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喜欢上海,上海的天气虽然有梅雨,我忽然不再感觉到沉闷,我想到北方的牛毛细雨,虽不是斜斜地织着,但是叮叮咚咚倒在江南的温柔中显出一丝活力。
星期一的阳光已经照在床上,我睁开眼,周冰正拿着床头的小镜子照着我。
我说:“可以转过身来看我。”周冰有些羞涩地说:“我不想让你出来。”说着又把屁股紧紧地靠着我,我才发现她身体里呆了一宿。
我说:“你真的喜欢它,可以欢迎它做客。”周冰说:“有的时候欢迎也来不了,我是珍惜。”我说:“可是它终究还是要出来,不能一辈子就连体了。”
周冰笑着说:“你倒是想,我还不愿意呢。”我说:“我们就这样抱了一宿?”周冰说:“你翻过身,我又把你转过来的,你好像太累了,虽然梦里是微笑,可是我动你你睡得还是很沉。”
我笑着说:“我翻过身就是干说离开了你,可是现在还在里面,你自己主动放进去的?”周冰羞羞地说:“讨厌,我不告诉你。”我从后面揉着她的乳房,在屁股上稍微使了下劲儿,周冰就呻吟了一声。
我说:“告诉我吧,要不我就认为你答应我了,我就动了。”周冰赶忙说:“不要,我说。我喜欢你挨着着我那儿,软软的,我也睡着了,早晨的时候你就硬了,我就紧挨着它,一碰就湿了,一不小心自己就进去了。”
周冰又说:“我忽然想看看你的脸,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它离开我,就转过头,你的笑很甜蜜,我那样很累,看见小镜子就在镜子里看你,我发现你不是太难看,有些男人的味道。”
我笑着说:“我这个主角不是让你兴奋不起来吗?”周冰说:“当时我也纳闷王丹一直喜欢帅哥,怎么会找上你,可是我知道了你不仅会下套儿,还很会体贴,我真正佩服你的是你的定力。”
我伸了个懒腰,就出来了,周冰说:“快进去。”我猛地一下子进了去说:“为什么?”
周冰有些害羞地说:“我喜欢。”我说:“我可是完成了一次动作,我一直在里面可受不了你的燃烧。”说着我有出来了,周冰把屁股往后一顶就又进去了。我淘气地又拔了出来,周冰就又挺进去,我紧紧地抱着她说:“这算不算?”
周冰说:“不算,你是故意的。”就故意地扭了几下屁股。
周冰仰起俏脸,雪白的美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栗起来,下面嫩内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我给夹断般,而我的被密实的吸夹,乐得我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
这时一道热滚滚的春潮自周冰深处激涌而出,浇得我是一阵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我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紧抵,双手捧住周冰雪臀一阵磨转、扭动,两眼则凝视着就要崩溃的周冰那充满了梦幻情境与迷离神色的绝美娇容
紧咬着下唇的周冰,这时再也无法忍受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绝妙快感,她像条即将窒息的美人鱼般,两眼翻白、檀口大张,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音来。
只听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长串“咕噜咕噜”的怪响之后,才见她喘过一口大气来似的,随即便爆发出了让人难以置信,堪称惊天动地的一次高潮来,那歇斯底里、模糊不清的嘶吼与浪叫,以及那激烈震颤与的肢体,几乎让我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驰神荡,连灵魂都不知飘散到哪去了。
经过绝顶后的周冰,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当场,哪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艳丽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娇吟。
一夜的燃烧,一夜的诱惑,我的忍受终于到了极限,一下子就出来了。周冰似乎也到了极点,大声呻吟就紧紧收缩着,浑身哆嗦起来。
我抱着她说:“这算不算?”周冰小声地说:“这是我第一次真实的。”周冰猛地转过头,我也同时靠近她的嘴,几乎同时说:“你……”又同时咽下了想说的话。
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周冰说:“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说:“我想求你,我已经完全被你迷住了,我想要你。”
周冰也羞涩地说:“我也想求你,我也是被你诱惑了,上了你的套,我也想要你。”我说:“可是你为什么不说?”
周冰说:“你为什么也不说?”
我说:“我们太累了,我想给你留些思考的时间。”
周冰悠悠地说:“爱情究竟是包容还是在云彩里挑选彩虹?”
我刚想说话,周冰又说:“你不要告诉我,晚上再说。”
我说:“你要占有我?”周冰说:“我现在给你放假,去见你的,晚上再来好吗?”
回到上海的家,已经是早上的10点,门口贴了一张纸条,是王静写的,让我到她家去。到了王静门口,按了门铃,王丹出来开门。
我说:“王静呢?”王丹说:“她睡着了,昨夜一宿没睡。”
我说:“我真对不起她,让她为我担心。”
王丹说:“我知道你忙,不用管她,还没吃饭吧,我刚做好的菜泡饭。”我狼吞虎咽吃了两碗。
王丹嗔怪说:“慢点,多着呢?”我说:“姐姐,你真好。”王丹说:“好有什么用。”我说:“我会对你你一辈子都好。”
王丹笑着说:“你就甜言蜜语吧。”吃完了饭,我从背后搂住她,摸着乳房说:“姐姐,你又大了。”
王丹说:“你天天摸,每次都让我死去活来,能不大吗?”
我说:“你想我吗?”王丹说:“天天想。”我说:“我也是。”我就摸她的屁股。王丹说:“看看王静去吧,不要老是折腾我。”
王静睡得很甜,脸上还露着笑容。”我脱光衣服就钻进了她的被窝,轻轻地抱着她。王静睡得很香,我就被感染着也睡着了。
醒来时,王静正笑着看着我,我睡觉的时候,她还穿着睡衣,此时已经光光的。
我一把就搂过来深深地亲了上去。我说:“我想死你了。”王静说:“我也是。”两个人就相互抚摸着,急切地寻找着什么,王静抓住我就往里送,我没有迟疑就进去了,王静坐在我身上就动着,大声的呻吟,毫无顾忌。
王丹边推门进来边说:“小懒虫,该吃午饭了。”看到我们的样子就羞涩地逃了出去。还说:“大白天也不锁上门,羞死了。”王静边动边笑着。
午饭很丰盛,王丹像个温柔的主妇,笑着说:“你们俩也不注意些,也不怕别人看见。”王静说:“别人看得见吗,就是姐姐。”
王丹说:“李超,多喝些甲鱼汤,我特意为你做的。”我说:“谢谢姐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了。”
王静说:“还怎么谢,都快成了一家人了。”王丹的脸红了,赶紧说:“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吃饭的时候,王丹给我盛了很多的甲鱼汤,喝得我脸红红的。
吃完饭,王静说:“姐姐,看见了李超没死我就放心了,我今天下午有同学聚会,你陪陪他吧。”
王丹说:“我可不愿意陪你的李超,这个懒鬼,又是茶又是烟,我成了丫鬟了。”我说:“我可雇用不起你。”
王静说:“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说着一阵风似的走了。
王丹收拾完厨房,笑着给我倒了一杯茶说:“大少爷,请用茶。”
我说:“小丫头,来给爷捶捶腿。”
王丹说:“是,少爷。”就学着日本女人的样子跪在我的身旁,捶了起来。
我说:“王静好像知道了我们的事。”王丹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她好像是故意给我们留的空间。”
我说:“都是我造的孽,好端端的一对姐妹毁在我的手里。”
王丹说:“怨我,是我勾引你。”我搂住了王丹的肩膀,苦笑着说:“姐姐,你怨我吗?”
王丹抬起了头说:“我不怨你,你给了我快乐,我给了你为难。”
我说:“姐姐,我不是感到左右为难,我感到自己好无助呀。”
王丹轻轻地亲着我,拉着我的手说:“有姐姐呢,姐姐不会让你为难的,姐姐会给你力量。”
我感觉眼里有了泪水,就擦了一下,强笑着说:“姐姐,你的力量就是甲鱼汤。”
王丹说:“还有姐姐自己。”
我搂住王丹说:“我不知道带给你的是幸福还是痛苦。”
王丹说:“我喜欢你要我,我喜欢你偷偷摸摸地摸我,我喜欢你给我带来的一切。”
我说:“好姐姐。”
就亲了一口。”
王丹说:“你哭了。”
我说:“没有,那是高兴的。”
王丹说:“你能为我哭,我为你死都值了。”
我说:“姐姐,你不能死,死了我怎么能欢乐。”
就亲上去,把乳房掏出来咬着。”
王丹说:“你刚干完又硬了。”
我说:“还不是你的甲鱼汤。”
王丹说:“我担心你的身体,摸摸就行了,不要干了。”
我说:“你怎么又不穿?”王丹羞红了脸说:“你们的声音太大了,我就自己摸自己。”
我说:“姐姐,我要进去了?”王丹说:“进去吧,不要太猛了,你太累了。”
我说:“你真是我的好丫鬟。”
就咬着乳房,王丹眯着眼睛,脸上含着微笑。
尽管王丹还有些羞涩,可她早已经春情荡漾,臀摇乳荡,配合着我动作着,当我真的进去的时候,立刻就激动起来。
一双玉手胡乱的到处抓扯着床单,有时闭眼蹙眉,有时星眸半掩,那歙动的娟秀鼻翼和那半开半合的樱桃小口,让我看得神为之夺,彻底沈沦在王丹美绝人寰的灵与肉当中,似乎她的灵魂早已被魔鬼收买,即使明明知道这种行为不当,但她全身每个细胞所爆发出来的炽热,却紧密的包围着她,只见王丹突然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噢弟弟快快点加把劲啊。”
就在我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王丹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我,但却已是奔腾、殷殷期待着被我达阵得分,从王丹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那忘情缠绕的模样看来,我知道她已经享受了。
我并非不晓得王丹把我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我根本不在乎,因为我已经看到眼前一个花园,花草茂盛,蝶儿飞舞,那朵藏在花径最深处的花蕊,正不断和颤抖,它悚练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
王丹歇斯底里地高声,一大股又浓又热的水,把床单糊湿了一大遍,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爱怜地轻吻着已经平息下来的怀中她。浑身已软化下来的王丹,四肢却都还黏贴在我身上,她合着眼帘,俏脸上洋溢着满足后的喜悦,呈现出一副神游太虚的飘渺美感,任凭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恣意享受,而她只是本能的轻哼慢哦,整个人仍然沉醉在绝顶的绵绵余韵中。
两具汗流浃背的身躯,几乎滚遍了床铺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俩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一般,不断地狂欢,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还是人间?如果不是吴琛的电话,也许王丹和我还不晓得要缠绵到什幺时候?
午后的阳光照进了屋里,也照在两个的身体上,吴琛给我打来电话说:“李超,你小子跑哪去了,给你家打电话也没人接。”
我说:“我在王丹这儿。”
王丹摸了我一下,我就咬了一口乳房,王丹就呻吟了一声。”
吴琛说:“你干什么呢,说话磕磕绊绊的。”
王丹在我接电话的时候正舔着我。”
我说:“信号不好。”
吴琛说:“晚上你有时间吗?”我说:“晚上要见一个客户,什么事现在说吧。”
吴琛说:“好,那我过去,我也想王丹了,王丹在吗?”我说:“她在,要她接电话?”吴琛说:“好吧。”
王丹接过电话仰卧在沙发上,的身体完全开放着,我就轻轻地舔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