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潮终于在学校开始了。学生的参与比想像的还要强烈。学校对这次活动表示了很大的肯定。

  校长说:“我们不是寺院,我们要培养有爱心的接班人,但是学习仍是你们的第一任务。”

  校长的发言无疑对陈楠最大的肯定,石磊高兴的就如春天的蜜蜂,一看见陈楠就说:“陈楠,我说得没错吧,你要谢谢我呀。”

  陈楠也掩饰不住兴奋,就说:“怎么谢呀?”石磊笑着说:“请我看场电影吧。”陈楠连磕巴都没打就说:“好呀,看什么电影你就定吧。”

  有人看电影,有人在僻静处抽烟。(学校规定:不许吸烟。)

  一口气故事就说了很多,自己都不相信记得那么清楚,讲起来还就像在眼前。小慧听得很认真,也不插话,我讲故事并不是很精彩,看见小慧的样子,突然有些自豪感。

  小慧说:“是不是吃醋了,人家石磊可是正大光明的追,不像有些人想又不敢。”

  我说:“那个时候,我第一解决的是肚子,是温饱,爱情在字典里早就印刷好了,可是不敢在阳光下。”

  小慧笑着说:“其实我何尝不是,谁不希望有个美好的爱情,可是……”

  我说:“可是什么,是不是也要解决肚子问题?”

  小慧的笑有些苦涩,但还是笑着说:“不说了,一说就是满把的泪水。”看着小慧的脸上戚戚的笑,我忍不住就搂住了她,轻轻地亲了一口。

  小慧就笑了,站起来,换了一张碟,是丝竹的,小慧说:“我喜欢听简单的音乐,虽然叫不上名字,也不懂旋律,可是我喜欢。”

  我说:“这是‘春江花月夜’,古典名曲,我也喜欢。”换好了碟,小慧就倚在我身上,捋弄着头发,屁股却不老实。

  我的在温暖的环境里很容易生根发芽,大有蓬勃欲出架势。我的手开始不安分,在柔软的乳房上揉捏,一声声呻吟促使我的上升,它需要外力了。

  小慧呻吟着说:“你开始变坏了,你是不是想你的陈楠了?”我笑着说:“我想我要你了。”

  小慧竟然有些羞,低着头说:“我也想了,嗯,你慢点。”我说:“可是有人要快点,我怎么劝也不听。”

  小慧抬起头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就快。”看着白白的屁股,我忍不住就说:“太美了,你就是我的白藕。”小慧说:“我才不是呢,你就意吧。”

  我的眼前就闪现着那白白的胳膊,全然不顾小慧的感觉。小慧有些哭音地说:“太重了,人家疼了。”我忘记了她还是第一次,我也忘记了她才十九岁。

  小慧过了好一会儿,才喘着说:“别太快了,像风驰电掣,没人抢你的。”这时我才缓过劲来,看着小慧,笑着,却说不出话来。

  我无法不呻吟,即使软弱地萎缩在蜜窝里,仍能感觉到从缝隙腻出的乳液。我轻轻地吮舐了一下草莓的香甜,怀里就呻吟起来。随着音乐,我就上了云端,失重地降落,我不想降落,我就拼命的挥动着手臂,我要飞。

  脉搏重新恢复了跃动力,它跳动着,虽然每条动一下就被紧紧的裹起来,可是他的活力是无法束缚的。

  我无法抓住两个肥美桃子,滑得只能捏磨,我的却上了九天,冲进云里,一次比一次冲得更高。

  我落不下来,艳美的呻吟鼓励着我,我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端。

  看着湿漉漉的身体和湿漉漉的桃子,即使裂开两半,还是那么的迷人和诱惑,滴着露,留着汁水,舌尖早就受不了那种甘甜的诱惑,轻轻地吻,吻着吻着就控制不住齿间的吞噬,舔着肥美的桃汁,我醉了。

  跌落下来,我就看见小慧的羞羞的笑脸。

  她又把脸挨着我,在耳边小声说:“舒服死我了,干这事真有可能上瘾。”

  我说:“你上瘾,我更上瘾。”

  小慧紧紧地搂着我说:“弄得我浑身都没劲了,你好棒呀。”

  听到夸奖,我不禁得意起来,笑着说:“当然,看见你这个小妖精,我就是孙悟空,你不知道孙悟空有金箍棒?”小慧没有顾上说话,嘴里就哼起来,我就又忍不住动了起来。

  小慧说:“你不会温柔些,别顶坏了,每次都到底了。”

  我就笑着说:“到底舒服吗?”

  小慧裂着嘴说:“有点痛,可是越到底越舒服。”

  我笑着说:“男人只有最后才舒服,女人一直舒服,真不公平。”

  我偎在柔软里睡着了。没有梦,只有香甜的鼾声。

  小慧也舒服的睡着了,不知道有没有梦。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小慧很严肃的表情。

  我笑着说:“怎么了,一本正经的。”

  小慧说:“我有了个决定,我求你答应我。”

  我不以为然地说:“说吧,要我都成。”

  小慧说:“我不要你,我要你借我一万块钱。”

  我还是有些吃惊,我以为这虽然不一定是美好的爱情,可是却是我最美好的爱情生活,可是有要打上钱的印痕。

  我的金箍棒顿时缩小了,甚至缩回了耳朵里,它无法飞舞在金钱里,它的如意在那场战斗中牺牲了。

  小慧把手机缓缓地放进水杯里,手机虽然无声,但是我想它一定在呻吟,那微弱的电流足以把心肝摧毁。

  小慧说:“我要忘记过去,我要开始新的生活,我要爱情,我要与我最亲爱的人,我要飞上云端的时候看见的是我的爱人。”难道小慧真的被我的爱情打动了,我有些苦笑,说:“那个爱人肯定不是我了。”小慧严肃地说:“不一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我没有问其他的,我给了她。”第二天,我们无尽的,我讲故事,她听,然后接着。”第三天,同样如此。”

  小惠的无法形容滑腻,在凝脂的上,我的如意金箍棒挥舞地失去了方向,圆润的无法满足口舌的吮噬,她像个妖精一样,身体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诱惑,又充满了希望。

  双腿柔软的可以圈住我的腰,身体毫无间隙。小惠说:“超哥,我就喜欢你在里面柔柔的样子,就像按摩,揉得我浑身都酥了,只有叫的力气。”

  我笑着了,说:“洗澡可不能不动手。”

  “好多的东西都给你留着呢,你就认准了下面,下面的挑子就那么好吃?你也没有张嘴,擀面杖也能吃桃子?”

  “看我能不能吃?”毫不费力就抽出来,再一次看见这肥美的土地时,我不想吃了,我想耕耘,在这块地上像牛一样的耕耘。

  我还没有学会高难动作,老牛推车是不能种地的,种地的牛都是拉着,我拉着两条腿就往前凑,深深地犁进去,看着一条垄沟翻出鲜嫩的泥土混着清明的雪水的时候,小惠“扑哧”笑了。

  “你怎么不用嘴了?想吃桃子还是想种桃子?”

  “我既他妈的想吃也想种,不留种怎么能遗臭万年?”

  “你就缺德吧,人家怎么说也是把第一次给你,还臭?”

  “香,那就香飘百世。”

  小惠再也没有精力说话了,她的话都变成了呻吟,时高时低,没有曲调,也没有韵律,混合着老牛的“哞哞”叫声喊着:“来了,来了,来了——”

  “还他妈的春天来了呢。”

  在第七天早上,她走了,一个字条也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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