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扬转身来到昏迷的黄凤翔身旁,忧虑而心疼的注视着躺在月英怀里的她,遂伸手在其粉嫩滑腻的脸蛋上轻抚着,久别重逢的感情激流在他心中放纵奔流中。
正抚摸时,月英从怀里掏出半块雕有金龙的坠牌递于他,说:“天扬,这半块坠牌是我刚才为凤翔穿农时,从其衣内滑出的……这是当日仲达用剑刺破的那块坠牌吧!看来,凤翔是将它当作‘护身符’而无时无刻不放在身上的!由此可见,这一年多来,她是多么的想念你,爱着你的!我真为你有这样的伴侣而高兴。”
龙天扬紧紧握住那坠牌,又从自己怀中取出另一半坠牌,将两块坠牌吻合在一起,凝视着它,幽幽地道:“是的……凤翔是爱着我的:我们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已有十几年的感情呀!但愿从现在开始,我们又能像以前那样过着无忧地虑的恩爱生活……”
月英闻言,又是心酸,又是羡慕,表面却喜道:“天扬,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就可以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吗?”
赵云也高兴地说:“是呀!你们这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呢!”
龙天扬闻言,眼睛不由一亮,欢喜地道:“正如赵将军所言……这是我和凤翔历尽了千辛万苦才最终相聚在一起!我们爱是付出许多代价才换来的,确实来之不易,将凤翔体内的‘破凰’邪力驱除后小歇几日,我就娶她为妻,我绝不让她再离开我半步!……”
月英见他神情激昂,意志坚毅……深为他的一片热情所打动,遂微笑道:“天扬,那我就要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哟!好了,天已经黑了,我们还得赶到山前的小镇找客栈投宿呢!我们走吧!”
龙天扬将两个半块坠牌收好,点点头,遂把凤翔抱起放在马鞍上,用手扶着其娇躯,三人齐出山向小镇行去。
半个时辰后,三人便来到山前道旁的一个还算繁华的集镇上,找了个装饰豪华的客栈,住进去了。
小二殷勤地为他们准备了三间上房,一切刚准备妥当,航一却扶了一个姿色绝美的佳人上了楼,来到他们的房子。
三人皆既喜又惊地注视着他和那呈昏迷状态的美艳少女,凝视半响,龙天扬始问道:“师父,许都离这儿有几十里路,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将这女人掳来了?我以为你至少也得两个时辰呢!”
航一放下那妞儿,笑道:“难道你对自己师父的能力还有怀疑吗?这姐儿长得还俏丽吧?还有,我为我拿了一样很珍贵的东西,这东西可花了我近半个时辰的工夫,不然我早回来了!”
说着,他人怀里掏出一个与龙天扬那先前项链坠牌模样几乎一样的坠牌,外型都是一样,只是坠牌中间雕镂的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形态甚是逼真。
他将此坠牌递于龙天扬,柔和地说:“天扬,这是我刚才到许都时,从重伤的仲达脖子上取下的坠牌,我觉得这坠牌与你身上的坠牌有些关‘系,这两块’龙凤‘坠牌合在一起,将能带你回到自己从前的国度……”
众人惊讶不已,龙天扬将怀内的坠牌掏出与这坠牌相较,哪知,这两面坠牌突然产生了磁性,紧紧的吸在了一起,用手掰也分不开。
航一点点头,沉声道:“这可能就是‘龙凤’坠牌的微妙关系之所在了,天扬,你好好收起来吧!……”
说完,又转首对月英微笑道:“黄夫人,事不宜迟,那就请你快施法将凤翔的魂魄移到这凶女的身上吧!”
朋英点点头,将二女移近,然后,用双掌按在二女的头顶“百会”穴上,片刻,只见黄凤翔动弹了几下,便寂然不动,月英让赵云将其尸体抱到一边,双掌在仲达之妹的头顶上形成形状,只见白气腾腾,犹如揭盖蒸笼。
一盏茶的工夫后,月英已香汗淋漓的收功丹田,众人眼为之一亮,只见仲达之妹的容貌己变成了黄凤翔原来的模样,众人皆为月英神乎其神的“移魂大法”而惊叹不己。
龙天扬忙将损力许多的月英拦腰抱起,心疼而感激万分的把她轻轻地放在隔壁厢房的软榻上,让其静心的休息,然后,温柔的在其脸蛋上吻了一口,正欲离去,月英却一把拉住他的大手,讽笑道:“看你一副猴急的模样,今晚又可一享处女之滋味了!你别光记着享乐,重要的是要驱除凤翔体内的‘破凰’邪力,我还没有告诉你交欢时要输入‘尊者文字’之法,你怎么去救她呢?”
龙天扬被她说的面色发红,有些发窘,但看到躺在榻上那嗅怪的迷人娇态时,不由俯下身深情的在她樱口上痛吻起来,大手也放肆的滑进她的衣内,在她滑嫩的双峰上揉抚起来……
月英被他调逗得春情顿生,正欲呻吟,忽想到航一、赵云还在隔壁,万一听到他们亲热声,岂不尴尬?遂强忍着欲望的升腾,不舍的将其正滑向她大腿的手轻轻的捉住,轻声乞道:“天扬,别……别这样,再作下去我就会受不住要叫的……明日回到襄阳再报答人家也不迟嘛:来,贴耳过来,我将‘尊者文字’告诉于你,然后你去享乐吧!“龙天扬欢喜不己,遂俯首侧耳于她口边,听她说出“尊者文字”但闻到她吐气如兰的香气和体香时,怀不自禁的春意陡涨,于是又将大手在她体内游抚、揉摸……边用心记住她讲的“尊者文字”说了一遍后,月英撒娇的在她鼻翼上轻捏了一下,咳骂道:“好一个大色鬼,马上就要去享处女之乐了,却在此贼心不改,大饱手欲……下来了……我都受不了啦!喂!刚才我所说的‘尊者文字’都记住了吗?”
龙天扬边揉着双乳,边点头道:“啊!我都记住了!月英,凤翔靠你才得救的,更是靠你才拥有了洁白无理的处女之身!我得好好报答你,你要我帮什么都可以……”
月英见他言词恳切,心中一激动,便顺口而出:“真的吗?我要你现在要我……不……你快过去救凤翔吧!等明天回来再来报答人家也不迟呀!”
说时,俏脸己羞得通红,方觉察到刚才说溜了口,忙侧首向内,连耳根已红透了。
龙天扬见她既然提出了要求,便缓缓压在她娇躯上,滚烫的双唇己堵在那娇艳欲滴的樱口,双手温柔地为她脱褪衣裙,月英欲拒无力,己浑身酥软,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龙天扬刚将她的肚兜扯掉,正欲捏扯其内裤时,忽听航一喊道:“天扬,你还没服侍好黄夫人吗?凤翔已动弹了,你快来看看……”
月英闻言,忙将他放肆的大手阻住,并挡在禁区前,起伏着胸脯,急急地说:“快……天扬,快下来呀!你把人家整成了这副狼狈模样不算,还想进一步深入……凤翔已动弹了,那说明她的‘破凰’邪力己在发作,你快去救她,不然她会愈来愈严重的呀!记住!你马上可得多用劲呀!因为……
因为她是在‘破凰’邪力的怂恿下,动作一定很疯狂,你得治住她,在攻破她的处女……处女膜时,就以真气传声于其脑里,再将我刚教给你的‘尊者文字’传于她……那她体内的‘破凰’邪力就会尽除!记住……快去吧!“龙天扬吻了她片刻,才起身出房,来到隔壁厢房,只见黄凤翔己在动弹,呼吸紧促,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满面徘红,芳气袭人……
航一沉声道:“天扬,你看她现在已动弹了……”
龙天扬心疼地瞅着风翔,说:“师父,月英说她这是‘破凰’邪力开始发作的缘故!”
说时,他上前爱怜地伸手轻抚着凤翔,突然,黄凤翔紧紧的用手臂搂住他的蜂腰,微睁美目,看着他,浪声道:“你……你是谁?我身上好热呀!快……快!你快上我,我要……”
说着,急急地一手为自己扯着衣服,一手来解龙天扬的腰带,动作显得非常粗野,神情甚急。
航一与赵云相视一眼,忙出屋将门拉住,识趣的回到自己的厢房。
房中只剩下龙天扬二人了,看着凤翔那狂暴的动作,龙天扬己能联想出仲达是多么残忍的在床第摧残她的!赵想越气,他决定要狠狠报复仲达妹子的下体,以泄心头之恨。
瞬间,二人己赤身裸体的缠在一块,自从一年之前他坠崖与风翔分别后,他就一次也末与其享过鱼水之欢了。
这一年之来久蓄的对她的欲望,便在顷刻间狂泻出来,看着她那丰满、动人、洁白、滑嫩的服体,他心中早已按捺不住了,更何况又受她“破凰”邪力的粗野拔撩下,欲望己炽至极根。
于是,他也变得疯狂了,猛然扛起其粉嫩、修长的玉腿,那“桃源”洞口便翕张起来,继而张口,瞄准之下,便挺枪刺入,边储身揉抚着她肤若凝脂白玉般的、富有超强弹性而挺拔浑圆的双峰;又伸舌在扛于肩上的玉腿上温柔的舔卷着。
长枪时疾时缓,时猛时轻,阵阵处女洞壁紧夹的特殊酥痒感令二人大声浪叫,欢呼不止。
他挺枪过关斩将,片刻之后,他便所向披靡的攻至坚固的“铁网”处,经几个回合的奋力缓冲疾刺,处女之身便不复存在了,这唯一能证实处女的标志便彻底粉碎了,长枪过关后,便猛烈的直捣黄龙,前面的羊肠小径便愈来愈崎岖、窄小,龙天扬额头上己出现细微的汗珠,看着身下放荡见骸的黄凤翔,听着其令人稍魂蚀骨、醉生梦死的叫床声,他不由更勇猛的冲锋陷阵,大肆杀伐着。
愈来愈令人欲死欲仙,舒服的死去活来的爽感令二人大声的欢叫不己。
正驰杀着,龙天扬急想起月英所说的“在破膜后,边交欢边将‘尊者文字’传入其脑中……”
的事来,于是,边猛烈的进攻,边闭目凝神将“尊者文字”以真气传音输入其脑里。
片刻之后,凤翔那狂浪的动作已开始收敛了,龙天扬以十分的精力边攻击鏖战,边输入“尊者文字”为其驱除“破凰”邪力。
半个时辰后,“尊者文字”已在凤翔体内起了巨大效应,她缓缓睁开双眼,神智顿清,邪力已尽数驱除,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正在自己娇躯上纵情驰骋,她不禁惊愕又喜,忙将他紧紧搂在身上,边吟边间:“天扬,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又为何能与你享鱼水之欢呢?哎哟!我的下体有些疼呢,就像第一次与你做爱失身与你,破身时……那样……这是……”
龙天扬边战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地告诉了她。
黄凤翔听完,在骂仲达“卑鄙、无耻”又深情的吻着龙天扬,表示对他救出自己的谢意。
二人久别胜新婚,且皆兴奋不己,于是,便迎合、投入到鏖战中,共享欲欢,他们使出床上精招,尽情拼杀着……
狂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己如黄河决堤盈洞而出,凤翔丰臀下新垫的白纱己流满了脏物,处女的滴滴元红已喷洒了她的两边大腿许多。
龙天扬怜爱地吻着她的双乳,边用白纱将二人身上的脏物擦净,然后,意犹未尽的又是一阵亲热。
许久,二人才倦极地罢手,躲在榻上柔情蜜意的说着情话:“凤翔,我的宝贝!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以后永不分离!我们六人幸福地生活……你们五人每人给我生一个胖小子,我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你说好吗?”
“什么,六人?难道你除了我之外,还有四个老婆?哼!你这人真是个‘花心’,太风流了!
没想到你来到这个乱世中,也如她们一样,娶三妻四妄……以后你去找她们陪你睡觉,侍候算了!别来烦我!对了,那四人是谁呢?““宝贝,我这也是身在花丛,身不由已嘛!
你们都是一群痴女子,你说我和她们都发生关系,我能不负责任吗?她们是江东二乔中的小乔、冬梅、孙权的妹妹仁孝公主,还有周瑜的妹妹香……““啧……个个都是名头极大的人物!她们一定都有天仙之姿吧?冬梅还是缠上你了,我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那个小乔可是个最出名的美人呀?你真有手段,竞能把她也勾上了,并为你所有,她是周瑜的老婆呀!哦……你把他的老婆、妹子都搞来了,嫂姑共侍一夫,有意思!不仅如此,就连名震天下的吴主孙权的亲妹子也成为你的胯下玩物了!你真了不起!她们骚不骚?是不是比我的味道好许多呢?”
龙天扬见她又如以前一样放浪起来了,不由兴起,伸手在丰殿上捏了一把,痛得她一扭腰臀,娇叫一声,也伸手握住他那软耷的宝贝,就欲拉扯。
他一翻身压在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上,揉抚着她的殿臀部与大腿,逗得其扭动着娇躯,并娇吟起来,他用另一只手调逗的扯着她粉红色的乳头,讽笑道:“怎么宝贝,你吃醋了?她们四人可是自动找我献身的,而不是我先非礼而强占的哟,周瑜的妻、妹我不仅触得到了,而且……你知道吗?他也是被我活活气死的呀!历史上是孔明气死他的,现在我来个‘天扬气死周公瑾’,不过,他是罪该如此,谁让他先蓄意害我呢?最后,非但木害死我,反而还‘赔了夫人又丧命’,咽!至于你问她们的滋味,骚否?我可以坦诚相告于你,你们女人再庄重、文静之人到了床上也会变成淫娃浪妇的!至于滋味吗?那就是各有千秋,平分秋色了,每人的滋味都不同,我各有一番享受!能与你这大淫女一较高低的就只有小乔、冬梅、月英……啊!不……”
“什么?月英?你连孔明军师的老婆都搞呀!真是没有……晤……”
未待他说玩,龙天扬忙用唇堵住了她的樱口,深为刚才说溜了嘴而着急不己,片刻后,他才移开唇,用食指挡在其口前,“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再说,伯被别人听见不好!
龙天扬压低声音,小声说:“月英和我只是有一段天意注定的孽缘,不能说她是我的老婆,我们只能是一对露水夫妻:不过,她的床第术确实高超,可说能与你这二十一世纪的浪女一较长短,绝不逊色的:那绝色佳人小乔也是如此,美周郎根本满足了不了她……唉!你们个个都是绝世美人,但却个个骚浪无比,愈是美,愈骚荡,只怕我今后应付不过来了!”
凤翔娇笑道:“你让我们都侍候你,但又没有能力来应战!原来你还是这样一个废物呀:难道你让我们还未生儿子就守活寡呀!哼!别做梦了!
你若应付不过来,我就不能怪我了,我可是要去找人满足的。“龙天扬放怒地一拍她的丰臀,道:“你这小贱货,刚给你开苞,就又想了是吧:好,我就再杀得你落花流水,大声讨饶不可!让你以后服服帖帖的躺在我的胯下,见了其他男人只会生厌,而不会生情的!”
说着,便挺枪欲刺,凤翔忙捉住他的长枪,乞饶道:“呀,亲亲,你饶了吧!我已经被你顶得现在还疼痛万分呢!人家流了那么多的血,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求自己欢愉!再来一战,你要搞死我呀!刚才我所说的都是气话,你是这世上最骁勇的人,其他的男人怎可与你相比呢?”
龙天扬想到她是首次破身,来二轮大战大概是吃不消的,刚才这也是自己有意吓唬她的,见她模样楚楚可人,便趴在她娇躯上磨蹭着,用舌舔吻着她的双峰,故意道:“见你这副可怜的样子,便饶了你吧!不过,这笔帐得加在你明晚的头上!明晚得尽力侍候哟?”
黄凤翔被他吻得花枝乱颤,磨得娇躯痒酥无比,情不自禁的娇吟、扭动着,口中却嗔喜道:“你……你这个大色鬼!她们四五个人还未淘空你的身子,真有你的!不过,有我以后打头阵,你得多补补身子,不然就会出丑的!你放心吧,亲亲,明晚我一定让你一败涂地的,耍不起威风!嘿,别搞了,我已经受不了啦,下面开始流了……”
说着,便忍着欲望的痛苦煎熬,强力将其从身上报下,咳怪道:“人家的身子刚破壁,哪还经得起你这番狂风暴雨的攻击,快用布给我下面堵住,水已经流了出来!”
龙天扬伸手一拧她娇嫩的脸蛋,又抓过一块软绸为她擦干流出的淫水。
忽然,黄凤翔失落地说:“天扬,我就这样跟你回到襄阳吗?那……那魏国所信任、崇敬我的子民若知道了我回到你的身边,那他们就会谩骂我,咒死我的!一定会说我是导致‘赤壁’之战失败的人,说我与作为敌军的‘龙之军师’的你勾结,才会……”
龙天扬捂住她的樱口,庄重地说:“凤翔,你别这样想!魏国己没有任何人值得你留恋,曹操对你好是,因为让你为其笼络人心!士兵们对你好是因为你有‘龙仙女’的外衣作伪善,和一颗关心、体贴他们的赤诚之心!难道……难道你还想回去!那一定是曾服侍得让你兴奋、难忘的仲达让你牵挂,所以才……”
话未说完,“叭”的一声脆响,他的左脸颊己被黄凤翔甩了一耳光,接着,她便委屈的哭了起来,边痛苦的诉道:“没想到你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当真很贱吗,我是一个窑子里的臭按子吗?可以让任何人都骑来骑去,我是受了他的‘破凰’邪力所侵扰而控制了,是那该千刀万剐的畜牲于第一次用迷药放于茶内而让我失身于他了……这难道是我的错?没想到我此生所唯一钟爱的男人竞当面于重逢之时对我说出如此污辱我清白的话……
呜呜……“说着,便掩面而哭,龙天扬心中一酸,忙致歉道:“好……都怪我不对,惹你生气了……”
黄凤翔被他那着急,束手无策的模样逗得破涕而笑,龙天扬见状,喜道:“美人,宝贝……你笑了!那么是不气啦!”
他高兴地其搂过来翻压在自己身上,黄凤翔欲挣身而起,却被他抱得甚紧,不由嗅怪道:“谁说没生你的气……快放手!你要勒死我呀!”
龙天扬非但不放,反而将她的粉领搂到自己的胸脯上,张口吻住她的樱唇便狂吻起来,凤翔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二人紧紧搂住,互缠着融为一体……
他们如胶似膝的狂欢至三更,才倦极互拥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出三竿了,黄凤翔经过爱情之水浇注之后,满面洋溢着欲后的欢愉之情,更显抚媚娇柔之姿。
二人又是一番缠绵之后,方穿衣起榻,刚梳妆整衣完毕,适有小二送来温水洗脸,洗漱后,龙天扬怔怔地凝视着黄凤翔,面露骄傲、欢喜之色。
黄凤翔娇柔的如小鸟般乖顺地扑到他宽阔的怀里,柔声道:“天扬,你怎么这样不眨眼的看着人家,难道还没有看够么?”
龙天扬紧接着她的纤纤柳腰,笑道:“没看够,真的没看够!你比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时更漂亮了,比昨晚也漂亮多了,就像是一位下凡的仙女!”
凤翔正欲答话,忽听门外有人笑道:“啧……你们夫妻真恩爱呀!天扬也不怕人家笑话,凤翔你别听他的花言巧语,他那全是哄女人开心的假话!“龙天扬喜道:“呀!是月英!快进来……”
“吱呀!”
一声,虚掩的门便被推开了,龙天扬二人忙松开手,脸却尴尬的涨得通红。
月英见二人那付害羞的模样,不禁“卟哧”一声,掩口笑道:“你们都已经……唉!还害什么羞吗?昨晚是不是狂过了头伤了身子?”
风翔羞得连耳根都红了,龙天扬却坦然道:“哪有哟!我们只战了两轮,但……凤翔就连声求饶了:”
月英“噗嗤”掩口而笑,看着羞得垂下头的凤翔,说道:“凤翔,今晚回去后,你再和几位妹妹好好向他报仇雪恨!”
龙天扬嘻笑道:“月英,那你也得加盟哟!
难道你不向我报曾经惨败之仇吗?“月英未料到他竞当着凤翔之面说出与己的风流事来,不由粉脸一红,垂首揉着衣角不语。
正沉默时,龙天扬却哈哈一笑,将她拦腰抱起,贴紧于身,拥至榻前,将她压在身下,并吻住其张口欲语的樱口,同时双手也滑进她的衣内遍体抚摸。
月英挣扎无力,娇喘不己,身子不知是因反抗还是兴奋而不住的动弹、扭动着,龙天扬边肆元忌惮的撩起她的罗裙,在其粉嫩浑圆的大腿上轻抚,边调笑道:“美人,你说我这是和你亲热还是强暴、非礼你呀?”
月英喘了一口气道:“凤翔……你还不来救我呀!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相公非礼人家吗?”
凤翔娇笑道:“那就让他好好非礼你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月英惊得“啊”一声叫了起来,她这才明白其为何不救的原因,已知道了她与天扬是一对“野鸳鸯”于是,她压低声音,问道:“天扬,你这个色鬼:是你将我们的事于昨晚乐极之时告诉你的小宝贝了吧?你叫人家多没面子……”
龙天扬轻捏她玲珑诱人的鼻尖:边得寸进尺的揉着她的双乳和腿根丛边,边调情说:“美人,你还要什么面子?早就被我吻得掉了一层脸皮了,你的全身有多少根毛我都清楚的知道,这么熟了还说什么害羞的话!”
月英横了他一眼,嗔怪道:“说的这么粗淫!要让别人听见我就真的羞死了!”
二人爱抗了一阵子,才从榻起来,喊来赵云、航—二人,五人同桌共进早膳。
早膳完毕,他们一行人将脸蒙纱巾以防吓着人的黄凤翔原身搀抚上马,出了店,来到昨天的镇前山边上用长检挖了一个大坑,将其失去魂魄的尸体埋妥后,一行人乘马向襄阳急驰而去。
一路人众人高兴异常,谈笑风生,次日上午便起回襄阳,航一抬首看了一眼前面不及三里就到襄阳城,沉声道:“天扬,我得走了!对了,再有一段时间我就让凤翔从前的那个侍文丽蓉来帮你共同除掉仲达!她现在己被我救下并成为你的师妹,本领经过这段时间苦心修练,也是不弱!到时候就多了一个帮手……好了!我去了!”
话音未落,他便将身形一晃,人已消逝空中,转身不见。
黄凤翔惊讶不已,低声道:“丽蓉不是失踪了吗?原来是被航——师父救去收为弟子了呀!”
龙天扬沉声道:“不知她对我的怒意减退没有?从前她硬说是我杀死了她的未婚夫……哎!我真笨!师父不是说再有段时日,她就下山来帮我对付仲达吗?那么,她一定对我无怒意了!太好了,我又多了一个帮手!走!进城!”
四人扬鞭策马,驰进城内。
刘备等众人听说他们这次杀了“四虎”重创司马仲达,又救了凤翔,不禁高兴万分,遂摆宴为凤翔归来接风。
众人与凤翔己一年多未曾见面了,见她较之以前更为抚媚动人了,纷纷向她询问这些日子来在魏国是如何度过的?黄凤翔一一回答,赵云将此次为救出她所遇的重重险阻都详细的告于众人,大家惧惊不己,喜惊迭起。
膳毕,龙天扬便与他的妻妄们兴高采烈的回到府邮,调情逗笑,共享欲欢。
众女皆尊黄凤翔为妻,决定让她今晚与龙天扬共享鱼水之欢,她们一起疯耍调逗亲热了一阵,便嘻笑着走开,让二人大逞欲威。
众女刚走,龙天扬便哈哈一笑将黄凤翔扔在榻上,扑身而上,展开了床第精招,边为其脱衣笑道:“老婆,你昨日是破身之时我没敢过于大战,今日再该我们好好一爽了!你是不是要整垮我吗?
来吧!看我们谁厉害?“凤翔亦不客气地将他剥得赤光,玩活了他的宝贝,变成了一杆坚硬逾钢的长枪。
二人吻抚了一阵,凤翔便春情如潮,欲望渴极地暴张玉腿,放在其双肩上,连声道:“亲亲,快……快插!我要猛顶……”
龙天扬在她的丰臀后,搂住其柳腰,便挺枪展开开了惊心动魂的强烈攻势。
凤翔将今古床第技巧精招全用上了,以她床术在五女中首屈一指的功夫侍候,迎合的龙天扬连连赞叹不己:“舒服……好舒服!果然比月英、小乔还要高出一筹!
哇!旋得好爽呀!喔,真爽!……
二人越战越勇,越战越猛,欢呼之声越来越响,战鼓隆隆,长枪抖擞,狭路相逢,短兵激接。
龙天扬顶、旋、挺等精妙动作齐派上用场,弄得凤翔“哇哇”欢叫,颤挺不止,而她旋、磨、挺精招迭挫,亦迎得龙天扬由连赞转为胡言乱语了。
二人几多时未如此舒爽过,如今正值旱季逢甘雨,便舍生忘死的待雨浇注着。
他们口、舌、手、胸、腰、枪、“桃源”一齐剧动、交战,真杀得鬼神为之色变,天地为之黯然,忘情的杀伐、攻克着,享受着极欢极乐的战果,品尝其甘甜的滋味。
二人蛮战了快两个时辰,才鸣金收兵,收拾脏物,相拥而眠。
有五位美妻娇妄日日作乐,夜夜狂欢,令龙天扬神心舒爽、精力充沛,毫无烦恼而言。这样的日子,过得让人羡慕不己,同时也觉得它过得是那么的快!
不知不觉中,己过了六月有余,此时,刘备己拥有了大片的领地,实力也雄厚多了,失强马壮,精草盈实,三国鼎立之势已然形成,但仍是相峙之势,三国无一国敢轻举进攻另一国,故这些日子来正是太平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