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看呀,大家都在学我们耶……”她貌似才刚刚回到现实,发现了周围的情况。
从人群四散的那一刻起,整个酒吧疯了。舞池那边,刚才怂恿的人,围观的人,喝过梦芸腹中陈酿的人,都不满于心动,而付诸行动了。他们扒光了自己身边的女郎用酒瓶猛灌,可惜她们的承受能力远不如梦芸,有的才半瓶就满了,边灌边泻;有的虽装了不少,但给人饮用时出来的却成了粑粑;有的更不幸,两个洞被生猛的大手插裂成了一个,杀猪般惨叫……这些行为在学过多年艺术的我们看来,没有丝毫美感。
那个想上梦芸未果,又殷情为我们开瓶助兴的男人呢?我正在寻找时,有个高大的“怪物”闯进了我的视线。是一个裸着下体的少妇跨坐在一个皮革壮汉的肩膀上……哦不,定睛一看,天哪,竟然是那男人把她“套”在头上,而那大腹便便的女人,正是方倩!不愧是老师,彪悍的肉身不需要解释!面对这一幕“返祖现象”,梦芸目瞪口呆,她这才相信:运用好骨盆的直径和产道的弹性,女性的潜力无可限量!
我问:“妳行吗?”
“变态……你以为我是橡皮筋啊?刚才就差点被你弄坏掉……”她脱口而出,没想到眼珠子一转,紧接着又180度转弯,居然接招了:“那个……你真的想试一下啊?”我的理性终于发话:“可惜啊,脑袋笨,没资格享受这种待遇。”
“算你有自知之明呢……”梦芸酥软的身体贴整个贴了上来,“其实我真的有种感觉,想拥抱着你,把你全部压入身体……哎,怎么说呢?我真的好想吃掉你哦,那样谁也抢不走了……啊呜!”她捧着我的脸,抓假装啃了一口,又吐吐舌头。
恐怖的连体人居然一步步向这边走来,我们被逼到了墙角,“它”也停下。
上面的方倩莫名奇妙地打着手势,比划身后的方向,看得我一头雾水。
不一会儿,下面的男人开始挣扎。她显然非常痛苦,捂住自己滚圆的腹部,用焦虑的眼神示意我们回避,口中却哄道:“宝宝乖点,不要在里面乱动!”男人才不管是否听到,拼命把女人的臀部往上推。我和梦芸挪出角落,绕到他们身后,只见方倩的超级巨洞中陆续冒出了他的脖子、下巴、面颊和湿漉漉的板寸头,他终于将脑袋从她的怀孕似的腹部拔了出来——正是那位痴汉。
“妈的,什么鬼主意,快被妳憋死了!又紧,又热,又臊……”说着,他一把抓过女人,扯开双腿倒提着,朝碗口般敞开的肚膛里连啐几大口痰!
“天啊,这还是男人吗?!”梦芸看不下去了,欲打抱不平。
我一把拉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那女的好歹帮过我们啊。”
“人家说不准就好这口呢?我可不希望妳也被这么干啊。不早了,回家吧。”我怕女友再惹事,决定赶紧抽身。她揽着我的手臂,我搂住她的纤腰,大方地依偎在一起向迈出大门,撇下这个淫乱的烂摊子。女子的浪叫和男人的痴笑此起彼伏,混着奇怪的声音和腥臊的气味,龌龊不堪。保安带着服务生穿梭于人群之中,对着素不相识的年轻女子连灌带喝,既摸又插,乐得忘乎所以。谁还顾得上我们用完的好几大瓶价格不菲的名酒,以及深藏于梦芸裙底,盛满特级干红的水晶杯呢。
门外飘起了鹅毛大雪,四周已是银装素裹,美不胜收。午夜的寒风中,我们紧紧倚靠在一起,踏上回家的路,在纯净的地面上留下两串整齐的脚印。
没出几步,身后传来和谐的笛声,由远及近。五辆警车闪着刺眼的红蓝光,停在了酒吧门口,一群黑压压的大盖帽带着强大的装备冲了进去,里面掀起巨大骚动。不出一会儿,他们把裸体女人们捆扎成胎儿的姿态,一人两个陆续拎了出来,扔到警车后座,或是丢进后备厢,狭窄的车内塞满了人肉,每辆不下十来坨。
“贱货,害老子半夜还要加班,到局里好好修理妳们!”冰天雪地里,一丝不挂的女孩们簌簌发抖,又动弹不得,只剩咒骂、尖叫、放屁、排泄。各种秽物从她们的肉洞里冒出来,源源不断,污染了路面,一直拉到车上,丑态胜似即将被宰杀的母猪。警察们忍无可忍,抓起车里还腾云驾雾的粪便,硬塞进生产者自己嘴里,并用胶布封上;又从路边捏了许多蛋大的雪球,一个接一个推入她们炙热的小穴和后窍;再拔出腰间的电棍、手枪,狠狠插进她们体内,顶住里面的雪球,总算堵住了犯人所有的淫洞。
“都给我含着!敢吐出来可别怪老子开电源,扣扳机!”流氓似的黑猫朝后座上的成堆的肉球大吼。
女人们再也不支声了,默默忍受着身心的摧残。冰雪在肚里融化了,即使收紧括约肌也无法阻止雪水从机械的缝隙间渗出。
严重超载的警车凯旋而去,效率奇高的扫黄行动。
剩下的男人们被铐在门厅,头上套着小内裤,眼睛被乳罩蒙着,煞是可怜。
留下的几个的大盖帽给了他们一顿臭骂后,统统遣散回家。
我和梦芸躲在街口,惊魂未定地目睹了这一切,庆幸自己逃过此劫。我明白了方倩此举的用意,但她为何要救我们呢?想着想着,心中不免怜悯起来,希望警察们别把她搞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