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不得叫醒在我胸口上睡着的书妃,她这几天人生遭逢巨变,从粉红色的世界掉入黑暗地狱,丈夫变成废人、身体被奸污、肚子还可能怀了小孩、又爱上不该爱的人……种种一切,一定让她身心累垮了。
尤其是后者,乖巧单纯的她,可能想都不曾想过自己婚后会出轨,只能说感情这种事真的谁都无法预测,或许我该感谢标哥,要不是他让书妃置身无助恶劣的环境,让我有表现英雄救美的舞台,像她这样懂事乖巧的名门少奶奶,永远也没机会被我先假戏后真作的行为所感动而沦陷。
而现在她已经没有丈夫可以依靠,如果我的胸膛是她能放心休息的地方,我希望她至少可以睡到饱饱的再醒来。
但事情总不那么称心,不知道过多久,或许半小时、或者已经一、二个钟头,沙发上传来手机铃声。
声音响了六、七次,书妃才爬起来,迷糊的揉着眼睛,手机持续在响着,她「啊!」一声清醒过来,转头四望,然后急忙爬到沙发那边,找到手机、划开萤幕。
「喂,妈……喂……」
看来对方已经挂断了,她懊恼的咬着唇,纤细指尖在萤幕上轻轻点触回拨出去,隔了几秒接通了,她愧疚地跟她婆婆道歉。
「喂,妈,对不起,我马上回去。」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睡着,没听到手机铃声……」
「……不,没关系,我不累,让您一个人在医院才真抱歉……」
「嗯,知道,我会小心,妈再见,等会儿见。」
她结束通话,垂手放下手机,怔怔望着前方,不自觉幽幽轻叹一声,那无助的动人模样,让我看了好心疼。
「婆婆打来的?」我问。
「嗯,我得回医院了……」她仍望着前面无神回答,忽然又「啊」一声,想起我的存在。
「我刚才在你身上睡着了?」
「是啊。」
「我是睡多久啊?你……都没动?」她闯了祸似的神色。
「看你睡得那么甜,舍不得吵醒你。」
「你……这傻瓜,怎么不叫我,你的手不就麻掉了!」她爬回我身边,急忙将我身体翻面,我的手从几个小时前就一直被绑在身后。
她站起来,绕到办公桌后面去找能割断束带的工具,最后翻出一把剪刀,回来帮我束带剪掉。
我两条手臂真的已经麻到关节不像自己的,手腕被捆绑的地方留下两圈明显的束痕。
「你这样……手残废怎么办?」她跪在地上用力帮我按着肩膀跟手臂。
「我没事啦,真的没知觉了我一定会吵醒你,我也不想手废掉,不然以后要怎么抱紧你。」
说完,我突然紧紧搂住她,她安静下来,双臂也慢慢垂下。
感觉她把所有疲惫都暂时放在我身上,整个人软绵绵的。
「我是不是个很糟的人?」她说:「我丈夫还在医院,以后会变怎样也不知道,我又被那些人这样欺负……但我现在最想的事,居然不是自杀……」
「不可以有那种念头,这不是你的错!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
「不要!」她颤抖说:「你别为我冒任何险,就算都听他们的也没关系,因为我现在唯一想的,就只有以后还能像这样被你抱着,如果你消失了,我才可能真的活不下去。」
「书妃……」我自己都没想过她短短二周内就对我用情如此之深,感觉幸福又激动,不自禁将她抱更紧。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我心里想的就只有这样,连丈夫怎么样,或自己以后会怎么样,都累得不想去想,只想要看到你就会开心,以前谈恋爱从没这种感觉,我想了又想……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入你卑鄙的陷阱……」
我背脊瞬间凉起来,我是标哥利用工具的事,终于她还是知道了。
「你所谓卑鄙的陷阱,指的是……」
「你总是早一步知道我心里想,我最恐惧的、最厌恶的,然后挺身出来替我承受,这是世界上任何女生都抵挡不了的温柔,我就是掉入你这种卑鄙的陷阱。」她说着,原本自然垂下的玉臂,也默默伸到我后面,反勾住我的背。
我大大松了口气,原来是我几次误打误撞连续戳中她的死穴,她才对我死心塌地。
其实我不敢说我比以前她的男人都懂她,只是他们跟书妃交往时,都是在她人生胜利的粉红时期,那时男人对她的温柔体贴像是锦上添花,而且取代性很高,反正她身边追求者不乏各种名门菁英,年轻财力外貌才气一样不缺,只要够痴情又有心,都可以作到让平凡女生感动到尖叫的地步。
但他们没一个能像我有机会,可以一口一口帮她吃掉别的男人的精液、为了帮她掩示失禁而喝掉她的尿、为了不受胁迫侵犯她而差点被电烤老二……等等这些极度变态却一次一次打动她芳心的事。
尤其让她彻底沦陷的,是我拒绝她替我口交这件事,这是以前她交往过的男人不但无法作到,还想强迫她去作的事,令她一直无理解男人为何总不懂体贴。
但我也并非完全侥幸而没努力,从她进公司这三年多来,我每天变态般暗恋她、观察她,对她的了解愈来愈多,说不定还不输她老公,才能在关键时刻作出让她感动的事。
这样分析起来,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像感情蟑螂,因为深谙自己不论年龄、外貌、学历、家事、财力等等,都比不上赵家恩他们这种高富帅的年轻人,所以专攻他们不会作或不削作的事,去掳获佳人芳心,他们败给我的原因,就是太有自信,不像我这种条件普通的中年男人,为了心仪的女人,可以长期蛰伏,卑微又谨慎的慢慢前进,看到机会就出手,没有缝隙就继续等待。
听起来难免有股淡淡的悲哀,但又如何,事实证明蟑螂还是生命力最强的最后赢家,看看齐柏霖跟赵家恩惨被我戴绿帽的下场就知道了。
此时书妃急着要回医院换她婆婆,但就这样出去,是爱乾净的她无法忍受的事,朱凯文离开前跟她说浴室她可以使用,还帮她准备了几套新的小内裤跟丝袜在衣柜里,说她以后常会需要换。
这些「贴心」的准备,对书妃来说是极大的羞辱,她根本不想用朱凯文的浴室,更不愿穿他替她准备的贴身亵裤和丝袜,只是迫于情势,总不能用染满别的男人体液的身体,穿回湿透的内裤和残破的丝袜去见丈夫的母亲,所以只能百般委屈的去沐浴,然后一件件穿回衣服。
当她穿好白色衬衫跟小亵裤,但衣摆下仍裸露修长玉腿和秀洁足趾时,我鼻血都快喷出来,实在性感到该被就地正法。
书妃并不自觉自己此时有多诱人,她人在沙发上,瘦美的大腿紧夹,略抬起一条修长小腿、将脚背打直,往前弯身准备将薄薄的黑丝套入粉嫩趾尖。
但却忽然停下动作,不甘心掉下泪来。
「你怎么了?」
「我不想穿上那个人准备的东西……」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的头按向胸口:「都是我没用,居然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
她却慌张的摇头:「不可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冒险。」
单纯的书妃对我不负责乱许的承诺十分紧张,看来她不知不觉已步上小卉的后尘,因为目睹标哥对付丈夫的残忍手段,而在心中烙下深深恐惧,害怕我如果反抗标哥,也会被这样处理掉。
「我会小心……」
「不行!」她激动抓住我衣服,美丽的大眼睛已经怕到有泪光:「他们不会放过你,德川为了帮他儿子报仇,什么事都作得出来,我不想你跟家恩一样……」
「那你怎么办?如果我什么都不作,只看你被他们欺负,怎么配作男人?」
「如果我被欺负,身体都脏掉了,你会不要我吗?」
「当然不会,我如果……」换我激动得发誓,她用手盖住我的嘴。
「我相信,我……也只能相信你……其实……」她额头靠在我肩上轻轻叹息:「我觉得自己好堕落又好卑鄙,怎么只想着被欺负后,你会心疼愧疚,然后就可以得到你更多的疼爱,被你抱得更紧……」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话太荒唐,默默离开我肩膀,羞红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我知道像她这么纯洁有家教的女孩,从小就被当淑女来养,没想到成为人妻后才被唤醒内心受虐的倾向,一定感觉自己很肮脏龌龊,所以我没多说什么,只能用体贴来让她感到安慰。
我取过她手上拿的黑丝袜:「乖,我帮你。」
她嘟着嘴,泪还没乾的水眸委屈望着我,一副娇还没撒够的样子。
「我今晚买一套送去医院给你换。」
「才一套。」
「七套,可以天天换,脏的我帮你洗。」
「真的?」
「当然真的。」我认真说。
她才将洁白的秀趾害羞地往前,让我把黑丝套上趾尖,拉上骨肉匀撑的美丽足背、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腿……
到了快到屁股的地方,她才害羞的接过手自己穿。
「刚刚只是想被你哄,你千万别真的送过来,不要来医院。」她穿好短裙,将黑丝美足伸进地上整齐摆好的高跟鞋,对我说。
「为什么?是因为那流氓的话吗?我才不管。」
标哥离去时丢下的话,要我未来一个月不准见书妃,关于她阴唇穿环上的定时震珠,他会让它停一个月,等到赵家恩出院回家休养,才会恢复设定。
「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你不能反抗他们,不然……」
「我不反抗,放你一个人反抗,那算什么?」
「你要是来找我,我就永远不理你。」她固执的瞪着我。
我只能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很不甘愿:「一个月不能见,要我怎么过?」
她踮起鞋尖,往前亲了我一下,依依不舍说:「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让我担心。」
「嗯,快去吧,别让婆婆起疑。」
她默默转身,走了两步,又转身投入我怀里温存了好几秒,才忍着泪离开。
我独自一人在朱凯文的办公室善后,书妃被脱掉的小内裤跟遭扯破的丝袜,她自己已经带走,以她爱乾净又外柔内刚的个性,是绝不可能让这些贴身衣物流落在外。
我用湿布拭去留在办公桌面玻璃上的体液,再用乾布擦乾,那是朱凯文的精液混合书妃的爱液和失禁的尿水,替那畜牲处理他强暴我心爱的女人留下的淫液,让我觉得自己好窝囊。
地毯上也有书妃的尿,我只能尽量用乾湿布吸拭,足足弄了半个钟头,看大致差不多,准备关门离开时,我的手机响了。
看来电是标哥打来的,我接起来不爽的喂了一声。
「听你的声音,好像搞得还不够爽?」
「对,我是不爽那只猪动她。」我直截了当的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这短短二三秒,却令我整颗心发凉,感觉自己说错话。
果然,标哥再开口,声音森冷:「你是不是愈来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功能?」
「不……我不是那意思……」我急忙解释。
「再跟你说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他的口气让我不寒而栗。
「你只是个工具,在我跟我的客户面前,你的地位……不,更正,你没有任何地位,应该说你的用处,只是用来羞辱小乳牛跟书妃她们短命白目的老公,也就是我跟德川尚逞罚仇人的玩具。」
我虽然不是完全不想当这种玩具,但还是有不满跟难解的情绪:「有件事我一直弄不懂,为什么要把我当作报负齐柏霖和赵家恩的工具,而且制造机会让书妃爱上我?其实要让齐柏霖和赵家恩死得很难看,或让他们目睹心爱的女人在眼前被凌辱,根本也不需要我啊!」
「原来你真的还不懂自己的用处」标哥冷笑:「我就告诉你吧,如果只是把他们心爱的女人抓来,在他们面前凌虐、轮暴,他们顶多只会像狗一样愤怒乱叫,然后就被我弄死,这样的逞罚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要怎样才够意思?」
「我要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活生生在他眼前出轨,在他享受我赐给他肉体痛苦的当下,还要被带绿帽的耻辱折磨,然后妻子不但不顾他慢慢被弄死的处境,还为了保护奸夫而愿意接受任何羞耻的凌辱,让丈夫怀着极大的怨恨死去,鬼魂永远得不到安息,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打了一个哆嗦,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敢顶撞标哥,但还是忍不住想问:「赵家恩以后呢?你是不是也要置他于死地?」
「不会,那个小乳牛的丈夫已经玩过了,赵家恩我会让他像废人一样活着,只能听、只能看,但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美丽的妻子出轨、被强暴、欺凌、弄大肚子,生下不是他的小孩,这也是德川尚想要的结局。」
我傻傻听着,心里浮现的念头是:还好,自己并不是有正义感的人,不会像小卉的短命丈夫一样去作傻事得罪毒枭,然后老婆也姿色平庸,不像书妃红颜祸水,这二点对照齐柏霖跟赵家恩现在的惨状,居然是个优点,真是为自己感到庆幸、可耻,又淡淡的悲哀……
*** *** *** *** ***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
一个月的感觉,比我活这四十几年来的任何一年都还久。
而且书妃的手机好像被控制了,我传的试探性讯息都没下闻。
到后来我都快被相思给逼疯,但才过十八天。
午夜十二点多,我在房间看着色情光碟手淫,把被铁栓固定在墙上,下体仰天敞开的清纯女优想像成书妃,看着她被两名强壮的男优蹂躏。
男优握着暴筋粗长的肉棍,将紫黑发亮的龟头挤在黏稠的耻穴口揉弄,慢慢挤进去半颗头,却又故意往上弹举,带起透明的水丝,重覆弄了几次,女优已经全身性感汗珠,终于狰狞的龟冠挤开窄小的湿洞,粗大肉茎缠绕生紧的耻肉慢慢没入,她被箝制的嘴发出呜咽……
我痛苦的看着她被男优强暴,却又矛盾的兴奋着,下体勃起到疼痛,那两颗入珠,压迫我的阴茎神经,硬起来总感到不习惯,但也让我的命根子看起来更为凶恶,好想现在就把它插进书妃窄紧销魂的小洞……
正当我两脚张开跨在桌面,手握发烫的肉棒上下套弄,眼睛盯着萤幕上男优在女优的小穴中抽插湿淋淋的怒茎时,手机来电铃声不识趣的响了。
我本来不想理,但忽然想到,怎么不叫出手机里书妃的照片放在萤幕旁,跟着A片情节一起打手枪,这样代入感更深更刺激,于是伸长手拿起桌上手机,一看萤幕,立刻反射性跳起来,却忘了两条腿高搁在桌上,差点连椅带人往后翻倒。
因为来电的名字显示是书妃,我开始手忙脚乱按萤幕接起来。
「是你吗?」我第一句话,心里仍存疑是不是标哥用她手机。
「嗯……,是我……」她声音有点忍耐和颤抖。
「怎么了?你现在在那里?」我着急问。
「在家……嗯,不是……是在家恩的……父母家,这时候打给你……很不应该……」她微微喘息,声音惹人怜惜。
「你别这么说,我随时都想听到你的声音,更想见到你,都快想疯了!」
「那你……嗯……」她小小呻吟出来,停了一下才继续:「可以……来吗?对不起,这么晚……叫你来……很不应该,但我……实在……」
她一直重覆着很不应该,可能基于我也是有家室的人。
「他们又开了那个?」我瞬间明白。
「嗯……嗯……」
「我立刻去!」我说,但马上又想到:「等等,你说你现在在夫家?和你公公婆婆住一起吗?」
「嗯……晚上才离开医院……他们要我们搬去一起住……方便照顾家恩……」她呼吸显得紊乱,但我不是要问这个。
「我是说,我要怎么进去找你?」
「你……到了……会有人带你进来……哼……」她好像很煎熬。
「好!你忍耐一下,我很快就到!对!给我地址!」
我胡乱穿上运动服,一边打电话叫车,然后静静闪出家门将锁锁上,走到巷口,计程车也差不多刚好来。
午夜时分交通顺畅,按着书妃给的地址,计程车将我载到本市一处沿河别墅群的高级地段。
我付了钱下车,要找的那栋建筑就在面前,黑色金属铸造的厚重大门,质感朴拙的岩石围墙,深幽幽的连里面宅邸长什么样都看不见,果真是豪门大户。
我正张望着该如何进去,大门旁忽然开了一扇侧入,一个体型壮实、穿着蓝色看护服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
「进来。」简短的一如她的面无表情。
我走进侧门,她随即将门关上。
「跟我走。」她低声说,语气却如同下命令,而且人已走到前面,我有点紧张地跟上。
书妃夫家财力果真令人羡慕,矗立在四周庭园造景和柔和光雕中的黑色大宅,走的是和风现代格调,月色下低调简约,却透着逼人的奢华,在这地段这般占地的建筑,若没有五、六亿是买不起。
夜色已深,豪邸内已无灯光透出,想必书妃的公婆都睡了,我跟那妇人绕了半圈到屋子后面一扇门前,她伸出五指按在门边的指纹感应器,一秒后感应发出「哔」一声,她推开门示意我进去。
原来这里是厨房,关上门,她又带着我走过餐厅、经过客厅、步上阶梯到达二楼,然后在一扇房门前停下。
「进去吧,她在等你,房间隔音很好,里面再大声外面绝对听不到,作完按个铃让我知道,我再来带你,不要自己乱跑,主人房就住楼下。」
我这才明白,这妇人八成是标哥安排在书妃身边,表面是赵家恩的看护,主要工作却是替他控制可怜的书妃。
我小心推开门,侧身闪进去,关好门转身,就看见书妃可怜兮兮地坐在宽敞的华床中央,二条藕臂将被褥揽在身上,裸露出雪一样白的香肩。
她刚开始没发觉有人进来,我慢慢走近,轻唤她名字。
「书妃……」
隔那么多天再见到她,我心情十分激动,书妃微微怔了一下抬起脸,泪水也立刻涌下来。
「你来了……」
「嗯,我来了」我走到床前,面向她坐下,伸手放在她微烫的粉颊。
「好久……」她哽咽说,脸蛋在我掌心轻轻磨梭,哀怨地讨我疼惜。
「对不起,你还好吗?……让我看看。」
我的手离开她的脸,拿开她拥住轻褥的双臂,高贵的丝被从她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滑落,露出全裸动人的完美胴体,书妃害羞地抱住胸前那两座小雪峰。
「妃……」我吞着口水,心脏扑通扑通地,将落在她雪白纤腰下的绵被掀开。
她羞哼一声,没有了掩盖,下身只剩一条纯白小内,一双瘦美修长的玉腿横屈在床上,脚掌末端两排洁白秀气的纤趾整齐并着,但其中一只腿踝居然锁着脚铐,连接脚铐的铁链一直延伸到床头隐没在下面。
「是那个看护?」
「嗯」她委屈的点头「晚上一进房……就这样,早上……才会把我解开。」
「太过份了!」我轻抚被铐住的那只美足,柔软细滑的足背触感,让我下面立即硬起来。
「怎么可以在你夫家的地方这样对你,不怕被你公婆知道吗。」我嘴里忿忿说着,手却抚摸到她柔软光嫩的脚心。
「他们很好,不会进我房间……嗯哼……」
她说着忽然轻颤了一下,失神呻吟。
「抱……抱我……它又在动了……」
我才想起她下体挂着那只会震动的金属环,这时我心情早已激动亢奋到极点,紧紧抱着她,将她压倒在床上,开使亲吻她湿甜软嫩的小嘴。
彼此都被相思煎熬,因此四片发烫的唇一贴上,就犹如烈火引燃,她热烈与我舌搅,虽然还是有点羞赧,但已经是这几次以来最放得开了。
我离开她唇舌,往下舔吮雪白优雅的颈项,握着滑嫩的椒乳,手指挑逗充血的奶尖。
「嗯……啊……啊嗯……」
她被我挑逗得激动娇喘,两条性感玉腿不由自主在床上轻轻磨蹭。
我往下吻到雪白酥胸,舌头迂回爬上粉红乳尖,就要到达漂亮的晕部,而且手指已经钻进她身下亵裤的小裤头里,她咬紧唇发出忍耐动人的喘息,纤细葱指紧扯紧凌乱被褥。
「逸详……嗯……啊……等一下……我……我忘了……」她忽然喘哼哼地哀求。
我停下动作。
「帮我……起来」
我不知道她要作什么,但也只好扶起她,她修长的裸腿伸下床,夹紧大腿吃力站起来。
「你要作什么?我帮你。」我赶忙扶住她发软的腰身,但那24寸没有半点赘肉的细腰和紧实纤腹,却让我忍不住抱紧不想让她走。
「不行……你先别过来……知道吗?不可以过来……」她着急推开我,喘息着再三交代。
看她的样子认真,我只好说:「好,我知道,我不过去,但你要小心走,不然你跌倒,我一定会过去。」
我松开手,她微踮脚掌,一只脚上还连着铁链,双手扶着墙,用发抖的双腿慢慢绕到房间左边,我这才惊觉,原来赵家恩躺在离我没几公尺外一张特制的单人床上,戴了一支全罩式的耳机,书妃艰难地走到他床边,拿起放他身边的眼罩,愧疚地替他戴上。
我这才下床走过去。
「他只剩听觉跟视力了。」书妃仰望着我,眸中颤抖着泪光:「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居然把不能说话、不能动的丈夫,耳朵跟眼睛蒙闭,然后跟你……在他旁边……」
我忽然语塞,但不是跟她一样因为愧疚,而是兴奋到心跳加速,不知是心脏还血压的东西,都快把喉咙哽住了。
「我不管你是别人的谁,只知道你是我的乖书妃」我一手伸到她腿弯将她新娘抱起,在她瘫痪的丈夫前面问:「我要你,可以吗?」
她闭上泪眸,点点头。
「书妃……是你的」
这个羞弱的回答,像引爆我欲火的引信。
我把她放在靠赵家恩那侧的床上,距离赵家恩只有短短二公尺之隔,脱掉自己的上衣、外裤,跟她一样全身只剩内裤,然后兴奋地俯在她诱人裸躯上,继续未完成的全身亲吻。
「嗯……嗯……唔……」
可能离丈夫太近,她娇喘的声音显得更矜持,紧紧咬住下唇、呼吸紊乱而急促。
我握住她汗湿柔软的椒乳,舌头延着敏感的乳晕打圈,她的身体在激动轻颤,羞怯却又渴望舌尖往更敏感的地方前进。
但我并没很快让她如愿,继续濡舔着乳房最顶端的周围,迟迟不攻顶,要等她在丈夫身边被我挑逗到放声呻吟才要满足她。
她当然不知道我邪恶的想法,渗出汗珠的性感胴体苦闷的挺动。
「嗯……啊……」终于,她咬不住下唇发出声音,我立即吸住兴奋勃起的奶尖,她的激烈呻吟和身体反应,更毫无保留表现出来。
我含着小小却发硬的充血乳头,用舌头舔逗、牙齿轻啮,她抓着我的手臂,健康粉红的指甲微陷我的肌肉,另一手却伸到唇边咬住,免得发出太激烈的喘叫。
我轮流舔够她两边乳尖,期间书妃身体突然颤抖好几次,但她努力咬着自己玉肘克制声音,不能肯定是不是高潮。
我将火烫的唇舌移往雪白平坦的纤腹,慢慢来到玉脐下方,愈来愈接近小裤禁区。
「妃乖,腿张开,让我看看变怎样。」
「很害羞……」她娇喘弱声说,但并没有抗拒我对她的摆布。
恶劣的我,先起身把卧室的灯调到最亮,她横陈在床上的雪白玉体被映照得无可遁形,羞得闭上眼将脸转开。
我爬上床将她拖往边缘,让她的下半身更接近赵家恩躺的单人床,然后轻轻将她瘦美的大腿往两边推开。
「嗯……」
不知道我故意让她接近丈夫的书妃,只因两腿敞开发出羞喘,美丽的脚掌往前绷直,两排镶着整齐淡粉趾甲的秀气脚趾紧紧并夹往内微勾。
我蹲在床边仔细欣赏,在明亮灯光下,包覆住性感大腿根中央贲起形状的纯白裤底,中线已经湿出一道长长叶子形状的明显水痕。
我用手指轻轻延着湿渍由下往上划,她敏感地挺高身子呻吟,透明的爱液如胶水般,从高级丝质纤维中渗出来,淹没我前段指节一半。
我的手指在裤底上端摸到那个震动的金属环,微微往内压,书妃立刻哀喘:「不……不要……」
「怎么了?」我故意装傻,手指没放松。
「会尿出来……呜……忍不住了……」她脚趾头紧紧握住,湿透的底布下耻穴好似在抽搐,我发觉不妙,赶紧将她扶起,从身后抄高她腿弯,用把小女孩尿尿的姿势抱着她奔往前面几步的浴室。
进浴室我立刻放下她,快速拖下她已半湿的小亵裤,然后又抱起她,让她光裸的屁股对着马桶,书妃自始自终像小女生一样任我摆布,颤抖的哼一声,两只性感的雪白脚掌往下绷直,尿尿就从耻缝上端涌泻出来,淅沥沥洒落光可监人的洁白马桶。
「呜……好羞……」书妃晕烫着脸在我怀中颤抖,我把住她双腿腿弯往两边操更开,让她尿乾净。
其实浴室门开着,赵家恩如果双眼没被罩住,应该会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光溜溜被我凌空端起来对着马桶把尿,而且抱着她的那个男人,下面的内裤早就高高隆起成一座山。
她尿完,我要把她抱回床上继续,她却挣扎说:「要擦……」
「不用,我帮你舔乾净。」
「不要,好脏……」她害羞的挣扎。
「你的一点都不脏,不给我舔,我会很失望。」
听我这么说,她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不知是紧张、害羞、还是兴奋的急促喘息。
我抱她回去放在床缘,再度在离赵家恩咫尺处抓住她腿弯、推开两边大腿。
书妃忽然伸手掩住赤裸的下体,哀求说:「很脏……别看……」
「妃乖,相信我……」我抓开她的手,她虽然没抗拒,却紧张的抓住我,我索性跟她十指相扣。
阴唇挂着震动金属环和结婚戒指的美丽耻户,除了分泌很多淫水外,还有残留的尿湿和水珠,看起来整片复杂粉红的女性外生殖器构造闪亮亮的,中间的小肉洞微微鼓缩,如此窄紧又湿润的隧道,光想老二被包在里面有多舒服,就让下面硬到发疼。
我心跳如打鼓,在书妃夫家的豪华宅邸内,她的公婆就在楼下睡觉,我在楼上他们儿媳的卧房里,在他们身体瘫痪的儿子床边,对他们媳妇作这种事,而他们乖巧美丽的媳妇,又如此任我摆布予取予求,那种心情的亢奋,让人完全无法抵抗。
「妃你不乖,明明就不脏还骗我,罚你腿张更开。」我责备说。
书妃羞吟一声,害羞地将腿微微往两边敞开,其实她已经被我推得很开了,两条玉腿屈张着,把私处仰上敞露。
我把手指插入湿淋淋的肉隧,感觉灼烫柔软的阴道在蠕动,充份的爱液从指缝涌出来。
她与我互扣的五指抓得更紧,另一手用力扯住床褥。
「妃……舒服吗?」我的手指在她阴道内抠弄,刺激窄小温暖的肉壁一阵阵缩动。
「嗯……啊……好麻……呜……不行……又想尿……」
她柔弱的身体不住痉挛,感觉手指被一圈圈生肉紧缠吸吮,还好刚刚已经尿过了,她这阵尿意只是外生殖器兴奋引起的错觉。
我伸出舌尖,轻舔着挂在她粉红阴唇上的的结婚钻戒,上面的水珠有点微咸,但一点骚味都没有。
「呜……详……那样……我会受不了……」
她用力摆着头,光滑的脚背死命打直,两排秀气脚趾用力往内勾。
我继续舔到会震动的金属环,她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连湿润的耻户都在颤抖。
「嗯啊……」
她已经连不要都说不出口,一双玉手把床褥都揪扯皱了。
「要舔你最敏感的地方了,妃可以尽量出声,强忍对身体不好喔。」
我说,然后伸出舌头朝耻户上端的肉豆舔下,手指继续抠挖泛滥温暖的阴道,抽搐的肉隧,淫水如泉井般不断涌出来,比刚才更激烈……
「呜……好……奇怪……哼……」
她两张性感雪白的脚掌扭动又用力绷直,绷直又兴奋的扭动,全是香汗的胴体在床褥上挣扎。
看时机成熟,我抽出手指,张嘴吸住兴奋到快呈现血红的阴户。
「呜……」
书妃窈窕腰身激烈的向上弓起,扯住床褥的纤手捏成小拳头。
我的舌头在鼓动的唇肉黏膜上乱舔一通,然后插进滚烫的阴道里。
「啊……嗯唔……好麻……不……啊……好痛……呜……痛……」书妃忽然从激吟变成哀鸣。
我急忙松口,紧张问:「怎么了?哪里痛?」,
她咬唇痛苦指着她的脚ㄚ,原来是太过刺激,软嫩的足心已经抽筋。
我急忙抓着她美丽的纤足,用姆指从她脚心的中央慢慢往上推,弄了几次,她才慢慢不再抽咽。
「可恶!」她捶了我一下,然后又把我拉住,两片香唇贴上来,双手羞涩地抓住我内裤裤头,却没勇气往下拉,看起来以前她在床上都是被动的一方。
「想要我放进去吗?」我兴奋地问。
她晕红脸摇头:「想……含它」
「妃……」看着她长长睫毛下清纯动人的脸蛋,我亢奋得心脏快炸了。
我站上床脱掉自己内裤,早已硬到会痛的入珠阴茎立刻弹出来,凶恶地举在她眼前。
书妃害羞地伸出手,轻轻揉着我的卵囊,软嫩的掌心抚慰蓄满精液的鼓涨睾丸,我舒服地吐出一口深深的浊气。
在瘫痪的丈夫旁边,她虔敬地跪在我两腿前,双手小心捧着我的卵袋,柔软唇间吐出一块粉红可爱的舌尖,从靠近会阴处,沿着中线往上舔。
「噢……妃……」
我喘着气,几乎要站不稳,她舔上阴茎、一路上到龟头下腹的中线,动人的大眼睛怯怯望着我,似乎在问我她作得好不好。
「好舒服……妃……好爱你……」
我轻轻揉着她凌乱的秀发,她湿湿烫烫的软舌在我龟头下的敏感带濡动。
「你怎么……这么会……」
我无法理解上次舌技还生涩得像处女的书妃,短短二周居然进步这么多,要命的是她的神情还是那么羞怯,更让人激动无法自制。
才说着,她就张嘴含住我的龟头,像含棒棒糖一样轻轻吞吐,舌尖挑逗敏感的马眼。
「不……行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怎么变这么利害?」我呻吟着。
她没出声,用深深含入整条肉棒来回应,想到她的小嘴,是连躺在旁边被自己妻子罩住眼耳的赵家恩都没享用过的极乐小天堂,更兴奋到被温暖黏膜包围的肉根涨到发疼。
她高跪起来挺直窈窕上身,纤手轻抓着我两边大腿,开始前后吞吐起阴茎。
「嗯……噢……书妃……怎么那么好……唔……」我全身都快酥了,就只有那条是铁硬着,她吞时吞得很进去,吐出来时吸吮力量由浅到深,最后双唇圈住龟头,可恶的小舌瓣还卷住龟冠,彷佛要将我的储精吸出来一般,但当那种快被掏出来感觉要抵挡不住时,她又松开嘴往前深吞。
我脑袋时而发麻、时而空白,混乱中断断续续想明白,可爱的书妃这段日子一定查了很多资料,还用工具自己练习,口交技术才会进步那么多,而她这么努力,只为了让我舒服。
下面吸啜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舒服得不想移动,想直接就这样在她口中爆浆,但忽然想到来这里的重要目的。
「妃……不行……不能吸出来……」我捧住她发烫的脸蛋,让她把香涎濡得湿亮的肉棒吐出来,整颗龟头呈现我没看过的狰狞状态,而且几乎要贴举到肚皮。
「我想要你了」我对着微微喘息的书妃说:「可以为我作出想被我疼爱的姿势吗?」
因为赵家恩在旁边,而且又是在她夫家房里,我更想要得到她百依百顺被我进入的征服贞淑人妻快感。
单纯又害羞的书妃不知道我邪恶的念头,她仰望着我,慢慢往后躺下,双臂往后抬,两条修长美丽的玉腿缓缓朝两边敞开,屈张成最没保留的M字状,等着交媾的耻缝完全为我呈现。
在丈夫旁边摆出这种姿势,她羞耻得连脚趾都握住。
我却兴奋地立刻跪下去,单臂撑在她头侧,剩一手握着往上翘的入珠阴茎,帮龟头找到湿润的窄洞,屁股往前挺,龟头稍遇阻力就挤入生紧的阴道,彷佛还听到「滋」的一声。
我跟书妃同时呻吟出来,我拂开黏在她粉颊上的发丝,捧着她的脸蛋又激烈亲吻她,入珠的部份再挤进去,她发出微微痛苦的喘息,接受阴茎就开始在舒服的肉隧中抽送。
「嗯……唔……嗯唔……」
书妃和我唇舌相缠,迷离的水眸十分动人,随我下身的撞击发出深深浅浅的闷哼,我握起她湿软的椒乳,让顶端充血的奶尖与我的乳头来回磨擦,酥痒的电流使我们呻吟得更激烈。
「妃……我好爱你……抱着我……」我将两条柔弱无骨的冰凉玉臂,逐一拉到我肩上,要她搂住我后颈,然后后抱着她腿弯站了起来。
「哼……啊……」她先是害羞的呻吟,但随着这样的体位,她全身重量都落在被我捧住的双腿和交媾在一起的裸裎下体,龟头深深顶开了子宫口,连入珠也进入了窄颈部,她也痛苦又甘美的激哼出来。
我就站在原应属于她跟赵家恩的闺床上,一阵一阵的挺动腰部和屁股,发出啪啪啪的湿肉冲击声,每一下都扎实有力,书妃口中激烈呜咽,两根纤细的胳臂紧紧搂着我脖子,深怕会溜掉,柔亮的长发凌乱甩动。
我兴奋极了,尤其我的角度还能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赵家恩,还想到书妃的公公婆婆就在楼下房间睡觉,那种在人家家中寝取他们媳妇的快感无可言谕。
「啊……逸详……嗯……」
被我端起来干的书妃,使尽她微弱的力气攀紧我后颈,两条修长小腿缠着我的腰,性感的脚ㄚ勾住我臀部,然后主动跟我舌吻。
我们两人身上早已汗水交融,挂在她阴唇上的金属环和结婚钻戒不断甩荡拍打在我的卵袋上。
「书妃……」我们用这耗体力的害羞体位激缠了二、三分钟,直到撑不住,我才将她放下。
恢复到传统体位后,我两手捏住她两张脚掌前缘,将她一双修长裸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直着上身开始挺动屁股撞击。
「嗯……嗯……啊……啊……」
她头朝后仰,美丽的纤手又扯住被单,胸前两团嫩乳前后晃动,我一边在她湿紧的阴道中挺送肉棒,同时二手手指轻轻捏揉她软嫩脚心,脚掌前端二排秀气足趾敏感的握了起来。
「妃……你好美……我好爱你……」我兴奋喘息,原本乾净的床褥现在全是我们的汗水,被单也皱成一团狼藉。
我把她修长的玉腿并一起,高举靠在我胸前,面对两张雪白性感脚掌心又吻又舔,下身持续「啪~啪~啪~」挺送。
她娇喘得更为激烈,完全忘了身处在夫家处所及病夫身旁,两排秀趾被我轮流含进口中舔得湿漉漉地。
我用了许多体位,温柔、粗暴、害羞……反覆干着她,最后还把她拉到赵家恩的病床边,要她双手按着床缘,踮起脚尖让我从后面上,就在那里,我兴奋的在她体内喷发出来,她颤抖的放声哀吟,完全没理会丈夫的脸就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