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内衣性感也招摇

  程爽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拽出办公室,到了地下室停车场就钻进了她的MINICOOPER。”

  我说:“你的车真的漂亮,就如你的人。”

  程爽说:“吴琛刚送我的。”

  我说:“吴琛对你可真好。”

  程爽说:“你可别往那里寻水思,吴琛对我就像哥哥。”

  我说:“哥哥妹妹很容易犯错误。”

  程爽说:“我是想犯错误,吴琛那里给我机会。”

  我说:“我给你机会。”

  程爽说:“上次你就把我摸了个遍。”

  我说:“这回还让我摸吗?”程爽说:“吴琛把我交给你,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说:“你是人不是物品,谁也无权把你交给谁?”程爽说:“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很不轻松。”

  程爽说:“我20岁了,我也渴望爱情,可是没有回音壁,吴琛对我好,我就听他的。”

  我说:“你可以自己寻找呀。”

  程爽说:“我漂亮吗?”我说:“美极了。”

  程爽说:“如果在普通的环境下我说爱你你会相信吗?”我摇摇头。”

  程爽说:“我有选择吗?”我说:“你可以把舞跳好。”

  程爽说:“这世界上能有几个杨丽萍。”

  看着程爽的样子,我说不出安慰她的话。

  程爽说:“李超,我们不说这些,我们今天就是购物,购物我可是内行。”

  车就开到了巴黎春天的地下室车库,程爽挽着我像对恋人。”

  在男人的世界席卷了四套西装,七件衬衫,5条领带,放在贵宾储物室,程爽领我到了世界。

  我说:“这是女人的地方。”

  程爽说:“还有男人的。”

  我说:“女人最喜欢男人送什么礼物?”程爽说:“那要看什么关系?”我说:“恋人。”

  程爽说:“我喜欢送我。”

  我想到了周冰穿着给我看得情形,就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女士专柜。程爽像一个小妇人在男人的天地里一会儿就挑选了一大堆。

  程爽说:“你穿是多大的?”我说:“一个X。”

  程爽包了一大包走到我身边说:“给谁选?”我说:“给你。”

  程爽说:“不用这么多吧?”我说:“还有别人。”

  程爽说:“不同的号码,你都记得清楚,你的女人可真不少。”

  我说:“有你男人多吗?”程爽扭捏地说:“我就被你摸过。”

  我说:“你看我挑选的款式怎么样?”程爽说:“有些过时,看我的吧。”说着就选了几个。

  我说:“要不同的款式。”

  程爽说:“我知道,女人什么都怕撞车。”

  我说:“你真懂行,以后我要买东西就找你。”

  程爽说:“还有两个H罩杯的?”我说:“你呢?”程爽说:“D罩杯。”

  我说:“不用试能行吗?”程爽说:“一般都可以,现在都是可调节的,只要罩杯合适就行,但是胸围也要准确。”

  我说:“我不会记错的,你试一下你自己的吧。”

  程爽说:“那你也要进来。”

  我说:“不会吧?”服务员小姐说:“我们是专为贵宾准备的情侣试戴套间,主要是希望男士也喜欢的款式。”

  看着小姐的眼神,我红着脸被程爽推进了试衣间,试衣间很大,还有一张舒服地沙发,拖鞋、衣架一应俱全。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程爽脱了衣服,只剩下,转个身说:“好看吗?”我说:“迷死人。”

  程爽说:“这是我自己选的。”

  我说:“就是没罩住毛,都出来了。”

  程爽说:“讨厌。”

  就全脱光了,裸地走到沙发旁,将乳房贴在我的脸上说:“上次你不是想吃嘛?”舔一下吧。”

  我说:“没有摄像头吧?”程爽说:“应该没有。”

  我说:“你为什么让我吃?”程爽说:“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

  我说:“我没有呀?”程爽说:“你是人不是物品,谁也无权把你交给谁,就这句话我从来没有听人家说过,都想占我便宜。”

  我说:“我也是个色狼加坏蛋。”

  程爽说:“你是个诚实的色狼。”

  程爽说:“看着你意气风发,我也想爱个人了。”

  我说:“我留给你的印像可不是很好。”

  程爽说:“我就熟不就生。”

  我就舔了一下乳房。”

  程爽说:“行了,有时间再让你吃。”

  穿上新,乳房挺立,刚好遮住樱桃,蕾丝的底裤遮不住,中间的镂空隐约透出的轮廓。

  我说:“迷死人的。”

  程爽说:“我喜欢。”

  我说:“那就穿着不换了。”

  摘着的商标,我的手有些抖动。

  程爽说:“别哆嗦,你一哆嗦我就痒。”

  我说:“能不哆嗦吗?”全是的东西。”

  穿上衣服,让小姐全都礼品包装,我在上面标了些数字,害怕搞混。”

  我用个人的钱付的帐。”

  程爽问我为什么。”

  我说:“这是我的礼物,不占公司的便宜。”

  程爽说:“忘了一件事,高尔夫的东西还没有买?”我说:“我又不会。”

  程爽说:“球杆可以以后买,服装就不行了,打球也要专业。”

  买了高尔夫的服装就拎着大包小包上了车。”

  程爽开着车就直奔艺嘉花园。”

  我说:“轻车熟路。”

  程爽说:“来过两次,吴琛开party。”

  我说:“不是乱的吧。”

  程爽说:“差不多,够乱的。”

  我说:“都什么人参加?”程爽说:“海关的,税务的,全是头头儿。”

  我说:“有什么故事吗?”程爽说:“没什么故事,就是那些人太烂了,既想装绅士又想占便宜。”

  我说:“有些时候矛盾是人的主要表现方式。”

  程爽说:“今年元旦就是在那儿开的私人party,我和吴佳都参加了,没有安排谁怎么样,就是大家喝喝酒,跳跳舞。”

  一个税务的头头儿和我跳舞,开始规规矩矩的,还和我聊人生理想,后来手就摸我的屁股。”

  我说:“你的人生理想就是摸我的屁股?”他说:“你的屁股软的就把我的人生理想全都陷进去了。”

  我说:“那你的人生理想也够脏的。”

  他说:“怎么脏了?”程小姐的每一处都是干净的。”

  我笑着说:“也有放屁的时候。”

  我笑着说:“你可真够逗得,也不怕得罪吴琛的客人。”

  程爽说:“他们都是钱拿够了,说party就是联谊一下,可是一看见女人就动不了腿。”

  我说:“后来呢?”

  程爽说:“跳舞的时候灯是暗的,灯光亮的时候,他像触电似的就把手挪开了。”

  吴琛过来说:“程爽的舞跳得怎么样?”他说:“舞如其人,好极了。”

  我说:“就是还没达到领导的理想。”

  吴琛说:“什么理想?”他说:“能有程小姐这样的红颜知己。”

  吴琛说:“不怕嫂子让你跪搓衣板?”他的脸马上就变色了。”

  我想他的媳妇绝对不是盏省油的灯。”

  酒喝了不少,光XO就开了好几瓶,海关的一个头都喝多了,抓住吴佳的手就不撒开,嘴还往上凑。”

  吴佳就躲闪着,后来她告诉我说:“那个海关的头头儿都把手指插进去了,也撕破了,乳房都抓紫了。”

  你知道我们不是鸡,而且那个聚会也是健康的。”

  第二天,吴琛让吴佳去找那个头头,就是让她以后好好办事,那个人一见吴佳脸都绿了,还陪着吴佳去买,吴佳都扔到垃圾桶里了。”

  到了屋里,程爽虽然拎着的很少,脸上也有微微的汗珠。”

  我就轻轻地给她擦了一下,程爽感激看了我一眼,就上上下下地把衣服放进了衣柜,坐在沙发上,我给她拿了一听可乐。”

  我看着程爽的脸,翘翘的鼻子上都有笑意。”

  程爽说:“看什么?我说:“女人的幸福无处不在,整理东西也能是快乐的享受。”

  程爽说:“没错,所以说女人很贱。”

  我说:“这不是贱,是爱。”

  程爽说:“你爱我吗?”没等我说话就把我扑在沙发上,亲了我一下,就把乳房放进我嘴里。”

  程爽说:“吃吧,我给你吃。”

  我说:“我想看你穿着的样子。”

  程爽说:“我给你看。”

  就脱了衣服给我走着猫步。”

  我说:“动作太大了,我都看见你那儿了。”

  程爽说:“你想看吗?”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程爽说:“你倒是不隐瞒自己的想法。”

  就骑着我放在眼前。”

  我想拨开看得更仔细,可是我没有这个勇气。”

  程爽说:“看清楚了吧。”

  我点点头,一不小心就碰着那儿了。”

  程爽呻吟了一声就离开了我。”

  程爽说:“那天你都把手指插进去了,今天怎么脸都红了。”

  我说:“那天是酒后无德,今天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好意思对你无理。”

  程爽说:“你是不是感觉我很yin荡?”我摇摇头。”

  程爽羞涩地说:“我还没有与男人好过呢?”我说:“我信。”

  程爽说:“可是我已经不是处女?”我说:“这怎么说?”程爽说:“我们跳舞的早就在运动中破了,那天把我吓坏了,我的老师告诉我练舞蹈的都是这样。”

  我说:“不仅练舞蹈的,爱运动的也会这样。”

  程爽说:“那你还等什么?”就倒在我身上。”

  我说:“我怕辜负了你。”

  程爽说:“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对你这样?”你们男人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我见过,都是一个德行,你也不例外。”

  我说:“什么德行?”程爽说:“一看女孩主动就认为女孩有什么企图,可是又想占便宜,就先把自己洗干净。”

  我说:“男人倒真的是这个德行。”

  程爽说:“其实女人就是想让男人对她好,真诚的好,哪怕只是片刻。”

  我说:“可是我一见你面就欺负你,还占你便宜。”

  程爽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是第一个占我便宜的人吧。”

  我说:“不是有好多人吗?”程爽说:“你真讨厌,他们只是摸摸表面的,你都对我那个了。”

  我说:“那个了?”程爽说:“装糊涂。”

  就亲我,亲了好一会儿,感觉我硬了就说:“我还是第一次,我们好吗?”

  到了床边,程爽说:“别动,我给你脱衣服。”

  就一颗一颗地解开我的纽扣,温柔地脱掉衬衫,整理好挂在衣架上,然后揭开腰带,脱掉裤子,又挂在衣架上,刚把我的褪了一半,我就跳了出来,神气摇晃着,她有些局促,红着脸把叠好。”

  程爽小声说:“你给我脱好吗?”躺在床上,我解开,小兔子就跳了出来,她配合着我脱掉,脸就红了。”

  我说:“你真温柔,还细心。”

  程爽说:“妈妈告诉我女人美丽是没有用的,最主要的是温柔。”

  我说:“妈妈做什么工作?”程爽说:“舞蹈演员。”

  我说:“真是个好妈妈。”

  我躺在床上,程爽红着脸看着我,手就伸到下面,想摸又好像不敢。”

  我就用舌尖舔了一下红红的樱桃。”

  程爽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我说:“你是不是想摸?”程爽红着脸点点头。”

  我说:“就摸吧。”

  她就轻轻地碰了一下头儿,手就又缩了回去。”

  我坐起来拿着她的手放在上面说:“你是第一次摸?”程爽说:“是的,在ktv的时候,你摸得我都快死了,我就碰到了它,可是就蹭了几下,没敢摸。”

  我说:“那就好好摸吧。”

  程爽说:“它怎么是黑的,上面的还长毛?”我说:“你不也长着毛吗?”程爽说:“人家的是软软的,你的毛是硬硬的。”

  我说:“让我看看。”

  程爽说:“你看吧,就给你看。”

  我说:“你都流水了,我尝一下。”

  程爽说:“脏,别……我说:“味道还不错,我再多尝一会儿。”

  程爽便呻吟边说:“你这也流水了。”

  我说:“你也尝一下。”

  程爽说:“没味道,就是有点粘。”

  程爽就舔着溢出的水珠呻吟着。”

  程爽说:“你都把舌头伸进去了。”

  我说:“你也可以含着它。”

  程爽咳嗽了一声说:“都到喉咙了还含不过来。”

  我说:“那就舔舔它。”

  程爽说:“你舌头不要进去了,我要尿尿。”

  我说:“尿吧。”

  程爽说:“我真的要尿尿。”

  我说:“那就尿吧。”

  程爽说:“那还不尿你一嘴。”

  我说:“你的尿我喜欢。”

  程爽身体一绷紧就尿了出来。”

  我说:“味道真是好。”

  程爽说:“喝了尿也不嫌脏。”

  我说:“你舒服吗?”程爽说:“都死了。”

  我说:“该我了。”

  程爽撇开腿让我进去。”

  程爽说:“好大呀。”

  我说:“还没全进去呢。”

  程爽说:“你就全进去吧。”

  我说:“可能要疼的。”

  程爽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呻吟着说:“我不怕。”

  我全进去了,她就叫了起来,声音很大。”

  我说:“很疼吗?”停一会儿?”程爽说:“不要,你慢些就行。”

  我就看见湖面的水起了涟漪,白色的芙蓉就摇晃着,酝酿了一夜的露儿就在花心里滚着,留恋着,融到湖里还不忘轻轻地唤了一声。”

  清晨的花草是喜欢太阳的,浑身的水渍在路人的脚下已经泥泞,湖边上有清晰的泥脚印,慢慢地伸向花径的深处。”

  清晨的蛙声远没有晚上的响亮,偶尔一两声就沉入水底。”

  太阳就暖暖的照着。”

  程爽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上海的阳光这样强烈。”

  我说:“上海叫上海,外滩叫外滩,可是在上海我没有感觉在海上,在外滩我没有感觉到有海滩,我就在你身上有了海的感觉。”

  程爽说:“我身上怎么有海的感觉?”我说:“在海上,就摇晃着睡着了,或者就把胃里的东西倒出来,我就想在你身上摇着睡着,反正已经吐了。”

  程爽说:“你什么时候吐的?”我说:“你叫着,我就吐了。”

  程爽摇了一下屁股说:“你这个滑头,又在笑我,害得我替你担心。”

  我说:“不要再摇了,再摇我就吐了。”

  程爽就笑了。”

  我说:“你为什么对我好?”程爽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你那天弄我我就想你是个坏蛋,可是到了夜里还梦到你。”

  我说:“梦到我什么了?”程爽说:“你对我就像今天,还是早晨,妈妈都进来了,还以为我生病了。”

  我说:“你是饥不择食。”

  程爽说:“就算便宜你了,可是在我认识的男人中,吴琛最绅士,你是最坏的。”

  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程爽说:“你会对我好吗?”我说:“我会的,就不知道我还有没有福分。”

  程爽说:“我会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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