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西瓜葡萄

  吴老鬼所说的老大,原来是局党委书记包贤友,国家的许多政府机关、事业单位,一天到晚的也没有多少事,就算有事,也是可干可不干的“软任务”,这些上班清闲却又待遇丰厚的大小公务员,整天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四处瞎转,骗吃骗喝。

  不过话又说回来,包贤友要不是和吴爱国关系非同一般的话,还不吃他的饭、不玩他的女人哩!认不识的人去找他办些事,他一定会摆出人民公仆的正义嘴脸,去找他办正当事的人,自然什么事也办不成。

  包贤友的鱼泡眼,一眼就看到了郑铃,眯着的小眼精光一闪,随后又色眯眯的看了看了江媚,最后才是吴老鬼,至于我则直接被他忽略。

  吴爱国笑着迎上前去,热情的握住包贤友的手道:“包书记!江媚你早就认识了,这位元是郑铃,以后请多指教啊!小郑!这位是我们局里的包贤友书记,过来认识一下。”

  包贤友淫笑道上来,紧握住郑铃的手道:“指教谈不上,以后我们多切磋切磋就是!”

  郑铃不知道他话中有话,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点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跟在后面偷笑,本地话中,男女间“切磋“的含义就是日B,这老鬼,看来比吴老鬼更猛,上来就要和郑大奶性交。

  吴老鬼回头一看我在那里笑,板起脸来道:“你笑什么?还不去定包间,难道要我去办这事吗?”

  我心道:“该死的老鬼!拽得象二万似的。”不过也没拉他面子,越过他们,就往里面跑。

  江媚一把拉住我,滑腻的小手抓着得我的手腕舒服死了,我回头道:“什么事呀?”

  江媚道:“冒失鬼!你第一次来,知道定什么样子的包间吗?”

  我反抓住她的手腕笑道:“不知道,请媚姐多提点!”

  江媚同昨天以前的郑铃一样,也主观的认为我小,不会懂人事,被我抓住雪白的皓腕也不在意,把头靠近我道:“直接到前台找他们的经理,就说是印刷厂的吴书记,经理自然会替你安排的,到时会叫迎宾小姐带我们上去!”

  我笑道:“是——!谢谢媚姐姐了!”果然跑到前台,对那个漂亮的美女经理道:“姐姐!我们是印刷厂吴书记带来的,替我安排一直包间撒!”

  美女经理眯眼笑道:“小坏蛋,甜死人的嘴,我立即替你安排!”拿起前台的通话机,很快的联系到了包间,又联系迎宾,放下通话机笑道:“替你们安排好!迎宾小姐会带你们上去的。”

  不一会儿,果然来了一名漂亮的迎宾小姐,身穿大红的旗袍,向我点头微笑道:“先生!请随我去你们定的豪华贵宾间。”

  江媚挽着吴老鬼的胳膊跟进来,该死的吴老鬼又指挥我道:“我们先上去,你快去点菜!”

  我站在豪华的大堂内,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哪知道怎么点菜?正犹豫间又一名漂亮的服务小姐走到近前来,笑道:“点菜这边请!”

  我呆头呆脑的点了点头,跟着这名漂亮的服务小姐来到满是水箱的点菜大堂,拿来功能表一看,傻眼了。

  那功能表上最便宜的一道菜,是“麻婆豆腐”,标价五十八一份,妈妈的长生天呀!我们这些在工厂辛辛苦苦干活的工人,一个月苦到头,才挣一百多元而已,这一道吊豆腐就卖五十八块,这不是抢钱吗?

  再往下看,长江白跳鱼、澳州大龙吓、清蒸小巴鱼、南海王子蟹?????,都是二百元以上的,一百元一道的菜的都很少,我从来没进去这种馆子,实际上就是一般的路边小馆子,我也极少去,哪见过这阵仗?看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点什么好。

  正犹豫间,江媚跑进来了,进门就冲我嚷道:“采花狼!书记叫你点菜呢?你到底点了没有?”

  所谓钱是英雄胆,我这个穷惯了的下放户贱民,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要点什么菜,故做深沉的道:“我在看有什么特色菜呀!”

  江媚疾走到我的身边来,先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随即拿过菜,纤手点动处,十几道菜就点了下来,点完合上功能表,对漂亮的服务小姐道:“先点这么多,不够时再点!”

  我虽然是初中没毕业,但是心算却是飞快,就江媚这么随手点下来,两千多块没有了,我们也就五个人,一下子就花了两千多块,顶得上厂里工作二十多年的十几个老职工一个月的工资了,要是照这个样子看,厂里那些工人整天埋头累死累活的干活,就全是傻B了。

  江媚道:“不是两分钟都不到吗?笨蛋,点个菜也这么慢。”

  我心中不由为厂里那些工人报起不平来,小声道:“二千多块耶!就吃这么一顿饭?”

  江媚白了我一眼道:“乡巴佬!这还算是少的,要是点小亭鲍翅的话,一道就一千多块哩,就那么一小碗,记好了,这是某某党的钱,不是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反正吃过了也不要付现金,记个帐就行了,到月底时由财务统一来结算。”

  我气哼哼的道:“我整天干活干得腰酸背疼的,一个月也只一百二十元而已,奖金最多也就二三十块,更多的时候是一分钱也没有,郑铃天天扛大包,有时累得走都走不动,每个月也只比我多二十元,我们这样大吃大喝,是不是太对不起全厂职工了?”

  江媚又是一个爆栗叮在我头上,娇叱道:“这就是社会主义,职工就狗屎,是奴隶,明白吗?哎呀——!忘了点酒水了,小姐小姐,再点两瓶五粮液!”

  豪华包间内,一张带转盘的大桌,夹花坐着五个人,我的位置是最尴尬的,我右手隔了两个座位是江媚,江媚的右手是包贤友,包贤友的右手是郑铃,郑铃的右手是吴爱国,吴爱国的右手再隔两个空座,又是我。

  吴爱国在包贤友面前,又是一个小官了,所以让郑大奶和江小妖两个美女夹着包贤友坐。

  包贤友几杯白酒下肚,开始“B大胡话”起来,看来所谓的国家干部,全是这个样子,右手抚摸到了郑铃肥美的大腿上,左手就去捏江媚的奶子。

  江媚是见惯阵仗的女将,索性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露出里面的背心来,那背心做得性感,前面露出大半个乳房,后面只有一根单带,把两块雪白的肩胛全露了出来,单带在小蛮腰间再收拢成一横条,江媚把一条大腿抬起来,穿着高跟小蛮靴的脚踩在包贤友的椅子边上,妖声道:“包书记,不如我们划拳,你输了就得喝酒!”

  包贤友笑道:“好!我输我喝酒,你输就脱衣服。”

  吴爱国尴尬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只当未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高官权贵们的把戏,郑铃却是把整个脸儿都羞红了。

  江媚叫道:“好呀!脱就脱,六个奶、八只手,十条鸡巴!包书记!你输了,喝酒喝酒!”

  包贤友大笑,一把将江媚搂在怀中,一仰头把面前的酒喝了。

  豪华包间内的侍立的服务小姐,与其它包间或是大堂内的服务小姐不同,不唯身高都在一米六八以上,而个个奶大腰细,虽然也穿着同色的大红旗袍,但是旗袍的下摆,都开在膝盖以上,几乎直到大腿根,迈运玉腿时,隐隐能看到里面的底裤,脚上穿着紧贴肉腿的高跟长靴,靴帮直到肉膝,此时捧着个酒瓶,见怪不怪的站在他们后面微笑。

  江媚微微侧过脸来,在包贤友的脸上“滋——!”的深深的亲了一下,挣开身体,骚叫道:“再来——!”

  郑铃已经喝了一壶酒,既没有头晕,也没有眼花,感觉还好,她以前从来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是多少。我面前的一壶酒也没了,正拆抓着一个太子蟹的大螯在啃。

  在中国是凡能当官的,家里多少有点人,越是高官,就越靠家里的关系,百分之百都是以亲见任,而不是以能见任,包贤友能混到局书记,也不是有什么大不了的本事,同中国的其他官员一样,也是靠家族中的关系,所以智商并不是太高,反应也不快。

  我几次看到,江媚都是后出拳,但也不是太后,可能就是后出零点零几秒吧,但是这样已经够了,她只穿着个小背心,几把划下来,竟然一次没输过,全是包贤友在喝酒,实际上,只要包贤友能赢一次,就可以叫江媚把身上仅有的一件的背心脱了,公然赤着上身,露出大奶子在我们而晃,那才叫剌激哩。

  江媚和郑铃一样,奶子都大了点,可能感觉戴乳罩不舒服吧,都没有戴乳罩的习惯,划拳时,胸前两团高傲的玉峰左摇右摆,弹跳有力,瞥一眼就知道是好货。

  吴爱国没看出来江媚后出拳,但是知道包贤友肯定不是江媚的对手,这样搞下去,包贤友早晚会给江媚玩死,忙向江媚使眼色。

  江媚只喝了一壶酒,也就二三两的样子,根本就无关紧要,媚眼儿瞟到吴爱国朝她使眼色,却故意反应迟钝的朝他那看。

  包贤友正目不转晴的盯着江媚出拳呢,江媚异常迟钝的动作,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顺着江媚的眼光一看,立即跳了起来,用筷子指着吴爱国道:“老吴啊!不准不准,你这眼神,是故意要小江输的,这样就没意思了,不划了。”

  江媚跳到包贤友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颈项,笑道:“不划也行,再喝一杯吧!”

  包贤友满脸通红的道:“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江媚拿起酒壶来,张开红艳艳的小嘴,猛喝了一大口,然后就在包贤友的腿上俯下身体来,两团大奶子紧贴在他的胸颈前,把喝满五粮液的小嘴凑到包贤友的嘴唇边,拱开他的大嘴,慢慢的把小嘴里的酒全灌了进去,等包贤友全部喝完之后,再把丁香小舌伸进他的嘴中,翻搅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包贤友,咭咭笑了两声,又把大奶子在包贤友的脸上有意无意的磨蹭。

  包贤友面前的三壶酒都没有,又被江媚灌了一大口酒,至少八两酒下肚,顿时就癫了,醒眼朦胧的从江媚的乳沟是抬起头来,指着我对吴老鬼道:“这小子谁?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吴老鬼正把一只手放在郑铃大腿中间摸哩,闻言忙笑道:“哎呀——!忘了介绍,这是小柴,是我老同学的孩子,现在在我们厂做一个临时工。”

  我心道:“吴老鬼,你放屁呀!我家老子什么时候和你同过学了,切——!”

  包贤友打了一个酒嗝道:“老吴呀!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能把这小子带出来,证明你和你那老同学关系不错,你在厂里可是一把手呀,难道就不能弄个正式职工的名额!“

  我端起酒来,笑道:“包书记,我敬你一杯,你错怪吴书记了,我的户口还在白马湖,现在只能当个临时工。”

  包贤友瘨不拉几的道:“户口还不是小事?我有个同学在省公安厅做领导,明天我就和他打个招呼,把你的户口弄上来,就一句的话事而已。”

  我只当是笑话,哪里会当真?笑道:“那就太感谢包书记了,我叫柴化梁,麻烦书记大人记住啦!”

  包贤友大笑起来道:“采花狼!这名字好记,不用麻烦,这种有性格的名字我决不会忘记的。”

  我哭笑不得,郑铃却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一对修长的美腿把吴爱国的手夹了又夹,裤底似有液体溢出。江媚却是躺在包贤友的怀中放肆的大笑。

  郑铃这一笑,倒叫包贤友记起来了,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大美人,伸出手来,毫不客气的把郑铃也搂在怀中,郑铃扭了扭小腰儿,也就倚在他身上靠着了,她的腰儿被包贤友搂着,大腿内侧被吴爱国摸着,此时也不可能再在乎什么了,拿起面前的酒道:“书记!我敬你!”

  包贤友接过洒来,一口喝了,笑道:“人倒是漂亮,就是穿得土了点,都过清明了,天气也热了,还穿着种朴素的裤子,老吴真是抠门呀,公事出来,连套像样的工作服也没有,哟——!给人才开过苞是吧!”

  郑铃羞羞的看了我一眼,不好回答。

  包贤友笑道:“不出声就是默认,你看你,大腿根紧夹,小腿分开,分明是刚开苞的样子,那肉档间的那片肉儿刚破,你潜意识的在护疼哩!”

  吴爱国把手指伸到郑铃的肉档中间那片迷人的角落,隔着裤子又磨又抠,笑道:“开过就开过,反正也不影响交流。”

  包贤友就把大嘴伸过来,在郑铃的颊上吻了一口,笑道:“真香!会吹箫吗?”

  郑铃故意愣道:“什么叫吹箫?”

  我埋头吃菜,心里道:“女人都会装,昨天还替我吹着哩,这会儿就不知道了。”

  江媚接过话来,调笑道:“就是舔鸡巴,把男人的鸡巴直放在嘴里,叫吹箫,横放在嘴里,叫吹笛子,懂了吧?傻B!”

  郑铃假装初次听到,狠狠的在江媚的俏脸儿上捏了一下,故做生气的道:“马桶嘴,什么都敢说,那东西能放在嘴里吗?”

  她这样一问,两个老家伙顿时四眼放光,一齐点头道:“不但能放,还要舔、还要吸,那才叫舒服哩!”

  郑铃嘻笑道:“那要是我不小心咬着你们该怎么办?”

  后面漂亮的女服务员插嘴道:“所以要练习呀!要想舔鸡巴时不要牙齿碰到鸡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每天舔香蕉!”

  我好奇道:“怎么舔哩?”

  漂亮女服务员道:“不如你们再起点一盘水果香蕉吧?我舔给你们看!”

  我笑道:“少来!外面香蕉九毛一斤,你们这里一盘一百块,十块几块一根哩,当我傻了吗?切——!”

  包贤友、吴爱国却是两眼放光,吴爱国忙道:“小意思!你就加一盘香蕉上来,舔给我们看撒!”

  我讽剌道:“不如再加一盘葡萄,叫她再舔给你们看!”

  漂亮女服务抿嘴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男人的奶子,要是用我的方法舔起来,也是舒服的很!”

  我抬扛道:“你给人家舔过,还是人家给你舔过,说得这么肯定?”

  漂亮妇服务员眨着眼睛笑道:“都没有,我偷看到我们老板从日本搞回来的一本书,里面就有教女人舔男人奶子的技法,练习方法就是从舔葡萄开始练习的。”

  我哪里肯信,咧咧嘴道:“有这种吊事?就算看着书,也不见得能学会,真要有切身体会,必须实战才行,你肯定帮哪个老男人舔过,才学得这么自信。”

  漂亮女服务员看着我笑道:“小兄弟,什么事说穿了就不好玩了,我说看书学的,你就当我看书学的不就行了吗?真是——!不过我给你们表演,是要另外收费的哟!”

  我气道:“怎么全是钱呀?你掉到钱眼里去了?”

  漂亮女服务员道:“小气鬼!不过这也是儿童不宜,我舔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到外面站一会儿?”

  我道:“我们还没有说要给你钱哩!”

  吴爱国忙道:“不要紧不要紧,不过总得有个价吧?”

  漂亮服务小姐笑道:“我把香蕉、葡萄全舔给你们看,就收一百元好不?”

  我叫了起来道:“小骚货!你当我们是大头呀!这样的瞎宰?”

  吴爱国忙道:“没问题没问题,你快去拿水果去!”

  漂亮妇服务笑道:“不过这是我的私人服务,与饭店无关,你们看是看,可不要说出去呀!”

  包贤友嘀咕道:“说出去的才是傻子哩,要是你表演的好,下次我们再来,就只点你服务,喂——!你是几号?叫什么名字?”

  漂亮女服务员回头笑道:“我叫是36号服务员武湘倩,湖北武陵人,请领导请多关照!”说完出去拿水果去了。

  片刻之后,武湘倩拿着两盘水果进来了,果然只是香蕉和葡萄,她先拿起一串葡萄笑道:“两位领导,我就从葡萄开始舔起吧?不过你们别把葡萄当葡萄,把它想着你们自己的乳头,那就舒服啦!”

  我插嘴道:“就算你舔的是我的乳头,也不见得舒服。”

  武湘倩白了我一眼,眼珠儿转了又转,小嘴可没闲着,选中两粒大小差不多的葡萄,轻轻的张开樱唇,先在葡萄上技巧的亲了又亲,伸出丁香小舌,用舌尖在一粒葡萄上尖上,舔了又舔后,舌尖开始找打转儿,绕着葡萄尖儿的周围,由慢到快的旋转进来,旋转了两分钟后,又把葡萄整粒儿含在嘴里,深深的吸了几下,伸出小舌,绕着葡萄尖儿吐了出来。

  两个老鬼看得口水直流,我却没什么感觉,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有意思,又埋头猛吃起来,他娘的,开玩笑,吃一顿,顶我一年工资呢!何况我又是在长身体的时间,食量狂大。

  武湘傅倩舔了十几分钟的葡萄,又妖笑道把一根午蕉拿了起来,把香蕉皮剥开一半道:“你们看好了!”

  只见她把小嘴凑了上去,先在香蕉尖上吻了一两下,再侧过头来,顺着白白的香蕉杆,直舔到底部,一路滋滋有声,再回到项部,深深的一口,慢慢的把整支香蕉含进嘴里,头颈慢慢的来回套动,外面的樱唇还不闲着,紧紧的包住根部,小嘴里的舌头进动,想是在嘴用舌头绕着那蕉儿在舔。

  包间里的五个人,除我之外都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武湘倩舔了几分钟后,又把香蕉吐出来,只见香蕉上沾满了她的香涎,嫩软的香蕉上,却是一点点齿痕都没有。

  二个老鬼立即鬼叫道:“了不起了不起,这要是舔起鸡巴,定是爽翻了天!”

  包贤友接着道:“嗯——!那个小武,你能不帮让我亲身体会一下?”

  武湘倩笑了一下道:“我这是上班时间,不能那样。”

  我看武湘倩的眼神里,明明就映着“色鬼”两个字,不由嘿嘿笑了一下。

  武湘倩又看了我一眼,忽然又道:“不过我可以把方法教给这两位美女,让她们练习后,再替你们两位元领导服务,不是更好吗?”

  吴爱国拍手笑道:“有道理呀?小江、小郑,你们两个谁想学习?”

  江媚气鼓鼓的道:“我还要学吗?我舔得不见得比她差!”

  郑铃脸色红红的,不敢作声。

  包贤友逗了逗江媚的下巴,不正经的笑道:“所谓艺多不压身,互相交流交流,也不是坏事吗?那个——,小郑呢?你也表个态!”

  郑铃羞笑了一下道:“服从组织安排!”

  吴爱国笑道:“这就对了,只要你肯听党的话,跟党走,党决不会亏待你的。”

  我插嘴道:“胡吊扯!”

  包贤友笑道:“小子啊!在你们厂,老吴就是党,党就是老吴,听老吴的话就是听党的话,跟老吴走就是跟党走,不管他叫你们做什么,都是党的安排,都是组织的决定,反对他就是反对党,反对社会主义,跟他拗着干,就是跟党拗着干,你明白吗?”

  我差点要把刚才吃得全吐了,他妈的,太夸张了吧?想不到吴老鬼这个吊样,还能代表这么多,那他日B,也是能代表某某党了。

  武湘倩瞟了我一眼,坏笑道:“这种活儿互相交流的话,得有个模特才行,真刀实枪的演习效果特别的好,两位领导不妨试试。”

  我满嘴里都裹着美食,这些东西,我平时根本就吃不到,难得逮住这一个机会,不狠吃一顿才是呆子哩!所以根本就不在意武湘倩说什么,只是应附的点头表示赞同,再说了,就算要江媚、郑铃学习那个,也不会关我的事。

  吴爱国自知不耐久战,怕硬不起来,或是硬不了两秒就泻掉,当即一缩头道:“我不行,包书记您雄几不减当年,还是您来吧!”

  包贤友夜夜笙歌,档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瘾大水准低之辈,当即清清嗓子道:“这些风口浪尖上出风头的事,还是让小年青来吧!我们这些领导,在许多事上,要学会当观众、当参谋,这样吧,我也不必赤裸上阵,就和老吴一起做做指导吧!”

  江媚在包贤友的怀中直扭,撩开春裙、穿着高弹力黑色丝袜的肥臀,在他的大腿上直揉,妖媚的哼道:“包书记!你是人老雄风在,革命枪不老,我替你舔过许多次了,但是郑铃还是头一次帮您老舔,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帮您老人家服务服务?”

  包贤友眼前立即浮现了一副淫糜的画面,郑铃、江媚两名绝色的美女,活色生香的左右跪在自己的跨下,恭顺的伸出丁香小舌替自己口交,那种征服感,那种剌激度,真是空前的震撼,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江媚和他交过几次手,每次都被江小妖几乎弄死,她那肉档肉的洞洞,可不是一般的狠。郑铃虽然没有和她交过手,但看她那有如水珠欲滴的杏眼,肉档之中,可能也不是一般的东东,更何况当众出丑的事,领导怎么方便干哩,当即了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还是做高参比较合适。”

  武湘倩调笑道:“渔港里又没有假阳具,这可怎么好哩?”说着话,不停的用眼睛瞟我。

  我机灵灵打了个冷颤,把眼睛看向别处。

  但是迟了,两个老鬼已经顺着武湘倩的眼神,同时向我看了过来,妈妈的长生天啊,真要拿我做小白鼠吗?

  包贤友用胖胖的手指向我一指道:“采花狼上,我和老吴做指导!”

  我头摇得象拨郎鼓道:“不行不行,我还没发育完全呢,要是弄坏了就糟了,以后都没法泡妞了!”

  江媚鼓着小嘴道:“不能便宜了采花狼,还是包书记来吧,我和郑铃一起来,大不了你十天半月的起不来而已,多吃吃壮阳的东西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包贤友一拍江媚的屁股道:“你想篡党夺权还是怎么的?想害死我呀?说定了,你和那个什么,哦——!小郑,还有那个采花狼,你们三个来,采花狼年纪青就更没关系了,就算那东西被你们两个骚货整暂时整趴下,恢复的也快,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我捂住裤档,想掉头想跑时,却被武湘倩一把抓住衣领,武湘倩可能身高至少也在一米六八以上,又穿着五六寸高的高跟长靴,此里轻舒玉臂,抓我抓得稳稳的,长生天啊!我怎么就长这么矮哩?这些个绝色美女为什么都是长颈鹿、大洋马哩?

  后来知道,这些奶大腰细洞小屁股圆的长颈鹿、大洋马,最受全国广大男士的喜爱,而且老少皆宜,入之不厌。

  武湘倩笑道:“小弟弟!往哪跑呢?这种事情,包管你试过之后还想试!”

  这种弱智的道理,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当众掏出鸡巴来,实在太丢脸,两个老鬼此时又在边上威逼利诱,而我对双女吹箫的事,也觉得有些诱惑,揉了几分钟后,也只得半推半就的道:“那好!就是我的鸡巴有点小,又从来没干过那种事,要是出丑,你们可不许笑我!”

  吴老鬼微笑道:“不笑不笑,我们保证不笑!”

  江媚却斜着媚眼,披披小嘴道:“但是要是太小,我可不干!”

  包贤友摸着她的大腿根笑道:“只是叫你试舔一回,也不是要你脱裤子干,示范一下就好,你个小骚货还当真的了!”

  郑铃依这时被吴老鬼抱在怀中亲嘴,微侧着头看我,她到目前为止,只见我一条鸡巴,没有比较,也不知道我的鸡巴在正常男人中间,到底是小是大。

  武湘倩两眼放光的道:“你个小鬼,别扭扭捏捏的,快来吧!不用脱裤子,只把你的小鸡巴,从前面的洞里掏出来就行了。”

  我横下心来道:“好!死就死吧!我要掏出来了,你们哪个先来?”

  江媚从包贤友身上跳了下来,跑到我的面前,又在我脑袋上叮了一下,娇声道:“你以为你在干什么?还哪个先来?切——!要掏就掏,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别这样不好意思,大放些,来——!姐姐帮你掏。”

  说着话,蹲下身来,拨开我放在裤档边做势要摇鸡巴的手,熟练的替我拉开裤子拉链,挑开肉裤,从里面把我的小弟弟就掏了出来,用两个手指夹着,侧过身来笑道:“大家看呀!还真够小的!”

  我正对着吴老鬼站着哩,不经意间,我眼光一跳,发现吴老鬼胸前的一个扭扣似有一道微光闪过,瞬间即没,我大脑停顿了一下,但是想不出是什么东西,只得作罢。

  武湘傅倩笑道:“这位美女,你以前替男人吹箫,是不是都是这样蹲着的?”

  江媚也不害羞的道:“要是男人站着,我就这样蹲着,要是男人睡着,我就不是这个姿式了!”

  武湘倩笑道:“口交是一种极度感观的活儿,你这种样子,激不起男人占有你的欲望!”

  江媚笑道:“切——!那要怎样?”

  武湘倩笑道:“要在裤档中跪下来,奶子前倾,腰下沉,屁股后蹶,然后仰头伸颈,叼住鸡巴,那样才能激起男人的极度的占有欲望,从而召来无边的快感。”

  江媚叽道:“说得容易,你来试试?”

  武湘倩道:“我来示范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又要收些费用才行!”

  包贤友睁着水泡色眼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示范得好,收点钱也是应该的!”

  武湘倩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道:“我不会乱收的,也就两百吧,我在半个小时之内,包把两位美女教会,不过要是有人太笨的话,就不能怪我了!”

  我刚才明明听到武湘倩说,她在上班时间,不方便直接口交给大伙看,怎么屁股一转,又可以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个武湘倩,聪明的很哩,又想骗两个老鬼的钱,又不想替两个老鬼口交,可是这样不就害苦了我?可恨呀,真是太可恨了,得想个什么法儿耍耍她才行。

  吴老鬼色眯眯的道:“没问题!小江、小郑,你们两个可要努力学好了,这可是工作需要,马虎不得?”

  我忽然愣头愣脑的插话道:“吴书记,我们是开印刷厂的,还是开婊子院的,练习这玩意儿也是工作需要?太不靠谱了吧?”

  吴老鬼把眼一瞪道:“你个小鬼懂个屁!我说工作需要就是工作需要!”

  武湘倩有钱可收,又是面对可能是童子鸡的鸡巴,立即行动起来,迈开穿着长靴的长腿,走到我面前,果然双膝一弯,跪在了我的面前,沉腰、屁股后蹶,上身微微前倾,让隔着旗袍的丰满乳房充分暴露出来,双手接过我的鸡巴,合在温润的细掌中,温温柔柔的先搓了几搓。

  我的分身在被她的双手掌轻柔的包住,顿时感觉全身的血管里血液流动的速度,比平时快了数倍,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再经她这么轻轻的揉搓,本来软软的鸡巴,立即露出狰狞的嘴脸,神速弹硬了起来,正好碰在了她的小嘴边。

  江媚的眼睛立即就睁得浑圆,大惊小怪的道:“天呀!竟然这么长!”说着话,把小手伸到我的鸡巴上比了几比道:“十四公分,可能还不止哩!想不到你个臭小子深藏不露,我还以为杨斌的鸡巴算大的了,有十一公分,可是和你个臭小子比起来,至少短了三四公分。”

  郑铃笑道:“小杨的鸡巴你用尺量过呀?说得这么准确?”

  江媚忍不住用小嘴在我的鸡巴上轻轻的一舔,回道:“自己男人的鸡巴,怎么不能用尺子量仔细哩,是凡鸡巴硬起来时,不超过十公分的男人,基本上就不会给我们女人什么快乐,我们国家的政策还是男女不平等,女人的三围尺寸,臭男人一看就知道,可是男人娶老婆时,也要公布一下他的鸡巴尺寸呀!软的时候多长多粗,硬得时候多长多粗,持久力如何,第二次勃起的间隔时间,都要在个人履历上做老实祥细的说明,以免误了我们女人的终生。”

  江媚说话时,包贤友、吴爱国两个老鬼一脸的惭愧,更加庆幸刚才死活不肯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是正确伟大的决策。

  武湘倩改用一只小手握住我的鸡巴,前后套动了两下,伸出小舌,用舌尖在马眼上轻舔,马眼几乎感觉不到上面轻轻划过的丁香小舌,但是那小舌却是真实存在的。

  丁香小舌继续执着的在马眼上盘绕,由轻到重,缓缓的分开包皮,一点点的翻舔弄着包皮下面鲜红的龟头,包皮渐渐的被那温润润的粉红嫩舌舔开,龟头黏液被小舌舔得干干净净,再要下去舔龟头下的沟沟时,我皱眉道:“不要下去,疼啊!”

  我的皮包,昨天和郑铃大战时,刚被掀开,分开的两块肉皮,不可能这么快长好。

  武湘倩抬头惊喜道:“真是童子鸡嘛!”

  江媚蹲在边上讥笑道:“有什么稀奇?再说就他这个小鬼,上哪开封去?切——!”

  郑铃满脸的通红,却不说话。

  包贤友抓拍拍她的脸蛋道:“你也过去学习学习,有好处的!”

  郑铃扭了两下,果然过来,隔着武湘倩,蹲在我的左边。

  武湘倩上上下下,把铁整条鸡巴全舔了一遍,几乎用香涎,替我瘟臭的鸡巴洗了一回澡,忽然张开小嘴来,把我整条鸡巴全部含进了口中,我可以清析的感觉到,我的龟头,顶在了她温暖的口腔内膜上。

  她调整了姿式,头颈大副度的伸缩套动,爽得我差点就爆掉,她查觉到鸡巴怒张,坏笑着抬头翻看了我一眼,伸出一只小手来,紧紧捏住了我鸡巴根度部的那根出精管,捏了好一会儿,把我的那股冲动,硬是捏了回去。

  武湘倩吐出鸡巴,调笑道:“没用,只不过是几个深喉而已,你个臭小子就顶不住了?”

  我堵气道:“我怎么顶不住,你尽管来就是!”

  武湘倩笑道:“那好!麻烦你配合我,把她们两个教完,顶多半个小时而已,可不要搞泻了,再叫我吹起来时,又要费事!”

  我硬挺道:“没问题,你放手搞就是,不到半个小时,我决不会泻得!”

  江媚笑道:“死了的鸭子——嘴巴倒硬,信不信我五分钟把你搞定?”

  我哼道:“就凭你,别说笑了!”

  我的大脑其实已经充满了热血,两眼似乎有些发花,看见两个老鬼躲在墙角,指指点点,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更是看到吴老鬼衣服前又有几道细小的白光闪过,正要仔细看时,江媚、郑铃两条软舌同时左右缠了上来,我如遭雷噬,忙定下心来,认真的去对抗跨下的两条蚀骨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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