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才入狱三个月,就以有严重的肺病为由申请保外就医。
有钱能使鬼推磨,或者说,有钱能使磨推鬼。
很快,我哥就获准一个月的定期身体理疗。因为我哥才入狱不久,加上所谓的病情不是特别严重,就将每周的身体理疗地点定在看守所附近的一个诊所里。
这个消息,还是强先生告诉我的。
强先生依然保持着那种所有人欠他500万的表情,冷冷的告诉我:「你哥在未来的一个月里,每周日下午3点—5点间,会在那个诊所里看病。」
提起「看病」两个字,强先生冷冷的一笑,嘴角里讽刺的意味特别浓厚。
是啊,我哥这样身体强健的人,居然要保外就医,在钱的面前,所谓法律很多时候就是一张废纸。
强先生交代我一个任务:「每周日的下午3点之前,你开我的车把琳那个女人送到那个诊所。还有,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告诉你爸,还有你嫂子。」
在强先生意味深长的眼神下,我保持着沉默。
我非常非常反感大哥的这个安排,我非常非常不想做这件事情,但是我又不得不去做这件事。
因为那是我的大哥,我最亲的大哥。
强先生的车是一辆黑顶白身的激光,车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几乎没有任何的内饰。看到这辆车,我就想起强先生这个人:冷而酷。
我开着这个车去接琳。对于我的带来,琳似乎早已准备多时,她拿着一个黑色的包,匆匆的坐到车后面。
一路上,我透过后视镜观察着琳,相比上次见面,这次琳的妆容非常的艳丽,有一种骨子里透出的性感。
到诊所后,强先生早已等在那里。他拿出一个小包递给琳,琳一言不发的拿着包走进女厕所。片刻之后,琳穿着一身护士装出现在我们面前。
强先生将我们交给一个武警,那个武警高大而沉默,他偷偷的瞟了几眼琳,就将我们匆匆带到一个的病房外面。
病房外面有一个武警站岗在,琳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个纸袋递给带我们进来的武警,那个武警用手捏了捏,冲站岗的武警点点头,他低声说:「护士进去。家属留外面,护士出来之前,家属不许离开这个门口。」
说完这句话,两个武警就一左一右走到病房两边的走廊上,离我大概二十米的样子。
琳看了我一眼,捏捏我的手心,小声说:「别担心,都打点好了。」
琳进去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琳出来的时候,妆容明显花了,嘴角也破了一块,虽然身上的衣服似乎没乱,但是一股子精液和汗液混合的味道还是隐隐透了出来。
至于琳的脸色,红润之极,那股子极度满足之后的慵懒根本藏不住!
憋了三个月,看来我哥刚才没少折腾琳这个性感尤物。
回去的路上,强先生开车,我和琳坐在后车座上。
我们三个人几乎一言不发,只是在将琳送回住所之后,强先生才淡淡的对我说:「下次我就不去了。我的车钥匙给你一把,你下次还按这次的流程做事就好。」
我深吸一口气,抛出我的疑问:「要给我哥弄一个保外就医,加上这次把琳送进去,花的钱不少吧。」
强先生笑笑:「保外就医一百万。琳进去诊所一次要二万。」
我苦笑:「花差不多一百多万,就为了让我哥和琳打几次炮?」
强先生沉默,过了很久才说:「有些事,你还是直接问你哥吧。」
后面的几次保外就医,我按照第一次的流程,每周日下午3点将琳送到诊所病房里,至于我自己,就在门口当着人质。
一旦我哥和琳在房间里要玩什么花样,视线之内的我会成为两个武警第一时间抓捕的对象。
我哥最后一次保外就医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之前混熟了,两个武警对我们的监视没有那么严密了。
在琳进去之后不久,我对其中一个武警打商量:「我肚子不舒服。去病房里面的洗手间上上厕所行不行?」
那位武警叔叔想了想,勉强同意:「去吧,反正病房的窗户都焊死了。你在里面只能呆5分钟,超过5分钟我们就冲进去。」
我没有敲门,我拉开门悄悄的进去了。
在房间的病床上,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叠在一起,正在忘我的玩69。
对于我的到来,我哥和琳完全没注意。
幸运的是,他们两个只打开了病床床头的小灯,房间里被拉上了窗帘,非常昏暗。
病房进门就是厕所,我蹲在厕所那边的墙角处,这个角度基本可以看到我哥和琳,而他们二个如果不是特别注意,很难发现我。
我哥趴在琳的身上,两个人将头埋进彼此的大腿深处,用力的吮吸对付的性器。
吸了一会之后,大哥转换角度,采取传统姿势狠狠的操着琳。
虽然灯光不是特别明亮,但是我得承认,琳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琳的大腿雪白修长,琳的乳房即使躺着,也依然硕大而坚挺。
大哥在琳的身上挥汗如雨。大哥看来真的憋得很久了,他几乎是不停歇的狠狠撞击着琳的下体,一边不停的操一边低吼到:「操死你操死你。琳你这个骚货,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可一定要怀上啊!」
琳一边承受着大哥的操弄,一边娇喘:「会的,这次一定会怀上。我要是怀上了,你可一定要离婚娶我啊。」
听到这句话,我心头巨震:「花了一百多万,原来我哥是打的这个主意啊!」
虽然我哥和琳在病床上激战正酣,但是我再也无心偷窥这对俊男靓女的AV秀。
我偷偷出了病房,想想刚才大哥和琳的话,心中不禁一阵酸涩。
我嫂子是个可怜的女人,或者说,我哥和我嫂子都是可怜的人。
我哥虽然高大俊朗、身强体健,但是和我嫂子结婚5年多时间了,一直没有生下个宝宝。
后来去医院检查才发现,我哥是个弱精症患者,精子存活率低,生育能力比较弱。(可以让女人怀孕,但是几率没有正常男人高)至于我嫂子,输卵管堵塞,受孕能力也很弱。
等我嫂子去医院做好输卵管疏通手术,正儿八经准备和我哥生个宝宝的时候,结果阴差阳错,我哥又犯了事情入狱了。
而且我哥一判刑就是7年,等他刑满释放都快四十岁了。
以我哥那种弱精症身体的现状,如果真等出狱,估计这辈子都要绝后了。
所以,我哥兵行险着,制造保外就医的机会来给自己播个种,赌一把让自己有个后。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哥花了一百多万制造的机会,所选择的播种对象居然是琳而不是我嫂子这个正妻。
想到这里,我心中又酸又痛:「嫂子嫂子啊,我哥真的铁了心是要甩了你啊。如果琳这个女人真的怀上了我哥的种,我哥估计立马就要和你离婚。」
将琳送回住所后,我没有立刻回家,我找了一家酒吧开始喝酒,一边喝一边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到伤心时。
我看着我嫂子就要离开我;我看着我哥在暗中筹划着抛弃我嫂子;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家在不久的将来就要解体;作为一个男人,我却无能无力,只能看着我最亲的人一步一步伤害我最爱的人。
人生如此,生有何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