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月的招兵买马,纳士招贤,屯粮集草,刘备的实力己壮大了许多,政权亦坚固多了,并逐渐扩大……许多人武将,名人纷纷慕名而投,众人已感到离一统天下,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愿望越来越接近了,不禁信心百倍,士气激昂。
龙天扬亦兴奋、欣慰不已,暗忖:“只要能快些结束这些乱世,百胜们就能过上幸福的日子了!自己也会脱身于混战之中,而为战争感到烦恼,苦闷了。”
龙天扬与四女追逐欢娱,尽尝人间乐趣,这样的日子过得真快,在平静无战的时光中,他们不知不觉己在荆州生活了月余,但这几日来,经天扬的脑中总是幻觉出还在许都的黄凤翔似是有何凶兆,可能是同是‘龙之子’缘故,他们之间虽相隔数里,但心心相通,一种不祥的预兆出现在他心头,使他有一种风云又起的感觉。
的确,因为是“龙之子”他们一定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智慧和力量,龙天扬的不祥预兆是对的,也应验了……
那是三日前,司马仲达率“虎豹骑”从攻陷的长沙凯旋回归放都的事了……
仲达其实在长沙时就已知道曹操率军在赤壁与孙刘联军交战中,被其击得惨败而来,回到许都后,曹操将此事告于他知晓,说时,神情甚是恼怒。
仲达却怨恨地道:“亟相,其实导致这次我军大败这人就是‘龙之子’。”
曹操惊问道:“哦?仲达,你怎么能断言是他?”
仲达阴狠狠地道:“因为……因为,他们这次诈降时所用的‘火攻’之计全是在东风和浓雾的大力帮助、掩饰下才成功的!不然,我军是不会遭此惨败的,隆冬哪会有东风呢?我凭气观出,那东风和浓雾是‘龙之子’利用‘天命之相’之身和周瑜的妹妹交合时,才有狂风和浓雾出现,于是,我军就遭惨败……”
曹操惊疑道:“果真如此?那么‘龙之子’……我,我一定要杀死你……杀死你!”
仲达阴笑说:“丞相,你不必动恼!我有办法可让‘龙之子’前来送死,而且,他是必死无疑!不过,我得牺牲亟相一点东西,请亟相于事后免臣之罪!”
曹操掠喜的连声道:“好……只要你能将‘龙之子’诱来除掉,牺牲我一点东西不算什么……对了,不知仲达你所用的是什么东西?“仲达阴险地一笑,说:“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牺牲……不过,这必须由我亲自来做,‘龙之子’才会上钩的!因此,请丞相允臣的恳切请求,我事实上会不负畅想所望,将‘龙之子’除掉的!”
曹操见他语气肯定,略一思索,点头说:“好吧!一切就按你所想的去做,事后不管出了什么问题,我都会免你罪过的!不过,重要的就是要尽一切所能,给我除掉‘龙之子’。”
仲达单跪于地,拱手谢道:“多谢畅想……
臣一定不负所托!臣告退!“仲达转身离去,可阴冷的面孔却隐露出狡猾、阴险的笑容。
他经直向黄凤翔所住的屋子走来,有婢女入内通报到,黄凤翔对他恨之入骨,因为,在一个多月以前于欲逃往东误的那晚,“黑瘴虎”前来阻拦,并与龙天扬交手中她才彻底知道仲达狠毒,阴险的本质,现在听说他登门来访,心中虽郁闷,但表面上还是得接待一下,于是,便传其进屋。
入座之后,有婢女献上香茗,然后退了下去,室内只剩二人了,黄风翔感觉到仲达一定有事,不然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此的,遂问道:“仲达大人,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
仲达伸手执盏,就在他尚未触及盏身之时,他以决得让人无法看出的速度轻弹食指甲,立有一物落入黄凤翔的茶盏中,而黄凤翔却毫无所知。
仲达暗暗阴笑,执盏啜了一口香茗,道:“龙娘娘,你别介意,我只是来坐一会而已……不知娘娘对这次我军‘赤壁’一役中,被孙刘联军大败一事有何看法?”
黄凤翔如触电般的一阵剧颤,怔了怔,道:“我……我乃一介女流,无权过问你们男人们在战场上的打打杀杀……”
“那娘娘当时亦在‘赤壁’,你有没有感到如今正值隆冬之时,哪来的狂烈的东风呢?是不是很奇怪?”
“我虽然很奇怪,但……但也解释不了……
“嘿……其实那东风和雾,是大有来头的!
龙娘娘想不想听我道出真相呢?“黄凤翔一楞,亦问道:“什么?大有来头?
你……你说出来听听!“仲达冷冷地道:“娘娘,先别急!你先把这茶喝完平定一下情绪,持我再慢慢告知于你。”
说着,他执起盏,啜了一口香茗,黄凤翔急欲听他所说的“真相”便“咕……”
连续喝了几口,说道:“仲达大人,现在可以说吧!”
仲达“嘿嘿”的注视着她奸笑不已,得意地道:“好吧!我告诉你……那突刮出的东风和散布的浓雾全是你心上人‘龙之子’和周瑜之妹额鸾倒凤狂欢大战后的结果,他们欢得愈狂,风和雾便刮得愈大,起得愈浓,因此‘火攻’之计才进行的如此顺利,致使我军惨败……这就是我要说的真相?
龙娘娘,你现在是否为心上人与其他的床而吃醋、气愤?“黄凤翔如遭晴天霹雳,她睁大双目,不住的摇头,否定道:“这……这……不可能!天扬他不会这样做的……”
话未说完,她感到浑身酸软,痒酥、灼热异常,并迅速愈来愈明显,产生一股强大急渴的欲望,同时,脑子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暗呼“不妙”暗忖:“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有此窘状呢?这……好突然,虽然我自从与天扬一年多前别后,来到这里从未与男人交欢过,是有些渴求,但是,我不会……这不是我所要的……这是身不由己……天啊!怎么越来越难受越想要了,该不会是……可是,我并未见这家伙搞鬼呀!对呀,我怎么这么傻呀?他是‘虎豹骑’首领,本事高强的深不可测,连天扬自忖无把握战得过他,这……这一定是他刚才做了手脚,是!刚才他还让我喝茶,他一定是将什么催淫的春药放入了我的茶盏中,这家伙……”
她强力睁开欲闭的美眸,向仲达看去,只见他正淫笑着色迷迷的盯着自己那丰满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若在平时,她早己怒不可遏了,可是,此时她反而还以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强力地道:“仲达,你……你好卑鄙,你刚才在我茶盏放了什么……啊!我……我受不了啦,我要……”
话未说完,她浑身犹如火烧,欲望涨至极点,忙用双手疯狂的自扯起身上的衣衫罗裙,顿时,破帛的“嘶嘶‘”声陡起。
未片刻,她便将衣衫罗裙扯撕成片片条条,散落地上,连肚兜、内裤全扯了下来,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仲达面前,并春意狂发的搓揉着自己的服体,娇吟不己,且饥渴的叫道:“快!我要……受不了啦!”
仲达色迷迷的注视着她那肤若凝脂白玉般的胴体,那丰满滑润正在跳动不停的双峰,把不盈握的的纤纤柳腰,毫无多余脂肪的滑嫩小复,从郁密浓的草林及诱人的“桃源”入口在她的张腿下,已隐约可见,圆滑白晰,富有十足弹性的修长玉腿,可人俏丽的金莲,半圆嫩滑的白殿……一切全暴露无遗的足现在他面前。
仲达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他没想到赤裸着身子的黄凤翔竟是这般出奇的美,赛逾天仙。
他淫笑不止,狂声道:“嘿……不错,龙娘娘,你的确拥有‘龙’的智慧,能在瞬间猜出我的……我刚才是在喝茶时,将指中内早先预藏的强烈催淫春药‘霸无敌’弹进了你的盏内,你不要怪我卑鄙,这样,不正好是久旱逢甘雨吗?怎么样?
我这‘霸无敌’的威力不少吧?你放心,今日我一定会浇灌好你那一片即将枯萎的草原!我若不满足你,只怕你会欲火焚身而亡的!可是,我舍不得你这样娇艳如花、赛逾仙女的大美人死去呀!来吧!
为我宽衣……“黄凤翔此刻已疯狂的将自己那粉嫩、弹指欲破的肌肤揉搓的青红发紫,并有无数道指痕,她己变得有如一只待噬的母狗。
她已完全陷入欲望饥极之状,仲达上前一把搂住她纤腰,她立即张口狂吻狂舔猛咬着他的面颊,并飞快地拉扯下他的衣衫,将他犹如剥葱般剥得赤身裸体,然后,用满盈着色欲之情的美目目不转睛的扫视着其发达、雄壮的虎躯,并颠狂己极的将他浑身狂吻、舔咬、揉抚,近似于野兽的野态。
仲达亦是欲火进发,二人真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更何况是受春药催淫的作用,那动作比及野兽交合时更狂,更粗野。
二人迫不及待的上榻交战,他们狂极的互咬着对方,来刺激自己的兽欲,这是罕见的一次入欲之欢,他们粗野的銮战着……
黄凤翔体内的春药强烈的药力全暴发出来了,将她原本蕴藏在体内这一年之来的欲情尽数引出,发泄出来,她吻着、咬着仲达的浑身各处,将其咬得牙痕祟累,并狂极如蛇般的扭动着全身各处,口中亦大声娇吟,欢叫着。
仲达被刺激的兽性大发,他也粗狂的揉抚捏搓着她的娇躯,并挺枪猛刺,猛顶,口中亦粗喘不己,他的“破凤”杀气已充盈布满全身,而他更将这“杀气”用在对她的交战中,因此,这一战是空前绝后的、无人可以比拟。
他们粗野的交欢动作不堪入目,其声更是不堪入耳,他们一个狂挺猛顶,一个疾扭快迎着,如狂风骤雨奕战着,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人才战得筋疲力尽,满榻狼藉的乏极而眠。
直睡至次日下午,黄凤翔始终悠悠醒来,她使力撑直身子,只觉得浑身如同散了架般的酥软无力,并疼痛不已,娇躯上片片青紫于红,下体污血大片,两条玉腿上亦有许多干涸的血迹,软榻上也有许多脏物,她又看到身旁仍在沉睡的仲达,不由惊愕不已,暗忖:“天啊,我怎么会和这个家伙干出这种事来!我们是怎发生的?
依我们这身子流出的脏物看,一定狂战了不少的时辰……这家伙占了我的贞操,我……我对不起天扬!我记得……看这天色,莫非我们是从昨日至今,我当日感到头晕,欲火上升,这全是他用了春药导至我……我要杀死他,杀死他这个无恶不作的恶魔,他不仅派‘五虎神’杀天扬,还占了我清白之身,我要杀死他……“她遂从枕下取出短剑,刚将剑抽出之下,她又无力的松下手,暗道:“我……我真下不了手,我真的很需要男人,特别像他这样床技高超的男人,没有男人的日子实在是很乏味,无聊的!我不能杀死他,我觉得他这一战让我那久旱之地得到了甘雨浇灌,我似乎于这一日间变得开朗、舒服、年轻了……更充满了青春之力!天扬……希望你不要怪我……怪我贱,因为这是人之常情,我真的不能在你还没有救出我,灌溉我之前,离开他了,我很需要他……”
正在此时,仲达醒了,他看着正在发楞,但面露欲后无比欢愉的满足感而现出一张笑容的黄凤翔,心中不由得意万分,知道经过昨天这一番翻云倒雾的狂欢后,黄凤翔的一颗芳心已牢牢的被他拴住了。
蓦地,他瞥见黄凤翔那迷人的美妙的服体旁有一柄短剑,贼眼一转,他立即明白了……
黄凤翔也回过神来,看着他,仲达不失时机的射出深情的目光迎了上去,她不禁欲恨还喜,正彷惶时,一只热烫有力的大手放肆的在她丰满白晰柔滑的双峰上温柔的揉抚,她不由感到浑身酥软无比,娇躯剧颤,胸脯剧裂的起伏不止,呼吸也是紧促起来,欲拒还迎,一只柔荑情不自禁的搭在他正在放肆的手背上。
仲达见她竞在一日之内对自己如此难舍,知是那狂烈的灌溉令她那萎枯的欲苗复活并迅速茁长起来,于是,不由暗喜不已,遂使出对付女人的高超技俩来,柔声道:“娘娘,你难道不恨我吗?是我用春药催情让你失身于我的,你醒后怎么不杀掉我这个多次欲除掉你心上人,并强占了你身子的十恶不赦的恶人呢?”
黄凤翔已被他那玩弄女人时精妙的魔鬼大手揉的欲望又起,花枝乱颤,并娇吟连连,闻言,她欲言又止,似怒还喜,抚媚万分。
仲达乃是风月高手,这情景他怎么能看不出……于是,他更放肆的将她一手楼紧于怀,一手拿起绸巾,温柔的为她擦拭下体欢后流出的许多脏物,然后,毫无顾忌的在其丰满诱人、吹弹得破的娇躯上游抚,更挑逗得黄凤翔欢吟不己,他更得意不已,就像是在玩弄着一件玩物,他深谙男女欢事,更知如何来博得女人欢心,在这方面可以说他与从二十一世纪已到来此地,精通床第术的龙天扬相比最多不过只差一筹而已,但作为在一千多年前的乱世之国时代,仲达的另女床第术算是高超至极了!
于是,他挑逗地说:“娘娘,既然你将剑都取出而未杀我,那么……那么可证实你是舍不得杀我了,是吗?既然如此,那属下就遵照娘娘心意,以后天天陪伴娘娘了!”
黄凤翔已完全陷入了对他求欲的激情之中了,闻言,只觉得他就是自己热恋中的恋人—般,她已离不开他了,听着其带着挑逗的话,她不但不气,反而欣喜不己,于是,轻“嘤”一声将娇躯整个儿紧贴在他宽阔的虎躯,并仲出粉臂将其搂得紧紧。
仲达微笑道:“娘娘,你的身子还疼吗?如果无什么大碍,属下现在再给娘娘一次欢愉如何?”
黄凤翔更欢喜了,乖顺的如一只小鸟般搂着他的肩背,轻“哦”一声,同时坐正于他的双腿上,张开自己的玉腿,那神秘诱人的“桃源”洞口立时豁然大开,花蕾亦微微翕动着,她粉脸通红,艳如桃花,更显得艳欲滴,妩媚动人,娇吟中更显渴求之情。
仲达不由连赞:“娘娘,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模样真能迷死许多男人!你的每一处都是那么诱人,完美无缺,就象是一块经过石匠精雕细琢而出透明无瑕的美玉!光让人看上几眼就会夜不能眠,想入非非,纵使少活几年也心甘情愿,你真是月里下凡的嫦娥!……”
黄凤翔听着他正到好处的称赞,心中不由如喝了蜜般甜醉不已,樱唇刚启,已被仲达那滚烫灼热的双唇印得严严实实,他伸出灵舌与她的香舌互舔缠绞起来,同时,她觉得穴内猛然变得严实起来,随着他长枪在“润滑油”的作用下,猛烈而适度的顶抽下,她立时被那枪与壁的磨擦所产生的酥、痒、麻、醉四种令人舒服得欲死欲仙的快感爽得娇吟不己。
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在他孔武有力的虎躯上抚摸起来,并挺腹密切的配合着。
仲达温柔的进攻着,虽是温柔,但却有力而是适度的动作,他只觉得对方现在给予他的乐趣与昨日迥然不同,虽然他昨天数十次醉生梦死,但却是在原始得如兽类交配那么粗野中尝到她他本身具有的欲味,可是,现在却不同,她是在思想的调配和体内所感受到的乐趣下而主动迎合的,这种欲味才是人人都想尝至的最佳乐趣。
他双手边抚着她的双乳小腹往下,大腿内侧,同时熟练而适度的挺枪过关斩将,但那最令人兴奋!销魂蚀甘的快感却让他情不自禁欢呼起来,于是,他使足了力气,力贯长枪,“嗤嗤”的长驱直入,直抵“桃源”尽头,动作变得迅猛起来,他旋挺直顶,疾猛的来回抽送着,异体的肌肤相撞发出醉人的“砰砰”撞击声,令二人欲望随之剧增。
他们激战的大叫,狂呼不已,互吻的喘不过气,动作是那么的快、准、猛、狠,声音是那么令人醉、迷、喜、叹。
仲达伸舌与她缠绞了盏茶功夫,便移向其昨天交战狂欢过度而抓咬的伤痕,他爱怜而温柔的用湿温的灵舌为其舔度着道道指痕,乐印……她那粉颈,玉臂、双峰、小腹、玉腿上的伤痕都得到了他灵舌的爱舔。
黄凤翔被那高超的“舌技”舔得神魂颠倒,娇吟愈响,再加上浑身由于下体所受的至高快感,她直爽得死去活来,疑是置身于梦幻仙境一般,忘乎所以了。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交汇成一首颠鸾倒凤今万物皆羡慕,嫉妒不已的欲欢曲。
激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才互赠纪念品,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他们意犹未尽,又痛吻爱抚了一阵,才齐紧紧拥着进入澡堂浴盆内,洗净身子,穿衣饰容。
这两天来,二人尝尽了大上人间最欢愉的欲欢。他们如胶似膝,缠缠不已……
黄凤翔己完全沉醉于他的高超色欲手腕之中,她觉得自己一日也离不开他了,她不能让自己十八岁的花体倍受寂寞的煎熬,这一年来久待的欲望一经启开,便无法自控了。
他们自一欢之后,便有二次……天天缠绵,夜夜狂欢,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出四月,曹操便从黄凤翔的侍女口中得知了此事,他来到黄凤翔房子时,恰遇上他们二人还在狂欢,一股怒意和酯意立时涌上他的心头,他本是一个风月高手,尤其是对貌美女子,只要他能看上的,不论你是何等身份,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将其弄到手,供他淫乐,更何况黄凤翔是美人中的美人,他对其更是垂涎三尺,无奈,他一是想起自己是一国之君,不能走上约王对女娲娘娘非份之想,而遭天谴之路;二是他让黄凤翔以“龙仙女”的身份为他博得民心,如若对其心存不轨,那会遭天下人所耻笑的,就是以上原因他才没对其作出非份之举,不过,今日目睹仲达与其狂欢时情景,他焉有不恼不酸之理。
二人忙穿衣起榻,接见曹操,曹操怒容满面的扫视着二人,厉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这……这成何体统?龙娘娘,你身为‘龙仙女’竞做出如此有伤风俗的事来;此事若传了出去,你……你将怎么对那些信任、祟服你的民众们说去?仲达,你身为‘虎豹骑’首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以下欺上的丑事来,你……你……我要马上下旨将你斩首示众,就以你调戏龙娘娘为名,治你死罪!“黄凤翔见状,忙求情道:“亟相,请你开恩,饶恕仲达大人吧?”
仲达却从容地说;“亟相,你曾经说过,我所犯任何罪过,你都不予定罪的!你可是一言九鼎,君无戏言呀?”
曹操怒气冲冲的急忙道:“但是,我却末应允你如此做哇!我说让你将龙……”
刚说出“龙”字,他便觉不妥,因为黄凤翔正在场,他怎能说出将“龙之子”杀掉呢?
顿了顿,他无奈地道:“算了——这次我就不与你计较,但是你得快完成你对我的承诺,不然,我就重罪不饶!”
仲达忙拱手恭敬地道:“是,臣近日即为亟相完成心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曹操也不言语,指袖而去,仲达与黄凤翔行过一番云雨后,也转身离去。
在仲达的书房里,“赤飞虎”神情冷沉而恭敬地单跪于地,拱手道:“仲达大人,不知你找属下来有何吩咐?”
仲达伸手将其搀起,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伸手于衣内您意抚揉着她的双乳,淫笑道:“小美人,你虽是我的属下,但我们之间已那么亲密了,就不用拘那么多的礼!这次我找你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让你做,如果你做得好,于这件事后,我就娶你过门,纳你为正室,怎么样?”
“赤飞虎”风情无限的娇吟着,骚劲十足的用指刮着他的鼻尖,浪笑道:“仲达大人……不,亲亲!那你说出来听听是什么事令你如此感到重要?能比你抱我上床还重要的事,一定是……是不简单的?喂,对了,刚才你说什么?我若做得好你所交待的这件事后,便要娶我过门为正室?这……
这可是你说的,一定要算数呀!“仲达伸手滑到她光滑如脂的丰臀上狠捏了一把,色迷迷地道:“美人,只要你能完成我的任务,我绝不食言!来,我们到榻上边战边给你说g 巴!”
说着,便双手将其托起,摔在软榻上,如饿狼般扑了上去,二人粗野的脱光衣衫,便正式交战了。
“赤飞虎”放荡见骸,浪吟不止,那丰满、白晰、润滑的娇躯被压在其虎躯之下,他疯狂的顶旋着、疾刺着,亦粗喘着,她扭动着、抚摸着、欢叫着……
边激战,仲达边说道:“美人,这次我给你的任务其实也是很容易去做,是要你想法将‘龙之子’从襄阳诱到这里,你只要说她心爱的女人被我占去了,他一定会赶来相救的,如此一来,我就可让你们‘五虎神’立一次大功,你们就可以合力将他干掉了!”
“赤飞虎”浪笑道:“亲亲,你的胃口真不小呀!你的女人还不多吗?竟还要去占那个表面正经骨子里却骚得要死的贱货——‘龙之女’,并且还要除掉他的心上人‘龙之子’,想将长期占据哇!哼:刚才还说什么要娶我为正室呢?还有那平时所说的话,全是花言巧语来哄人家开心趁机占我便宜的,没有一句是真心话……”
仲达狂猛的顶挺着,一手揉着她丰满雪白、诱人的双峰,一手在她圆滑的粉红脸蛋上拧了一把,淫笑道:“嘿……宝贝,我还不疼你吗?难道你吃醋了?跟你实说吧,‘龙之女’的身子虽比你嫩滑,那地方似乎比你的还妙不可言,但我们都是肉体需要而已,而不是真爱!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至于除掉‘龙之子’这是亟相之意,因为‘赤壁’一战中,‘龙之子’与周瑜那小子的妹妹交欢,才祈得了东风和雾,从而用‘火攻’将曹军击得落花流水,所剩无几,连曹操也差点在劫难逃!
你想想,他能不恨‘龙之子’吗?所以,他让我设法将其除掉,而这个立功的机会我当然让宝贝你来把握了!你只管将其引来就行,不管你使出什么办法!““赤飞虎”边战边戏谑道:“亲亲,我就信了你这些花言巧语吧!不过,那‘龙之子’真的很厉害耶!上次他不仅击中了我的虚影,将头颅砍了下来,并且连我实身的脸上也划了一道长长的剑痕,他的功夫可能跟你不相上下,同样深不可测,如果强的不行,我就用软的——美色来驯服他这个绝世美男子!亲亲,你会不会吃酣醋呀!”
仲达闻言,狠狠用力猛挺,道:“你……你敢!我虽然操了他的女人,但我的女人除了我自己之外,别人谁也别想碰上一碰!”
“赤飞虎”抚媚后地拧他的大腿,说:“亲亲,你好霸道呀,只准你上人家的女人,你自己的女人却不准人家动一动,这是不是太贪婪、太霸道了吗?”
仲达报复似的顶得她大叫不己,边兴奋地说:“嘿……这就是专横的本性,我要夺尽天下我所看中的任何东西,包括权利、女人……这次如果你因上次之仇与他交起手来:万一敌不过的话,啊……可以使一‘美人计’让他上钩,最好能将他击毙,那样我们省去了不少力气和麻烦,那功劳就会是你一人独占了,不过,即使用‘美人计’也只能做戏敷衍而已,切不可真的和他骑上……”
“赤飞虎”媚态百生,浪声道:“你愈是管得这般紧,我愈是要真的让他上……”
仲达似怒非怒的抓她的双峰,道:“真的吗,宝贝,你这贱货,烂货……我现在就顶死你,让你怎么和他上!顶……顶死你……”
仲达猛狂的旋顶疾挺着,“赤飞虎”爽得浪叫不已,身下挺动的更猛了,四肢如八瓜鱼般将其缠得死紧。
一番激战后,二人才尽兴净身穿衣,但他们已战得疲惫不堪,打情骂俏了一阵后,“赤飞虎”便去准备停当,向襄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