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开放了,不知为谁开,有人看了一眼就走开了,有人驻足看了很久,淘气的孩子摘下来,玩了一会儿就扔掉了……这时有人过来说:“多好的花儿呀!
两个女人聊够了就出来,看着我的咖啡就笑了起来。
我说:“笑什么,说够了别人还笑。”
周冰说:“偷听别人的谈话也没看出你脸红。”
我说:“你们声音那么大,想不听都不行,我可是不喜欢听别人在背后说我,可以当面嘛。”
小杉说:“当面说领导坏话花不是找罪受,我还没有傻。”
周冰说:“王丹呢?”我说:“累了,就去休息了。”
小杉说:“我们去露台吧,太阳多好。”
两个女人在露台上更显风情,小杉的裙子就遮不住屁股,周冰也微微露出乳沟。
我说:“两位小姐,想说什么?”小杉说:“我最爱听故事,谁有曲折的爱情故事讲一讲。”
周冰说:“那还有谁,你们领导呗。”
我说:“我的爱情还没来临,媳妇还是液体。”
小杉说:“怎么是液体?”周冰说:“小杉,他是满嘴跑火车,液体就是还没有制造呢。”
小杉就扑到我怀里打着我的胸膛。”
小杉说:“你讨厌死了,说话也龌龊,羞死人了。”
周冰说:“看出本色来了。”
小杉打够了,起伏,微喘着说:“我真是幼稚,还以为是个别的说法。”
周冰说:“在美国也有俚语我不懂,他说的是一部小说上的经典语言。”
我说:“没有小说我们也这样说。”
小杉说:“如果还是液体,你的媳妇够小的,长到20岁你就快50了。”
周冰说:“老马吃嫩草。”
想到爱情故事,我就想起了陈楠、沈静、马灵,还有小叮咚,又记起王静的舞蹈。
陈楠与小叮咚的甜美,沈静与马灵最后的眼神仍然绞着我心痛,王静的离别虽然没有声音,可是我的眼前就闪现她的精灵般的舞。
小杉说:“领导,你想什么呢,那样的专注。”
周冰说:“还想什么,老呗。”
小杉说:“讲个故事好吗?”我说:“没有故事,我这样的男人只有心酸。”
小杉说:“心酸的浪漫也是美好的。”
周冰说:“心酸不一定,浪漫是肯定的。”
小杉说:“在美国,我最喜欢看浪漫的爱情故事片,我的爱情观念就是从电影上来的,可是现实远不是那回事。”
周冰说:“美国的电影大部分都是英雄主义,拯救人于危难之中,可是英雄没有爱情,英雄的一生都在战斗。”
小杉说:“为什么英雄就没有爱情,电影上的英雄的爱情都浪漫之极。”
周冰说:“为什么是英雄,就是因为他一直在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危险、力量是主要元素,哪有时间与闲情恋爱。”
小杉说:“可是我看电影里是非常动人的。”
周冰说:“是霸王别姬动人还是苏三起解动人;是侏罗纪公园浪漫还是泰坦尼克浪漫?”小杉说:“可是英雄难道就没有爱情?”周冰说:“英雄需要保姆,因为他们除了打架与救人于危难之际外就不会做别的事情了,所以英雄的妻子都是保姆,还有这个保姆可以为英雄生孩子。”
小杉说:“那也是爱呀。”
周冰说:“是爱,一个很好的房子里由一群孩子与母亲,孩子是英雄闲着的时候留下的种子,后来英雄就在工作或者见义勇为中牺牲了,爱孩子就成了你说的那种爱。”
小杉说:“为什么不是英雄爱情到浪漫?”周冰说:“爱情不仅需要鲜花,还需呀时间,浪漫的约会需要时间,就是陪你聊天也需要时间,一顿烛光晚餐需要时间,在上水之间释放浪漫更需要时间,煮咖啡也需要时间,英雄没有时间,只有闲人才有,你们领导把你的工作安排的紧紧的,自己就闲下来去浪漫。”
小杉说:“姐姐,我的英雄爱情彻底破灭了。”
周冰说:“有点幻想也是好的。”
小杉说:“我才不要那点幻想呢,我需要一个能让我撒娇,让我懒惰,让我没有担心,让我一哭他就在我身边的男人。”
周冰说:“所以这样的男人就吃香了。”
小杉说:“我算理解了赖汉娶花枝的道理了,那个女人也不愿意嫁给一根铁。”
周冰说:“道理谁都懂,可女人还是对英雄趋之若鹜。”
小杉说:“什么样的人才算英雄?”周冰说:“除了常规意义上的英雄外,我觉得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为了事业不顾家的,因公忘私的都算英雄,女强人嫁不出去也是这个道理。”
小杉说:“我们领导算不算?”周冰说:“他还算英雄,你看他什么时候因公忘私了?”小杉说:“对工作非常负责,也很有想法。”
周冰说:“可是一听到某个人有事情就会对你说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就不见了,就剩下你工作了。”
小杉说:“是这样,你怎么知道?”周冰说:“就看他猥琐的样子就知道。”
两个女人像鸭子,说着我的时候就当我不存在。
我说:“我有你们说的那样吗?”周冰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杉说:“我有体会,可是还不能确定。”
王丹就笑着进来了。”
王丹说:“说什么这么热闹。”
我说:“两个女人在探讨英雄,后来我就成了狗熊。”
王丹说:“李超还是有人的痕迹,很可爱嘛。”
周冰说:“小杉,是不是这样,狗熊很可爱。”
小杉就笑了。”
王丹伸了个懒腰,白白的肚皮就露出来。”
小杉说:“姐姐的皮肤好白呀。”
王丹就红了脸说:“你的皮肤都是让美国的太阳晒得,说这是健康,看起来真是。”
周冰说:“怎么说?”王丹说:“皮肤很滑,虽然微微有些黑,可是闪着亮,就晃着男人的眼。”
周冰说:“小杉的皮肤也很白,是健康的白,不像我们都遮住,有些苍白。”
王丹说:“他也有的地方是苍白的。”
周冰说:“什么地方?”王丹笑着说:“就是不让人看的地方。”
小杉就掩住胸口冲着我说:“看什么看,没看过?”我说:“真没看过。”
周冰说:“小杉你敢让领导看吗?”小杉说:“你要敢我就敢。”
周冰说:“他不想看我的就想看你的。”
小杉说:“不是看过了吧。”
周冰说:“小杉你太讨厌了。”
小杉说:“看你幸福的样子就知道了。”
王丹说:“男人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吃不着的永远是好的。”
小杉说:“我看过这样一段话很有意思。”
周冰说:“说说看。”
小杉说:“把男人说得很透彻。”
王丹说:“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小杉说:“90%的男人不愿陪老婆逛街,去了,90%也是被老婆拉去的;90%的男人不愿去丈母娘家,去了,90%是为了家庭团结,给老婆面子;90%的男人都幻想有钱,有了钱后,要换、换、换,除了孩子,换掉所有的一切,可90%的什么也没有换;90%的男人都喜欢看小说或影像,但90%的会说很少看或不喜欢看或没有看过;90%的男人都有性幻想,而90%的幻想的对像不是自己的老婆;90%的男人愿意接近女性,想留下好印像,或成为护花使者,但90%的没有达到愿望;90%的男人都自我感觉在各方面做得很好了,可90%的还被老婆指出一大堆毛病;90%的男人看别人的老婆很顺眼,但90%的不敢靠近。”
周冰说:“还要加上一条,90%的男人想三妻四妾,100%的男人没有做到。”
王丹说:“倒是这样。”
看着他们对男人说三道四,还真有些道理。
我说:“你们理解男人吗?”周冰说:“你理解女人吗?”我说:“大多时候不理解。”
王丹说:“女人有些时候是很难理解,好多话都是反着说。”
周冰说:“可是男人自以为很理解。”
周冰说:“他们永远不会理解当女人任性地挂掉你的电话时,是多么不忍心和多么希望你马上再打来;不会理解女人为了等那清晨的一吻总是提前十分钟醒来,偷偷看着男人熟睡的脸,并在男人睁开双眼之前,再假装睡着。”
小杉说:“我好想清晨那一吻。”
王丹说:“那就让你们领导来完成。”
我说:“那还不好办,明天早晨一人一个。”
小杉说:“好呀,你可不能失言。”
程爽来电话说已经搬到姑姑家,我说马上过去看她。
周冰说:“你看来是了吧,一听别人有事,就因私忘公,就抛下我们。”
我说:“你们晚饭自己吃,我真的有事情。”
王丹说:“是不是你给我说的事。”
我点点头。”
王丹说:“别太晚了。”
我说:“你们都住在这里,等着我明天早晨的吻吧。”
小杉说:“你不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