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梦妮紧闭的嘴终于绽了开来,随着龙易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男性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着她那湿润之处。
处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梦妮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了被褥里,但他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直直地挺进,终于还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
身体大概涨裂了,也给他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男人的梦妮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处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情欲的手段是这样残暴,几乎就快撕裂了她,梦妮尽量放松了身子,任将近控制了她身心的他在胴体上肆虐。男人逐渐的动起来,不仅仅驱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的,当梦妮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男人一来一回地配合,慢慢地容纳了它的炽热。
随着梦妮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羞涩的落红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龙易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冲刺也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弄得梦妮魂销魄散。
梦妮感到了刚被占有的身子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但龙易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他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动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男人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动作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梦妮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后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可能是看她已然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龙易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后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的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梦妮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梦妮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睡倒的龙易把梦妮云雨后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梦妮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这一夜又睡不好了。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梦妮强忍裂痛,放下了床帐,要是给送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龙易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淫辱之后,该不该杀了他呢?本这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操被夺,只要杀了他后,应该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作这贞节庄主,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是……梦妮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他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梦妮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更何况,算来也是自己先欺辱了他和他的女人。
轻轻一瞥,梦妮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馀渍,梦妮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又禁不住地湿了,叫她怎么下得了手呢?
艰辛地让自己离开了他的身体,梦妮顿时感到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脏水拭净,没想到自己是那般的娇嫩,梦妮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春水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龙易醒来了,梦妮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婢才刚走。
“你不想杀我吗?”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梦妮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她没有穿回肚兜,只披回了出水后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后悔吗?”
梦妮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动。梦妮的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龙易的抚爱,梦妮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你……哎……别……就当这是为你的女人赎罪吧!”她不敢推拒男人的手,只是纤手压在身上的薄袍,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采摘了。
“没错,你确实是在赎罪。”龙易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当庄主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当我的女人吧,好吗?”
“难道你会纳我当妻子不成?”梦妮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然她印象里的龙易并不坏,甚至在对待温思仪这件事上还表明了这个男人有情有义。但梦妮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庄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后,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龙易这样激情之后,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后,也不会想放我走吧?”
“不……不会……”梦妮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