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姐和治国来到他们约会的地点,地点是在翠湖边的一家茶馆。约在茶馆里是因为他们不是正式吃饭,只是见见面,聊聊天。庄姐停好车,领着治国走进茶馆,选定了一个靠湖边的四人单间,并要了一壶明前龙井,然后拿起了手机治国第一次来茶馆,他很好奇地看看茶馆的布置,四个木制靠背的沙发,围着低矮的茶几,是个很幽静的聊天场所。

  这时,女孩母女已经快到茶馆了。女孩妈妈接完庄姐的手机,握着方向盘对女儿说:「你庄姐说啊,今天这个男孩不错,高大英俊,妈妈是相信你庄姐的眼力的,等会见了面,你要觉得满意,就跟人家好好谈。现在好男孩不好找,年轻时就得抓住,」

  女孩白了妈妈一眼,说道:「男的光长的英俊有什么用,以后我要是不想工作了,他得能养活我。」

  女孩妈妈说:「你爸到能养活我,可我呢和你爸一年见不了几天的面,只能看到他留下的房子和钱。你爸会赚钱,他在外面不知找过多少个女人。你可别像妈妈一样走极端,能在一个男人身边比什么都好。」

  女孩对妈妈说话从无隔阂,她说:「你们都离婚了,我爸找女人也是名正言顺。再说,他又不没再婚,你去的时候,你们不是还过夫妻生活吗,说明爸爸还是注重你。更何况,你也没耽误自己,还带男人来家里过夜呢。」

  女孩妈妈说:「你还是向着你爸。」

  女孩回答道:「我谁也不向着,这是你们的生活,我管不着。」

  女孩妈妈没有说话,她开着车地在茶馆附近的地下停车场寻找着停车位。

  女孩看看妈妈,想着自己家里的往事变迁,爸爸很会赚钱,到处炒房产,集资过了亿。爸妈开始担心了,钱越来越多,风险也越来越大,他们商量着办了离婚。离婚后,爸爸把大量的钱和房产转到了妈妈和自己的名下,与他拖了钩。那个时候爸爸虽说在外面有自己的住房,可是他还常住家中,以后果然出了事,爸爸为避讨债携款跑路了。

  那段时间,女孩妈妈和女儿可贴心了,有难就对女儿讲,女儿也一下变成了大人,居然能帮妈妈想办法出主意。她们一同经历了无尽的袭扰,最终因为追债人没有足够的证据,才让她们母女躲过了一劫。这让小小的女孩长了大见识,只要不死人,天下就没大事。咬咬牙一切挺过去,就是一片蓝天。

  大难过去,妈妈守着一大些房产和银行的钱款过起富裕女人无忧虑的悠闲生活。饱暖思淫欲。时间久了,虎狼年华的妈妈欲火难耐,偷偷摸摸找起了男人。

  女孩是经过大世面的孩子,她非常理解自己的妈妈,对妈妈的行为毫不干预。

  她知道爸爸在外面也有过女人,只要爸爸能把钱放到妈妈的名下,妈妈就从不和爸爸争吵。妈妈认为,男人给女人的钱越多,女人的地位就越高。妈妈一直收着爸爸的钱,安心过着自己的日子。现在妈妈找男人也是爸爸的过失,谁让他跑得远远的,不能给妈妈性生活,又给妈妈留下足以让她悠闲一生的钱呢。

  有女儿的谅解,妈妈的胆量大起来了,她厌烦去酒店开房,开始带一些可靠的男人回家过夜。女儿觉得那是男女之间的平常事,她从无怨言。甚至在背地里,接受了妈妈的男人对自己的挑逗,也跟妈妈的男人上了床,早早失去女儿身。她尝到了性交给肉体带来的刺激,美妙无法言喻,让心里也充满了对男人丰富的想象。

  但是,这个女孩也像庄姐,人小鬼大,可她比庄姐更明白,自己的家庭不是个正常家庭,一切都是浮云,一旦再有风吹来,自己就可能被刮去所有豪华的衣物,成为赤裸的赤贫。

  女孩坚持学习,保持很好的成绩,找到了很好的工作。同样,她也要找一个能养活自己,又让自己满意的男人。

  女孩母女来到茶馆的单间,治国一见到她们,他就站起身来,迅速看了一眼那个和他相亲的女孩,眉清目秀,白皙苗条。身着布衣长裙,摇摇曳曳很是美丽。

  母女俩的目光也都同时看到了治国,她们眼睛一亮,果然像庄姐所说,是个很棒的青年。

  庄姐站起身来庄姐指着治国介绍说:「他就是我给你们介绍的治国。」

  然后庄姐拉过女孩又对治国介绍说:「她是小玲。」

  小玲对着治国大方一笑说:「我今天没有很多时间,不过见见面,认识认识还是可以的。」她说完话,就站到了一边,给妈妈让出了地方。

  庄姐又介绍:「这是小玲的妈妈,快叫阿姨。」

  女孩妈妈看着治国,淡定地伸出了右手。

  治国看到女孩妈妈伸出了手,自己也急忙伸手握住。女孩妈妈的手在治国的手掌里显得白嫩娇小,软绵绵的。治国握握女孩妈妈的手就松开了。他对她们点头说:「阿姨,初次见面,你们好!」

  女孩妈妈微笑着对治国说道:「我姓柴,还是叫我柴姨吧,初次见面比较自然。」

  治国点头应承着说:「行,柴姨!」治国看看柴姨,是个盘着整齐发髻的贤淑妇女。她穿戴简单但不俗,白色的短袖真丝衬衫,领口下裸露的肤色白皙细嫩。

  她和庄姐一样都穿着一步短裙,她的短裙是浅咖啡色的,配上她的白腿,整个给人清馨的感觉。治国再看看小玲,布衣长裙,显然被妈妈抢了的风头。

  服务员跟进来,显然把治国当了主角,问治国说:「先生,你们想点什么?」

  治国一愣神,他从不喝茶也没来过茶馆,不懂茶还真不知道该怎样点。

  庄姐接过话题,向服务员要了一些小点心。四个人围着茶几坐下身来,庄姐和柴姨坐在治国对面,小玲坐在靠窗的沙发上。

  治国低头看着茶几,他弯腰想提茶壶给小玲母女填茶,可眼睛却看到了庄姐和柴姨的大腿上。裙子挺短,四条女人的大腿全都露着。他定睛一看,虽说时间很短,但看出两个女人腿部的区别。柴姨的腿白净,庄姐的腿跟柴姨一比皮肤就成了浅浅的褐色。「女人真是不同啊。」

  这种裙子不知是哪位天才设计家设计的,历经时代变迁,裙子的功效却一直保持着。短短的裙子配女人长长的腿,一直在吸引男人的眼。

  治国看女人腿的眼神被柴姨看在眼中。她不动声色地把双腿并拢起来,仰身靠向椅背。

  庄姐抢先提起了茶壶,她说:「还是我来吧。咱们得抓紧的时间,等会都还有事。」庄姐给小玲母女填上了茶水。

  治国看看小玲,那个女孩含笑看着窗外,让他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

  柴姨端起茶杯对治国说:「小玲是阿姨带来的,第一次,还不习惯。咱们一块说说话。」

  治国对柴姨微微一笑说:「行,柴姨,可是我没有很多的话题。」他低头端起了茶杯。

  柴姨呷了口茶,茶杯离开嘴唇对治国说:「所以说,像这样的时候,我和你们小庄姐姐在场也不会冷了场面,是吗?」

  小玲转过头来,对妈妈说:「本来这也是你们操办的,我们自然就该轻松。」

  她看看治国,治国对小玲点点头,像是同意她的说法。治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哇,有点苦。

  治国神色稍微一变,柴姨看在眼中,她对治国说:「不习惯吧喝茶,是吗?」

  治国忙说:「是,柴姨,我不喝茶,也不懂茶。」

  庄姐听治国这么说,她觉得治国心太实,不懂时尚。她接过话题说:「治国啊,茶是一种文化,也是养生之道。在茶馆里品茶,很大的程度是追求一种气氛,而不在于茶叶本身。」她又对小玲说:「小玲,我和你妈常到这里品茶。」

  小玲插言道:「其实我也不爱喝茶。咖啡和可乐好像更好喝一些。」

  柴姨说:「你们年轻,不懂得。可乐可不是好东西。」

  小玲看着治国,她的目光很有灵气,让治国看到眼热。年轻男女目光相视,会心一笑,一同把目光转向窗外,窗户是打开的,窗外是蓝色的湖面,有游船静静划过。

  柴姨一直注意着治国,她发现治国的眼神里透着一股镇定。她看看庄姐,满意地点点头。庄姐明白柴姨是喜欢治国的,女方妈妈对男方满意,恋爱的事也就成了一半了。人们常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

  柴姨的确是看治国越看越好看,她对治国的说:「治国啊,都不是外人了。

  我看你身体很棒,高大强壮,是不是很爱运动?「说完,她呷了一口茶。

  治国说:「是,我上学时一直是足球队的队员。」

  柴姨说:「现在呢?踢球也有前途啊。」

  治国说:「那是专业球员,我不是。我就是喜欢,在业余队里我踢得还不错,现在工作时间不长,需要学习很多东西。踢球的时间少了不少。」

  柴姨对治国的回答很满意,她满脸笑容说:「是啊,年轻人是要有上进心的。

  你工作的那个公司是不是工作很忙?我听说是外资?「

  治国说:「谈不上是什么外资,其实就是一个T资企业。」

  治国刚说完,小玲噗得笑出声来,刚喝进口的茶水喷到胸前,她急忙拉开衣衫用纸巾擦拭。

  庄姐说:「小丫头,这也好笑啊?」

  小玲边擦衣衫边说:「当然,T资?赚钱不多,跳楼的不少。哈,哈。你想在那里做一辈子吗?」

  治国说:「什么样的企业不重要,关键是是否适合自己。再说,我现在需要工作经验。」他说话时看着小玲,她正拉开衣领擦拭上面的茶水,抬头对治国一笑说:「我只是说说而已,只要喜欢的工作就是好工作啊。」

  治国听完小玲的话,他看看柴姨。柴姨微笑对治国说:「企业虽说很重要,但关键还得看个人,有能力在哪里都能有成就。」

  治国嘿嘿一笑说:「柴姨,实话实说,我知道我工作的公司可不如小玲的公司。」

  小玲接过话题说:「公司,那到未必,公司好坏无非就是工作环境和待遇高低。男怕选错行,还要看专业啊。有的人做一辈子,业务能力很强,公司离不开他,但也得不到很高的薪资,就是专业决定的。」

  治国回说:「我到认为,能在自己的专业上做到最好,就不是用薪资能衡量的了。」

  小玲点点头,她看看手表对治国说:「我很赞成你的说法。等等,我要去打个电话,工作就是身不由己,由于要出国投标,所以要加班,太忙不是每个人都承受的,我看看能不能把下午的事推开,请个假。」

  小玲从包里拿出手机,走出包间。治国心想,她能为自己去请假,说明小玲是看上自己了。治国也是看上小玲了,此时他心中欢喜,不由自主感觉一阵轻松。

  庄姐心里也是高兴,她看得出这对母女都看好治国了,治国的事也算有个好的开头,她对治国露着笑容。

  小玲不在,柴姨没有冷落治国。她露着微笑跟治国聊着其他的话题,顺便了解了治国的家庭。其实从柴姨一见到治国,她对治国就有点心猿意马了,这孩子比自己以前有过的男人都好。他体格高大,透过衬衣能显现出他结实的肌肉。柴姨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有种想被他压迫的感觉。她注意看了治国的大手,手指粗壮。柴姨早就听说过,男人的中指对应男人的阴茎,她脑筋里很直白地想象,这个治国的阴茎是个什么样子?她真想看看,也想试试。可惜他是来和女儿相亲的,要是早认识他,自己就该和他上过床了。但现在,如果自己想入非非,就成了和女儿挣男人了。如果是女儿和自己挣,自己是可以完全放手的,可女儿能行吗?

  柴姨心里虽然对女儿有顾忌,但她还是很希望女儿请不了假,赶快给她留下一个和治国单独相处的时间。

  治国和柴姨庄姐两个女人聊着天,坐在对面的她们,光溜溜的大腿总在他眼前,躲也躲不开。治国的目光不知该往哪里看,只能死死盯住她们的眼睛。

  治国的窘态被柴姨看在眼里,她心中暗暗一笑,突然问治国说:「女人穿短裙好看吗?」

  治国点头很真实地说:「是。」

  柴姨缓缓地说:「裙子是女人最好的服饰,腿部有缺陷穿长裙可以遮丑,腿部优美穿短裙可以展示。」

  听到柴姨的话,治国没有想到柴姨如此开明,他说:「柴姨,我对裙子可没有什么见解。」

  庄姐接过话茬说:「你看看你柴姨的腿,她可是女人中出色的昵。」

  有了庄姐这句话,治国才敢把目光直接看向柴姨的腿部。

  柴姨对庄姐的话很是赞成地点点头,她对着治国笑了笑,很自信地说:「是啊,女人有优势总是要显示的。像我这个年纪还能穿这样短的短裙,也说明了对自己大腿的自信。」

  柴姨说完话,拉着庄姐一同站立起来,她想在治国面前和庄姐比比大腿。治国看到柴姨的裙子比庄姐的还短,刚刚遮过大腿根,她的腿不光比庄姐白皙,而且还更长。治国看着女人四条裸露的大腿,真想趴过茶几摸她们一把。

  小玲回来了,她露出一脸无奈,对他们说:「没办法请假。我现在就该去公司了。」

  柴姨闻听,心中狂喜,她对小玲说:「那也没关系,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治国心中沮丧,气得想骂娘,什么破公司连人家相亲都不给时间。

  庄姐心里到坦然,她说:「行了,本来就说好时间不多的,现在都认识了。

  我的任务完成了,以后看你们之间发展吧。我也得回店里了,小玲,顺路我送你。「

  庄姐和小玲各自拿起了自己的包,起身准备出门了。治国想是不是都要离开,他也站起身来。

  柴姨见到他们都站起身,开口说道:「看来就我成了闲人了。」

  庄姐转身对治国说:「你别走,再陪陪你柴姨,我们先走。」她本意是想让治国跟小玲妈妈好好聊聊,给人家增加点好感。可这正中柴姨下怀,她心中暗喜看看治国。

  治国应承道:「行,我先送送她们。」

  治国送她们走出房门,小玲问治国要了手机号,并告诉他,等她下班就会给他打电话。

  少数人理智可以战胜欲望,多数人欲望会战胜理智。柴姨就属于这个多数的人,只要有了欲望她可不想控制自己,治国年轻健壮的身子让她着迷,她急切地想看到治国赤身裸体是个什么样子。柴姨想和他上床,让他年轻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现在机会来了,柴姨可不想放过他。

  治国回到单间,看到柴姨正站在窗前,看窗外的风景。柴姨的确是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笔直的腰肢,高耸的乳房,上翘的圆臀。治国小声对柴姨说:「柴姨,我回来了。」

  这时的柴姨可以尽情展现自己了,她冲着治国扭动了一下腰肢,露出妩媚的笑容说:「我们可以单独在一起了。来,坐下。」

  治国又坐在了柴姨的对面,她用白嫩的小手抚着自己的脸蛋问治国:「你庄姐跟你介绍过我吗?」

  治国回答说:「她给我介绍过小玲,对你们家的情况没有多说。」

  柴姨盯着治国又问:「能不能告诉阿姨,你以前有过几个女人?」

  治国看着柴姨,摇摇头,他没有说话。

  柴姨淡淡一笑说:「你别怕,你不愿意说呢,阿姨就不再问了。只是,阿姨从来没有过你这样的男孩,对你好奇。说白了,阿姨不是个守妇道的女人。」

  治国虽说年轻,他也听懂了柴姨带有挑逗性的言语,他端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风姿卓雅的柴姨,内心平静不了,要搁别的这样的女人,治国才不会控制自己,早对她露出轻佻的动作了。可今天不同,对面的女人是自己来相亲的女孩妈妈。女孩,治国是看中了,他可不想撒手。所以,他对女孩妈妈的言行,格外小心,生怕被她探试了。

  治国对柴姨说:「我还年轻,不敢想很多的事。」

  柴姨从治国的话语中知道,他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只是胆怯。柴姨笑而不语,手指触到茶杯,上下抚摸着。治国看着柴姨,她每个动作做得优雅,这个女人比庄姐和妈妈不同,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性,可治国却不敢对她露出一丝的冒犯。

  柴姨和治国,孤男寡女独处一起,她没了刚才女儿和庄姐都在时想得到治国的急切 .现在,她很想对治国使使女人的技巧。柴姨手摸茶杯问治国说:「你庄姐说,她和你很熟,而且关系很好,是吗?」

  治国听到柴姨很正常的家常话,他舒了口气,毫没停顿地说:「是,我和她是从小的邻居,我们两家人关系一直很好。」

  阿姨一直没停想要治国的心事,她心有玄机,低头一笑问:「你们一块长大,以前天天在一起?」

  治国说:「是啊,以前的房子,邻居之间没有隔阂。」

  柴姨微笑,直起身子说:「阿姨也住过那样的房子,邻居之间和睦融融,不过阿姨还小的时候也经过一些事情。你们两小无猜天天在一起。阿姨问句你一句大胆的话,你见过你庄姐的乳房吗?不准骗阿姨。」

  柴姨看着治国,治国脸又红了,他想撒谎,又想直说,心里矛盾,只能说:「柴姨,那时我小,不懂事。」

  柴姨安安静静说:「阿姨知道不该问,问了也没实话,阿姨敢说实话。」

  她看看治国接着说:「阿姨的小时候邻居男孩就要看我的乳房,我给他看了,他说我的很小不如他妈妈的大。少不更事,心有好奇,都难免,你却不敢说。阿姨现在的乳房不是小姑娘平平的了,想跟你说说我的乳房,你到害羞,反到是我不敢说了。」

  治国听到柴姨说她的乳房,自己鸡鸡都硬了。为了小玲,他还想装。他说:「柴姨,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柴姨缓缓地说:「女人乳房的形状不同,杯形恨有优点是鼓涨在女人胸前,很适合中国女性窈窕的身材,戴上乳罩也有乳沟。木瓜形奶,吊在胸前,年轻时涨鼓,年老时就软得松塌了。」

  治国毕竟年轻,他看着柴姨白色真丝衬衣下鼓鼓的胸脯,满脸涨红。

  柴姨看着治国的眼神说:「阿姨的乳房是杯形的。」说完,她低下身去端茶杯。治国从柴姨宽松的衣领看到了她白白的乳沟。

  柴姨起身时屁股一扭,短裙向上曲卷了,露出了穿着的小内裤。

  治国看着柴姨上上下下若隐若现的女体,她要是脱光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窘迫的咽下一口唾沫。

  柴姨一直微笑,她像不知道治国偷看自己的身体一样。她问治国说:「你认为我女儿怎么样?阿姨挺关心这事的。」

  治国急忙点头说:「她很好,漂亮活泼。」

  柴姨盯着治国说:「她是个优秀的女孩。阿姨一直关心她能找个什么样的男孩,你就很不错啊,阿姨可以陪着你们慢慢谈谈,有什么结果都要告诉阿姨啊。」

  治国对着胸脯鼓鼓短裙卷起的柴姨,内心焦燥双手叉在一起说:「柴姨,我都会跟你说。」

  柴姨好像从治国的眼神里看到了什么一样,她「啊哟」一声惊叫,低头看看自己的腿说:「阿姨的裙子卷了,你看到阿姨了吧?」

  治国对柴姨还想装个老实男孩,他一脸通红面对柴姨,说:「是,我看你了,别怨我!」

  柴姨一放茶杯。治国紧张了,可别多看了她几眼坏了和小玲的好事。

  柴姨看到治国还有羞涩的样子,她认为这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有过女人但不会多,是自己该得到的。

  柴姨放下茶杯,并没对他露出冷漠起身就走。而是轻声说道:「女人和男人单独一起是不该穿着暴露,你别怕,阿姨不会影响你和我女儿的事。我倒觉得认识你晚了,否则,阿姨会是你第一个女人。你看看阿姨吧」

  柴姨掀起自己的短裙,裸露出白皙的长腿和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治国定睛细看,柴姨的白色内裤有点透明,显出一簇朦胧的黑色,那是她的阴毛啊。柴姨是治国见过的绝无仅有的女人,她让治国都震动了。

  治国到这时还装傻,就不是男人了,他起身来到柴姨身边。

  柴姨可不想冷了场面,她站起身来,把裙子卷到腰身,露出雪白的光腿和小小的内裤,对治国说:「你看,女人最美的春色都在这里。有个谜语说,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马来饮水,只见和尚来洗头。就是说女人的这里。芳草地,一条沟。」

  她很高兴地朝着治国,拉开自己的小内裤说:「阿姨让你看清楚女人的这里。」

  治国低头看去,他看见了柴姨黑黑的阴毛。柴姨意犹未尽,干脆坐到沙发上,掀起裙子,把内裤退下,分开了双腿说:「看吧,阿姨的屄。」

  治国扒开柴姨的屁股,看到柴姨紧闭的屁眼和开着小口的阴户,她阴户四周长满了长长的黑毛,真看不出这个白净的女人还有一个多毛的屄。

  治国说:「想不到,柴姨,你的毛真多。」治国忍不住,趴下身去,亲起柴姨的阴户了。柴姨的阴毛围着治国的嘴唇,他的舌头伸进了柴姨的阴道。直亲的柴姨轻声哼唧起来。

  柴姨说:「你想不到,阿姨也想不到,今天才刚认识你,我就脱了内裤啊。」

  柴姨拉起治国,治国的手伸进柴姨的衣领摸到她的乳房,她又问治国说:「你想到了吗,今天能摸我的奶?」

  治国摸着柴姨,乳房软软的,乳头硬硬的,他说:「没敢想,可是,小玲知道怎么办?」

  柴姨说:「那就不让她知道!」

  柴姨被治国的大手摸得浑身舒服双腿打颤,治国又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摸着毛茸茸,湿漉漉的阴户。

  「啊——」柴姨看着治国轻叹一声,治国的手指插进了柴姨的阴道。柴姨一并腿夹住治国的手,说:「不能你占我的便宜,我要看你的鸡鸡。」

  治国松开柴姨,她在沙发上,拉开治国的裤链。治国的阴茎硬硬地鼓着,撑起了内裤。柴姨隔着内裤用手摸着治国的阴茎,嘴里念叨:「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啊,阿姨看看,他能搞女人吗。」

  柴姨不着急了,她知道现在这个年轻的男人是她的了,她抬头看看治国,冲他伸出了尖尖的舌尖。

  治国被柴姨弄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手摸柴姨光滑的脸颊,看着她在抚摸自己的阴茎。

  柴姨也是提着心,每见一个心仪的男人,她都会想象那个男人有个什么样的鸡巴,能硬得像昂头的公鸡对付母鸡吗。她慢慢摸,治国的阴茎够长也够粗大。

  她问治国:「他是不是一个从一圈黑毛里窜出头的大公鸡?」

  治国回问:「柴姨,你呢?」

  柴姨说:「阿姨可是一只母鸡啊。」

  柴姨拉开治国的内裤,阴茎挺出来了。她看到了又一个男人的阴茎,他果然,阴毛茂盛,又粗又大,插到女人的里面,女人还不得舒服死。

  治国看着柴姨的红唇,他真想让柴姨像妈妈和庄姐一样给自己口交。

  柴姨撸着治国的阴茎,粗大坚挺,真是一个女人的向往,她抬头问治国:「你想搞我这只母鸡吗?」

  治国急切切地说:「想,现在就想。」

  柴姨说:「你不怕我女儿了?」

  治国摸摸柴姨的脸,想了想,叹口气说:「我要是先认识你,都想和你结婚。」

  柴姨已经看到治国的阴茎了,她想该好好享受他的阴茎。她松开治国的阴茎说:「你啊太年轻,结婚才能和女人搞吗?你和我女儿结婚,我是岳母,你不和她结婚,我是阿姨,都是女人。你懂得?」

  治国搂搂柴姨的头发想,先干了这个女人也是意想不到的事。他大胆地说:「柴姨,我要插插你的嫩屄。」

  柴姨心中紧喜,哪有男人对她说过嫩屄这样的话,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一股淫水留下阴户。她紧忙拉上治国的裤链说:「不能在这里,公共场所。我没有一两个小时不满意的。」

  治国搂起柴姨的腰,亲亲她的嘴说:「一两个小时,我让你满意。」

  柴姨说:「我定个房间。」从包里掏出手机,定了房间,她说:「我们走。」

  走出房门,柴姨对治国说:「想弄我这样女人,其实很容易。」

  ————————

  治国和柴姨进到地下停车场。停车场里停满了车辆,没有一个人影。

  柴姨嗒嗒地踩着高跟鞋,小步迈动着两条腿,圆溜溜的屁股随着脚步一颠一颠地扭动着,走在治国身边。她侧脸看看治国,他的确像庄姐所说,是个女儿能相中,也搞得自己心动的男孩啊。

  治国闻着从柴姨身上发出的淡淡香味,他低头看看柴姨,一张姣好的脸孔,薄薄的短袖衬衫里鼓涨的乳房,这个女人真是风韵犹存啊。他拉起柴姨的手,柴姨靠上他的身子,乳房碰触着治国的胳膊。

  柴姨对治国说:「我和女儿来的时候车停得满满的,在最后的那个角落里才找到了一个车位,要是我一个人进来还真怕遇到坏人呢。」

  治国对柴姨说:「现在没事,有我呢。」

  柴姨看看治国,拉住他的胳膊,放在自己双乳之间,用乳房磨蹭着说:「有你,我就安全吗?你都快破我的身了」

  治国闻听一笑,伸手隔着衣布摸摸柴姨胀鼓鼓的乳房,又摸摸她的白腿,他对柴姨说:「你乳房鼓鼓,裙子超短,白肉香香,漂亮的女人我把持不住,你情我愿。」

  柴姨爱听夸奖自己的话,她心里欢喜地和治国来到车边。那是一辆七座的休旅车。

  柴姨打开车门,车内透出一股香气,她对治国露出了温情的眼神说:「我一个女人为你开车门,你能上车吗?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啊。」

  柴姨面对治国把身子靠到他的身上,两只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短裙下两条光洁的白腿,贴上他的大腿。这个女人身上发出的丝丝香气,向治国周身扑来。

  治国年轻力胜,他下面充血,喘气不均匀了。

  柴姨在治国身前摇摆着身子,柔软的像风吹的柳枝,好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柴姨说:「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了。」

  治国不知道她的意思。柴姨还是微笑,手好像是要抚平自己的裙子往下拂去,抓住治国的下体时,他下面挺挺得硬。

  柴姨的手在治国的「那里」停住,上身一晃,摇动的乳房触动着治国的胸前微笑着说:「我还没有过室外的经历呢,你懂吗?」

  治国一拍柴姨的屁股,说:「我懂。柴姨,你很新潮。」

  柴姨用疑问的口吻说:「你还敢强奸我?」

  治国没有回答柴姨的话,直接翻腕按下她的身子,把柴姨从敞开的车门按趴在车座上。他从柴姨的身后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扯到小腿。柴姨趴着身子蹬蹬双脚,小内裤掉下去,被柴姨的高跟鞋踩在地上,裸露出了两条长腿和白白的屁股。

  治国情不自禁摸起柴姨的腿和屁股,不由自主地说:「柴姨,你真是个美丽的女人啊。」

  柴姨趴在车座上低声说:「那还不干她几下。」

  治国掏出阴茎插进了柴姨的阴户。柴姨嘘喻一声:「啊——被人强奸了啊——」她轻声哼唧着:「被你塞得满满的——」

  柴姨趴在车座上,崛着屁股,女人的秘密全部为治国打开了。她用阴道感受着治国的阴茎,每一下插入拔出,都像根有灵性的棍子,挑动到自己的心底最敏感的神经。年轻男人的阴茎插得柴姨的心起飞了,她握住排挡把,乳房在车座上挤压,停车场这样的环境下被男人擒住自己,扒了内裤操了自己的屄啊——柴姨云里雾里,刺激,享受,舒服,混搅在一起,她出汗了,腋下和脊背的汗水粘住了衣衫。她对着眼前的排挡把,感觉那要是个男人的阴茎,一定会含住他。柴姨闭上双眼,被治国一手抱起了屁股。

  治国的阴茎插在柴姨热烘烘的阴道里,他一手伸进柴姨的衬衫,摸着她的后背说:「柴姨我要把你脱光,好好看看你。」

  柴姨一下趴下身子,浑身都软了。她松开排挡把,说:「阿姨可不敢在这里脱光,你松开我吧,我也想看裸男。我们还没有好好看看,裸男裸女的样子呢。」

  治国抽出阴茎放下柴姨。柴姨喘了口气才起身,扶着车门,露着光腿,看着治国提上裤子,自己掀起裙子说:「你看,阿姨见丑了,本来是你和我女儿相亲,她看上你,应该她先我后,结果妈妈到抢了先。我是被你强奸的。」

  治国看到柴姨掀着裙子楚楚动人的模样,说:「我还想和你。」

  柴姨说:「阿姨也想和你,咱们去酒店好好亲亲。」

  治国弯腰想捡起柴姨掉在地上的小内裤,柴姨拉住治国说:「别捡,都藏了,我不能再穿了。」

  她拉着治国走到车边指着地上的小裤衩说:「你看,这么大的停车场,一个女人穿过的小内裤掉在地上,看到的人一定会有很多想象。就是逗他们玩。」

  治国看着地上的小内裤,半透明的白色很醒目,他嘿嘿笑着说:「上面没绣你的名字吧?」

  柴姨嘻嘻一笑,推治国上车说:「你还想让人拾金不昧给我送回来吗?那样我用什么答谢人家呢。」

  治国坐进了柴姨香喷喷,干干净净的车里,他感到今天真是掉进了香艳女人窝。

  柴姨上车,抚平裙子坐下,启动了汽车。治国问:「柴姨,你裙子这么短,不穿内裤行吗?」

  柴姨看着治国说:「放心,你的女人不会被别人看见下面的。」

  车开动了,柴姨轻轻踩着油门,一股清风吹进了她的裙底,这是柴姨第一次不穿内裤开车,而且还带着心仪的男人,让柴姨心里无比舒畅。治国看着柴姨裸露的光腿灵活地踩动着油门和刹车,心里着急,摸起她的大腿。柴姨满心欢喜,她问治国说:「你来得时候是坐你庄姐的车?」

  治国说:「是的,柴姨。她顺路就把我捎过来了。」

  柴姨笑了说:「那你也摸她的腿了,别跟阿姨说没有,我不相信男女好成一团哪能没上过床。阿姨就是这样过来的,对那个女人,我不会嫉妒。」她侧脸看看治国。

  治国对柴姨的话心里早有准备,他没否认也没承认说:「柴姨,你的腿真光滑。」他想掀柴姨的裙子。

  柴姨止住治国说:「可别掀我的裙子,会影响注意力。」

  到了酒店,柴姨把车停到边远处,她下车把裙子拢好,在治国面前转了一圈说:「你帮着阿姨看看,你的女人露不出屁股吧。」

  治国认真帮柴姨看看说:「柴姨,除了两条白白的长腿,还真看不到你的屁股。你们女人真行啊。」

  柴姨挎起小包问治国:「还有哪个女人像我这样?」她没要治国回答,带着治国走进酒店大厅。不是繁忙时段,大厅里空空荡荡,前台只有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

  柴姨神态自若来到前台,去拿房卡。她看到,前台小姐用猜疑的眼光看着裸露大腿的自己和身边年轻力壮的治国。她小声对治国说:「看上去,我不像关系正常的男女吗?那个小姑娘用怀疑的眼神看我们呢。」

  治国看看柜台里的女服务员,冲她一笑没有说话。他没想到柴姨今天心情极好,想追求个忘我的刺激。柴姨对前台小姐笑盈盈地说:「你别猜疑了,是我订的房。我是他岳母,我是来和女婿偷情的,我让他操我的屄。」说完,柴姨对着前台小姐掀起裙子。

  前台小姐看到柴姨没穿裤头,露了浓黑的阴毛。她一下羞涩的满面通红,急忙把脸扭到一边说了声:「阿姨,你真不害臊。」

  一进电梯治国就对柴姨说:「柴姨,没想到你的胆子真大。」

  柴姨趴到治国脸前亲了他一口说:「前台只有一个小姑娘,阿姨怕啥。要是再有其他人,阿姨也不敢。要是以后我真成了你的岳母,不让女儿知道我和你有性关系,这样开房的事还会多呢。」

  电梯升到十七楼,到了定好的房间门前,柴姨白嫩的手把门卡一输,打开了房门。

  他们一进入房门,就急切地抱到了一起,使劲搂住对方,像要把对方的身子融入自己体内一般。治国嗅着柴姨香气扑鼻的头发,脸贴的她光滑的脸上,柴姨扭脸把自己红唇对准治国的嘴,舌头伸进治国的嘴里。治国的舌头和柴姨的舌头绞缠在一起,相互吸吮着,抱啊,亲啊,摸啊,就像干柴遇烈火,好像永远烧不尽。

  「啊,」柴姨离开治国的嘴唇,长叹一声:「和我亲嘴,你美吧?」他们亲完嘴,柴姨问。

  治国回答:「美,你有股香味。」

  柴姨靠在治国身上,脸颊泛着红润问治国说:「我女儿今天会跟你联系吗?」

  治国搂着柴姨的腰,摸着她的乳房说:「是,小玲说她下班会给我打电话。」

  柴姨听到这话,不禁心生遗憾,她在治国的怀里下身贴紧治国,让他的阴茎硬硬地顶着自己。柴姨松开发髻,头发散落下来。头发是女人最好的饰物,柴姨盘起发髻像贤淑妇女,解开头发像放浪女人。

  她推开治国说:「我女儿可能会找你见面,那我们时间不多啊。」

  柴姨解开裙带,裙子掉到地上,白色的衬衣下裸露着两条白腿和下腹下的黑黑的阴毛,让治国看的两眼发直。柴姨隔着裤子摸到治国的档部,治国被柴姨摸得坚挺。治国对柴姨说:「柴姨,我硬的不行了。」

  柴姨光着的下身,摸摸自己的阴毛问:「想操我了吧?」

  治国说:「想,你是漂亮女人吗。」

  柴姨解开治国的腰带,治国的阴茎直接挺了出来。

  柴姨看着治国的阴茎说:「这才是我喜欢的,啊,不小的鸡巴。」她扒下治国的裤子,白嫩的手在治国的阴茎上下摸弄:「我好久没摸过男人鸡巴了,想摸也想亲啊。」

  柴姨蹲下身子,伸出舌头上上下下舔舔治国的阴茎,抬头对治国说:「我是个对男人鸡巴肯下工夫的女人,他们是最让女人馋的美味。」

  治国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柴姨,她把散落的头发撩到一边,又对治国说:「你可以看看我,女人的嘴能让你满意不。」

  治国扶着柴姨的头,看着她。柴姨在治国的阴茎上不停顿的舔,又适时的含入,时深时浅。柴姨一边给治国口交,她白嫩的小手还伸到了治国下面,抚摸他的阴囊,手指轻插他的肛门。搞得治国这个大男人心一揪一揪的飘荡,让他舒服到了顶点,强忍着怕射出精来。

  直到柴姨说:「来,插我的嘴!」治国扶着柴姨的头,用鸡巴插了柴姨的嘴巴。

  口交搞完了,柴姨还问治国:「阿姨这个女人,满意吗?」

  治国一搂她的腰,捏捏她的鼻尖说:「岂止满意,我舒服的差点射了。」治国一颗一颗地解着柴姨的衣扣说:「柴姨,我要把你脱光,然后不把你搞得高潮迭起,我不射。」

  柴姨听到治国的话心就荡漾了,她被治国脱掉衣衫和乳罩,蹬着高跟鞋赤身裸体了。白皙的肌肤,高耸的乳房,红红的乳头,崛翘的屁股,黑黑的阴毛,真是精品的中年女人。

  治国摆弄着柴姨,爱不释手摸着她的肉体。他想都没想过,自己相亲这一刻,却得到这样一个自己送上门的精品女人,治国心急了,三下两下脱掉了自己衣服,他要好好享受享受这个女人。治国脱光衣服,抱住柴姨。

  两个男女都全裸了,一个是肌肉健壮,身高体大的年轻男子,一个是肉不露骨,曲线匀称的中年妇女。

  柴姨挣脱治国的手臂说:「让阿姨好好看看你。」

  治国被阳光晒出的古铜色的身体,全裸地呈现在柴姨眼前。宽宽的肩,强壮的胸肌,两条大腿结实的像木桩,中间的阴茎,在浓密阴毛中坚硬地竖立,流露出足够的男人气。柴姨的小手从治国的胸部摸到治国的大腿,他浑身都是结实的。

  她想,要是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该是多么的踏实。

  柴姨拉过治国,对着穿衣镜,镜中映出裸体的柴姨和赤身的治国,裸女赤男,柴姨白皙娇柔的身段配着治国古铜色粗旷的身躯,形成男女躯体鲜明的对比。柴姨看的入迷,她一手把着治国的阴茎,一手分开自己的阴户,轻声说到:「阿姨的屄啊,这个东西捅进去,能满足我的性欲,让我欲仙欲死吧。」

  治国搂过柴姨的腰,摸着她白白的乳房和黑黑的阴毛说:「在停车场,已经插过你了。」

  柴姨指指房间里那张宽大的床说:「想操屄吧?抱你的女人上床。」

  治国抱起光溜溜的柴姨,把她放到宽大的床上。柴姨蹬掉高跟鞋,仰躺在床上,治国爬上床去,压在柴姨身上。柴姨两条雪白的手臂抱住治国宽厚的后背,嘴里念叨着:「压我,把你的女人压住。」她两条白嫩的长腿抽动着摩擦治国多毛的大腿,让治国坚硬的阴茎在自己柔软的阴户外碰触。柴姨的淫水不住地淌出阴道:「哎哟——多好的男人啊——真让阿姨屄痒啊——」

  柴姨一下高高翘起了两条腿夹着治国的胯狂喊起来:「你来——阿姨的屄——操啊——来操我啊——」

  治国大咧咧地抓住柴姨的脚脖,把她的白腿高高举起劈了大叉。柴姨就爱治国这个动作,这才像个男人在搞女人。她内心兴奋难以抑制,哼叫着:「阿姨啊——那个屄——露眼了——我——我——还是第一次啊——」

  治国把阴茎对准柴姨的阴户,他说:「柴姨——你都生过孩子——怎么是第一次?」

  柴姨说:「阿姨是——是和你啊——第一次——被你搞——」

  治国看着床上光溜溜的柴姨,一挺腰,阴茎插进了柴姨的阴户。

  柴姨「啊」的叫起来,从心底到全身都感觉的了从紧绷到放松的快感:「啊——啊——哟——阿姨了要你啊——」

  很快,柴姨的性致就被治国阴茎的不断插入带到了忘神的地步,她不停地叫喊:「啊——啊哟——阿姨啊——屄——屄——屄——」

  柴姨被治国插得,双乳直晃,歪着脖颈,眯眼淫叫。治国也是兴奋不已,他要把这个白白得到的女人搞到哭天喊地。他放下柴姨的腿,搂起她的屁股,这个女人的屄敞得更开放了。治国几乎是咬着牙关,捅着柴姨的阴户,他要让这个女人得到高潮。

  柴姨被治国搞到忘了自己,仿佛阴户就是她的一切了,她等待自己高潮的来临。多美妙啊,男女的交媾。她的阴道被男人一插一出,自己一紧一松,心都跟着一飘一落。她直喊:「快了——啊——哟——操啊——屄哟——快了——啊——啊——啊哟——阿姨啊——屄哟——不得了——屄哟——不得了——屄哟——」

  柴姨受不了治国的阴茎了,她浑身哆嗦,阴道瞬间抽紧,狂喊一声:「妈呀——妈妈呀——」她浑身打着抽搐,一股淫水急冲而下。柴姨高潮来临了,她感觉自己热乎乎的淫水冲刷了治国的龟头,不禁一声犀利地尖叫:「噢——呀——呀——呀——」

  柴姨的尖叫,激烈的刺激了治国,他不再忍着了,牙关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而出,涌进了柴姨的阴道。柴姨双腿紧紧夹住治国的腰,她感到治国喷出的精子直撞自己的子宫。「哎哟——哎哟——哟——哟——哟——」柴姨的叫声慢慢缓和了。

  高潮过后,柴姨浑身酥软,白白的长腿从治国的腰上松摊下来,雪白的双臂向两边摊开,胸脯一鼓一鼓喘着粗气。

  治国没有拔出阴茎,他看着柴姨披头散发的脸,揉摸起她的乳房。治国知道,女人高潮之后男人的抚摸会让女人更舒服。

  柴姨舒了口气说:「妈呀,你可真给我射了不少啊。」

  治国像个体贴的男人,捋平她的头发说:「柴姨,你想要,我还能来。」

  柴姨轻声说:「阿姨和你在一起,真是很舒服。可惜我女儿还要约你,不然我们能舒服一夜。这个房间多好啊,窗外就是湖面,晚上我们看着湖光,在窗台上做爱,多浪漫。」

  治国被柴姨的话感动了,他抱起柴姨,把她放到窗台上说:「柴姨,下次我再陪你。」

  柴姨坐在窗台上,分开双腿,看看自己的阴户流出治国的精液,她说:「多可惜,孩子都从女人的这里溜走了。」

  治国又硬了,他把阴茎插入了柴姨的阴道,柴姨问治国:「我们认识多久了?」

  治国挺机灵,他说:「好像很久了。」

  柴姨说:「没有,阿姨看过表,我和你认识还不到四小时,我们就在一起操屄了,我是个开放的女人吧。」

  柴姨看着治国的阴茎插进拔出,心里美滋滋的。这个男人真是强啊。柴姨缓缓的说道:「有的男人在我这里射完了,人就倒下了,你多强,还那么硬梆梆呢。」

  柴姨不停地说着话:「你真是个大公鸡啊,搞起母鸡没完没了。我的屄啊也算享福了。你别射了,今晚还要见我女儿呢。」

  治国听到柴姨劝自己别射,他想起庄姐也没让他射,他对柴姨说:「我有一身的力气,再弄你几把都行。」

  柴姨说:「别了,你抱我一会吧。」

  治国拔出阴茎,把柴姨抱在怀里,摸起她的脖子和乳房。柴姨说啊:「你要和我女儿好好谈,你们成了,我就真是你岳母了。到那个时候,我们见面更容易。

  你可以经常抱着你的岳母,和岳母通奸,操岳母的屄,多刺激,我都急。「

  治国说:「我不管和小玲成不成,都把你当岳母。」

  柴姨说:「不瞒你说,阿姨都是快五十的女人了,生活无虑,可就是性欲难耐,找个能满足我的男人真是不易。」柴姨又讲了一些她和其他男人的事,可治国没有注意听,他心里想着小玲。直到小玲拨响了他的手机。

  柴姨趴在治国耳边听他和小玲在手机里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她对治国说:「还早呢,你去洗洗澡,别让她闻出你身上有她妈妈的香味,小玲的鼻子可灵了。」

  治国洗完澡,柴姨帮治国穿好衣裤。今天治国相亲已经有三个女人光着身子帮他穿衣服了。妈妈和庄姐帮他穿好衣服,他搂过那两个光屁股的女人。现在他又搂住柴姨,拍拍她的屁股,亲亲她的脸颊。打开了房门。

  高层的搂层住客少,走廊里空荡荡。治国打开房门时,有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女人刚好路过,她听到开门声,扭头一看,看到穿戴整齐的治国和他身旁一丝不挂的柴姨。她不禁一愣,随后又对治国和柴姨露出了微笑。

  治国露出尴尬的一笑,柴姨看看那个女人,穿戴精炼,但也是三十多岁,婚后的女人了。她也对她回以微笑。

  治国关上了房门说:「被那个女人看见了。」

  其实,柴姨心里挺是兴奋,能跟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在一起,女人是该炫耀的,她回答治国说:「没事,我又不是高阶女人,不怕曝光。再说,阿姨在你身边赤身裸体被另一个女人看到,她会知道我们做过爱,恐怕还得羡慕我们呢。」

  柴姨一边抚平治国的衬衣,一边说:「阿姨告诉你,小玲这个孩子性情直率,想说的,想做的从不隐瞒。而且她很聪明,想瞒她也难,她要是问你事情,有些以后瞒不了的事就当面告诉她,她反而不会介意。有些要瞒的事,就得好好记住,别以后又露了底细。她知道了一定会惹出很大的麻烦。」

  治国撸撸柴姨的头发说:「那么,我和你的事也要直说吗?」

  柴姨一摸治国的裤裆低头说:「你傻啊,她不会问这个事的。难道她要告诉你,她怀疑自己的妈妈吗。」

  治国想想柴姨说的也对,他问柴姨:「晚上用我来接你吗?」

  柴姨说:「不要,我一个人呆会,自己走。」她向前挺了挺胸脯,治国摸摸她的乳房走出房间。柴姨向治国挥挥手,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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