脐,内裤包裹了一半的小屁股……别说这些禁忌的,终于属于自己,由得自己奸玩、占有、侵犯的女孩的私密部位;哪怕只是在月光下,就这么看着妹妹微微抖动的有点肉乎乎的膀子上倒映的青白色光芒,哪怕就是这最普通的女孩儿胴体的细节,都让他如痴如醉。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指掌,即使是有着寻欢作乐已有十来年的花丛出入的经验,而今夜才达到了顶峰,得到了女体的真谛。真恨不得星月可以倒转,自己就这么搂着妹妹,细细的把她从头发到脚趾,再摸玩亵渎一辈子,直到河溪城的夜不再。

  当然,他毕竟生理上是个普通的男人,满足,那只是精神上的,生理上,他依旧在渴求更多。

  “啊,琼琼,再快些,别怕脏……”他忍不住会提出自己的要求。

  “嗯,才不……脏,我也不怕……”老实说,这也是妹妹石琼的特点,就是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永远让人捉摸不透的特别的心气。到了这会儿,她明明已经羞得晕晕乎乎,却依旧有那份古怪,可以和自己像个调皮的小情人似的对话。妹妹的声音轻烟浮云,如糖似蜜,似乎这样被自己揽着侍奉自己的下身,她都能进入一种被奸淫时才有的迷乱痴怨。她是没什么技巧,但是那葱葱玉指似乎从自己呼吸的节奏变化中找到了一些规律,也加快了揉动,自己龟头顶端不停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经沾湿了她温润的手指,弄脏了这冰清玉洁的小公主的小手,她竟然也不在乎,反而沾染着那些粘液,更加卖力的搓揉套弄。

  “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就是这样!”就连精通此道的石川跃,都已经陷入了一种快乐的混乱状态中,他的丹田里,那原始的男性冲动像是滚滚的熔岩,在自己的血管里奔涌,从自己的小腹下最酸楚的部位,向着一根导引的管道方向去冲击那防卫的堤岸。从自己的阳具根部,一浪接着一浪的推搡上来,沿着自己的阴茎内的血管筋脉,盘旋着冲击向自己的龟头核心的肌理,然后,又被自己用技巧、经验和体能,强行压抑下去。而这种螺旋形的挤压、奔涌、压抑、回流下,在自己的整个腔道里,都产生更加难以忍受的压力,又向顶端发起再一次的冲锋。

  而妹妹似乎感觉到了。

  “这样,真的舒……舒服吗?哥……”石琼媚眼如丝,痴牙倒齿,她轻轻的抬了抬头,似乎想看看自己,却又羞涩的贴着自己的胸膛,却也不敢真的和自己交汇目光。

  “舒服的,再快点,在上面按一下,对……哥就喜欢这样。琼琼,哥是真的喜欢这样,就喜欢你这样……糟蹋自己。给哥做这种……事。琼琼是哥哥的宝贝,却为了哥哥,这样糟蹋自己……我才最喜欢。嗯……”

  石川跃一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精关,一边简直像个初哥似的胡言乱语,一边说着,一边仿佛是助兴,他的指尖更是拧着妹妹那几乎要化成水的尖翘乳头。他唯恐把妹妹拧疼了,但是再看那妹妹几乎有着唯美形态的樱桃乳尖,都已经从粉红色变成了一种赤红色,那种侵犯的快感,征服的快感,占有的快感,让他还是忍不住转着圈拧下去,把妹妹乳头拧转了都快要90度……这细微的淫辱动作,也不过是他阻止自己射精,让自己继续沉醉这片刻的华丽中多一会儿的一种助力罢了。

  “糟蹋?……嗯……呜呜……这不算糟蹋的,琼琼很喜欢的。嘻嘻……哥,你是不是喜欢这个词啊。糟蹋……嘻嘻……呜呜……啊……好,我也喜欢给哥哥……糟蹋。”石琼也真是个鬼灵精,其实她明明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却偏偏能从石川跃的痴狂淫语中找到了奇妙的感觉,她的声音依旧羞涩难闻低语轻柔,但是语速却明显急促起来:“哥,哥,琼琼养这么大,就是专门给哥哥糟蹋的啊……专门的,只给哥你一个人糟蹋,随便糟蹋……好不好?你多来找琼琼,多来,用各种法子,好好的糟蹋琼琼,好不好?好不好?……”

  “好,好,当然好……”他的牙齿都在打战了。“我还有……很多办法可以糟蹋琼琼……下次,哥带你去哥的房间,去酒店,去度假村,哥还有……还有更多的……”

  “琼琼给你糟蹋,琼琼给你糟蹋……呜呜……琼琼心甘情愿。哥,你要怎么糟蹋都行,什么时候糟蹋都行,在哪里糟蹋都行……你还要……糟蹋琼琼哪里?”

  石川跃本来已经精关难守,甚至有点狼狈的等待着喷射自己的汁液了,他浑浑噩噩里还在寻找着意志力,但是石琼无意间的这一句“你还要糟蹋哪里?”,虽然柔媚万分,刻骨吸髓,却左右是个“问题”,倒给了他大脑一瞬间的思考能力,也一时帮助他又一次的压抑住了几乎无法压抑的射精冲动。

  糟蹋哪里?是啊……妹妹的身体,妹妹的贞洁,妹妹的肌肤,妹妹的骨骼,妹妹的毛孔,妹妹的静脉,妹妹的血管,妹妹的一切,纯洁无暇,高贵绚烂,却只给他糟蹋,他想怎么糟蹋就咱么糟蹋,此时此刻,自己还想糟蹋哪里呢?

  妹妹赤裸的胴体,几乎每一寸、每一分、每一纤毫都让他陶醉,都让他激动,都让他怎么玩都不舍得,却又怎么玩都不满足;自己还想再糟蹋哪里?他是个中老手,几乎在一瞬间,脑海里已经自动描绘了好几个淫耻无比的画面。糟蹋妹妹的哪里?妹妹的小脚丫?妹妹的小足弓?妹妹的折臂弯?妹妹的咯吱窝?妹妹的滑肚皮?妹妹的肚脐眼?妹妹的翘屁股?妹妹的美臀沟?妹妹的软乳沟?妹妹的小乳尖?甚或直接一点,直接来到妹妹最诱人的桃源深处,那一片注定要给自己哥哥淫辱,夺走、戳破,刻下永久创伤的小肉膜?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今夜妹妹给自己的刺激,有点突然,所以实在太激烈了,自己恐怕没那个持久力,一点一点的糟蹋下来,而一旦自己射出精液来,不用问,自己的理智肯定会重新占据自己的大脑,那些什么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环境不对啊都回来的,河溪城的夜色也会笼罩自己和妹妹的……一片混沌中,他几乎是本能的,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妹妹石琼的脸庞,瞩目着妹妹身上,他一向觉得最性感的部位:那一弯可以登上少女杂志封面的嘴唇。

  尽管已经淫玩妹妹到这种地步,尽管一路助兴,淫辱侵犯妹妹的欲望如此强烈;但是,当他不由自主的瞥见那粉嫩、弯曲、饱满、纯洁,在月光下泛着光泽的妹妹的唇,却又让他几乎在瞬间,又移开了眼神。

  不舍得,还是不舍得……嘴巴上的“糟蹋”只是一种情趣,他对于妹妹如同珍宝般的疼爱,甚至就像是小孩子对于自己最心爱的玩具,只会藏起来,不仅不会给任何其他人分享,甚至连自己,都不舍得去玩。

  但是也真是奇妙,自己这一瞬间的偷瞄,明明没有和妹妹的目光有任何的交汇,怀中的少女,好像感受到了自己这细微的动作变化和心理悸动。妹妹好像能感受到自己的那点小欲望、小念头。

  “变态,臭强奸犯……”妹妹居然忍不住啐着笑骂了一句,两只手松开了自己的阳根,身体微微的向下挪动,发出让人魂魄不定的白皙颤抖。石川跃还在瞬间的疑惑,妹妹居然……居然好像能读懂他内心深处的那瞬间欲望,就这么弓身下来,跪倒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跪倒在葡萄藤小路那冰凉的水泥地上。妹妹好像完全知道他想做什么……

  一瞬间,几乎是做哥哥保护幼妹的本能,他就要阻止妹妹;在他的观念里,本来是不能容忍那冰凉毛糙的水泥地,去接触妹妹此刻赤裸的玉腿和膝盖。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结束一切,把妹妹揽入怀中,抱着妹妹去哪个温暖舒适的房间或者小床铺上,再用温暖的床被把妹妹裹得暖和又温存。

  自己的琼琼,怎么能跪在毛糙的水泥地上呢?

  但是……他已经阻止不了。

  因为,妹妹虽然收起了乳房,但是却弓着身体,把光洁的,骨骼和静脉清晰的玉背露给了自己,居然真的像个温驯忠诚的小情人甚至小女奴那样,把脸蛋凑到了自己的裆部。而妹妹身体上那最性感迷人的部位,那饱粉嫩、弯曲、饱满、纯洁的小嘴唇,已经伏下来,轻轻的触吻到了自己的马眼,在丁香嫩舌的助力下,把自己的龟头含了起来……

  淫荡到畸形,禁忌到凌乱……却依旧唯美到窒息。妹妹的身体,因为伏在自己的胯下,呈现给自己的一面光洁的美背,有一个完美的弧度起伏,曼妙的臀,细窄的腰,圆润的肩……月光下,如同维纳斯的身影。而那羞涩的一含……

  温暖、湿润、绵软、弹翘……逼人的纯洁无暇,和锥心刺骨的凌辱侵犯快感完全混合在一起。

  妹妹,那可以登上少女杂志封面的粉嫩唇舌,每一道曲线都是造物恩宠的口腔,已经含起了自己怒马仰龙、狰狞可怖的龟头。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片段和最凶残的片段交融起来一般……却果然可以带给男人最完美的征服和凌辱快感。

  “啊……”石川跃仰起头,他闭上眼,他想阻止,他想要更多,他想笑骂两句,他也想把妹妹推开,也想把妹妹的头颅再按进来一些,他想说两句更加刺心的淫语,他也想调戏妹妹两句表达一下自己此刻的快乐。

  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丧失了所有行动和话语的能力。

  妹妹,石琼,琼琼,自己最疼爱的人,河西大学的校花,石家的小公主,柳家的掌上明珠,大使女儿,河溪、首都乃至伦敦三地高干子弟们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名门闺秀,和自己血脉相通的堂妹,居然,在给自己口交?!用她那最纯洁、最美妙、最饱满、最娇小、最稚嫩的唇?!

  可能是太羞耻,也可能是这种动作多少需要一些练习,而妹妹绝无这方面的经验,和刚才她用指掌套弄比起来,妹妹的口交可以说是毫无技巧,甚至可能是嫌脏,可能是口腔太小吞不下去,她的含弄,也只不过是停留在龟头最浅处,根本没有把自己的阳具吞进去多少,但是……依旧,石川跃几乎陷入了人间的天堂。

  吞吐,潮湿,绵软……

  蠕动,香氛,温暖……

  抖抖的舔一下,轻轻的绕一下,试探着吸一下,不适的吐一下……

  马眼触及到舌胎,龟头被牙龈包围,阴茎被轻轻的吸吮。那汁液的湿润、口径的窄小、吞吐的磨蹭……而且是被这样的女孩,这样一个在做这种事情时依旧会唯美如画的女孩?而且……是自己的妹妹?!

  还有呜咽,带点痛苦的呜咽;泪花,带点迷离的眼泪;水声,唾液伴随着干呕的淫魅水声……

  还有亲密,血脉相同的亲密;混乱,禁忌不堪的混乱;征服,仿佛此刻就得到了妹妹的一切的征服感……

  “呜呜……”十几下试探性的吸吮套弄,妹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自己鸡巴在她口腔内导致的不适,还是她也感受到了这种给男人吃鸡巴的耻辱感。妹妹有点难受吧?

  晶莹的泪,轻轻的滑落,石川跃却连上去替她擦拭的气力都没有了。

  他闭上眼,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他又睁开眼,去视奸胯下如同女奴一般温驯的妹妹;他扬起头,让自己的脖子伸长,拉伸自己的筋脉来感受从下体传递来的充实愉悦;他低下头,却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胯下的女孩,自己的妹妹,那洁白无瑕的肉体,那每一寸都有丝滑光泽却又有玲珑骨感,每一分都有琼脂美肉又有娇稚体态的胴体,在有些不协调的耸动,在付出自己的纯洁、矜持、贞操甚至尊严和人格,在供自己淫乐,在给自己欢愉,在奉献着耻辱,在递送着驯服,那乌黑的中发飘洒在夜色中,那美艳的小臀被三角内裤包裹的圆润,夹心处却已经是很明显的一片潮湿泥泞……即使是这样的画面,琼琼都可以演绎到如同油画一般的唯美。

  他真的想拍摄下来这一幕,留作自己的永恒的纪念,他也想扑上去,和这一幕彻底的融为一体。但是……他都做不到了。

  因为,一股极限的刺激,仿佛是从妹妹的舌尖最后一次扫过自己的马眼开始的。香软潮湿温润的舌头,递过来的体液,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混合成一体,变成过一种能量,从自己的马眼开始,向后递送,沿着自己的阴茎,将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挤压着自己输送能量的管道,向后、向后、向后、一分分的力量向后挤压;阴囊都在膨胀,小腹下酸涩的仿佛血管都在堵塞,压抑,压抑,压抑,然后,所有的力量被压抑到极限,像弹簧一样开始反冲……这一极限的反冲,是人,都无法再抗拒……

  他几乎是本能的不忍心……他怎么能第一次在妹妹身上射精,就射到妹妹嘴巴里呢?不该这么做,自己不该这么做……他用所有的气力,两个膝盖那么一顶,将自己的鸡巴几乎是在最后一瞬间,抽出了妹妹温润的口腔。

  石琼倒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浓烈、刺激、滚烫、白浊的液体,已经从石川跃的马眼里喷射出来,直猎猎的全都射到了石琼的肩胛和锁骨上,可怜可爱的小处女妹妹当然吓得本能的向后一躲。

  而就那么一瞬间,妹妹的眼神又变得全是迷离、痴怨、她居然在那么一“躲”的瞬间,又不知道哪里来的捉狭和古怪,又不躲了,反而是向前一挺胸。

  大股的精液,从妹妹的清秀、妩媚的锁骨上滴答而下,沾染到妹妹饱满、丰润、雪白的乳房上……一股,一股,又一股……后面的精浆持续冲刷着前面的精液,形成几条白色的液流,一直挂到了妹妹的乳尖上。月光下,白浊,浸润那粉红……

  石川跃感觉到自己整个身躯,所有的骨骼、关节、韧带、毛孔都在舒展的绷紧,渐渐转入一种男性泄欲后本能的懒怠、顿挫和消融……

  ……

  只不过,就是那么奇怪,事后想想也就是那么正常,当射精的余韵还没有彻底散去,石川跃就觉得,自己的思考能力已经在迅速恢复。和自己在高潮前沮丧的不想去面对的一样,那些念头“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环境不对”、“很危险、不适合”都统统奔涌而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这么做。

  不是不能奸污妹妹,不是不能淫玩妹妹,那本来就是他心心热热想做的事情。但是不应该在这里,虽然行人寂寥是个幽静的角落,但是毕竟是公共场所,一旦有路过的教师、学生、校工甚至路人看见,妹妹的名誉,自己的名誉,婶婶的名誉,家族的名誉,还有……自己的政治前途,都完全可能受到非常巨大的损毁和威胁。因为一时的“情不自禁”,甚至连时间和地点都没有好好挑选,还和自己的妹妹?这的的确确是首都纨绔子弟们的作风,但是已经不适合今天的自己了。叔叔和爷爷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有掐死自己的冲动?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有点错觉,漆黑的树丛中,自己那已经渐渐淡远出自己念想的叔叔石束安,都会飞过来给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然后,就是他这几年已经养成的某种习惯,他几乎是本能的进入了高速、复杂、阴沉而犀利的思维模式中。万一自己和妹妹这幅模样,给人看见了,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处理才能把损失最小化?把利益最大化?自己应该先保护好妹妹再说?反正自己是谁,一般人毕竟是不认识的。如果是教师、校工之类的,应该先用哪些小小的谎言,先糊弄过眼前的丑态去,等事后……去收买?去贿赂?去交换?去买断?去威胁?甚至去……灭口?

  不至于吧,青年男女这点小亲热,只要“兄妹”这个点不被人发现,也不算什么大事……不到万不得已,不应该动用太激烈的手段。

  如果是学生呢?想想似乎反而好办一些……这些大学生虽然满腔热血一脸高傲都以为自己走入了成年人的世界,但是C国的教育现实,使得大部分的大学生心智其实并不成熟,自己有的是手段可以让那路过的学生轻易的糊弄过去,甚至说不定,只是小小的手段就可以控制住局势。万一路过的是个漂亮女生,说不定自己发起狠来,事后一并“处理”……还能多个小娇娘任凭自己奸污淫辱做自己的温驯性奴,更别说去伤害妹妹了。还有一些懂得做事的人,可以去替自己收拾残局,甚至善后这种事情,现在都不一定要让李瞳去做了,也许,都可以让陈樱去试试?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自己都不应该这么做。

  看看还在那瞬间被精液浇灌的刺激中颤抖未曾回复神智的妹妹,在月光下的半幅身体,被精液玷污的那种残酷感,他又有点懊恼起来:真不应该这么做,这甚至都不是安全的问题吧?自己的宝贝妹妹难道不值得更多么?琼琼难道只是应该被自己一时情动奸污着玩的女体?妹妹的第一晚?难道不应该有豪华的酒店、名贵的红酒、浪漫的烛光、雪白的泡沫、温暖的床褥、轻柔的音乐、旖旎的灯光?甚至应该有更多的惊喜和温存、更多的浪漫和甜美?就算是奸污,难道不应该有更多的前戏,更多的奇思妙想的淫辱,更多的钻心刺骨的高潮?更多的……一次性将妹妹推向欢愉、亲密和禁忌的人间幻乐?

  自己不应该这么做,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

  其实,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也不过是几秒之内的心灵悸动,这是他的习惯,而在几秒后,自己的感官,也在迅速的恢复……听觉、嗅觉、视觉都在恢复……

  ……

  不对!不对!真的不对!好像不是思维世界中的问题!

  那树丛后……明明有个身影吧?甚至都没有躲藏得特别好,明显是个人影!有人!有人?对,有人!

  石川跃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真没想到,刚才的那些复杂犀利的思维,居然在瞬间都无法占据自己大脑的核心。自己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是普通男人的原始本能:妹妹的裸体!不能给别人看到!

  他不是什么兵哥军警,不是什么武术行家,更不是什么特工杀手,那些小说才有的反应动作他做不出来。但是,从小练体育运动的体魄,毕竟赋予了他更加强大的体能和反应力,他在拧着眉头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把这些窘迫、恐慌、后悔压抑住……化作了行动。

  他一把抱起妹妹的身体,把还没回过神的妹妹,几乎是抬着,挪搁到葡萄藤架旁的石凳后方,用那葡萄藤的柱子暂时隔开了妹妹和那个树丛后的人影,又从地上胡乱捡起妹妹已经被自己撕裂的T恤残片,往妹妹的身上一遮,并冲妹妹使了个眼色。

  这瞬间的行动,石琼的脸色,从错愕到瞬间也惨白,拿起那T恤残片胡乱遮挡着身体……她当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兄妹两个人都在一片缠绵癫狂炼狱狂欢后,迅速回复到了人世间。

  他做了“嘘”的动作,示意妹妹不要做声。又歉意的对着妹妹做了个“别怕”的示意,甚至对妹妹故意笑了笑,他其实也没有把握能收拾残局,但是至少,此时此刻,他得给妹妹一点信心,至少表示一下:没事的,我能搞定。

  有意思的是,妹妹居然好像也迅速恢复了状态,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那意思也很明白:没事的,我知道你能搞定。

  这给了他更多的冷静、沉稳和信心。他没有做声,一个箭步,冲向了面前的树丛……

  “是谁!!!”他窘迫、羞恼,但是也为了之后准备的台词让自己表现的好像只是普通小情侣在亲热恩爱被人偷窥时的愤怒……一把,从树丛里拖出来一条手臂。

  欺骗?唬弄?收买?贿赂?交换?卖断?威胁?奸污?胁迫?甚至去……灭口?他已经开始了各种的盘算……

  从树丛中拖出来的,是一条雪白、细润的小手臂。

  还有,“啊……”一声本能的童音尖叫……

  ??????

  石川跃一把捂住那人的嘴巴,阻止她继续尖叫引来旁人。但是脑海里却又陷入了混乱:什么情况?不是教师,不是学生,不是校工,不是保安,居然是一个小孩?!这里是河西大学,谁家小学生跑这里来了?

  看看样貌个头,最多只有十二、三岁,说不定更小。身材娇小玲珑像个洋娃娃,一张明艳、清纯、青涩还带点童真幼稚的小脸蛋,戴着一副红色的全框眼镜,一头乌黑亮丽的小女孩秀发扎着可爱双马尾,活脱脱就是个小学生……虽然这个小学生,多少有着一副和她的年纪都不太相称的身材,胸前一对小胸脯,未免有点过于饱满丰腴,圆溜溜跟两个小皮球似的,但是这会儿,石川跃也没什么兴致感慨“童颜巨乳”这种事。

  这可不是什么女大学生故意装扮的伪萝莉,这……真的只是个小孩子啊。而且,自己还认得这个小丫头。明白无误,这是那个在全国智力奥林匹克大赛中,击败了宋秋,莫名其妙被编进了河西大学少年大学班的,来自筑基的十二岁初一女孩,方小雨。

  石川跃有那么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是男人,是女人,是校工,是老师,是学生,是其他任何人,自己刚才都有了一些应对的盘算,可是眼前……只是个未成年的小萝莉?!自己该怎么处理?

  是不是,其实自己根本不用“处理”?

  不说别的,这种年纪的小孩子,能看得懂自己和妹妹在干什么么?就算看懂了,她能明白这种事情的社会含义么?

  他刚才脑海里设计的最激烈的场景,确实已经包含了此时此刻,就用武力来先压制这个偷窥者再说。但是再怎么着,自己又不是什么变态杀人魔,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把这个小女孩掐死在这里。

  他甚至愣了好一会儿,看着方小雨可怜兮兮看着自己都已经流泪的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才恢复了几分理智,对着被自己捂着嘴巴的方小雨点头说:

  “别喊……我放开你的嘴巴,你别喊……明白么?”

  真要命,这小丫头居然也是个个性流,居然好像狠狠的回击似的瞪了自己一眼,却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缓缓的试探着放开方小雨的嘴巴,看看着鼻子上驾着红色小眼镜的小萝莉,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我……在这里和女朋友聊天呢,她衣服被树枝划破了……”他只能临时信口说着简直是骗小孩的胡话:“小朋友你可别乱喊,引来了人,会很麻烦……”

  哪知,这小萝莉居然别了别嘴,毫不含糊,跟个小大人似的,说出话一片连贯爆竹:“大哥哥你干嘛啊?你弄疼我知道没?凶成这样干嘛?聊天?划破衣服?你当我未成年啊?!我能不知道你们在干嘛?可是在这种公众场合,你觉得合适么你?大哥哥你有点责任心好不好?哼……仔细看看,你也不是什么大哥哥,老气的很,根本是个大叔。大叔,你和师姐在这种地方亲热,要是万一给别人看见了?你男生无所谓,师姐怎么做人?你们就不能找个房间?没钱开不起房间?那找个教室也好啊?亲热就亲热吧,你还把人家衣服给撕成这样?你这会儿是舒坦了,等一下叫师姐怎么回宿舍?……师姐,师姐,我是今年大学少年班的新生……你,你没事吧?”

  “……”

  “师姐……没事,这里倒也正好没人。你放心,我刚才看了,外头也没人经过。不过……要不你还是还先回宿舍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或者你打电话让你宿舍里的同学来接你一下?你这个……大叔男朋友?就算男朋友吧,太不着调了……要是路过个男的,给人瞧见了,他倒也不嫌吃亏?……这说明你男朋友对你啊,还不够真心。就知道有机会就占便宜,也不顾你的安全不安全咯……”

  “噗嗤……”石琼在葡萄藤后探头探脑的,听这个小丫头这么训“大叔”,却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石川跃的预料,他只能跟个傻瓜似的,被个十三岁的小萝莉在这里训成一个毫无底线泡女大学生的“怪叔叔”。

  “行了,行了……我这就送她回宿舍,行了吧?”石川跃被眼前的小萝莉鄙视的看着,只好手足无措的寻找着台阶下。

  “你送她?她这个样子,你怎么送她?要是给宿舍管理员看见了,师姐不是更要被人笑话么了?……师姐?要不……找你宿舍里的同学来送件衣服给你吧?你别听这个大叔的……这个大叔怎么看都不靠谱。你放心,我都没看见你脸,更不会告诉别人了……你要担心的话,要不,我先走了?不过就怕这个大叔不着调,欺负你?……”

  “行了,行了……我这叫个女生来送衣服来,行吧……”石川跃真是摇头无奈,只能掏出手机来,又对着这个实在性格挺特别的小丫头说着:“是是,小妹妹,你这样你师姐更害羞了,你先去吧,你说的这样,你师姐更不好意思了……”

  “……”方小雨歪着脑袋,一脸鄙夷和不信任的抬头看着他。

  “我保证,我这就打电话……真的,我认识她宿舍里的同学……”

  ……

  好不容易,他才把这个人小鬼大的小丫头劝的退了出去……好吧,小丫头还真是小大人,说是退了出去,其实石川跃听的明明白白她的脚步声,她其实应该还大着胆子躲在葡萄腾树林的外头,大概是还是不放心自己,担心石琼的安全吧。

  自己和妹妹,居然像是被老师抓包的一对大学生似的?抓包的却不是老师,而是一个十二岁的初中生?和妹妹四目交织,妹妹的眼神里全是嘲弄和捉狭,石川跃只能一阵苦笑。

  “这个小丫头……挺厉害啊?”他尴尬中,只能没话找话。

  “……”

  “我……下次来看你?”可能是被这个方小雨训的“挺有道理”的,石川跃居然脸红的发烧似的。但是眼下这个局面,似乎为了妹妹着想,他真的应该闪人了?

  “嗯……”妹妹就这么半裸着,用T恤残片遮挡着乳房和肚皮,却好像已经恢复了她的骄傲和那幅矜持,似乎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同事就在西文亭呢,我找……她来带你回宿舍?”石川跃只能试探着问。

  石琼却皱了皱眉,“呸”了一声,摇了摇头:“是那个长头发秘书吧,别叫她,我又不认识她……我叫樱子过来好了……要不,你叫她过来?”

  “……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有樱子电话,说不定呀……你们都睡过了,别跟我这儿装,回头再跟你算账。我叫樱子过来好了……她会安顿我的。你要觉得见她不好意思,你先走吧……放心,这里是大学,六宿就在后头,没人真能吃了我。”

  “琼琼……”

  “哥……”

  “琼琼……我……”他这次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玩过各种女孩,各种方法刻意淫辱都有,但是这种场景,他实在有点觉得自己没处理好的意思。自己今天晚上,真的不应该这么做的……好像,被那个方小雨训了一顿后,他更觉得自己有点猥琐难堪了。

  “没事……”妹妹依旧温柔的笑笑,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下次再说……”

  一阵暖暖的潮湿的夜风卷来,石琼的额发,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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