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回:石川跃,意图不明的女孩【加长回】

  河溪洲际,3210房。

  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生活的富足,普通的河溪市民,也开始了解,五星级酒店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譬如,离控江水上基地不远的国营万年酒店,从评级角度来讲,也算是五星级酒店,但是和河溪洲际比起来,光论间夜价,就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在大部分河溪市民的眼中,河溪市最“豪华”的星级酒店,毫无疑问,就是坐落在TopFun都市风景线最西侧的河溪洲际国际大酒店。这里是河溪的象征之一,是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来河溪出差旅行的首选。这几年,在河溪中产阶级市民中还流行起了一种风俗,就是丈夫偶尔奢侈一把,在洲际订个房间,带着妻子来这里纪念结婚纪念日;这是那些富足小康的家庭,用偶尔的奢侈消费,来纪念他们美满幸福的婚姻,或者说,是来认证一下,他们比工薪阶层略高一筹的生活品质。

  1800元一间夜起、高层还要更昂贵、55个平米起的标间、套间80平米起、48层顶楼昼夜游泳池、名贵奢华的意大利产Frette床品、精致美味的米其林大厨佳肴、体贴恭敬的国际酒店服务、在河溪最繁华的地段300米高空眺望溪月湖,这些浪漫奢华和璀璨风流……都构成了河溪洲际“国际范”的品牌定位。

  但一般情况下,石川跃是不会来这里开房间的。

  他在河溪有自己的公寓,如果偶尔需要摆阔或者需要浪漫氛围,那么香钏中心、MissPanda、Noo之类的会所,才比较适合他的品味。那些地方要安静的多、私密的多,不像河溪洲际,人多眼杂的。

  但是今天,他却仿佛是抵抗不了陈樱胆怯而狡黠的“撒娇”:“我还从来没进过洲际看一眼呢……能不能……带我去看看?”,莫名其妙的一时兴奋,带着陈樱来这里开了一间房。

  这实在有点古怪。因为陈樱和自己的关系究竟是什么,连石川跃自己都迷糊起来。按理说,陈樱是一个因为不小心的意外,而窥见了他的秘密的女孩子,是他用强奸的手段来控制的一个被凌辱和被胁迫的对象而已。应该是他,用暴力、用权力,用裸照之类的来胁迫这个女生,在自己需要泄欲的时候接受自己的奸污和凌辱……但是这个女孩,仿佛不甘心局限在这样的关系,又好像很害怕自己不放心,居然主动跑来找自己,像个娇蛮的小女友一样的对自己撒娇,又像个温驯的小性奴一样供自己淫辱。

  而这会儿,这个个子高高像个模特一样的女大学生、篮球队员,刚刚洗完澡。

  玻璃幕墙外漫天的星光下,她白皙无暇的胴体上,只裹了一条雪白的浴巾,从领口到臀瓣,勉强遮掩也是呵护衬托着少女的曲线。她用橡皮筋将自己的秀发扎成一个花苞球,她的脸颊、肩膀、手臂、大腿的肌肤上挂着未曾完全擦干的水珠,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女孩的体香。她就这么两膝着地,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任凭自己居高临下的,肆意视奸那条浴巾下女孩的所有的私密;她用两只温润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托着自己的睾丸,将自己那根已经勃起如同铁棍一样的阴茎,在她湿润、可口却也有些青涩的口腔里吞吐含弄,还用丁香小舌来回的舔舐马眼和龟头。

  石川跃真是觉得享受极了。哪怕仅仅从技巧上来说,陈樱就让他觉得很有趣,明明是一个才被自己逼奸强暴夺走童贞的处女,却偏偏好像拥有某种诱惑男人、服侍男人的经验。至少,从口交的动作、频率来看,不像是青涩的懵懂女孩,倒像是略有一些欢场经验却也不那么丰富的出道少女。更美妙的,是她那种风骚和清纯夹杂在一起,却又被谄媚和驯服包围着的诡诈气质……就连被奸插时的悲鸣,也是那么的诡诈。

  她就这么跪在这里,悉心的为自己服务。像一个爱意浓浓的情人,像一个温驯懦弱的性奴,用女孩子最清洁娇嫩的口腔,来侍奉自己最凶狠污浊的阳具,目的是让自己饥渴、舒服、坚硬、冲动,等一下好插入她的下体,对她进行最彻底的蹂躏和奸污……这种跪姿的口交,就是拥有这种让男人最满足的被征服和奴性所带来的快感。吞吐、舔舐、搓弄、磨蹭,细致入微,体贴温存,呜咽之间却又难以掩饰的屈辱和困苦……看,她的眼角还有泪花。

  这种跪姿是臣服的体现,除了那条浴巾,她浑身上下其实是赤裸的,这么跪着低着头替自己口交,居高临下,自己可以肆意的赏析她所有的曲线。她的肩膀、她的腰肢、她的乳房、她的臀瓣……甚至她因为动作涌动,而不可避免的,在一翘一翘的屁股。那两片雪白的肉的夹缝里,那无可遮掩的一片小巧的森林,和两条弯弯的蚕肉。

  狠狠的呼吸,延缓自己射精的冲动……看一边的靠椅上,是才被自己一边摸玩一边剥下来的陈樱的全套衣服。T恤、牛仔裤、腰带、红色的蕾丝文胸、红色的蕾丝低腰内裤……这个女孩虽然是被自己亲手夺走的童贞,但是却并不过于稚嫩,她懂得情趣,至少不像许纱纱一样需要去教……她总是穿成套的内衣,也懂得女体和内衣配合的妩媚诱惑。她甚至会向自己暗示,希望自己送她今天身上穿着的这一套,昂贵的vivica的内衣。川跃明白,这不是简单的物资索取,这是一条表态。女人让男人给她买内衣,是一种最妩媚的撒娇,也是最臣服的索取,象征着把身体所有的私密的奉献,象征着你可以像妆点洋娃娃一样的妆点她的私密处。这种钱,真的是让川跃花的很满足……即使是刚才,脱她衣服,搂着只穿着内衣的她,她的呻吟、她腰肢的扭动、她小小的抗拒,配合着那上下两团红影,在女孩最私密的曲线上的遮掩映衬,就让川跃很享受的摸玩、亲吻、奸弄了好一阵。隔着文胸,就把她的奶子完全给抓红了,隔着内裤,就把她的阴道给彻底抠湿了。

  石川跃不相信自己是什么能让女孩失去理智的翩翩美公子,他也不相信这个年代还有“失身就归心”的可笑戏码。他其实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切……陈樱明显是有目的的,在刻意在迎合取悦自己。但是他不在乎,或者说,他很欣赏这一点。要钱?要生存?要救老爸?哪怕是要……复仇?都可以……

  无论为了什么,这个女孩毕竟还年轻,她的逢迎中的刻意毕竟还很笨拙,……她在扮演着无知的少女?虚荣的学生?或者驯服的性奴?她居然会像个被包养的小情妇一样,问自己要钱买内衣?撒娇着要自己带她来洲际开房?这是演戏?

  还是真的?对川跃来说,这有点好笑,也挺好玩……因为她不管在玩什么游戏,不管她是有什么目的,不管这些手段是老练还是青涩,有一件事情,是她总是要面对的。

  那就是,她总是要被自己脱光衣服,奸玩身体的……

  是的,抚摸、观赏、亲吻、占有、奸淫、玷污、凌辱、糟蹋、抽插、浇灌……她就要这么跪在漫天都市星光的背景下,用小嘴为自己服务,屈辱的吞吐自己的阳根。她还要被自己揉玩乳房,逗弄乳头,吸吮乳晕;她还要被自己抚摸臀瓣,抠挖臀沟、挑逗菊门;她还不得不要分开两条修长的大腿,让女孩最私密的那条象征了贞洁和尊严的缝隙,乖乖的张开;甚至是自己主动用两只手努力得掰开……她必须要迎接自己的奸插。

  不管她究竟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不管她的意图究竟是什么。身体的结合、男人,玩弄女人。那种侵犯和占据……她是无法抗拒,必须在每一次演出后去承受的。

  其实,这已经是她现在仅剩的资本……也是她现在唯一的筹码。既然她愿意交出这些筹码来,川跃没有道理拒绝,至少,没有道理逃避。尽管川跃也不是很明白,她究竟想用这些筹码,去博取什么样的酬金?

  他也有意观察过她的所有反应的细节……

  自从那次在河渚码头被自己奸污后,陈樱第一次来找自己,居然带了一段视频过来,视频里,陈樱赤裸着身体,对着镜头做着几个淫荡的姿势,并且莫名其妙的在哪里微笑……川跃都是一愣之下,才明白那是她递过来的某种类似“投名状”一样的资料。她是在恐惧自己会灭口?她是在寻求安全的庇护?还是说……她居然认真的想一头扎入自己的怀抱,利用自己完成她的某种图谋?

  他给她的钱,她照数全收,而且非常高兴,买这个,买那个……她很认真的和自己提过几次,陈礼的那笔以假身份证存起来的“救命钱”……她想要弄到那笔钱?她已经接受了父亲出事,要靠一笔钱来谋取后半生的依凭?感觉可能有五、六百万左右……也确实不是一笔小钱了。

  昨天,他甚至试探性的提到:“公安在找你爸爸……争取在发通缉之前,能够找到他。大家都有面子……你要不要联络一下他,劝劝他。”他想看看她的反应。在陈樱表示,她也不知道爸爸在哪里时,他又拿起手机,半开玩笑的说:“我一个公安的朋友给我发消息说,你老爸可能在大罗山里当野人呢……”但是这个小妮子,似乎也不为所动……

  有些古怪……这个小姑娘,是有些古怪。

  但是至少眼下,这种古怪,只会增添自己奸辱她时候的快乐。

  陈樱并不会深喉的含弄自己的阳具,可能是嫌恶心,也可能是不适应,她还是尽量的仅仅将自己的龟头部分吞入自己的口腔。但是她的舌头……那温软的一片小肉,真的非常的灵巧,会如同弹跳的音符一样,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经上奏出一曲少女臣服的乐章。即使没有射精,男人的龟头上总有气味和汁液的分泌,而这个女孩,会卷起舌头,用口腔和舌尖的配合,来吸收自己那里的空气。那种摩擦的快感,如同天堂。即使没有顶入这个女孩的咽喉,没有将她的口腔奸插得狼狈……也有着足够的快感。

  那舌头,仿佛是一条灵动的梳子,将自己的阳具上神经和细胞,一遍又一遍的梳理和捋顺,别说射精的冲动了,就连静脉里的血液都仿佛在温柔的侍奉下要沸腾起来。

  “来吧!!!”虽然技巧依旧有些生涩,但是再这么含弄下去,川跃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了。他一把拉开陈樱的浴巾,那胸前两颗饱满的乳球立刻跳跃着映入眼帘。红宝石一样的乳头,已经因为刚才的口交,而无助的勃起,在等待着男人的彻底凌辱。她腰肢很洁白,也很纤细,在小腹上还能看到隐约的肌肉感,这是运动系女孩最性感的所在。然后就是她圆溜溜的臀胯,如同一方满月充满了生命力,胯骨上两颗小疙瘩,在肌肤的包裹下性感的横在臀胯和腰肢的交汇处。最当中,有一片温润的小丛林,挂着露珠的稀疏阴毛,呵护着两片肥美的贝肉,一条粉色的蜜缝里,微微翻开的肌理夹杂着汁液……

  “啊……”陈樱发出一声凄婉羞耻的呻吟,这一点,她无法伪装,她毕竟还年轻,毕竟还纯洁,毕竟还是一个刚刚沦为男人胯下玩物的青涩女生。

  兴奋时刻的男人,最容易体现男人勇武刚猛的一面,川跃两只胳膊一发力,将陈樱赤裸的身体一下子举了起来,搂上怀里。他拨开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让她们从自己的身体两侧分开,让陈樱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这个姿态,让自己已经充满了怒火的鸡巴,可以在她耻毛包围的下体上尽情的摩擦,让自己的龟头彻底的去感受她蜜穴阴唇的纹理和形态,沾染上她的蜜汁;自己却垂下头,搂着她的背脊和臀瓣,在她的胸口,埋下去,品尝她的乳头上,那少女的体香……并且发出“啧啧”的声音,用口水在她娇嫩的乳头附近全部涂满了自己的气味。她的乳肉很富有弹力,滑溜溜的,但是乳晕这一个小圈却很酥软,那些小疙瘩,触及到自己的舌头仿佛就会化成泡沫一样,石川跃忍不住,从舔舐渐渐变成开始撕咬,有意无意的在她粉白色的乳晕上刻下自己的齿痕。而下体也越来越像刚强的铁杵一样,几乎带着蹂躏的撞击感,在摸索着进入女孩身体的途径。

  “啊……啊……不要……不要……”陈樱在呻吟,在无力的抗拒,面孔红的发紫,身体也在滚滚发烫……这种“不要”虽然也有些抗拒的意思,但是更多的,只是女人在被插入前一刻无意识的本能悲鸣而已。

  然后开始翻转自己的腰肢,将这个女孩的身体,狠狠的压倒在雪白酥软的床单上。压迫着她柔软却玲珑的身体,继续舔舐,继续摩擦,继续抚摸,继续抠弄……而自己的阳具,已经在她的桃源穴口,一下一下的撞击,让龟头和外阴开始交换汁液,阳根仿佛是一支入侵的野蛮军队,在那一片温柔乡中,叩打着脆弱关隘的闸门。

  “啊……”陈樱发出一声悲惨的哀叫,却不是下体被插入,而是川跃的牙齿在她的乳头上狠狠的刻下一道咬痕让她感受到的痛楚。那可能是川跃的下体一时找不到入口而进行的惩罚。

  她的手臂,本能的抱着川跃的头颅,在川跃的后脑和背脊上,用指甲划拉。

  “疼……咬破了……别……咬了……”她是在哀求,也是在邀请,即使咬着嘴唇都咬出映红的血丝来,却仿佛都能听到她的心声在淫魅的嘶叫……“别咬了”的潜台词就是“进来吧”……伴随着这种邀请,川跃能够感受到她的下体越来越温柔的在蠕动,要磨蹭,在开合,在主动迎合自己,摆正位置,接受自己的插入……

  他扶着她的臀,在她的股皮上摩挲着,用指甲抓出一道道肯定渗出血丝来的痕迹,猛地一发力,将陈樱整个身体向自己的躯体拉进了几厘米,而这种发力,也使得自己那根在穴口摩挲了半天,满满的沾染了淫液的鸡巴,找到了入口,纵情的深入了一片温润潮湿的仙乡。

  “啊……别……”陈樱发出迷蒙的浪叫,要不是洲际有着严格的隔音要求,真怀疑走道和邻房都能听到。但是和前几次一样,在星光下,川跃依旧能看到她的眼泪……慢慢的从她的雪腮上流淌下来,她的眼神,也在那一瞬间,充满了悲哀和迷茫。

  她哭了,却又有点不敢哭,勉强的在压抑着眼泪。

  不管她的图谋究竟是什么,这种被奸污时的耻辱是真实的,想装笑容易,想装哭就很难……

  这个女孩所有的伪装色,在这被男人真正侵犯插入的一瞬间,都仿佛在崩溃,但是她依旧在咬牙下唇忍耐,在媚眼如丝的努力投入……川跃觉得获得了一种直达云端的满足。

  天知道这个女孩想要什么……但是此刻的享受,享受她的屈辱,享受她的悲哀,享受她的驯服,享受她的阴道……已经足够。

  很紧致,很温暖,很湿润,那天,也是第一次奉献给自己奸插的那条弯曲的小腔道,又被自己无情的侵犯和占领。龟头的顶端,一节节一寸寸的揉进去,仿佛已经深深的探索到耻骨支撑的肉壁。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樱在癫狂的发抖,就好像癫痫发作一样,舌尖的呻吟都是不连贯的颤音。这个女孩就是这么奇怪,各种性服务,她似乎都会一点,也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甚至懂得怎么享受性爱的快感,但是一旦被奸入阴道,她就无法掩饰的表达出处女应有的生涩,稍微奸进去一些,都会仿佛失去理智一样的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

  当然,这对石川跃来说,也是享受。

  “噗嗤、噗嗤”川跃开始抽插的活塞动作,并且在她的耳边呓语:“乖……乖女儿……别怕……来开房,当然是要给爸爸操……舒服么?……爸爸疼你啊,疼你……”

  “啊……啊……”自从第一次陈樱被奸污开始,川跃就感受到了她对这种“女儿”、“爸爸”禁忌称呼的别样刺激,所以也开始主动用这种称谓刺激她。

  陈樱果然开始有反应,“啊……啊……是……求求……求求爸爸……爸爸……轻些,轻些……疼……我……疼我……再疼我……”她果然开始呓语,果然开始疯狂,果然开始投入,她的臀部主动开始前后移动,用阴道的四壁来套弄自己的阳根。

  “疼我……爸爸疼我……不……不要……不要欺负我,不要扔下我,不要……啊……不要……疼我……”她一边叫嚷,口水都从嘴边里流淌出来,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明明已经陷入性欲的高潮,下体在疯狂的分泌体液,但是哭的却越来越伤心,仿佛是在疯狂的哀求“疼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但是不要什么……她已经没有理智再说出来。

  “疼的,疼的,疼的……爸爸最疼樱樱了……”就连川跃,也感受到了怀中女孩的无助和脆弱,就连川跃,冷漠的内心里也生出了一种怜悯,继续抽插,继续享受,继续奸污,却也在安慰她,“疼的……疼的……爸爸一定疼你的……这不就是在疼你么?”

  “爸爸”和“女儿”,这本来只是性爱中的称呼和游戏,川跃也并不认真,但是陈樱仿佛就是很在意他的这种不认真,一边承受着他的奸插和淫辱,一边咬着牙齿,居然把这淫荡而禁忌的称呼在进一步的升级:“爸爸……爸爸……你是我的小跃哥哥,也是我的爸爸……你是……啊啊……我的……啊啊啊……小跃爸爸……我是你的……女儿……亲女儿……樱樱女儿……”

  这种升级还是第一次,在她淫魅的哀求“身份定位”声中,洲际落地玻璃幕墙外,洒下的星光,将这个女孩的脸庞映射的更加的迷醉通红,仿佛是进入了迷幻的梦境,就连久经风月场的石川跃,都感受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禁忌快乐,进入了某种更加投入的状态:“好,好的,好的!!!我是……我是你的小跃爸爸,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的樱樱女儿。爸爸一定疼女儿,不会……扔下你的……但是……呼呼……呼呼……你怎么报答你的小跃爸爸?”

  龟头上传来少女阴道那种抚摸吞吐的快感,甚至撞上子宫壁时,仿佛来到极乐尽头的快感,都是不是至高无上的。至高无上的,还是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感。

  就是这么一个女孩子,就在两周前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她是如此的漂亮、可人、独立、精致……狡猾,她明明是在心机深沉的计算着什么,却无论如何都只能沦为自己肆意蹂躏的一团淫荡的美肉。在她已经累累高潮之后,看着她柔弱无助的在自己的身体上强作镇定的迎合着自己,才发现她的肌肤是那么的娇嫩,她的乳头是那么的鲜亮,她的粉唇是那么的柔软,她的阴道……是那么的娇艳而充满了年轻的活力……不管世面上对于女大学生有多少的评价,毕竟,她只有十九岁,是如同花朵儿一样的年龄……却要在这里,承受自己精液的浇灌。

  陈樱并不是那么柔弱的女孩子的风格,但是在操到她子宫深处时,在她癫狂的哀鸣到嗓子几乎有点嘶哑时……她却好像比那些柔弱的女孩子还要显得柔弱。

  但是,也不知道是哪一种性心理和性冲动的驱使,她越这样,在接近巅峰时……川跃越喜欢摧残她!

  “说呀……乖女儿,你怎么报答你的小跃爸爸?快说!!!”川跃的口吻开始粗暴、凶残起来。动作也越来越折磨人,他的阳根在陈樱的阴道深处如同过一条毒龙一样的扭转,甚至将她的子宫壁上的嫩肉都扭曲起来。

  “啊……啊……”陈樱嘶哑着喉咙,仿佛是被奸的很痛苦,却又被奸的很投入,那淫语虽然声音很轻,但是用的音色却越来越重:“樱樱女儿……用身体报答小跃爸爸!用小穴报答爸爸!!!好不好?!!!啊……报答……给爸爸操!!给爸爸干!!!给爸爸强奸!!!给爸爸糟蹋!!!给爸爸狠狠的糟蹋!!!每天,每夜,每分,每秒……操到死!好不好!!!爸爸……用力!爸爸……操死我!!!“

  伴随着她越来越淫荡不堪的哀求,石川跃也几乎丧失了理智,伏下头,臀胯开始如同马达一样的振动,“啪……”的一声直接冲击到她的腔室的最深处,然后又是一下,又是一下……没有什么九浅一深,若是每一次都是深沉的直接的好像要把这个女孩扎透了一样。又是一下,又是一下……

  “不……不……不要……不要……”陈樱一开始还能用最后的气力做一些迎合的动作,但是随着石川跃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她却仿佛是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掐着石川跃的背脊,用指甲掐出血痕来,仿佛是陷入深度睡眠的梦呓一样的呻吟着……

  “啊……”伴随着一声畅快而悠长的,从胸腔里振动着的呼喊,石川跃感觉到了顶峰。他猛的拔出自己的阳具,依旧用力用手臂压迫着陈樱的身体,在陈樱那白嫩、紧致、有着明显马甲线和一颗可爱扁圆的肚脐的腹部上浇灌上一股股的浓精,挥舞着阳具,一路将那精汁从肚脐浇灌到乳房的下沿……

  污浊的汁液,白皙的肌肤,光洁的腹皮,可爱的肚脐,饱满的乳房……是最深刻的渗透,在最华美的阵地上留下不可抹去的痕迹,混杂成让女性绝望,让男性享受的禁忌画面。

  川跃也终于满足的瘫软在床铺上……享受着从阴茎和腹部传递来的那种射精后的愉悦感和成就感……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这种彻底的凌辱和奸污,是不是会让这个女孩疯掉。

  然而,几乎只是过了几分钟……他甚至都还没有完全从云里雾里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陈樱在勉强的爬起来,用床头的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雪白的床单上,一具玲珑的身体,在星光下,那肌肤的周围泛出一道道美艳的光晕。乳头依旧挺巧,臀瓣依旧浑圆,身体却在微微的颤抖,带着哀伤的饮泣……

  她取悦了自己半天,却毕竟掩饰不住少女的天性,不管她在谋划什么,被奸到这种程度,她居然能比川跃先回过神,第一反应,却是擦拭自己的身体。她毕竟嫌脏……或者怕羞。

  但是,那毛巾可以擦去精液,却终究无法擦去她的屈辱。她压抑着,但是星光下,川跃却能看到两行眼泪从她的雪腮上一路坠落到她的脖领。

  石川跃就这么看着这个高个子女孩落寞、凄凉、淫耻的背影……忽然之间,竟然产生了一些愧疚感。他虽然风流好色,但是毕竟不是色情狂,陈樱的贞洁和身体,本来不是在他的计划之内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导致的。他是有搞一批女孩子为自己所用,开展性贿赂也好,搭建会所也好的计划,但是陈樱……毕竟只是一个意外。他是和陈礼有过节,但是所谓祸不及家人,毕竟也是琼琼的朋友、同学,他并没有残害陈樱的必要和计划。他还不至于看见一个女孩,就要把人家奸到死去活来的地步。

  但是已经都这样了……这个十九岁的“高不可攀校花”,在她的青葱岁月,在她本来应该最美好的年华,本来应该只是给男朋友拉拉小手、轻轻小嘴,最多隔着毛衣抚摸一下胸脯,而未必越过雷池的年龄,在河溪也算个小小的官二代,还是河西大学篮球队的女队员……却在这里,刚刚被男人用屈辱的姿势奸完,自己在疲惫的,在用卫生纸擦拭自己的身体……

  他忽然心疼起来,内心仿佛闪过一阵柔软,一把将陈樱搂在怀里。怀抱里的陈樱,连忙露出恭敬、温柔甚至有些恐慌的笑容。那又是表演……

  他却不在乎,“樱子……”他温柔的开始爱抚陈樱的脖子、背脊、这是在享受这个女孩的肌肤的质感,却也是有一份慰藉甚至替她按摩放松的意思。这已经不是奸污和玩弄,而是切切的爱抚。

  “嗯……?”

  “疼么?”

  陈樱似乎是警惕的偷偷看了自己一眼,居然呢喃着轻不可闻的声音:“还好……没事……”似乎又想装装老成熟练,莫名其妙了加了一句:“玩么……”

  石川跃无奈的笑了笑,想了想,又轻轻的摸了摸她那依旧娇嫩如草莓一样的奶头,才说:“你说的那笔钱……我找人查了,是用一个估计是假身份证登记的,你一没有身份证二没有USB-KEY,目前肯定拿不出来的……你不要着急,等你爸回来……总有办法的。”一瞬间,石川跃感觉自己不像是这个女孩的命运操控者,而像一个大哥哥,在安慰一个无助的小妹妹一样。

  “我爸?回来?”陈樱露出讥诮的笑容。缩了缩身体。那种肌理的柔软,两条纤细的长腿也略略在伸展一下,舒缓着刚才的痛楚。

  石川跃将她的身子拖上来,不再如同性奴,而是如同普通的情人一样,和自己摆在一起,轻轻的揉动她的肩膀,似乎下订了决心一样的柔声说:

  “你别怕……我不是在试探你……你爸,应该在罗州,有人看到那个小陆同学在那里出现,你爸十有八九是去找她来洗白了……但是你爸爸具体藏在哪里,我真不知道。公安也在找他,纪委也在找他,我的兄弟也在那里找他……”

  “……”

  “我不是在忽悠你,我和你爸没那么大仇,多少也算同事,从利益角度来说,至少我个人,是希望他回来自首。但是也有其他人在找他。我告诉你,他并不安全。也许……也许你应该去找他……”

  “……”

  石川跃看着陈樱呆滞的泪目,依旧在猜测陈樱的打算,想起自己见陈礼那次陈礼的表态,似乎刘局是有要试探一下能不能乘着陈礼的事情的机会,玩到的陈樱,虽然陈礼未必愿意,但如果陈樱本人愿意,那多少也是个机会。他实在忍不住,又试探着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想……见见刘局长疏通一下…

  …我可以替你安排。不过你爸爸回来自首,刘局才能起作用。你爸爸这么潜逃着……就是严重的刑事案件了,刘局是不可能发挥作用的……“

  “……”

  “我不知道你和你老爸之间有什么问题,但是他毕竟是你爸爸。这一点没法改变。你应该去找他。”

  他很少有这种表现,但是他也发现了,他温柔的说了半天,陈樱明显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能加了一句:“就算,只是为了那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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