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以一种难受的姿势躺卧着,以减轻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他的鸡巴,不知何时又勃起来了,压在我的小腹上。如果给他插到小屄里,又会劲头十足。试着把一条腿从他的身子下边挪出来,可是完全给得麻木了。我们没盖被子,但他的身体给我上身保温,双脚却冰凉冰凉的。他转过身,体重挪移,我呼吸才可畅顺一点。他鼾声如雷,呼呼入睡。我趁机跨过他,下床跑到浴室去冲个澡前,回头看一看他的身体。
这副健硕结实的身躯,是我给他的。胸前的那头狼,我摸一摸,是永久的纹身,是这几天出去了做的。自小就看他,替他洗澡,直至有一天,替他洗小鸡巴的时候,发现他像气球般胀大。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个小流氓。之后,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禁忌,直到他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下身火烧火燎地痛,阴唇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下体擦啊,擦啊,要洗净里面沾着的那些骯脏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精液。这已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卵子,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你又不听话了。再不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冲澡。”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心你在里面做些什么。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就“梆”的被踢开了。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妈,你有没有听进耳朵里?你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你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相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占谁的便宜。你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的举起来的,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他淫辱。我蹲在浴缸着,两手捂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要不要我替妳抹身?”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我小的时候,你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你了。”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捂住私处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把它张开,说:“全身湿淋淋,赤条条的,会着凉啊。快过来,抹干身子。”
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但楞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么了?看你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你?我会为你出头揍他一顿。”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怕,不要怕。”
他身子像没分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后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巨人一样,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牢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插入颈后湿透的头发,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赤裸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背部和屁股,完全是没遮掩的。
几个月来的对歭,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失守的挫败屈辱,情绪已不受控制,恰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遏斯底理的哭,握紧拳头,使出吃奶的气力,不住捶他的胸。他没阻止,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
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喘息着,抽搐着。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巾,贪婪的目光,像千百条虫子,附在我身上,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妈,乖乖的,听我话,不用慌,是我。你这样吵闹,把我弄得手忙脚乱了就没情趣了。你乖乖啊,不会把你弄痛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啊,你脱光了的个子原来那么娇小。我心目中的妈妈,是很大的……”
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傻兮兮的盯着我。他不懂得用言语去形容,就笨拙的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和中间两个大圆球,说明他的新发现。不过,他只是赞叹,没有失望。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曾叫不少男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我低着头,两手垂在腰旁,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像个女奴在奴隶市场上,任买家评头品足,指指点点。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
他的大手掌在我瘦瘦细细的身体上滑行,掬着我一对娇小的乳房,乳头夹在他的指间,像两朵羞涩的小花。我再不敢动,由他把我抱起,像提起一个小女孩般容易。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把我的屁股安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大手,拨开我的阴唇,煞有介事的检视我的小屄。那里仍肿痛很将给撕开了一样,阴毛的水份就未抹干,水珠像晨露凝在凄凄芳草上。
“哎唷。对不起。你撒尿的地方又红又肿,是我把成你弄成这样的吗?撒尿时痛不痛?”
他的大手,像呵护婴儿一样爱抚我的耻丘,顺顺我的耻毛。他的手,看起来又大又笨,但放轻时,可以像羽毛般柔顺。他说话的语调,十足我当年他哭了,我哄他时一样。
他这个笨问题,我没回答。一直低头不语,默然承受他对我肆意的淫辱。这是我剩下来应付他的唯一的办法。
他见我没回答,就继续自言自语的说:
“我以后会对你温柔一点,放轻一点,如果你觉得痛,或哪里我做得不好,一定要告诉我。不过,你也要合作嘛。你那个洞儿,不会自己和我配合。插几次才可以插进去,可以想象到有多痛。做爱是讲究点技术和合拍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人做,你这样乱七八糟的动,我不插死你才怪。”
他以为是调情的细语,对我尽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情何以堪,怎去面对这屈辱的煎熬。如果能有一点好处,就是让他满了出来的精虫,有个发泄对象。他要找个女人去发泄,不如找我。总好过招惹不三不四的女孩,或强奸良家妇女。我知道米已成炊,又无从抗拒,不如像尸体般躺着,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甚至凄惨的事,不投入做爱的过程中,捱过去就算了。他做厌了就会放过我,于是对他说:
“不要说那么多了,想做什么就快点吧!”
“我早就说过,我是做爱的个中能手。你的小屄肯定又痒了,那么快又想再要了,这叫做什么食什么知味吧?”
“你想做就快做,不要听您的胡说八道。”我再这样说下去,就真的变成和他调情了,这是我最不想他以为我会做的事。我闭口不言,由他摆布罢了。
可是,他似乎真的并不急于再次和我交欢。他只在我身上捏捏弄弄,拧拧我的屁股,亲亲我的脸。他简直是像个小男孩,把我当做个新买来的洋娃娃,或是个博泥孩儿,放在手中,好奇地,细致地盘玩。把我剥开衣裳,拿来对女体来个全面的认识。
“我太幸福了,有个美艳动人的妈妈。妈,你身材虽然不是绝品,但我不介意。我爱你,就不在乎你的胸够不够大,屁股够不够圆。”
他说到我的胸就揉一揉它,说到屁股就搓一搓那里。他已把我当做他的大玩偶了。
“够了吧。我要上班了,这样缠着我就要迟到了。”我不耐烦的说。
他听我的话,放下我。我连忙拾起地上的浴巾遮着胸前,撒腿就奔回房间。
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追逐我的背影。明知房门关不关也没作用,他要闯进来就闯进来,但也要关上。赶快梳妆,穿回衣服,对着镜子涂口脂时,看见镜里一副可怜相,为了养育孤儿,捱尽多少苦头。儿子长大了,以为好日子来了,却落到如此此地步,要怨恨谁呢?心里一酸,泪水又忍不住涌流。
但有苦自知,不能表露人前,整饰仪容,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出门去了。
在公寓大门前,一辆本田摩托车如箭般快冲过来,一个急转弯,停在面前。煞车时轮胎打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皮夹兄的铁骑士揭起头盔面罩,笑眯眯的对我说:
“妈,捎个脚儿。请上车。”
他的神情举止,十足他父亲。他父亲当年是个车迷,参加过几次赛车,后来在一次意外中失了踪。
“你哪里来的摩托车?”
“借别人的。”
“是不是偷来的?”
“别问长问短,你迟到了。”
我实在是着急,本想要叫部街车。这一阵子心神恍惚,常常迟到,怕把工作丢了。我看看他这副德性,有点犹豫不决:穿上窄身短裙,跨上摩托车是会露出大腿和内裤,甚而会撕破丝袜,有失仪态。而那不明来历的车,应该不应该坐,又是另一个要考虑的问题。还有,他昨夜才强奸了我,今早对我不礼貌,他好像若无其事。我坐他的便车,即是接受了他所做的一切。
他却不待我回应,就飞身下车,就把我拎起,放在后座的坐垫上,替我戴上安全头盔。然后身形灵活的登车,两只大手伸到后面,捉着我的手,引到他的腰间,把我两手的手指交叉扣住,像扣安全带一样,环抱着他的腰。他转过身来拍一拍我裙下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说:
“妈,抱紧我。我们飚车去了。”
话没说完,就一脚踏尽油门,轰隆一声,扬起烟尘,一阵风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